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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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将军,御寒棉衣已经交由各个军营!”

“…………”

一匹匹战马从远处直奔主帐营而来,带着仆仆风尘和钢铁的气息,一道道宏亮的马声长嘶逼近,中气十足的洪亮呼喝响起:“报——!”

战事正在紧张的筹备,不仅大周,还有西戎……

战争一触即发,缺的,只是导火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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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再入空间

枫林园地枫叶此刻竟显得十分萧条,踩在枫叶上,远望整个枫林园,温峤心跳地飞快,‘咚咚、咚咚’地脉动有力地跳动着,温峤不自觉附上心脏跳动地左胸,那里显示着她生命力地顽强与健康。

再看那原本满园地红叶,此刻已翩然飘零,大多已经落地归根,此时,竟然产生一种喋血地凄凉!

这美丽,真是矛盾之极……

与柳宸飞告别,明日,她就要走向那个万千繁花地京都,走进厢房,梳洗过后她屏退秋月,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脑中尽是来到这个异世地点点滴滴。

时光真快,她似乎什么也没做,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季度了,还有两个月,便是大年!按按眉间,手指划过脖颈意外地触到一个小小地奥凸处,温峤浑身一震,一个使力便坐在了床上。

这个东西,她竟然忘了,真是该死!

自那日意外进入空间之后,转眼已有大半月了,她竟然忘了?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她集中精力,心中一直想那日地情形,哪知心中刚一想到空间,一个踉跄,回神再看,眼前已不再是古香古色地窗幔,入眼地只有那群山环绕地百亩黑土,依旧荒凉,耳边是刷刷地水声。

温峤不知,就在她进入空间那一刹那,就在这这方土地处,有一个小小地蛋壳裂开了道痕迹。

温峤不得不再次感叹,这瀑布虽小,却是精致。只是不知道那山上地水源从何而来?这副景象令她想起太白那千古名句,虽不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倒也是疑似银河,水流汇聚而下,形成一股清泉,泉下一道尺宽地裂缝,环抱百亩田地。

在泉边寻了个石块坐下,托腮越想越美,两眼都笑成一条直线,有了这空间,身家性命就有了保障,无论在何方也不用怕了!掰着手指头,唔,首当其冲,坚持减肥,对了,以后运动也可以到空间来,正好围着这百亩方田跑圈,将这地上种满瓜果蔬菜,奇花异草,也不知这空间有没有保鲜功能,改明儿也得一一试验,山上嘛,这一圈地山,总得种些水果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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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州郊外的普光寺大门前一个残破的小卦摊前,听解签的拓谨正仰着背,试图躲避老道漫天喷洒的唾沫星子。

她本是估摸着这几天晦气,想去烧烧香净净邪。结果刚到寺门口,就遇上前儿个那个傻大个,拓谨偷偷瞥过两眼,立刻回头,又一脸难堪地对上老道侃侃而谈,呵,还好那人没看过来。

小心翼翼地抽了个签,再转眼,那人呢?不见了,刚想丢过签文猫着腰逃之夭夭。

“施主,这么下下之签都能被你翻腾出来,你姻缘困难啊!”灰髯老道闭眼拈须,一脸的莫测高深。

“啊?!可有化解之法?”顾不上那人了,拓谨一听这话急忙拔腿端端正正坐在老道摊前紧张兮兮地追问。

“这化解之法也是有的,只是……”老道苍老右手往前一摊,半瞠开了左眼,贼亮的眼光不停地游移于拓谨的腰间荷包和自己的手掌之间,那秋波送得叫一个欢。

“道长,你眼抽了吗……”拓谨不明,呆呆地问。

老道的八撇胡须抖了抖,清咳一声,尴尬笑笑,顺手拿起摊前那道黄子折成地符纸,“你的破解之法便在于贫道独家制作的姻缘符中……”

看着那工工整整叠成地三角符,拓谨不明,正好从身边走过一十三四岁模样地小姑娘,欢天喜地地抱着那三角符,拓谨凝眉,看向那三角符,“这个能化解?”这小小地三角符有这么厉害?她们那她就从没见过这东西!

老道嗔怪了她一眼,兰花指一掐,身子倾了过来,“此符是菩萨面前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又由老道我亲手精心制作而成。之后又用太上老君吉祥符水泡了九九八十一天,日日要对它念咒读经,施主可别小瞧了这小小地符!”

拓谨想了想,狠下心,掏出最后地一两银子,万分不舍,最后咬牙道,“好,我买!”

老道直回身子,接过拓谨手中地银两,拈着长须,一脸超然,“钱财乃身外之物,老道看施主有缘,施主这些原是不够地,权当做做功德好了!施主切记,待到施主心中认定之时,施主只需将此符挂与那人手中,姻缘自然水到渠成!”

拓谨认真地听着,一眼不眨,从老道手中接过那三角地黄纸,心中越发看重起来,“嗯,我懂了!”

突然从一边传来一声压抑地笑声!拓谨全身一蹦,捏着手中地黄纸符立刻往人群中钻!

柳宸飞双手抱拳暗笑,西戎唯一地一位郡主么?若果他没记错,前两日正巧有几个西戎人乔装打扮,要出千两白银,寻找这郡主地下落呢?

十两换千两,倒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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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威胁

黎明时分,风凉露重,拓谨打了个哆嗦从梦中惊醒过来。睁眼看去,这是一个破败地庙宇,身后地菩萨已经四分五裂,锈迹斑斑。

远处天空的夜色未褪净,只洒出一层苍茫的白夹杂着旭日东升地霞光,虚虚渺渺地罩了整个旷野,到处一片影影绰绰的明暗,时不时响亮几声婉转清脆的鸟鸣。

缩起身搓了搓双臂,篝火已经燃尽,只剩下细细星火,稍一动作,腰上“悉悉索索”直响。拓谨迷迷糊糊地低下头,猛的似有想到什么,往自己身上摸索一番,手中一顿,放下心来,还好,她地姻缘符还没掉!低头就看到死死缠着自己的锁链,再扫眼一看周围,记忆回笼,心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

那个男人呢?把她锁在这里自己人却不见了!存心想困死她饿死她是吧?

悠闲的熟悉男嗓自背后响起,带着几许不正常的疲惫,似乎去了很远的地方。

“饿了?”拓谨回过头,就看到柳宸飞扔出两个白面馒头。

就在拓谨刚一睁眼他就发现了,他一夜未回夏府,那个胖女人,现在应该起身往京都赶了吧,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仿如初日地旭日,光彩照人。

一边埋头抱怨地拓谨正好抬头,呐呐地睁大眼睛忘记了呼吸,心中‘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柳宸飞未有伤痕地一面正好在霞光地照耀下勾勒出完美地线条,身形颀长,眉目俊朗,扬起地嘴角微微向上倾斜,眼神柔和,不知何时阳光已经透过败破地庙顶洒在那颀长地身体上,仿若从天而来地神君。

咚!一声巨响,打醒了沉醉在自我世界地两人,柳宸飞转眼看向声响处,是头顶那破败地泥瓦屋不堪重负,掉下来一块泥砖,柳宸飞皱眉,不甚高兴地看了眼那落地的泥砖。又瞪了眼昨日聒噪了一整夜地郡主,要不是因为她,他现在还可以为胖女人送行!

拓谨一个愣神,抖了抖身体,这不是昨日抓住自己,把自己拴在链子上的家伙?

“喂,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抓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还不赶快放了我,你要是,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叫我王、我哥哥打死你!”柳宸飞一个眼神飘过来,拓谨见状忙放低声音,语气颤颤。

柳宸飞勾唇森森一笑,“你这么牙尖嘴利,干脆一会自己把这精钢链咬断逃跑,不过,看你也咬不断,看,着铁链依旧牢牢地,看它还挺喜欢你的,在你身上拴着正好。”

拓谨一口冷气憋回肚里,重重磨起了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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