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虫狗全家暴毙哦(1 / 2)

1红厅

雷吉号离岸已经7小时,船上的灯光突然变紫,闪了几下。

这是船已经到公海、拍卖即将开始的标志。

头等舱的买家们悠闲地离开房间,此时正值日落,靠天际线的海面被染成橘红色,但无人驻足欣赏这番美景。

来到这艘船上的人,只关心二楼拍卖厅中即将展出的“展品”。

张乖第一次参加拍卖。出门前,他还纠结了一番穿着。但最后他决定一切从简,平日里会穿的羊毛衫外套一件西装外套便罢。自己是买家,又不是“展品”。

一路上,张乖看到不少熟面孔,父亲的朋友,大学同学,生意场上认识的人。张乖还在犹豫要不要打招呼,王凯和孙守刚就从他面前走过去了。两人直视前方,就好像张乖是空气。

行吧,那就是不用打招呼。

拍卖厅有名字,就叫红厅,因为全船只有这里铺着鲜红的地毯和帷幕。

张乖找到了写有自己名牌的位置,王凯和孙守刚坐他隔壁桌。

这桌一个张乖认识的人都没有。侍者为大家端上红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光很快暗了下来。拍卖要开始了。

张乖抿了口红酒,第一个“展品”的笼子被推了出来,侍者揭开帷幕,笼子的栅栏向四面打开,让笼中赤裸的“展品”在拍卖者面前一览无余。

“展品”是个长相精致的白人男孩,他双手被反绑,跪在笼子中间,双腿也被以岔开的姿势固定,高高翘起的臀部让他的生殖器和肛门一览无余。

“展品”的所有者提前给他喂了催情药,此时男孩腿间的生殖器是勃起状态,他的头部倒伏在地面,眼角发红,戴面具的主持人报出“展品”的各项数据,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皮鞭,“啪”地一声狠狠地抽打在他的生殖器上。

戴着口球的“展品”发出疼痛导致的闷哼,他背部反弓,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挨了一鞭,“展品”便扭着身体射精了。

一滩浊白液体出现在“展品”身下的黑色笼台上。余下的几滴从马眼里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台面。

张乖听到身旁有人轻轻吹了声口哨。

是很精致,但不是自己的类型。张乖想着,手指摸上红酒杯的杯座。

主持人拿出假阳具,开始为大家展示“展品1号”的其他性能,张乖瞥了眼隔壁桌,王凯和孙守刚在窃窃私语。“展品1号”被假阳具操得浑身发抖时,孙守刚看得眼睛发直。

男孩在大家面前又射了两次,他翻着白眼,口水滴到下巴上,因为性高潮而痉挛的手腕脚腕被皮带磨得发红。

主持人摘下口球,又绕回男孩身后,一手扶着臀,另一手握住假阳具开始又一轮抽插,这是为了让买家能够听清男孩的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展品性能展示的一部分。

男孩瘦弱的身躯随着身后粗长橡胶制品的操弄而颤抖,他无力地呻吟着,像是求饶。他的上半身几乎全部伏倒贴地,挺立的乳头摩擦着冷硬台面。他已经射了三次,大概精囊里已然没了存货,主持人有节奏地抽插,没一会儿,男孩突然仰头,颤抖着,两腿间仍勃发的阴茎有气无力地射出一滩清液。

他被操尿了。

很敏感,但长得太漂亮了,像玩具。张乖想着,瞥了眼隔壁桌,只见孙守刚的右手搭在大腿上不断摸索,而他肥硕的两条大腿正鼓掌似的耸动着。

老色鬼在按摩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小屌。张乖在心里发出讥笑。

果然,等拍卖开始,孙守刚便迫不及待地举牌了。

拍卖成功后,买家可以将展品带到红厅二楼的包厢里即刻验货并享用,也可以直接带回自己包厢——但张乖听说,几乎所有买家都会先把展品带上包厢。有些人不会只买一个展品。又或者,买了,操完便立即觉得没劲,于是下楼再买一个。

也许是想到之后的香艳画面,举牌竞价的时候,孙守刚已经开始脸红气喘,每一次他都喊得很大声,激动得让隔壁桌侧目。张乖喝着红酒,终于忍不住面露讥笑。

展品1号的所有权最终被展厅西侧的另一个亚洲男人拍下。穿着棕色西装、头顶毛发稀疏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起身,他身边的助理上前,为展品1号戴上专属的项圈和肛塞,再将牵引绳交到男人手里。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穿棕色西装的男人牵着狗绳,展品1号四肢伏地,跟在他身后上楼。他们进入包厢,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年轻男孩的呻吟,又或者是惨叫。

张乖摸了摸下巴,他等待展品2号的出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说雷吉号上的拍卖有什么让他不满的地方,那大概是这里不会发展品目录。但主办方曾向他表示,这一批“货”里会有让他满意的。

杯子里的红酒慢慢见底,王凯拍下了展品7号——一个四肢修长的黑人男孩,裆下那玩意的尺寸和赛马的差不多。但也正因为皮肤黝黑,表现青涩。那些喜欢用皮鞭留印的买家不会举牌,所以让王凯捡了个漏。男人一脸淫笑着牵绳离场,留下孙守刚羡慕又不满地看着同伴离去。

侍者上前来为张乖满上又一杯红酒,此时现场灯光再次被调暗,展品8号要上场了。

铁笼栅栏四向放下的一瞬间,张乖感觉自己端红酒杯的手有些不稳。

主办方信誓旦旦地向自己保证,他会满意的。

而展品8号,就是张乖眼中完美的性奴——

2展品8号

黑色展台上,那个看起来年龄介于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的短发亚洲男人微微眯眼,显然是不适应自己头顶上的灯光。

他也被戴上了口球,所以发不出声音,可从男人怒目圆瞪的表情来看,这个“展品”的货源跟前七位都不太一样。

隔着五六米的距离,张乖饶有兴致地打量“展品”:

他的五官并不精致,甚至可以说普通,发型也是烂大街的直男款——两侧剃光,但头顶留得很厚;上半身的肌肉很发达,结实的小臂和斜方肌都透露出多年的规律健身经历;张乖把目光移到“展品”的下半身,脸上立刻又露出会心一笑——完全没有练腿,这一点也挺直男的;至于他两腿间晃荡的那玩意……怎么说呢,的确是一手能把握住的小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乖的目光还在“展品8号”身上游弋时,男人正愤怒地扭动四肢,被口球塞住的嘴里漏出模糊的低吼,不用想,肯定也是在骂脏话。

拍卖进行至今,“展品8号”是表现得最为抗拒激动的一位,张乖扫了一眼周围,果然,不少买家的脸上都一扫刚才的平静和乏味,换上饶有兴致的表情。

张乖希望他们只是喜欢看热闹。他不希望有太多的竞争者——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拍卖,张乖给自己设置了限额。他才刚刚继承家业,还不到可以挥金如土的时候。但大陆的会所里已经找不到自己喜欢的货色。张乖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性玩具,好让自己方便且痛快地抚平荷尔蒙带来的躁动。

“展品8号”是完美的选择。

主持人挥鞭前熟练地用黑话报出展品的数据。身高,体重,年龄,三维,经验……等等。从主持人的话里能得到的信息是,“展品8号”从未有过性工作者经历,他甚至从未有过同性性交经验,是不折不扣的直男。

张乖又瞥了眼其他桌的人,孙守刚一脸乏味,而穿棕色西装的男人不知何时又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直直盯着台上赤裸的展品。

大概是因为展品8号的怒骂和挣扎实在过于激烈,主持人还没介绍完,便挥鞭抽下。

啪地一声,男人肌肉紧绷的背部立刻出现一道红印,又一下,又一道印子。两鞭下去,展品8号眉间的愤怒已被痛苦取代,他弓起背,发出呜咽的声音。

张乖又看了眼穿棕色西装的男人,对方似乎已经没了兴趣,转而打量自己衬衫上的袖扣。

拍卖即将开始,张乖轻轻吐了口气。

和他竞争的人不多,看样子都是非常硬核的BDSM玩家。要把一条粗野猎犬驯服成自己的专属狗奴是很有挑战性,对于那些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主来说是有意思的,可也因为“原材料”太“生”了,谁也不知道下限和上限在哪里,所以对于展品8号的竞价,大家都非常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乖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沉稳地举牌,每次都只是比其他竞拍者的报价高出一点。很快有人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他——比如孙守刚——他们怀疑他只是来抬价的。

只有张乖知道自己有多想拍下展品8号。

不知不觉间,张乖已经成为全场叫价最高的人。主持人叫了两次,正要落槌,出乎张乖意料,穿着棕色西装的男人举手加价。

张乖一愣,对上男人的目光。对方的表情就像佩戴得严丝合缝的人皮面具,使人无法读取任何信息。

但男人的出价仍在自己定好的消费范围内,张乖没有犹豫,便跟了。

男人很迅速给出自己的回应。价格比张乖的报价高了百分之十。

两轮还价下来,张乖的报价即将接近自己设定好的上限。

他瞪了穿棕色西装的男人一眼,但对方并没有看自己,只是直直地看向展品8号。

主持人刚才没有拿出假阳具操弄他,因为知道他还未“开苞”——对有些买家来说,这样的“处子之身”有特殊意义——展品8号被抬上来后,与周围的互动只有挨了的那两鞭。张乖看向他,男人也在看向自己,对方眼中的憎恶和愤怒,对张乖而言是绝佳的催情药。棕色西装男举牌给出新报价,张乖也没有犹豫地回应,他直接加价到自己原来心理预期的百分之一百五十。

张乖以为这一次肯定稳了,可他没想到,穿棕色西装的男人眼都不眨地举手,再次加价,让展品八号的价格多了一个零。

3包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展品8号没学习过如何像狗一样爬行,所以他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四肢都被捆在背后,被放在平板上被保安直接被抬上包厢的展品。

可棕色西装的男人这次并没有起身跟上,他悠然地点燃雪茄,隔着烟雾,对张乖笑了笑。

张乖在展品1号的拍卖后就知道他的名字了,男人叫田中,没记错的话,是一家科技公司的老板。

张乖对这个国籍的人都没什么好感,他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声。

希望后面能有同样对自己胃口的展品吧。

拍卖完展品11号,主持人宣布,现在进入休息时间,各位嘉宾可移步红厅旁边的宴会厅吃喝交际,稍事休息。

张乖起身,发现孙守刚也看向自己。他俩在今晚的拍卖中都还一无所获。

张乖的视线投向二楼的包厢。

展品8号被带去哪里了?

在宴会厅里,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张乖的脑海。

田中也在宴会厅里穿梭,他跟几个白人谈笑风生,张乖环视会场,包括王凯在内,刚才有好几个已经拍下展品的买家都缺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张乖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之前,他已经踏上前往红厅二楼包厢的阶梯。

楼梯口的保安没有拦他,也许是能认出这人身上穿着的是LoroPiano毛衣,也可能是因为张乖的外套口袋上别着代表买家身份的鸢尾花。

包厢隔音效果很好,昏暗的走廊上也铺了厚重地毯,张乖走过第一间房,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任何声音。

张乖数着数,停在第4间包厢门口,没记错的话,展品8号应该就在里面。他伸手搭上门把手,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心脏猛烈跳动,让他不由张嘴呼吸。

“您想试试吗?”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在身后响起,张乖吓了一跳,回头,发现是田中。他比张乖要矮半个头,可身后的两个保镖壮得像两根石柱。在昏暗灯光下,张乖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年轻的富二代口干舌燥,一时间竟然大脑宕机。

可田中只是笑。“刚才在红厅里我就发现了,张先生对展品8号很有兴趣。”

张乖挤出一个微笑。

“走廊里不方便聊事情,张先生愿意进包厢详谈吗?”

“谈什么?”

张乖反问。但田中并未再作答,他抬手,身后的保镖走到张乖面前,打开了包厢门。

展品8号,张乖心心念念的完美性奴,正安静沉睡在木马上。他的手脚仍被牢牢地分开固定住,口球被移除,木马摆放的角度能让每个进入包厢的人第一时间看到展品两腿之间戴着的贞操锁。张乖和田中走进包厢里关门和倒酒放冰块的动静也没有吵醒他,大概是被喂了镇定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田中开门见山地提出自己的请求——他想和张乖的公司合作,在大陆搞一条生产线。田中的报价和他给出的分成听起来都足够诱人,张乖意识到,对方买下展品8号,并非出自兴趣,只是想当礼物送给自己,作为人情。

他的确想要展品8号,但是田中提出的合作请求,并不是现在立刻就能拍板敲定的。穿棕色西装的男人点燃自己的雪茄,抽了一口,慢悠悠地吐出烟雾来。对于张乖的犹豫,他似乎也早有准备。

“这种事情的确不能操之过急,张先生可以先考虑。如果有意愿的话,我们拍卖结束再聊。”田中说完便起身离开房间,留张乖一人在包厢里。

4木

淡淡木质香飘在空气里,张乖咽下一口口水,他走近展品8号,在安静的包厢里,他的心跳声是最响的鼓点,

拍卖时,展品8号的真名也被透露。阮阳,这是他的名字。

但张乖无意以真名唤他。展品8号是玩具,是性奴,是有使用磨损的工具。就像他车库里的阿斯顿-马丁和法拉利跑车。

张乖反应过来时,他已走到阮阳身前不足一臂距离。

手指掠过沉睡的男人的鼻尖,对方浑然不觉。

张乖缓缓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他的阴茎正在缓慢勃起,他走近一步,将自己那话儿贴上了阮阳的脸,缓缓摩擦。半软的阴茎贴上阮阳脸上没刮干净的胡茬,有点扎,可张乖喜欢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快感持续不过两分钟,张乖意识到自己的膀胱也在发涨。刚才的拍卖会上他喝了太多红酒。

在半勃起状态总是不好尿出来的,张乖的手覆上阮阳面部,他急不可耐地用男人的脸来摩擦鸡巴。

以前在会所点的男孩们脸上总是刮得干干净净,可张乖早就吃腻了那款。阮阳就是他现在最需要的性玩具。

他迫不及待地在阮阳的脸上摩擦自己的性器,鸡巴越涨,膀胱也就越涨。张乖掰着对方的下巴和后脑勺,把男人的头当成某种还没通孔的飞机杯,用对方的脸颊和下巴来按摩自己的阴茎和卵蛋。他干脆伸出一只手,将鸡巴摁在阮阳的脸上,让那根越涨越硬的家伙感受胡茬的刺挠。

这场荒诞的自慰到达其高潮时,阮阳终于迷迷糊糊地扭动了身体。

他没醒,但这一下突然的动静刺激了张乖,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年少时候——,他坐在丰田皇冠的后座,看着司机刘叔握桃木方向盘的大手,咬着唇,悄悄将手伸进自己宽大校服的裤裆里摸自己鸡巴的那一刻。

黑色的丰田皇冠从泥路驶向马路。刘叔开车很稳,不管是在什么路面上。他甚至有些太稳了。张乖隔着内裤,缓慢抚摸自己的阴茎,努力控制呼吸,但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刘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空调开太低了吗?”他从后视镜中撇了年少的主人一眼。

张乖对上他的眼神,触电似的抽出了手,“没……没有。”

刘叔看回路面,他们开进了市区,张乖拿起一旁的书包放到自己腿上。他伸手探入校服裤中,摸到的却是一片潮湿黏糊。快感后置到此刻才蹿上脑门。丰田皇冠停在红绿灯前时,张乖坐在后座,伸直腿,上身滑落,他把手覆在阴茎上,感受自己那话儿跳动着,吐出又一股浓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阳睁眼时看不到张乖的脸,因为他面前那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正仰头,一手扶着鸡巴,一手牢牢摁住自己面部。张乖抖动着,嘴里发出牲畜交配成功时那一刻才有的吼声,他手中的阴茎抖动着,在阮阳的脸上、锁骨上、胸前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腥臭味、生理性的反胃和耻辱让阮阳刚刚恢复神智的脑袋感到头晕目眩,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只听见哗哗的声音响起,温热的液体浇在脸上,他本能地闭眼。张乖松开了摁在对方脸上的手,他把着自己那话儿,对着阮阳的脸,痛痛快快地尿了一泡。

5还没被驯服的狗

11其实我讨厌被怜悯h

熊舟的指腹刚划入潮湿穴口,郭晓年便忍不住漏出呻吟。

做妹妹的咧嘴笑,然后亲上姐姐的乳肉。

果然,还是最喜欢她的身体。

可姐姐会有类似的想法吗?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熊舟便本能地闭眼,想要驱散它,想要全情投入欢爱里去。

身体好像一片荒原,熊舟的每次触碰便是火星子窜上野草根,郭晓年想,这场野火什么时候会燎遍自己全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要快一点,再多一点……

熊舟又探进一个指节,郭晓年弓起腰,以本能反应迎合。慢慢悠悠的搅动,野火劈里啪啦的烧着枯草。

郭晓年伸手搂住熊舟的背,后者埋头在她胸前,左手撑着郭晓年身侧的空处,右手却抽了出来。郭晓年还来不及为突如其来的空虚失落,妹妹又猛地插入两根手指,没有适应,没有试探,指根一下抵到了阴蒂处。

“啊……哈!”

修长的手指直接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抵最深处的泉眼。熊舟毫不客气地挑弄内壁,大拇指亦不忘捻按阴蒂。姐姐抱着她的手箍得更紧了,郭晓年在她身下扭动,无意识地抵胯,想要迎合抽插的动作。

郭晓年很少喊出成句的叫床,不管被操得披头散发还是口水直流,她都总是抱住对方,发出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却又总能把人听得面红耳赤的浪叫。现在也不例外,姐姐随着自己动作频率吐出的呻吟听得熊舟下身发胀。熊舟加快了碾磨阴蒂的频率,不一会儿,郭晓年的双腿便又一次紧紧夹住她还在抽弄的手腕。

做妹妹的低头,吻上郭晓年胸前的柔软。新的身体刺激,倒是让姐姐夹着自己右手的双腿更加用力了。火烧在郭晓年身体的每一处,理智被蒸腾成水雾,遇冷了滴滴答答地从她泥泞红肿的下身滴落。快感累计到距离巅峰还有一步,熊舟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她直起身来,俯视在攀上情欲巅峰前快速滑落的姐姐,快感刚传导至上身,郭晓年挺身,乳肉轻晃,雪白的胸上的斑驳痕迹都是妹妹的“杰作”。熊舟弯下身去,两手用力地掰开了姐姐的双腿。

郭晓年忍不住惊叫一声,下一秒,空虚被再次添满,熊舟没有将手指整根插入,而是找准了穴口附近的G点,开始大力抠弄。她跪坐在姐姐的两腿之间,一手牢牢摁住郭晓年的右腿,另一只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以指腹碾过敏感点。郭晓年仰头,淫水一股又一股不受控地从她两腿之间喷出,她已分不清自己高潮了没有,到了几次,熊舟一脸认真,像个执行命令的士兵。

“不要了……不要……啊……受不了……小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晓年感觉自己几乎是在哀求,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让她的理智熔断,她没法发出完整的、明确的指令,没有指令,士兵就不会停下来。野火在荒原上熊熊燃烧。

熊舟轻轻掰过姐姐的头,在郭晓年的眉间落下一个吻。

她怀里的女孩已经精疲力竭到晕厥过去。真有人会因为连绵不断的高潮而失去意识吗?

“爱你,姐姐。”熊舟小声道。

她抱着郭晓年,突然也感觉疲惫袭来,熊舟很快睡去。

……直到郭晓年的抚摸将她唤醒。

睁眼的时候,熊舟以为已经到了早上,不然为什么下身勃发?

冰冷的手指抚上柱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郭晓年的身躯贴着她,双唇含着妹妹的耳垂,一只手在熊舟的腿间游走。本就欲泄不能的阴茎轻轻颤抖着,性快感如电流穿过身体,唤醒四肢。熊舟翻身将郭晓年压在身下。

她刚要分开姐姐的双腿,郭晓年的巴掌适时地扇了过来。

“我要去洗澡。扶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妹妹换上委屈巴巴的表情。但郭晓年说得对,自己洗过澡了,可是姐姐还没。

但下一秒,熊舟的表情又从蔫巴变成兴奋:“你要不要泡个澡?”

酒店有浴缸,背靠城市夜景,千把块钱也花了,不泡白不泡。郭晓年伸手,熊舟搂住她,一把将姐姐从床上抱起来。

很久没被人公主抱过,郭晓年在那一瞬间的确有些动心,但下一秒,抬眼看见这张从小看到大的臭脸,基本的廉耻仁义道德观念立刻压下少女心来。

熊舟把郭晓年抱到浴室。如果可以她愿意直接抱进浴缸,但郭晓年拍了拍她手臂,示意她放自己下来。熊舟弯腰松手,郭晓年的腿掠过妹妹裤裆里的鼓包。

她瞥了一眼,有些想笑:“就这么馋?”

“不然呢?”

“在美国不交女朋友?”

“那倒不至于。”熊舟转身给她拿来浴室用拖鞋和浴巾。

郭晓年其实基本上已不着寸缕,身上衣物都在刚刚的几次性事中被褪去。她掀开马桶盖,回头发现熊舟站在原地,拿着浴巾,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晓年有些哭笑不得:“我要上厕所。”

“哦。”

熊舟转过头去看向厕所门口。身后传来哗哗水声。

姐姐这泡尿要是撒在自己身上多好,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下身的阴茎立刻又变硬几分。熊舟舔舔嘴唇,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才转过身来。想跟你一起洗,这话说出来,感觉一定会被拒绝。她抢在郭晓年之前去拧开水龙头,试水温,蹲在浴缸前,后背突然贴上温软躯体。熊舟回头,郭晓年凑上前来,给她一个吻。

是姐姐的奖励。

熊舟还想得寸进尺,郭晓年已经起身,跨入浴缸,水才刚刚没过她脚面。熊舟把水流调到最大,她也三下五除二地褪下身上仅存的衣物,抬脚……

“你干嘛?”郭晓年看她。

纹满图案的右小腿刚跨过浴缸,停顿在半空中。“我想跟你一起洗。”

“不行。”郭晓年道,“我想自己呆会儿。”

完全合理的诉求,熊舟维持要跨进浴缸的姿势,脑袋短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郭晓年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做妹妹的挤出嗯一声,转身走出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我拿我手机给我。”郭晓年不忘叮嘱。

熊舟一声不吭,回到桌前,她拿起手机,发现姐姐有8条新微信。

她站定,按住屏幕上滑,调出密码界面。

郭晓年会用什么数字组合呢?姐姐不像是会用自己生日的那种人。

——但熊舟还是试了,输入错误。

她又试了自己的生日,输入错误。

郭晓年的结婚纪念日,输入错误。

熊舟摁下锁屏键,走近浴室,将手机递给姐姐。

自己脱下的内裤还被丢在地上,熊舟跨过,不看一眼。她躺回床上。不一会,浴室里传来音乐声。郭晓年在放吴雨霏的《我本人》。

“人若变记忆便迷人,情令眼浅了变情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熊舟凝望天花板。

初中的时候她也很喜欢听这首歌。她给郭晓年推过,后者那时候沉迷国语音乐,并且基本只听2000s和往前的摇滚。

她们从未共享过歌单。

熊舟抹了把眼泪。她也不知道悲伤是何时涌起。

要不来一发?

她把手往身下探。几分钟前还兴致勃发的性器此时已垂头丧气。

熊舟轻轻吐了口气,她闭眼,握住已然疲软的阴茎,试图让自己回想某个暑假。

……

补习中心的厕所在幽暗走廊尽头,大部分女孩都不愿意去,她们宁愿下楼,绕道隔壁购书中心。

但其实那个厕所总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熊舟记得很清楚,她甚至还能会想起女厕所门后的保洁阿姨值班签名表——阿姨早上只会来三趟,早上7:00,早上10:00,还有12:00,这也就意味着11:30下课时,只要拉着郭晓年的手走得够快,她们有25分钟的时间独享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是25分钟?因为还要算上熊舟洗手的时间。

郭晓年很爱干净,把她抵在瓷砖上脱下她裤子猛操只会让自己挨巴掌——哪怕那个厕所的瓷砖永远被擦到发亮。做姐姐的刚挂好书包,转头就已被熊舟紧紧抱在怀里。

虽然小了三岁,可她已经和郭晓年一般高。

小孩的吻又急又糙,和她的床上功夫一样。但上补习班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熊舟现在闭着眼睛也能探手下去,准确地隔着内裤摸到郭晓年泥泞的穴口。

熟能生巧。

她已经戴好指套。这个星期是郭晓年的发情期,两人已通过前三天的“实践”摸索出一套标准且卫生的做爱流程来——当然主要是郭晓年在摸索,熊舟只是很善于执行——被姐姐当作唯一的泄欲工具这件事,让熊舟意外地兴奋。她以郭晓年难以理解甚至有些难以启齿的热情和认真来投入每一次欢爱中。

郭晓年今天穿的是裙子,很好,很方便,撩开裙摆,姐姐已经主动将安全裤褪至大腿上,熊舟不费力地探进那片花园。郭晓年抱着她,手指甲几乎要掐进妹妹手臂的肉里。熊舟今天比前三天更快地摸到了阴蒂的位置,她开始缓慢揉捏那处开关,同时不忘索吻。

但今天也和之前一样,郭晓年歪头避过她的嘴唇,只让妹妹亲吻自己脸部和耳垂。

“不要摸了。”郭晓年小声道,她咽了口口水,“快点……放进去……”

但刚说完这句话,她便差点腿软到要倒地——当然,这事儿不会发生,因为妹妹的另只手稳稳地扶着她的臀瓣——熊舟毫不犹豫地将两根手指全都塞入蜜穴,那一上午都因情热折磨而不断分泌粘液的穴道早已不需要更多润滑,它只是渴望被填满,被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着臀部那只手在慢条斯理地揉捏少女的臀部,郭晓年一边被手指操得迷糊,一边能感觉到熊舟两腿间有硬物抵住了自己的腹部。她们已经分床睡了,因为郭晓年不想每天睁眼便看到妹妹两腿之间的鼓包,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她却突然心生怜悯。一只手钩住熊舟的脖子,郭晓年埋头在妹妹的锁骨间,另一只手有些笨拙地触碰上熊舟的阴茎。

郭晓年能感觉到,熊舟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但下一秒,妹妹毫不客气地开始又一轮猛烈抽插,两根手指好像不知道累似的不断摁揉姐姐阴道内的G点,性快感一下窜入脑袋,郭晓年开始颤抖,她不得不死死咬住嘴唇才能让自己的呻吟声不要漏出。

太多了……太快了……

熊舟感觉喘不上气来,操弄姐姐的手部动作像是某种经过无数次训练的本能,只因她的理智也早已出走——姐姐隐忍的呻吟声,锁骨上断断续续感受到的吐出的热气,胸前柔软的互相摩擦,两人的下身无意识地抵在一起,熊舟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挺动臀部。但郭晓年的腿越来越抖,她知道,姐姐快要到了。

她抽出手指,只留不到一个指节还停留在穴口,下一秒,又整根没入郭晓年的阴道里,如此反复几次后,指腹再次猛力抠弄G点,不过几秒,郭晓年颤抖着在自己怀里泄了身。一道白光劈开脑海,有那么半秒,熊舟忍不住叫了出来,隔着裤子,她也在郭晓年手里射精了。

昏暗的卫生间里,郭晓年的脸色并不好看。

最新小说: 收养日记 直女闺蜜的按摩棒gl(高h) 月亮为证(1v1,校园) 发情期(兄妹abo) 逃亡路上和护卫恋爱了 春帐暖(骨科,亲兄妹) 炽音 【黑篮同人NPH】愿你相伴 镀金雀 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