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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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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眼前一片的黑暗,后来竟然看见了幻想,对,就是幻想。周身的紫光萦绕不散,就像是在羊水中的那种不生不死的状态。一会儿就可以真正解脱了,可是一阵接触地面的疼痛又将自己惊醒,“我还活着?”正当秦月的听力恢复能隐约听到那两人的对话时,刚才将自己至于死地的人一记反手,他又一次昏迷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个近似地狱般的眼神,却永远的烙在了他的心里。

寤桁很高心,因为身后一直隐藏的人终于认出了自己,当释然在暗处想要为手中的这个小子出头时,寤桁就已经猜出了是师兄来了。原因无他,就是他身上这特有的平稳呼吸正是自己最为怀念的。

释然也不能真正确定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五年不见的小师妹,唯一确定的只是她头上的簪子,以及多少年都不会变化的束发手法。

寤桁笑盈盈的望着眼前好像比以前更帅了的师兄,身板还是那么的硬挺,眼神里的东西好像比以前更多了,寤桁皱皱眉,这几年发生了什么?

行行复行行,日夜如穿梭,不知去往何方,也不知会有未来。星斗落了就有一轮红日巡视在天边,行至一处有云有风,移至另处雨点雷鸣,身体像是一个能量充沛的滑翔机,任着气流将自己托举空中,呼吸吐纳从未有过的新鲜。这一刻,没有思想,没有感悟,甚至没有自己。尽情的享受自然地赐予,恣意的挥霍性格的释放,压抑了多久,已记不清了,一阵从面具上反射着的刺眼光芒射入眼中将寤桁不悦的伸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收入袖中。

闭眼、舒展四肢、丹田气再一次运转使身体熨帖着上升的气流随之飘浮空中,大口的呼吸清晨的灵气,将脸毫无保留的迎向阳光。虽然心中无喜事,但是能跟着自然的脚步追逐着花香,体会着来自异域上空的丝丝缕缕,享受着暂时脱离地心引力的飞翔。

正所谓幸福是短暂的,浪漫也不是永恒的,就在寤桁自认为身体脱离人世间的范围时,空气中淡弱游丝的蛊香将寤桁的心界拉回现实。她随即就在一棵树顶上的枝杈中停住了脚步,仰面细查着那股香气的源头,顺而变换着方向,确定后,身体面对着的方向就是蛊族的隐身之地。

她很确定,因为她在吸收了天思凡的蛊精后,头脑中就有了一种莫名的对蛊族的亲和感和方向感。就像是随着季节的不同候鸟会南迁,鱼儿会洄游千里产卵,一种印在身体密码中的编号,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找的自己的归属。

寤桁凝神注视许久,感受着来自蛊族的隐藏力量,一种无形的压力将那一块密林包裹。没有变强也没有衰弱,只是静静的守候在那,守候着一种上古的秘密。

寤桁轻叹,纵然自己能够上天入地,随心翱翔于天外,可毕竟摆脱不了这具凡胎俗体。万事万物存在既有道理,没有是非黑白的划分,也没有对与错的纠正。只是一个存在,而往往为之困惑的却是人类。

寤桁来自现代,自以为非常清楚身体任意由外物麻痹神经的后果是什么。但是,在这里生活以后,她却是越来越迷茫了。本以为自己是一个需要救赎的,并且不知到何时才能完成业障的人生,而面对着巫蛊横行,也本是自仗着一腔正义所谓的为民除害,可是结果呢?

仗义每多屠狗辈,无情最是读书人。蛊术很好解决,可是人性是什么?是一个无底的黑洞,它永远填不满,也不可能填的平。蛊术,也仅是一个用来填平那个黑洞的工具而已,工具有罪吗?

蛊虫的世界就是遵循着天道,人类纵然再有自我,也逃脱不了天理循环。寤桁想到此,将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从袖口中拿出面具重新戴在脸上,微抬起头转身行走在密林枝头,纵身一跃疾步远方,消失于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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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一口----内容有些沉重。快过年了,大家如果想要网上寻新片,我首推今年的好莱坞新片‘贫民富翁’(那个我几乎不怎么推荐外片的,我是一直支持国产片的)。不过这个电影的确很不错,以印度贫民窟为背景,并且将男主回答问题作为故事发生的引子,很直面人生的叙述----

我说的也不是很好,大家看了就知道了。(*^__^*)嘻嘻……(如果看过的人就无视我吧,我最近可是一直在码字呀---木有时间走在最前面)

第十七章:学赶尸

说起无岸崖,其实那里既无岸、也无崖,只是平缓的一块坡地上长着密密匝匝的林木而已。寤桁初时寻找断魂婆就没有多费多长时间,因为这把蛊笛的主人异族美女身上的遗留的化学气息比较浓郁,所以寤桁的第一直觉就是,这个咒族运用了一个不属于这个星球上的物质的元素,而产生了所谓的咒术。

入夜很深了,寤桁手提着一个灯笼,走在无岸崖的林间,让她奇怪的是这个林子竟然有许多的灯笼。灯笼都纷纷悬挂在枝头,或高或矮,或大或小、或新或旧,有的是新挂的,而有的也已破旧不堪,随风摆着。

忽然身旁一个劲风裹着一件实物向这边飞来,寤桁轻轻侧过脸去,就只见到那个刚刚擦身而过的灯笼已然被悬挂在身旁的枝头。寤桁轻笑到:“前辈能否告知,晚辈手中的这个灯笼该如何悬挂。”说罢抬高手中的物件向着四周的黑夜展示。

寤桁虽没有抬头,但是却能感受得到离自己不远处的熟悉身影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虽不用目视,但是从鼻尖流过的丛林气息却是被嗅觉一一的捕捉着的,包括这里刚刚发生过一起恶战,空气中还弥漫着些许蛊的味道。

“汝生谓何?”言语清晰,字字入耳,寤桁顿时不知如何回答。为什么?自己并不恋生,甚至是渴望死亡的,因为以另一种存在方式活着,她会认为是一种解脱。既然这种天生的自我存在感没有理由解释由来,又有何种解释去处。

“婆婆可有答案否?”

“老太婆知道汝为何而来,吾亦无奈于不能授汝解咒,施咒者必与布咒之人协约往来,自然如要解约必当以命偿还。”

这一点,寤桁临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规则,虽然不信被外界传说的那么神奇,但是对于咒术一族掌握了地外元素而加以利用,并形成一种奇特的生存方式,这是令她比较好奇的。

她不大相信中咒之人会吃人的消息,因为根据医书描写来看,只是呆若木鸡而已,并且很受面前活动的事物的影响而随之机械的运动。说白了,就是某种不被现如今的认识所理解的元素使人的器官迅速退化,并同时具有了暂时防腐的特征而已。而传说中的解咒后果,却也是这种元素对人身体所产生的后遗症。

至于解约一说,这是咒术家族的族规,咒术一族存活的异常艰苦,不但总是被一层神秘的传说所包裹,就是在统治阶级也是讳莫如深的话题。所以,究其神秘的原因并不是这种东西多么受到神的眷顾,而是人性使然。因为人性,才使的咒与蛊在世间如此精彩。

“除此之外,吾亦任尔所求,老太婆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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