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为带的几个班级算是高二的重点班,这意味着班级里不仅有像钟晓这样的学霸存在,还会有那么几个家庭条件好的、被爸妈塞进来指望多被熏陶熏陶能有所进步的学生,白其琛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个。
缘因其在原来学校不服管教屡屡挑战校规,最后闹到不好收场,他爸妈没办法,给现在的学校捐了六十台新计算机,好说歹说把他塞进了重点班,校长和领导都非常信任周老师的能力,直说要是周老师也治不住这孩子,那全教学组真就没有老师能管得了他了。
周有为也不负众望,开学没多久就彻底收服了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少年。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宽敞的室内篮球场中回荡,男人蒲扇般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狠狠就是一巴掌,那比之周围皮肤略浅些的蜜色结实的浑圆臀丘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个子高挑的少年上身穿着已被汗湿的深蓝色篮球衣,同款蓝色短裤褪到脚踝,光着屁股弯腰手扶着看台冰凉的台阶,痛叫一声后重又倔强地咬住了唇。
“还犟?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还有理了?”周有为疾言厉色地训斥道:“老师本想着你如果真的喜欢打球,就跟着学校训练班按部就班好好练,你呢?该练的时候又不听教练的话,要不是王老师告到我那里,我还以为你真的踏实下来了!”
少年只不说话,抗拒地紧紧闭着嘴嘴角向下撇着,一副不屑一顾拒绝交流的样儿,谁见了都不由得火大。
周有为反手又扇了男孩屁股一巴掌,在口袋里掏了掏翻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见男孩终于变了脸色,男人冷哼一声直接快速按了几下。
“唔!……你……唔啊!别……”白其琛猛地把脑袋抵到台阶上深深弓起了背。体内圆滑的跳蛋以可怕的速度在肠道里旋转弹动,已经历过眼前老师数次严厉教育的身体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怎么,你不是很横吗?这点强度就受不了了?”周有为故意嘲讽道,果然男孩本来张口想说些什么,一听这话立刻重新闭紧了嘴巴,只握着拳梗着脖子强自忍耐。
“走!跟我去更衣室!给王教练和其他队员道歉!”
“凭什么!我不去!”少年激烈地大声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所以鼎鼎大名的白总的儿子,其实是个没有担当一无是处的孬种!”周有为轻蔑地上下扫着眼前的少年:“家里有钱又怎么样,那是你家人挣得钱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倒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老师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啊?你呢?你又是怎么答应的?现在呢?说你是孬种你还不服气?”
“你——”白其琛气得直咬牙,身体里又难受得很,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脏话提上裤子率先往更衣室大步冲去。周有为紧跟其后,到达的时候正赶上因为走得太快牵扯到私密处而脸色极度难看的少年态度恶劣地冲着教练和几个队员嚷了一句“对不起”。
“这是道歉该有的态度吗?”因着白其琛家里的关系,学校里不管是老师同学都不太敢直略其锋芒,估计全校上下也只有周老师敢对他疾言令色了。王教练讪讪笑着摆了摆手:“哎,老周,孩子知道错了就行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周有为却不管别人怎么说,只怒瞪着瞅着见的少年,再一次语气危险地警告道:“老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又忘了,嗯?!”
白其琛看到男人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微微抖了抖,身体残留的记忆过于鲜明可怕,迫使他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少年抿着嘴双膝着地跪了下来,膝行到王教练身前,不甘不愿但到底态度好了不少地低声嘟囔了句:“王老师,对不起。”接着不等王教练有什么别的反应,少年抬手拉下了男人的运动短裤,皱着眉头忍耐着那股中年男人运动过后的体味,张大嘴将男人茂密毛丛中蛰伏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噢!嗳……你,你这……白其琛同学!你、你……嗳……周老师!这、这……”王教练粗喘一声弓着腰扶住男孩不断前后动作的头,手足无措张口结舌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同事。
“哼,算这小子还有救。王老师,像他这种学生,就是那必须狠狠修剪的小树,不修不直溜!”周有为满意地点点头:“给他点时间,让他好好表现表现,给你和同学们好好道个歉!这是他应该做的!”
“唉……还是、老周你、噢……有办法……”王教练享受着男孩堪称熟练的口交服务,舒心地不住抚摸着少年微微汗湿的头发:“小白呀,你是个好苗子!跟着老师好好练,你肯定能出成绩!”
王教练的责任感空前强大起来,主动地把自己的勃起往男孩的口中捅去:“好孩子、好孩子!老师一定好好教你!噢!噢、舒服……真会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呃唔唔……呃、咕……唔唔……”白其琛紧紧皱着眉忍耐着男人越发浓郁的气味顺从地张大嘴,喉头软肉被频频戳刺让他难受得几度欲呕,度日如年地过了五六分钟,男人终于大叫几声喷了他一嘴一脸,他随手把精液抹了抹,又跪爬到等在一边的一个队员身前掏出那人半勃的性器,像之前服务王教练那样吞吐吮吸起来。
高大结实的小伙子们自觉地排了一队,等着少年挨个给他们口交。少年的性器早在给王教练口的时候就已经充分挺立了,把运动短裤撑出一个鼓囊囊的形状,他却一直忍着没有去碰,因为那个男人——周老师没有允许他碰,他只能忍着。男人们精液的味道熏得白其琛头脑昏昏沉沉,腰部不自觉地充满暗示性地微微来回扭动,最终却只能徒劳地蠕动肠道吸紧体内的跳蛋聊以慰藉。
让一屋子男人全部射进自己的嘴里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了,白其琛一手向后撑着身体,叉着双腿不舒服地动了动,短裤里面被自己流出的体液弄得湿腻腻得难受。他皱着眉抹了抹嘴,臭着脸看向好整以暇坐在一边围观了全程的那个又胖又挫的中年男人,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了,心底带着一丝不愿承认的期待。
“嗯,总体态度还算端正,那王教练,咱们今天先这样,时候也不早了,正好我还要去其他同学家家访,我们就先走了啊!”
“好好好,老周你们慢着点哈!”
一直忍到出了体育馆的门,白其琛才忍无可忍地一把拉住男人的袖子问道:“周——老师!就这么完了?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周有为哪能不知道这小崽子的纠结心思,但他就是能这么一走了之!不好好给他点颜色看,这操不熟的小白眼狼还真敢动不动给他甩脸子——
“老师还要去同学家家访,你就先回去吧,今天表现不错,以后继续保持!”周有为抽出男孩体内已经被体温焐得热乎乎湿漉漉的跳蛋揣进兜里,帮他提好裤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你!!可恶!可恶!”白其琛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若无其事走到门口打了个车离开,身体里仿佛开了个洞一般渴望着什么,肠道难受地抽搐蠕动着,那个人明明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却故意不给!不就是家访吗?!他这就回去跟爸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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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钱也不是万能的,周老师安排的家访按部就班地直到一星期以后才轮到白其琛家,这期间不管白其琛怎么作妖捣蛋,男人都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到处赔礼道歉得嘴巴都快磨破皮的男孩终于认命地消停了,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这是白同学这一个月以来的行为统计表。”互相寒暄之后,周有为直接递出少年这段时间的表现记录,比起之前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进步程度让夫妻俩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紧接着就是一番惊喜感激的夸赞,白妈妈说到动情处还掉了眼泪,白其琛为了好好表现得到男人的“奖励”,在一边坐立难安左忍右忍,终于男人开恩地对夫妻二人提出想去白同学平日学习的地方看看,了解下有没有什么可以进一步改善的地方,白其琛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蹦起来,喊了一声“我带老师上楼去看!”便扯着男人三步两步跑上了楼,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孩子……跟周老师相处还挺好!”夫妻俩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又欣慰地笑了。
这一参观便是半个多小时过去,白妈妈吩咐阿姨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周老师,在楼下喊了两声,只听得自己儿子模模糊糊答应了却并不下来,心道周老师为人慈和,定是自家那调皮鬼缠着老师不知道在闹什么。白妈妈跟白爸爸说了一声便走上楼亲自来“解救”老师了。
“琛琛啊,该吃晚饭了,你不饿也得为周老师考虑考虑呀,老师辛苦忙了一天……”女人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情景苦口婆心地劝道。
“唔!唔!哈、哦、哦哦……妈、妈你别管!没、没看我正……嗯~正忙着学习……哈啊!啊!老师、老师再……再弄我那里!啊啊啊~”浑身赤裸的半大少年健康阳光的蜜色皮肤热腾腾汗津津地泛着情欲的潮红,正大张着嘴一脸满足地跨骑在中年男人腰间激烈地主动起伏着,那浑圆结实的臀瓣一刻不停地上下甩动,啪啪啪地拍在男人下腹,硬得流水发育良好的性器直直地竖着。
见师生两个学的这么热火朝天,白妈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又很是高兴,带着复杂的心情转身下楼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白妈妈坐不住地又上楼来催,此时房间里那张铺着灰色床单的大床被子枕头胡乱被蹬作一团,左一片右一片的水迹将床单染成了斑驳的深色,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正整个压在男孩身上用力耸动屁股,从白妈妈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黝黑肥壮的屁股和大腿间露出的属于儿子的矫健结实的双腿,以及男人抬起屁股时、儿子那臀缝中间夹着粗壮男物的、被顶撞得红彤彤的一半臀肉。
“哎!这真是……周老师,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家琛琛实在是……”白妈妈充满歉意地欲言又止。
“呵呵……没事的,我们当老师的最欣慰的就是学生知道上进!您和白先生先吃,我们做完这道题就马上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对、对啊妈!我、啊哦!我正……唔!学得爽呢!你别总来打扰我!啊!老师、呜……轻点……老师……”
“怎么和妈妈说话呢?其琛,又忘了老师教你的了?”
“没有!没有忘!老师别拔出去啊……呜呜……妈妈,您、您和爸爸先吃吧,我、我学完了就下去……”
“好、好!”白妈妈拍了拍胸口,也不再跟周老师客气,放心地下楼自去和孩子他爸又是一顿夸。
白其琛苦闷地努力张大嘴不停喘气,两人皮肉紧贴着真的太热了,快热死了,热得他头昏脑胀的——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最是享受这被体型臃肿的男人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挨操的状态,那种自己无法抗争的重量和力度,肆意地在自己体内攻城掠地,激痛又酸胀刺痒的感觉简直令人上瘾。他一向不服管教天不怕地不怕,只有这个男人……这个姓周的老师……用那无比雄壮的物什彻底征服了他……
“啊!啊!老师别停、继续捣那里!用力、用力啊!唔啊、啊~好想……呜~这几天一直想……老师的大教鞭呜……屁股里面真的、真的好爽、好爽啊……忍不住要吸!啊哦~啊哦~这样学、真的爽……”
“哼……怎么会有男孩能骚成这样!”周有为最喜欢玩的两个男生就是钟晓和白其琛,钟晓是因为看到一本正经英俊整肃的校园男神撅着屁股被操哭很能满足周有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而喜欢白其琛则是因为这少年格外耐操,不像其他的学生轻了不行重了不行的,跟这孩子做,他只要痛快地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甚至越粗暴少年的反应就越强烈!
果然,被说是骚货不但没有激怒这个小炮仗一样的男生,他反而更加热情地扭起屁股来,嘴上倒是抱怨似的哼唧:“唔~不是!不是!我、我才不骚~唔哦、哦~不行了、怎、怎么停不下来……可恶……都怪老师的大教鞭、哦哦~弄得屁股里太爽了……”
“好吧好吧,老师的大教鞭害你发骚了,咱们不用了,嗯?”
“不要!不要!我、我还没够!老师、老师再给我,我要用,我要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白同学你说,老师说得对不对,你是不是全年级最骚的学生?就喜欢吃老师的大教鞭,对不对?嗯?”
“呜~~我、我是!我是最骚的学生、我、最喜欢吃老师的……大教鞭……”被干得两眼发直的男孩不知羞耻地没怎么挣扎就向身体的快感屈服了,彻底捅开的肠肉堪称谄媚地殷勤收缩蠕动吮吸着体内勃发的巨物,男孩双脚蹬着床,在男人身下有限的空间中奋力向上挺送自己的屁股,使得男人那根粗壮凶器可以更深、更狠地进到自己体内深处,近乎被顶穿的可怕快感让他淫浪的喊叫都带上了哭腔,早已坚挺多时的性器在没有特意抚慰的情况下痛快地喷射出道道浊液,弄脏了身下又一块床单布料。
男孩激烈的高潮使得肠肉也有规律地阵阵抽搐紧缩,周有为舒服地叹息着缓缓抽插,享受着男孩体内有力的搏动。白其琛心满意足又意犹未尽地趴着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呼吸,正想再来一次,男人却直接抽身离开翻身下床,白其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做完一道题就下楼吃饭,也只得翻出一套干净的短款家居服跟着下楼吃饭不提。
心猿意马地吃完饭,白其琛还想拉着周老师上楼,结果男人却和自己父亲聊起了教育方法,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相谈甚欢。
“唉!说来惭愧,我们两口子都太忙,在其琛的成长和学习上确实关注度不够,”白建树见儿子跃跃欲试地又凑到周老师跟前提出上楼学习,不禁感叹道:“我真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热爱学习的样子!”
“呵呵,白先生不必气馁,我们作为老师,每天研究的重要课题就是引导和激发学生们的学习兴趣。”周有为谦虚地笑着,揽过少年抱在怀里,一只大手顺着他宽松的家居短裤探进去,三根骨节粗大的手指直接挤进少年松软的穴口快速抽送起来:“像这样寓教于乐,孩子能很快领悟学习的快乐,自然而然就喜欢上跟着老师学习了。”
“原来如此!”白建树一脸受教,忍不住上前仔细观摩起师生二人的动作,在周有为解开裤扣掏出那根伟壮粗长的巨物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惊叹地瞪大了眼目送那物无比顺滑地被自己儿子的后穴整根吞吃了进去。
“啊~啊~好棒、呜呜……老师的大教鞭,把屁股塞满了……啊哦、啊啊~好舒服、这样学起来……真的……真的只有爽……”只是把短裤的裤裆拨到一边露出臀缝就直接被进入了,白其琛勃起的性器还被衣服束缚着,把短裤前端顶起一个小帐篷。少年一手向后扶着有一下没一下挺送的男人的胖腰,另一手三两下把短裤更向另一边扯了扯解放出已开始滴水的阴茎,握住它快速撸动起来。
“周老师,真的太感谢你了,其琛能这样主动地学习,全靠您的悉心教育!”白建树欣慰地抚摸着自己儿子汗湿的头发,看着儿子这么热爱学习,连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白先生过奖了,其实~这种学习方法越多人参与越有效,尤其是家长同志们如果可以积极参与进来,那么对孩子的影响是相当深远的!”周有为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不怀好意地引导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这……真的吗?周老师?”白建树心动了,是呀,这天下有哪个爱孩子的家长看到孩子这么大的进步能不心动呢?白建树按照周老师的耐心指导褪下裤子将半勃的那处凑近自己儿子的嘴巴,下一秒那种被湿热包裹吮吸的快感就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噢!噢!这、真的太……其琛你……真的太棒了!太优秀了!”男人激动地抱住自己儿子的头部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的胯间,一边大声称赞一边用力干着男孩的嘴:“爸爸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好儿子!好儿子!爸爸一定要奖励你!给你买那个你一直想要的游戏机怎么样?”
“唔!唔~唔唔~咕、唔呃……唔!哈啊……”少年的嘴巴和后穴都被塞得满满,父亲和老师的味道包围着他让他的脑袋晕乎乎的,除了两根大肉棒之外再想不起其他。
“嗳,白先生,您看,您又走进了一个家长的误区!这种物质上的奖励哪比得上家长全身心投入的陪伴重要呢?你给他买再多东西,也不如像现在这样让他体会到的快乐多呀!”周有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对不起周老师!您说得对,我是……我实在是太高兴了……”白建树一边动作一边惭愧地进行反思,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他很快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有点艰难地拖抱起腿软的儿子放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将男孩两条结实的大长腿扛上肩膀,龟头在他湿漉漉不断张合的穴口蹭了蹭,毫不犹豫从正面干了进去。
“啊!啊啊~爸、爸!好深、呜……”和老师学习固然痛快,但是和自己的爸爸共同研究课题别有一番满足和刺激,正常成年男人的强度不管怎么都能满足半大少年的需求,没有老师那么夸张的尺寸,反而还让男孩承受起来感觉更多是舒服。
“噢……噢噢……好儿子……和儿子一起学习、太爽了!琛琛舒服吗?爸这样弄好不好?要爸爸再用力点吗?噢……好儿子……真会吸、不停吸我!噢、噢!小屁股太棒了……”
“嗯!哦、哈啊~爸……啊啊~好爽!爽飞了啊!再快点捅那里、要、要一直不停……嗯唔~要鸡巴一直撞那里~啊啊啊~对、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爸好厉害、呜嗯嗯~爸……里面、里面不好了……哦哦、啊哦~啊哦~啊啊……”
少年两手紧紧按住自己父亲极速挺送的屁股尽可能地张大双腿。与周老师松垮满是肥肉不同,男人紧绷绷的臀肌硬得像石头似的,每一次进攻都充满了力度,把男孩火热嫩滑的肠道捣出不少水来,虽然不如女性那么滋润,到底又让男人惊讶不已。
“呵呵,所以说白同学是个好苗子,您作为家长一定不能妄自菲薄,要善于发现孩子的优点,扬长避短,尽全力去开发!”周有为自从获得了这神奇的能力,大荤天天享反而就不那么热衷了,倒是这种父子相奸的戏码更加有趣、更满足他的邪恶癖好,在这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不过有什么要紧呢?反正这些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想怎么引导就怎么引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儿子到底是已经个头178公分的大小伙子了,经常运动身形矫健颇有分量,白建树叹息着自己精力不比年轻人,瘫在沙发上任凭儿子挺直上身扶着沙发背,跪坐着尽情吞吐属于自己父亲的大肉棒,劲瘦的腰有力地上下前后灵活地摆动,好让父亲的龟头能够充分照顾到自己体内热痒酸胀的地方。
这父子俩不愧是一脉相承,在床事上都是喜欢叫的类型,激昂的声音很快引来了吃完饭上楼做保养的白妈妈,看到父子俩感情这么好地一起学习,白妈妈开心极了,在周有为的邀请下不好意思地蹲下身来,略有些拘谨地含住男人尺寸傲人的阳物也跟着学习起来。
周有为在电视上看到过白妈妈,叫林芷,是个颇有点名气的实力派演员,结婚之后也没有放弃事业,年近四十保养得当,那种成熟少妇的优雅知性让周有为第一次见到就留下了深刻印象,如今机会正好,他当然不能放过!
灯火通明的白家别墅的客厅里,男女喘息淫叫与肉体交合之声此起彼伏,茶几边白家父子俩正用后入式跪在地毯上紧贴在一处耸动,素来端庄优雅的白家女主人此刻则鬓发凌乱香汗淋漓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半身裙堆在腰间,肉色的丝袜连着内裤在一侧光洁白皙的小腿上胡乱卷成一团,气喘吁吁地抱着身上肥胖臃肿的中年男人忘情地呻吟跃动,男人的脑袋深深埋在少妇饱满坚挺散发着幽香的胸部,口舌并用地连啃带咬,胯下也毫不怜香惜玉地发狠猛顶,丰沛的淫汁被不断捣出体外,搞得两人腿间都是湿滑一片。
“周老师、您真的、嗯嗯~真的太强了!我、我好久没……呀、呀~怪不得、琛琛这么喜欢学习……我、我也……啊~老公、老公……我学得好舒服呀~呜……”
“呼、噢、呼……确实!我也……儿子真的太棒了!没想到、呼呼……和儿子一起学习这么爽!里面……噢!里面不停吸!不行、要糟!……停、琛琛先别……噢、噢!噢噢噢——”男人突地高声大叫着一把抱住自己儿子的腰腹,僵着身体连抖数下,竟是过于激动情不自禁地哗啦啦尿在了男孩的屁股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破了、破了啊!太多了、太多了!爸爸的尿烫死我了!我、我要飞了、爽飞了啊啊啊啊~~~”敏感的肠道被男人激射的尿液彻底冲刺灌满,白其琛尖叫着两眼翻白,大量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淋在地上,身体随着男人喷射时的动作而一阵一阵抽搐,胯下年轻的肉棒也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滩在地上。
今晚毫无节制的情事让男孩射了太多次,龟头都开始刺痛起来,失禁后整个人都半晕了过去,哪怕不久后自己的父亲又射了一发在他的体内也只是哼哼了两声,远不如自己母亲被男老师深度内射时充满喜悦的叫声来得有活力。
最后的最后,一家人请周老师坐在沙发上,夫妻俩则带着孩子跪在男人身边,崇敬地轮流用唇舌舔舐吸吮那依然茁壮雄伟的属于周老师的大教鞭,不住亲吻着男人沉甸甸的阴囊;周有为笑呵呵地先是按着白家女主人的脑袋惬意往那红唇里干了数十下,又招呼着白先生把他的头部紧按在自己胯下浓密的毛丛,白建树陶醉地埋在男老师的那处深深地呼吸那浓郁的体味,周有为把着阳具用龟头在男人斯文有礼的脸上来回剐蹭,白建树也欣然接受,更是拉过早已疲惫不堪的儿子和他一起继续给老师口交,直到男人又痛快地射了他们一脸一嘴,才依依不舍地唤来阿姨收拾客厅,一家人收拾停当恭敬地把周有为送出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其琛的成绩在高二下学期得到了显着提升,一家人都很高兴,原本经常会有点紧张的家庭氛围也好了不少,夫妻俩自从被周老师点拨过,也更加关注自己儿子的情绪和状态,虽然周老师越发繁忙没再重点关注过他们一家,但经历了一次家庭教育课也让他们受益匪浅,总之,整体都在越来越好。
只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学校放暑假,放平时白其琛早就呼朋引伴撒欢儿到处玩去了,只不过这几天正赶上爸妈各自出差不在家,正适合他解决一下自己积了快一个月的小问题。
白其琛做贼似的抱着个快递三两步窜上楼,哪怕知道家里没人还是反锁了房门,又拉上了窗帘,才舒了口气迫不及待拆开快递,看着眼前黑亮狰狞的假阳具,白其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略有些颤抖地摸了摸。
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从自己被迫听老师的话好好上课之后,以往一个礼拜就要有一次的“快乐时间”越来越不尽兴了,打手枪的时候看再多片儿也依然觉得空虚,直到有次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张着腿暴躁地在自己腿间胡乱摩挲时偶然手指戳到了后方,那一瞬间过电般的感觉一下子就攥住了他的心。
久违地痛快地发泄出来之后,饶是白其琛再怎么抓狂再怎么难以置信,他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玩自己的屁股真他妈的快爽飞了!
正值青春期的半大少年简直天不怕地不怕极度地自我为中心,白其琛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并不满足于自己的手指,他迅速学会了如何灌肠、扩张,等他尝试性地把擀面杖捅进体内抽拉动作时,淫荡的呻吟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从他口中发出,他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了……
昏暗的房间里,大床上正仰躺着一位浑身赤裸手脚修长蜜色皮肤的半大少年,两腿屈膝大张着脚踩着床,浑圆紧翘的臀肉间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被攥着根部一次次深深捅进又抽出,男孩微眯着眼脸上透出沉醉的酡红,一手快速地操着自己屁股,另一手两根手指轮流揪住两侧挺立的乳头拉扯揉搓,嘴里嗯嗯唔唔地哼哼着,乌黑桀骜的短发很快便汗湿了。
这么弄了十来分钟,男孩又不过瘾地跪坐起来,闷哼着扶着假阳具彻底将它坐了进去,两手向前撑住床,屁股则是怼住床面牢牢坐实防止假阳具滑出来,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前后左右扭腰摆臀,仿佛真有人正从后面不断操着自己似的,男孩抑制不住地喘叫出声,太爽了……这样真的太爽了……大鸡巴操屁股真的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
白其琛虽然号称校霸,但也只是不服管教,喜欢跟老师长辈对着干,偶尔打个架,像那些社会青年什么赌博滥交之类的是从来不做的,对异性身体的了解基本全部来自于A片,对同性身体的印象甚至还不如异性见得多,每次看片都是扫一眼就略过,导致他现在连幻想都没什么别的素材,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想象是哪个高三的学长,一会儿想到篮球队员,当王教练那张黝黑的脸浮现在脑海里时,白其琛喘得更急了些,鬼使神差地,白其琛又想到了另一个男老师……
“唔!唔、唔嗯!呼、呼……老师、呜、走开!不可以、那里、嗯!嗯!滚开、滚……恶心死了……”身材肥胖臃肿的中年男人满脸严肃地按着自己一边动作一边喋喋不休地训斥,庞大的身体压的自己动弹不得,属于成年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干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滚开!讨厌、屁股……唔唔、屁股里好讨厌……姓周的、恶心的肥猪、唔!啊啊~操得太深了——臭鸡巴拔出来啊!屁股讨厌死了!啊啊啊~~”
白其琛紧紧闭着眼胡乱大叫着,屁股使劲在床上来回磨蹭,勃起的年轻性器甩出一滴一滴动情的淫液。
可恶……臭肥猪的鸡巴太强了……不停地操那里的话、他就要……!
“可恶、可恶!妈的、烦死了~要、要射了……被、被臭鸡巴干出来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不、啊!妈的!啊啊~操啊!屁股被臭鸡巴操飞了嗯唔唔——”
男孩骤然停下动作,脸上浮现出似乎非常痛苦反感的表情,张大了嘴浑身连颤,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洒在床单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完全靠着后穴的快感就直接高潮到底是多么少见的情况。
男孩心里有些烦躁,但到底痛快发泄了一回有些疲惫,他抽出假阳具扔到一边,抱着被子蹭了蹭慢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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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树不是故意要知道儿子的小秘密的。他可是很开明的家长,虽然儿子调皮捣蛋他也会训斥,但是对于孩子自己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秘密他也会给予足够的尊重。
尤其是在周老师家访之后,他就更重视孩子各方面的情况了。
发现儿子不同的小爱好实属偶然。正是暑假时候,他惦记着很久没有全家旅行了,便加班加点完成了工作提前一天回到家,虽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但是少年人精力充沛,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打游戏之类的吧?正好告诉儿子要出去玩的好消息让他高兴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没想到家里静悄悄的。
白建树有些惊讶,放好行李之后放轻脚步上了楼,见白其琛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不禁无奈又慈爱地摇了摇头,想着看一眼儿子也去休息,这一眼就直接将他定在原地久久才回过神来。
男孩床头的夜灯没关,赤身裸体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这很正常——白建树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几乎是有些闪躲地避免细看半大少年修长蜜色充满青春气息的蓬勃肉体,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男孩大张的腿间,臀瓣处露出的半截黑色的柱状物——
是个成年人就能猜出那是什么。
一根尺寸颇伟的假阳具……
插在自己儿子屁股里……
白建树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接下来的几天男人面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的儿子勉强维持着平静,夜深人静时却克制不住地回想那天的情景。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开始的?那玩意是他自己买的?自己儿子竟然……他、他是还在自己弄的阶段,还是已经……跟别人……
不,不会的,白建树坚决否定了最后一个想法,他对自己儿子还是了解的,这叛逆的小子对谁都看不上眼,天大地大他最大,谁能对他做那种事!
白建树终于放下心来,但也不由自主地更加关注自己儿子日常的一些不寻常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现自家小子是真的很大胆,仗着他两口子给他留了充足的空间,手里又有零花钱,隔三差五便往家里买些东西,问就是“你们不懂”“玩的东西”,白建树对此嗤之以鼻,他趁着少年出去打球的时候进去看过,无非就是些跳蛋、乳夹、吮吸器飞机杯之类的玩意,更多的还是三四个不同形状尺寸的假阳具,每一个都拆了封干爽地整齐收着明显已经被使用过。想到男孩背着父母在房间里偷偷玩这些,白建树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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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去海边玩最合适不过,白家一行人财大气粗地包了国外一个私人小岛,举家过去度假。白家夫妻俩习惯了分房睡,在分配房间的时候白建树特意留了个心眼,选了和儿子房间连通中间只有一道推拉门的隔壁房,白其琛想要楼下那个单独的房间,白建树怎么会让他如愿呢?他心里明镜似的,少年收拾行李箱最后塞进去了一根假阳具,明显打算出来玩的时候用,年轻人做多了这种事可不好……他这个当爹的,说不得得好好监督他才行。白天里自然是家人们一起游玩,晚上两人就隔着一个不能锁的推拉门,白其琛提心吊胆得也玩不尽兴,白建树就指望着自己儿子能知难而退,少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欲求不满,连这么几天也忍不了。在房间里不方便做,这孩子竟然打算出去找个地方玩——作为一个经验丰富又密切关注男孩一举一动的成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看报纸的白建树一眼就看出了少年走路的少许不自然,稍微一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孩子为了不露馅,竟然打算就这么身体里塞着假阳具,满脸若无其事地想要出门!——
这个小岛虽然只有他们一家游客,可是各种工作人员还是有不少的,一想到自己儿子那个样子有可能被不相干的什么人看到,白建树顿觉一股邪火熊熊燃烧,摔了下报纸跟在少年身后也出了门。
“呃……爸,你、您也出来散步哈……”白其琛见自己的父亲也走了出来,心里叫苦不迭,有些慌乱地没话找话。真衰!他早就问好了等下要去的地方,是小岛后方的一片小树林,那里是配电室一般没什么人会去,这几天他总也找不到机会自己快乐一回,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真烦人,出来玩还不如待在家里,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嗯。今天天气好,其琛你陪爸爸走走吧。”白建树只作看不见男孩随着走的距离越来越远而逐渐急促的呼吸和额头冒出的细汗,背着手悠闲地往树林方向走去。
父子俩就这么一前一后又走了七八分钟,早已呼吸不稳的少年蓦地停下步子略有些狼狈地弓起腰,闷哼着紧紧咬住牙,两腿分分合合地哆嗦了几下。白建树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呼吸也变得沉重火热了起来,他沉着脸大步走过去略显粗鲁地一把拽起自己儿子的手不管不顾地往不远处的树林里拖去,刚小高潮了一次的白其琛慌乱地色厉内荏挣扎嚷嚷了两句,在父亲“闭嘴!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吗!?”的低声怒喝中顿时消停下来,惊疑不定紧张万分地努力迈开步子追上父亲的脚步,等两人走到彻底看不见外面的树林深处,白建树再也忍不住怒火,随手一搡把少年推到一棵树边训斥道:“你怎么回事?!就这么忍不住吗?我白建树的儿子竟然做出这种事!——”
“你喊什么喊!”白其琛条件反射地梗着脖子顶回去,又实在心虚急着想把体内的假阳具弄出来:“我不知道你又发什么疯!懒得跟你再浪费时间,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吧!”
“我发疯?我看是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偏,你一个人不知天高地厚跑出来,被人盯上了你喊破嗓子都没人听得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瞎扯!这岛上就这么些人!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没事闲得天天监视我!”白其琛虽然大大咧咧的,可也不是傻子,自己老爸动不动就用那种莫名的眼神看自己,他哪能不知道!这种自以为对你好的家长作风到底什么时候能改!
白建树脑瓜子嗡嗡直响,被戳穿的恼羞成怒拱得心里那股邪火烧的愈发旺盛,他伸出一根食指冲着桀骜不驯的少年恶狠狠地点了两下,上下指着少年气冲冲地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简直、简直反了天了!简直!不知廉耻!”
白其琛被自己父亲这么骂也火了,甚至一瞬间都忘了身体的不适,用比男人高出一倍的音量吼了回去:“臭老头你说我什么?!你更年期到了是不是?你有病啊!?”
“我说你什么?我说你不知廉耻!光天化日屁股里塞着乌糟玩意儿到处乱走!当着自己老爸的面就扭着屁股发浪!”白建树终于爆发了,素来斯文儒雅的男人此时额头青筋直跳,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这让他欲火中烧辗转难眠的罪魁祸首恶狠狠地背对着按到树上,右手一扯直接把少年宽松的沙滩裤扯到脚踝,少年里面并没穿内裤,少受光照从而比周围皮肤略浅的挺翘臀瓣覆着一层细汗,一根暗紫色表面带着凸起硅胶滚珠的假阳具在少年惊慌的挣扎中滑出一大半。
白建树的嗓子干涩得仿佛着了火,一手按着少年不让他起身,一手握住假阳具的根部狠狠地把它重新捅进少年松软嫣红的后穴,两眼紧盯着那含住假阳具不住蠕动收缩的小洞,语调激动地发抖:“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样子……你这骚货……就是故意想让人看见这个样子……”
男人开始用假阳具一下狠似一下地干着自己儿子的后穴。少年个头几乎和自己父亲一样高,不知为何几次挣扎竟都无法成功摆脱男人的桎梏,体内被粗暴地对待让他两眼发直气促腿软,只能徒劳地骂着脏话岔着腿左躲右闪。
朝思暮想的属于自己儿子的结实臀肉就在眼前不知羞耻地扭动勾引,白建树的阴茎硬得快爆炸了——他抖着手褪下裤子释放出自己引以为傲的阳物,抽出那根假阳具嫌恶地丢到一边,整个人不由分说把少年死死抵在树旁,大手掐住他一边臀肉,用龟头在少年的臀沟来回磨蹭。
“子不教父之过……你变成这样爸爸有很大责任……与其你以后跟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吃亏、爸爸先给你好好上一课!治治你这随便勾引人的毛病!”
“你放、放屁!——啊、啊啊啊!滚开!滚开!放开我!——啊啊啊!滚、滚出去!拔出去啊!啊、啊……”
记忆里第一次被真正男人的肉棒侵犯,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在白其琛最过分的幻想里也不曾出现的荒谬情况,他简直要疯了,激烈地甩着头,屁股胡乱地扭动着抵抗男人的侵入,勃起的性器被身后男人有力的夯击带动着一次次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留下一小片湿黏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噢、噢!噢……噢!不、不知悔改!扭得这么骚,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嗯?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骚种!噢、噢!越……呼、越操越湿了!哈!我没错!我没说错!你就是个小骚种!勾引爸爸的小骚种!就应该被爸爸好好教训!”白建树兴奋地两眼通红,嘴里不干不净说着自己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乌糟话,胯下乱七八糟节奏凌乱地一味猛顶。
“哦、哈啊、唔!胡、胡说!我、唔啊!我没有、我……滚开!嗯~唔唔、恶、恶心死了唔……臭鸡巴……嗯、嗯!一直动、恶心死了……你、你是我爸啊!怎么可以、呜……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也是爸爸操出来的,你的屁股凭什么爸爸不能操?嗯?那些假玩意儿有真的鸡巴的好吗?嗯?你看看你琛琛!你看看你!屁股冲着爸爸撅这么高!你说!自己玩屁股的时候有没有想男人的鸡巴!”
别说了!别说了!白其琛俊眉紧皱死死地闭着眼大口大口喘息着摇头,身体里好热,热得快着火了,无与伦比的刺激感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要强烈。那些极度侮辱人的难听话让他愤怒不已,他想张嘴回骂,脱口而出的却是可耻的呻吟。
这是……真的、真的男人的那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根勇猛的、又粗又热不停操进自己屁股深处的,是爸爸的……
少年绝望地哽咽一声,两手扶住树干脑袋猛地往前磕到树上,大腿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白浊喷射而出,顺着树干缓缓往下流。
高潮引起的肠道痉挛让白建树也粗喘着射了一小股,他强自忍耐着自己儿子的肠肉有力的包裹吸榨,放慢速度深入浅出地抽插,一手握住少年半软的性器仿佛找到了有力证据似的掐住那嫩红的龟头恶劣地揉搓:“还不承认?看看,这就射了……”
白建树喷着热气嘴唇紧贴着痛呼出声的少年耳朵,清晰而缓慢地宣布了他的结论:“你就是个——被爸爸操屁股就能射出来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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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树林里越发昏暗了,而父子俩依然纠缠在一起打得火热。两人的衣服胡乱铺了一地,白建树摊手摊脚地躺在地上,胸膛快速地起伏,从前胸到小腹粘着左一片右一片已经半干涸的精斑,矫健结实的半大少年正跨骑在男人身上激烈地前后上下甩动屁股,蜜色的皮肤因为沸腾的情欲而熏熏地透出一层诱人的红。男孩一边使劲动作一边夹着哭腔胡乱骂着,男人早就气喘吁吁的了,男孩却依然不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的!妈的!干死你!干死你!臭鸡巴……骚鸡巴……妈的、哦、哦!我、我才不是骚货……可恶!妈的……臭爸爸、有本事再射啊!让你骂我、妈的!干死你!干死你的臭鸡巴!射啊!你再射啊!有本事用鸡巴射死我!来啊!”
“呼……呼……噢噢……太、太会吸……骚屁股、噢噢!骚屁股又想吃爸爸的精了……哈、哈哈哈~是你射不出来了吧,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对爸爸这么不礼貌,该打!”
白建树说着抬手就对着男孩饱满的臀丘左右开弓啪啪啪地连扇了八九下,白其琛大声嚷嚷画着圈地摇晃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啊啊哦哦地把男人的肉具用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耷拉着的性器硬挤出了几滴淡黄色的液体,竟是有点失禁了。
白建树看了看天色,蓄起劲把住自己儿子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极速操干了上百下,第四次绷着屁股射进了男孩体内深处,而男孩也终于失神地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潮,哆嗦着哗啦啦地尿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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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在岛上又愉快地玩了一个星期,假期结束的前一个晚上,共进晚餐后白家的女主人林芷宣布今天要早睡,因为明天要赶飞机,把还不是很困的父子二人分别赶回房间,自己也回房早早歇下了。
白其琛的房间是视野开阔的海景房,夏季夜里不用开灯房间里的情形也清晰可见。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连通套房的推拉门半开着,靠近门口的地方扔着一件浴袍。房间正中的双人大床上,隆起的空调被时不时呼扇耸动几下,被子下方盖不住的部分,属于少年人结实健美的小腿烦躁地胡乱蹭着床面,紧接着原本因为跪姿缩在被子里的另一双属于成年男人粗壮多毛的长腿也伸直了出来压在了少年的腿上,两只大脚丫把少年的小腿夹紧并在一处情色地来回上下摩挲。
“唔!滚……滚开……唔嗯、出去……出……我、我不想弄……烦死了……”
“不想弄?不想弄光着屁股躺床上,嗯?”
男人与少年细碎的对话透过捂得严严实实的空调被断续传出,隆起的被包开始有规律地一起一伏,两人露在外面的双腿缠得更紧了,少年略小一些的脚在床单上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滑动,脚趾时而张开时而蜷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那是……嗯、哦……洗完澡……少自作多情了!唔啊……赶紧滚!你、你这是犯法……唔!上次、上次看在你是我爸的份上……啊!你再这样、我、我报警……唔啊、哈、哈……”
“报警?哈……好啊,让警察看看你的骚屁股,是怎么吸住自己爸爸不放的,怎么样?”
“嗯!嗯!别、啊、那里……不行……滚、滚出去啊……啊啊~哦、哦哦……不行、不行……难受、嗯~难受……别弄了……”
“乖……嘘……腿再分开点……爸多操一会儿就舒服了……嗯?乖……弄这舒服吗?嗯?弄到宝贝骚肉了吗?嗯?”
“嗯~嗯~别、啊!酸死了……别一直顶……唔啊、嗯、嗯!哦、出、出去!黏糊糊的……恶心死了……哈啊、啊哦、一直动……搞得、嗯……又黏又痒又难受!烦死了……”
隆起的被子起伏得更厉害了,双人大床吱嘎吱嘎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先是匀速地动了数十下,紧接着突然大幅度地来回摇晃起来,空调被随着两人的动作窜到腰间的位置,露出父子俩紧贴在一处剧烈摆动的屁股,趴卧的少年双腿不自觉地曲起向两边大敞着,男人的毛腿也以同样的姿态牢牢控制住他,处于上方的结实坚挺的臀肌紧绷绷的,每一次大力夯击都把下方少年冲撞得臀肉直颤,发出愈加清晰的啪啪啪声。
“呼、呼……爽……噢、噢、骚屁股真紧……真骚!乖、呼……噢!对、对……再用力吸呀!爸的鸡巴被乖儿子、噢!吸得真舒服……屁股舒服了是不是?嗯?骚水都被操出来了……舒服吗?嗯?爸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唔!闭嘴、啊、唔……慢、慢……不行……不弄了……嗯、嗯、难受……臭鸡巴、恶心死了、哦、唔……不行、啊哦、哈、哈……别弄了……”
“乖……屁股再往上拱、呼、好好用爸爸的鸡巴,嗯?哈、哈!就这样……乖儿子真棒!乖……跟爸说实话,这几天自己玩屁股了没有?嗯?想没想爸爸的大鸡巴……”
“没有!没有!你赶紧滚……我、我都说了不弄了——”少年反驳的声音混着喘息和哼哼唧唧的哭腔逐渐音量大了起来,白建树赶紧捂住自己儿子还想嚷嚷些什么的嘴:“嘘……嘘……小点声!想被你妈听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
男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捂着男孩的嘴趴在他身上埋头猛干。男孩的肠道逐渐更加柔顺湿滑,当男人挺腰画着圈地在男孩体内搅动时,隐隐约约咕叽咕叽的水声让男孩难堪地咬紧了牙。
妈的……妈的!好爽……稍微弄一下就……怎么会……可恶、可恶!
“哈……被爸爸弄舒服了,是不是?那种假的、噢……用起来哪有、真的爽……其琛,你答应爸爸……别随便出去乱搞,你想要了爸爸随时都可以给你!”白建树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他白建树的儿子绝对不可能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这个圈子太乱,自己儿子还没见识过社会险恶,不就是欲求不满吗?反正都是用男人的那话儿,用自己老爸的不就完了!反正也不会怀孕!
“开、开什么玩笑!这是、这是乱伦!你恶不恶心……你……”
“恶心?被别人操就不恶心了?还是说你就喜欢被别的随便什么不三不四的玩意操!?”白建树阴沉着脸恶劣地顶住少年体内的敏感点快速地戳刺,听着少年从嗓子眼里挤出尖细崩溃的呻吟接着道:“恶心还吸得这么紧?嗯?噢!噢!操……突然这么吸……哈哈!里面一抽一抽的,被爸爸操射了是不是?我看看……”
男人不顾少年的挣扎探手下去摸了一把,果然身前的床单湿腻腻的一片。男人带着胜利的微笑被子掀开把身下的亲生儿子翻了个身,见好就收没再继续刺激他,而是充分发挥了身经百战的中年男人经验丰富的优势对男孩从身心都开展了强大攻势步步紧逼,还未成年的男孩哪里会是对手,这一晚终是半推半就地和男人做了个尽兴。
一回到家,白建树就摆出了身为人父强势的一面,不顾白其琛反对将那些情趣道具统统没收锁了起来,并且吩咐门卫和家里的阿姨所有送到家的快递都要在门厅拆开看过才能带进家门,直接断了白其琛的念想,白其琛又恨又急,一万个想摆脱和自己父亲的不正常关系,干脆申请住校不再住在家里。白建树起初有些不高兴,但想到学校里终归安全性是高的,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又是半个月没见,晚饭的餐桌上父子俩好像也没什么话好说,白妈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问谁谁都说没事,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因着好像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的略显僵硬的家庭关系,心系家庭的女主人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担心第二天影响工作状态,最后还是下楼接了杯水服了安神的药才不甚安心地睡下。
二楼走廊的夜光钟显示当前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靠楼梯的卧室原本紧闭的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一个个头高挑的身影明显犹豫地一步一挪,在另一间卧室门口停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并没有关严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从那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男孩压抑的轻吟和床垫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断断续续响了两个多小时才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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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琛和他的父亲长得很像,出门住酒店父子俩开一个大床房,任是谁也不会怀疑这两人的关系。和父亲心照不宣之后本以为那种事再无其他阻碍,然而自家老妈这段时间碰巧都不这么忙一直在家休养,白其琛放假回家也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能放心地和父亲疏解欲望,只得又忍耐了两个星期,这次放假他便学聪明了,和老妈报备要出去玩,直接买了票跑去了父亲正出差的城市。
绝对不会被怀疑是父子的两人甫一进屋关好门便开始粗暴地互相撕扯对方的裤子。白其琛急促地喘着气,在男人把手指伸进他体内想扩张一下的时候涨红着脸快速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男人显然是听清楚了的,再不浪费时间,把少年转了个身手把着粗壮的阳根对准那已充分扩张过的软穴,使劲一挺便成了事。
他们对彼此的渴望甚至连脱个衣服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站着干了片刻后又跌跌撞撞双双倒进沙发,阳光健气的少年放肆地大张着腿随着自己父亲的进攻发出高声快乐的淫浪呻吟,两只手不住地揉捏男人结实的臀肌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直白的反应令稳重自持的中年男人也彻底抛弃了风度,野兽一般狂乱地在亲生儿子的体内横冲直撞攻城掠地,不多时两个人就迎来了又急又快的第一次高潮。
父子俩就这样在酒店尽情厮混了一天一夜,待到了返校日,白其琛甚至觉得腿软得差点走不动路,思来想去住校还是隔得太久,遂又恢复了每天走读。夫妻俩对自己儿子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为司空见惯,只互相又商量好了每天儿子的接送安排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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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琛——快点,上学要迟到了!”母亲催促的声音从楼下玄关遥遥传来,今天轮到母亲开车送他上学。
“知、道了——!再、再五分钟就好!——”穿戴齐整只露出了臀部的少年扶着洗手台,身体随着身后穿着睡袍的男人强力的进攻而来回摇晃,勉强提高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回应后便喘息着气急败坏地低声抱怨催促:“妈的!嗯!唔!你倒是、快、快点干啊!等下万一妈上来了……唔唔!哦、哦……烦死了……干嘛非要这会儿搞……唔!唔!”
男孩涨红着脸分出一手向后扶住男人的腰,两脚一踮一踮地抬着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宽敞的盥洗室里肉体清脆的拍击声荡出阵阵回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了……嘘……快了……爸这就要射了……”
“别!等……不行!唔、啊!别射进去!不行、不行——”反应不及的少年低叫一声绷紧了屁股,感到男人的精液断断续续喷射进体内,狠狠锤了一拳台面骂道:“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射这么多进去,我去学校怎办——”
男人则相当无赖地直接拉开了盥洗室的门,白其琛赶紧住了嘴,恶狠狠地提好裤子急急忙忙冲下楼蹿上车,趁着早自习的时间蹲在厕所里努力排出男人的精液,闹出了一身的汗。
又有一天是父亲负责送孩子上学。早自习开始后学校旁边的小花园就没什么人了,一辆贴着防窥膜的黑色房车停在灌木掩映的路边,男人开这辆车出来的时候还被妻子笑话是暴发户瞎显摆,殊不知这车被父子俩充分利用了个彻底。稳健宽敞又私密性强的房车不论是多么激烈的动作也不会被万一经过的路人看出端倪——
“啊!啊!再、再操那里!操那里啊!臭爸爸、啊哦、啊~要、被臭爸爸奸死了……操、操他妈的……真的……好爽……臭鸡巴、唔!哦、爽飞了……”
男孩赤身裸体地骑在男人身上,用后穴尽情吞吐着自己父亲硬热粗壮的阴茎,陶醉地忘情大叫。
“呼……哈!真是个小骚货……哪有你这样的孩子……别的同学都在好好上课,你在这里……唔……勾引爸爸操你的屁股……”
白家父子俩对于在性事上说这种荤话来增强刺激已是信手拈来,只见白其琛两手向后撑住身体,两条长腿彻底向两侧打开好让男人将两人交合处看得更加清楚:“是……我是骚货!哈啊、哈、骚屁股最喜欢、唔!最喜欢吃爸爸的臭鸡巴……臭爸爸!啊哦、哈啊~骚鸡巴、干死你的骚鸡巴!喜欢操儿子的骚鸡巴……恶心……干死恶心的臭鸡巴……哦!哦!完了……要射……要、要被臭鸡巴操射了~~~”
性格要强的少年格外喜欢骑乘的姿势,他兴奋地喷着热气不断地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臭爸爸!臭爸爸!骚屁股干得你爽吗!说啊!亲儿子的骚屁股吸得臭鸡巴爽不爽!唔哈、完蛋了、忍、忍不住要射……快说啊!骚屁股干得你爽不爽!亲儿子的屁股操得你鸡巴爽不爽!”
“爽!太爽了……儿子太厉害了!爸都要、噢噢!受不了了……轻点、呼……轻点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就要……这样干!臭爸爸太弱了!唔哈!臭鸡巴弄得、哈啊~屁股里面黏糊糊的……好恶心!要被臭鸡巴干射了、可恶、可恶……干死你!干死你!”看到男人有了些示弱的迹象,少年反而叫骂得更欢了:“干死臭爸爸的骚鸡巴……干死你、操、干死你……啊啊~啊、啊唔~爸爸的……臭鸡巴、用起来好爽……哈啊……大龟头、干到骚点了!唔!再、顶那里!呜唔唔~~要被臭鸡巴干出来了、要射——啊啊~哈啊~屁股舒服死了、屁股舒服死了啊~~~”
“噢!噢!好孩子……爸也要被你干射了!骚屁股太厉害了……想让爸爸射在里面吗……嗯?骚屁股想不想吃爸爸的精?快说!”
“要!我要……射进来、射进来……我、唔、要……要一直吃爸爸的、呼啊!爸爸的精液……臭爸爸、唔!给骚屁股打一炮~骚货要怀上、唔哦、怀上臭爸爸的种了~~骚屁股要吸着爸爸的精液到放学!”疯了,真的疯了!白其琛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是淫荡的话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出口,看到原本游刃有余的男人变了脸色的成就感让男孩不管不顾地继续说出更多会让男人失态的骚话。
“臭爸爸……哈啊、骚屁股还要、唔哈~要喝爸爸的臭尿!哈啊、哦、哦哈~臭爸爸尿进来、把骚屁股尿满!要、要用力尿在最……唔哦、最骚的地方!~来了来了、臭爸爸、尿出来了啊啊啊~~龟头、龟头顶住那里一直喷、唔啊啊啊!棒死了……真的、真的爽……啊啊啊~~~我要尿了!尿——了!唔!!——~~~~”
被男人狠狠推倒在窄小的床上,白其琛兴奋地粗喘着分开腿主动掰开臀瓣,心脏扑通扑通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直到一股股滚烫的尿液真如他所期待的那样激射进体内,男孩几乎是哭嚎着不住向上抬着屁股,一手疯狂地撸动性器甚至有些自虐般地掐开龟头抖着手用指甲在马眼处抠挖,终于如愿以偿紧紧吸着屁股里的尿液和精液哆嗦着也哗啦啦地痛快尿了一床。
坐在教室里感觉自己父亲残留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体液在体内黏糊糊地,白其琛掩饰性地趴在课桌上装睡,性器有些疼痛,屁股却忍不住小幅度地在椅子上来回腾挪。
白其琛觉得自己真的哪里出了问题,胆子越来越大,缠着父亲在学校里各个角落尽情地做爱。有时是上课中间请假,和假借视察学校捐助物资使用进度的名义来到学校的父亲躲在厕所隔间里忘情纠缠,等到家长会的时候又故意留到最后,在随时有可能有人回来的教室里光着屁股吮吸父亲硬热的肉具……最刺激的一次莫过于故意把车停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一边与父亲激烈地车震一边透过防窥膜看着来往的学生对着不断摇晃的车指指点点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
哈!看我!都看我!看呀——白其琛舔着嘴唇把着副驾驶座上方的把手,挺直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贴在冰凉的车窗上扭动屁股,路人斜瞥过来的视线如同一根根刺痒的小针扎在他满是热汗的身体上,这淫乱的表现刺激得男人将他一把拉过来继续粗暴地操干——白其琛毫不顾忌地对着车窗外大喊大叫,爸爸又在使劲操我了!屁股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烂了!跟自己亲爸做爱真的要爽飞了——
一道道精液飞溅到轿车前挡风玻璃上,又一次被父亲干到了高潮又射了满屁股精液的男孩满足地瘫软着平复呼吸,等着爸爸把车开回附近的车库,重新换了一辆车把他送回学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建树工作繁忙,自然不可能时时满足白其琛的需要。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纪,白其琛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跟自己父亲的情事——实际上白建树有时候也吃不消喜欢玩刺激的儿子,虽然每次都很过瘾,但是作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他依然有诸多顾忌,没两个月那种新鲜劲也过了保质期,理智重新占了上风,父子两人做爱的频率就这样在男人有意识的回避下降低到了每个月会有一两次的程度。
满溢的精力无处发泄,已经被干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忍受不了这种空虚,白其琛甚至有时上着上着课肠道都会饥渴地抽搐着绞紧,我行我素惯了的校霸怎么受得了这种委屈,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挑了好几天,趁着一天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推搡着班里一个外号叫坦克的胖子上了天台,锁上门霸道地命令对方脱了裤子,自己骑上去爽了一番。
这胖子的尺寸已经是他挑来挑去比较满意的一个了,但也许是刺激太过,没等白其琛过瘾就已经射了两次再也硬不起来,白其琛骂骂咧咧地又动了一会儿,见那胖子涨红着脸哭着说自己实在不行了也只能悻悻作罢。整理好校服刚要下楼,白其琛转念一想又叫住他,问他的家庭情况,一听他母亲早逝家里只有他和他爸两人相依为命,白其琛心里一动。
那死老头这段时间出国不在家,白其琛对回家也不是多有兴趣,自己玩自己有什么意思……倒不如……
“喂,今天放学我要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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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爱国没什么大本事,学历只到初中,又是个臃肿肥胖的体型,为了生计去学了门手艺,靠当水管工维持生活。父母看不过去偶尔给贴补一些,王爱国心里不过去但也没办法。进入社会早,他爸妈想着也尽快让他能成个家,十七岁上经人介绍认识了个孤女,十八岁两人成了家,结果第二年女人命苦难产保住了孩子没保住大人。他爸妈后来又要了二胎,这么些年也不是很想管他了,觉得他命不好,要不是因为王阳是个男孩,王爱国觉得他爸妈早就想和他断绝关系了……
这种情况下,当儿子带回来的小同学傲慢地在他家跟巡视自己领地似的转了两圈,又上下扫了他几眼张口就是让他脱裤子,又掏出手机点了几下,给他看给自己儿子转账了两千块的时候,王爱国呆愣地站在原地,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视线扫过忐忑不安一会儿看看自己一会儿又忍不住看手机的儿子,厚厚的嘴唇蠕动了几下,脑袋里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慢慢地动手解开了裤带。
王阳略显笨重的身体缩在板凳上,脑袋埋得低低的坐在书桌前呆呆地瞪着写了一半的卷子,手握着圆珠笔半天也没动一下。家里是老房子,隔音并不好,他已经习惯了睡着睡着觉被外面车来车往的声音吵醒的生活,楼上楼下以前认识的邻居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只有他们家因为实在没什么钱一直住在这,有个房子住,他甚至还有自己的房间,他还有什么可要求得呢?
两室一厅的房子,家具大部分都是爸爸淘换回来比较结实的铁质,他们父子俩各睡的床也是铁架子床,只不过自己的是单人床,爸爸因为块头太大,就算妈妈去世了也没真按着他的想法把大床卖了换个单人床。也幸好没换,那床用了这么些年也还坚持着,虽然爸爸一翻身就会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他躺在一墙之隔的这边听得清清楚楚,但确实一直也没有坏。
但是这会儿,王阳忽然有点不确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铁架床猛烈的嘎吱嘎吱声已经连续响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听不见父亲的声音,只有那个凶巴巴的校霸在不停的大喊大叫,那些……那些听了让他面红耳赤的话,就那样被大声地嚷嚷出来,王阳听得心脏通通直跳耳朵滚烫,只能难堪地夹紧腿,作业却是怎么也写不下去了。
少年猛地抬高音量的几声大叫吓了正在红着脸发呆的王阳一跳,铁架床重重地在墙上磕了几下终于消停了下来。王阳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坐立不安地犹豫了几分钟,还是起身走到父亲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小声喊了一声:“爸?”
等了几秒里面没反应,王阳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按下把手把门推开了一点,提着心探头进去看,紧接着就被正对着门简陋的铁架床上的情景吸引住了,微张着嘴不错眼地呆在了原地。
自己的父亲和同学两个人都脱得光溜溜的,父亲昂着头气喘吁吁地咧着嘴,黝黑肥胖的一身横肉敷了一层大汗看起来腻乎乎的,两条粗壮的大腿向两边岔着,肥厚的前胸随着男人急促的呼吸不住高低起伏。那个校霸——白其琛——王阳上体育课的时候看到过几回白其琛因为打球热了就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大汗淋漓跑来跑去的样子,虽然白其琛脾气不好,但是他长得帅,身材又好,那一身蜜色肌肉紧实的皮肤浸着汗水在阳光下简直闪闪发亮——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校霸光着屁股。没错儿,上次跟校霸做,他甚至都没把裤子全脱掉就那么骑上来了……
校霸的屁股皮肤颜色要比身上其他地方浅一点,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少年挺翘的臀肉间熟红略有些外翻的肛口就那么大咧咧地暴露着,偶尔收缩几下,就有黏糊糊的一点浊液慢慢地流出来,拖着长丝滴到床上。
王阳只能看到校霸的头埋在自己父亲大张的腿间不住上下起伏,发出吸溜吸溜好像在吞吃什么的湿润声音——他,他当然知道校霸在吃什么,因为他自己也被校霸这样按着“吃”过……
“呼、呼……再来!……这次从后面操我,快!”王阳听到校霸微喘着命令道,两人短暂地分开了,王阳赶紧缩回门外屏息站着,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铁架床先是断断续续地响了几下,紧接着是校霸长长地“啊——”了一声,仿佛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一般,因为只有一门之隔,肉体互相撞击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少年放浪的呻吟声混着铁架床连绵不断的嘎吱嘎吱声更加强势清晰地闯入王阳的耳中。
他也听见了自己父亲的声音。在他的印象里父亲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哪怕在这个时候也是如此,只有急促的粗重的喘息。王阳咽着口水又偷偷凑到门边去看。
校霸虽然也有178公分,但在他爸爸身下显然不够看,从他的角度甚至只能看到白其琛被他爸爸不断甩动的胸前下垂严重的肥肉挤压下勉强露出的头部,其余的部分全都被他爸爸肉山一样的身躯牢牢地盖住了。王阳咽着口水看着自己的爸爸两只胳膊撑在校霸头两边,大汗淋漓紧闭着眼表情狰狞地咧着嘴快速大力地晃动着肥胖的身体,黝黑的脸涨得黑红,上不来气似的发出“嗬、嗬”的气音,这样动了多少下?王阳不清楚,只知道那铁架床的床脚被他爸爸的动作带动着不断发出刺耳尖锐的摩擦往前移动了一小段……
王爱国平时活动量也不小,但是一番高强度的运动下来他的胳膊依然有些酸,干脆直接把整个人的重量差不多都压上身下小孩儿,只蛤蟆似的曲着腿稍微起个支撑发力的作用,从连续不断的挺送变成一下一下势大力沉的夯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妻子去世的打击、沉重的家庭负担和对自己条件的自卑让王爱国几乎没有性方面的需求和想法,他真的太久没做过这事儿了。被一个小屁孩羞辱的憋屈和愤怒早就被忘到了脑后,他简直被这孩子吸得头皮发麻欲罢不能。王爱国喘着气睁开眼,正对上门边来不及躲避的自己儿子的眼,王爱国一阵脸热,但却依旧不舍得停下动作,便闷声闷气含糊地赶他:“你、在这干什么……回、呼、回你屋写作业去……”
几乎因为男人的操干和压迫而窒息爽快到失声的白其琛这时也稍稍缓过气来,闻声挣扎着抬头瞅了眼,态度恶劣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操屁眼?”眼珠转了转,白其琛又缺德地嘲讽这小胖子:“你是该多看看,免得才被老子骑几下就射了——唔!唔!操……你妈的!轻、轻点!操……啊、唔啊!”
“你、你说什么……你!——”王爱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待看到自己儿子心虚又屈辱的表情时脑袋嗡地一声,破天荒地提高了音量:“你、你自己不学好……你、你还带坏我儿子!”
“操!干嘛这么激动!男人长那玩意不就是用来操人的吗?!我还没嫌你们恶心,又胖又丑的死胖子,臭死了——”
“你……你……”笨嘴拙舌的窝囊男人哪怕到这时候也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更多的话,刚才的指责几乎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儿子是家里的独苗,却被这学生仔带坏,做、做了那种事!他要是喜欢上和男的做这事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娶妻生子传宗接代?!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他的儿子绝对不能跟他一样!绝对不能!!
“我、我弄死你!你这个祸害……祸害……”王爱国嘴里喃喃嘟囔着,两眼发红地把还在不知死活嘲讽父子二人的少年狠狠按着脑袋压进床垫,胯下玩命似的发疯猛顶:“弄死你……干死你……弄死你……弄死你!!”
“爸!爸!”王阳被自己父亲暴戾的样子吓得直接哭了,扑过去拽着男人的胳膊想把他拉开:“爸你别这样!我害怕!我害怕!”王阳大哭起来,满心都是要家破人亡的恐惧:“你杀了人我怎么办!他爸姓白!就是那个白建树!爸!你别这样!——”
儿子的崩溃哭叫终于唤回了男人的神智,王爱国大叫一声翻下床,扯着儿子连滚带爬地躲到门口,父子俩惊惧地浑身哆嗦着瘫坐在地瞪大眼瞪着床上。直过了快一分钟那陷在被褥里的人才猛地抽搐了几下大口大口地开始倒气,还不等父子俩松一口气,只见床上的少年大骂了一句“操你妈”跳下床直冲过来,上来一拳直接把王爱国的头都打偏了,紧接着又揪住王爱国的头发左右开弓地连扇了他七八个耳光:“操你妈!操你妈!你敢动老子?!操你妈的——老子揍死你——”
“白其琛!白其琛!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我这就把钱还给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王阳大哭着哀求,慑于少年的凶狠竟连上去阻止都不敢,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王爱国也完全不敢还手,只能抬手护着头尽可能蜷缩着庞大的身躯闷不吭声地咬牙硬扛少年暴雨一般落下的拳打脚踢。
“还、钱?”白其琛咬牙切齿地狠狠咀嚼这两个字,嘴角勾起露出一个锋芒毕露的笑:“老子花出去的钱,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形矫健的少年就算赤身裸体也气势十足,他一把薅住肥胖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把自己沾着精液和尿液的性器粗暴地往男人的嘴里捅:“给老子吃进去!操你妈的……你很了不起嘛!哈!老子刚才没尿完,正好全赏给你——”
男人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白其琛舔着嘴唇抱住男人的头肆意摆动屁股,刚才头脑一片空白简直小死过一次的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仅射了甚至还尿了一些出来,被冒犯的熊熊怒火混着肉体被充分满足的快意让这个如同野兽的少年干脆地遵从本心选择了最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来惩罚这对父子。
强制性让男人吞咽下自己残余的尿液,白其琛一脚把男人踹倒在地一屁股坐到他的脸上命令男人给他舔肛,又扯过一旁手足无措的小胖子按在自己身前让他给自己口交,被父子俩同时服务的痛快让白其琛很满意,自诩大度开恩地教育两人:“这就对了,像你们这种人,老子乐意用你们简直是你们祖上烧高香,老子分分钟就能搞得你们生不如死,懂吗?!乖乖伺候老子,该是你们拿的也少不了,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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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的同学明显感觉王阳最近可以说是躲着校霸走。可能是惹到他了吧……大家心里同情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
王阳最近确实总是不敢跟白其琛待在一处,他确实怕他,但原因却和同学们猜的不一样。就拿今天来说……
被塞了钱打发去离家里很远的一家店买早饭的王阳抹着热出来的汗来回花了快四十分钟才到家,可父亲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天之后校霸隔三差五就会在放学之后打车去他家,王阳坐公交车每次都是晚到的那个,等他到家的时候白其琛早就已经骑在他爸爸身上开始“享受服务”了,像这次,又是晚上闹还不够,一大早又拉着自己爸爸搞了起来……
“啊!啊!再操那里!操、好爽、啊!用力、妈的、用力操那里!死肥猪、哈、哈、被死肥猪搞死了啊啊啊~~爽!”
“主……人,……我、我要射了……”
“不准射!我还没玩够!你到底有尿了没?!搞这么久喝了这么多水还不想尿?你有病啊?是不是故意的?”
“不、不是……我、这……错了……应该是、应该是要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蠢猪吗?连射精和撒尿都分不清?!”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王阳低着头手上停了停,又重新动起来把食物从保温袋里一盒一盒在桌上摆好。
“龟头抵住那里不许动……要是你没尿出来的话,我就揍死你!”白其琛恶狠狠地调整好位置确保男人的龟头抵在自己阳心,掐着男人肚子上的肥肉重新前后摆动起屁股好让阳心一次次摩擦到男人热壮的龟头,酥麻酸痒的快感让他呻吟着迫不及待地催促:“好了……快尿!对准那里……啊!啊!——好、好~呃啊!啊!骚心……要被尿射破了唔啊啊啊!爽!爽啊!好多、哦、哦!烫死我了……肥鸡巴、真能尿……哈、哈~肥鸡巴……棒死了~~~我要去了!去了——”
王爱国瘫在床上,任凭身上的少年疯了似的胡乱扭动叫嚷对着他甩巴掌,哆嗦了几下彻底尿干净之后,少年高潮时剧烈抽搐的肠道让他一下子没忍住,阳物情不自禁往里使劲顶了几下断断续续又射了好几股精液进去。
“操!别——你妈的——别现在射——”白其琛懊恼地大叫起来,屁股里的尿液还没有被排出又被男人射进去,到时候屁股里能留下的精液就相当有限了!白其琛怒火冲天地甩了男人两个耳光,到底又撅着屁股一边排出体内的尿液一边连吸带裹把男人半软的性器口得重新勃起,让他重新射了一炮进去才满意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所以,王阳真的不敢和他待在一起。
只要一想到校霸屁股里现在正含着他爸爸的精液,他就……王阳难堪地夹紧腿趴在课桌上假装休息,努力地默念课文好不容易才按下那股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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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王师傅,终于换新鞋了啊!我说你也是,老大不小了就应该对自己也好点……这是去超市买啥啦?好家伙,你这买的……你、你有第二春啦?!”在超市门口偶然遇到在另一个师傅手底下当学徒的年轻人,对方哇啦哇啦的大嗓门让王爱国攥紧了手提袋,窘迫地嘟囔了一句“给孩子补补”便赶紧匆匆离开了。
这阵子王爱国的手头终于宽裕了起来。他也懒得去细琢磨,反正父子俩都知道这钱是怎么来的,王爱国也就破罐破摔,之前一直不舍得置办的也偶尔松松口袋往家里买,因为经济紧张没给王阳报的学习班这回也一咬牙掏了钱,就是路有点远,但那点公交钱王爱国也不心疼花——放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王爱国成家生子早,别人看他那沧桑样子都以为他得四十好几,实际上他今年也才刚三十四,放平常人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那男孩要得频繁,王爱国空下来的时候偶尔也会担心自己哪天不能让对方满意,“服务”不好对方的后果他承受不起,遂三不五时就买些羊肉、韭菜他听说过的补肾壮阳的东西做了吃,结果好像补过了头,两人做的时候他趴在男孩身上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回回都要折腾大半个晚上,每次男孩都被干得连腿都合不拢,心满意足地揉着男人的胯下半是嘲笑半是夸奖地说他弄起来跟驴跟马似的,手里也大方,一给就是两千三千。
活了快半辈子,早就习惯了别人白眼,自己这根玩意儿倒开始值钱了……王爱国自嘲地想。想完了该怎么还是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关系竟然就这么一直持续着。王家父子俩私下里也偷偷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校霸家里毕竟不简单,他需求又大,也不能随便出去找谁,大概是觉得他们父子俩话少又好用吧。遂更加谨慎小心,在外人面前愈发的沉默寡言了。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校霸有一个月突然不来学校了,听同学们小道消息说他和家里好像闹了什么不愉快。王家父子半喜半忧忐忑了好多天,突然有一天白其琛直接找上了门来,身上有些狼狈,扑上来抱着王爱国就脱他的裤子,王爱国自然不会反抗,只在进入少年身体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体内竟然还有不知道是谁的精液,那少年却只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和老男人打了个分手炮”就带过了,依然强势地命令他干这干那。王爱国识趣地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勤勤恳恳地埋头苦干把少年里里外外都伺候了个爽。
没过几天,他工作的物业管理公司就通知他不用负责水管维修了,给他安排了个办公室文员的闲职,王爱国只有初中学历,哪能干什么文员的活?他鼓起勇气问电话那边的领导,原本连看都不正眼看他一眼的男人竟出奇地有耐心,直接跟他把话说明白了,告诉他就是领个闲职,没有通知不用过去,工资每个月会打到他卡上,他只要好好把自己拾到拾到,万一要去公司的话多少得顾及点形象就行。
王爱国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有一回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家楼下停了辆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豪车,贴着防窥膜他并不知道那是谁,但心里大概明白可能跟那少年有关,谨小慎微惯了的男人并不多看,故作镇定地上了楼,从客厅往外看,那车又停了一会儿才开走。
自那以后原本有些阴沉的白其琛情绪明显好了一点,只不过高三了他也得应付家里的安排,王阳的成绩在一学期的努力下已经很好了,是比较稳妥能上一本的水平,努努力考个985211也不是不可能,白其琛便要求王阳陪他突击学习。像白其琛这个阶层的人,生来起点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一旦认真起来成绩也是突飞猛进,觉得学习压力大了就让王爱国伺候他一场,然后又消停下来每天按部就班上下学。
王爱国猜测他们的事白家应该是知道了,只不清楚少年和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家好像就认下了这种关系,还动用关系给了他一些便利,自己好像就这么被白家、被白其琛“养”起来了……
王爱国当然想象不到当白建树知道自己儿子干的好事之后到底是如何的暴跳如雷,白母是如何的心力交瘁,他们精心培养的孩子竟然是个有性瘾和恋丑癖的同性恋——鸡飞狗跳闹了一个月后,一向体面高傲的白家人还是要坐下来讨论以后到底该怎么办,白建树抽空了无数烟盒,最后在妻子的劝说下终是答应留下王家父子,儿子能固定有一个选择总比出去滥交要强点,他们查过那父子俩的资料,社会关系简单人也是老实本分,这样的人也能确保最大程度上不会影响到白家的名声——至于白其琛,则被压着到国外取了精子,夫妻俩趁着精力尚可,还有时间重新培养他们的孙子——这回可要看好了,绝对不能行差踏错!
白建树并不觉得白其琛变成这样是自己的问题,早在父子俩保持肉体关系的时候他就发现白其琛特别喜欢在做的时候说一些带有凌辱性质的话,身体激烈的反应也是一开始就有的,一定是他自己不学好长歪了,自己就算有错,也是错在没及时阻止,反而还配合了一阵,这种感官刺激都是一时的东西根本不能长久,白建树暗自庆幸自己及时止损,没有酿成更大的错误,从此以后也对自己要求得更加严格。
高考出成绩的那天,班里的同学就都知道了,那个校霸考上了A大,他的跟班王阳和他报了一样的志愿也考进去了,不由得感叹缘分的奇妙,王阳之前那么怕白其琛,结果高三的时候俩人关系一下就“好”了起来,听说老师们私下都在打赌校霸到底能不能逆袭,只有周老师胸有成竹说校霸一定能行。
曾经一起奋斗的同学们各奔东西,高中经历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每个人都开启了人生路上崭新的一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王爱国父子俩终于搬离了住了多年的老房子,举家前往A市,在A市郊区一个入住率不高除了旅游旺季几乎没几户人家的小区安家落户,买的时候房产中介说这位置比较偏,所以房价便宜得很,给了王爱国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王爱国在的物业公司是国内规模挺大的一家,正好在A市也有运营,他的工作自然也转了过来,王爱国算了算每个月的月供,一咬牙改了主意,从租改成了买。
父子俩心知现在生活的改变都是因为谁,对白其琛的感情十分复杂,王爱国憋了半天,也只说出了“尽量听白其琛的话”这种废话一样的嘱咐,已经长到了一米八跟个小型肉山似的壮实青年憨厚地乖乖点头,他知道的,这一点他一直记得。
A大规定了大一新生必须住校,大二才能申请校外住宿,王爱国得知后不知是喜是忧。按照白其琛那个需求程度,让他忍一学期肯定不可能,那到时候怎么办?自己要、要去学校找他吗?……
结果开学之后王爱国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就这么一直消停了一个多月,连国庆节他们都没说要回来。他是不敢给白其琛打电话的,只能打电话给王阳,王阳每次吭吭哧哧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说他得听白其琛的安排。王爱国想啊想,想啊想,最后终于明白了。
“他是不是跟你也干那事了?”
“……”
电话那边儿子的沉默说明了一切,王爱国嘴唇蠕动吐出一句“行,我知道了”就想挂电话,听见儿子在那边急急地试图解释:“我、他……白少说他想了……我没办法、我就……”
王阳苦着脸盯着挂断的电话,满腹苦水没处去说。白其琛在高中是学校一霸,到了大学也是风云人物,大学的同学比高中开放太多了,白其琛天天身边都少不了对他示好的人,不仅是女生,还有胆子大的男生也对他发出邀请,结果看起来像是个花花公子的大少爷却意外地洁身自好,该玩玩但是从来不谈进一步的事,这反而让他的名声更响亮了,谁不喜欢这种多金大方会玩又讲规矩的大少爷呢?白家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白其琛短短一个月就成了A大颇具盛名的校园男神,连带着王阳这个御用跟班也鸡犬升天跟着在A大学生老师之中刷了个脸熟,大家都以为王阳是白家派来的保镖家仆一类的身份。实际上也确实差不多。
只额外多了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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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哈、再……再用力……快点儿……唔!啊……趴、趴我身上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大的宿舍分八人间、六人间和四人间,白其琛和王阳虽然专业不同,招呼一声便理所当然分在了同一个四人寝室,另外两人是同一个专业,专业课程安排的非常密集,每天都疲于奔命的,王阳自然也有课,但是白其琛一声令下他也只能跟辅导员请病假。学校老师对白其琛背景自然了解一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批了。
于是王阳得以趁着室友不在的时候努力为来了性致的白大少爷“服务”。
四人寝是四张下铺,并排的两张床中间是书桌,还有独立的卫生间衣帽间和阳台,两人此时就正交叠着趴在王阳的床上办事。
王阳气喘吁吁地听话地整个压上白其琛,肥壮的屁股努力地往前耸动。单人床吱嘎吱嘎地摇晃让他想到了他爸房间里那张铁架子床,不知道多少个夜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隔壁两人激烈的声音久久不能入眠。而现在,自己终于也能……
“啊!哈啊!嗯~你、你们父子俩……哈、哈……都有条好鸡巴……嗯、唔哈!跟、跟牲口似的……操、爽!再用力点!对!啊!啊!对……那里!鸡巴抵住那里……快……”
被誉为校园男神已长成青年模样的白家少爷淫叫着撅起屁股贴着身上的胖子转着圈扭腰,王阳识趣地停下动作只紧紧趴在他身上,保证自己的阳物深深埋进青年体内。
白其琛闭着眼大张着嘴屁股快速来回摆动,男人的龟头一下下擦过体内阳心让他十足舒服,他咽了咽口水曲起腿,手臂发力顶着身上沉重的身躯跪趴起来,屁股挤住背后男人胯间自顾自地前后晃动操弄,被一座其貌不扬的肉山似的丑男这样压着操极大地满足了他内心深处异于常人的癖好,那些追在他屁股后头的人优秀的大有人在,却没有一个能勾起他的欲望,他也为此心烦过,但是身体和心理上的畸形快感太让人沉迷,他真的……无法摆脱……
“操我!操我!妈的……死胖子……我要射了……要去了……操我!用力!妈的……去了、唔啊!去了——”白其琛咬住枕头扯过王阳的枕巾捂住自己下体痛快地射了出来,肠道有力的收缩榨汁般一下下吸着体内的肉具,不多时便感觉几股精液喷射而出,粘腻地糊住了他的肠壁。
白其琛前后动着屁股等体内那根玩意射出最后一点,长舒了一口气随手把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王阳扒拉到一边,把沾着自己精液的枕巾扔到他身上,光着屁股扯了浴巾走进浴室去洗澡。王阳也轻车熟路地擦干净身上,套上背心短裤扯下皱皱巴巴的床单,又打开窗户调大空调风散味,等两人的室友回来时宿舍里已然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不过事后王阳还是小心翼翼地给白其琛提了个建议,因为每次弄的时候声音都不小,虽然都是选的上课时间,但是万一隔壁宿舍有人在,还是会容易被发现……白其琛当时对此嗤之以鼻不置可否,但显然还是听进去了,于是下一次就选在了周六下午空无一人的教学楼顶楼的男厕所。
又一次搞来了学生会会议室的钥匙,两人在会议室的长桌边上厮混了两个多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下次白其琛又拉着他游完泳之后留到最后反锁了更衣室的门,两人激烈的动作把铁质衣柜都撞得哐哐作响,甚至还引来了保安,以为他俩在里面打架!这件事最后还传了出去,据说白少的小跟班做错了事,被白少堵在更衣室教训了——却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白少那时在更衣室里跪在地上,沉迷地张大嘴疯狂地给他的跟班口交,然后转过身抬高屁股无比兴奋地主动要求跟班狠狠地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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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儿?”雅痞公子样的帅气青年嘴里吊儿郎当地叼着根未点燃的香烟,挑剔地在王家父子俩的家里走来走去巡视了一番,掏出手机当场转了两万给王爱国:“床都换成铁艺的那种,垫子你们自己看着选,干的时候听着刺激。”
他用自己捐精试管出来的儿子换了一大笔完全由他自己支配的钱,还有他爸公司的股份,这辈子只要不赌不吸只有花不完没有不够花的,条件除了儿子之外就是不能对白家造成任何声誉损害。
白其琛无可无不可地应下了,有钱不拿是傻瓜,至于其他的,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这次周末回来两天什么都没发生,王爱国一向沉默寡言对此也没什么表示,只不过下一周白其琛再来的时候两个卧室的床都换成了铁艺双人床。
王阳看着自己房间的双人床抿了抿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男人却并不看他,从厨房端出做好的饭菜招呼两人吃饭。这段时间的练习成果反馈不错,起码白其琛没说什么难吃之类的话。
这套房子依然是两室一厅,王家父子压根没想过给白其琛额外留个房间,反正他想睡在哪就睡在哪,他们父子俩都是靠着青年才过上现在的生活,他们连人都相当于卖给他了,其他的更不用说。
白其琛也跟在自己地盘没什么区别,在他心里这就是他的地盘,这里的一切包括姓王的父子俩都是他的所有物。他其实对于出去玩并没什么兴趣,跟学校里那些人应酬拉扯不过是各取所需,如今放了假哪也不想去,跟大爷似的坐沙发上打了一下午游戏,晚上男人又做了一桌他喜欢吃的菜,白其琛吃完了一抹嘴,躺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消食,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王阳的房间洗澡去了。
王阳低着头在厨房刷碗,平白多了几分心虚,看都不敢看一眼他爸的脸色,还差点失手打碎个盘子。魂不守舍地刷完碗,王阳磨磨蹭蹭缩到在客厅盯着电视发呆的老爸身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叫了声“爸”,就被洗完澡的白其琛打断了。
“喂!洗澡去!”白其琛大咧咧地光着身子,喊完了王阳就自顾自扑到床上玩起了手机。王阳微张着嘴看着自己房间愣神,一下就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还是自己父亲突然起身才让他回神,男人显然不想跟他交流,沉默地进屋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吃饭吗?用力啊!床都没什么声,看来还得换,”白其琛跪趴着不满地回头推了王阳一下,扫了一眼他的表情不屑地笑了笑:“怎么?你还害羞上了?怕你爸听见?你爸操我的时候可没想着你在隔壁听墙角……”
王阳本就黝黑泛红的胖脸一下子涨得都快发紫了,心下一横咬着牙握住青年的腰发力顶撞起来。
“哈!这、嗯哈……这就对了……再用力!再快!哈!哈啊、哦、唔哈啊……舒服、舒服嗯……要我说、多少回!趴我身上操我!快点!死胖子……蠢死了!”
王阳赶紧听话地趴到青年身上,两手撑着床垫埋头苦干,他总嫌自己太重,整个人压上去青年会觉得不舒服,他宁愿多被白其琛骂几句,他怕自己想的不对惹对方不开心,只有等对方开口要求他才立刻照着做。王阳知道自己不够机灵,就只能努力让自己起码能做到对白其琛言听计从。
白其琛嘴上骂王阳蠢,指挥起他来也绝不含糊,也许是遗传吧,王阳的那处也跟他爸似的本钱颇厚,他本来觉得白建树就已经不错了,王家父子的却比白建树那处还要强一些,长大之后的王阳比起高中时候主要是长,王爱国的则是完全成熟的长且粗壮,两人又有体型加成,白其琛对这两根肥屌都用着相当满意,起码去浴场玩的时候,跟他一起的那帮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父子俩的。
两人做了一轮之后歇了会儿,白其琛玩儿似的趴在王阳腿间有一下没一下跟舔棒冰那样舔王阳就算半勃也相当有看头的那话儿,捏住他的龟头露出马眼,自己伸着舌尖在那处恶意地来回搔刮,吃了满嘴的前列腺液。王阳很快就又硬了,白其琛不客气地骑上去恶狠狠地上下跃动起伏,痛快地又干了快一个小时才作罢。
“你、你去哪……”王阳看着青年带着满身混乱的体液翻身下床,傻乎乎地问。自己一共射了四次,现在那些精液正随着青年的走动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要、要我帮你洗洗吗?……”
白其琛一直对王阳这种充满傻气的“舔”感到很有意思,他大概知道这人应该是喜欢他了,无所谓,喜欢他的人很多,多他一个也没什么,只不过自己对他实在说不上好——白其琛当然清楚地知道这点,他可没那个应付别人的心思去对这父子俩,他也一直没忘这父子俩差点弄死他的事儿,同样的,他也无所谓——他甚至觉得刺激,太刺激了,他毫不忌讳地肆意妄为,把自己最真实最恶劣的一面赤裸裸地对着父子俩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想知道他们能忍到什么程度?能忍到什么时候?到了爆发的那一天,自己又会面对什么呢?
白其琛对着王阳勾唇一笑,摆了摆手拉开了门:“不必了~过会儿一起洗吧~”
什么……什么?王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青年的意思,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门开关的声音,灯打开的声音,然后床吱呀呀响了一声,也许是青年扑到他爸床上的声音吧……
王阳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缩在床上听着隔壁的铁架床嘎吱嘎吱晃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青年放肆地大叫起来,而他只能在这边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好、好猛……唔哈!哈!屁股要、要被操透了~~好厉害、哈啊、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哈、还是、唔!唔!当老子的鸡巴、用起来……更爽嗯~”
王爱国死死压在青年身上,肉山一样的身体玩儿命似的把青年往被褥里挤,肥硕的屁股疯狂地激烈耸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抽打着青年的臀瓣。他忍了太久了……他想了太久了……他快要爆炸了!只有他,他才是最了解这孩子身体的人!他才是能让他爽到射尿的男人!
王爱国的嗓子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嗬嗬”声又狂猛地操干了上百下,接着不等青年开口要求便抓着他一边腿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变成仰卧的姿势,青年也并没有反对,而是满脸通红淫浪地呻吟着搂住男人的脖颈,还抬起两腿想要夹住男人的腰,只不过男人动得实在太猛,又长得太胖,哪怕青年身高腿长也无法顺利地盘上男人的粗腰,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脚勾住男人屈跪着的大腿,挂在他身上随着他晃动。
“爽!操!爽!臭肥猪、哈~太猛了……屁股被臭肥猪捅开了……唔哦、哦、哈啊!肥鸡巴、大鸡巴……好爱、唔哈~棒死了~比你儿子、嗯!操得厉害多了……”
王爱国在床上很少吭声,白其琛偏就喜欢他这种埋头狠操的架势,那种属于成年男人低沉嘶哑的滚烫喘息每每都会让他感到别样的刺激。不仅如此,王爱国还非常了解他话里的意思。每当他叫着让他慢点,男人就势大力沉一下一下猛顶,待白其琛受不了闷哼着让他快点,男人就抵住他的阳心高频率地连续强震,原本面对王阳游刃有余的青年不到一个小时就大叫着被男人干射了两次,而男人甚至一次都没有射。
白其琛目光迷离地热情吸吮着男人雄伟的阴茎,屁股在男人手指的抽插下淫浪地来回扭摆,之前王阳射进去的精液在男人连续粗暴的捅干下大部分都被挤出了体外,黏腻地糊满了青年臀部、大腿直到膝盖的大片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色情的光泽。白其琛给男人做了几次深喉,吞吐了一会儿之后喘着粗气把脸贴在男人会阴不住地亲吻他勃起的根部与阴囊的连接处,伸出舌头用力地上下舔舐,属于男人那浓郁的体味让他深深着迷躁动不已。
王爱国为人处世十分笨拙,但在床事上显然确实很了解青年想要的是什么,遂向后躺下把青年搂到身前,在青年的闷哼中重新操进他的体内,自下而上由慢到快地动作起来。之前跟王阳干了快两个小时,现在又被男人更加粗鲁地操了一个多小时,白其琛的体内已经有些痛了,而男人也一改之前的强力,只小幅度轻而快地深入浅出。白其琛惬意地趴在男人身上舒服地小声哼哼,两人做一会儿停一会儿,一直保持着同一个插入的姿势交叠着蠕动。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缓慢而绵长,等男人终于一拱一拱地射在他体内的时候,白其琛的呻吟中都带上了细微的哭腔,这是王阳目前无法给他的体验,在学校里白其琛只有对着王阳才能放心大胆地释放欲望,而回到家,他必须得承认,也许今晚一开始他是抱着刺激父子反目的意图才这么做,但到了最后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离不开这个男人。王爱国满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需求……
王阳以为昨晚会是个不眠夜,但隔壁结束的比他想象得要早,不知怎的他的内心竟有些窃喜,这是不是意味着……白其琛……对他……会、会更满意一点呢……?
这样的想法让王阳的心情又晴朗了起来,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隔壁还没有动静,王阳轻手轻脚快速洗漱完走进厨房开火做饭。由于家庭原因,王阳很小就能独立照顾自己,现在做这些也算是手到擒来,待早饭完成后他把吃的都放进锅里保温,关上抽油烟机打开厨房门打算去他爸房间看看两人起来没。
王阳在父亲门前停住了。
“你干嘛呀……我还没、嗯、还没睡醒……你烦不烦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阳从没听过白其琛用这种语气说过话。这种带着……堪称撒娇的语气,对他的父亲说话。
不,也许他之前也这样过,只是自己不知道。
王阳听到青年不耐烦地断断续续抱怨着,突然“啊——”地叫了一声,铁架床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
“嗯、嗯……嗯!唔!烦死了……一大早就……唔哈、滚、滚开……烦死了……不想做……嗯、嗯~~你轻点……轻点!妈的……”
铁架床摇晃得更快了,床头磕在墙上的哐哐声昭示着床上的人动得有多激烈。王阳惊讶于自己父亲竟然有不听白其琛指令的勇气,他、他难道不会骂他吗……
而白其琛果然如他想的那样声音大了起来。
“啊、啊~~嗯!唔嗯~~你他妈、操……我让你轻点!你、哈啊、你聋了?!操、啊!啊~~老子、老子不弄了!滚啊!臭鸡巴、哦、唔!操……黏糊糊的……恶心死了!拔、拔出去……”
而铁架床居然更加激烈地晃动起来,王阳甚至听到了床腿与地板摩擦的刺耳声响。白其琛好像十分难受,喝骂的声音中竟然夹杂了哭腔,他爸一定是疯了……王阳再也待不住,干脆地拧下把手推开父亲卧室的门冲了进去。
“爸!你别……”
床上正激烈交合的两人并没功夫理会突然闯进来的人。身材健美的青年仰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两手紧紧按在身上男人快速耸动满是肥肉的屁股上不住抓揉按压,同时嘴里依然哼哼唧唧地抱怨着:“走开、走开……臭鸡巴……难受死了……啊~~啊~~哈、哈啊~~别、别弄那里……我说别弄那里啊……啊、啊、唔!不行、不行……拔出去、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爸则是沉默地调整了下位置更加卖力地向那个角度发起猛攻,啪啪啪的拍击声夹杂着咕叽咕叽粘腻的水声,王阳这才注意到两人相交之处不断有混浊的体液被挤出体外。他爸竟然已经在青年身体里射了一次,而青年虽然满口的抱怨排斥,却完全放任了他爸堪称忤逆的行为……
王阳尴尬地站在屋里,想走又有些不甘心,他想知道白其琛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爸就可以……就可以……
他看着青年满脸不耐烦地配合着男人翻过身曲肘撑着床跪趴着撅起屁股,他爸庞大的满是横肉的身体就那样直接骑了上去——他跟白其琛做的时候总是担心自己会压到他,显然是他想多了,青年在他父亲这种体重的压迫下依然能稳稳地保持跪趴的姿势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男人的撞击,青年的膝盖分得很开,王阳能清晰地看到青年臀缝间被干得略有些外翻的肠肉随着父亲那根粗壮肥大的阴茎来回抽插而抽搐收缩,青年的臀部、大腿、膝盖甚至小腿和脚踝处都是一片一片早已经干涸的精斑,王阳不禁想到每次做完之后都要去洗澡的青年的模样,眼前被自己父亲压在身下不住淫叫的人突然是那么的陌生……
“死肥猪你、操够了没有……妈的……黏死了……一身臭味……唔~我、啊!我要洗澡……我不弄了!我不要了!你、唔啊!你还要干到、什么时候啊……我都说不要了……”
又是这种软绵绵的腔调,不同的是男人这次真的慢了下来,在青年拖着哭腔的呻吟中把阳物整根送进他的体内,阴囊密密实实地盖在青年臀间。男人趴在青年背上把他的上身完全压进被褥里,肥腰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地缓慢画着圈,两人紧贴在一处的屁股因这姿势更加彻底地暴露在王阳眼前。
“再……再操一会儿……快射了……再忍忍……”男人含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你快点儿……这样、这样更难受了……别这么搅……嗯唔~不舒服……不舒服……别、别弄那了……里面黏死了……嗯~嗯——”
青年的脚难耐地在床上小范围地胡乱蹬来踹去,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向上耸动,主动地套弄起了体内的肉具:“快点射、快点射……给我射……射到最里面……啊……别搅了!别动了!好烦……别一直顶那里……唔……”
可王阳分明看到是青年在使劲儿地动来动去,屁股每次向上挺都把男人的肉具整根没入,才退出一半儿又迫不及待地吞回去,青年嘴上却依然不讲道理地骂骂咧咧哼哼唧唧,他爸则顺着青年的话不住笨拙地安抚他,哪怕一直被青年“死肥猪”、“臭鸡巴”地骂也并不生气。
“嗯~嗯~要、要来了……要……嗯……屁股、屁股舒服……死肥猪、快……快……我要那个……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其琛折腾了一早上终于腻了口是心非的玩法,再想延长高潮也已经快到了极限,身体里堆积的欲望叫嚣着要痛快宣泄。男人自然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重新开始大开大合野蛮地冲撞,那力道大到王阳都开始担心青年的肠道会不会受伤,而青年果然也像他猜的那样随着男人粗鲁的动作大喊大叫起来:“不行!不行!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透了、被臭鸡巴操透了——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要射、射……唔!唔!臭鸡巴、哈啊……又把我操射了——”
青年腿间随着男人操弄而来回晃荡的性器在激烈的操弄中射精了,王爱国就算在青年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停下进攻,使得青年的性器一边射精一边甩来甩去,弄得两人身下的床上到处都是。
在高潮的时候持续被刺激阳心应该并不舒服,白其琛难受地用头在枕头上拱来拱去,突然转脸看向王阳的方向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唔哈、唔啊……好难受……你爸、唔!弄得我好难受……死肥猪、你、嗯~你儿子正看着呢……你还、还一直动……哈啊……”
男人闻言终于喘着粗气扭头也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胯下丝毫不为所动地继续不停猛顶,甚至还更进一步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膊紧紧抱住青年劲瘦的腰部向自己的方向大幅度地前后晃动,惹来青年崩溃地大叫。
“不行了——不行了——轻点、轻……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死胖子、啊!啊!我要被你爸操死了——那个、那个要来了……再这样弄、啊!啊!那个要来了——”
王爱国满身的肥肉都随着狂猛的动作而抖动,他知道王阳在看,这让他的阴茎更加坚挺火热,他一个猛冲直接把青年干得趴到了床上,整个人扑上去大力地来回甩动屁股,青年挣扎着想曲起腿也被他强势地用自己的大腿压了回去,不管青年怎么大声叫骂,他只管用龟头一次次地发狠戳刺青年的阳心,数十下过后他感到青年的肠道开始一阵阵有规律地抽搐紧缩,青年的呻吟尖细地变了调,他咬着牙绷着屁股继续对青年最敏感之处强有力地持续刺激冲撞着。
“啊~~~~啊~~~来了!来了!救命……动不了、鸡巴压住了……好痛、痛啊——”白其琛的性器被紧紧压进床褥,王阳眼睁睁看着青年的龟头被挤在床单上来回剧烈摩擦整个涨得紫红。他往前走了几步,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而青年依然带着哭腔被他爸干得崩溃大叫。王阳终于知道青年一直叫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了。
“哈啊啊、哦啊、啊啊啊——要、要尿了!要尿了!被臭肥猪弄得尿出来了——看!看我!死胖子、唔哈!唔啊!我被你爸操得尿出来了——你爸的臭鸡巴、啊!啊!好猛、好猛……死胖子快看我!我、我尿出来了——呃——呃——!!”
青年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尖细的哀嚎,两脚猛地一蹬床,饱涨水红的龟头马眼大开,在男人持续的操弄中蹭着床单激射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迅速浸湿了床上大片的布料。白其琛失神地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身体在十几秒的僵直后开始猛地一颤一颤地哆嗦,岔着腿被男人射了满屁股的精液。
卧室里男人与青年的喘息交错起伏,王爱国缓缓地挺送着发泄完的性器,仿佛要把精液更深地捅进青年身体一般,青年则满足地微阖着眼,轻喘着配合地抬起屁股贴在男人胯间,两人交叠着时不时耸动两下,男人直又用性器堵住青年肉穴将近五六分钟,才终于长舒了口气拔出自己翻躺到一边。白其琛则连翻身都懒得翻,只岔着腿趴着,一手探到男人胯间握住那根半软的肉具来回轻柔地撸动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爱国就这么任由自己下体被青年奖励性地摸着,与自己的儿子对视了一眼,王阳最终低着头转身出了房间。
王阳把温了许久的早饭端上桌,正看到他爸抱着青年走进他的房间——白其琛尿了他爸一床,床垫估计是不能要了……王阳刚这么想,就见男人扯下床单,又从床垫上拖下一大张已经被浸透了大片的一次性隔尿垫。
王阳突然明白了。他爸和白其琛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弄。他爸甚至在他们回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好像料到了白其琛这次回来一定会被他操尿似的——他也确实做到了,不是吗?
王阳觉得这个家里好像只有他还是拘谨的、克制的、格格不入的。他爸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白其琛更是直接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甚至大大咧咧地趴在窗台上晃着蜜色诱人挺翘饱满的屁股一边吹口哨一边看了会儿风景。明明上午才折腾了一顿的两个人吃过午饭没多会儿就又旁若无人地抱到了一起,白其琛一边给他爸打手枪一边吩咐他去他爸房间里找那套维修水管时候穿的工作服,王阳有点难堪地抿了抿嘴最终还是照办了。
他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他爸刚换好衣服就被白其琛推搡着靠在餐桌前,白其琛兴奋地扯开男人刚扣好的裤子,就那么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含着他爸的性器热情地给他口交,等他爸完全勃起之后便立刻站起来转过身撅起屁股,两人就这么在客厅当着王阳的面用站立后入式办起事来,他爸甚至还一边操着青年一边顶着他往自己这边走……王阳受不了地站起来想回房间,白其琛却嗤笑着又把他推了回去,然后俯下身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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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大汗淋漓地紧紧压着白其琛奋力耸着肥臀,跟他爸较劲儿似的发狠操弄着青年,他爸则抱着青年的头部不住挺送,眼睛一直盯着青年被激烈进出的屁股。父子俩就这样轮流交换干着白其琛的嘴巴和屁股,来回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又弄了一会儿,王爱国停下来对依然趴在青年身上拱动的儿子说:“去我屋里,你这没铺隔尿垫。”
父子俩一人搂肩一人抬腿把被干得气喘吁吁两眼发直的青年转移到主卧的床上,这回轮到王爱国趴上青年干他的屁股,王阳跪坐到小声哼哼的白其琛跟前,感觉他好像已经很累了,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弄,谁知道他爸却低声说了一句:“弄就行,他喜欢这么弄……”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白其琛已经有点精神恍惚所以他爸的胆子才大了起来,还是他爸和白其琛本来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他爸竟然开始了对他的“床上教学”——
“你想把他操尿,就得用鸡巴一直顶他那块,你知道吧?就是那处,你一弄他就吸你的那块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知道……”
王爱国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早就忘了什么是羞耻心,白其琛成功地潜移默化把他弄成了一个合格的满足自己性爱癖好的“工具人”——王爱国考虑最多的就是如何在床上满足白其琛,恐怕他在其他事上的悟性假如有在床上的一半,他都可能过得比之前好得多。这一次,王爱国也显然意识到了白其琛的想法,哪怕心里觉得自己才是最适合白其琛使用的人,也还是顺着青年的意思开始引导自己儿子。
“做的时候要听他怎么说……他要是让你快,你就顶住他那处用力快点捅,他要是说慢点,你就整根抽出来再一下捅进去,速度慢点,但是必须使劲儿。”
王阳很少跟父亲交流。父子俩本就都是沉默少言的性格,王阳还好点,他爸确实是可以闷着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结果现在,父子俩在一张床上,干着同一个人,反而开始交流起经验来。
“我、我总怕做的不对,他骂我……”
王爱国沉默地伏在青年身上耸动了一会儿,示意他儿子看:“你就这样……压着他操,他喜欢被压着操,这姿势进得深。你要是不确定该怎么弄,就这样整个趴上去使劲就行。”
“可、我有一回就这么弄,他还是不高兴……”
“就这么操就行。他骂你你就听着,你使劲压着他弄,一直这么弄,速度快点使劲儿,他舒服了就顾不上骂你了。”
王阳点点头。白其琛确实好一会儿没骂人了——他想骂也骂不出来,毕竟嘴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到这会儿整个人直接晕晕乎乎的就更骂不出来了,王阳实在不忍心继续弄他,于是白其琛终于能比较顺畅地呼吸,随着男人的攻势哼哼着半张着嘴喘息。给两个男人轮流口交弄得白其琛被口水和前列腺液糊了一脸,王阳刚伸手拽过枕巾想给他擦擦却被王爱国阻止了。
“别擦……他喜欢被这么弄一身。射进去也不用帮他洗。他要洗会自己去,他没说要洗,你别给他弄出来,他会发火……他有时候喜欢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阳立刻想起高中那会儿白其琛经常大早上缠着他爸做,然后含着一屁股精液去上学。
王阳咽了咽口水,说:“爸,到我了吗,我想试试……看能不能……”
“来吧。”
王阳回忆着早上的情景,学着他爸那样儿把青年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自己骑到青年屁股上对准那处入了进去。调整了几下角度,找对地方之后,王阳按照男人说的开始一下下使劲往那处捅。
青年果然有了明显的反应,条件反射地自己跪稳配合着往上挺,肠道有力地阵阵收紧吮吸,意识混沌地胡乱小声叫着。
王阳看着青年难得软和的模样,满心的喜欢简直快溢出来,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爸说白其琛这样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吧——
王阳闭上眼握住青年的腰像他父亲那样前后来回摇晃着往自己胯下撞,感觉到青年的挣扎也没有停下,青年开始哼哼唧唧地哭着让他慢点,王阳就放慢速度一下一下使劲对着青年的芯子势大力沉地进攻,青年大哭着让他轻一些,他就用龟头抵住那儿小幅度地极速戳刺……
王阳咧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到自己的阳具被青年的肠道榨汁般用力包裹绞紧,他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完全听不到青年哭叫着都喊了些什么,满心里只想着要把白其琛操尿,要让他真正舒服,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两眼盯着虚空中的一点满脸涨红疯狂地甩动屁股,直到他终于又听见青年发出了那种声音,尖尖的、细细的,拖着长长的哭腔和尾音……
王阳摸索着探手到青年身前,用手捂住青年鼓胀的龟头轻柔地摩挲,与之相反的是胯下愈加凶狠的动作。他不自觉地俯下身用脸去蹭白其琛的脸,喃喃地嘟囔:“其琛……其琛……想尿了不?……尿出来……我、我也能让你舒服……尿吧……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不行………不行了………又要尿、不、要尿……不、不……救……不、要尿……”
白其琛语句混乱意识模糊地摇着头,终于低泣着打着哆嗦,淅淅沥沥尿了王阳一手。
王阳感受着青年滚烫的尿液不断冲刷在自己手上,脸上露出了极度幸福满足的表情,精关大开接连射了五六股精液在青年的体内。他学着自己父亲的样子,也把自己塞在青年体内不住把精液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堵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
白其琛就那样瘫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他以往只跟父子俩分别做爱,这还是头一次连续承受他们两个人,饶是以他的体格事后也在床上躺了一个晚上+一个上午。
极度疲惫却又极度满足,身体里那道仿佛怎么做也无法填满导致他时时躁动的鸿沟好像就这样弥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我家厨子,王阳你知道吧,我家司机,这是他爸,你叫他王叔就行,你想吃什么就让他给你做。”白其琛扯了领带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冲身后随意地摆了摆手:“一身酒臭,我先去洗澡了,客房在二楼你自己随便找一间睡。”
他的同学兼合伙人方璇宁吹了个口哨冲王爱国点了点头,把自己扔进宽大的皮质沙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心里不禁吐槽了一句“资本家”。
白其琛在A大很有名。校园男神,八块腹肌行走的荷尔蒙,超级富二代,大学毕业还多了一项,A大学子的财神爷——只要是他资金入股的项目,最后就没有不赚钱的。只能说人和人生来不同,有的人大学毕业在社会的泥潭苦苦挣扎,有的人大学毕业就赚完了比别人努力奋斗一辈子还要多的钱,还tm越赚越多!
到白其琛这个程度,他周围的人愣是没几个嫉妒仇富故意坑他的,全赖于这人罕见的洁身自好。A大一直流传着关于白大少的一件轶事,说有一回学校里富二代们聚会,就有那不太规矩的用了助兴的东西,其他人玩到最后才发现但已经晚了,结果一群把持不住的人里只有白其琛还保持着清醒,揪出那不怀好意的垃圾就是一顿胖揍然后果断报了警,从头到尾人家的意识都特别清醒,哪怕他当时其实身体上也有反应。参与的人家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件事之后对白其琛和其后的白家是千恩万谢,白其琛的名声也因此又上了一个台阶。
方璇宁和白其琛大学加考研毕业这么长时间就没见他身边留过什么人,出去玩归玩从来不带人走,后来被问得烦了白其琛干脆说了自己已经有儿子了,老婆短命,孩子现正在家里跟他爷爷奶奶过,准备当白家继承人呢,他并不准备再搞一个他儿子的竞争对手出来,所以这辈子不会再结婚——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富人圈,有人扼腕叹息有人不置可否,但一些之前影影绰绰的什么“身有隐疾”“性取向有问题”等等的传言倒是少了很多。
白其琛也不委屈自己,花了大价钱在半山买了一套四层别墅,方璇宁这还是第一次来,不由得再次感叹白其琛的身边到底有多干净,偌大个别墅只有他这个主家,一个厨子兼保洁,一个司机兼保镖三个人,厨子和司机还是父子俩,还全都是一看就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锯嘴葫芦……
方璇宁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沉默寡言身形魁梧的厨师给他端了一碗醒酒汤,方璇宁本来并不想喝这玩意,印象里这东西都难喝得很,结果尝了一口之后发现味道意外的还不错,那厨子给他端了一碗之后就又用托盘装了一碗端上楼了,他也没来得及问这到底怎么做的,喝完确实舒服了不少,脑袋也清醒了些。
方璇宁开始溜溜达达地逛起了别墅。别墅私密性做的很好,别看采光好落地窗玻璃幕墙多,装的都是防窥玻璃,安保系统也非常严密。家具都是选的宽大圆润的类型,主打的就是舒适,零零碎碎的小部件家具几乎没有,反正活动起来就是十分通透,地下一层有个影音室和一个小型室内篮球场,还特别写实地配了更衣室和淋浴间,一楼主体是宽敞的会客厅、餐厅、厨房,前院是游泳池和花园,后院是私密性更好设计成有着浓密灌木绿树盖顶的小型丛林公园,一条小路蜿蜒深入。二楼主要是四间客房,方璇宁有点惊讶的是王家父子俩是住在三楼的,除了他俩人的房间就是一个器材完备的阳光房健身房,四楼就是专属于白其琛的领域,方璇宁识趣地没上去,不过他在三楼遇到的王阳告诉他白其琛吩咐他和他爸,要是方璇宁好奇就告诉他楼上除了他房间和一个大更衣室之外啥也没有。
方璇宁无所谓地耸耸肩,这确实好像是白其琛的风格。和白其琛出去应酬了一天对付那帮老头子,方璇宁也是身心俱疲,满足了下好奇心也就挑了一间客房洗洗睡了。
一觉醒来早上八点,白其琛的厨师把早就准备好的早饭端上来,告诉他白其琛还没起床,他可以自由活动,随时想离开跟白少招呼一声就行,方璇宁应下了,吃完饭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神清气爽地下楼,发现这大上午的整栋楼都是静悄悄,不仅是早上就没见到的王阳,这会儿连厨子也不知道去哪了,方璇宁给白其琛打了个电话响了快一分钟他也没接,不过这个点白其琛确实经常不接电话就是了——养精蓄锐完毕的方璇宁干脆地留了个纸条,出门开车走了。
他自然不知道白其琛早就已经醒了,也听到了手机响,只不过他实在不太方便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室的遮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阳光明媚的上午十点屋内却依然光线暗沉,房间正中那张订制的超大铁架床此时正随着床上三人的动作而规律地吱嘎吱嘎摇晃。富人圈年轻男女的理想情人、英俊多金又洁身自好的白大少,已经被自家厨子和司机前后夹击压在床上高强度侵犯了整整两个小时。高大俊美有着健康蜜色皮肤的青年被挤在两个魁梧男人中间显得是如此弱小无助,浑身上下只勉强在身下厨子胸前的厚肉间露出半张脸艰难地喘息呻吟,两条长腿无力地耷拉在厨子粗腰两侧,双脚随着压在身上身材壮实的司机强悍的进攻动作被动地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
“啊、啊!等会儿……停、嗯、手机、手机响了……啊!啊~~慢、慢点……不能一起、哈啊……不能一起这么快……受不了、呜啊!受不了——”
趴在青年上方的司机听话地放慢了速度,抬起壮硕的屁股将性器整根退出,露出青年插着另一根粗壮阳具的、沾满滑腻体液的后穴和被撞得通红的臀丘,饱满的龟头在青年穴口蹭了蹭,又慢慢地重新挤了进去。
“呃——嗯、唔唔……塞、塞满了……屁股……好涨……哈、哈……好、好满……吃不下了……等、让我、让我接电话……啊!啊!啊!唔!啊!停、不、啊!啊哈~轻、啊!那里、要、穿了!啊!啊~~~”
魁梧的司机每一下都退至头部又势大力沉地整根顶入,坚硬的龟头次次精准地冲击戳刺青年体内最敏感之处,青年尖叫着哆哆嗦嗦又射了一小股略有些稀薄的精液。
“老板,还要继续吗,还是轻点……”王阳感受着青年肠道有力的抽搐收缩,趴在他身边问道。
“废、废话……你他妈……啊~轻点……”白其琛用自己半勃的性器在身下厨子隐隐有些肌肉轮廓的厚肚皮上来回磨蹭,两瓣屁股肉被厨子的大手握住不断抓捏按揉,一会儿往两边掰开,一会儿往中间挤压,一会儿又上下抬放带动他的后穴吞吐两根勃发的男根。白其琛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他感到自己体内的两根硬杵开始试探性地轮流轻顶他的阳心,他知道自己这么说之后,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嗯~嗯~快点……已、已经顶住了……唔——~~啊啊~~啊啊~~来了!来了!这样震、麻掉了啊啊啊好棒唔啊好棒——两个、两个一起这样、继续、继续!好爽、好爽~~呜、呜呜……好爽——”阳心被两根大肉棒一刻不停地轮番又轻又快地戳刺,白其琛幸福地哭叫起来,一手向前一手向后分别扶住父子俩紧绷绷高速强震的屁股不住地热切揉捏:“芯子麻了、麻了……我、啊啊啊我又射了——唔唔、唔啊!我、不行、要那个了……不能刚射完就……不行、不行……龟头开始痛了、哈啊~哈啊~饶了我、饶了我、唔啊~老公~老公饶了我……”
王爱国和王阳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沉闷的低吼,王阳一把按住青年的头,王爱国则是更紧地掐住了青年的屁股,父子俩额头青筋直冒,咬牙控制着力道保持着高速点撞的频率死死把青年挤在两人中间操弄。
“啊~~~啊~~~~完了、完了~憋不住要出来了~~龟头痛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太强了呜、呜~~尿、尿了、啊哦、啊哦~~好痛、唔唔啊尿……了……呃~呃——”白其琛两眼翻白,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淌,哗啦啦的尿了王爱国一肚皮,尿得实在太多直接流了一床。
“嗯……唔……”倒气儿倒了半天才喘匀,白其琛恍恍惚惚感到体内两根阳具相继抽出,人也被抱到房间里特意摆放的软榻上盖上薄被躺好,白其琛呻吟着略有些艰难地合拢双腿,喘着气骂了一句:“妈的……天天两根一起……老子屁眼都被你们操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爱国父子俩赤着身子麻利地拉开窗帘开窗通风,扯下床单和隔尿垫换上新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房间整理好了。白其琛懒懒地看着父子俩忙活,惬意地又打了个哈欠,给方璇宁回了个电话后就把手机关机扔到了一边。这回为了谈个合作忙了快一个星期,接下来的几天谁也别想来烦他——
白其琛只要家里没客人的时候几乎从来不穿衣服——这一整栋豪宅全部都是防窥设计防窥材料为的就是这个。他自己不穿,也不准王家父子俩穿,久而久之父子俩也习惯了。
其实现在王爱国已经瘦了很多,只因到了四十之后他突然就有了危机感,总觉得自己精力不如从前每天都开始坚持锻炼。白其琛临近毕业那两个月忙到飞起很少回家,等再回来的时候看到至少瘦了三圈的王爱国当即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怒火冲天地把家里健身房的器械全砸了个遍,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王阳担心地一直守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已经长到将近两米的魁梧男人满脸无措。除了……高中的那次,他从来没见过白其琛对他们俩发过这么大的火……
最后还是王爱国收拾完家里一片狼藉之后把王阳赶去睡觉,然后摸黑进了白其琛的房间,爬上床不顾他的叫骂推搡把他压到身下,用青年一贯喜欢的方式弄他。白其琛的喝骂在男人沉默的努力下逐渐转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就这么做着做着青年突然哭了起来,双手不停来回在身上男人胸前腰腹和臀部揉捏,王爱国任凭白其琛对自己上下其手,一边动一边不住地亲他的脸颊、耳朵、脖子,用舌头仔细耐心地舔去青年的眼泪。
白其琛抱住王爱国的头,抽噎着献上自己的嘴唇,和男人接了个缠绵温柔的吻。
“别怕,别怕,乖,我努力锻炼……”
“操我。”白其琛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我明天哪也不去……”
男人听话地埋头苦干,一整夜的时间里把白其琛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天蒙蒙亮才在白其琛崩溃大哭的恳求下最后一次射进他体内,搂着青年沉沉睡去。
那以后没多久,白其琛带回来一个据说在业界非常专业的健康顾问团队,给自己和王家父子俩做了个彻底的检查,结果是白其琛非常健康状态极佳,父子俩除了肥胖之外也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团队给出了专业的养生计划,从饮食起居锻炼心理等等方面做了详细的分析讲解和建议指导,白其琛大手一挥该买买该练练该吃吃,懵懵的王阳这才隐约明白了白其琛那天为什么那么生气,他原以为是他爸擅自瘦了不再符合白其琛的喜好,原来……
他爸已经四十二了,比白其琛和王阳大了整整十八岁,白其琛只是在知道男人自发锻炼想要保持状态的时候,猛然意识到这件事——王家父子理所当然是自己的所有物,可是男人也许并不能像他以为的那样能陪他很久很久。
他爸还是那么地懂他。王阳有点难受地揉了揉眼睛,从那以后除去陪着白其琛到处应酬之外,只要在家没事的时候王阳就陪他爸做各种训练,白其琛在地下室修了一个篮球场,三个人时不时就去那里打球,虽然打着打着就滚到一块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其琛洗脸刷牙完挠着头发揉着腰慢吞吞下楼来的时候,正赶上王爱国赤着身体只套了条围裙在往餐桌上端早饭,或者说早午饭,反正做的都是容易消化白其琛爱吃的东西。
白其琛舔了舔唇,凑过去隔着围裙摩挲着男人胯下鼓囊囊的一团——刚才在楼上父子俩最后都没有射,只把白其琛伺候舒服了便停了下来,导致现在男人的性器只是轻微撩拨便立刻硬了,把围裙顶起了高高的一块。
“王叔~我要吃饭——”笑嘻嘻这么说着的青年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鲁地转了个身推到桌边,屁股被大手掐住,湿软的后穴紧接着就被轻而易举地侵入了。
“啊!啊!~嗯、怎么、怎么这样……我是真的、要、要吃饭……放开、可恶……唔啊!太快了!太快了!不行、不行——呃!呃!”
“我喂老婆吃饭。”中年男人贴着青年的耳朵,最后几下又深又猛的进攻后,抵住青年体内深处绷着屁股,积蓄已久的精液一股股射了进去。
“啊!等——”
王爱国射完之后就立刻抽了出来让到一边,等在一边的王阳马上接上将自己的勃起捅了进去啪啪啪快速地抽插狂干,白其琛呻吟着手抓着桌沿岔着腿,王阳身高接近两米,白其琛180公分的身高被他顶得近乎两脚离地,只勉强用脚尖着地撅着屁股承受冲击。
“嗯~嗯~这样不行、屁股里的……唔、老公的精液都被、都被操出去了……”白其琛努力缩紧后穴,抱怨似的哼哼。
“没关系,老公再给你射进去……这就、射给老婆了——”王阳一口咬住白其琛的后颈,精关大开把一股股浓精射进了青年体内,一边射一边持续往里捅,射完之后又塞了十来秒才缓缓抽出来。
白其琛扶着餐桌撅着屁股,性器在激动之下也只射出了一点儿清液,后穴一缩一放阵阵抽搐,微阖着眼满足地喘着气。感受到体内黏糊糊的精液一点点往外流,青年两脚开立微微下蹲,从两臂中间低下头盯着自己两腿之间,逐渐有拉着长丝的粘液从那里一缕缕断断续续地滴到地上。
王爱国和王阳分别蹲到白其琛身前和身后,用冒出了少许胡茬的厚实嘴唇仔细把青年的性器和臀间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白其琛轻吟着扯过两个男人分别和他们交换了一个浓郁的舌吻,三个人终于消停下来一起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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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琛假期的第二天三人并没有做爱,王爱国一直想把后院小公园好好打理一下——他并不理解为什么白其琛在自己家后院弄了个遮掩得几乎不透阳光的小树林,直觉青年说的想体验打野战的感觉不是真实原因,白其琛也并不想跟他的两个男人分享他们白家父子曾经的秘密情事,毋庸置疑的,那个小岛上的小树林可以说是他真正踏上这条路的起点,他只是想,嗯……留个纪念?亦或想通过和他的两个男人在小树林里的崭新记忆一遍遍冲刷淡化过去?管他呢,想做就做了。
白其琛伸了个懒腰,看着王家父子赤着身体戴着草帽认真修剪灌木的模样,微微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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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队长……教练……我、我错了……啊!我以后、嗯~以后一定……认真训练……唔~啊~~我错了、队长……别、别那样弄……唔!唔呜、唔嗯!唔唔!”
青年上身深蓝色的篮球背心被卷到腋下露出布满牙印的胸肌和挺立红肿的乳头,被汗水浸湿的蜜色的腹肌闪着诱人的光泽,同款篮球短裤一边的裤筒被卷到会阴,勃起的性器把短裤前端顶起了一个濡湿的鼓包,臀缝间一根粗壮的男根正毫不留情地一下下连根没入青年的后穴,饱满的阴囊啪啪啪地把青年股间拍打得通红。青年骑坐在身着整齐黑色篮球服、只掏出了性器的魁梧年轻男人腰间双腿大张,两只手向后撑着地,穿着白袜和球鞋的脚在地上连连踢蹬,刚哭叫了几句,站在身前身着黑色短袖T恤和同色西装裤的男人便揪着他的头发用雄伟傲人的阳具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可怜的篮球队员因为训练不认真被队长和教练扣下狠狠惩罚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队长和教练互换了位置,教练把被干到浑身无力的青年摆弄成跪着的姿势从身后干他的屁股,队长则站在前面干他的嘴,前后都被塞得满满的篮球队员两眼含泪嗯嗯唔唔地努力承受着,在嘴巴空出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求饶认错却无济于事。到了后来,他的教练和队长更过分了——
“啊!啊——不行、不可能的!不要!不要!不可能、塞不下……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被撑破了——住手、不要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啊啊……坏掉了、那里坏掉了……”
青年被两个魁梧健壮的男人一前一后合力抱了起来,两根大肉棒时而你出我进时而共同挺入,两个男人双脚抓地双腿微曲,环抱着青年结实的大腿将他上下抛动,由于重力的原因两根肉棒尝试了数十次,终于在一次下落中被青年的后穴彻底连根吞入。
青年的声音直接变了调,两腿绷得笔直,胯间的布料被迅速濡湿了一大块,竟是直接射了。两个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他放下,青年萎顿在地神情恍惚,嘴里喃喃念叨着“我错了”“以后不敢了”,然后爬到教练跟前主动含住男人的性器吞吐起来,吃了好一会儿之后又转头一边深深嗅闻一边伸长舌头来回舔舐队长的阴茎并吮吸他的龟头,就这样轮流给教练和队长口交,弄得自己脸颊下巴和脖颈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接着青年又转过身上身趴到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扭动。
“教练……队长……请继续惩罚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这场情事最终结束,三个人的衣服已经都黏糊糊湿漉漉的不能看了。篮球场是白其琛特别喜欢的一个场景,有时候是像今天这样玩教练队长更多的队员的惩罚游戏,有时候是无知的篮球队员洗澡换衣服的时候被闯入者压在更衣室强奸的戏码,有时候是打篮球输了被对方球员按在球场上当众羞辱,每次白其琛都玩得很尽兴。两个男人在他日久天长的调教下偶尔也能说出几句让他兴奋的淫话,可能是物以稀为贵吧,这父子俩每次开口说那种话的时候白其琛都特别有感觉特别容易兴奋,甚至很快就能高潮,父子俩发现这一点后,也开始努力地在这方面尽可能满足白其琛的需求,结果自然是比较喜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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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水管差不多修好了。”
工作了一天十分疲惫的白总站在洗手台前扯松了领带,一颗颗解开白衬衣的扣子一边对那两个高大魁梧的水管工吩咐道:“修好了就出去,我要准备洗澡了。”
“老板你好像很累,不如让我们帮您洗吧。”两个水管工热的满头大汗,一人拿了一大瓶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一整瓶下肚,左边那个身高将近两米的水管工长舒了口气建议道,不等白其琛开口便迅速走上前去从身后搂住了他开始上下其手,另一个同样健壮的水管工则蹲到了白其琛身前解开了他的裤扣,厚实的大嘴贴着男人的灰色内裤描摹他性器的轮廓。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再不走我要报警了!放开我!唔啊、别……你们干什么……松开、松开……”
青年慌张地伸手拽住身前男人的头发想把他拉开,结果后方的男人立刻把手探进他的西装裤,两根手指就这样直直插进青年的后穴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别、不行、那里……你们……快走开、走开……不行、不行……别吸、啊!别、别插那里……”
白其琛的腰臀不知是要拒绝还是迎合地前后摇摆扭动,裤子被男人褪到了大腿根也忘了反抗,只紧闭着眼满脸通红地胡乱摇着头呻吟。
“老板很喜欢这样弄是吗?被水管工插屁股、吸鸡巴,叫的真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说!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哦、哦、啊~那里、弄到了……弄到了!不行、不可以……啊!啊嗯~”
“那好吧,老板实在不愿意就算了。”两个男人同时撤手,腿软的青年衣衫凌乱地直接无力滑坐在地,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你们!你们……不行……不可以走……我已经……”
白其琛难堪地夹紧腿,屁股控制不住地轻轻扭动:“怎么回事……我、我已经……”
“已经开始发骚了?”
“!住口!住口!”青年气急败坏地大叫起来,眼睛却像被吸住了似的盯着两个男人鼓囊囊的胯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好大……真的好大……隔着裤子都、都这么一大包……
两个水管工心领神会,动作一致地解开腰带把制服裤子连着内裤褪下去了一点,用手托着那尺寸惊人雄伟的巨物冲着白其琛甩了甩,然后握住那话儿自顾自地撸动起来。
天……真的好大、又粗又长……用起来一定很……
青年痴痴地看着两个水管工对着他打手枪,那两个饱满紫红的龟头开始往外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龟头的弧度马上要滴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青年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急喘着扑过去张嘴接住了其中一根男物即将流下来的那滴粘液,又急忙握住另外一根,嘴唇包住龟头啧啧地吸吮了几下。
“唔嗯、唔……不可以浪费……唔……滋唔……咕……还要……唔……味道好重……唔姆……”
白其琛跪在地上双眼迷离地轮流为两个水管工口交,两条腿紧紧夹着来回磨蹭,屁股晃来晃去,西装裤直接被蹭到了膝盖,露出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丘。
“呼……噢……老板真会吃……在公司也这样吃员工的鸡巴吗?”工牌名字写着王爱国的水管工抚摸着正给自己口交的白其琛的头发问道。
“老板的屁股扭得真好看,在公司也这样扭给员工看吗?”工牌名字写着王阳的水管工不甘示弱,弯下腰大手抚摸上白其琛的屁股,手指隔着内裤向青年的肉穴戳了进去。
“唔!唔!别……不行……胡说、你们胡说……不许这么说我……啊、啊!屁股被、唔嗯!不行——”
宽敞豪华的盥洗室里灯火通明纤毫毕现,大理石洗手台前,白其琛两手被身后的水管工扯到背后,银灰色的西装外套滑到肘窝半掉不掉的,白衬衣的扣子全都被粗鲁地扯掉了,被水泼得完全湿透的衣襟大敞,露出蜜色的、肌肉饱满结实的胸膛,褐色的乳头尖尖地挺立着。有着八块腹肌人鱼线的腹部紧绷,浓密卷曲的毛发上挂着水珠,勃起的性器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敲打在洗手台的边沿。青年的西装裤和内裤被完全褪到脚踝露出挺翘的臀部和两条肌肉健美的长腿,结实的臀肉被水管工有力的顶弄撞得一抖一抖,由于过于明显的身高差,青年的两只脚只能高高踮起脚尖着地,拖着哭腔辛苦地承受着。
“啊、哈啊!不行、唔!站、站不住了……啊!唔、哈、哈啊……好大、太大了……受不了……”
“老板真好看,来看着镜头,跟大家打个招呼。”王爱国拿着手机一边拍摄一边给自己打手枪:“老板叫得再大声点,大家都看着呢。”
“什、什么……不可以、你怎么能!不!不行!不行!不要拍了!不要拍了!啊!啊!轻、那里、不要了……啊啊~啊~不行了……不可以拍……不要看、不要看我……唔嗯、不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男人进得太深,白其琛为了缓解体内的疼痛只能呻吟着不断地向上主动抬着屁股迎合。完了……自己这种样子,全都被别人看到了……怎么会这样……
“老板真骚,老板,他们说你是欠操的老板,等明天你去上班,大家都要操你,让你像现在这样扭屁股。”
白其琛绝望地哭了起来,屁股一甩一甩地努力吞吃着水管工的伟物,眼睛看着镜头哀求:“不要这样、不要操我……我、啊、我没有欠操……这样动、才、才不是因为舒服……啊、是、是他太大了……屁股、屁股难受才会这样……啊!啊!那里!不行不行不可以一直顶、不——啊!啊!咦、咦……不对、怎么、怎么回事……我、我……咦……”
“老板,你怎么射了,大家都看到了,你被水管工光是操屁股就射了,射了好多……”王爱国说着,当着白其琛的面用手机对着自己的勃起拍了一会儿:“现在轮到我操老板了,我也要把老板操射。”
“唔……”体内的肉棒终于拔了出去,白其琛难受地皱着眉扶住洗手台防止自己跌倒,撅着屁股冲向自己走来的男人连连摇头:“不可以……不要过来……我不想要了……”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被男人用力地捅了进去。
“啊!啊!进来了、呜、好深……屁股、屁股难受……才不舒服呢……我、我不是欠操的老板……呜、呜嗯……一点、一点也不舒服……哈啊~~”
王阳喘着粗气胯下依然坚硬,他接过王爱国的手机继续拍摄,先是对着自己沾满体液的阳物来了个特写:“大家看,这是老板屁股里的骚水,刚操进去没多久老板就流水了。”
“我没有!我没有!不许、不许拍了!我要、我要扣你们工资……把你们都辞退……你们、啊!你们都滚……我没有流水……呜……不许操我、不许看我……”白其琛一脸难受的表情,手扶着洗手台屁股前后摇摆啪啪啪地撞着男人的下腹:“停、停下……不许动了……嗯唔、可恶……怎么一直动、不许动了……一点都、嗯~一点都不舒服……啊~哈啊、哈啊!弄到那里了、弄到、弄到芯子了……不行、不行!完了、要完了……”
王爱国挺着腰稳稳地站着,任凭青年扭来扭去摇着屁股自己操自己,肉具被青年的肠道有力地连连吮吸包裹,昂起头舒服地叹息。
“老板,大家说你好会伺候男人,屁股扭得真骚,那个水管工看起来被你吃得好舒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有扭屁股!是、是他不停在动……我没有……唔、我说了不要……我不会、我没有在吃……呜、呜……要完了……不可以、啊!啊!再几下就要——不行忍不住了——”白其琛大叫着先是连连向后耸臀,接着猛地直起身双手向后搂住男人的腰紧贴着他上下左右扭动,嘴里发出长长的淫叫,勃发的性器甩动着激情地喷射出道道浊液。
短时间射了两次的青年神情恍惚地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大张的腿间性器半软地耷拉着,胸膛和小腹沾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淫糜的光。
王阳解下白其琛堪堪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把它一圈一圈缠绕在青年的性器上最后打了一个结。白其琛怔怔地看着:“为、为什么要缠上……”
“大家说老板射得太多了,”王阳举着手机近距离从头到脚拍摄着青年的样子:“用领带绑一下吧,老板要注意身体。”
“嗯……嗯……谢、谢谢……”白其琛的大脑好像停转了,射精过后的疲惫让他的思维变得迟缓,他缓缓地摸了摸自己的性器,合上腿夹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抹着身上的粘腻:“好黏……我……对……我是要洗澡……我要洗澡……”
“老板,浴室的水管坏了,今天可能洗不了澡。”
“咦……可是,水管不是修好了吗……洗手池有水……”
“是浴室坏了,今天用不了。”
“怎么、怎么这样……”白其琛苦恼地皱起了眉,烦躁地来回在自己身上揉捏:“可是身上好难受……好难受……怎么办……”
王阳握紧手机舔了舔干涩的唇,嗓子眼有点发紧:“我、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管工看着坐在地上的老板,缓缓道:“我们刚才都喝了很多水——”
“什么意思……”白其琛呆了一会儿,看到水管工重新开始撸动自己的下体,把住那话儿对准了自己,他顿时明白了什么,慌乱地往墙上靠去:“你、你要干什么!不可以!不可以……你走开,我不要洗了……走开!”
“不洗会很难受吧。”王阳急促地喘息着,一手紧紧握着手机拍摄,一手飞快地给自己打手枪:“大家也都觉得这个办法好,我和我爸两个人加起来会有好多……可以好好帮老板洗一洗。”
王爱国此时也靠近了地上的青年,已经鼓胀起来的龟头对准了他的侧脸。
“不要……不要……”白其琛徒劳地摇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两根蓄势待发的男人的阴茎:“不可以……”
“呼、老板,我憋不住了!唔!尿出来了!……”王阳粗喘一声性器一抖,积攒已久的尿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王阳扶着自己的性器不顾青年的大叫从他的头发一直淋到胸膛,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青年的身体淌了一地。
“哇啊——唔!咳、咳咳……好臭!不、不要……怎么可以这样……唔……不可以对着我尿……可恶……浑身都是尿……呜、呜啊!怎么又来——咳、唔咳!”
又一股尿液从侧面喷涌而来,白其琛大叫着胡乱在自己脸上和身上抹来抹去,满手满脸都是两个男人的尿液,西装、衬衣和裤子全部都湿透了,青年难堪地脱掉身上的衣服甩到一边,性器一翘一翘地逐渐立了起来却被领带勒住,难受得青年小声地哼哼起来。
手机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过程。
“哈……”两个水管工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瓶水,王阳不断地舔着唇,他又喝了很多水却依然觉得干渴,胯下硬得简直快爆炸。“啊,我们的水管好像也坏了,要麻烦老板帮忙修理一下才能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你们又要做什么……太过分了……呜……”
青年软绵绵地推拒着把他抱到怀里的王爱国,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前,任凭男人分开他的腿,粗壮的阳具抵住他不住翕张的穴口,稍一使力就入了进去。
“啊——~~太、太深了……受不了、受不了……”
“麻烦老板帮我们修好水管,我们才能继续帮老板洗澡……”王爱国贴着白其琛的耳朵,舌尖描摹着青年耳廓的形状,时不时轻刺他的外耳道,胯下由慢到快地向上顶弄起来。
“嗯、嗯、慢……这个姿势、进到最里面了!呜、大水管……太粗了……~~”白其琛后脑勺抵着男人的肩膀,两手按住男人的大腿,两脚踩地奋力上下起伏:“身上好臭……呜……要、要快点修好……唔嗯、大水管、好、好厉害……啊~啊~那里、那里被大水管撞麻了……鸡巴、鸡巴勒的好痛……”
“老板,你现在在干嘛?大家说你的屁股动得好快,简直太厉害了。”
“我在、我在修水管!”白其琛把腿尽可能向两边张大,在镜头面前露出自己插着男人阴茎的肉穴和捆着领带的勃起:“嗯!嗯!因为要快点、修好……所以、所以才不停……呜、不停扭屁股……屁股、屁股没有舒服……没有……唔哈!鸡巴、绑的太紧了……啊~要用力动、大水管……唔啊!才能快点修好……”
青年就这样对着镜头快速地上下跃动了数十下,然后抬起身体让男人的性器滑出体外,轻喘着向前趴下屁股对着身后的男人:“我、我没力了,快把大水管放进来……这样修、这样修也可以……啊!唔哈!就是这样……用力动、撞进最里面……啊啊!那里、那里那里……还要、还要……呜、呜……好喜欢修大水管……快点修好、才能……呜解开……勒得太紧了……”
“老板,这样只能看到你的脸……大家想跟老板你学习修水管,怎么办?”
“嗯、没关系……我、我转过去就好!”青年直起身手向后抱住男人的粗腰,两个人一边快速摆动腰臀一边用膝盖一点点跪在地上移动,变成了背对着镜头的姿势。白其琛两腿稍一使劲摇晃着站了起来,弯下身手撑着地,男人也配合着他站起来骑上他的臀部,两人都把腿分得很开,以便于王阳拿着手机拍摄他们交合相连之处的情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怎么样?唔!唔!大家……能看清了吗?”白其琛一手撑着地一手把自己一边臀瓣掰得更开:“这样、这样大家看得更清楚……唔~唔、啊!”
“老板……呼……老板可以给大家仔细讲讲你是怎么修水管的吗?”王阳难耐地不住撸动下体,一边还要坚持拍摄,折腾出了满身大汗,把身上的水管工制服都浸透了一大片。
“嗯……就是……要、要用里面紧紧吸住……然后、然后这样把、屁股用力往后撞……大水管就会、进到很深的地方~要很快很快地动才行!嗯、嗯!大水管在里面流水了……黏糊糊的……是不是、哈啊、是不是要修好了……我要忍不住了、鸡巴好痛、涨的好难受……呜……”
王爱国喝了很多水,将近半小时过去新的尿意终于袭来,他一把推开青年,手扶着性器飞速撸动。青年则迅速地爬起来跪到他身前,满怀希冀地挺起胸膛,待男人粗喘一声哗啦啦地尿出来时欢呼着迎上去,借着尿液用双手在自己身上用力搓动:“大水管好厉害,尿了好多出来……好棒,身上干净了好多……精液都冲掉了……鸡巴也要洗……唔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解开了……”
王阳把手机一把塞进王爱国手里,把青年推倒在地上迫不及待地爬上去从正面直直捅进他的身体,甫一进去就疯狂地挺动屁股:“老板!老板!呼、噢!快、快帮我也修修大水管……我的大水管也要帮老板洗澡……”
“啊!啊!太、太猛了!啊!唔嗯、哈啊!好棒……呜、你的大水管也好棒啊……呜……我、我有在努力修了……屁股、屁股吸住了~~呜、快点修好……鸡巴涨得痛死了……呜……”
王阳在刚刚拍摄的时候就不停地喝了很多水,情绪激动之下很快就有了尿意,他把着自己的阳具努力控制着射尿的频率,先是对准青年的两个乳头分别射了一股,接着俯下身捏住被领带束缚着的青年性器的龟头,用自己的性器怼住青年露出的马眼,把剩余的尿液对准那处痛快地射了出来。
“哇啊——啊——好烫!好烫!那里、那里不行啊啊啊——”白其琛狂乱地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捏住,崩溃地大哭了起:“呃啊啊啊——龟头要被尿破了!好痛、好痛……呜啊!啊!要射!救命……射、呜、射出不来……呃!呃!怎么会……呜、流、流出来了……好难受……呜、这样……鸡巴要坏掉了……”
青年大哭着不断在地上扭动,被领带捆住已经变得紫红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挤出细细的一股股精液,王阳看到青年的样子本来有些慌张,待看到王爱国对他点了点头之后赶快帮白其琛解开了领带。青年剧烈地哆嗦了几下,几乎是立刻就尿了出来。
“老子……迟早被你俩玩死……”白其琛被王阳搂着躺在浴缸里,有气无力地打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还挺有创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阳嘴唇蠕动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只默默地往青年身上撩水。这时王爱国也拿着一摞浴袍过来了,他长腿一跨迈进水里,白其琛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男人的性器把他往自己这边拉,男人闷哼一声顺从地靠了过来,从前面贴上青年的胸膛。
白其琛惬意地舒了口气,揪着男人的头发跟他接了个吻,又扭头按下王阳的脑袋跟他也亲了一阵,舔着嘴唇满意地放松身体继续享受起药浴:“下次……还要那样玩!”
王家父子俩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满足他。毕竟他们是他的……而他,也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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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半,别墅一楼的玄关处,穿着手工定制西装三件套的青年手扶着矮柜,西裤卷着内裤褪到臀下,热切地不住向后配合男人的动作耸动。
“嗯!嗯!老公、再弄我……啊~啊~老公、好棒……唔嗯、好深……还要、要老公的大鸡巴……哈啊~爽、好爽……”
“呼、呼……唔!王阳、在门外等着了,你快迟到了……”
“少废话……快操我……用力!啊——”
白其琛以前经常会对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感到烦躁,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突然就想要得不行,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困扰。当然他现在早已经和自己和解了,出门在外有王阳应急,在家里更是王爱国和王阳随便用,活到这么大他唯一的人生宗旨就是绝不委屈自己,除死无大事!
“你真的得出门了,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肥猪你烦不烦!”白其琛习惯性地用“死肥猪”来骂王爱国,哪怕他现在已经是同龄男性里相当健美的身材,在白其琛的心里他永远都是属于他的死肥猪——“你是不是操腻老子了?!老子用一下你的鸡巴在这里推三阻四的——唔!啊!操、轻点……哈啊!轻点!你他妈……啊!呜、呜……老公~老公轻点……不行了、不行了——”
“你行的……老婆最棒了。”魁梧的中年男人将青年转了个身面对自己,两手一用力把他整个抱了起来捏住他的屁股大幅度地上下抛动:“老婆舒服吗?要不要再重点?”
“啊~~啊啊啊~~~穿了、穿了!呜!呜!被老公干死了……屁股、屁股舒服……老公~~老公~~~”青年纵情大叫着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两腿夹住男人的健腰嘴唇胡乱地在男人脸上亲来亲去:“唔唔……唔……老公、老公尿进来……我、我想要……”
“不行……你刚换的西装,乖……等你回来老公再尿给你……”
“等下、嗯、等下再换一件!我现在就要!嗯唔、回、回来也要!……老公给我……老公……老婆的屁股要老公狠狠尿进来……老公……”
王爱国实在被这孩子缠得没办法。他总是对他没办法……男人把青年抵在墙上,低喘着胯下一抖,滚烫的尿液一股股深深地注入到了青年的体内。
“——!!”白其琛咬住男人的肩膀用力夹紧男人的性器主动摆动屁股,阳心被激射而入的尿液不断冲刷,绝顶的快感让他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两人倚靠在一处缓缓消化着体内残余的情欲,亲密地互相吸吮对方的嘴唇,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啊……裤子全都湿掉了。”终于被男人放下的白其琛揪着西装裤,夹着腿走了几步,伸手在腿间抹了一把然后放到唇边,回过头看着男人一边笑一边伸舌仔细地舔着手指:“唔……老公的尿味道好重……”
然后在被粗喘着扑过来的男人一把扛在肩上的时候得逞地哈哈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白其琛神清气爽地上车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白其琛故作忧虑地叹了口气:“唉!这下可要迟到了,老头子估计该等着急了吧~”
王阳通过后视镜看了得意扬扬满面红光的青年一眼:“白先生刚才打过电话,我说你临时有个线上会议,要十二点才能到。”
“什么——”白其琛不满地踹了一脚王阳的驾驶座:“老子真想用鸡巴堵住你那张破嘴……”
王阳看着后视镜里一脸不爽的青年,一个人在车上空等了许久的心气终于平了一点,面无表情地撅嘴冲着他啵了一声。
“操!丑死了……”
白其琛左顾右盼地忍了半天,到底趁着红灯的时候抱着驾驶座探头过去跟男人接了个吻,叼着他的嘴唇含糊地威胁:“晚上有你好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父子俱乐部’,嗤,不会真有傻子觉得这种活动能改善什么狗屁父子关系吧。”头发挑染了两缕红发看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底的不良少年的男孩一脚踢上更衣柜的门,胡乱扯了把松松垮垮的浴袍满脸不屑地嘲道。
“那你来这做什么?”被柜门粗鲁撞击的咣当声吓了一跳的略显消瘦的少年不满地推了推眼镜。
“关你屁事!四眼鸡!”红发少年翻了个白眼,又带点炫耀的得瑟:“那家伙说我只要来了听安排,活动结束以后随我挑辆越野摩托!我就勉为其难咯~”
看到眼镜和另外两个男孩或多或少流露出的羡慕,红发少年得意洋洋地哼哼了两声,又看向唯一一个从见了面就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的少年:“喂,我认得你,原来一中的学霸也有这种麻烦啊,你成绩这么好你爸妈还不把你供起来?”
面色冷淡的少年摇了摇头:“他说来谈生意。”
几个少年了然。
这个父子俱乐部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参加的,不说非富即贵,最起码家庭条件都属于衣食无忧。像这次包下一整个位于半山腰的温泉主题露营基地就能看出一点俱乐部的实力,据说这个俱乐部有很多会员,这次是新成员派对,俱乐部提供一个平台让这些父子们方便互相交流互相学习。
几个男孩按照大人们交代的换好浴袍往外走,浴室门口一位工作人员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小胶囊,告诉他们接下来要去的是养生温泉,他们的传统必做保养项目之一就是肠道健康护理,需要在沐浴清洁灌肠之后把这个小胶囊塞进后庭就可以了。
“啊,跟痔疮栓类似的用法嘛,好家伙还要灌肠……”红发少年很懂地对其他人做了个鬼脸:“俗话说十人九痔~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咯!”
几人在工作人员详细说明如何清洁如何操作之后进了浴室,超级宽敞的浴室分了八个隔间,每个隔间五脏俱全甚至有独立的卫生间,里面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用到的东西,几人前前后后花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弄完了,如释重负地裹着浴袍去泡温泉。
大人和孩子并不在一处,这让几个少年自在了不少,按照安排他们这是“接风洗尘”,等泡完温泉之后换了干净衣服就差不多到了午餐时间,吃完午饭自由活动,这里可以钓鱼,打牌,看电影,采摘,还有室内篮球场和游戏厅,当然也可以在温泉旅馆里稍微午休一下,晚餐之后就是去山顶露营,篝火聊天会,第二天早起看日出,吃早餐,小型亲子交流会等等等等,前后一共一个星期,活动安排总体比较宽松,俱乐部大概也是希望这种度假的形式可以让大家心情愉快从而达到初始的目的——改善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对于父子关系,几个孩子天然就形成了一个阵营,互相都做了自我介绍。
红发少年闻旭,16岁身高已经长到了178公分,长期户外活动晒出了一身小麦色的皮肤,矫健的身体隐隐有着肌肉的轮廓,是个健气帅哥。高一,学习不行,酷爱极限运动,从小被他妈宠着长大,等想管的时候已经晚了,导致和家里关系经常比较紧张,他爸闻东是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眼镜少年李嘉,今年16,高一,学习倒是还行,他是单亲家庭,因为没能跟妈妈一起生活所以跟父亲的关系比较僵硬,整个人显得有些阴郁,身体也比较消瘦。他爸有家食品加工工厂。
学霸少年易辰,17岁高二生,是一中有名的学霸,不仅学习好长得也帅,身高已经到了180,皮肤是健康的白皙,也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衣架子,红发还叫嚣着和他比了比胸肌腹肌,惜败!这次主要是陪自己父亲来拓宽生意发展业务,他爸开了一家物流公司,同行竞争激烈,最近好像情况不太乐观,作为儿子关键时刻得为父亲分忧,便答应父亲跟着来了。
个头最小的男孩叫李洋,今年只有十一岁刚上小学五年级,他和李嘉的情况有些像,只不过他是跟着改嫁的妈妈,带他来的男人是他的继父。他继父是个暴发户,又黑又胖跟个铁塔似的,跟身量瘦小长相秀气的李洋一点都不像,之前犯过嘀咕的几人这下就明白了。
最后一个男孩叫徐文景,15岁初三生,临近中考的一年成绩却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他爸爸是大学教授,对此很不满意,他妈妈倒是觉得是孩子爸爸总是给儿子压力,自己儿子心态波动影响了学习效率,家里父母因为意见分歧吵了好几回架。他妈不知道从哪知道的父子俱乐部这回事,便催着老公提交了申请表,等审核通过后,了解了父子俱乐部情况的男人也明显改变了态度,亲自收拾了父子两人的行李带儿子来参加这次活动。
几人聊着聊着互相熟悉起来纷纷吐槽起大人来,等泡完温泉去吃饭的时候已经算是熟络了,这让组团过来吃饭的几个男人很是欣慰,几人又互相介绍了下自己儿子,席间又是一番客气吹捧和半真半假的谦虚抱怨。男孩子们自然不耐烦听这帮大人说这些,红发和眼镜他们迅速吃完饭之后打了招呼说想出去玩就都走了,只有易辰留了下来,充当陪客和时不时的谈资,虽有些冷淡但也不失礼貌,让几个男人都很满意。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山顶露营用的帐篷呈环形绕着篝火摆了一圈,受地形限制只有五顶,也就是五对父子俩只能睡一个帐篷。主要是几个男孩不太高兴,但条件有限反正就一个晚上,也只能对付对付了。孩子们兴致不高,对什么篝火会也不感兴趣,几人凑到一块看红发打了一会儿PSP,纷纷都打起了哈欠。也不知道是不是温泉药浴真的有效,上午泡完本来就感觉身体松快活络了不少,下午吃完晚饭因为山顶不方便洗漱的关系,在工作人员的建议下大家又都做了一轮全套温泉保养,这会儿虽然才八点多,但都有点浑身轻飘飘软绵绵懒洋洋的,没过一会儿纷纷坚持不住钻进了帐篷,不管睡不睡得着吧反正还是躺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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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景缩在自己的被窝里,起初的提心吊胆在身体的放松下逐渐淡去,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间感到帐篷被掀开,他睁开眼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正在脱衣服换睡衣的父亲,转过身去更紧地把自己藏进被窝。
窸窸窣窣响了一阵,男人在徐文景身后躺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文景正闭着眼睛强迫自己赶紧睡,忽然感觉自己被子好像被掀开了一点,下一秒,一只大手就覆上了他的肚子,隔着睡衣缓慢地来回抚摸起来。
徐文景咬着牙忍了忍,待那只手往下探入自己睡裤时还是没忍住一把使劲按住,小声喊道:“爸!”
“让爸摸摸。听话,松手……”
男人的身体索性直接隔着被子贴上男孩背后,一条腿架上男孩的大腿,手上使劲成功钻进男孩的睡裤,顺着男孩毛发稀疏的下腹握住男孩青涩的性器撸动起来。
“嗯……别、爸……我、我不想……”徐文景缩了一下脑袋,男人的嘴唇锲而不舍地贴上去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男孩的耳朵:
“爸想。爸好不容易在家休几天,也没捞着好好爱爱你……”
徐妈妈一直说是孩子他爸总是给孩子压力才导致他成绩下降,这话某种程度上其实说得很对。徐庆渝表面斯文博学是个体面人,实际上是个衣冠禽兽,几个月前趁着妻子出差几天的机会把肖想了很久刚上初三的儿子奸污了,并且在那之后隔三差五就强迫男孩跟他做,有时候是借着放学接孩子在车上就直接弄,有时候是找借口把徐文景带到大学,趁着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做,更多是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把男孩关在房间对他施展兽行,甚至丧心病狂地把过程都拍了下来。刚十五岁的男孩求助无门只能默默忍受,这次跟父亲两人一起参加俱乐部活动,他从一开始心里就非常担忧,只能安慰自己还有其他人在,父亲应该不会……
裤子已经被扯到腿间的男孩紧紧闭着眼咬住嘴唇,在男人的手指沾了黏糊糊的液体探进他后庭开始来回抽动时拽过被子蒙上了头。
悬挂在帐篷顶的灯泡光线昏黄暧昧,照着垫子上正上演父子相奸的二人。男孩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被男人掀开被子、睡裤褪了一半露出半个屁股,就这样再一次被男人侵犯了。男人睡衣整齐,只解开裤扣掏出性器,一手搂着男孩的腰胯下连连耸动力道越来越大,啪啪啪的拍击声在帐篷有限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嗯!嗯!爸……爸你小点声……嗯!唔!小点声……唔……”徐文景并着腿被动地随着男人晃动,过于紧张不自觉地缩紧。
“呼……宝贝真紧……爸爸爱你……噢、噢……宝贝真会吸……来趴着,爸从后面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不顾男孩的挣扎掀开他的被子,把他的睡裤直接脱掉扔到一边让他趴好便猴急地重新趴了上去,膝盖把男孩想并紧的腿拨拉开,两只大脚卡住男孩的小腿耸着屁股大力冲撞起来。
“啊!——唔、呜、唔!唔、唔——啊、啊!不、不行……唔、唔唔……”
会被听到的……一定会被发现的……!
“爸……求你了爸……会被听到的……呜……唔!我害怕……”
“宝贝不怕……呼、呼……不会有人听到的,大家都忙着呢……被发现也不怕,啊,爸在这呢!”男人伏在男孩身上兴奋地快速挺送:“爸会保护你的,乖啊……让爸好好爱爱你,乖儿子……爸爸爱你……”
徐文景难受地流着眼泪,在男人强有力的进攻下艰难地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哭腔:“才、才不是爱呢……爸、嗯、唔!怎么能和我做这种事……”
“胡说,爸爸爱你才对你这么做,小景不是每次都很舒服很喜欢吗?这种舒服的事爸爸再忙也愿意陪你做,你该谢谢爸爸才对!”
“唔、没有、没有舒服、呜!我、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