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还没玩够?!现在已经玩大了……
上了车,元音屁股还没坐稳,陆柏川就朝她压过去,她还以为他是帮自己系安全带,谁知竟是铺天盖地的热吻。
小丫头穿这么紧身的裙子,小屁股一翘一翘的,看的他yu火丛生,还有那引人遐思的ru沟,分明是用来勾引男人的。不想承认她今天很美丽很性感,所以才故意说她身材干瘪没看头,可恶的是,她竟然让别的男人摸了,叫他怎能不怒!
现在,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忍,就在这里办了她。
元音可不知道他这么多心理活动,傻乎乎地吸着他的舌头,任他猛亲。
男人亲了一会儿,顺手调节了一下座椅,大手从伸进她的裙子内,捻住她xiong前顶端茱萸,轻rou慢搓。在她耳边呵气,嗓音低沉地说:“小妖精,刚刚被人吃豆腐,你就一点自觉都没有吗?”
元音被他弄的很舒服,哼哼唧唧,“我也不想嘛……你不也被美女包围,聊得正欢……”
男人轻笑,“原来是吃醋。”
元音脸一热,“才不是!”
陆柏川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元音一时没忍住,嘤咛出声。
身体上的热度愈来愈强烈,她的两只手不自主地搂上他的腰,心里暗叹:哎,自己又被色诱了,果然定力太差。
陆柏川亲了一会儿,手开始往下移,元音的眼神略微清明,“不行,别在这里……”
“没事,不会有人看到。”
“不行。”
在这件事上,元音的脸皮格外薄,除非喂给她春药,否则她宁死不在车上乖乖就擒。
陆柏川看出她的坚持,暗暗压下yu火,坐回位置上,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飙车回家。
下了车,男人臂弯搂着元音,带进电梯,就开始长长的热吻。
他的吻仿佛带着魔力,只是短短时间,元音的身子就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水。
叮咚一声,电梯到达所在楼层,陆柏川半抱半拖的把她弄出来,一进玄关,就把她压在墙上剥了个精光。
“慢着,还没洗澡呢……”
“等不及了。”
陆柏川分开她的腿,固定在自己精壮的腰上,托着她的tun,不留慈悲地冲进去。
元音靠着墙,两腿夹着男人的腰上下晃,这种方面她向来害羞,一直咬着唇不声叫出来,嗯嗯啊啊得跟小猫儿似的。
她这幅样子,更急刺激了男人的shou欲,手指微微用力,掐进她的tun部。
元音整个人都使不上力,任他掌控着她,上升坠落,狠狠出,重重进。
陆柏川泄过一次,还不过瘾,又把她按在墙上从背后来了一次,每一次都那么深,ding的她小腹涨涨的,又是难受,又是快wei。
喊到最后,元音的嗓音都发抖了,柔软的内部开始出现**的jin缩。
陆柏川知道她要到了,掐着她的腰快速动了几下,狠狠释放在她的体内。
元音双腿打颤,如果没有陆柏川的支撑,她恐怕已经倒在地上。
“陆柏川……”她喘着粗气,恢复清明,不满地叫道:“你又没带套子!”
陆柏川愣了一下,揉她皱着的眉头,笑了起来,“下次注意。”
元音翻了个白眼,才不信他这个说辞。
这家伙,每次都是只顾自己爽了……
陆柏川又说:“不带也没什么,怀上了你就生下来。”
“生孩子的人不是你,说的可真轻巧,再说,我还在上学哎,哪有时间生宝宝。”
“嗯,那就晚两年,我不逼你。”
其实,陆柏川也挺意外自己会说出生孩子的话。
他并不是很喜欢小孩,可是一想到是她生下的宝宝,他也觉得可以接受,并且还有隐隐的期待。
陆柏川抱着她来到浴室,浴缸里放了慢慢的热水,撒上浴盐,两个人一起泡在里面。
元音被他搂在胸前,男人高大,女人小巧,重叠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陆柏川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rou着她的身体,力道拿捏极好,元音把这当成免费按摩,则懒洋洋地眯起眼睛享受。
陆柏川rou了一会,手不安分地来到她的大腿根处,在上面打着圈圈转,kua下的某物又精神起来,越来越ying烫,似乎是想再战一次。他的手按着她的小腹往下压,挺腰向上顶了顶。
元音感受到下面硬硬的热烫,惊觉他的企图,像只受惊的兔子,腾地坐起来。
这一坐,不偏不倚,偏偏坐在陆柏川的小兄弟上。
“嗯……”
陆柏川痛得闷哼出声。
元音无辜地眨眨眼,“你怎么了?”
男人深呼吸,咬牙说:“没事,没什么……”
元音的视线往下移,故作一脸惊讶,“哎呀,你下面怎么……硬了?”她咬了咬嘴唇,“抱歉,我坐了一下,你该不会……阳^痿吧?”
陆柏川眉角一抽,目光移向渐渐无精打采的小柏川,幽幽地说:“现在已经萎了。”
元音默……
“那以后……会不会都萎下去?”
陆柏川黑着脸,咬牙说:“你说呢?”
元音又默……
“我也不知道。”
“我会让你知道的。”
男人说完,一丝不挂的站起身,**的身子也不擦,抱起浴缸中的女人就往卧室走去。
元音扑腾着身子尖叫:“你要干什么啊?!放开我!”
“我要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这个小女人竟然敢质疑他的“能力”,他会让她后悔有过这种想法。
为了证明自己雄风不倒,男人硬是拉着元音在床上再战一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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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音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在昏眩和疼痛之间颠簸,天堂和地狱置换,最后终于嘤嘤哭出声,口口声声求饶:“够了……够了……我知道你很厉害还不行嘛……”
男人喘着粗气,“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元音泪奔,现在她总算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
第二天醒来,元音浑身又酸又痛,像散了架一般,而某人却神清气爽地起床、穿衣,别提有多精神。
元音拿枕头砸他,抱怨道:“都怪你,我现在哪儿都痛!”
“那就别去学校了,我帮你请假。”
“请假的理由是什么啊?”
“唔,让我想想,就说昨晚运动太激烈,导致肌肉拉伤,无法下床?”
“陆柏川!你想让我在全校丢人吗!”
看到她发急的样子,陆柏川心情莫名的好。
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虐待狂,为什么每次看她炸毛,他都觉得很舒坦。
逗弄过小妻子,陆柏川心情大好地来到公司,当他看到办公室大喇喇坐着的不速之客时,好心情顿时全无,沉着脸问道:“谁让你来的?”
“我来看看朋友,难道你不应该表现的热情一点吗?”
季淮臣横在沙发上,勾着嘴唇说:“昨天和小嫂子和好了?”
陆柏川冷冷扫了他一眼,“以后你在音音面前说话注意点。”
“这话从何而来。”
“不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