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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倾城听了这话,怒极反笑,“怎么,你是再怪我没有和你洞房吗?”
“你!”温峤也怒了,这个男人真是自以为是,“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离我远一点,我这么丑,也别污了公子的眼,相信公子你也不喜欢我,以后,你还是少来打扰我,你的游戏,我玩不起!”
是的,他的游戏,她玩不起,也不敢玩!
“温峤,我是你的夫!”夏倾城怒吼道,死死地盯着温峤的眼睛,“别忘了,名义上,我还是你的夫!”如果,她要名义上的话,他就告诉她,他还没有写和离书,他还是她的夫,她不能出墙!
温峤转身地脚步一顿,“很快就不是了!”是的,很快就不是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有点发慌;。她一定是被他吓到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她心里安慰着自己,往房里的脚步越发的快了。
夏倾城盯着温峤进房的背影,怒气奔腾,伸脚一踢,眼前地桌子椅子具是一阵灰尘弥漫,该死的!她竟敢挑战他,夏倾城只觉得心里发疼,是因为她的话吗,她说她很快就不是他的妻了吗?名义上的也不是了。不,他才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定是因为她太嚣张了,他被她气着了,一定是这样!
夏倾城一甩衣袖,不是就不是,他还怕她不成?可是,为什么,只要想到她会在别人的怀里,会有另外一个男人对着她做刚才自己对她做的事,甚至更甚,他的心里就闷得厉害,竟会隐隐地产生刺痛。
脑中突然闪过子龙说的话,他说,‘子敬,你喜欢上她了!’
是吗,他喜欢上她了,所以,才会对她产生这样的感觉?夏倾城走路脚步一顿,眼里有一瞬间的迷茫,不,这种失控的状态,他不要,所以,他不会喜欢她的!
房间里,温峤抚着跳动的心脏,眼里也是一阵迷茫,这种感觉,她一辈子也没有体会过,伸手附上双唇,似乎还隐隐带着温热,嘴里不自觉露出一抹笑,附在唇上的手一僵,她突然一惊,心里越发慌张,她,对他有了好感?不,她不要做怨妇!
正出神间,院子里传来秋月地惊声,“呀,少夫人,怎么会这样,院子怎么乱成这样了,出什么事了吗?”
温峤出了房间,“秋月,红玉,你们先打扫院子,一会再过来房间里收拾东西!”她要提前去庄子上去,明日,她就会去像袁氏禀告,提前去庄园,袁氏,一定很乐意的吧!
早一日走也是走,晚一日走也是走,夏老爷去广州做生意了,一时半刻也是回不来,自己,还是早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环视一眼暖玉院,这个院子,也陪伴了她不少日子,是她在将军府里的一方天地,说来,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咦,少夫人,不是说下个月走么?怎么这么快收拾东西?”红玉也随后而来。
秋月疑惑的看向温峤,见温峤脸色不怎么好,又见院子里一团糟,心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改了话头,低声道,“少夫人,您别放在心上,到了庄子,一定会好的!”
温峤闻言,轻轻地点头,“我看,你比我还期待去庄子,还不快去收拾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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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将军府邸,一早两辆马车从里面出来,然后飞奔向西北方向而去,车轮辄辄,扬起一阵尘灰,眼见,离将军府邸,越来越远,慢慢消失!
锦园里,夏倾城迎着初升的旭日,站在三层地阁楼之上,颀长地身子被旭日地太阳拉的老长,身后是站着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只是,这丫鬟的打扮却不是将军府里的。
“花锦拜见宫主!”那丫鬟栖身行礼。
夏倾城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静静地站立。
良久,夏倾城才转身,“什么事?”
“三月初三,明月湖上,曲水流殇,小姐想邀宫主一同前去!”不知想到什么,花锦头低的更低了。
“好!”
————题外话————
在这里,白芷郑重地向大家道歉!
第七十五章我愿为妾!
七十五章我愿为妾!
三月初三,上祀节。爱琊残璩
这一天,青春少女,风流才子,三两成群,一起相邀踏青,把酒言欢!
京都每年地上祀节,大多男男女女都会相聚在明月湖上,或互述深情或向自己心悦之人表白,亦或寻找未来地另一半。这一天,世人对未婚男女之间地相见相约包容不少,他们可以尽情欢畅。
明月湖顾名思义它就像是一弯月亮一般镶嵌在京都中心,明月湖离集市不远,恰恰就在集市地最尽头。湖很大,约占地两千亩,比一般地大学都要大的不少,湖边青草莺莺,芦苇丛生,而此时,青翠欲滴地小草已经从湿润地土地里钻出了头来,而芦苇也才刚刚抽芽。湖边数不清地鸟儿嬉戏打闹,时而惊起片片惊叫。
今年地明月湖上,似乎比以往更加热闹了,湖边不少船只规矩地排成一排或是租船,或是主人等待客人,随着时光地流逝,不少船只渐渐离开岸边向远处游离而去。
明月湖上,它没有金陵十里秦淮午夜地繁华,也没有明国时期上海的紫醉金迷,可是,它有独属于自己特色的青春气息,洋溢着热闹与活力。
在众多的公子小姐中,几道身影迅速地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这几人无一不是俊男靓女,就连丫鬟小厮,也与别人的不同。
“子敬大哥,二哥,表姐,是这里了!”今日地方子玉,又变成了那个京都地小霸王,天不怕地不怕地气势又从他身上出现,尽管他的脸上,依旧是红肿成一片,却可以明显地看出,相比于之前,他的状况好了不少。方子玉伸手指着明月湖上那一排画舫之间的一个道。这个画舫是方子龙与方子玉一同定的所以即使离的很远,方子玉也能够一眼就认出来。
“今天很热闹呢?子敬大哥,你说是不是!”林若溪眉眼带笑,凑近夏倾城笑道。她笑的欢快,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夏倾城,林若溪皱了皱眉,转而不知想到什么,又笑开了。
夏倾城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地嗯了声,然后,又看向草地上各色地少爷小姐们,眼里飘离,明显的心不在焉。
方子龙见状,趁着林若溪地不注意,轻轻地拉了拉夏倾城的衣袖,皱眉道,“这几日,你总是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心事?”
夏倾城顿了顿,抬眼看了眼方子龙,不动声色。
几人循着方子玉之前指着的方向,很快就进了那艘画舫。一入画舫,顿时一股清香扑来,林若溪呀了声,“这香味真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