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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  那声冷哼被平时耳朵迟钝但此刻异常灵敏的邬伟豪听见了,把他本来就羡慕嫉妒恨的心情搅的更郁闷,“骄傲什麽?”自言自语,刻意把声音控制到只有自己和邓董华能听到的范围呢,有种示威意识。

这回邓董华聪明了,不再理会邬伟豪的妒忌了。

念完成绩发完成绩条後,班主任就开始讲考试她教那一科的试卷了,邬伟豪一道题的讲评都没听进,满心都是刚才剽到的同桌成绩条的及排名和班排名那两栏的1这个数字。

☆、鬼校 7

周围是一片火海,面前的一切已经被渐起渐大的乌烟所遮挡。

向前走去,走进那一片乌烟之中。即使火势越来越大,也是那般慢吞吞地,步步前移,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越过那碍眼的浓烟,面前那人的背影清楚看见,他没有穿制服,一袭清爽不显拖沓的白衣,只扎了一个束腰带,就好像是古代的,侠客?但他并没有留古人爱留的长发,同样清爽的平碎和那身白衣很是相衬。

走到身後,停下脚步。火场中,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忙乱,好似就像平时见面的场面那样平静,只不过此时多了一些耀眼的火焰当作修饰。

伸出只手搭在那人一边的肩上,用力地扭转,想看清那人的面貌。

那人的身体就随著手的力度加大而跟著回转,要看到了,就要看到这似乎是泛泛之交的人到底是谁了。

“嗷!”感觉自己像是狼狗一般叫,邬伟豪觉得自己的丢脸丢到家了。

“是你啊。。。”邓董华的脸一目了然的出现在面前,邬伟豪惊异万分。

单臂撑起身躯,环顾四周,简洁装饰的空间,面前的墙上挂了明天要穿的校服,对面有一张铺得整齐唯独被子被掀开的床铺,自己这是在,寝室里面。

又是在,做梦吗?

“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却带著关心和问候,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什麽东西缠住了,邬伟豪看去,发现一只比自己右手稍大能把自己的右手完好包住的大手,正死死握住自己的右手,手心俨然已被自己掌心出的汗水浸了不知多久。

顺著那双手望上去,那平时万年就一副表情的冰山,此刻忧虑地望著他,目光里不再是往日的锐利,而是充满了邬伟豪不懂的温柔与焦虑。

但邬伟豪没有那麽有幸,能长时间看到邓董华的这超乎寻常的表情,见他已经清醒,邓董华立马放开紧抓住的手,邬伟豪感到手有空空的不充实感,心里有点不明就里的失落感。

想起了第一次,他辅导自己时的情形,那时邓董华找来找去都没找到第二支笔,只好凝眉握住自己的手和自己共用一支笔。刚才被紧紧包住的拳头,感觉就如第一次被握住那般温暖。

邬伟豪不知道,他的心,在刚才邓董华放开他的手,表情又变得冷漠淡然的瞬间,又在分泌著那名叫伤心的情感,而且越分泌越浓密。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邓董华难得的,首先张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寂然。

“嗯。”邬伟豪坐起来,拿起枕边的纸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做的又是那个梦,上次做,都不知是多久之前了,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个梦的内容,还有那个梦让人深陷其中的强烈真实感。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吸气,呼气,一会儿感觉神智清醒多了,但自己仍然没有从那个梦中完全醒来,现在还觉得自己因为熊熊烈焰而热得打滚,浑身冒汗。

面前递来自己用的黑色塑料水杯,邬伟豪接过吮了一小口,清凉的水顺著口腔流进干燥的喉咙,身上的灼热感也渐渐消逝,替换而来的是夏日中舒适的凉爽感。

极其感恩於邓董华的细心,如果这个时候再给邬伟豪灌热水,邬伟豪不热死才怪!

“喏”邓董华递过来半片白色的药片,默示他吃掉这半片药片。

什麽?邬伟豪不解的眼神投给邓董华,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安眠药。”邓董华边解释著邬伟豪眼中的疑问,边拿过邬伟豪手中的黑色杯子,把药片塞进他的手中之後就去给他装水了。

“这半片药能让你睡一个没有梦的好觉,我已经控制好药量了,你不至於睡到明天早上还继续打呼。”声音掩盖住了倒水声,没一会就把倒好的水又一次递给了邬伟豪。

握著暖手的杯子,邬伟豪感动於他的贴心,他没有再有任何多余的疑问,顺从的吃下了那片药。

重新躺在床上,药片还没有发挥效果,倦意还很淡薄,邬伟豪把头枕在手上,看著邓董华去收拾自己的行李箱,床上有一些常用药品的盒子,看来刚才拿这药把行李箱翻得有点乱,不过对於有略微洁癖的邓董华来说,这是不在话下的问题,很快就收拾整齐。

走向门口,邬伟豪以为邓董华关灯回床睡觉,结果他把灯关了,但是却打开门来。夏季特有的炎热的夏风吹进寝室里,刚凉快下来的邬伟豪觉得又热起来。

邓董华觉得衣服被什麽东西勾住了那样,动弹不得,他想扯开那勾住衣服的小勾子,却摸到只软绵绵五只爪但有骨头的物体。

“别走。”就像被遗弃的小狗,恳求著主人回来带他回家,邓董华一回头,看到的就是那祈求的目光,似乎自己的这一出去会给那人造成强烈的不安全感。

邓董华心软了,他知道自己刚才被面前那看似十六岁的成熟青年实则还是小孩的大男生的舍所打动了,他关上门,坐回到邬伟豪的床边,就像母亲抚摸著发烧的孩子那般,拂过面前那人因为害怕而皱起的额角。

“不走,乖。睡吧。”有种哄孩子的感觉。

“嗯。”邬伟豪点了点头,放松眼里的戒备,眼皮轻轻眯上,很快的就进入梦乡中。

又是一节劳累过度的体育课,邬伟豪坐在塑胶跑道上,等著轮到自己这组进行两百米测试。

王东放下装著钉鞋的袋子,坐在他身旁,觉得屁股有点点湿,起身一看才发现自己坐的地方有一些积水。

“Shit!”顺口的出了一句脏话,王东赶忙起身,从裤袋里掏出纸巾来擦湿透了的裤子,邬伟豪看到此景直笑他马虎。

看样子是擦不干的了,王东自认倒霉,找个垃圾桶扔掉废纸巾後,匆忙跑来,拿起钉鞋开始换下自己脚上正穿著的Nike运动鞋。

女生组的最後一组在做准备了,很快就到男生组跑了,邬伟豪看著自己早就换好的钉鞋,再看一旁手足无措一跳一跳换著钉鞋的王东,开始嘲讽起来“刚才我说什麽来著的?先做准备就不用这麽忙了,啊笨!”

王东也没空和他斗嘴,混乱一阵子後终於把手中的钉鞋和脚上的Nike运动鞋调换,成功的换好了鞋子。此时女生的最後一组早已跑完,轮到男生组做准备了。

“诶我说你今天精神不错啊。”把手中昂贵的Nike运动鞋谨慎若斯的放回袋子後,王东坐在了邬伟豪的另一边。

“怎麽说?”邬伟豪敲著二郎腿,哼著流行曲。

“刚才丢实心球超常发挥,我们小组里第一。而且我今天看你精神饱满的,跟前些天病怏怏那样子差远了。”王东细数著,邬伟豪罕有的有耐心地听著没有打断。“诶你说,你昨晚是干啥去了。昨晚很热喔。”

看著王东一脸坏笑,邬伟豪居然连一点动手打他甚至连骂他的想法都没有,就是想了想自己怎麽会和王东,这个又八卦又好吃,还满脑子不健康内容的损友玩的这麽死?

看邬伟豪没有像平常一样拉下脸反驳或者对他动手怎样的,王东也失去了挑拨邬伟豪的兴趣,干脆闭上嘴,收了那把声音。

邬伟豪没有去回应王东的挑拨,并不是他脾气突然转性变得容忍大方,而是他此刻对身旁的好友心不在焉,心思,全都随著目光追随在那个站前起跑前前的人。

贴身的短袖的运动服,把他骨瘦但不如柴的身形完好的展现出来,一头和其他男生一样平常的平碎却在众人之中格外耀眼,就如扇贝中的珍珠一样,那麽光亮,吸引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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