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胆怯,俩人没有现身上前去拼杀,这就商量了一下先等他们回来看看再说。
俩人就在不远的地方打探着,那白长生跳出来的时候吓晕了那个职业哭丧人,俩人也认出了此人和之前那个也不是同一人。
看白长生连蹦带跳有些吓人,不像活人但也不像死了。俩人惊疑不定也没冒进,直到吴老三跟着白长生回来,那白长生眼瞅着分明活人的样子!
这下俩人确信无疑了,就等白长生落单!
此时已经是白天了,时辰不太好,人多眼杂不适合杀人作案,张三李四又得等到晚上,俩人早就前喝了酒,这会儿劲也上来了,就靠在一起迷糊了一阵子。
本来打算轮班值守怕白长生跑掉,但到了后来实在困倦俩人就都睡着了。
等到了晚上,俩人转醒,也机缘巧合错过了很多事情。酒醒了人也傻了,只看周围夜深人静,那吴老三离开了棺材铺,哭丧的人也消失了,俩人心说到时候了!
趁着夜色朦胧不清,俩人进了棺材铺,发现有个人正躺在床上睡觉!
那人穿的衣服样子,分明和白长生一模一样!
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看那样子好像是在酣睡。张三李四对视一眼,这时机再不杀了他实在可惜。
恶从心中起,俩人操着刀子跳出来一阵乱砍,刀刀入肉,把床上躺着睡觉的“白长生”砍杀地血流入地。
等俩人“杀了白长生”,点燃火折子想要查验一番的时候,忽然发现屋子里面有柱善香幽幽地亮了起来。
那火苗有十余寸高!转瞬即逝,复而再亮。
俩人吓了一跳,又发现那善香上面有个男人的画像,正怒视着俩人!本来就心虚,此时那烛光又是如此诡异,俩人十分畏惧。
“都这样了再不死也不可能了,这棺材铺太邪门了,走吧。”
“不再看看了?”
“你不怕做噩梦啊!还看!赶紧烧了算了吧。”
张三李四找了半天,但白长生的棺材铺里常年没有备着煤油一类东西,凭一个火折子烧这屋子实在费劲。
俩人这就出离了棺材铺,不想被别人发现,费了好大功夫取来了煤油等放火的工具。
俩人一不做二不休,就要放火毁尸灭迹。
把煤油随意泼洒在了棺材铺里面,又去外面找来了火把,张三李四对视一眼,心说这下白长生可算必死无疑了。
毫不犹豫,俩人点燃了火源,掉头就出了棺材铺。
折腾了一晚上,这事情也解决了。但俩人也没有大意,心想那个哭丧的人怎么不见了,就想在人群中找出此人。
再跟着这人到僻静的地方也给解决了,最后找张妈算账!张三李四确实不知道这人已经被吴老三给接走了。
左等右等,不见这人,俩人就想着先去找张妈,毕竟首要的白长生已经被解决了,这才走出了人群。
结果走到一半,就被吴老三给认了出来,果断出手制服二人,这也是命运使然。
俩人说到这里,对视痛哭,好不悔恨莫及。
···
吴老三听完,和白长生一起,都傻眼了。
那棺材铺里的人,是谁?!1
第43章:有间大院
“谁在我床上躺着?”
白长生不知道,就觉得一阵寒噤,怎么会有人在自己屋里?不过也幸好有个人,不然自己被这群人给跟上了,绝对活不过今天。
“太怪了这事,你们杀的是谁到底?”
吴老三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那棺材铺现在已经被大火给烧成了废墟,要想去探查,也绝难有所收获。
“你俩看没看到棺材铺那半口棺材里面的三具尸体?”
吴老三眯着眼睛又问,张三李四一听:还有死人?俩人脸都白了,连连摇头说未曾见到过。
“这小子比咱俩还狠些,一口气杀了三个,还藏在自己睡觉的屋子里。”
张三悄悄对李四说着,看来是误会了白长生也是行凶作恶之人。
白长生一听,本就对这俩人深恶痛绝,此时更是邪火压心,要不是吴老三拦着,自己一定要活活打死这俩人不可!
“我说,让我打死他俩吧。”
白长生气的都快犯病了,吴老三却没同意,只是转过来跟白长生说:
“你快消停一点吧,没听他俩说嘛,那陈师爷可能还有耳目安排在这附近,现在绝对不能节外生枝,不然更难办了。”
确实,这陈师爷是从什么途径得知白长生没有死的?又是谁深更半夜跑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觉,替自己受过?
俩人眼下,这地方也不是说话理清头绪的好地方,白长生这问:
“那你说这俩人要怎么办?放了?”
“爷,把我俩给放了,我俩千恩万谢,绝对每天给你老人家烧香祈愿。”
李四恬不知耻说着,白长生眼皮直跳,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烧”这个字眼,拿眼一打李四,照着脸上就是飞身一脚。
“没你俩说话的份!”
吴老三也跟着训斥着,张三李四再不敢随意搭茬了。
光有这俩人还不够定罪陈师爷,毕竟这俩人没有杀人,等吴老三细细想了一下,好像有了办法:
“罢了,送到那人那里去,就是不知道他收不收活人。”
吴老三捏着胡子喃喃自语,这话听在张三李四耳朵里,心都凉了。
什么人才不喜欢留活人?
白长生也不知道,但眼下只要能折磨张三李四,那他就绝对没意见。看这里人也越来越多,确实不能再待下去了。
“跟我走!”
吴老三打定主意,将张三李四推搡起来,和白长生急匆匆朝着远处走了。
拐弯抹角,走了几条胡同,人烟渐少,车马不喧。
吴老三带着几人来到一个十分荒凉的大院前面。
这院子看着有数百丈左右,还算宽敞。就是给人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十分凄凉。
大白天挂着俩红艳艳的灯笼,伴着清风随意摆动着。
院落虽宽,但门脸破败不堪,杂草丛生。两个斑驳古旧的铜环挂在门上,墙上又有不少的壁虎绿箩。
除了这院子之外,周围没有一户人家,只有它自己,孤零零坐落在这里,好像跟过往的生人诉说着往日的繁华和无尽的冤苦。
牌匾上,一个漆金大字:唐!
这个字告诉了所有人,这家大院的由来。
“老三,这是什么地方?”
白长生咽口水,这地方看着比自己的棺材铺都要邪门些,看来不是什么善茬在里面住着。
张三和李四也是紧紧靠在一起,对这处院落十分畏惧。
吴老三面容阴沉如水,没回答白长生。只是郑重的走上前去,抓起了那个铜环,看样子要叩门请入。
可刚一拿起那铜环,就看到那扇大门,竟然自行打开了!
“吱呀呀···”
门开了,那铜轴转动的声音好像有鬼在抓挠着木头一样,听在耳里,谛耐贰?br />
几人迈步进去,除了吴老三之外,都是一阵惊呼。
“这竟然是王爷府!十三进十三出的大院!”
白长生看着眼前假山破败,流水渐歇,一眼就瞧出了这院子的华贵。居然是一个破落的王爷府邸!
要知道在当今年间,莫说能进王爷府,就是打远处看一眼都是莫大的福气,但是这一家怎么能破败了?
王爷府还有破败的?
白长生疑惑不解,只看吴老三很是忌讳的样子,推着张三李四向里面走着,压根没有打理自己的意思。
穿过正厅,吴老三站住了,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老者。
这老人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