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二)(1 / 2)

“冬生!不要了呜...”

芙娘难耐地咬着下唇,大腿根随着冬生一下一下地用肉棒摩擦着穴口而越来越酸软,小穴还在汨汨地往外流水,泛着淫靡的水光。

“嫂嫂嘴里说不要,怎么淫水儿还流得这样多?是不是想小姑子狠狠地操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啊啊...”

芙娘羞愤欲绝,连忙摇头,脸上写满了拒绝。少的可怜的羞耻心被刺激得杏眸微红,往下淌着两行清泪。

冬生哼了一声,胡乱地吻着芙娘白皙的脖颈,在原本就遍布红痕的那里又新添了几道。

“别...冬生...别吸那里好不好...明天我还是要见人的...”

原来芙娘还在想明天的事?冬生不满地皱起眉头,狠心地抽打了几下芙娘白嫩挺翘的屁股,得了几声芙娘不满意的闷哼才住手。

“嫂嫂真是小瞧了我这大肉棒子,它能把你操到床都下不来,还要见人?”

芙娘身子一抖,不由自主地偏过了潮红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拿着不正经的淫话刺激着芙娘。她往下一看,那泛着诱人光泽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向外咕嘟嘟地淌着水儿来,比先前还要多。

冬生盯着芙娘的身子,心里一阵得意,咧着嘴笑了。

嫂子的身子分明很喜欢自己作弄她,操干她。

芙娘脸上强作平静,可身子却随着冬生的挑拨愈发敏感,喘息愈发剧烈,已经无力维持端庄的面容。因着情欲而潮红的脸颊乍一看似乎如白玉般无暇温润,再仔细一瞧,一丝淫欲的裂纹在脸上绽开来。

明明饥渴难耐,却要装作心如古井。

明明淫乱放荡,却要装作贞洁冷清。

明明想被操,却因着是这人是小姑子而羞于启齿。

冬生的眼里充满迷恋。她在心里暗下决心。

她要好好地调教嫂子。

她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将芙娘抱起跪坐在自己身上,将她两条颤巍巍的玉腿分开,自己擎天的肉棒直对芙娘腿心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冬生...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这样...”

芙娘眼角噙着泪,苦苦哀求道。她的手搭在了冬生的肩膀上,眼里尽是恳求。

“不好。”

冬生揉捏着嫂子的酥胸,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她粗糙的手指搓捻着红红的乳尖,而后将那团绵软尽数含在了自己嘴里,宛如孜孜不倦的婴儿一般狠命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别呜...冬生...别...只要你放开我...我...我还是你嫂子的...”

芙娘身子一颤,差点软倒了身子。她死命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去,仿佛身下的肉棒是利刃一般,能将她整个人都撕裂。

芙娘想不出有什么事能拿来要挟冬生,她心下知晓自己的这个小姑子有多难管,只得软软地哀求。

冬生冷笑一声,随即便觉一滴滑腻滴落到了自己挺硬的肉棒上。

冬生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她冲着芙娘勾起了一抹邪笑,随即伸出食指,捻起了一滴,送进了自己嘴里。

“操了你,嫂子就不是我的嫂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动作和言语上的动作刺激着芙娘昏沉的脑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炸掉了。

这还嫌不够,冬生拥着芙娘,含着她小巧的耳垂细细舔舐,而后对着耳朵呼着热气。

“好吃不过饺子...我嘛,我就喜欢玩嫂子。”

冬生舔了舔嘴唇,一手扶着肉棒对准芙娘的腿心,一手摁着她的身子,缓缓地将自己的肉棒吃了进去。

“啊啊...别...好撑啊呜...疼疼...出去...出去啊!”下身又如撕裂一般痛苦,芙娘吃痛,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痛的抓挠着冬生的后背,在那里留下几条触目惊心的划痕。

冬生闷哼一声,低喘着粗气。她忍住射意,下身微微地顶弄着,捏着芙娘的腰身缓缓上下套弄。

“呃啊...不要...不要了...好疼呜呜呜...拿出去啊...”

芙娘狠心咬了咬冬生的肩膀,留下了整整齐齐的两行牙印。她泪眼朦胧地哭求。然而这样的讨饶作用微乎其微,反倒让冬生愈发想狠心操干她。

“嫂子这穴真是紧,你放心,我以后天天干嫂子,保管你爽得哭天喊地,再也不喊痛。”

望着芙娘脸上的意乱情迷,冬生心里极为满意,这种征服欲给她心理上带来的快感远远大于操弄小穴的快感。她脸上绽出了一抹痞笑,更努力地上下顶撞芙娘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单这么湿,嫂子这是尿了?还是嫂嫂爽得直流淫水儿?”

不是冬生刻意调笑,是芙娘的水儿确实流得很多,连床单也洇湿了一小片。抽插之间涌起淫靡的水声,混着两人的粗喘声,刺激着冬生的大脑。

“唔...闭嘴...闭嘴啊...”芙娘闷哼一声,逐渐适应着冲撞自己的肉棒,伏在冬生肩头嘤嘤娇喘,快感逐渐涌来。闻言她睁开迷朦的眼,望了一眼冬生,眼里带着寒光和刺。

冬生被心上人瞪了一眼,第一反应是心虚,而后刻在骨子里的叛逆便发作了起来。

她想对嫂子干更下流的事,说更下流的话。

“嫂嫂,低头看看,谁在操你的穴儿呢?”

“无耻!”两个字从芙娘紧咬着的牙关里挤了出来,

冬生不怒反笑,胯下忽然发力,将芙娘的身子颠得一上一下,一双娇乳上下荡漾。

“嗯啊...别...慢些...慢些啊...是冬生...冬生在操我...”

“谁?”冬生不满地反问,继续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顶到了里面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是谁?”

“是...啊啊...是小姑...小姑在操我...”

“小姑在操谁?嗯?”

“呜啊...小姑在操嫂嫂...在操嫂嫂呃...够了...要丢了啊啊...”

冬生挑了挑眉,抽出了肉棒,上面沾染的液体泛着色情的水光。

“那你说,小姑操嫂嫂操的爽么?”

“舒服...舒服啊...小姑操的嫂嫂好爽...好舒服呃...给我...给我啊...要小姑的大肉棒操进来...呜呜呜...”

原本被填满的小穴陡生一阵空虚,她难耐地绞着双腿,崩溃地哭出声,不顾一切地哀求,也不顾自己的这番模样在冬生眼里有多诱人。

“嫂嫂还真是淫荡...”冬生盯着芙娘出神,嘴里喃喃道。

“咕嘟”一声,冬生咽了咽口水。她回过神来,将芙娘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背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嫂嫂,小姑无耻么?”

“不...不无耻...”

芙娘颤着声儿,生怕说错话一般连忙回应。却不想话一出口,臀部便被后面的那人狠狠地拍打了好几下,白嫩的屁股蛋儿很快就印上了几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说错话了,嫂嫂,小姑玩嫂嫂的奶子玩腿还狠狠地操小穴,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了。”

冬生不以为耻反以此为荣,粲然一笑,露出了尖尖的虎牙。她一挺腰,将肉棒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啊...冬生...够了...够了啊...慢些嗯啊...”

刚刚本就差点到了高潮,硬生生地被这人换了姿势从后面进入。带着羞耻,芙娘的身子更加敏感。

“怎么会够?操嫂子一辈子都不够呢。”

芙娘的屁股高高撅起,通红的膝盖无力地跪在床上,仰着脖颈嘤嘤娇喘着。被冬生毫无节制地顶撞弄得哭叫不止,娇乳荡起了微微的乳浪。

“嫂嫂是在撅着屁股求小姑操么?”冬生邪邪地一笑,身下的顶弄又快又狠,将她操弄得连跪都跪不稳。又是狠心一撞,芙娘半个身子都软倒在了床上。冬生也俯下身压着芙娘,含着她的耳垂粗喘着气,伸手去寻她的奶儿,抓住两边就肆意揉搓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小姑...小姑轻点...奶儿痛...”芙娘无力承欢,眼里蒙着水雾,咬着下唇苦苦哀求。

她知道自己这样像什么——一头发了情求欢的母兽。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只有这样粗鲁不堪的操干才能满足久旷饥渴的她。

灭顶的快感夺走了她的神志,她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主动将小穴里的凸起蹭向肉棒的冠头,迎合着大力的操干。

肉棒的主人是自己的小姑子又怎样?姿势羞辱不堪又怎么样?

她现下只要这种禁忌的快感,其他别无所求。

“嗯啊...丢了...要丢了啊...唔啊好冬生...给我...都给我呜...”

冬生俯下身便要去咬她脖颈后泛着幽香的腺体,然而芙娘身子一抖,躲了过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被冬生标记。

她可以享受这种不伦的快感,但最多也就到此为止。标记什么的,绝对不允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见芙娘拒绝自己,不禁皱了皱眉头。然而下一秒她便加快了下身的抽送,狠命地揉捏着芙娘挺翘的屁股。

芙娘正沉浸在泼天的快感里。她忽的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逐渐胀大,似乎要成结了。

“不要...千万不要射进来!会怀上的嗯啊...冬生!冬生我求你...唔啊...你怎样操嫂嫂都依你...千万不要射进来...千万...”

芙娘面如死灰,苦苦哀求道。

太晚了。

冬生摁住向后退缩的芙娘,狠狠地射了进去,一滴都不剩,随后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灼热的体液尽数射进了芙娘的小穴,似乎是将她灼烫了一下子一样止不住地抽搐着。芙娘望着帷帐顶端失神,津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朦胧间,她这几年和冬生相处的片段走马灯般闪过她的脑海。

她是把冬生当妹妹疼的。她虽然犟、脾气暴躁、不好管教,但好在她起根儿上都是正的,心底处是良善的,且对自己是实打实的好。

不想她疼了几年的妹妹,现在将她摁在床上,强给她开了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用的,劝都没用的。她今晚委曲求全了这么久,一步步地再三退让,可还是被标记、被内射了。

这次她是彻彻底底地把不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个遍。她这样和小姑子睡在一起,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芙娘眉头紧皱,一阵头晕目眩。

“怀上就怀上,怕什么!大不了嫂子就给我生个崽,然后我再射进去,生一窝小崽么...”

冬生摸着芙娘被自己射满而胀起的小穴,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她说时是真心,却不想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落在了自己脸上。

“啪!”

芙娘甩给了冬生一个响亮的巴掌,气得面色苍白。

“嫂嫂...”

冬生摸着火辣辣的脸,盯着芙娘发愣。

冬生年轻气盛,被甩了一巴掌后第一反应是从心底升起了愤怒,转眼再看芙娘时,她已经是满脸的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心陡然软了,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芙娘拥进自己怀里,耐着性子哄着她。

“都是我不好...嫂嫂,芙娘?别生气了嘛...我会好好疼你的,嗯?”

芙娘被冬生这么一哄,哭得却更凶。多年积攒起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也不止哭她被冬生强占了身子这件事。

冬生被她哭得心里一阵戚然,不由得低下了头,只是以为芙娘在怨自己。她扣着芙娘的下巴,将她哭花了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一遍又一遍地用指腹抹去她弯弯的睫毛上盈着的泪珠。

“芙儿,我...”冬生踌躇着,吞吞吐吐地唤了一声芙娘的小名。她偷偷地瞥了一眼芙娘,见她并不反感这个称呼才大胆地说了下去。

“芙儿,你知道的,我是个粗人,肚子里一点儿墨水都没有,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

冬生顿了顿,憨憨地挠着头。

“不过你放心,我以后肯定死心塌地对你好,真的!呃...其实...其实也不是以后啦,我一直都是死心塌地对你好,这你是知道的。嗯...你放心,我以后挣的钱全都交给你,好不好?我以后任你差遣,你让我干啥都行,真的。就算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了。”

冬生越说越认真,最后竟伸手赌咒发誓。芙娘只是听着,一言不发,断断续续地哭噎着。

“我会好好护着你的,芙娘。”冬生在她脸上那道淡淡的疤痕上轻轻吻了一下,觉得不够似的又吻了几下,她环着芙娘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绝不让那些畜生王八蛋再欺负你。”

不知哭了多久,芙娘最后哭噎了一句便累得昏了过去。

她半只脚踏入黑甜梦乡的前一刻,脑海里还充盈着冬生的最后那句话。

她心念一动。

冬生蹑手蹑脚地下床,去衣柜里翻腾了片刻,想取来巾子为芙娘擦拭一下身子。

忽然她手里摸到了一块硬硬的小东西。冬生在黑暗中描摹着那物的模样,是一个小小的壶状物。她点了灯,端来一照才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落情丸。

冬生挑了挑眉。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直接把这东西扔出去。毕竟芙娘有了她,这东西以后就再也用不着了。

她想了想刚刚芙娘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脸,还是低下了头,宛如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闷闷地将落情丸塞进柜子里,端着灯,走到了床前。

冬生用灯一映,这才发现素白的床单上残着点点触目惊心的血迹,混合着乳白色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彻底懵了,愣在原地。

她不傻,她知道这是什么。

只是...原来她这嫂子,守的是望门寡么?

冬生想起自己刚刚粗鲁的操干,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子愧疚和心疼。

冬生喉头一滚。

她攥紧了拳头,走到柜子前翻出落情丸就藏进了自己的包袱里,暗下决心明天要把它扔了。而后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为芙娘掖好被子。

犹豫了片刻,冬生转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里。

既然自己先做了坏事,那就不妨再做下去。

既然芙娘的第一回给了她,那以后就只能是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芙娘第二天早上破天荒的没有早起,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冬生坐在凳子上,伸手卷着长发绕着玩儿,她正望着窗外发呆,没有察觉到芙娘的睫毛轻颤,醒了过来。

芙娘挣扎着要起身,顿觉头晕目眩,大脑一片混沌。浑身酸软如散架,下身撕裂一般的疼。

她见冬生双手捧着脸望向窗外,脸上似呆似傻,好像还在笑。心里不由得一阵恼火,恨的将银牙咬碎。

“嫂嫂醒了?”冬生偏过脸,发现昏睡着的人早已醒了过来。她又惊又喜,连忙上前扶着芙娘,让她得以好好地靠在床头。

“嫂子饿不饿?我熬了一锅汤,从半夜就开始炖了,可鲜呢。嫂子要不要尝尝?”

芙娘一言不发,只是拿眼瞪着冬生。自己昨天晚上被她折腾的这样厉害,一直到现在浑身还疼着。可这人竟无一丝悔意,唤她“嫂子”也极为自然。

冬生被瞪的有些心虚,不由得低下了头。她权当芙娘的沉默是默认。连忙溜了出去,为芙娘盛了一碗热热的汤。

“嫂嫂,张嘴...”冬生端着碗,拿着勺子便要去喂她。不曾想芙娘偏过了脸,胳膊肘横在她面前,差点将碗打翻。

“我自己来,不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皱眉,厌恶地偏过脸,夺过了冬生手中的碗。冬生一愣,只是随着她去了。

“好喝吗好喝吗?我夜里专意起来炖的。”冬生乖巧地偎在芙娘旁边,冲着她俏皮地眨眼。

芙娘不言语,只是细细地喝着汤。冬生没有说大话,这汤果然是她夜里就起来炖的,连肉都煨的软烂,正合她口味。

冬生见芙娘不说话,她的手腕却微微地发抖。冬生看着着急,又把碗夺了过来。

“哎呀!嫂嫂端不住就让我来喂你嘛,逞什么强!来,张嘴...”

芙娘又作势要转脸避开冬生,只不过冬生早有准备。她另一手扣住芙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嫂嫂要是不让我喂,晚上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事呢。”

芙娘煞白的小脸忽然红了,忿忿地想要转过身,可又被冬生浑不吝的眼神瞧得心底发怵。

芙娘身下的疼痛不断提醒着她,这人真的会做上来这种混账事情。

她无奈地转过脸,服了软,顺从地张开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嘛...嫂子这才乖...”

冬生咧嘴一笑,更仔细地为她喂着汤,不时地用帕子抹去她嘴角的汤汁,比芙娘自己喝还要仔细百倍。

芙娘胃口很好,连喝了三碗。冬生也权当是自己炖汤的手艺好,得了芙娘喜欢,不由得弯了眉眼。

“冬生,我怎么记得你今天不休息?”芙娘攥着衣角,望向笑眯眯的冬生。

“没呢。和掌柜的请了半日假,不是为了专意伺候你嘛。”冬生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眼看着就要下午了,那你快些去,晚上好早点回来。”

芙娘舒了口气,忙着就要劝冬生走。她和冬生一刻都不能共处一室,好像目光相接之时,两人就要天雷勾地火。

冬生却没琢磨出来芙娘的意思,只是应了一声。她忽的想到了什么,又对芙娘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嫂嫂为什么要说晚上早点回来?”

“不...不是!”芙娘才反应出来言语间的不妥之处,俏脸红了红,连忙就要张嘴辩解,可又被冬生压在了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嫂嫂上边这张小嘴是饱了,难不成下面又饿了?那你晚上洗好澡乖乖等我回来,晚上我一定将嫂子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她将碗放在一边,又将芙娘摁在床上对她上下其手猥亵了一番,又咬着耳朵说了好些情话,将她哄得面红耳赤才松了手。

冬生好不容易地被芙娘推了出门。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芙娘长出了一口气。

她掐指算了算,马上又要到潮期了,自己该提防着点儿冬生,不要轻轻巧巧地再和她滚到一起去,像上次一样。

将柴门掩得严严实实,芙娘转身望着空落落的小院若有所思。

她又变成孤身一人了。

或者说,她从来都是孤身一人。

她想起今天还没有上药,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家务活进了屋。她小心翼翼地从抽屉里拿出用布包着的小锦盒,打开,食指捻了一些涂在了自己脸上的疤痕处。

芙娘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有效果吗?她没有看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绪陡然一转,她想起了新婚当夜。那时她心里惴惴不安地攥着嫁衣的衣角,娴静地坐在床头等着新郎。

她没有等来想象中温润如玉的如意郎君,反倒等来了那个持着刀、一身酒气的男人。芙娘不曾想过,同一个人的两面,竟会差的这么大。

冬生的哥哥很聪明,她心知肚明自己配不上芙娘。如果不是芙娘家道中落的话,自己连芙娘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所以他选择了伤害她,妄想着自己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芙娘便会自卑,从而乖乖地顺从自己不起外心。

芙娘当时挨了这么一下子,慌不择声地大声呼救。可屋外的人却只是大笑一片。他们只当是夫妻情趣,圆房闹得激烈。

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自己亲自挑选的好夫婿手里,不曾想千钧一发之际,是那个一见自己就低沉着脸、逮到机会就拿话噎她的小姑子踹门进来。

那时候冬生才多大?有十四岁吗?芙娘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时的冬生才刚到她胸间这么高,她狠命地踢了自己的亲哥哥裆部一脚后却无事于补,反而被他一把摁住,掐住脖颈。冬生死死地挣扎,方才出其不意地抢过了他手里泛着寒光、沾血的刀,

那时她眼里的凶狠分明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哪里像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小小的人做了这么多危险的事,只是为了她刚过门儿的嫂嫂。

芙娘摇了摇头,思绪又回到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冬生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脸上的这道浅浅的疤,在她耳边低声起誓:自己会对她好一辈子,到死也要保护着她。

芙娘皱眉。心底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情绪。

她知道这种情绪具体是什么——是一丝微小的感动。之所以怪异,是她知道自己本不该有。

芙娘望向窗外,外面起了细密的雨。春天的雨下得穷酸,与其说是雨倒不如说是雾,好似飘渺的愁绪,笼在人的心里,闷闷的。

一只鹧鸪飞过。雨水打湿了它的翅膀,飞得沉重而缓慢。

不知它今晚有没有去处,有没有枝给它栖。芙娘想。

冬生手背在身后,站在店铺的窗前,望着外面飘着的春雨发呆,满心满意地等着回家。雨丝顺着微风打在她身上也不觉得粘腻冰冷,只觉浑身舒爽。

路上没了行人,店里的其他伙计都在百无聊赖地打牌取乐,唯独冬生站在一边,连热闹都不凑。

“冬生,你怎么不去玩一把?”掌柜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

冬生对着掌柜咧嘴一笑,打了个哈哈。“我老是学不会,就不想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柜的心知肚明。哪里是什么不想玩,冬生分明是舍不得玩。

“冬生,你打算扛一辈子的包么?”掌柜揉了揉她的肩膀,顿了顿。

“我见过好多你们这些扛包的,年龄大的,年龄小的都见过。像你这样的,过不几年肩膀这里就会鼓起一块儿,再过几年脖子就会歪......冬生,你是个女乾元,又是个聪明好学的,我实在不忍眼睁睁看着你屈了才。你考虑考虑,跟着我做生意如何?”

冬生略略地想了一下,随即苦笑了出来。

“掌柜的,您说的轻巧,可做生意哪里是这么容易的。最起码的您看,本金我都没有,还说什么...”

除了在芙娘身上花钱大方之外,冬生省吃俭用地攒钱,就是为了以后做笔小买卖,让芙娘不再忧心钱的事情,过上好日子。

可钱不是那么容易攒的。那一点一点她扛包挣来的,真真算是她的血汗钱。

“可以学呀!你好好考虑考虑,冬生。你要是想吃做生意这行饭,我带你。别的不说,你就说下月末,我要去苏州进些布料来。我想你跟我去一趟看看,做生意究竟是怎么个做法,怎么样?”

苏州,芙娘的老家。冬生心念一动,她想去芙娘的老家看看。

“好,我考虑考虑。”冬生冲着掌柜的感激一笑,微微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嫂子,我回来了!”黄昏时,冬生大步迈进门,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咦...人哪里去了...”冬生挠着头不知所措。她出门看了看,仍是没有找到芙娘的踪影。

冬生暗道奇了怪了,又想没准儿芙娘去谁家串门儿去了。她小声嘟囔着,溜到屋里把芙娘在厨房给她留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等冬生洗完澡,揉着半湿不干的头发出来后,她还是没有见到芙娘。她心生烦闷,回屋转了一圈儿才发现,被子里藏了一个小人儿,正背对着她。

“嫂子,我找你找的好苦!”冬生幽怨地嘟囔着脸,甩了身上的衣服便挤进被子里,一把搂住了芙娘,埋在她脖颈后用力地嗅着她发间的芬芳,发出满足的喟叹。

芙娘的身子一经那人碰便立刻颤了一颤,随即娇软了起来。被冬生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心底隐隐地升起了害怕。

“冬生...别...我睡着了...”

芙娘的身子缩成一团,双腿紧绞着,慢慢地从冬生怀里挪了出去,拿开了冬生摁在自己胸前为非作歹的两双手。她掐准了时间,给冬生留了晚饭后便早早地躲到了被子里面,为的就是躲开冬生。

她是真的害怕两人再滚到一起去,毕竟自己身下还疼着。

冬生闻言一愣,旋即哧哧地笑了起来,而后又将逐渐远了自己的芙娘重新锁在了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嫂子睡着了,那我陪嫂子一起睡。”

芙娘心下着慌,颤着声儿作势要推开冬生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奈何手臂过于有力,她被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冬生...别闹了好么...那里再弄就要坏了...”

冬生眨了眨眼,奇怪地盯着芙娘。

“谁说我要弄你了?”

“你啊...白天你不是说...你要...”芙娘咬着下唇,脸上闪烁不定,没有把话说完。

“那是骗你的,不作数。”冬生柔声哄道,蹭了蹭芙娘的脸颊。

“我是馋嫂嫂,又不是光馋嫂嫂的身子。你昨晚被我闹得那么狠,我今天还舍得再折腾你?”

芙娘这才放了心,长出了一口气。

“嫂子,”冬生轻轻地吻了一下芙娘的额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知道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又得不到,所以就用强的?”

芙娘望着冬生,气恼地颤声顶回去了一句。

冬生不语,只是扳过了芙娘的身子,低头撬开了她的唇,她说不过芙娘,只能堵住芙娘的嘴,使出唇枪舌剑的功夫来。

“话说回来,那天晚上不是嫂嫂自己来找我的么?又不是我找嫂嫂。”

冬生对着芙娘粲然一笑,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芙娘又气又恼,不想与她争论,索性闭上了眼,脑海里却全是冬生笑着的模样。

冬生小的时候也常常这样笑,通常是在做坏事之后。既调皮捣蛋又甜甜的,倒让人不忍心责骂,最多只是在她鼻梁上刮一道,而后发出又宠溺又无可奈何的责备:“唉,你呀!”

“强扭的瓜不甜,嫂嫂。”冬生色情地舔了一下嘴角,在她耳边轻轻道。

“但是解渴啊。我快渴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生打门外进来,一进门就在芙娘的怀里塞了两个小锦盒。

“这是?”芙娘不解地盯着冬生。这两个一个是自己每日抹在脸上的药,另一个打开来看却是白色的乳膏,药味更浓郁。

冬生转身刚要逃走,却又被芙娘唤了回来。

“这也是药,不过是抹在那里的。”冬生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道。

“哪里?”

“呃...抹在嫂嫂的...小妹妹里面。”

芙娘懂了。脸颊登时变得绯红,将冬生赶了出去。

不一会儿,冬生又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嫂嫂,你吃了我的落情丸??”

“是啊,怎么?”

“你...怎么不吃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一时没找到,就先用了你的。怎么了,会有事吗?”

其实昨天冬生就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把芙娘的落情丸藏起来。她本来是犹豫着想把芙娘的落情丸送回去,不曾想芙娘把自己的给吃了。

“没...没事。”

冬生打了个哈哈,溜回了自己屋里,随后把芙娘的落情丸重又放在原先柜子旁的柜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乾元和坤泽的落情丸是不能随意吃的,吃乱了会出岔子,她忘了之前是听谁提了一嘴。具体是怎样的岔子,冬生也不懂。

可她心里总是隐隐地有些不安,于是早早地就上了自己的床,避开了芙娘。

芙娘终于知道冬生下午为何支支吾吾的,不自然了。

也终于知道冬生今晚不缠着自己了。

她躺在床上,闭了双眼,差一点就沉沉睡去,不曾想小腹忽然涌过一股暖流,随即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淡淡的香便从自己颈后泛了出来。

芙娘惊得睡意全无,睁大了双眼,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的落情丸于她而言,功效只维持了仅仅一个时辰。随后铺天盖地袭来的欲望和空虚,是潮期时的两倍,且不止。

浑身发热,娇喘连连。芙娘伸手往下身一探,果然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微凉的指尖分开花瓣,时轻时重地揉弄着小穴上端的肉蒂,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栗。还觉不够似的,芙娘加快了打转的速度。

“嗯啊...”手上的速度愈发的快,芙娘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双腿绞得更紧,不自觉地收缩着小穴,挤压着肉蒂。

终于,小穴喷出一小股滑腻,芙娘在浑身颤栗中到了高潮。

她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良久之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需求已经强烈到鬼使神差地,自己动了手自渎。

羞赧地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芙娘闭上了眼准备安眠。不曾想过空虚又卷土重来,比上次更甚。

“呃啊......”小穴又流出了许多难以名状的液体,芙娘的喘息声比刚刚还要急促。

她刚想再次伸手探向下身,忽然一个想法涌进她的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冬生就躺在隔壁,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拜托她帮忙?非要自己疲惫地自渎?

像那晚一样神志不清,芙娘鬼使神差地下了床,走向冬生的卧室。

冬生白天有些疲惫,所以睡得很深。她睡相极差,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毫无形象地展现在芙娘面前。仔细一看,冬生怀里还藏着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兔子玩具。

芙娘第一次随她哥哥到她家前就听说,她的这个小姑子虽然才十三四岁,脾气却暴得像个炮仗,于是芙娘费了好多心思,在灯下熬了好多个夜晚,扎破了好几次手指,才给冬生准备了这么一个精致可爱的小兔子。

芙娘只记得她当时心里惴惴不安着,把小兔子递给了冬生。冬生当时连看都不看就偏过了头

哼了一声,还是冬生的娘把兔子硬塞到了她怀里。

“甭理这孩子,狗脾气一个!”冬生的娘对芙娘不好意思地笑笑,一巴掌拍走了冬生。

冬生当时脸上的不屑还历历在目。不曾想过后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舍不得离开小兔子。

芙娘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她没有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她咬住下唇纠结了一番,于是掀开帷帐悄悄地上了床,钻进冬生怀里,伸手从冬生松散的亵裤腰间,摸到了下面软趴趴的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不复那晚的坚硬炽热,芙娘摸索着,一双素手顺着性器原本的样子上下描摹。

冬生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下身,而自己也不抗拒这种触碰,反而有一点享受一般,轻哼了两声,继续沉沉睡去。

性器慢慢地有抬头的迹象,芙娘既惊且喜,更加认真、快速地套弄着那里。另一手也不闲着,指腹摩挲着顶端的铃口,在哪里打着圈儿,时而轻轻地摁两下。或者绕到下面,轻轻揉捏着根部。

果然是年轻人,芙娘轻笑。性器才刚被抚弄了几下便硬邦邦的立了起来。

“唔......”冬生也才开了荤没几天,不习惯的快感过于剧烈,以至于她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她向里面翻了个身,察觉到怀里的温软于是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沉沉的眼皮,方又闭上,将芙娘搂得更紧,用力地嗅着她发间的香。

忽然间,冬生想起自己今天是刻意和芙娘分开住的。她浑身一激灵,吓得立刻坐了起来。

“嫂嫂!你这!不是...我这!这咋回事??”

冬生坐起身子,缩到了床铺的一角方才发现,自己下身的亵裤早就不知被退到哪里去了,于是连忙拽了拽被子掩盖住自己的下身。

被子被扯过来,不着寸缕的芙娘又暴露在了冬生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溜到芙娘房里去了?冬生一点都记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那天刚在心底暗暗发誓最近不动芙娘,让她好生休息静养来着,自己就潜入了她的床,还脱了裤子刷流氓?

真是昏了头了,冬生想,她还未从深睡中醒过来,大脑昏昏沉沉的,急得锤自己的头。

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冬生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那么芙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还没有穿衣服?

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之后,冬生全明白了,而后又头疼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乱吃药之后的后果。

“不可以...不可以的嫂嫂,你那里还没有恢复好,不得行的...”

冬生强忍住欲望,偏过脸不去看芙娘,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给她盖上,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扒拉过来自己的亵裤,正欲往身上套时,芙娘的手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冬生嘴角下弯,都快急哭了。到了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冬生也有一股强烈的摁住芙娘就急哄哄闯入的欲望,可她现在是硬生生地在忍。

自己刚给芙娘开了苞才没几天,况且那晚她的动作不算小,几乎算是霸王硬上弓,加上自己在任何方面都不知节制。,这才过了几日,哪有再狠命去操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啊嫂嫂...住手呃...下次...下次好不好...”

芙娘的手还在性器上作祟,冬生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狼狈地弓起了身子,可怜巴巴地恳求芙娘。

芙娘当然不晓得冬生为什么强忍住欲望拒绝自己,她只知道冬生现在一脸快哭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不要,让她的心里极为舒适,且愈发地想去侵犯她。

好像她变成了乾元,冬生变成了弱小惹人怜的坤泽,好像此刻掌握性事主动权的人是她。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她一再地哭求不要,哭得越凶,冬生反而越契而不舍地伏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地狠命抽插了。

果然人人心底都有一些小阴暗的地方,她也不例外。

芙娘脸上浮起了一抹笑。身心的欲望和“复仇”的欲望交织,使得她更进一步。

她将冬生的两腿分开,自己兀自趴在了她腿间。冬生情不自禁地要并拢双腿,却被芙娘分得更开。

芙娘将头发掖在耳后,冲着斜靠在床头的冬生妩媚一笑,旋即垂下了头,含住了冬生昂扬的性器。

“呃啊...不要...”冬生抓紧了床单,闷哼着承受下身的快感。顶端的铃口被舔舐了一口,冬生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舒服得头晕眼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不要?”芙娘闻言抬起了头,望了一眼冬生,随后手撸动肉棒的速度忽然加快,令冬生猝不及防,差点射了出来。

“我说不要的时候,冬生难道不是操得更厉害么?做嫂嫂的,是不是要还小姑十倍呢?”芙娘

轻笑了两声,垂下头含住了圆滑粗大,如蘑菇一般可爱的冠头,舌尖抵住铃口打圈。还嫌不够似的,一手轻轻捏住肉根,另一手更快速地上下撸动。

密密麻麻的电流刺激着冬生的大脑,她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她在快感中沉浮着,难耐地哼声,强忍住了挺腰的欲望。

嫂嫂在舔她的肉棒。

冬生混沌如浆糊一般的脑海里,唯有这一个意识。

芙娘哼了几声便松开了肉棒,奖励似的在冠头印了一个吻。

冬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正当她欲合拢双腿起身时,芙娘重又弯下了腰,用一对娇乳,夹住了肉棒。

红肿粗大的肉棒就这样埋在一对雪白的傲人娇乳中,颜色分明,落入冬生眼里,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芙娘用力地挤着双乳,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将肉棒包含在其中,用力地磨蹭、挤压。过于粗长的肉棒似乎会顶到芙娘的下巴,她低头,重又含住了冠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了命了,真是要了命了,冬生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棒身的每一寸都埋在芙娘的身体中,异样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几欲射出,却被芙娘止住了。

“冬生不要射哦,否则就是不乖。”

芙娘轻笑着抹去顶端渗出的清液,色情地送入嘴中。她伸出手,用指腹摁住了铃口。

“呃...”强烈的感官刺激令冬生羞得叫了出声。她弓起身子,肉棒胀得快要爆炸。

芙娘的一双素手攀上了冬生的腰际,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那里,手感好得让她喟叹出声。

冬生是个瘦高个儿,加上平时活动量大经常锻炼,身子也变得结实起来。紧实的小腹线条感分明,摸上去隐隐约约地觉着有几块肌肉。

“这么结实的腰,不用真是可惜了。冬生,怎么就是不肯操嫂嫂呢?”

芙娘坏心眼儿地在冠头舔了一下,随后又用指腹死死摁住,不让冬生射出。

“呜...嫂嫂...求你让我射了吧...”

冬生难耐地哭求,无力的手便搭在了芙娘手上,想要拿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射也可以,只是有一个条件哦。”芙娘上前,含住冬生的耳垂,在嘴里细细舔舐。

“必须...要插进嫂嫂的身体里,才能射哦。”

冬生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眼里含着欲望望了一眼芙娘,与她对视。

冬生不解芙娘此刻的风情万种,不知道她为什么此刻一心一意地使出这些惑人的招数。难道只是为了发情,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同样的,芙娘的眼里也充满了不解与迷恋。也不晓得冬生为什么今晚十分抗拒,不晓得平日里时时刻刻都想占她身子的小姑,为什么此刻明明想要的紧却不松口,坚持不进去?

两个人在彼此眼里,都是一个谜。

“想让小姑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哦...操坏我,把嫂嫂操得在小姑身下哭才好呢。不知道小姑,有没有这个本事?”

还等什么呢?看来这次是非操不可了。

冬生咬了咬牙。提着枪狠狠插入的那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别让嫂嫂受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生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一步步地,演变到这种情况的。

芙娘平躺在床上,如瀑的乌发散开,皎洁的月光从窗棂外泻进来,映得她脸上如蒙了一层淡淡的薄纱,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垂下眼睑时盖住了一小部分,形成了一小片荫蔽。

芙娘俏皮地眨着眼,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了一抹笑。若非看她眼底深深的情欲,否则只凭她脸上清纯的模样,这分明是一位圣女。

正是这样的圣女,正缓缓地摆动腰肢,吞吃着冬生炽热的性器。

冬生头晕脑胀,简直要昏了。

她刚刚的射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在进入紧窄湿热的小穴后更加忍受不住。浑身一颤,差点射了出来。

“冬生...怎么没有之前那么能干了?”

芙娘悠悠地问道,一脸关切,将“干”字咬得十分重。

与其说是关切,倒不如说是挑衅。冬生难耐地抬头,望见了芙娘嘴角一抹狡黠的笑。

“原来冬生之前的能干都是装的呢。肉棒还不如我的手指好用。”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芙娘嘴里溢了出来,她眼神飘忽,装作心不在焉地看向别处,唯独不看咬牙切齿的冬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牙都快咬碎了。她握紧了拳头,将性器从小穴中抽了出来,深呼吸了几下,定了定神。

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冬生,她以为自己的这招激将法用得过于猛烈了,将冬生直接激得败了阵。

心里暗暗后悔,芙娘伸手要去拉冬生的衣角。却不想下一秒,自己就被性器狠狠地贯入。

“嗯啊......”猝不及防地被插入,芙娘惊呼了一声。饶是有再多的爱液润滑,小穴被强硬地闯入于她而言还是有些胀痛。

冬生笑得灿然,不复刚才的温驯克制,眼底的狡黠比芙娘更甚。她俨然是一副恢复好了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抽送了两下肉棒,而后俯下身,双臂搂紧了芙娘,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地舔舐了两下。

“嫂嫂既是这么说了,那今天被小姑操死在床上,小穴操坏也不关小姑的事了,都是嫂嫂咎由自取。”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耳畔,芙娘旋即软了身子。而后更让她受不了是,冬生毫不留情地操干了起来。

“啊啊......冬生的肉棒好大...呜啊...好胀...”

冬生的肉棒她是吃过几回的,只是这次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酸胀依然。她情不自禁地将纤细的玉腿缠上冬生的腰际,双手搂着她的脖颈,八爪鱼似的紧紧将自己嵌入冬生的怀里。

芙娘撒娇一般的埋怨让冬生浑身一麻,肉棒似乎又胀大了许多。她闷哼了一声,继续耸动着腰身。

“还叫冬生?嗯?”冬生微微起身,手指在芙娘的乳尖轻轻搓捻,拉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是小姑...小姑的肉棒好大...硬硬的...全被嫂嫂的小穴吃了进去...”

芙娘被冬生手上粗鲁的动作弄得倒吸了口凉气,轻轻推开了冬生不断为非作歹的手,却不想冬生愈发放肆,整个双手都罩住了那团绵软。

“嫂嫂这奶儿手感真好,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一掐能掐出来水儿。以后嫂嫂的奶儿都给小姑吃,好不好?”

冬生邪邪地笑着,嘴里却撒娇似的缠着芙娘索求。她一手时轻时重地抓住芙娘的娇乳。娇乳似黏软可口的年糕一般,抓得紧时,年糕好像要从指缝中间溢了出来。冬生这样想着,更加重了手中的动作。身下也不停歇,努力地冲撞顶弄着身下人。

“好...好唔...嫂嫂的奶儿以后...以后都给小姑吃...小姑吃得我好舒服啊...要...要小姑再快一点......”

芙娘毫无意识地随着冬生的引导叫出声儿,饱含欲望的嗓音如吃多了糖一样黏腻。她羞红了脸,捂着眼不去看她。

“这都不够么?那嫂嫂用手解决的时候岂不是更空虚?”

冬生脑海里幻想着芙娘敞开双腿,一脸难耐地用手指自渎的模样,小腹又是一热,顶撞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些许。

“嗯啊...别说了...小姑不要再说了...呜呜...”

芙娘的身子被顶弄得一上一下,她抓着床单无力地承受着一波波快感。冬生的每一次顶撞都恰好抵到自己的敏感点上,芙娘舒服地哼出了声。

不知是不是小穴被操得次数多了的缘故,芙娘此番痛的时间并不久,几乎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爽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迷迷糊糊间,回想着之前和冬生的欢爱。于她而言,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灾难。

上一次冬生急红了眼,是狠命地操干,每一次冠头好像都顶到宫口,弄得她小腹撕裂一般的疼,仿佛冬生是奔着将她操死在床上去的,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而冬生此次的动作虽说也越来越迅速,看似十分激烈,但实际上是,冬生只是浅浅地抽插,并没有顶到最深处,没有顶到那让她疼痛万分的地方去。

芙娘搂着埋头苦干的冬生轻哼,眼底温柔了些许。她又想起了冬生白天给自己的那盒药膏,想起了冬生刻意避开自己时眼里的慌乱不自然,想起了冬生今晚说什么也不肯满足自己,直到被自己勾得难上难下,这才上了她的“贼船”。

原来都是为的这般。

芙娘恍然大悟。

冬生面上这么强硬,嘴里也不停地说着不知羞耻的淫词乱句刺激她,心底却满满的盛满了对自己的爱意和体贴。

像一个嘴上虚张声势,心底却一片柔软的小孩子。

不是“像”,是“就是”。冬生还是冬生,她一直没有变。

是那个十三四岁就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的嫂嫂本着脸不言不语,从不领芙娘的情,一有机会就冲她发火,拿话刺她的小屁孩儿。

也是那个嘴上说讨厌小兔子其实心里明明喜欢的要死连睡觉都舍不得放下小兔子玩具,且才十三四岁就敢从比她身强力壮几倍不止的哥哥手里夺刀,只是为了护她新嫂的小屁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眯着双眼,绕着冬生的头发玩儿,眼底多了些许温柔缱绻。将腿分得更开的同时,又狡黠地弯了笑眼。

“小姑...小姑用手更舒服...还是操嫂嫂的小穴更舒服?”

天晓得这一句话对冬生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猝不及防地被芙娘这么一挑拨,冬生不禁闷哼了一声,一抬眼便对上了芙娘水气蒙蒙的眼眸,呆得说不出半个字。

“小穴...小穴呃啊...都被小姑的肉棒填满了...好撑噢...你摸摸...是不是鼓鼓的...小姑原先也经常用手解决的吧...那比较起来...呃...小姑是更喜欢嫂嫂的小穴...嗯啊...还是...还是喜欢自己用手?”

芙娘努力挺着腰身迎合着冬生小幅度抽插的动作,微笑着拉起冬生的手便放在了自己鼓鼓的小腹上。如她所言,小穴里果然鼓鼓的,被冬生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幕已经不能用活色生香来形容了,冬生好不容易才从呆滞中缓了过来。她的喉头一滚,眼睛看得有些发红。

她刚要张口,嘴却被芙娘伸出两指轻轻抵住了,冬生不解地望着满面绯红的嫂嫂。

“小姑乖哦...应该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对吧?不然...哼...以后小穴再也不给小姑操了...”

芙娘俏皮地对着冬生眨了眨眼,羞赧地一笑,随后将她搂得更紧。

知冬生莫若她。芙娘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将腿敞得更开,将冬生的腰缠得更紧。

冬生因为失神而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芙娘娇俏的面庞上。她盯着芙娘的眼一字一顿地,诚实地把自己内心所想说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是嫂嫂的小穴更舒服...小姑希望这辈子每天都能操到嫂嫂呢,好不好?”

不等芙娘回答,冬生便起身,将芙娘的腿扛在自己肩上,惹得她惊呼一声后努力挺腰抽插了起来。

“嗯啊...好重...好重啊...小姑的肉棒好厉害...小穴都被插满了啊...给我...”

芙娘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操干,将食指放在嘴里咬着,眼里泛起了令人怜惜的泪光。娇乳被顶撞得止不住地晃动,身上泛起暧昧的粉红色。

“好...给嫂嫂...都给嫂嫂...”冬生闷哼一声,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这天晚上有好多个“差一点”,都是因为芙娘有太多令冬生惊喜的表现了。

譬如此时。冬生喘着粗气,幽深的眼眸望着咬住食指低吟的芙娘。芙娘秀气而好看的眉毛轻蹙,眼里因着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而溢出了眼泪,眼梢通红。雪乳被自己操得一上一下,微微地扭着屁股热情地迎接着自己。

此刻沉沦在欲海里的芙娘,俨然和平日里贤惠温婉成熟大方的她截然相反,此时一副小女儿的娇憨情态。

冬生情不自禁地,想唤她一声,妹妹。

“我的芙儿...妹妹。”

冬生轻轻唤了一句,随即咧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弯了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饶是这一声大逆不道的称呼微不可闻,可芙娘还是听见了。芙娘脑海里不禁浮想联翩,如若自己是冬生的妹妹,此刻又是怎样的光景。想着想着便觉格外羞耻,小穴夹得更紧了些,马上就要被送上了云端。

“丢了...要丢了唔啊...小姑再快...快些....嗯啊...再操得重些...呜...我们一起...一起好不好...”

“好...我们...我们一起高潮...”

冬生单手支撑住半弯着腰的身体,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胯骨拍打在臀瓣上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不绝如缕。她的另一手揉上了刚刚未来得及被自己宠幸的娇乳,在那里也揉出一些暧昧通红的痕迹来。

快感越来越强烈,泼天的快感将芙娘紧紧包围。累积在一起的快感忽然到了顶,芙娘的脑海里一片绚烂,仿佛在放烟花。

最后哭叫了一声,芙娘的身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从小穴里喷涌出一股子的黏腻来。

芙娘此刻理智全无。她蜷缩着脚趾,大脑一片空白。

抛开一切需要考虑的因素,如果冬生可以射进来就好了,芙娘想。那她应会更爽利一些。她也想那滚烫的液体射进自己体内,将自己喂得饱饱的。

冬生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高潮,可她还是强忍住射意,咬咬牙,抽出了肉棒。体液在刚离了小穴的那一刻便立马喷涌而出,射在了帷帐上,芙娘的小腹上、肚子上、胸上。

好死不死的,还有一滴飞溅在了芙娘的嘴角。

够了。必须要到此为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皱了皱眉,强忍住欲望要下床给芙娘拿帕子擦擦身体。

不曾想她刚欲起身,腰身便被芙娘纤细的一双玉腿环住了。

她很自然地眯着眼,伸出灵巧的舌头一舔,将嘴角浊白的液体裹进自己嘴里。

“小姑,我还要...”

这一幕活色生香,冬生看得两眼发直。不负众望地,肉棒又硬了。

“不行...不行的嫂嫂,够了已经。我去拿东西给你擦擦身子,然后我就搂着你睡觉觉,好不好?”

冬生无可奈何地笑笑,一脸宠溺地对着芙娘道,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

对于冬生的好意,芙娘并不领情。她不高兴地嘟囔着嘴,随即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而后背对着冬生,将玉臀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完美的曲线以及刚被蹂躏过、还在往外渗着爱液的小穴,就这样全都展现在了冬生面前。

“是嫂嫂刚刚的姿势勾不了小姑?还是...小姑不喜欢嫂嫂了?”

似娇喘,似埋怨,芙娘不高兴地扭了扭身子。

当然不是!冬生刚欲开口争辩,芙娘便又拿话止住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抑或是...小姑根本就不行了,只能坚持一次?”

这谁能顶得住?

冬生咬牙切齿地跪坐起身,挺翘昂扬的肉棒直直地对着芙娘高高翘起的臀部,蓄势待发。

白天温柔良善的嫂嫂,前夜哭求拒绝的嫂嫂,此刻娇俏放荡的嫂嫂。

这么多迥然不同的面孔,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芙娘?

究竟哪一个是她连冬生认识的芙娘?

芙娘今夜处心积虑地要勾引自己,莫非...自己是被芙娘强上了?

冬生狠心地挺腰,肉棒连根没入,直抵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全都...全都进来了呃...慢些...慢些啊...”

芙娘登时没跪稳,被这么一撞差点倒了下去,幸亏冬生眼疾手快,捞住了芙娘下陷的腰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姑行不行,操嫂嫂两顿就知道了。倒是嫂嫂,处心积虑地勾引小姑,是何居心?”

冬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坏心眼儿地挺腰,一下比一下剧烈地冲撞着芙娘的娇穴。惩罚似的,冬生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芙娘挺翘柔嫩的玉臀,又在那里拧了几下,不一会儿那里便起了几个清晰的巴掌印,和一片红痕。

“呜呜...小姑...小姑不要再打了...慢些...慢些嗯啊...嫂嫂快受不住了呜...”

芙娘两条纤细瘦弱的胳膊已经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在又一次狠命地冲撞后趴下了身子,手里抓着枕头哭叫出声,嘴里咬着床单,眼里含着屈辱的泪。

“还是说...嫂嫂只是单纯的骚?就喜欢被小姑狠心玩弄?”

“不是...不是啊...不许...不许小姑这样说嫂嫂...嗯啊...”

芙娘虽然嘴上拒绝冬生这样调侃她,可小穴却将肉棒夹得愈发的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吮着青筋盘虬的肉棒。

她能闻见,自己身上的香气愈发浓了,她害怕地捂住后脖颈,生怕信引飘到了冬生那里。

冬生一脸了然的样子。她笑着拿开芙娘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嫂嫂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嘛。看来和我说的一样,嫂嫂就是喜欢被小姑子操,被小姑子吃奶,被小姑玩弄身体还不知羞耻地流着淫水儿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是...嫂嫂不是那样的...呜...”

芙娘无力地抓着床单哭泣,柔弱得让人心疼。她此刻乖巧可怜的模样怪招冬生疼爱的,如果冬生忘记了她刚刚是怎么勾引自己的话。

“又贞洁,又放荡啊。嫂嫂,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你,嗯?你告诉小姑好不好?小姑知道了以后就能可劲儿的用你喜欢的方式操你,说出来,好么?”

“不...都不是...喜欢...喜欢小姑...喜欢冬生操我罢了...呃啊...冬生给我...怎么又大了...呜呜...”

身子本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如今又是猝不及防地被顶弄得更快,上一波攻势后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裹挟着这一次的快感卷土重来,重新将芙娘埋没在难平的欲海中。

原来沉沦在自己身下的只是芙娘,无论她有多少面,只不过都是那个喜欢自己狠狠操干她的芙娘罢了。

冬生心里欢喜非常,弯了眉眼。她搂住芙娘的腰,愈发快速地顶弄,将她送上云端。

“丢了...丢了啊...”

冬生的额头都绽出了青筋。她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最后又狠命地抽插了几下才和上次一样,射在了外面。

芙娘彻底软了身子,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冬生也倒在了床上,将她拥进怀里,抹了把汗,冲她笑得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两人才勉强恢复了体力。冬生松了怀里的人作势起身,可刚坐起,躺下的小人又挤到了自己怀里来。

“别走...冬生...再抱我一会儿...”

芙娘不满地哼着声,过来讨冬生的怀抱。她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身心正是敏感的时候。她渴望冬生能够像刚刚那样搂着她,哄着她,好使她心底不再被高潮退下之后的空虚填满。

“好,我哪也不去。”

冬生重又倒下,将芙娘整个人都拥进自己宽厚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她,双腿夹着她的腿为她暖和身子。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轻轻哄她睡觉。

良久,听着芙娘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了些,冬生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不想自己刚下床,芙娘又拉住了自己的衣角。

“冬生,哪儿去?”

“给你擦擦身子,上药呢。”

冬生的语气放得温和,眼底尽是温柔缱绻,轻轻在芙娘额上印了一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生用指尖捻起了一抹药膏,望着芙娘红肿不堪的小穴,有些犹豫。

自己的手指真的要伸进去吗?

“嫂嫂,不然...还是你来吧。”

冬生支支吾吾的,把锦盒递给了芙娘。芙娘并不接过,又把锦盒塞进了冬生怀里。

“刚刚你那东西在我这里戳来戳去的也不见你害羞,这会子倒害羞了?”

芙娘娇媚的眉眼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调笑着脸上羞红的冬生。她见冬生还是不肯动手,干脆直接拉过了她的手掌,罩在了自己穴口。

“啊...?”那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好些黏腻的液体。冬生的手一碰那里,便立刻打了个哆嗦。

不管这么多了,反正自己是来上药的,又不是又要对芙娘怎么样。她一咬牙,手指直直地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抚平里面的皱褶。

“呜...”

芙娘难耐地仰颈,手里纠着床单,不安地扭动身子。药膏清清凉凉的,涂抹在敏感至极的小穴肉壁内,竟激起了一种奇奇怪怪的快感。

“嫂嫂,别流这么多水啊,药膏都被你带出来了。”紧窄的小穴夹得冬生的手指寸步难行,她慌得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不想啊...”

冬生埋在芙娘体内的手指忽然碰到了某处的凸起,芙娘夹着腿咿咿呀呀地娇声叫了一番后,轻轻巧巧地就到了高潮,一股液体喷射而出。

冬生呆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芙娘这么快就高潮了。

手指较之性器要灵活许多,加之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娇嫩的肉壁,几番刺激之下,芙娘身子一抖便将爱液都丢了去。

冬生擦了擦小穴,咬咬牙,又抹了些药膏,手指又伸了进去。

不知芙娘嗯嗯啊啊了多久才勉强地被冬生上完了药。冬生累得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好像比做运动的时候更累。

说不清楚芙娘是什么时候就一偏头,睡了过去。冬生望着她,手指不由自主地描摹上了她紧紧抿上的红唇,睡颜渊静而恬淡,和刚刚仰着脖颈求欢的她判若两人。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芙娘再一睁眼,已经到了黄昏。

她支撑起昏昏沉沉的头,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儿舒服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扶着腰,起身蹓跶到了院子里,却不见冬生。

芙娘望着西山后如血的残阳,失神了许久。今天的太阳很大,好像它真的会跌落下来,给人间点上几把火,最后烧的一点儿都不剩。

跌落下来就好了,芙娘想。最好到那时世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和冬生。两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看不见。

芙娘想到的其他的事情,眼眸一沉。

这些天她什么都没有做,一直在和冬生偷欢。

不论是不是在发情,不论是谁先挑起的欲火。总之同自己的小姑子睡在一起,传出去总是不光彩的事。

这种事,说白了就是乱伦。传出去不仅不好听,且还是会被绑起来游街的,任谁都能前去啐上一口。

可是这一切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嘴上无论说多狠多绝情的话都掩盖不住身体真诚的反应,明明就是喜欢那人的性器埋入自己体内的感觉,明明就是喜欢自己的身子在那人的抚弄下哭着化成一汪春水。

你心知肚明她是你的小姑,你们这样就是实打实的乱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那又怎么样,你渴望被她的性器贯穿,渴望她的肉棒在里面不知深浅地操干,渴望小腹抽搐着到达高潮,渴望被她内射。

除了上次被她强行地开了苞以外,你对你那调皮捣蛋脾气一点就着、但是唯独把心底盛满了的最好的爱意一丁点儿都不剩地给了你的小姑子,几乎一点不好的印象都没有。

可说到底,你还是很享受那次近乎于强奸的一晚。至少你们有一多半儿的你情我愿,至少她给你带来的不仅是一次令你头晕目眩,意乱神迷许久的欢爱,至少还在你心里荡起了许久的涟漪,不是吗?

事情既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就不可能再停下,因为这一切早就失控了。

芙娘的脸被残阳映得血红,盖住了她原本的苍白。

“芙娘,看人摸鱼去呀!”

密友柔嘉正站在院门口笑着冲她招手,唤她同去。

芙娘正是走路都费劲儿的时候,哪里还有闲工夫看这些。再说了,冬生也不晓得去哪里了,自己也不能说走就走。

不等她开口拒绝,柔嘉便上前一把挽住她的臂弯,自顾自地把她往门外带,边走边道:“听人说冬生也去了呢,你就不想去看看你家小姑子摸鱼的本事么?”

芙娘半推半就地也就被柔嘉哄走了。柔嘉腿脚很快,芙娘跟得有些吃力,柔嘉嘴里还不停地埋怨她:“啊呀,你怎么走路这样慢了?别别扭扭的,像踩棉花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脸一红,未敢争辩。

正是春耕的时节。雨后,清河上流河水暴涨,上流的村开了坝,齐家铺子的人们正忙着引水到自家地里。水流湍急,连鱼儿也被冲了下来,于是有几个胆大的便挽了裤脚,下河摸鱼。

岸边站满了人,皆是想下去却不敢的好事者,站在岸边冲河里的人投去艳羡的目光。

芙娘刚站定,映入眼帘的便是河里一脸兴趣盎然的冬生。她右手拿着鱼叉,裤脚挽及膝盖以上,弓着腰站在河中。衣服上、脸上、甚至连头发上都被泥水打湿,

旁边皆是赤膊上阵、魁梧黎黑的大汉,他们底盘重所以立得稳些,冬生与之相比未免显得有些单薄。水流又是这样湍急,芙娘心下着慌,吓得急忙去唤冬生。

“冬生!冬生!”

耳畔是熟悉的声音,冬生迷迷瞪瞪地转过脸,一眼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俏脸。

冬生咧了嘴。正欲上岸,脚底却一滑,险些被水流冲走。

芙娘目睹了这一切,登时满脸苍白,提着衣摆便要去河边拉她一把。

“咳咳......”不等芙娘伸手去够她,冬生就被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拉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这样不小心?”芙娘不满意地蹙眉。身上没带帕子,她便用自己的衣袖抹去冬生一脸的泥水,拉着冬生便要回家。

“冬生,你的鱼不要啦?”柔嘉手里拎着木桶,正冲着冬生笑。

冬生气还未喘定,闻言连忙跑了过去,接过柔嘉手里的木桶,冲她一笑。

“谢谢柔嘉姐,等明儿个我也给你送些去。”

“都留给芙娘吧,我可不要!要不是芙娘爱吃,你能费心劳力,冒这么大的危险在这摸鱼?”

柔嘉说时满脸笑意,连冬生也羞得满脸通红。只有芙娘心头微微一颤,连忙偷看了几眼柔嘉脸上自然的表情心里才略略地松了一口气,生怕她参透些什么。

芙娘扯着冬生的袖子便往家去。路上她一言不发,只是眉头紧皱。冬生只觉浑身周遭充斥着低气压。她浑身湿透也不觉冷,可芙娘一瞪她,她便情不自禁地打了几个寒颤。

“嫂嫂...是我不好,你莫生气......”

芙娘不言不语,脸上毫无波澜。

“上次柔嘉姐送了我们几条鱼,我看你爱喝鱼汤,所以我就下去了...嫂嫂,这鱼不大不小,炖汤正合适,你别生气,我们回家喝鱼汤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只是哼了一声,偏过脸不理她。

冬生可怜兮兮的,从芙娘左边绕到右边,只是她无论绕到哪里芙娘都转脸避开它。几次三番,两个人都不嫌累。

任她怎么解释芙娘都不为所动,冬生急得抓耳挠腮。

“你呀,这么危险的事情,最好以后要和我商量商量才是!”

冬生眼巴眼望着自己,芙娘心下又有些于心不忍。她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于是边说着边用指腹抹去冬生下巴上的泥渍,动作十分亲昵。

猝不及防的,芙娘额角被冬生印了一个吻。

“做什么!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芙娘瞪了冬生一眼,脸颊起了绯红,被冬生的一吻弄得芳心大乱。

“听见了!”

冬生见芙娘也不生气了,于是愈发胆大,拉住了她的手。

芙娘身子只是一僵,并未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阳落去多时,月亮将出未出,星光黯淡,村庄里正是漆黑一片的时候,到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远处传来几声微弱的犬吠。

冬生欢喜地眨了眨眼,与芙娘贴得更近了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怀里。

芙娘的呼吸有些急促,心砰砰地跳着,似乎下一秒就跃了出来。

忽然间,冬生停下了脚步。芙娘不解地转身,却跌入了一个温暖且有力的怀抱。

她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紧拽住了冬生湿漉漉的衣角。果不其然,冬生颤抖的唇就贴了过来,轻轻巧巧地就撬开了她的牙关。

乱了套了。芙娘想,大脑一片昏昏沉沉。

天色乌沉,仿佛太阳真的跌落了下来,世间只余下这两个人,吻得喘不过气,谁也不松手,只能听见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微微的细喘声。

偷欢就偷欢吧,反正自己只沉溺这一小会儿,反正冬生喜欢她,反正她心甘情愿地被冬生吻。

反正谁也看不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五月南风起,小麦变黄仿佛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天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一轮幽皎婺洁的圆月挂在山头。不知是万家团圆的意味,还是月满则亏的起点。

冬生到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了。

冬生那边一见芙娘自然是欣喜若狂,也不管什么风尘仆仆旅途劳顿了,抱着芙娘便痴缠了许久。可芙娘却遮遮掩掩的,眼神闪烁不定,勉强地推开冬生让她先去洗澡。

冬生抿嘴一笑,心下也没多想,权当是自己许久未碰她的身子芙娘害羞了,也将芙娘让她去洗澡的命令当作了欢好的前奏。

冬生明了,笑嘻嘻的,又在芙娘脸上偷了几口香方才声音低哑地在她耳旁道:“嫂嫂去床上脱光了衣服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她说罢就走了,没有注意到芙娘脸上的隐忍,和漾着柔软水草般轻荡的泪光。

待冬生衣衫不整地出来时,芙娘仍端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衣冠楚楚。

芙娘抿着嘴,水汪汪的双眼盯着窗外的月亮,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单薄瘦削的脊背挺直,自有一副端庄持重,霁月清风的风韵。

她越是这样清冷高洁,冬生就越是想侵犯她,想对她做下流的事。

“嫂嫂,我们...嘿嘿...”冬生双手搂住芙娘的腰身,刚要俯身抱她去床上,却被芙娘止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冬生。”芙娘轻轻推开了冬生,冲着桌子上冬生哥哥的灵牌,扬了扬下巴。

“冬生,我们这样做,你哥在天上看到不会高兴的。”

冬生眉头紧皱。芙娘的变化这样快,她不知这是怎么了。

她哥的灵牌早早地就被她藏了起来。先前自己表面上对芙娘说是怕她悲伤过度所以才这样,其实,她真正的目的是让芙娘早早忘了她哥哥。

她和芙娘做过那事之后,芙娘也默许了。却不曾想她如今又给拿了出来。

“嫂嫂这是做什么?”

芙娘垂下了娴静的眼睑,声音低沉。

“我想清楚了,冬生。我们之前的事,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姑嫂乱伦,总归是惊世骇俗,为人所不齿的。我想,我们俩都当作是一场梦好了,以后也不要再有联系。我还是你的嫂嫂,你还是我的小姑,好么?”

冬生闻言瞪大了双眼,握住了芙娘纤细白皙的手腕。

“梦?你说那是一场梦?你哭着喊着求我操你,半夜爬上我的床,也算是一场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冬生...别这样说...”

芙娘避开她炽热的眼神,脸颊晕红。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怎么就能轻轻巧巧脸不红心不跳地从她嘴里说出来...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么?”

冬生冷笑一声,将芙娘的手腕握得更紧。想到了什么一般,牙咬得愈发紧。

“嫂嫂的变化这般大,莫非......是在外边儿背着我偷偷又有人了,嗯?”

她怎会这样想?!芙娘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望着冬生。

“没有!”

“还说没有?嫂嫂的心变得这样快,除了在外面又找了小情儿,还有什么解释?”

“不是!混账冬生....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缘无故地被冬生误解,芙娘心里酸酸的,又屈又恼。加上冬生紧握她的手腕,不由得有些吃痛。芙娘鼻一酸,眼角泛出了委屈的泪花。

冬生连忙松了芙娘的手,一脸心疼地拿着她的手腕就递到了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嫂嫂...对不住...我....唉...我太心急了,弄疼你了没?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芙娘扭过脸,不忍去看她眼底的一片赤诚,一片伤心。她多想拉起冬生,抱抱她,告诉她自己想她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柔嘉嘲笑自己想她想得都瘦了。

她也想问问冬生她这一路是否平顺,如若遇到了什么事情,她便心疼地安慰冬生几个吻。

可是她不能。她一想到那天看到的惨状,心就不由得颤抖。

无论自己伤害冬生伤得有多深,她都不能眼睁睁地让冬生和自己一起去送死。

既然伤人的话已经出了口,那就不妨再多说一点。

“你是对的,冬生。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我还是一直放不下你哥,所以一想到我们这样的关系,就...恶心。”

“冬生,停下吧。别让嫂嫂再厌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说这话时,好看的眉毛轻蹙,眼里分明是带着真真实实的厌恶。

冬生一阵头晕目眩。她疲惫不堪的大脑飞速运转想要琢磨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却只是还在芙娘刚刚说过的话里沉溺着。

她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个人,说变就变了?

最终,所有的不解、委屈、愤懑、失落都变成了掺杂着暴戾的欲望。

“这就恶心了?那嫂嫂今夜可怎么挨啊......”

冬生咧嘴一笑,阳光灿烂的笑眼遮住了她眼底的凶狠。

手上用劲,不一会儿芙娘身上的衣服便被硬生生地扯开了。

“不......做什么!冬生!万万不可!”

芙娘难以置信地微微摇着头,眼里蒙了一层水汽似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孩子,又要采取她们第一次做那事时,粗暴而强硬的方式。

冬生的思绪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脑海里再没有清醒过,只知道索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将芙娘抱起,自己占了椅子,将芙娘放在自己的腿上。不安分的双手从衣摆钻了进去,上下点着火。

芙娘虽然一直在泪眼朦胧地挣扎,可一股异香却从她颈后散了出来,诚实地告诉冬生,我的身子,很想你。

是清甜的水蜜桃味。

冬生迷恋地舔舐啃咬着颈后的腺体,引得芙娘浑身颤栗。

“别...别碰哪里...”

芙娘越是不让冬生做什么,冬生就越是蠢蠢欲动。没办法,刻在骨子里的叛逆使然。

过了许久,连冬生也觉得累了,于是不再流连于那里。将怀里的芙娘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

冬生的手轻轻一撩,胸前的玉兔便跳了出来。好久不见,冬生满意地揉搓着一对乳儿,时而想起芙娘刚刚说的令人伤心的话,不由得力道再重了些。

像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摁便能摁出许多丰沛的甜蜜汁水儿来。

“不要...不要揉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眼里泛出了情欲的泪花。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看上去是拒绝,实则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迎接。

“好,不揉了。”

冬生难得地听了一回芙娘的话,连芙娘也惊诧不已。她正想着冬生怎么会如此轻巧地就放过了这对她平日里最爱的双乳时,冬生的连便覆了上来,埋住了自己的胸。

“不揉了,我吃可以么?”

“啊啊...不要...不要了嗯....求你...”

敏感至极的乳首连同乳晕一起,冷不丁地被那人一口含住厮磨啃噬,乳珠时不时地还被冬生用舌尖挑逗,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小腹一股热流涌过,芙娘自己都能想象到那处应是怎样的一番泥泞。

“嫂嫂这对奶儿比之前还要大了,莫非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嫂嫂每天都摸自己的奶儿么?”

冬生脑海里肖想着芙娘眉目含情,衣衫不整地一手抚胸,一手在私处进进出出的模样,不禁红了眼。

“啊啊...不是...不是啊...别...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摸嫂嫂的奶儿舒服,还是嫂嫂自己摸舒服?”

冬生权当芙娘是默认了,坏笑着问道。

“不...唔唔......”

芙娘羞耻得眼泪汪汪,趴在冬生肩头,在那处咬了一口。

冬生闷哼一声,毫不在意。她抱起了芙娘,带着她走到了桌前。

芙娘两条绵软的腿勉为其难地随着搂着自己的冬生,挪到了桌前。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桌上被自己亲手拿出来的,丈夫的灵牌,不由得慌了神,偏过了头不去看那块乌黑的牌位。

她隐隐约约地预感到了,冬生接下来要做什么。

“嫂嫂,好好睁眼瞧瞧你丈夫,你这样被丈夫的亲妹妹吃奶儿,操小穴,对得起他在天之灵么?”

冬生压住芙娘的上半身,迫使她弯了腰。她扳过芙娘的下巴,强硬地让她望着灵牌,在她耳边轻轻道,心里陡生一股快意。

“呜...别说了...快走...走啊冬生...我们回房好么...回房我都依你...随你怎么摆布...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呜咽着咬住了下唇,委屈地撇撇嘴,不满地央求道。

“嫌我恶心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子倒想起来了?”

冬生冷笑一声,也不再怜惜芙娘身子娇弱,退下裤子,扶着性器便直直地戳了进去。

“啊啊——慢...慢些...太撑了嗯啊......”

小穴里比冬生想象的要湿润。她既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浮出一抹邪笑。

“嫂嫂嘴上说着不要,原来小穴已经这样湿了,嗯?嫂嫂这样撅着屁股流着水儿,又是在勾引小姑,让小姑操哭你么?”

“不是...不是啊...冬生慢些...”

芙娘狼狈地穿着粗气,泪眼朦胧着,舔了舔红润的嘴唇,慌忙辩解。

“奶儿大,水多,穴紧,嫂嫂真是哪一样都让小姑着迷呢。”

冬生慢条斯理地抽插着,轻轻抚平小穴里的皱褶,望着芙娘的眼底尽是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春生,你若在天有灵就睁眼瞧瞧,我是怎么操你老婆的。你虽然是个混蛋废物,可你这老婆倒是润得很么。你死的这样早,却白白地便宜了妹妹,连开苞都是妹妹代劳。”

冬生望着哥哥的灵牌,嘴角勾出一抹讥笑。

她嫉恨这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的哥哥,从小到大。

小时候被哥哥欺负了,爹和娘亲总是向着他,而不是自己。就连家里的狗无缘无故地死了,钱无缘无故地少了,肉无缘无故地没了,爹娘也不假思索地,怪罪到自己头上。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看上去就是一个调皮捣蛋、凶狠暴躁的小屁孩儿。所以这种事情无一例外,全被哥哥推到了自己头上。就连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也全都是哥哥的,没有她的份儿。

再长大些,她只一眼就看中了那个随哥哥到自己家来,塞给自己一个小兔子玩具的温婉女子。

好像世界上只有她才知道,冬生没别人想的那么恶劣,她其实是一个表面凶巴巴,心底柔软的小孩儿。

没再等几天,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便成了自己的嫂嫂。

是哥哥的,什么都是哥哥的,就连她爱的女人,也是哥哥的。

哥哥不仅不加珍惜,反倒在新婚之夜,在嫂嫂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她拖着康瑞,仗着康瑞的爹是村长的缘故,在征兵榜上偷偷添上了连春生的名字。

连春生死了。爹娘痛哭哀嚎,嫂嫂彻夜流泪。这一切都没能在冬生心里激起一丝波澜。她装作悲恸地安抚爹娘,劝慰嫂嫂,俨然一副挑起了一家重任的小大人模样。

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快乐。

她盼了好几年。期间,她一点一点地接近芙娘,慢慢地暖着她冰冷的心,不计回报地对她好,一点一点地把冰块儿给给捂化。

就在她以为快要见到曙光的时刻,芙娘亲口告诉她,她觉得和她在一起,很恶心。

她还在想着她的哥哥,一直不能忘怀,没有放下。

冬生眼圈红了,倔强地抹了一把眼泪,和知道芙娘要嫁给自己哥哥的那天晚上一样。

只不过,她这次不会再偷偷地躲在被窝里哭了。

她将芙娘的身子压在桌子上,性器重又狠狠贯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嫂嫂,想不想我?”

冬生将芙娘的上半身全压在桌子上,双手介于胸下和冰冷的桌面之间,抓住久违了的雪乳大力揉搓着,下身还在不疾不徐地抽送。

“嗯......”明明是舒服到极致,可只是一声细微的轻吟从芙娘嘴角溢出。芙娘的眼里迷朦,沾染上了一层水雾。

“不说么?”冬生将性器完全抽出,改为在穴口厮磨,引得芙娘浑身一阵颤栗。

“嫂嫂,想不想冬生?”

冬生眯着眼,蹭了蹭芙娘的脖颈,大狗一样地缠着她,似乎和刚刚暴戾的她判若两人。

“想...”极不情愿的,芙娘吐出了一个字。是情真意切的一个字。

冬生轻笑,也不再为难她。硬挺昂扬的性器重又对准日思夜想的小穴,缓缓沉下了腰。

“嗯啊...好深...”

性器甫一进洞,芙娘便连娇喘声儿也颤抖起来。冬生这一去多时,自己被情欲折磨的时日里也只是生生地挨。

食髓知味一般,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怪就怪冬生,将她的这幅身子调教得极为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小姑,还是想小姑狠狠操你?”

冬生坏心眼地用力顶弄一下,将芙娘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去吻她微张的红唇。随即绕到白皙的颈后,在那里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这样的姿势看不到芙娘动情的脸,没法吃她的奶儿,冬生不喜欢。可这样的姿势似乎让芙娘觉得更屈辱,满足了她强烈的征服欲。似乎进去的更深,顶弄得她更舒服。

譬如现在,芙娘被冬生操的失神,只能微张着嘴呻吟。

“啊啊...想小姑...好重嗯...轻点呃.....要坏了...”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在花心,芙娘在冬生的怀里颤栗,发抖,咬着唇感受被贯穿的快感,酸胀酥麻的感觉让她双腿绵软,连站都站不稳,汨汨不断流出的爱液顺着两人泥泞一片的交媾之处,缓缓滴下,聚成一滩。

身下是冰冷的桌子,身上是埋头开垦的小姑,芙娘就这样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双手只是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生怕自己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说是不要,怎么还紧紧夹着小姑的肉棒?嫂嫂果真骚得很,是不是?”热情吸附上来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冬生眼底炽热,咬了咬牙,忍住射意继续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

“呜呜...不是...不是啊...嫂嫂不是那种人...”冬生不知羞耻的言语将她刺激得头昏脑胀,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可她的身子就是极为矛盾。一面说着讨厌冬生,一面又紧紧地缠着她,恨不得将小冬生永远都绞在自己的小穴里,不再让它抽出去。

“嫂嫂,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一只发情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的淫语还未说完,芙娘便主动揽过她的头,摸摸索索着去寻她的唇,主动深吻了上去。

冬生未说完的话是什么,芙娘心知肚明。她偏过头,红着眼梢主动撬开她的牙关,意在让她止住未说完的话。

可难道不像吗?芙娘有一瞬间的怀疑,而后屈辱感越积越多。她这样趴在桌子上大张着腿,任由小姑的性器在自己小穴里进进出出,自己除了扭着屁股迎合就是发出嘤嘤娇喘,无论哪一样,看起来都是在勾引冬生。

勾引自己的小姑。

“咣当”一声,那孤零零的灵牌被冬生拂袖推到了地上。冬生不再管这劳什子灵牌,不再想她那混账哥哥,此刻只有她和芙娘,两个人。

“嫂嫂,看看我,我是谁,插你的是谁?”

冬生被主动的一吻弄得晕头转向,她有些受宠若惊。随后便被动为主动,认真戏弄着她的小舌,直到吻得昏天黑地才松开她的唇,眼神炽热地盯着芙娘。

两人心意相通一般,芙娘当然知道冬生想听到什么答案。她此刻神经脆弱敏感至极,只想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人,好好疼疼自己。

“呜啊...是冬生...是冬生在插我...小姑啊...小姑疼疼嫂嫂呃...想要小姑...”

芙娘秀致的眉毛轻蹙,眼里水汪汪的,面色绯红,咬着宛如滴血般鲜艳的红唇,说出了冬生想要的话。

也是自己的真心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极为满意地一笑,而后伸手,摸了摸芙娘鼓鼓的小腹,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成就感。

芙娘的小穴在吃着自己的性器,自己一摁压下去便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物的存在。没有任何一刻能比得过现在,让冬生心满意足。

冬生咧嘴笑了。她将肉棒挺进去的更多、更深,在里面缓缓抽送,挤压芙娘小腹的力道也更大。殊不知这于芙娘而言,却宛如灭顶一般。

“不要!不要再...摁了啊啊!!要...要丢了...呜啊...坏冬生...坏小姑...求你...求你不要再摁了唔啊......坏掉了...”

芙娘本来就快要到了云端,冬生这样一摁更是将小穴挤压得更紧,且花心也被弄得主动讨好肉棒。泼天的快感让芙娘差点溺死在其中,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摇摆着翘臀想要逃,却不想冬生又捞住芙娘纤细的腰肢,更深地大力操干。

“这桌子不行啊,只是在上面干嫂嫂就把它日得嘎吱嘎吱响,赶明儿得换一个...”

“啊...别说了...别说了...丢了啊...”

看似不经意的话,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芙娘。她浑身一颤,小穴一紧,便到了高潮。

一股温热的爱液浇灌着肉棒,冬生哆嗦了一下,想了想便也射了出来。

她本想再坚持一轮的,然而她喜欢和芙娘一起高潮。性器胀大,成结,一大股浊白便尽数射入了小穴。

冬生趴在芙娘的背上,露出了餮足的笑。她没有将性器抽出,捞起身下人便要进屋,开始又一轮的灌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皮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冬生分开她的腿扛在肩上,刚要耸动腰身便被芙娘止住了。

“别...冬生,我累了,我们聊聊天吧。”

冬生想了想,还是克制住了欲望。她绽起了一个笑,与芙娘并肩躺下,拉起了她的手。

“好,我陪嫂嫂说说话。”

“你...到了那边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多多保重。有什么事就写信回来,好么?我会......”

“到哪儿?谁要走了?”

冬生不解地盯着芙娘,一脸莫名其妙。

芙娘咬着下唇,字字斟酌,方才道出了事实。

“我为你报了名参军,即日启程。”

冬生眼里藏着一团困惑,而后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咬紧了牙关。

“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凭我是你的嫂嫂。”

“你就这么...一心想我去送死?”

芙娘偏过脸,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她非要冬生死心不可。否则,以她对冬生秉性的了解来看,冬生是万万不会走的。

冬生是个暴脾气。可再多的气恼愤懑,此刻都变成了委屈。

自己一路风尘,好不容易到了家却又被芙娘赶着要走。

她以为只要自己一直对芙娘好,就一定会有回报的,况且自己也占了她的身子,她总不能...

却不想到头来,自己得到的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厌恶。

“嫂嫂,我可不可以不走?我...不碰你就是了,只要能见到你也好,我能......”

冬生抿了抿嘴,最后一次软下心,苦苦哀求芙娘。

“我再说最后一次,冬生。别让我恶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闭上眼,嘴唇微微颤抖。她转过身,不去看冬生凄然的脸。睫毛轻颤,微不可见的一滴泪珠滚下。

哀莫大于心死。冬生积攒的所有情绪都在此刻爆发。冬生真正的愤怒是无声的。她铁青着脸,扳过了芙娘的身子。

“做什么?”芙娘并拢双腿,眼里掠过一丝慌乱。

冬生的身子直接压了上去,将芙娘的双腿抬起,性器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嫂嫂一心想我送死,依你就好了。只是把嫂嫂操死在床上,嫂嫂就可以陪我了。”

芙娘再一睁眼时,旁边的床铺冰凉,冬生已离开多时了。她只带了几身衣服,其余什么都没有拿。柜子里的钱倒多了些许。

冬生昨晚将她折腾到睡着之后,愣愣的,盯着她看了半宿。天乍亮时她才恋恋不舍地轻轻下床,搭了梯子上房,将屋顶完完整整地修葺了一番。

天晓得她会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再也不会回来。

自己护不了她,好歹也要把她这徒有四壁的家修整修整。生怕芙娘被雨淋了,被寒风吹了。

冬生走前把这次跑商挣的大半的钱都留给了芙娘,自己带的不多。她在桌子上留给了芙娘一个纸条,上书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践不够写言于我”

冬生识字不多,七个字写错了三个字,芙娘却又很轻易地看明白了。

“钱不够写信与我”

那孩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她是了解的。她盯着冬生幼稚而错误百出的字,不禁想发笑,酸楚的眼泪却先笑容一步,落了下来。

行囊还未曾解开,就又重新背上了,踏上了去城里招兵处的路。冬生笑自己如此狼狈,却又心酸的想哭。

我若活着回来,赠你一场荣华富贵。

我若死无全尸,恰好如你所愿。

冬生不会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芙娘经历了什么。

那日芙娘去找柔嘉,不等她开口,柔嘉便慌慌张张地问她,她和冬生是怎么回事。芙娘这才知道,她和冬生的事多半是传出去了。

她向柔嘉承认了自己和冬生的事。而后开始思索,自己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芙娘以为自己会有喘息的机会来应对这件事的,可她远远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没过几天,长老便在村里击鼓鸣锣,把人们都喊了过来。待到人差不多都聚齐了,被五花大绑的一男一女便被扭送了上来。长老对着两人膝盖弯处狠踹了两脚,两人低着头便跪倒在地。

好死不死,两个人是叔嫂乱伦被邻居抓了,偷偷通报给了长老,长老当即遣人抓了过来。

齐家铺子民风清正,长老秉德持重,向来容不得有这种事的发生。

男的当场乱棍打死,其惨状目不忍睹。女的被绑在了村口的树上,十日之内不给水喝,不给吃食,路过的人皆要啐上一口。如若能活,便放了她回去,回去多半也会在风言风语和排挤中度过下半生。

芙娘躲在人群最后,冷着脸看着这一切,嘴唇微微颤抖。

“我知道你们当中也有不那么干净的。我们来日方长,躲得过今日,躲得过明儿么?”

长老似笑非笑地冲着人群望了一眼,饱含深意。

溽热的夏日里,芙娘却止不住地打了个寒噤,似乎长老是在看她一般。

丈夫尸骨未寒,自己便引诱小姑,三番五次地同她颠鸾倒凤。桩桩件件触目惊心的罪名累在一起,足够她死个几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抱着膝盖,独自一人呆坐在床边出神。

她走到哪里,冬生肯定是要跟到哪里。如若她二人不走,那等冬生回来必定凶多吉少;她若和冬生一起走,那必定是坐实了罪名。齐家铺子就这么丁点儿的地方,成立也多半是此地人。到时候她们又要换个地方重新开始,那冬生费尽心思挣的这点微薄的基业便毁于一旦。

思来想去,唯有将冬生送走才合适。冬生一走,长老便抓不到她人,到时候自己势必也容易脱身。就算长老将芙娘抓走绑在村头树上,那时候即使是千人唾面,指着她骂,她也认了。

她只要那个孩子一身干净,下半辈子好好的活。

冬生一打苏州回来,她二人势必就会被长老盯上,轻易不肯放她们俩走。唯有参军能让那孩子,清清白白,毫无阻拦地走。芙娘没有犹豫,托着康瑞的关系,轻轻巧巧地便在点兵册上添了冬生的名。

康瑞虽不同意,可这,是此时最好不过的办法了。

两个月后,村里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地散了些,芙娘松了一口气。虽然过程一波三折,可终究是保全了她二人。

相安无事地又过了几个月,芙娘浇地时昏倒在了自家菜园里。幸亏当日柔嘉来看望她,方才把她救起。

待她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皮时,柔嘉又扔给了她一个噩耗:她已有了身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腊月,正是寒天冻地的时节。边关更冷一些,因此将士们早早地就穿上了厚厚的棉服。唯独冬生,还穿着单薄的夹袄。

“百夫长,萧将军叫你。”执剑的士兵恭敬地上前,对着冬生微微低下了头。

“知道了。”

冬生颔首,整理了一番衣服便进了萧将军的帐内。

萧将军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人。虽然是中庸,可她身上的锐气也不曾减半分,况且又是个慢慢从底下爬上来的苦出身,战功赫赫,威名烁烁,深得将士尊重。朝中多半大将往她也要敬重一拜。

萧将军可怜冬生寒冬腊月里还穿的这样单薄,于心不忍,将自己的几件旧袄子都给了冬生。

“都是我老婆给我做的,你别到处乱说啊,回头她又不高兴。相府家千金的手艺,倒便宜你了。”

萧将军狡黠一笑,把棉袄往冬生怀里塞。

冬生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萧将军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怎么,还有事么?”

萧将军见冬生杵在原地不走,于是抬眼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有一件事,将军。我想...回家看看。”

萧将军一愣,随即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

“想媳妇儿了,要回家看看?”

“嗯。”

冬生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

“去呗,上次打了胜仗,你也有功。况且上次伤了逆贼的主力军,他们搬救兵也要许久呢。等着啊,我给你写封堪合,到了关口亮给长官看就是了。”

“谢...谢萧将军。”

冬生心一扬。这本是她自以为无望的肖想,却不想这么快,自己就得了应允。

“冬生,烈女怕郎缠。”

寒冬腊月里不给在军中的夫婿送寒衣,小两口必定是有过节。萧将军冲冬生挤眉弄眼,这句话意味深长,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冬生想起军中流传的关于萧将军追妻的轶事,憋着笑,眨了眨眼。

近了齐家铺子,来来往往的人操着乡音,冬生激动的心未曾放下,同时又陡生起一股怅然。似是近乡情怯,不敢问来人。

冬生没有急于下马。她踌躇着,在村口搭的凉棚里喝了一碗茶。

老板娘见她那绣鞍锦辔的桃花马在旁边打着响鼻,便知此人来头不小,行动服侍之处自然不敢怠慢。然而再偷偷用余光一瞧,便觉这人有几分熟悉来。

“这......莫非是连家的小乾君么?”老板娘给冬生递了一盘花生米,言语间略带惊异。

“正是。”冬生抿了一口茶,见老板娘认出了自己也不再藏着掖着,便冲她咧嘴一笑。

“啊呀!真是想不出!连家往祖上数好几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到冬生这里,真真是祖坟冒青烟哩!”

老板娘既惊且喜,拉着冬生的手便与她叙旧。茶棚底下乘凉打瞌睡的闲人也凑了过来,纷纷插话。他们哪里看得懂冬生铠甲上的军衔,不明就里,也就糊里糊涂的一口一个“小将军”,闹得冬生红了脸。

原先这些人都听过冬生与芙娘的传闻,也都是等着看热闹的。然而此刻却几乎都选择性健忘了一般,便只顾攀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快回家看看去,你嫂嫂可......”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事者插了一嘴,老板娘连忙变了脸色,推开了他。旁边的人也纷纷噤声,偷偷拿眼瞧冬生。

冬生见状,心不由得一紧,连声音也带着急切。

“怎么?我嫂嫂有恙?”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吭声了,忙打哈哈,就要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冬生急红了眼,忙着就要去拽那人的衣襟,那人才吞吞吐吐的,道出了实情。

“芙娘么,芙娘她...有了身孕,孩子的爹是她表哥。”

冬生有那么一瞬间真想跨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开,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权当自己从没来过。

可她毕竟在军中历练了一番,吃过许多亏,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本性,知道有些人的话是不必全信的。况且她也不相信芙娘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她也要去看看,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把她比下去。

她辞了众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家。果然她一进门,眼前便是一副令她睁不开眼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端坐在椅子上,淡笑着听那男人高谈阔论,手覆在已略略地显了怀的肚子上,眼底一如既往的渊静。那男人眉飞色舞地凑在芙娘耳边说着什么,引得芙娘一阵发笑。

俨然一副初为人父母的小夫妻模样。

那男人的手还要伸过去去摸芙娘的肚子。不等芙娘拒绝,冬生的刀便横在了男人面前,两人俱是吓了一跳。

“冬生?”

芙娘望着来人,眼里有些困惑似的,而后慢慢地化了开来。

她不是应该在战场上的么,怎会在这里?

她早些时日便听说了前线即将开战的消息,却不想冬生回来的这样早。莫非,是凯旋了?

她眼眶一热。自己夜夜都会做的噩梦果然没有变成现实。冬生不是站在这里,好好的么?

然而不等她开口关切询问,冬生便直勾勾地看着她,眼底尽是暴戾和愤懑。

“谁的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个字从冬生牙里挤了出来。

芙娘似乎没听得真切,良久才琢磨过来是什么意思。她开口刚欲辩解,冬生的刀尖便由朝着男人,转为朝着自己。

“我问你,这是谁的种?”

字字诛心,字字都如一把剐刀,剜着芙娘的心。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芙妹...这是...”

男人眼里藏着一团疑惑,慢慢挪上前将芙娘护在怀里。他行动得小心翼翼,却不想冬生瞧在眼里愈发恼火。

他唤她芙妹,与村口人说的一样。想来,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了。

冬生之前有多信任她,现在就有多失望。

什么恶心自己,什么还放不下自己的哥哥,分明都是借口。

原来,谁都可以站在芙娘身边,唯独她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滚开啊!我问你,她肚子里的,是谁......”

“冬生!你累不累?够了没有?”

“啪”的一声,芙娘直接上前,也不避冬生锋利的刀剑,抽打了一下冬生的脸,如冬生第一次强上了自己的那夜一样。

冬生抚着脸发愣,不一会儿便肿了起来。

男人上前挡住二人,以免伤了芙娘的身子。芙娘推开男人,水汪汪的眼睛红肿着,直勾勾地盯着冬生,嘴唇被咬得渗出了血,微微颤抖着。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满意么?”

说罢,不等冬生反应,自己便踉踉跄跄地进了屋。

冬生收了刀,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错了错脸颊,望着正欲追芙娘而去的男人。她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不论分说地就把男人摁在了椅子上,男人睁着眼睛,不解地看她。

“你叫什么?”

“在下陈仁。不知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叫连冬生,芙娘她...小姑。”

“噢!原来是小姑!失敬...”

“闭嘴,谁是你小姑?少说点话能行么?行么?”

冬生被这一声“小姑”惹得恼火至极,索性又把刀拔了出来。

“行行...”

“我问什么你说就是了。你是苏州人?”

“正是。”

“哦…陈耀祖是你爹?”冬生忽然记起她那次去苏州时,曾和掌柜拜访了当地巨富陈耀祖。

“不不,耀祖伯是家父旧交。”

“那你爹——也是做生意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家父乃苏州府知州。”

哦,当官的。冬生嘴角勾起一抹既苦涩且满意的笑。

“那——那你们家…有那么大的花园么?就…那样的…”

她语言能力有限,支支吾吾的,手上为陈仁比划着。

“噢!小庭园?”

“对对…差不多,就是那个。有么?”

“那是自然。无意炫耀,我们家有好几处。”

陈仁咧嘴一笑,脸上有些骄傲。可那份骄傲并不令冬生十分讨厌,她也勉强地挤出了一抹笑。

冬生舒了心。在她眼里,芙娘是配得上她所能想象到的,世上最好、最珍贵的东西。

譬如她旧年在心里暗暗许下的一个梦,她要为芙娘也修一个这么大、景致这么好的园子,包管和那些苏州富商大贾、乡绅家里的一样,教芙娘以后再也不想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自己完不成这个梦,那就藏起自己的私心,让陈仁替她去完成吧。

思及此,冬生心里有些酸酸的。她不讨厌陈仁,只是她头一回的,感受到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以及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和芙娘一样,他二人皆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蜜罐里泡着长大的,诗书礼仪里润出来的。

她不一样。她祖上无一例外,全是农民,她当了几年泥腿子,当了几年扛包的,现在是个在军营里混的丘八。

军中以杀敌数论功行赏,她也肯吃苦,好不容易才升了个百夫长,积攒些了军功。冬生日日都在算,自己离梦中的庭园还差几步。

却不想她熬得起,芙娘却等不起。

冬生比陈仁略高一些。可她此时垂下脑袋,倒显得矮陈仁半截。

她盯着自己泥斑点点的裤腿,满是泥垢的指甲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裤腿。

冬生活了十八年,张狂了十八年。在陈仁面前,头一回觉得有些自卑。

“那你…你照顾好芙…你照顾好嫂嫂,替我…替我哥。我不会说什么话,总之,大恩不言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满面真情,冲着陈仁抱了抱拳。还觉不够似的竟要单膝跪地。

陈仁听她言语的意思,分明是把芙娘托付与自己了,面上又惊又喜,连忙去搀冬生。

“啊呀——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应该的,应该的么!”

芙娘进了屋后,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越想越委屈,趴在床前哭得嚎啕。

当时她顶着八方的压力将冬生送走,自己却陷入了险境。好不容易才微微缓了一下,无人再谈及此事,她却又发现自己怀了冬生的孩子。

她这一怀孕不要紧,康瑞急得团团转,柔嘉吓得面若金纸。两人一个坚持要冬生回来,一个坚持要芙娘打胎。

芙娘婉拒了两人的好意。她既不打算让冬生回来,也不打算打胎。

冬生回来帮不上什么忙的,反而让自己之前的一番心思白费。

况且,孩子自从落到为娘的肚子里,便和娘亲是一体的,是娘身上的一块肉。

彼时她不懂这句话。如今自己怀里揣上了小人儿之后,她才有了切身的体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这孩子姓连,是冬生的。

藏是藏不住的,于是康瑞和柔嘉为芙娘费了好一番心思,另寻了一处宅子。

她不想走,她不想冬生回家的时候找不到她。或者说......送讣告的军士找不到她。

可当下也再无更好的法子。芙娘感念她二人情真意切,刚欲走,陈仁便找了过来。

“芙娘,我找你找的好苦!”

是她表哥,是她打小儿便爱慕的人。

她向陈仁瞒去了关于冬生的事,谎称孩子是另一个人的,并且坦白了自己不会再喜欢陈仁。陈仁丝毫不介意,答应会假称他是孩子的爹,暂时照顾好他们母子二人。

陈仁旧年不懂表妹对自己的心思,芙娘举家搬走了后他才醒悟了过来。他不介意芙娘的过去,并且,他愿意等。

如此一来,虽说寡妇再嫁又成了村民茶余饭后的闲谈,怀有身孕的她又成了众人焦点,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且比起与小姑通奸乱伦,终究是轻多了。

就连腹中的孩子也争气。怀了八个月了,她看起来才刚刚显怀,像五个月的样子。如此一来,连原先那些疑心她这孩子是冬生所出的人,也信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芙娘哭累了便歪倒在床上,委屈得一抽一噎,泪珠盈睫,显得格外动人。

然而她知道这么个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冬生心邪,必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此刻她和陈仁多半已扭打在了一起。

她叹了一口气,拖拽着沉沉的步子往外走。却不想一推门,门外只有陈仁一人,独自坐在那里。

“她人呢?”

芙娘有些慌张,心下有不好的预感。

“回军营去了。她教我告诉你,不必担心她。”

芙娘脸一白,慌不择路地往外赶。她腿脚不便,陈仁忙上前搀扶,不料想却被她推开。

果然,门外刚刚拴着马儿的树上孤零零的。

好像刚刚是一场梦,这个人从未回来过。

“连冬生!你失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哭喊了一声,无力地瘫软在地。陈仁见状连忙慌慌张张地要来扶她,却不想她看似无力的身子,竟爆发出如此巨大的能量,用力将他推倒。

“芙妹——你……”

残阳如血,芙娘望着那条似乎没有尽头的官道,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真真正正的肝肠寸断。

她这一辈子,经历的全是死别。

人死如灯灭,好似汤泼雪。亲人一个个的离世她不苦,丈夫战死沙场她不苦。她信死亡是因为人和人这辈子缘分尽了,她信人死了会变成星子,她信人有来生,她信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这是头一回,她尝到了生离的滋味,酸苦之余,是深深的无能为力,心里似乎生生地被剜了一下。

况且战事吃紧,边疆血流成河,触目惊心之景她也听人说过。生离之后,多半是死别了。

她虽嘴上说的是冬生失去她。可只有她一个人,清清楚楚地明白。

是她失去冬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从前年回了趟家之后,冬生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照样是每日早起操练,晚上认真执勤。

似乎是哪哪都没变,又似乎是哪哪都变了。

萧将军琢磨了许久才得出结论:冬生从家里回来之后变得不怕死了,整日是木木呆呆的。

虽然说,怕死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是凭心而论,生而为人,怕死乃是人之常情。哪个人是真正的刀尖抵到自己脖子上时连眼都不眨的?

萧将军这些天晚上睡前一直在思索这件事,她有些话想和冬生说。冬生和她年少时很像,初来此地的时候满心的都是不痛快,心有邪火,听不进去别人劝,反倒觉得别人多事。而后吃了几次亏才慢慢地成长起来。

一定要劝冬生,否则她会吃大亏的,萧将军想。可还没等她找到机会,冬生便遭遇了不测。

戍边的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萧将军,冬生溜达到了军营外边,掉进了湖边的冰窟窿里。

萧将军心一紧,连忙上了马随士兵而去。

敌军与汉军以湖为界,两方皆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随意越过边界。冬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怎会溜达到了湖边,还掉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将军皱眉,敛了敛狐皮大氅,用马靴上的刺戳了一下马腹。马儿嘶叫一声,跃得飞快。

大雪埋了山,埋了湖,除了两方相距不远的营地外,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什么。

仔细一看,湖边星星点点地立着几粒黑点儿。走近一看,方看清是几个人。

“萧将军...冬生是为了救他才跳下去的。”

军士一见萧将军便恭敬地低下了头解释着,只是手里的刀不曾放下,几个人摁着一个身着华贵胡服,外面罩着裘皮的半大小子,身上湿漉漉的,小脸红得发紫,冻得直打哆嗦。

冬生的情况便不太好了。她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唯有青紫的嘴唇微微颤抖。全身打着摆子。浑身上下都湿得透透的,无一块儿干的地方。几个将士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罩在了冬生身上,仍只是杯水车薪。

“都押走。”萧将军边脱下狐皮大氅为冬生披上,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抱起冬生正欲上马,冬生便扯了她的衣角。

“萧将军...放他回...”

“冬生,莫要任性。”

“冻成这样...他娘老子看了...岂不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将军咬了咬牙,长叹了口气。还是差人把小男孩送了回去。

冬生身上盖了好几层被,仍是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军医日日来问诊喂药,都不见冬生的脸上回半分血色。

军医在心急如焚的萧将军身后摇了摇头。

出气多进气少,多半是不中用了。军医想着,但没有说出口。

冬生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他梦见哥哥没有死,爹娘也好好的,她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哥哥让,爹娘护,嫂嫂疼。

再一转,她又梦见了家里只剩下自己和芙娘两个人。芙娘做的馒头,煮的豆浆,像真的一样在她眼前,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她,芙娘,豆浆馒头,样样都好。那时候和她在一起,为了让芙娘吃鸡蛋,自己撒谎说不饿,连偷偷吃咸菜都是快乐的。

再一转,梦境就变得凶险了起来。凄厉的号角声、厮杀声,血液喷溅声......

军中以割下敌军的左耳论功行赏,冬生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包裹,暗自盘算这么大一袋子左耳能换这么大一袋子的金子。有了这些钱,何愁自己和芙娘过不上好日子。然而待她一转身,包裹就不见了。

她发了疯的找,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袋子。然而一摸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冬生急得浑身湿透,满面憋得通红。而后忽然睁眼,微微坐起身子,“哇”的一下吐出了大口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幸而军医在此,忙为冬生诊治。老半天才笑着对萧将军说:“已无性命之忧了。”

她一睡就睡了九天,不吃不喝,全凭汤药吊着,这都是她听萧将军说的。

冬生一睁眼便要去找自己的包裹,直到萧将军递过来之后她才送了一口气,吓出了浑身冷汗。随后便去翻腾自己贴身里衣口袋里的遗书——战事吃紧时,每个将士都要写遗书的。打仗时便收缴上去,人一去无回便往家发讣告。

却怎么也找不到。一时心急,便又咳了起来。

“找什么?我替你找?”

“遗书...遗书...”

“这个容易。”萧将军舒了眉,抬腿便出门去。良久后又空手回来,绞着眉毛犹犹豫豫地进来。

“冬生,遗书已经发出去了。”

也合该是时机已到,上天也可怜这群将士在边关一守就是几十年。敌军首领遣人送了书信来宣布止战。前面全是称赞两国兵力,祝友谊长存的套话,萧将军看得一阵肉麻,晕晕乎乎的。

她皱着眉头看到最后才发觉,冬生救的不是一般的人,是单于的小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将军眉心一动。她不信会这么简单。或者说,这只是一个由头,对面后面还有更高的招在等着她。

她将信藏了起来。随即加紧操练,生怕敌军再趁他们放松之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然而萧将军等了一个月也没等来想象中的进攻。她分了几路派人去察勘,回来的士兵无一例外,都激动地滚下马,眼里含着热泪,对萧将军说:“将军,是真的撤兵了。”

皇帝早早地就收到了那封信,据说是龙颜大悦。随即修了一封书信寄与了萧将军,命他们稍加整顿,即日班师回朝,论功行赏。

是冬生救的人,功劳却全算在了萧将军头上,萧将军硬着头皮非要将功劳往冬生身上扯,皇帝却不答应。皇帝夸她恩威并重,将兵有方,奖了她一座宅邸。只是答应赏那个小小的百夫长好些银两,除此之外再也不提。

有好事者拿这件事去离间冬生和萧将军,冬生不以为然。她是个小富即安的人,自己得的这些钱便够她好几辈子生活无忧了。她着急辞了萧将军便往家奔去。

“冬生,我是真舍不得你。假以时日你若有了一儿半女,送来找我,我包管把她教得好好的。”

萧将军用力抱了一下冬生,将跟随着自己征战杀伐的桃花马送给了冬生,缰绳递到了她手里。

“好,将军保重。”

皇帝老辣精明,萧将军不肯相信他会轻易地将他们调回原籍。果然,回京之后同僚就向她哭喊抱怨,皇帝要他立马带一支精锐去戍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就走,纵然是再打起来她也不放在心上。毕竟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吃了好几年的沙子,如今好不容易老婆孩子热炕头又重新回来了,这是她应得的福报。

萧将军窝在夫人的怀里,眯着眼睛蹭了蹭,她迷迷糊糊地想,不知冬生现下怎么样了,会不会和她一样快乐。

冬生想死芙娘了,但她并不是很想回家。

如果萧将军知道自己快马加鞭、焦急地回去,却只是在离家一百余里外的旅店里将就了几日的话,一定会笑话死自己的。

遗书已经发了出去,讣告肯定早已送回了家中。也就是说,她现在在芙娘眼里是个已死的人。况且,芙娘若是随陈仁回苏州了呢?

她现在有钱有闲,还算小有名气。如果换做是以前的她,她一定是早早的就回了家,就算芙娘回了苏州,自己也会跑到她面前,然后在芙娘面前寻陈仁的不是,拿话激她,弄得她不痛快,将她气出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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