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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伪造商[鉴宝]第14部分(1 / 2)

>  而他,更不愿出手。

又过了两天,这一日,韩冬不知道跑到哪野去了,季然闲着没事可做,这才想起那本一直带着身上的《白氏录》,他只大致的看过一两页,并没有细细研究它到底写是什么内容,大体猜得到是和白家有关的事情。此时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多多研究。

牛皮纸的封面,看上去年代颇为久远,三个竖写鎏金大字,力透纸背,苍劲有力,带着慑人的气势。季然翻开第一页,是一篇用柳体写的告诫后人的序。

季然看完后,注意到了落款,同治九年,白钱。

同治九年,那就是1870年,距今一百多年,这么说来,白家也存在一百多年了,可以说是真正的百年世家。

一页一页的看下去,季然逐渐了解了此书的内容,也逐渐了解了白家,或者说,和白家有关的古玩珍品,这是一本记录从白家人手中流落出古董的血书,历经一百多年,这本书已经浸染了太多的白家人的血。

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的偏移,最后太阳挂在地平线之上,只露出橘红色的柔和光线。季然已经翻到记载事件的最后一页,字数不多,但季然熟识这上面的笔记,出自他的爷爷之手。

“白氏第九代孙白安谨,化名季安谨,生于一九六五年,猝一九九九年。擅瓷器、青铜器、钱币、古铜镜的鉴别与伪作。年十八入世,年二十一成婚,婚后育一子一女。一九九九年十月,其与顾氏承恩因一件神秘古董被追杀,神秘古董不知所踪,其人不幸身亡,顾承恩逃脱。”

很简单明了的一段话,却道尽了他父亲一生。

季然闭上眼,把书翻放在桌子上。也唯有写他父亲这一章,没有提到具体是什么古董,也没有描述,似乎是凭空出现一般,或许,也只有当年追杀他父亲的人知道到底是一件什么东西。

顾恒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季然倚在椅背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一般。他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一张俊秀却也冷漠的脸上浮现着一些恨意,顾恒渊其实很早就想说,季然生的太好,如果他多笑笑,怕是有很多女人为之疯狂。

轻轻的走到季然身旁,顾恒渊看到桌子上的白氏录。稍作迟疑,他拿了起来翻过来,刚好看到季然刚刚看到的一段话。

“啪——”书猛地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季然猛地惊醒,右手迅速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袭去。

顾恒渊没有躲,生生的受了季然一拳。他紧紧的扣住季然的手腕,焦急的问,“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季然没有回答,而是冷声质问,“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回答我!”顾恒渊的声音增大很多。

门再次被打开,陆延初瞧见里面的情形,立刻上前握住顾恒渊的手腕,“顾先生!”

顾恒渊脸色不善的看向陆延初,狠狠的闭上眼复又睁开,他笑着说,“抱歉,有点失态了。”

说话期间,他就松掉了扣住季然的手,陆延初见他松手,也松掉了他的手。顾恒渊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白氏录》,放到季然的手里,神色中带着温和,“下次别轻易把它拿出来,很危险。”

陆延初一直注意着顾恒渊的动作,他匆匆一瞥,只看到了“白氏”二字。

出了意外,顾恒渊已经忘记此次来要说什么了。刚刚看到的那一段话的内容,一直在他心头盘绕,他扯了扯嘴角,接着对季然说,“既然你过的不错,那我走了。”

“等等。”季然出声喊住顾恒渊。他问陆延初,“陆先生找我有事?”

“没事。”陆延初看向顾恒渊,“我听说顾老板来了。”

“没事的话,能不能请先回避一下,我有事和他说。”

陆延初留给二人单独空间,虽然心里不喜,但他知道他没有资格插足。房间内只剩下季然和顾恒渊。季然坐回原位,顾恒渊平复一下情绪,也坐了下来。

“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爸爸他真的还活着?”

两人异口同声,问出各自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两人俱是一愣,随即,顾恒渊低低的笑出声,眉梢上带着轻浮,他展开手里的折扇,遮住半边脸,仰趟在椅子里,却是低吼出声,“当年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十一年前,他十八,他还记得他父亲出事的那天是他生日,他父亲出去的时候告诉他会给他带生日礼物,而他,等来的确是噩耗!

他收起折扇,眼神锐利的射向季然,“告诉我,你知道多少。”

“我比你知道的多不到哪里去,我只知道,十一年前,你爸爸去过我家,后面的,我就不清楚了。”季然叹息,原来他和顾恒渊还存着这样的一层关系。

都没有得到各自想要的答案,两人陷入沉默,空气中只有两人各自的呼吸声。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屋内渐渐的看不清东西。顾恒渊打破沉默,他问,“当年的事情,我势必要查清楚的,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这样,便联手吧。”

顾恒渊咧开嘴笑着,他站起身,走到季然身前单膝跪地,握起季然的一只手,唇轻轻的碰触。他仰起头,看着季然,“我顾恒渊在此发誓,此生用生命保护季然!”

两人对视,季然从顾恒渊眼中看到坚持和执着以及忠诚,他沉着眸,手还在顾恒渊的手里,过了很久,季然收回手带着叹息说,“你大可不必做到如此。”

“不,这是我该做的。”顾恒渊站起来,“这是我早就做好的承诺。”

偷梁换柱(五)

清晨,太阳才露出半个头,季然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庭院原本很安静,却在今早上听到韩冬在外面咋呼。

季然有点疑惑,按韩冬的性子,应该赖在床上死也不愿早起才是,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他下床掀开窗帘看向庭院内,便看见韩冬正和二贵一起负重跑步。

靠着庭院四周建了个越有两米宽的环形跑道,季然今天才知道它的用途。他站在窗前看着,韩冬刚好跑到他的窗下,韩冬立刻朝他挥挥手,“老大!下来跑步啊!”

季然下楼来,递了一瓶矿泉水给韩冬,“你怎么想起来跑步了?”

韩冬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抹了一把嘴说,“那老小子天天骂我娘们,我就不信邪了,我一定要练出一身肌肉来,看他还说不说。”

季然笑笑,知道韩冬嘴里的老小子是二贵。刚好二贵负重跑到他们站的位置,二贵鄙视的看了一眼韩冬,“你都落下两圈了,弱鸡。”

“靠!你他妈才弱鸡!”韩冬立刻朝季然摆摆手,拉着负重胶圈立刻冲出去了。边跑边骂骂咧咧,“老小子!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累趴下!”

季然淡淡一笑,他想,就韩冬那小身板,被二贵操练的趴下才是真的,他敢保证,明天韩冬一定不会再跑步。

果不其然,韩冬这一天累的动都动不了,第二天死也不爬起来跑步。二贵哪能饶他,掀掉他被子,把人直接拽起来。

韩冬怒了,吼道,“你他妈的!老子浑身骨头都疼!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二贵掏了掏耳朵,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在韩冬眼前晃悠,“你想不想要?”

韩冬眼睛立刻亮了,盯着怀表左摇右晃,恨不得把怀表抱在怀里。他跳起来扑上去,二贵一个转身,韩冬就扑了个空。韩冬不死心还要扑,二贵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立刻把人推住,提出条件,“你跟着我训练,我就把它给你。”

二贵在心里偷笑,心道这小子弱点真是太好掌握了,前几天就看见他盯着这块怀表死死不挪步,拿这块怀表当诱饵,他不信这小子不上钩。

韩冬盯着怀表吞了吞唾沫,一拍大腿,豪云壮志道,“好!老子就跟你训练!”

季然又被外面的吼叫声吵醒了,他揉着有点发胀的头拉开窗帘就看到韩冬正一脸怒火的在跑步,而二贵正倒着跑,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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