他嘻皮笑脸的被我拖进办公室,坐没坐相地斜支在檀木的办公桌上。
我板着脸,闷声不响地将门关在身后,回过头来面向他。
他笑嘻嘻地凑上脸来,抱住我,“生气了吗,你知道我是个没节操的家伙。这么严肃,难道爸爸要惩罚我吗?”
他对我挑逗似的眨了眨眼,黑长的睫毛仿佛黑夜里振动的蝴蝶翅膀。不可否认,他越来越漂亮,仿佛是颗渐渐成熟的水蜜桃,诱惑着我。
我目无表情地推开他,“将裤子脱了,扒到椅子上去。”我下着命令,一面缓缓地解开皮带。
他迟疑了一下,恍然大悟大悟地一笑,“爸爸你好色啊!”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身体因为寒冷颤抖了一下。他的腿仍是少年那种的青涩,修长,雪白而光洁。这时,他的脸居然红了,仿佛桃花一样妖娆。
“我知道爸爸喜欢那种强硬的线条,可能要让爸爸失望了。”他的言语间有些不安。
我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不,陶陶,你很美。”
他不安地扭动着屁股,“那爸爸为什么还不来爱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每个男人都是这么说的吗?一时间,柔情在我胸间消散无踪,他是个会蛊惑人心的小家伙,几乎让我忘了最初的怒气。
看来不让他吃点苦头,他是不会学乖的。
我举起手中的皮带,对着他的腿间就是一下。
“好疼。”他叫了起来,眼中隐隐有泪光,委屈地看着我。
我不为所动,第几次了,他总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光看着我,然后逃脱自己该有的惩罚,之后越来越放肆。以前不知道被我在家里抓住多少回,这次,竟然做到公司里来了。有时几乎让我以为他是故意让我抓住。
和小时候一样,被我抓住他做坏事的时候,他喜欢大叫:“不要打人家的屁屁啦。”
哼,分明是提醒我关怀他那可爱的小屁股。
既然是他想要的!
想到这里,手里的皮带又重重地对他挥去。
我,林天,今年二十四岁,却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林陶陶与我毫无血缘关系。他母亲是我的继母带进家的油瓶。那是个美丽异常的女人,所以老头子年过半百,还是没有抵抗住诱惑,离异多年的发妻,将她娶进门。她当然也不会是真的爱上老头子,老头子的钱是她的最终目标。
陶陶进我家门的时候,只有三岁。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红红的小腮帮,活脱脱一只小水蜜桃。无论我如何厌恶那个女人,都无法讨厌这个孩子。
陶陶的嘴很甜,喜欢用娇娇柔柔的声音叫着:“哥哥,抱抱。”找不到我抱,就哇哇大哭,嗓门惊人。
小东西粘人的本事惊人,只要我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总能搞出什么情况出来,什么把我的作业给撕了啊,把墨水打翻在我的校服上啊,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接二连三。
我火了,将他按在腿上打屁股,还没被打,他已经哭得震天:“不要打人家的屁屁啦。”
我不明白陶陶为什么这般粘我,对于他的亲生母亲,他倒是不怎么理睬。见到时,规规矩矩地叫声妈,也就算了。然后在第一时间内跑开。
但是那个女人显然并不在意,她的目标是老头子的产业。
她几乎成功了,老头子的遗嘱改了多次,她占的比例越来越大,虽然她并不知道。乐家的男人都是那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由脸上表现出来的人。她越来越不安,于是她做了一件画蛇添足的事,勾引我。她想在这个家里找到第二个联盟。
勾引别人的危险在于有可能将自己也陷进去,于是她犯了另一个错误,爱上我。
她是第一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房事方面,她的确很在行。那年我十五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可否认她的肉体给了我极大的快乐,但是她在我的眼里与妓女无异,无论是我还是老头子,都不过是一个客人。
有没有那张结婚证书,都不能改变出卖肉体换取物质上的享受这一个实质。
故事的结局就是老头子发现了我俩的奸情,她被赶出了家门。
我留了下来,血浓于水,妻子如衣服。
她走的时候,一脸哀怨地看着我,她问我:“天,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沉着脸对她说:“不再见。”然后将门关在她眼前。
陶陶一直沉着脸,什么都没有说,不知为什么,只是看着我。他那时已经很漂亮了,长手长脚,连脸蛋都变成了鹅蛋脸,只有一双大眼睛,仍是圆圆亮亮的。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我竟然有些心虚。但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
那个女人后来怎样,我不知道,她已经在这个家消耗了她的青春,再找一个显然不易,从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形看来,她过得并不好。她没有从老头子那里得到一个子儿,这就是嫁入富人家的坏处,婚前的协定明言如果离婚,她什么也得不到。
这几年她习惯了大手大脚,又没有一技之长可以养家,日子艰难是一定的。从借酒消愁,到染上酒瘾,最后酒精严重的损坏了她的肝功能,她在医院里要求见我最后一面,我去了。
我几乎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嘴角耷拉,满脸皱纹,头发枯燥,哪里有一丝当年的风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问我,“你当年有没有一点点,就一点点为我动心?”
对于将死之人,没人狠得下心,我点点头,在她头上吻了一下,“你美艳逼人,是男人,都无法不为你动心。”
她微笑了一下,露出类似少女被情人夸奖时的羞涩表情,可惜这张脸已不是当年那张痴倒众生的脸,否则当年她引诱我一定成功。但我还是得说,憎恶与否,这个女人从未停止让我惊讶,就象后来的陶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陶陶还没成人,请你做他的监护人,可以吗?”
这是她最后一个请求,我无法拒绝,于是陶陶成了我的儿子,很荒谬是不是,兄弟变父子,我们注定今生纠缠不清。
啪,皮带的声音再一次落在已经发红的屁股上。“爸爸,别打了,人家都兴奋起来了。你看?”
他站起身来,身前漂亮的小阴茎颤抖着,前端已经流出了眼泪。因为哭泣,他的眼睛特别的黑亮,嘴唇因为忍痛,咬得充血,仿佛樱桃一样红润。
我问我自己,我是否该气得发疯?
陶陶的母亲死去后,我接了陶陶来一起住。他喜欢叫我爸爸,亲热中带有一丝讽刺,我痛恨那个称呼,但是拿他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他母亲,我不准备食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如何做一个父亲,我怎么知道,我尽量在物质上满足他,但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平时我很少管他。刚开始他很乖,每天放了学做了作业做好饭等我一起吃,他仍象小时候一样粘人,千方百计地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在我几次为了应酬没有回家之后,他开始以惹怒我为乐。我不理,他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没有义务整天守着他。
然后他开始带人回家,男的女的都有,有的时候我怀疑他故意不关门,他抱着不知哪里的陌生面孔,一脸陶醉的样子。我知道他在故意刺激我。
每次,我板着脸将衣服丢给他和他的同伴,看着他的他的同伴灰溜溜的离开。他不急着穿衣服,嘻皮笑脸地抱上来:“爸爸,你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他的身子很烫,他抱着我,美丽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他的存在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无可抑制地想要将他按倒,肆意爱抚,但是我不能,所以我冷冷地丢下了句:“下次别再犯了。”
仓皇而逃,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那个警告当然毫无作用,于是我早出晚归,甚至干脆不回来。但他开始变本加厉,居然勾引起我公司里的职员。
此时他站在我面前,赤裸的身体有着少年人纤细的优雅,他的眼里带着微笑,我可以感觉他在嘲笑我的不知所措。我还能拿他怎么办,他显然十分享受方才的鞭打。
这时候我突然笑了。
他似乎惊讶于我表情上的变化,眼中露出惧意。我伸出手,将他的下鄂抬高,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既然如此,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没听清,着急的问:“想要什么?...啊”
在他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我重新压在了桌上,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臀沟滑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疼得身体后曲,重重地喘着气,想要适应突来的侵入。
但我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只是肆意地将手指在他身体里抽插,刮割着柔软的内壁。
“疼吗?”我在他耳边吹着气,语气温柔地像问候自己的情人。
他敏感地缩起脖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艰难地说:“我喜欢爸爸这样对我。”
他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因为他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当初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东西又骄傲地抬起头来,当我的手指经过他体内敏感的那点时,他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想要安慰自己,被我一把按住。
他含着眼泪抬起头望着我,眼中满是乞求之意。
我狠下心不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在桌上磨蹭,千方百计地想要寻求解脱。我不是在与他交欢,我是在为他违逆我作为惩罚。我又加入了两只手指,他“啊”地叫了一声,疼得眉眼皱成一团,随着我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进出,他哭叫着:“不行了,爸爸,要坏掉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他现在的样子淫乱极了,染成紫红色的流海搭拉下来,遮住半张娇好的脸,臀部高高地撅起,迎合着我手上的动作。
作为奖励,我将手伸到他身前,来回的套弄,恶意地刺激已经涨大的分身前端的小口。
他的臀紧绷起来,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没有坚持多久,感觉到手中的小东西猛地一颤,白色的液体喷了一桌。
我放开他,他虚弱地趴在桌上没有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的秘书通知我,我今晚约会的时间到了。
我放下电话,冷冷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下次再不乖,你所受的将不会只是这些。”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小声地嘟囔:“你没有吻我。”
我不理他,径直离开房间,将门关在身后,没有注意到他青白了的脸。
我出了公司的门,上了车,松了口气。如果没有那通电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小腹间涨得难受,陶陶沉醉的表情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身体喧嚣着解放。
车上宁静的古典音乐不能平息我心中的野兽,我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拉开拉链,伸进裤裆。
“爸爸,不要。”欲拒还迎的声音有着陶陶自小到大特有的甜腻,比任何声音都更催情。
“爸爸,要坏了。”声音里的哭腔有着要爆发前的隐忍。
一张一合的小穴,不自主地夹着手指,温热紧炽的感觉仿佛还可以感觉得到。
车子此时开进车库时震荡了一下,分身在手上重重的扭了一下,我张开手,滚烫的精液喷了一手,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关掉引擎。
匆匆的洗了个澡,我换上一套丝质的西装,感觉焕然一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会的地点在一家法国餐馆。其实我并不特别中意法国菜,但是法国馆子的情调向来比较好。我只坐了三分钟,聆韵就到了。她是个守时的女孩,没有让男人等的恶习。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裙,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如同一团和煦的东风。我想我一定在微笑,她在我心目中,甜美如天使。
自从陶陶的母亲后,我变得不喜欢再碰女人。我喜欢她们的陪伴,但当她们的身体缠上我,我便变得极为倒胃口。女人在性爱方面并不诚实,她们需要在性爱中维持自己的矜持,又或者在并不满足的情况下,为了取悦男人的自尊心伪装成兴奋的样子。
最恶劣的是在有了两性关系之后,她们通常会要求以此换来更深一层的亲密。其实在一场性爱中,出力的明明是男人,既然双方都得到了快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有理由要求以自己的身体得到更多。对于我来说,用身体换取一种稳定的关系和用身体换取金钱是同一种贱卖的行为。
因此每到关系发展到那肉体的关系,也就是关系结束的时候。
我是同性恋吗?我不知道。我只和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我不与他们谈恋爱,那对我的身份太不方便。
聆韵是不同的。她是我在赞助大学实验室的开幕仪式上认识的。她是学生代表。她的礼仪和气质都是少见的,而我更喜欢的是她那份矜持自重。或许因为她太羞涩了,即使最轻微的越矩的行为都会让她满脸通红。有时为了看她半恼半羞的神情,我会故意说些挑逗的话,但是我从未越矩过。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关系都只停留在牵手的程度。她的聪慧善解吸引着我,她身上诗人般的气质或许是我这样的商人所欠缺的。自从认识她之后,我不再与人发生关系,潜意识里,我在为她守身,我不想玷污了她。她在我心目中有如女神。
这个夜晚是愉快的,美味的菜肴,佐以相配的红酒,聆韵的解语,令这场约会近乎十全十美。我是个喜爱享受的人。我听着聆韵谈论她对一些女作家的看法,她的见解很独到,虽然她欣赏的作品并不见得为我所爱。那些作品对我来说太嫩了一些,或许是年龄和环境的关系。
我喜欢比较黑暗的作品,或许那与我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产生共鸣。但我并不介意她的稚嫩,相反,这正是我爱她的原因,我希望她永远保持这份纯洁。我没有将天使折翼的嗜好,我喜欢她们远远地在天上飞翔。
回到家时已经夜半了,打开门,陶陶还没睡,坐在客厅里,正在画油画,表情专注,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用色强烈得直逼人眼神,我的心里震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小一直喜欢画画,如果不是因为有了陶陶一家的介入让我有了在商场争夺的野心,或许我会成为一个自命不凡的穷困画家。大学时选修课的时候,选了一门油画课。画到人物画,那位年轻的教授的评论是极为冷酷的色调,人物肢体纠缠在一起,冷静中叫嚷着欲望疯狂与毁灭。仿佛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在那以后,我不再画油画,只作国画,山水花鸟,修身养性。
我讨厌被人窥视。那个无意中窥视到我内心的人最终上了我的床,堕入爱河的他让感情蒙了眼,之后又因被毫不留情地甩掉而恨意绵绵,再也看不清我。
陶陶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许他比我要勇敢得多。他的用笔很粗狂,颜色也极尽大红大紫,但每一笔都用意极深,人物脸上的表情扭曲,挣扎,狰狞,无处喧嚣的情感,堆积而爆发,绚烂夺人。他的画,令我震撼,那一刻,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同属于黑暗。我仍旧在逃避,他却已经完完全全地接受。
我感到嘴唇有些干,我松了松领带,给自己倒了杯水。陶陶这时意识到我的归来,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仿佛今天下午的事不曾发生。他说:“小的时候,是你教我画的画。”
我愣了一下,说:“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陶陶的眼神暗了下来,我刻意忽视到他的失望,不说话。
我当然记得,从三岁起,每次我作画,他都会过来捣乱,没有办法,只好弄了蜡笔和纸,让他在一旁瞎涂。到了后来,竟成了习惯,他画他的,我画我的,时不时教他一点什么。
很长一阵子,我痴迷人体画,我还对他说过,我喜欢男人身体的线条,尤其是臀部到大腿那份紧韧的力感。是了,这是为什么今天他会担心我不喜欢他的身体,他居然还记得。那时候他才不过八九岁吧。我心里一震,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什么。
我推开自己的卧室的门,陶陶从我身后抱上来。我身体一僵。
他说:“你明明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逃?”
我转过身来,拨开他的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愤地说:“你渴望她们吗?你用看我时那种野兽般的眼神看她们吗?”
我微微有些恼怒,“闭嘴,我爱聆韵是精神上的。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么低贱。”
他大叫,“你这个伪道学。”
我变了颜色,这个小家伙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挑衅地看着我,突然我明白了,他在引诱我,他在给我惩罚他的理由。
我冷笑:“看来今天你受的罚还不够。”
我揪住他的领子,把他半推半拖地拽进屋,扔在床上。他微笑着,脸上有着得逞的得意之色。
既然执意玩这场游戏,我不会让他失望。
我沉声命令:“你在这里等着。你最好准备好。”
他将一只长腿搭上另一只,一副悠闲的样子。
我到了地下室,一会儿搬来一套东西。他的脸变了,眼睛中恐惧带着一丝兴奋。他问:“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冷笑:“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将来的日子里,如果你继续违逆我,你将会很愉快地逐一对他们加以试验运用。”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下身鼓了起来。我知道之后的日子他会给我很多借口来开发他的。
这种游戏我没玩过,我交往的对象中有一个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带我参观过。我只是冷眼地观察,但我不能完全认同。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我更中意言词上的威摄和挑逗。虽然我不介意适当的时候用一些道具,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损害,更不喜欢和人分享。这套东西是那个人准备的,本来想用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他从哪点看出我是那种喜欢被折磨的人,或许因为我观察时的表现过于冷静,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让他误会我会对这种对待轻易接受。所以当他试图对我做出任何事的时候,我将他踢出了门。这些东西也就留了下来。
我漫不经心地从那堆东西里挑出一只小羊皮鞭,在手上玩弄。他轻声叫到:“不,爸爸,先前的伤还没好。”
“是吗?看在你初次不懂行情,我可以酌量减刑。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温和地对他说,仿佛在劝慰一个怕打针的孩子。
他仍是有些不安,我沉下脸来,“如果你继续磨蹭,你将得到的更多。”我威胁道。
他显然知道我不会放过他,其实他也不希望我放过他,我不知道他的犹豫是否有做戏的成份在里头,但这并不重要。
他美丽的臀部再一次呈现在我面前。皮肤的颜色略略发红,是先前鞭打的痕迹。他的两手支在床上,屁股如我所要求的翘高,两只腿大大的分开。
我并不急着动手,将皮鞭放在他臀部,来回的摩挲,他紧张地一抖,不安地回过头看我。
“我并没有说你可以回过头来。”
他赶紧转回过脑袋。不能看到身后的事明显让他不安,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我改了主意,一来我不太确信他可怜的小屁股可以承受更多的鞭打,二来,他似乎在全神贯注地想象那舔上来的疼痛。
我将鞭子抽回,鞭子的把手上涂上了润滑油,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插了进去。
“啊。”他疼得流出了眼泪,头激烈地后仰,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轻声呵嘘,
“嘘,宝贝,没事了,没事了。”
他委屈地道:“爸爸,好讨厌。”
我微笑,“我知道,我知道。”他略感安慰,我抓住把手,又使劲地往里一顶,鞭子又没入他的身体几分。
他抓住床单的手握紧,白色的床单皱成一团。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将他的泪水舔去,他身体轻轻地又一颤。
他的身体果然有着最强的适应力,在他适应之后,我将鞭子拔出来。他不满地扭着屁股,显然欲求不满。
我微笑,“陶陶,你还不懂吗?这个游戏不是关于如何让你满足,而是你如何满足我。”
他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要玩,就要有这个觉悟。我不会太照顾你的需要,你应该知道,我是自私的。你是我的,我要享用你的时候,你就要满足,并且你需要随时随地准备好让我享用。如果你违逆我,就会受到惩罚。相信我,开始你或许以之为乐,但很快你就会知道,那是很错误的。”
“而且。”我补充,“你前面怎么玩我不管”我伸手逗弄他微微抬起的分身,粉红色半醒的小东西看起来十分惹人爱。我的手绕到了他的臀间,插了进去,满意地感觉到他夹紧了我的手指,“但是这里,你最好不要让我和别人分享。”
“如果你做得到,那么我们可以一起玩,而且我希望你能够学会从中得到快乐,因为我是不会特地照顾到你的快乐的。如果你觉得太不公平,那么,我亲爱的陶陶,安分一些做个好儿子,不要再试图引诱我。”
说了这番话,我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反应。
他抬起头,眼光坚定的没有半分犹豫。他说:“我愿意为爸爸做任何事。”
我不得说我很吃惊,我知道他会同意,但我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干脆,我至少认为他会考虑一阵子,尽管如此,我还是满意他的答案。
我把手一摊,“既然如此,我们是否可以应该继续刚才的惩罚呢?”
他脸上一红,低下了头,样子可爱极了。
我顺势向后躺在床上,悠闲地展开四肢,说:“过来,替我服务。”
他温顺地爬过来,解开我的裤子,释放出我的欲望。我听到他吃吃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笑什么,小东西。”
他说:“爸爸一直板着脸酷酷地,想不到已经这么大了。我还担心爸爸不想。啊。。”却是要害被我抓住,重重地掐了一下。
他乖乖地将我的欲望含入嘴中。他的技巧很生涩,显然不常为人做这种事,这让我感到奇特的欣慰。我想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虽然我不准备和他保持肉体以外的关系,但是我仍执着于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可以骂我是一只猪,但不能改变我恶劣的本性。
他含得很吃力,随着他地舔弄,我可以感觉自己在他的嘴里膨胀得越来越大。他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在我眼前摇晃,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我伸出两根手指,朝里重重一戳。他被刺激的口中一紧,我的分身受了刺激,本能地往上一顶,他几乎呛住。他呜呜地发出一些小猫似的不满,但不敢轻易的将嘴拿开。
他的口腔温软细腻,他的学习能力很好,灵活的小舌很快就找到了娱乐我的方法,他开始用舌尖攻击最敏感的铃口,同时用舌根挤压分身的两侧,模仿他体内收缩的感觉。这个小东西,我知道他的坏心,他希望我能尽快射出来。
于是这成了一场谁先射出来的较量,我拍打着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刺激了他,他开扭动着臀部,想要的更多。粗鲁地玩弄着他身下的小嘴,我将撂在一边的鞭子重新插回到他身体,来回的抽动。终于他支持不住,爆发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了我一身。胜利的我没有了支撑的理由,不久也在他最后卖力的舔弄中得到解放。他被呛了一下,略微呆了呆,但是还是一滴不剩的将我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我有些意外,我并不曾要求他这么做。但他这么做,令我十分受用。
那一夜,我在多年以来,再一次抱他而眠。他的睡姿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趴卧在我胸口,吸着我的手指。但是他长大了,一夜压得我胳膊酸疼。我试图将胳膊撤回,
但他霸道地死死抱住,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在我怀里醒来,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睁开眼,看见我正在看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表情象个偷腥成功的猫。我不想让他养成支配我的习惯,于是我板着脸推了推他,“既然醒了就起来,我已经快被你压得半身不遂了”
他嘻皮笑脸地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爸爸,你精神不怎么好噢?不会昨晚那一次就不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东西,才一醒来,就已经想着激怒我,我起身,将他翻在身下,易地而处。他看着我,眼里透着欲望,我知道他希望我上他,至今为止,我们还未真正做过。
但是我不急,我不会让他赶着我,我喜欢以自己的节奏享用他,在我认为适合的时候。
我暧昧地将手滑进他的腿间,轻轻地摩挲他腿根的肌肤,他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将身体贴近我。
我知道他在期待着我进一步的动作,就在这个时候,我象突然改了主意一样放开他,起身穿上裤子。
他有些懊恼地叫了一声:“爸爸你好讨厌。”
我走到窗前,打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起床了。”我叫道。
他堵气地翻了个身,弓起腰背,将头藏进被子。
我霍地掀开背子,他美丽的身躯暴露在晨光之下,微微发出柔和的光芒。我暗暗叹息,他的确是个美丽诱人的小东西。
过了很久,他依旧赖着不起,他说:“爸爸不来亲我一下,我就不起来。”
不理吗,我从那一堆东西中取出一个震蛋,爬上床。我用手指探了探路,他没有回过头,但臀部略略向我手指的方向贴近,满意地轻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松的身体令我很容易的将东西塞进他的身体,何况那玩意本来也不大。感觉到冰凉地侵略,他身子一直,弹了起来,大叫:“讨厌,爸爸,你弄了什么进去。”
我微笑着打开开关,他眉头微微一蹙,抓紧了床单。
我微笑,“宝贝,喜欢吗?你将要会好好地享受他的陪伴一整天,作为一早挑衅我的礼物。”
他抗拒这体内的感觉望向我,发现我并不是在说笑的样子。他问:“一整天?”
我关掉开关,重复他的话:“是的,一整天。现在我相信你已经醒了,去洗洗,早饭很快就好。”我看着他,思量他会不会拒绝,虽然说得肯定,如果他极力反对,我不会勉强他,在某种潜意识里,我不想被他讨厌。我或许是在乎他的,至少比我愿意的在乎得多,我开始感觉,那不是一个好迹象。
他有些犹豫,但依旧乖顺地起身,古怪的走路样子让我失笑出声,他埋怨地回头瞪了我一眼,我摊开两手,表示投降。
他原本没有早饭的习惯,而我通常也是一杯牛奶了事,但从他住进来之后,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他,而逼着他吃早饭成了我显示父爱的一种方式。他的嘴说挑不挑,只是喜新厌旧的速度让人吃不消,我被迫变换早饭,中西结合,他最喜欢的是韭菜盒子,但那东西实在费劲,我并不常做。
吃了早饭,我去上班,他正在放假。出门前我握住他的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低低地说:“我会早点回来,等我。”
他显然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仰起头来回亲了我一下,脸上有着兴奋的光彩。
这一天的活并不忙,我三点钟就到了家。他正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上听“TONIGHTISWHATISMEANTOBEYOUNG”,声音开得震天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听到歌中女人狂野的嘶喊:“IFIGETANANGEL,IGETABOY。ABOYISTHEBESTTHINGTOATHING。”
这样的歌词让我莞尔。
我关掉音响,他抬起头来,看见我很开心,一点没有早上那种被体内之物困扰的样子。
“爸爸这么早就会来了?爸爸一定是迫不及待了,对不起?”他贴上来,抱住我,身体轻轻地在我的腿边磨蹭。我知道他一定没有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
我在他身旁坐下,温和地摸着他的头发,他把头靠在我的腿上。
“陶陶,精神很好?”我问。
他兴奋地抬起头望着我,“是啊,爸爸要不要现在就。。。”
我微笑,“那只小东西对你来说太不够用了吧?”
他这才想起来,心虚地看着我。我敢打包票,他一出门就将东西取了出来。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他轻轻叫了一声,但从我的脸色看得出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他自觉地脱下衣服,光裸着身体趴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轻地爱抚着他的脊背,他的脊背很光滑,他的身体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体下沉睡的小东西悄悄开始抬头。他扭动着屁股,我落下唇,轻轻的亲吻他的后背,或许不是他预料的情形,他轻轻地埋怨:“爸爸,你在等什么?”他是一个性急的小家伙。
我笑到:“我没有见到过有人这么迫不及待地等待惩罚。小东西,你的耐心需要被训练。”
他小声说:“我喜欢来自爸爸的所有东西。”
我哈哈一笑,“小东西,你很会说话,所以我将奖励你。”我站起身来,让他保持弯腰屁股突起的姿势,双手扶着自己的腿。我注视着他的私处,他可以感觉到我的眼光,害起羞来。那一丝羞耻心让他兴奋,我看见他漂亮的小阴茎慢慢直立起来,变得精神抖擞。
我告诉他,维持这种姿势,我需要去房间里取点东西。这种姿势开始没有什么,但时间久了很累人。我知道他一定会在我背过身的时候偷懒,所以走到里屋时,我叫道:“我没有让你放松。”
果然,他吓了一跳,赶紧恢复先前难堪的体态。我故意在里屋磨蹭很久,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人造的分身。
我来到他的身后,可以感觉到他立刻紧张起来。我扶住他的腰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双臀轻轻地拍打,直到它们变成一种漂亮的粉红色。
“原来那个对于你一定太小了吧。”我说。“所以你才会不满足。把腿张开。”
他顺从地照做,完全进入游戏状态下的温顺。我分开他的臀瓣,将手指缓缓地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立刻紧张地绷紧。我温柔地抚摸着他,命令道:“放松。”他试了,但并没有立刻起太大的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身体很紧,我在想,你以前做过吗?”我一边用聊家常的语气和他说话,他渐渐放松抵抗,允许我增加手指的数量。
他喘着气,脸上涌现出兴奋的红潮。“不,我只让爸爸做。别的时候都是我上别人。”
“很好。继续保持那样。”我满意地抽出手指,将那个东西极其缓慢地推进他的身体。那个地方与女人的不同,虽然知道他的柔韧性很好,也喜欢痛感,但我仍旧很小心。
“啊。。”他惊叫,但声音里更多是满足。他喘着气,尽量放松身体容纳着闯进身体的异物,“爸爸,这个比早上那个大多了。”
“是的,陶陶。”我亲吻着他的背脊。
“会比爸爸的更大吗?”他小声问。
“你会知道的。”我微笑,离开他的身体,让他站直,“当你适应了他的时候,我想我就可以直接进入你而不至于伤害你。现在穿好你的裤子,我需要去一趟图书馆,你也一起来吧。我们坐公车去,图书馆在闹市区,停起车来太麻烦。”
他站起身来。身前还是硬着的。我笑了,在它的前端轻轻地弹了一下,小东西激动地一跳。
“我认为你有必要穿上一件宽大的衣服遮掩一下。我想这个固执的小家伙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投降的。”我建议。
我不确定身体里带着那样的一件东西的感觉如何,我只能从陶陶的反应猜测他的极限。从陶陶小心翼翼地坐下的样子,我猜想那件东西多少是恼人的,但还没有让他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丢给我一个“是谁害的呀”的眼神,我微笑。在他看起来已经适应了之后,我坏心地打开遥控器。他惊得险些跳起来,脸腾地烧红,难过地扭捏着身体,忍耐着将要溢出口的呻吟,终于他忍不住了,压低嗓子建议:“爸爸,我们进到厕所去。。。”
我摇摇头,“那确实是个刺激的地方,但是你确定要在那样的地方拥有你的第一次吗?”
他显然很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将嘴贴近他的耳朵,“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啊?”
他看了看我,有些不确定,但体内的欲望很快地焚烧了他所有的犹豫。他四处看了看,这个钟点,图书馆里的人并不多。他将椅子向前挪了挪,然后解开裤子拉链,将手偷偷地伸进裤裆。
很快他便陶醉其中,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令他更加兴奋,他开始小声呻吟,我将头凑近他的耳边,恶意地提醒:“陶陶,不要太忘形啊,瞧,那边的两个女孩看过来了。”
同时我将开关开得更大。他甩甩头,已经无力回答,疯狂的快感和努力地压抑已经用尽他全部注意力。他将身子滑到桌下,扭动起来,有着桌布的遮掩,他不至于被人发现。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到达高峰。我低下身,假装捡丢在桌下的东西,将手从他的衣服伸进去,迅速地找到他体内敏感的一点,重重地一按。他的身体重重地一弹,若不是我眼明手快用手挡住,他已经重重地敲到桌上。最后的那一下刺激了他的爆发,他爬回桌子,重重地喘息。
我站起身来,将椅子推回座位,去柜台前取了预定的书。陶陶仍旧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我轻轻地说:“陶陶,回家吧,我想你现在一定非常愿意回那里去。”
在公共汽车上,我又一次打开了开关,因此到了家门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开门的手有点抖,一时插不进锁孔。我从他身后抱住他,用我的火热的欲望压住他的臀部,暗示我将要对他做的事。
门开了,我们同时跌了进去。我回脚将门踢上,他喘着气,疯狂地来解我的皮带。
“爸爸,给我,我要疯了。”他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嘘声安慰,“别急,宝贝,别急。”接着将他抱起来,放在卧房的床上。
解开他的裤子时,他的宝贝很有精神地跳了出来,几乎弹到我的鼻子。前端已经开始流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了两下,手指邪恶地深陷进顶端流泪的细缝搔刮,
他伸进我头发的手因为强烈的刺激抓紧,下身开始忍耐不住地脉动,是要射出来的前兆。他显然不甘心,因为我至今为止还没有和他做过,所以他苦苦的忍耐,一面央求:“爸爸,别玩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轻笑出声,“宝贝,这样可不行噢。”
说话间,我用一根红线绑住他的根部,我说:“陶陶,我亲爱的。今后,你只有在被允许的时候才可以射。其他的时候,我会惩罚你的。”说着我的新规定,我轻轻地将他体内的物体取出,这个动作明显地刺激了他,因为我可以看见他底下的小嘴收紧了一下。
我抬起他的大腿,将它架在我的肩膀上,缓缓地推入。他柔软温滑的内壁包住我。
有了先前的准备,使得我的进入没有太多阻碍,但我仍旧没有太快,虽然我很想这么做。知道他未曾被开发过后,我一直隐隐后悔昨天的粗鲁,我希望我的手指没有伤害到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我做得很小心。
但这样的温柔不能让他满足,他摇着屁股说:“我要爸爸狠狠地干我。”
粗秽的言词刺激了我,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击了一掌,他很满意地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命令道,一个挺身,插得更深,听着他“啊”地叫了一声。
感觉他已经充分适应,我开始调整进出的速度,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他显然很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忘情大声地呻吟起来。我伸手揉搓他怒涨的分身,他抓紧了被单,央求道:“爸爸,让我出来。求你。”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潮,疯狂地摆动他的头,一只手难奈地揉弄这被我忽略的乳尖,他的脸上是一副迷乱的样子。我不确定自己喜欢在他紧窒的身体里驰骋多一点,还是欣赏那副痴迷淫荡的表情多一点,亦或者正是因为后者加深了前者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从他身体完全撤出来,再重重地一口气插到底,如此重复,这显然将他逼到爆发的边缘,得不到宣泄的欲望逼出了他的眼泪,他挫败地哭叫着,“爸爸,爸爸。。”
小的时候他也这么叫过,当他受了委屈的时候,他会一路跑进屋来,哭喊着:“哥哥,哥哥。。”
现在却是这样一种情况。
柔情在我心中升起,我抱紧他,加速了在他身体里的冲刺,在感觉将要在他体内爆发之前,我伸手解去了他的红绳。
几乎是立刻的,他的前端痉挛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喷在我和他的小腹上。我也于同时在他体内释放,他的感觉十分美好。
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又弄脏了爸爸。”
我微笑地看着他,“没关系,不过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可以把它舔干净做为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躺下来,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喷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股流了出来,这个景象刺激了我,我发现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我很吃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我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至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次高潮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头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深深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性爱是完全肉体的,那么性爱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情。肉体的结合其实很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做爱”打四个《水浒》人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人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人性交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之前我对性爱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情的毛头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深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M,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一样。我并不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情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人,至少不是一个好主人。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动的表情,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口。我喜欢用支配的口吻对他说话,或者逼着他做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我的冷静,他的不驯,我们互相使对方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它都只能在黑暗中存在。象一种共识,我们在人前依旧父慈子孝的样子。
我仍旧维持着与聆韵的感情。她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以我少的可怜的情感来定义,我想我是爱她的,但是我不在恋爱中。我能够太清楚地列举爱她的理由。她已经到了大学最后一年,开始忙了起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开始减少。我暗暗庆幸,我怕太频繁地接触,以她的敏感,她会嗅出什么特别的异样。
陶陶对这我和聆韵的这段关系是一早就知道的了,我不知道他对之抱有什么样的态度。但他似乎并不在乎。这让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他依旧和被我称为乱七八糟的人发生关系,虽然不再公然将这些人带回家来。说起他来,他总是说:“爸爸,我喜欢被人爱。我希望人人都喜欢我。”
过了这个暑假,陶陶搬了出去,他开始上大学,在离学校近的地方找了一间公寓。
我并不是太高兴,但是他的要求是合理的,上课期间来回跑实在是太麻烦一些了。
他将他对强烈色彩的喜爱在那间小屋子里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不能说那些色彩搭配的不好,只是如果让我住在这样浓烈的颜色的环境下住一个月,我一定要发疯。
没了他存在的空间突然冷清得让人无法忍受。我象吸毒的病人一样感受药退时的难耐。但这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了,早随他母亲离开时,我已经尝受过这种骤然的失落。这一次,我适应得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不再有动力做早饭,晚饭又恢复了随便吃包挂面填填肚子的情况。单身汉生活的不正常,重新开始运作。
陶陶偶尔厌倦了食堂的食物会偷偷跑回来,或者什么时候下午没课,溜到我的办公室来。那张桃木的办公桌已经成了床以外最经常被用来做爱的场所,好在办公室自备洗手间,清洗起来也还算方便。他的突然出现成为我一成不变的生活中的一种期盼。
陶陶现在已经和我的秘书混得很熟,那个五十岁的老女人十分喜欢陶陶。一次送陶陶出门的时候,她感叹的对我说:“这么好的孩子,林天,你要多花点时间陪陪他。”
我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身边的陶陶:“我对你花的时间不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平静的脸微微有些红。“你周末经常加班工作不陪我。所以我就多报怨了两句。”
我笑道:“放心,今晚我会花所有的时间陪你的。”
他听了脸更红了,我的秘书犹不知情的满意笑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送走了陶陶这个常客,过不久,我来了一个稀客,聆韵。
她穿着一件米白的套装,头发盘了起来,显得很正式。她甚至和我的秘书预约了时间。进了办公室,我和她拥抱。她微笑地说:“我是来谈正事的。”
于是我在向她礼貌地提供茶水后,坐回桌子的另一边。
她说:“我在想办一个茶屋。需要贷款。这是我的计划书。”
我接过来翻了一下,里面写得很详尽。很好的计划,提供各式奶茶及小吃,开到晚上十二点,免费翻阅各种漫画书,考虑到这里的亚洲人口,这会是一笔赚钱的买卖。
我合上计划书,她期待地望着我,眼里闪烁着不安。
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很好的计划,可惜,她没有信誉,所以银行不可能为她贷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低下头来,知道我说得没错。她显然已经试过别处。
“但是,我会私人为你提供本金。”我说,“不要把我娶媳妇儿的钱赔进去。”
她惊喜地抬起头来,眼睛被那份欢喜点亮,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微微红了一红。
为了她的笑容,倾家荡产也值得。
出于表示感谢,她主动请我吃饭。于是,我食言了。
陶陶很生气,那晚他回了学校,连周末也没有回来。
小家伙脾气很大,所以我抽了一个下午去学校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用陶陶给我的钥匙,我推开屋子直接进了门,床上的两个人正在翻云覆雨,我默默地退了出来。
他第二天晚上回来了,千方百计地讨好我。我兴致缺缺。
他委屈地说:“你也有自己的女朋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警觉,“那是你的女朋友?”
“是啊,我们已经固定交往三个月了。”他一脸无辜地说。
原来如此。在他和我翻云覆雨地叫着“我最喜欢爸爸了”的同时,他也一样有着自己心仪的对象。可笑我还在为他高潮时的胡言乱语沾沾自喜。
我不再说话。我还能说什么。我再一次开始考虑,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不是,如果那样,我可以理直气壮地约束他的性交对象,我可以命令他只属于我。但是除了在游戏过程中,他没有任何隶属的意识。或许这只能说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但那不能改变什么。我本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我甚至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角色。
很多人认为,做为一个奴隶或许是不幸的。但是他们不知道,做为奴隶,所需要的很少。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信任。如果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们就能从中体会到乐趣。
做一个主人是不同的。做为一个主人,他们需要保持足够的耐心和自制。一个好的主人,需要技巧的将他的奴隶保持在疼痛和兴奋的边缘,稍微偏离,已经失去了那种关系的定义。他不能辜负奴隶的信任,同样他不能让他的奴隶操纵他的决定。世间所有的力都是作用和反作用的。这样的平衡并不如说的那么容易维持。
而我,因为越来越在乎,而越来越不能把持冷静。我无法如我的言语那样只将陶陶当作一个奴隶,他的一切越来越吸引我,虽然我说不出所以然来。而做为主人的优越感一旦磨失,所剩下的只有负担。
我突然发现自己痛恨自己所处的位置,仿佛看来,我在这场关系中处于支配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因为陶陶希望如此。他才是这场关系的主导者。他诱惑我,激怒我,然后我鞭打他,或者禁锢他,一切按照他所希望的落实。之后,我鞭打他,惩罚他,不过是因为揣测他的喜欢。我下手时犹豫不决,只是因为我怕他因此讨厌我。我变换着地点,变换着方式与他做爱,因为我知道他喜新厌旧的劣根。
我和我所鄙视的人一样,在依靠这场性爱游戏来维持两人的关系。我出卖身体,出卖心思,只是希望他属于我,我一个人。
自作孽,不可活。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
错的是我,我违反了游戏的规则陷了下去,我太贪心。我应该满足于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这是所有他愿意在这场游戏中愿意提供的,就象我一样,除了感官上的快乐,我可以提供陶陶的堪称贫乏。
想清楚这一点,我笑了。我崇尚公平和享受,没有必要自寻烦恼。
于是,我对陶陶说,“你这么久不回来,今天一定要做到你求饶为止。”
我的唇在他的身体上移动,从脸颊,脖颈,滑到肩头,小腹。
他热情地将身体抬起,贴向我,喃喃地说:“爸爸,不要生气,你是不同的。”
我冷笑,我不会再相信他情热时的戏语。
我抬高他的腿,他隐密的私处再次曾现在我的面前。他有些害羞地闭起眼,雪白的身体泛起兴奋时才有的桃红色,在我的爱抚之下,泄漏着深深浅浅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魅惑,放荡,我情不自禁在想,除却我之外,究竟还有多少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怒气在我心底暗涌,身下的动作也不禁粗暴起来。想完全地占有他,彻底地撕裂他,
想令他痛苦,想让他的心里从此只有我一个人。
“啊,好疼!爸爸~~慢~~点~~”他细秀的眉头蹙了起来,强大的冲击感让他弓起了背,往上退缩,期望减缓那种感觉,但被我抓住他的脚,一把拖回。
“还会痛吗?你难道不是一直嫌我做得不够吗?嗯?”我听自己用冷酷的声音在他耳边调侃。
他剧烈地喘息着,疯狂地摇动着脑袋,唇边露出一丝虚弱的笑。
“是~~啊~~我喜欢爸爸~~这样~~狠狠地~~啊~~~”他断断续续地回答。
得到他的回答,我再一次加重力度,冲入他身体的最深处。他疯狂地呻吟着。
痛苦吗?
是!是的!!!
快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
告诉我,不论是幸福还是痛苦,都只有我才能给你。
爸爸,你在嫉妒。。。
嫉妒,听到这个词,我霍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我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坐在床边,将手指叉进头发里。
嫉妒,恋人专有的词,我没有资格使用。
他从身后抱住我。“爸爸,怎么了,不要生气。”
我说:“给我一根烟。”
“爸爸,这是一个只能维持在黑暗中的关系。”他抱住我,将脸贴住我的后背,“可是我喜欢,这是属于我和爸爸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你和我。我们是最亲密的,爸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黑暗总是趋向光明的,所以我有聆韵,而他,有了叶眉儿。那些浮在光明之间的关系感觉如此的遥远不真实,却让我们难以割舍,仿佛失去了,我们就会被永远埋葬。
但是我不甘,或许这辈子除了母爱,我鲜少有得不到的东西,使得无法完全得到陶陶变得更难以接受。我尽量不去想叶眉儿,但是仿佛故意一般,陶陶经常会提醒我她的存在。我会在桌上看到他为她写的情书草稿,摊了一地,或者在电话留言上听到叶眉儿留给他的绵绵情话。
有时候,我想着完全放弃,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欲罢不能。我迷恋他的身体,并深深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我陷入自厌当中,一天天的失去冷静。我拼命的想在除了肉体之外和他有些别的什么,于是我将陶陶的画收集起来,贴在聆韵新开的茶坊里,那种被年轻人称为“酷”的艺术很受欢迎,很多人问起。
聆韵和我提起,我告诉她是我的儿子画的,她只当我开玩笑。
我问她,“喜欢这些画吗?”
她礼貌地点点头,说:“很特别。”
我知道她不喜欢,她是个好女孩,从不言人短。
我爱那些画,我希望最好没有人看得懂陶陶画的什么,只有我听得见画中的狂响。
我就算没有爱上他,我已经先爱上他的画。
我想,他也是不甘心的吧。每次我因为聆韵而冷落他,他就会公开说一些让我心虚的话。我的秘书问他吃了没有,他则回答“爸爸刚喂饱了我”。好在他的思维奇怪,说话向来脱节,那个老女人也没仔细想。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只是吊儿郎当的耸耸肩。
陶陶生日那天,我本想和他庆祝。回到家,一个女孩在客厅里等陶陶,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站没站像,坐没坐像的样子正在看壁炉上的照片,腿抖啊抖,抖得让人心烦。看见我,心虚地叫一声叔叔。我礼貌的说:“我只有二十四岁,担当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陶从厕所里出来,他说,爸爸,今天我生日,我和小叶子出去玩。我亲切地招手:
“玩得开心。”
他走后,我坐在厅里。我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响。
他回来了,很开心的样子。他说:“爸爸,小叶子真是个尤物。你看不出来吧,她的衣服下面很有料的。”
我问:“陶陶,你要什么?”
他楞了楞,然后用我最习惯的话反问:“你说呢?”
“爸爸,你要如何惩罚我?”
“你说呢?”
“爸爸,如果小叶子的男朋友和我互相上,你会不会很生气?”
“你说呢?”
现在他在对我说,请君入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我离开聆韵?”我阴沉沉地问。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是如果我让她知道真相,无异于将天使折翼。
“不,我没想过。”他摇头,脸上露出困惑之色。
这下去又会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纷争,所以我放弃。
我说:“我给你买了份礼物。”那是辆和我的车一模一样的跑车,只不过我的是蓝色的,而他的则是火红的颜色。
他见到那辆车的时候,高兴地吹了声口哨。他说:“给我的?”
我点点头,他高兴地抱住了我的脖子。
他打开车门,检视他的新车,我将钥匙丢给他。“我和你飚车到山顶。”
蓝色影子和红色的影子追逐着,晚风凉嗖嗖地从头顶呼啸而过,山路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漫长,仿佛没有终点。生命仿佛在速度中静止。偶尔有错身的车辆呼啸而过,将我拉回现实。我想,我们的这一生,是否也将如此没完没了地追逐下去。思绪间,一个转弯,他超过了我,他在车上的电话中得意地挑衅,“爸爸,你是不是老了?”
我猛踩油门,他却毫不相让。前面眼看着是隧道,地上的线换成实线,标记着不可超车。隧道的另一头即到山顶,我不再有机会追过他。他得意地在电话的另一头大笑。他说:“爸爸,你没有追上我。”
我说:“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踩紧了油门,上了逆行道。他也毫不相让,两辆车并排呼啸着进了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隧道的另一头,卡车呼啸而来。我恍若不见。他惊叫:“爸爸,踩闸。”却未肯稍有放松。
我不回答。
他大叫,“爸爸,你要什么?”
我微笑。“陶陶,我将生命交给你,你要不要?”
他尖叫:“爸爸,你疯了。”依旧不肯放弃。
卡车响起了喇叭,我看见眼前一片光。
他大骂,声音带着哭腔:“我讨厌你。爸爸。”猛然减速。
我的车身在最后一秒带着风声从他的车头擦过。
车子在山顶的停车场停下。他们各自从车里下来,他愤怒得冲上来,推着我。他大叫:“你疯了。你赖皮。我讨厌你,爸爸,我讨厌你。”我抓住他捶打着我的手,将他的手后拧,他别不过我的劲儿,被我压向车背。他疯狂的挣扎,我使劲地按住他,撕扯他的皮带,迅速地扒下他的裤子,他叫道:“我讨厌你,爸爸。”
“彼此彼此。”我回答,没有任何润滑,我就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我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连自己都感觉疼痛。但是积压了一晚的怒火和急切让我不顾一切地想要占有他。他是我的,至少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这个美丽的男孩,是我一个人的。
“我讨厌被你诱惑,讨厌为你左右为难,讨厌为你嫉妒,讨厌被你占满了心思,什么都做不了。”我数落着他的罪状,“陶陶,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极度地兴奋让我很快地射在他身体里,我松开他,他还没有高潮,只是累得趴在车上,没力气起来。他看着我,虚弱地接着我的话:“可是我喜欢……”
我找回我的理智,顿时歉然。我搂住他,他靠着我,他说:“好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爸爸,你真是疯狂。”
我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陶陶,对不起。让我补偿你。”我低下头准备为他口交,但他拦住我,他说:“不,爸爸,抱紧我。我喜欢爸爸生气的样子。”
我苦笑地亲吻着他,听到他轻轻地说:“因为那个时候,我知道,爸爸是爱我的。
我知道,爸爸弄疼我的时候,自己也是疼的。
那天晚上之后,我好一阵子都没有见到陶陶,他开始要期中考试,整个周末都没有回家。有时日子过得近乎麻木,也不见得想他,只是莫名其妙地烦躁着。
是的,烦躁,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明明好多事,却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见到他。想去找他,内心深处却又害怕撞上上次相同尴尬的事。算了,免得他知道了,被他笑话我急色鬼。
下午,聆韵打电话来,求我帮她看看店。她好朋友的生日,需要应酬一下。
站在吧台后面,看着那些玩笑的学生,心里暗暗盼望他念书念累了,会偶然跑到这里来喝杯茶提提神,轻松一下。
我苦笑,我是个虚伪的人,明明在想他,却为要不要去找他犹豫不决。他的住处,从这儿过去不过是五分钟的路而已。算了,打了烊就去找他,漫不经心地装作路过,如果被讥笑得恼了,就借口惩罚他狠狠地要他也不错。
或许是回答我的坏思想,他走了进来,和一帮同学,打打闹闹的,看见我,吃了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打招呼,他只是和朋友点了饮料坐下。我的目光追随着他,出众的外貌在人群中很受注视,旁边的店员对我说:“看见那边那个穿绿衣服的男孩吗?他常来这里,很多女生到这里来都是为了见他。”
我微笑,一副不大以为然的口气:“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那个店员白了白眼,一副你个没劲的态度。
这个时候,陶陶站了起来,朝店后面走去,我跟了过去,将在厕所外等候的他伸手一拉,将他拽进对面的储藏室。我一转身,将他重重地压在门板上,开始狂野地吻他的脖子。他吓了一跳,刚要反抗,见是我,软了下来,回吻我。我将他的衣衫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急切的探索他光滑的肌肤。
他喘息着拒绝:“爸爸,别,我同学还等着呢。”
原本只是想质问他为何不理不睬的,但此时闻到他的气味,我已经不能自已,这具仍旧青涩的身体,却总是能激起我最原始的欲望。不理他扭捏的抗拒,我的手径直下伸,握住他的柔嫩,粗暴地揉搓,一面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舔弄。
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却被我用膝盖顶开了,死死地压住。他压低了声音反抗着:“爸爸,别这样,搓大了,还怎么上厕所,我还憋着一泡尿呢。”
我坏心地笑道:“太迟了,它已经站起来了。”他一阵气结。
裤子被轻易地扒了下来,我将他的腿左右分开,手伸向他的股间:“这两天没跟别人吧……”
“没有,怎么会?”他听到外面同学的笑声,显得有些不专心。
手指在那个诱人的开口刺入,他“嗯”了一声,是隐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粘膜就这样松软地张开了,贪婪地吞食下去入侵的手,几乎没有任何阻力。
“还要骗我吗?”我的声音里有着显然的不快,或许这听起来对他是危险的,我感觉他的身子缩了一下。
“没有,我只是想爸爸了,所以自己……”
“是吗?”我不信,我要相信才见鬼,我将两个指头张开,恶意地撑大他的入口,听着他又闷闷地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即使这样也是被禁止的吧。”
他脸上露出心虚的模样,讨好地看着我,“爸爸,人家忍不住了吗!你也知道忍起来多辛苦。”
我当然知道,我抽出手指,抬高他的腿,掏出自己早已怒涨的欲望。借着重力,第一下侵入特别深猛。他“啊”的叫了一声,又赶紧咬紧嘴唇,显然怕被外面听到。他急切地分辩道:“爸爸,别,会被发现的。啊……”
被我惩罚性地在他体内更加粗鲁地抽插,他终于没了心思顾及更多,闭上了那张在此时显得喋喋不休的小嘴,专心抗拒想要溢出嘴的呻吟。
可怜的门板随着我的捣弄微微颤响,他的身体不断地下坠,若不是因为我压着,早已滑到地上。这个姿势让我做起来很不得劲儿,我从他身体稍稍撤离,将他翻了个个儿,按在地上,换成了背后位。
背后的体位让我的腰上更容易用劲,随着更有力地插入,我感觉自己在他的身体里又涨大了几分。或许因为憋着尿,他的内壁比平日更有力地抗拒着我的扩充。紧窒的快感燃烧着我。
我将身体稍稍撤出,直到我已经几乎脱离他的身体,再重新进入,那种一遍遍地突破阻力撕裂他的感觉对我身前的欲望来说是最为刺激的举动。
他呻吟着在我退出的空当想要爬走,但每一步都被我有力地扣住,不容妥协地拖回,重重地撞上我向前迎接他的利器。过强的刺激和过分的压抑使得他略显淡薄的身子不住地抖动,我从来没有感觉他颤抖得这么厉害,仿佛忍耐到了极限。为了抚慰他,我将手绕到他的前面脆弱敏感的部位,抚弄着。他突然疯狂地抗拒起来,喉咙里低低地呻吟:“不行了,爸爸,不要,求求你…”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前端狂喷而出。之后断断续续地痉挛着,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不想就此结束,却也不想单只为着自己的欲望折磨他太久,我只有加紧在他身体里抽插刺入的频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爸爸,快退出来,不要…”他忍耐着,小穴突然一阵收缩,前端措不及防地被他刺激,我的欲望终于无法遏制地在他体内爆发,浓浓地填满了他。就在这同时,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前端黄色的水注急喷而出。
我楞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做得他失禁了,不禁有些好笑。我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他哭得很伤心,我抱着他轻轻拍打,他停止了哭泣,但仍低头抿着嘴不肯看我。
我站起来,提起裤子穿好,陶陶仍坐在那里不肯起来。我伸手去拉他起来,他甩开我。
“真生气了?”
不说话。
“好啦,你的朋友不是在等你吗?”
“爸爸讨厌!”他低吼道。
“是,我讨厌。”我附和着,满足了的我现在心情很好。“别气了,你难道做得不舒服?”
“你还说?”他眼里喷着火,“都告诉你不要了,现在这么丢脸,连小便都……”他说着又要哭了出来。
原来是为了这个。我抱住他,“你说不要结果要的时候多了,我怎么知道哪一次是真的不要。不要哭了,又没有别人看到。”
“可是,爸爸看到了。”他红着脸,不那么生气了,闷闷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笑了,“你这个样子的时候我小时候见得多了,拉在我头上的时候都有,现在才害羞。”
我亲了他一下,他羞涩地破涕为笑,抗议道:“哪里有?”
“这里怎么办。”他指着地上的液体。
“你这个就会给人找麻烦的小家伙。”储藏室里清洁的东西现成,我撕了几张纸,摊在地上,让液体被纸充分吸收,再又丢了几张纸,将地上抹干净,神色自然,动作麻利地自己都有点吃惊。看来陶掏小时候给我的训练,到现在还没忘光。
他看着我的动作,见我没有任何嫌恶,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爸爸好讨厌,就是喜欢看我失去控制的样子。”他嘟囔了一声,语气如同一个抱怨的妻子,又恨又爱的样子。
我心里一暖。细心地替他清理好,穿好衣服,我才放他走,临走前,我轻轻地嘱咐:“考完试快回来,我等你。”
他重新回到朋友堆里,我听到他的朋友调侃他:“去趟厕所去这么久,还以为你掉茅坑里了呢。”
“去你的。”他打了那人一拳,样子很亲呢。
“陶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象个猴屁股一样。”结果对方的屁股被陶陶飞起的一脚打上。
如此公开的亲密的行为,如果是发生在我和陶陶之间,人们是会把他当作友谊性地打闹呢?
还是会猜疑测我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或许我们永远没有勇气甚至去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心里升起这一阵苦涩。他是我的地下情人,我又何尝不是他的。
正在愣神之间,进来一群女孩子,原来是聆韵带了她大学的那帮姐妹来参观她的新店。
那是一群热情的女孩子,聆韵替我一一介绍,最后她介绍我:“这是我的投资人,林天。”
一个叫胭脂的女孩挤了挤眼睛,笑道:“原来是姐夫啊,聆韵姐姐说得这么生疏。”
另一女孩恍然大悟地笑道:“姐姐你好鬼噢,姐夫这么帅,还藏着。姐夫让我抱抱,姐姐别吃醋。”
聆韵羞红了脸:“别乱叫。”
那女孩笑道:“喂,还不表明心际,我姐姐这么好的女孩,不赶紧娶进门,还等什么?”
就在我大感吃不消的时候,陶陶挤了过来,叫道:“爸爸,原来你也在这儿。”
不露痕迹地站在我和那些女孩中间,他面对聆韵,脸上露出一副讨人喜欢的笑容:“这位漂亮的姐姐是?”
聆韵大方的伸出手:“我是谢聆韵。你好!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眼睛询问地看向我,我连忙介绍:“我儿子,林陶陶。”
聆韵还没说话,胭脂就已经跳了起来:“姐夫,有没有弄错啊?你多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我微笑,并没有兴趣解释。我说:“鄙人今年二十四,陶陶也确实是我儿子。其中的故事,说来话长。”
刚才要抱我的那个女孩笑道:“姐夫,你儿子长得比你还漂亮。”
她转过头来对陶陶说:“陶陶,你要管我叫阿姨。来,阿姨亲一个。”
陶陶笑嘻嘻地说:“才不,姐姐这么漂亮,还不给叫老了。来,香一个。”
两个人还真的就抱在一起,互相亲了一下对方的脸庞。
其他女孩子也笑着尖叫:“好可爱哦,我也要亲一下。”
桃花满天飞。
他还真的准备一个个亲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皱了皱眉,拉住他:“陶陶,不得无礼。”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爸爸这么凶干嘛?一定是嫌我抢了爸爸的风头,是不是?”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威胁道:“再胡来,我回家揍你。”
他以小卖小,拉住聆韵叫道:“姐姐,你以后说不定就是我妈妈了。你看爸爸这么凶,你以后会吃苦的噢。”
聆韵听到他叫妈妈的时候脸红了红,礼貌地差开话题:“陶陶,墙上这些画原来都是你画的呀。画得真好。”
陶陶兴奋地说:“真的吗?我以为只有爸爸喜欢呢。姐姐我喜欢你,我叫你妈妈吧,反正是早晚的事,先叫顺了免得以后还要改口。你说是吗?爸爸。”他对我眨了眨眼。
小子,想让我出丑吗?还是在试探我的心意。哼,不管怎样,方法都用错了,我讨厌被人逼。
我微笑地看着聆韵,她窘得厉害,毕竟对方只比自己小三四岁,听着叫妈妈是很奇怪的事。她羞窘的样子尤其动人,我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道:“小子连妈妈都叫了,这下你名节已经毁了,非嫁我不成了。”
聆韵的朋友吹起口哨起哄。聆韵羞恼地踩了我一脚,我假装吃痛,做出夸张的表情:
“老婆,你不会要没结婚就守寡吧。”她更加羞红了脸,连脖子根都红了,唾了一声,不再有任何动作,免得我这种皮厚的人越来越来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在笑,陶陶也在笑。是不在乎,还是强作欢笑?我看不出来。我的心冷了下来,一刻前的得意转眼如风中的沙子一样散的无踪。
小的时候,他的喜怒全都在脸上,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要东西就撒赖。现在人大了,伪装的本事越来越高,想要什么也不再说,就算心里再不快,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吧?
有一次,他在幼稚园里被大点的孩子笑话,惹得火了,出手打人,结果反而被打得很惨。回到家来,没有象平常一样直接哭着来找我,怕我因为他打架而打他屁股,偷偷地藏在被子里委屈地哭,哭得眼睛通红象个小兔子,叫他吃晚饭也不下来。无奈何只好亲自上来抓人,将他从被子里揪出来,紧紧抱住,他才扑到我怀里,象往常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有一种想要揽他入怀问个清楚的冲动,象小时候他每一次闹脾气时那样,但是我手里揽的只能是聆韵。
我继续研究他的表情上露出的蛛丝马迹,但这个时候,他的同学叫他了,他一拍脑袋,笑道:“啊,该回去继续用功了。漂亮的姐姐们再见。”
那些女孩子脸上明显露出失望之色,但很快,她们找到了新的话题,叽叽喋喋起来。年轻的女孩,永远有用不完的热情。
我变得恍惚起来。周围的欢笑声,谈话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我的意识仿佛来到一个长长的走廊,通向一间黑乎乎的没有开灯的房间,我听到一个孩子的哭泣。是陶陶吗?我伸手,想打开那盏灯看个清楚,我听到有人担心地问:“天,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沉默?”
我回过神来,聆韵担心地看着我,我不自然地笑了笑:“上了一天班,累了。”
我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更关键的是,我惦记他。我说:“比不得你们这些刚从学校出来的夜猫子。我先走了,明天给你打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聆韵体贴地点点头,她的温柔让我越发地感到罪恶。我在她颊上亲了亲,离开了。
夜晚的风特别的凉,不知不觉,已经秋天了。我将风衣往领口掖了掖,加快来到他住的公寓楼下,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楼道里传来令人呕吐的暖意,夹杂着谁家烧糊了锅的味道。
我站在门外,犹豫着。这一次我没有直接开门。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刚才迫不及待的心情缓了下来,我该说什么呢?说抱歉?我又为什么而抱歉。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和女朋友的任何亲密举动,原本都是最正常的事。
这时候我听到女人的笑声,撒娇的,妖娆的,从屋子里传出来。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陶陶,你的屁股也很美呀。一点不比小叶子的差呢。”
然后是女人不依的声音,男人笑闹的声音。
我放下将要敲门的手,转身离去。
我在期望什么?期望他为了我躲在房间里哭泣,等待我的安慰?我在开谁的玩笑?
原来一切都只是我在自作多情,有一刻,我几乎以为他是爱我的。连我父母那样平和地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关系都能因为一个美丽女人的介入而变质,我居然还能把这种扭曲的关系想象成一种爱情的关系。或许我母亲那种致命的浪漫思想还没有在我身体里根本没有剔除,只是潜伏变异得更加不可救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自觉地想自嘲地笑一下,但是上扬的嘴角沉甸甸的。
我回到家,觉得很累,踢了鞋子,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衣服也不脱地就这么栽倒在床上。
或许是因为领带勒得慌,我睡得极不安稳。那晚,我做了一夜的梦,梦见长长黑黑的走道,只有关闭的门缝中传来一丝光,梦见门内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吵架声和哭泣声,和男人低沈的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接着,我听到一声枪响,然后血从屋子里涌出来,涌出来,周围变得鸦雀无声。
我掉头就跑,气喘连连,仿佛我跑慢一点就会被涌出来的血吞食一样。走廊变得似乎没有尽头,我开始听到走廊的深处有孩子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响得无法让人忽视。
终于,走廊尽头是一扇门,看起来象一个储衣间。哭声自门背后传来。
我小心地打开那扇门,狭小的空间里,一个孩子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腿,颤抖着,头埋在两腿之间。
我试探地叫了一声:“陶陶。”
孩子的头抬了起来,一张亮亮的黑眼睛看着我。
那张面孔,赫然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宿没睡好,半夜停电,结果闹钟没响,我一觉睡到中午。给秘书打个电话,索性不去上班了。秘书告诉我,我家老头子找我找了好几次,好象挺急的。
自从有了自己的工作,回家的时候就越来越少,即使圣诞感恩这样的大节,也未必回去。电话上说起来,也就是问个好而已。我或许是个冷淡的人,对谁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热情,他是我的父亲,也一样。
我回了老头子的电话,他说要见我,有话要当面跟我说。我本想拒绝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声音中的一丝小心翼翼让我有些心酸,所以我答应下午去那里走一躺。
在该上班的日子里不去上班,感觉很奇怪。胡乱下了点面条,我打开电视。这个钟点的电视节目无聊得让人厌烦,不是慢得受不了的肥皂剧,就是一群问题家庭上电视控诉彼此的欺骗,打个头破血流。其实欺骗也罢,谁对谁错也罢,谁能一味要求别人爱自己呢?没有人有这个义务。我也想被爱,但总觉得那样太奢求。
三下两下吃完面,我将电视关掉,将碗泡起来,懒得洗。
到老头子家里时,他刚刚吃了午饭,问我吃了没,他还有些剩菜,我如果不嫌弃,可以凑合着吃。真是好笑,对自己儿子用嫌弃这个词,我没想到我们生分到这地步。
他问我:“我听说你收养了林陶陶。”
不知道为什么,我立刻警惕防备起来:“有什么不对吗?”
老头子摇摇头:“没有,没有。只是问问。看来你真心爱惜那个孩子,一提到他就浑身竖起刺来象个刺猥,连我和你妈那时候……”他顿了顿,“你都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你自小冷静得吓人,如果我不是你的父亲,我几乎要怀疑你是不是一生下来就已经三十岁了。”
我对他说:“亲爱的父亲,我今天只有二十四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他连忙辩解,一副息事宁人的小心态度。我意识到这些年来他对我的态度,只要我一露不满之色,他就立刻妥协。他怕我。他为什么要怕我?
他要娶陶陶的母亲进门时,也曾小心翼翼地问过我,我耸耸肩表示不在乎,他才将她娶进门。我和那女人的私情被发现,他没有一般做老爸的暴跳如雷,他只是叹气又叹气,默默地将那女人离异,仿佛是他做错了事情一样,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对我说。我有任何要求,他都尽量满足,仿佛在弥补我一般,为什么?
以前我一直没有注意道,我对周围的事情太漠不关心。由于某种原因,我在潜意识里避开他。所以我很少向他要求什么。上了大学,住了校,我就很少回家。工作之后,我也另有住处。即使在同一个城市,我们见面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更别说在一起坐下来吃顿饭。
“小天,我一直觉得对你亏欠。”他突然叹气道:“你妈的死,我知道你一直恨我。”
我看向他,他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不不不,我不恨谁,我只是天性凉薄。
“妈她身体不好,就算跟你离婚之后精神郁闷才引起病情加重,也不能怪你。感情之间的事情,合合分分,谁也怪不了谁。我怎么会恨你?”
他看着我,急切地道:“小天,你明明知道你妈的死是……”
他要说什么,下意识地,我打断他的话,我不想知道他将要说的话。“我妈是生病死的。”我用肯定地口气不让他说下去,“不要再说了。如果你以为我和那个女人有一腿,是因为我恨你的话,那么爸,你错得利害。她来勾引我,她长得足够漂亮,所以我跟她上床,这么简单而已。”
“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什么要否认呢?难道你永远都不肯原谅我吗?”他低下头,喃喃地。“小天,爸知道对不起你和你妈。我也没有想到你妈的性子会那么烈。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即使知道她嫁给我,只是为了我的钱。”
我看向他,他的背有些弯,眉目间耷拉下来,皮肤皱皱的毫无弹性,才五十多岁的人,已经老态毕现。这就是为情所苦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听说她死之前,你见过她。”
“是。”
“她有没有提到我?”
我摇摇头。他脸上现出失望的表情。“是,她爱上的是你。我一直不明白,你明明是个十七岁未成年的孩子,她这样心机深重的女人,为什么会爱上你?”
我看向他。
“我告诉她,如果她保证不再犯,不再与你有任何关系,我就原谅她。但是她拒绝了。她明明可以阳奉阴违的,但是她竟然连应付我都不愿意。”
这使我深深震惊,我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那样做。
“我应该成全你们的。我告诉自己赶走她是为了你,因为她勾引了我未成年的儿子。
可是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嫉妒。”他脸上露出自嘲的神色,“很可悲是不是,我竟然嫉妒自己的儿子。”
“没有什么成全不成全的,我并不爱她。”我耸耸肩,对他的忏悔无动于衷,只是有些不耐烦,那些并不是很值得回忆的往事。而且,仿佛有一些什么被我刻意遗忘的事情仿佛春雷过后的虫子在我记忆里萌动,让我暗暗心惊。我打断他,“你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难道接着你要对我说你身患绝症,所以要临终忏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我,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或许没有估计到我嘴里能说出这样冷酷的话来。最后他苍凉的一笑:“是,你说得对。我的化验报告单刚出来,医生告诉我,我的直肠癌已经到了晚期。”
我呆住。
我不记得之后自己说了什么,想来无非是深表同情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之类的安慰话,听起来让我自己都觉得不诚恳。可是这个情况下,除了这些听起来毫无用处的废话,我还能对事情有什么帮助。我感觉很狼狈,仿佛他的绝症是我引起的一样。
我深深地为自己多年来的冷淡自责。如果不是我,或许他这些年不会过得这么孤独。
那个女人,爱他不爱他,或许仍陪伴在他左右。
感觉是逃一样离开父亲的家,我向来不知道如何面对死亡。但是这好象已经不是我生命里的第一次。
好冷。天气彻底的变了。寒流已经悄悄来到,北风呼啸着如同冬夜里哭泣的孤狼。
车子开在路上,几乎有些飘。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有个伴总是好的,好过一个人。我突然很想结婚,生一堆孩子,骂骂嚷嚷,也好过一个人孤单单的终老。我打电话给聆韵,想要见她,她很抱歉地告诉我,她今天需要加班,店里实在忙,期中考试期间,平日来打工的学生都要复习考试,但来喝茶提神的却比平日多了不少,越发走不开。她倒不反对我到店里去看她。到了店里,想站在她身后,抱一抱,但她忙来忙去的,没抱紧,已经被甩开,试了几回,只觉得自己碍事多余。看她忙着招呼客人,想要开口说上几句体己话,话没开口,已经被打断。
我向聆韵告辞。她脸上满是歉意,“真是太忙了。”我亲亲她的脸,“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该是那个道歉的人,我一开始就不该来烦她。心里不痛快就想找谁的怀里哭一把,这种小孩子的心态二十多岁了又在我身上出现,真是越大越没出息。我感觉自己的嘴角上翘,我想我此时又是衔着陶陶所说的看起来很阴险危险的自嘲笑容吧?
走到街拐角,刚要上车,突然听到陶陶叫我:“爸爸。爸爸。”
我回头看他,他跑过来,脸上红扑扑的。“我考完了,正要搭车回家。没想到这么巧。”
“还是家里好啊。”小东西踢了鞋子,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他指着身边的
座位,说:“爸爸,坐这里。”
我坐下来,他抱住我,将头枕在我膝盖上。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发质很硬,摸上去有些粗糙,但感觉很实在,令我安心。
“爸爸在生气?”他见我不说话,小心地看着我。
“有吗?”我看向他,他似乎比任何人对我的情绪都敏感,从小如此。以前,我不高兴的时候也是这样抚摸着他的头发静坐着。那时小小的他,头发还很软,仿佛感应到我的不快,完全没了平时的调皮捣蛋坐不住的性子,只是抱着我的腰,坐在我的大腿上,用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神情跟现在一模一样。
听我反问,他肯定的点头。“你一路上都不说话,回来之后是闷闷的。爸爸如果生我的气,可以惩罚我,不要闷在心里。”他脸上露出一种期待的表情,让我没气也要生起气来。昨天做得还不够吗?这个贪得无厌的小东西,我心里暗骂。
“我为什么生气?”我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头仰到一个不舒服的极限,反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那天我在你的女朋友面前晃来晃去。”他小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家看见我们两个。所以我一开始都忍住不打招呼。可是,可是,后来……”越说越心虚的样子。
“是吗?所以一回去就立刻和女朋友狂欢?”我冷笑。
“哪里有?”他辩解道。
“没有吗?我一共去你那里两回,两回都撞到你的好事。”说完了立刻后悔,口气活脱脱象个妒妇,何苦,我真是越来越不会控制情绪了。
他脸红了,“是昨晚上吗?呀,被爸爸撞到了。”讨好似的,他靠上来,亲我的脸。
我哼了一声。“少来,3P,很爽吗?”
“没有啦,我只是和小叶子。我是她男朋友啊,当然要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她想要,我总不好说不。如果谢姐姐想要,你也不会拒绝啊。”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我气得只想脱了他的裤子重重地打他的小屁股,不过那样做只会遂了他的心。
“住嘴,我和聆韵从来没有过。”我打断他。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对聆韵有过那样的欲望,仿佛那样会亵渎了她似的。
“可是我没有不让你和她呀。”他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揉揉太阳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而且我也没有3P啊。那个男的喜欢的是小叶子啊。我和他没关系的。我很心软,他求我不要拒绝他和小叶子在一起,小叶子也不反对,我就不好意思不让他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继续解释着,这样的逻辑真让我头疼。是,他没有任何节操观念,她那个从来不管他的母亲或许从来没教过他。我呢?有了和他那样的关系,我这种堕落的人有什么资格跟他说教。
“只是对小叶子吗?那人对你的屁股可是很有兴趣的样子。”我为什么在继续这样无聊的追究,一再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
“没有啦,他只是说说而已。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啦。爸爸说我……我那里只可以让爸爸……”他嘟囔着,越来越不知所云。
够了,我烦躁的不想听他无所谓的解释,他本来就是个没节操的家伙,我不是早知道了?我在指望什么,他一早已经用行动告诉过我,我们之间只是肉体上的关系。
将他的头拉起来,用手托着他的后脑,将自己的嘴覆上他那仍在喋喋不休地辩解着的小嘴,舌头入侵他的口腔,无礼地翻搅着,逗弄着他口中的丁香。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背心,逼迫他的身体贴向我。他的身体由于我的用力很奇怪地扭曲,于是他索性调整身体,跨坐到我的腿上来。大腿在我的胯间扭动着,刺激我的欲望。
我抱住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抱住我腰,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皮带,将伸进衣服下近乎饥饿地摸索着。他的手很凉,降低的温度让我稍稍找回自己的理智,将舌头撤出他的口腔,却在下一刻撕扯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将我的唇下移,滑过他的颈间,疯狂地啃咬,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脖间显然是他的敏感地带,他的喘息立刻粗重起来,下身难耐得扭动起来,在我身上磨蹭。
他用他特有的甜腻的声音催促着:“爸爸,快,我要。”
换做平常,我很乐于逗弄他,逗弄到他流下情欲的眼泪,可怜兮兮地用一种小狗似的眼睛看着我求我。但是今天,我没有这个心情。我需要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穿透他的,感觉他在我身下呻吟扭动,感觉我是被需要的,感觉他仍是我的。
迅速地将他的身体从遮蔽中解放,我拉开他的双腿,几乎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只是胡乱地用手指探了探路,就将自己早已怒涨的欲望刺入他狭窄的甬道。他疼得挺直了腰迎向我,想要缓冲进入时的压力,泪水盈满了眼眶。我稍稍停了停,问:
“很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摇头:“不是,只是感觉太强了。”像是证明什么,他挺起来臀部扭动着。
我不再顾忌他的感觉,毫无节制地在他身体里翻腾起来,身体撞击着他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响声。他大声地呻吟起来,用腿环住我的腰,突然他攀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上来,咬得我生疼,仿佛要将自己身体上的狂痛回馈给我,他咬着,不肯松口,直到我与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他才松口气似的叹了一声,饶了我可怜的脖子。
我站起身来,照了照镜子,被他摇住的地方留下紫色的印子,微微淤血。我骂了一声:“我操,臭小子,简直吸血鬼转世。”
他嘿嘿地傻笑,一副满足的样子。
我被他笑得心情好了起来。我回到沙发前,伏下身悬在他上方,拨开他汗湿的刘海,轻轻地抚摸他的轮廓:“傻兮兮的小东西,乐什么?”
他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几乎将我撩倒:“爸爸,今天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不以为然地回答,心里却涌上一丝柔情。再一次,我吻上他,抵死缠绵。
我和陶陶的关系走到此,似乎就已经到了瓶颈状态。进化不到爱情的关系,却又敌不过我恶劣的占有欲,小叶子成了我们之间吵架最频繁的题目。
无礼的指责他们最理所当然的关系,然后被聆韵的存在反驳回来,理亏的道歉,接吻,所有的争执在床上和解,成为一种变态的相处模式。
不是没有想过结束与聆韵的感情,但是她是我精神上的一块净土,难以割舍。聆韵相信专一的感情和平等的男女关系,并为此十分坚持。或许因为她的坚持,令我还敢相信或许这世界上仍有忠诚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陶陶呢,只是我的欲望吗?
每次想到他可能在学校里和他的小女朋友翻云覆雨,都感觉嫉妒象毒蛇一样咬嗜着心口,疼痛,几乎感觉直不起腰。
有时想摒弃这段扭曲的关系,但是强压制下的欲望只会在下一次见到他时燃得更凶。
又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思念了一整个礼拜,却在见面时为同样老掉牙的争执,在被我口不择言的呼为烂得透了心的臭桃子之后,他几乎摔门走掉,被我一把从身后抱住。他挣扎着,反抗着我,那场爱做得野蛮而疯狂,撕扯纠缠耗费了我们的精力,我们终于相拥着睡去。
男人的叹息,女人的尖叫,枪声,血,同样的走廊,不断的奔跑,却从来没有胆量打开那扇关闭的门。再一次满头大汗的从梦中坐起,黑暗中,见陶陶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晶晶亮亮的在黑夜里反着光。
“爸爸,做了什么恶梦了吗?”忘记了今晚的不快,他抱住我,试图象小时候我在每回他做恶梦时那样把我的头埋在他怀里,可是我比他高许多,即使坐着,也还是高了近乎半个头,结果令我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古怪的角度。
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趁势翻到他身上,压住他,在他胸前啃吻,捏住他胸前粉红色的突起,坏坏地笑道:“是做了春梦,梦见把你吃掉。”
他不悦地撇开头:“爸爸好讨厌,什么都不跟人家说。”爸爸讨厌,平日里撒娇时他惯爱说的话,但是他的眼神留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好啦,就是梦到枪声,血从门缝里流出来。有什么好说的。”不想看他失望的样子,我马马虎虎地敷衍道。细想起来,原本就是没什么好怕的梦境,可笑我竟然会为之恐惧。
陶陶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叫了声:“爸爸。”语气中有着诸多心疼的成份在里面,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张,却又找不当适当的言词,最后只是抱紧了我的头,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反应,仿佛他知道些什么内情。我想问,但是细问起来,我势必也同样要吐露得更多。于是我放弃了交谈,致力于挑逗身下的可人儿。这一回,他热烈地回应着我,用手环住了我的背。当我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脆弱是,他挺起了腰,抓紧了床单。
呻吟中有几分隐忍,他压住我的头,带着点催促的意思,但这次他没有向以前那样出言明示,好象下了决心将一切交给我掌握。我慢慢地品尝他的敏感,感觉它在我的嘴里膨胀,另一只手从下伸上,坏心地柔捏着他肿胀两颗饱满的果实。舌尖滑过敏感的裂缝,恶意的挑弄着,在他忍不住要达到释放的灿烂那一瞬间,我松开口,将他的腿折起,攻击通向后面密所之间那片最肉嫩的肌肤。
“爸爸。”他仍旧忍不住叫了一声,眼里隐隐有泪光浮动。他很配合的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身下粉红的张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眼前。
平日里总是带着不驯的态度的他,这种时候却总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柔顺表情,让我忍不住在怜惜他的同时矛盾的想刺痛他。
伸出两只手指毫不留情的顶入密穴中,转动,然后不给他呼痛的机会,在将那个禁闭的小洞撑开的同时起身覆上的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呻吟埋葬。
原本不爱亲吻的我,最近似乎迷恋上了他口中的香甜,喜欢看他被吻得手脚酸软瘫在我怀里的反应,喜欢看他因为被吻得缺氧而泛起的红潮,喜欢追逐他口中拼命躲闪的小舌,将它侵犯得无处躲藏。
但是我老是忘了,这个时候进入他是很危险的,嘴中咸腥的味道泛开来。
“嗜血的小家伙,你死定了。”我轻笑,身子又往前进入了几分,然后定住不动。
即使睡前已经做过一回,他仍旧紧窒的不可思议。
他闷哼了一声,委屈的道:“谁让爸爸老是这么粗鲁的闯进来?啊……”却是又被我狠狠地向前顶了一下。“还敢顶嘴?”我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最近的前戏,我都至多用两只手指而已,比起真正的凶器,远远不够。我故意的,因为我知道他喜欢我缓缓推入时内部那种肿胀的疼痛感,那时候他的内部就会不自主的收缩痉挛着,仿佛要将我的家伙绞断一样。只要我进入的速度足够缓慢,就不会弄伤他。
当他适应之后,向平常一样,他会扣住我的臀部,轻轻地推着。多次的云雨,我已经开始对他身体的各种小动作变的熟悉。
挺起身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先前忍耐的情欲一下子爆发出来,越来越快的动作令他喘不过气来。
“爸爸,慢一点……啊……”他开始跟不上我的节奏,瘫倒在床上,手指陷入被单,只有腿被驾在我的肩上,承受着我的占有。
“乖,把腿再张大一些。”我诱哄着,无视他的请求,只是更加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不行了,爸爸,轻点啊……求你求你……”嘴里虽是这样说,他的表情却是陶醉的,手也伸到自己的欲望,却被我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别这么残忍,爸爸……”他开始啜泣,微微上挑的眼角有泪痕流下,细致的眉毛蹙着,显得可怜兮兮,半张着娇艳的唇痛苦地喘息着,小巧的喉节上下地滚动致命的诱惑。
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妖魅的让人发狂。这样的体位不容易抚慰他,但我不想从他的身体里退出,于是就这样将他翻转了过去。
我的欲望在体位的转变中狠狠地划过狭窄的甬道,几乎撑破他柔软单薄的内壁,剧烈的摩擦快让那里热得着火,他凄惨地叫了一声,重重地趴跌在了床上。
“抬起腰来。”不给他留缓过劲的余地,我啪地在他紧翘的臀部上击了一掌,催促道。“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勉强地缓慢地想抬起腰,我不耐烦地用手一勾,将他的臀重重地迎上我向前的撞击,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同样快速的套弄。
”啊……爸爸。轻点……我不行了……”难耐的呜咽中,掺进了情欲的娇媚。
“给我,给我你的全部。”我疯狂的叫道,沉重的向前一击,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在剧烈的快感中,我颤抖着将自己释放在他体内,而他也由于最后的冲击,啜泣着倾泻而出,弄湿了身下的褥子。
释放过的我和他很快的再次进入睡眠中。销魂的感觉,小死一回的极限。睡不着觉的夜里,就当作是个疯狂的机会,也不错。
但是相同的梦境坚持下去,他的出现似乎追寻着某种不为我所知的规律。被恶梦纠缠睡眠严重的不足,人显得颓废起来,陶陶眼里的担心越来越深,几次想说什么,都咽了回去。最后连聆韵都发现我的变化,问起来,劝我去看医生。
检查不出的毛病,最后往往只能归根于压力,真是便利。这是我一早就料到的结果,去看医生不过是让聆韵安心。
记得有一阵子头疼,也是这样,又做脑电波,又吃这药那药,最后医生也是将病症归于压力。当然后来才知道是花粉过敏引起的,只不过我既不打喷嚏也不流鼻涕,只是一味的头疼。
这一次,不同的医生,检查不出来,但也说是压力,我几乎怀疑医学院是不是干脆就是这么教学生的:但有无法诊断之症,推卸给压力。我撇撇嘴,反问医生:
“我最近上班不满八小时,何来压力之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压力不只是工作上的,生活环境变动,新的人际关系,男女关系,家庭矛盾,风险投资,种种原因,都能造成压力。”那个医生推推过时的黑眼镜,严肃地解释,却只让我想笑。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我摆摆手,将他开的处方随手塞进兜里。
药,我是不准备取的。安眠药这玩艺儿,少碰为妙,心底里,我对控制神经的药物有着深深的排斥感。我的安眠药是陶陶。
又一次在梦中惊醒,我坐起身来,这次他没醒,昨晚不知道到哪里野去了,回来得甚晚,我等得不耐,上床时相当不悦。受到骚扰,小东西不满地翻了个身,弓起身子,背露在了被子外面。我伸出手,想要替他将被子拽好,却在碰触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分了神。夜光下他的光裸的背泛出珍珠般的光泽,从脖间沿着脊椎而下我的手象有自己意识似地在他身上摸索着,直到他富于弹性的臀部。
睡不着觉的人呆在一个睡得香甜的人身旁是件痛苦的事,熟睡的人即使不打呼,但睡着了之后变得沉重的呼吸一样在黑夜中变得显着。数数无效之后,我望着身旁的他,开始动手动脚。
并不担心叨扰他的睡眠,反正周末,他大可睡懒觉。仔细想起来,我似乎总是在纵容自己在他的肉体上得到满足,而他总是欲拒还迎的任我索取,无论我如何缺乏技巧,他似乎都能找到契和我的方法令自己满足。
我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湿烫的吻恶意地在他细长优美的颈项间留下一串痕迹,他的身体还留着昨晚淋浴过的清爽气味,我的唇拂过他的胸前,轻轻地吮吸他胸前的蓓蕾,满意地感觉它变得突起,他哼了一声,象小猫一样将身体蜷得更弯,却将臀部更脆弱地暴露给我。
将大腿挤到他的双腿之间,摩擦他臀间的缝隙和腿根,右手伸至他的身前,探弄和他一样沉睡的小可怜。手中的软弱逐渐苏醒,一点点膨胀,感觉很不可思议。不是没有握过自己的东西,只不过那种时候注意力是绝对不会在手上的,而平日他清醒时,我在意的更是他脸上犯着情潮的生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