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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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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教学楼,沈寂就如被荒废的废墟一样,曾经热闹非凡,但如今只有一栋无人的空房坚守在这,等候著什麽的到来。

脚退缩了几步,原来熟悉的楼房,此刻变得陌生,不知会有什麽无法意料的诡事发生。

为世界上不是没有鬼的嘛?给自己的加油打气,却在想到自己来这寻找的人後,变成极为沈重的心情。

停下了後退的脚步,看著寂静的有些异常的教学楼,邬伟豪内心下定了一个决心,毅然的跨进教学楼内。

前几周上晚自修时自己也曾摸黑在教学楼内上厕所,那时还有充足的月光作为光源,时隔近迁,现在的月牙几乎有等於无,地上的应急灯也只够看清脚前的道路,拿出了放在制服口袋在学校跳蚤市场买的小手电筒。体形虽然只有拇指大小,但是一拨开关整个人面前都是亮堂堂的。

邬伟豪看了一下自身的装备,戴多个安全帽就可以去客串夺宝奇兵了。

塑胶拖鞋刚踏上大理石地板,一声跟著沈闷的鞋声在大厅内传播开来,在这寂静无人的大厅内格外响亮,小吹了口气,只得放轻步伐走。

按照脑海中的记忆,纵使只凭借著一个小手电筒,邬伟豪还是很轻松地辨别出了上楼梯的位置。

几乎是踮起脚尖地穿过了一整个大厅後,邬伟豪站在一个岔口前推测了一下距离,最近的路还要经过一个小花园。

平时五彩缤纷的小花园,此刻被黑暗所笼罩,论是再艳丽的花朵都难逃黑暗的侵袭。

王东就是在摔死在这个小花园内,还记得那时从楼下往下看,王东头朝下躺在一个花坛上,蓝白相间的制服,被他平时喜爱的冰红茶一般的暗红所覆盖,花坛内的血已经饱和,正在沿著花坛边往外溢出,周围草地上被溅出的斑斑点点,花坛也被砸碎了几块,掉在了附近。

想到那个场面,邬伟豪最近看到红烧肉都食不下咽。昨天学校派人换了一个花坛,里面还是空空如也,正等待著新的花草被栽种进来,地上的周围的血迹也全被清洁工清理地干干凈凈。

叹了口气,邬伟豪停下脚步,想再看看那个花坛,尽管被粉饰一新,却不能遮盖自己好友暴毙在上的事实。

手电筒的光充足地照在小花园一列齐刷刷的花坛,邬伟豪依次数看了下,找著那个全新空秃秃的花坛,然而他没有如愿,似乎每个花坛都种满了花草,再看了下,其中一个残缺了几块的花坛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个花坛与其他的不一样,有几道显而易见的裂痕,上面的图案也支离破碎,缺了几大块边缘。上边栽种的花被折断了,几乎是平行於花坛,花枝沐浴在淹过泥土的液体里,液体开始涨满,借著小手电筒的光亮,邬伟豪看清了是红色的粘稠液体。

这是。。。

液体满的已经开始溢出,整个花坛也慢慢在变色,周围的草地上似乎能够看到未干的液体,与那天所看到的场景吻合,唯独少了那个躺在花坛中的尸体。。。

“离。。。开。。。”断续的冷气直喷脖间,邬伟豪身体一僵,不自觉的往後一挨,挨到了一只冰冷粘稠的手。

那只手好像被放到过冰箱里冷藏过那般,既僵硬,又冰冷。脖子间又被推送了几口冷气,推开邬伟豪有点发硬的身体,如飘忽一般来到邬伟豪面前。

那张相伴多年的面孔上,几道大痕迹的裂口,血液在上驰骋,制服已被擦破,原本缝纫著学校标志也被磨下,只剩一条线牵引著那个漂红的标志。

没有吃人一般的恐吓表情,反而是严厉萧肃的警告。他看著邬伟豪,再度张嘴 “离。。。开。。。”,似乎不能连续说出一句话。

“王东,你。。。”邬伟豪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离。。。开。。。”王东就如被设计好的机器人一样,执行著命令一般,在手电筒仅照亮的区域内,开始面对著平稳的後退,表情未变,嘴没有张动,却一直吐著那两个字,带著警醒的味道。

邬伟豪看著他退到花坛边上,缓过劲来擡脚想追上去。王东退到了花坛边,最後瞄了眼邬伟豪,那眼就如还魂一般,带著担心忧愁,然後他手一撑,整个人面朝下的躺回了花坛上。

“王东!”恐惧暂时被抑制,尖叫著上前去,面前的花坛,里面的花草全部都被铲除了,地上没有一丝血迹,看得到唯一不干凈的痕迹只有三只白蜡烛烧过的留下的蜡痕。

扶著花坛,一丝挫败的心情。

要我赶快走吗?邬伟豪望向楼梯口,手电筒的光亮不足以照到那麽远,只能看到一个空洞黑暗如藏宝洞一般的入口。

他迫使自己静下心来,想著刚才王东的“提醒”,开始认真的考虑起自己是否该继续前行。

“吱——”

突然尖锐的一声,好像什麽硬物在墙上刮过的声音,拖得很长,但却格外响亮。

好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邬伟豪几近要蹦了起来,手电筒也滑落在地。

“吱——”没消停一会,又是一声,这声比较短,不及刚才持续的久,是从不远处的某个房间里传出的。

“走。。。”就要调转身子跑出教学楼,看到了那个全新的花坛,身躯停住了。

“你想要?我剪给你啊?!”

“我说,你不会喜欢上邓董华了吧?”

“放心吧,我不歧视同性恋。”

脑海中,回荡著王东的关切体贴,王东的不拘小节,王东的八卦多事。

眼中带著坚决,朝著与刚才所想完全相反的道路小跑去。

我的兄弟,我不会让你这麽冤死。

“哎呀!”脚底被什麽东西勾到,整个人没有意料的被绊倒,摔倒在一块块硬木块上,一时间,身体砸在木块上发出的噪音在整个楼底响彻著,木块上的人则骂了句脏话,爬起来拍了拍手掌。

居然忘了楼梯口那堆恼人的木料!邬伟豪抖擞著衣服,企图把身上的木屑都抖下来。

场面再度陷入死沈一般的安静,又一声“吱”,十分刺耳。弯著腰,手里握著手电筒,跨过堆积成山的木材。跳过最後一根路障,终於来到了楼梯口。

脱下那件扎满了细小木屑的制服,经过刚才的蹦蹦跳跳後,邬伟豪的睡衣已经湿透了,後悔自己出来没带包纸巾,只能抖著睡衣让自己凉快些。

“吱。。。”

听著声音,就好像一下一下刻在自己的骨子里一样,骨软筋麻。邬伟豪移开好跟扶手生在一起般动弹不得的手,把食指放到嘴中用牙狠狠一咬,霎那间清醒了许多。

放开有牙印的食指,打了鸡血一样,再度奋然冲上前。

“谁在那?!”冲到楼梯旁的走廊,把手电筒当作枪支举在自己面前,他大吼一声。

声音戛然停止,手电筒的光亮照不到那麽远,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黑影站在一堵墙边,扭过头来看了看发生了什麽。只能看清轮廓。感受到光亮,他伸手遮了下有点不适的眼睛,手里拿著一块反著光的棍状物体,一头是尖的,正对著墙壁,手里端著一个盘子,里面貌似装了一些东西。

“是你?!”邬伟豪一下子就认出那个与自己有些纠缠的黑影,三番两次都看见,却不见其真身。他看到邬伟豪,一下子慌张起来,手中的盘子在颤抖中没端稳,整个打翻在地,地上没什麽东西飞溅的到处都是。。

“站住!别跑!”他跑起来,邬伟豪拔腿就追,那人拿起手中的东西向他砸过,邬伟豪闭眼跳开,再一看,却看不到那人的去向了。

制服被吹开来,邬伟豪喘著气把扣子系回去,捡起那人扔向他的棍状物体,放到手电筒前看,只是一块普通的废铁,一头被捏尖,黏著红红的黏液。

走到刚才那人所刻的墙壁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盘子,是学校食堂用来装菜的塑料盘,里面的东西被洒了一地。看著地板变成了另一种颜色,好像是好像是。。。邬伟豪在脑海中检索著答案,貌似是。。。

想到了,却不敢确定,战栗著擡起头看向刚才那人所涂在墙上的东西。

整个墙壁的一半,都被抹上了鲜红的液体,另一半还是白凈的,有些颜料撒泼在了墙壁上,好像回南天的露水一样,慢慢回落,滑向地板,看得出那人想刚想涂,就被邬伟豪给抓个正著。

鼻子还能闻到些许腥味,头顶上破旧的“化学用品储存室”的牌子好像发著暗光。

蹲下身,用食指沾了点点撒在地上的液体,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是,血的味道。是很新鲜很新鲜的血,甜丝丝的,回味无穷。

从地上爬起来,拍下脸上的墙灰,内心的低落不知如何形容。原来,墙上的东西都是那个身影,雕刻上去的,那麽这次,目标是。。。

用力蹭著脸上的灰,斜眼一看到,那个黑影在对面一条连廊闪过。放下手去迅猛疾奔,猎豹扑食一般追寻,这次绝不能放过。

到了连廊後,小手电筒四处乱照,就是没看到人,倏然黑影又出现在楼梯上。

跟著上楼,一上到楼上看到那人影出现在面前。

站在他面前,背放双手,好像已经放弃了逃跑。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邬伟豪满足地笑了,终於可以看到那人的真面目了,结果一照上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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