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了,其实也没那麽像。。。。。。”
贺茗向来对自己的画技十分自信,可不知为何,看这次的画,总觉得不能尽善尽美,刚完成时还好,现在越看越觉得没能把东方弋的豪迈洒脱表现出来,大约是受从前经常画些细致的景物的影响,略微的小家子气了。
“够好了,站了这麽久一定累了,回宫吧。”
“嗯。”
用完晚膳,司空来传报了些事情,东方弋面色不悦的出去了,贺茗观察了一下,没敢问东方弋是什麽事情,於是转而向那个来通报的人打听。
“这位大人。。。。。。”
“属下司空。”
“司空大人。”
“小人姓司,名空。”
“这样。。。。。。贺茗失礼了,可否请问司大人这是发生了什麽事?”
“这,还不方便说。”
“只是透露一下也不行吗?”
看著贺茗渴求的眼神,司空毫不怀疑若非自己常年受训,面对这样的贺茗也会把持不住。
“等圣上回来了,该是会亲自告诉殿下的。”
“为什麽要等他回来才能告诉我?”眼前的人明知道他所要知道的东西,可偏偏只告知他一些,又不完全说出来,真是让贺茗心里痒痒。
“大人,陛下召您过去。”
“殿下,那属下先告退了。”
作家的话:
放学回家看电视剧看到现在,突然想起来是星期五文还没发… … 一瞬间有吓cry的感觉
谢谢送礼物的亲,见到为数不多的礼物,内心简直不能平静。
☆、第十九章
没过一会儿,贺茗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宫里需要东方弋处理的事务繁多,方才看东方弋突然变了脸色,好奇心作祟才想知道罢了。
沐浴净身完,贺茗从柜中的盒子里抽出一根药玉,回到床上,拉下两边帷帐。
这东西是东方弋吩咐的,每日都要用。开始贺茗还不能习惯,尤其是东方弋不在时,便要自己把这东西放进身体里,以贺茗的性格又怎麽会轻易做这种事,东方弋也明白,於是好几次,都要贺茗在他面前亲自动手,直到贺茗千万保证,东方弋才饶过他。
贺茗最不喜欢被东方弋看到他做这事,不凑巧的是,这次东方弋一回来便透过半透明的纱帐,看到贺茗跪趴在床上,双手在身後摸索著,股间突出了一根乳白色的柱状物,想了下,知道贺茗在做什麽,趁他没发现自己,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踱到床边。
“茗儿。”
“啊!”
贺茗受到惊吓,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剩下三分之一的药玉被直接送入体内,轻微的疼痛感之後是浑身疲惫的感觉,贺茗的身子直接软了下去,瘫在床上,他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怎麽回来一点声响都没有。”
“看你这麽全神贯注,怎麽好打扰你。”东方弋扯出一方锦帕,为贺茗将头上的汗抹去。
贺茗看著眼熟,“我怎麽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块锦帕。”
从东方弋手中抽出来,仔细瞧了瞧,贺茗的脸色突然大变。
“认出来了?”东方弋问。
“这帕子是哪来的?”
贺茗试探性的问,他已经认出这是在周国时,他送给周国二皇子的帕子,不会无故落到东方弋手里,可能性最大的莫过於他已经被东方弋俘虏,而这个是东方弋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毕竟这帕子他可是随身携带的。
“怎麽你认不出?这是我在一个潜入宫中的亡国之徒身上搜出来的,这样说该明白了吧。”
“是梁司宁?”
梁司宁,周国二皇子,是贺茗还在周国做质子时唯一交好的朋友,那时东方弋攻打周国的都城,梁司宁本打算带著贺茗一同离开,奈何加上其他要护送出城的皇子,人数已经够多,他们又怎麽会冒险带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梁司宁本是不同意的留下贺茗的,不过贺茗知道自己与他一同离开只会害了他而已,於是劝说梁司宁先行离开,自己并不是周国的人,就算天鸢国的军队攻打进来,也不会对他怎麽样,等局势安定了,他们自然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只是没想到东方弋最终将贺茗带回了宫里。
贺茗在脑中责骂梁司宁的愚蠢,怎麽会这样冒险潜到天鸢国的宫中,另一方面,猜想他说不定是为了自己才来的,又是感动至极,不过贺茗知道现在并不是花时间想这些的时候,梁司宁作为周国皇室,说不定会被处死,尤其是按照东方弋的性格来说,绝不会为自己留下任何祸患。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想救梁司宁的办法才是。
“你打算怎麽处置他?”
“按照惯例,当然是处死,不过,你希望我怎麽做呢?”
“我。。。。。。”贺茗自然是希望东方弋能放过梁司宁的,可是这样说出来,东方弋会不会生气,倒适得其反了?
思忖良久,都不知道要怎麽回应东方弋。
“若是不说,我就只当是默认我的决定了。”
“慢著!求你。。。。。。饶过他吧。”
东方弋沈默,宽衣上床,背对著贺茗。贺茗猜不透东方弋的心思,把身子依偎过去,想观察下东方弋的脸色。
“可以。”
贺茗被吓了一跳,他刚将头抬起来。然後愣了一下才领悟过来东方弋话里的意思,但是又有些担心,等著东方弋提出作为交换的要求,东方弋却没再说话。
“你不高兴?”
“嗯。”
“你不向我提什麽条件吗?”
“你想?那好,七天为限,把我哄开心了,我就饶过梁司宁。”
贺茗真想往自己脸上甩两下,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为自己说的话感到後悔。而後七日里,想办法讨好东方弋,更是费劲了贺茗的心思,让他更加懊恼。
“我刚泡的茶。”贺茗没有借安海富的手,亲自端给了在批奏折的东方弋。
“放著。”
“嗯。”
“你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吧?”
东方弋不做声,贺茗丧气,自从约定好的第一日起,东方弋就这个样子了,跟他说什麽都不理不睬的,贺茗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他究竟满不满意。
“你就只会做这些?”东方弋放下笔,问。
不然呢?贺茗从小就是被人伺候,哪里会懂得怎样讨别人欢心。这几日已经是绞尽脑汁,做这个做那个,可是现在想想,确实也是平常的事情,若是东方弋想,肯定有十几个妃子涌上来为他捏肩捶腿,端茶倒水,他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麽。
看东方弋不屑的眼神,贺茗更加泄气,没什麽东西用来发泄,只能命人取来瑶琴,一遍遍地弹奏著。
“心思这麽乱,琴声又怎麽能动人?”
贺茗觉得东方弋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好不容易快要将刚才的颓唐心思给消除了,偏偏东方弋要火上浇油。
琴声戛然而止,贺茗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案几边上。
“东方弋。”
“嗯?”
东方弋转过头来,贺茗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未曾想到贺茗竟然会这样大胆,毕竟他连主动索吻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做过,更何况就这样直接的亲上来,於是东方弋顺势把贺茗按在书案上。
“唔──”反复吮吸啃咬著贺茗的嘴唇,直到嘴里泛起了血腥味才停下。
贺茗伸舌舔去唇上的血色,无意识的妩媚姿态大大刺激了东方弋。
东方弋的手顺著贺茗的大腿一直摸到根部,隔著裤子在贺茗胯间搓揉。
“嗯──”
“若抓到梁司宁的不是我,你也会这样魅惑别人?”东方弋亲吻贺茗小巧的耳垂。
“不是。。。。。。只有你。。。。。。”勾住东方弋的脖子,贺茗把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东方弋身上。
“记住你的今天说过的话。”
东方弋抱起贺茗,把他放到床上。
☆、第二十章
没有意想之中激烈的情事,东方弋只让他好好休息,虽然不知道东方弋是什麽意思,但相拥而眠确实也是贺茗喜欢的,加上这几日天气转凉,若是东方弋不在,被窝里就一点热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