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辰哥,穿这么帅这是要去哪啊?”打完球结伴回来的几个男生见易辰穿着整齐的银灰色西装三件套,纷纷吹起了口哨,已经大二的易辰生得高大俊美肩宽腿长,皮肤白皙却丝毫不显弱气,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从容优雅,只能让人感慨不愧是大公司的接班人,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跟他们这些普通学生不同的稳重内敛。
人优秀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让周围的人生不起嫉妒之心只有佩服的份,更何况易辰本来就很会做人,和师长同学关系都非常融洽,A大这一届除了那个有名的富二代白其琛就属法学院的易辰人气最高,而且这俩人还都特洁身自好从来没传出过什么绯闻,不仅让人感叹真正有内涵有修养的有钱人家孩子和那帮酒囊饭袋纨绔子弟就是不一样。
“我爸今晚有个饭局,我去帮着招待一下。”易辰笑了笑,轻捶了问话的舍友一拳:“赶紧洗澡去,我明天回不来,老刘的课记得帮我记笔记,到时候给你们带好吃的。”
“你就放心去吧!易总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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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陈总!陈总好久不见!吴总,王总,欢迎欢迎,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易总贵人事忙,百忙之中还特意来招呼我们,您真是太有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您几位来到A市,我就是在南极也得打个飞的飞回来见几位仁兄一面!来,这是我儿子易辰,”易鸣揽着自家儿子的腰笑呵呵地道:“我和陈总是老相识了,陈总这几年可以说是看着小辰长大的,我就不客套了……来小辰,给你吴伯父和王叔叔敬个酒!”
“哎呀,这才几个月没见,真是有如隔三秋之感呀,小辰越发的帅气了!”陈安眉开眼笑地握住易辰的手,把他拉过去搂住:“来,不管他俩,先跟陈叔碰一个!”
易辰微笑着顺从地靠在陈安的怀里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盅白酒:“几位叔伯远道而来辛苦了,我是小辈,合该敬几位长辈三杯,叔伯们随意,我干了。”说着毫不含糊地三杯酒下肚,白皙英俊的面上立刻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看得陈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吴尤和王建民哈哈笑着叫了声好,和陈安一起也都喝了一杯,几人落座,吴尤笑眯眯地看了易辰一眼:“久闻贵公子大名,如今一看的确一表人才,年轻俊杰,易总会调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太客气了,他能入您几位的眼是我们父子俩的荣幸。”易鸣端起酒杯又敬了一轮。酒席上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气氛热烈相谈甚欢,酒足饭饱之后易鸣把几位微醺的老总送到酒店门口,抱歉地赔罪说临时有个线上会议要开不得不走,他订了会所的包间,接下来就让易辰代他招待几位,三个男人连声答应,陈安更是直接拉住易辰的手让他坐自己的车就行,易鸣笑了笑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跟几位告别,站在原地面带微笑地目送他们的车先后驶离才上了自家车。男人面无表情地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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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订的是A市最有名的会员制高端休闲会所最大的包房,足浴、桑拿、SPA、K歌、小型影院酒水小吃等等一应俱全,隔着博古架还有一张KINGSIZE的水床供客人休息,房门一关挂上免打扰的牌子自成一个小世界,隔音极佳,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几个男人先是分别舒舒服服地蒸了个桑拿做了个全身SPA,技师收拾完鞠躬退出房间之后,几人抽着烟聊了会天,这会儿都披着睡袍懒洋洋地靠在长沙发上。
同样穿着一身洁白浴袍的高大青年跪在沙发边,头伏在陈安的腿间正认真细致地为男人服务,一会儿伸出舌头搔刮男人的龟头马眼,一会儿张大嘴整个把性器直吞到根部上下吞吐,不断地发出啧啧水声。
“呼~哎!嘶~小辰还是这么会伺候人,陈叔真是想你!你不知道,今天一见你,叔直接就硬了……”
“老陈,你也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这么急色,啊?”吴尤抽了口烟用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青年:“身材长相谈吐确实都是一等一的,易总也真是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易鸣这些年势头猛得很,怎么说也得有小辰一半功劳,哦?”
“唔……呼……都是长辈们赏脸,叔伯们觉得满意,是您疼爱小辰。”易辰吐出口中的性器,一边用脸颊贴着它磨蹭一边温声应道。
“好了好了,小辰来坐上来,让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开开眼。”陈安拽着青年的头发让他起身:“好意思说我急色,等下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小辰的厉害!”
吴王二人起初并不当作一回事,见青年堪称顺滑地把陈安的阳具整根吞进体内,只以为他是提前做了扩张之类。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又是家世良好的富二代,就这么心甘情愿给别人操倒确实少见,毕竟他们这帮人都已是不惑之年,家里儿女也同易辰差不多大,但少有像他这么优秀的,如今竟然有机会享受人家的贴身服务,确实别有一番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噢……小辰里面真的太润了……老吴老王,你们没体验过,真的比女人还润!又紧又热,还不停地吸……嘶~哎哟哟……小辰……哎哟哟……”
易辰微喘着扶住沙发背,劲瘦的腰肢有力地前后款摆,陈安哎哟哎哟地瘫在沙发上被服侍得只有大喘气的份儿。从两人交合处传来的越来越响的呱唧呱唧的水声终于让旁观的两人露出了有点惊讶的表情。
“嗯、嗯……陈叔……陈叔坚持住……嗯~我还没用够……嗯、嗯~还没用够陈叔的大宝贝呢……”低沉醇厚的男声透着情欲的柔和和热度,混着青年克制的喘息和主动激烈的动作让见惯了声色犬马的吴王二人也不禁加快了呼吸,不自在地调整了下姿势。
易辰知道今天的主角主要是吴王二人,遂更加快速地扭腰摆臀,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体内的阳具有力地吮吸缩紧。
“哎哟!哎哟!小辰、好孩子轻点吸!哎哟哟……叔叔快被你吸出来了……好孩子这次先、先喷外边儿,啊,叔叔挺久没做这事儿了怕遭不住……”陈安粗喘着按住青年饱满富有弹性的臀丘一边揉捏一边往下按的同时自己也用力啪啪啪地往上顶,很快就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到了青年肠道深处的一块软肉。
“唔!唔!啊、啊……叔叔、叔叔顶到芯子了……”易辰低吟一声配合地用力往下坐:“嗯、唔、唔!哈啊~我、我要丢了……再几下就……用力……唔!唔!嗯!”
易辰微阖着眼,英挺的眉头皱着,脸上露出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表情,屁股坐住男人的肉棒屁股大幅度地来回画着圈:“嗯~嗯~要、要丢了……我要丢了、被叔叔、啊!被叔叔弄出来了!出、出来了!啊!啊!喷出来了!——”
高大的青年媚叫一声猛地抬起屁股吐出体内的阳具,膝盖一用力跪了起来屁股向后一撅,哗啦一声从后穴喷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淋了一茶几。
“这!这……”吴王二人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女人潮吹不稀奇,他们干过的小男孩也有用前面喷水的,但是一个男人从后面喷出这么多来,他们确实第一次见:“这也太……”
“哈哈哈!看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才哪到哪,”陈安喘匀了气,搂着还时不时哆嗦一下的青年得意地哈哈大笑,在两人堪称惊悚的目光中用手指在茶几上抹了一把液体送到嘴里啧啧吸舔:“这可是大补的好东西,好吃得很……要么就吃,要么就用来泡那话儿……来上几次就知道咱们小辰的好处了!”
陈安也不怕被两人笑话,反正今晚过后大家就彻底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遂告诉他们自己可能是因为工作压力的缘故,突然就从那么一天开始就多了个早泄的毛病,精力也大不如前,用的什么偏方啊秘方啊感觉都是治标不治本,有一回跟易鸣喝酒不小心就说漏了嘴,易鸣当场二话不说就打电话把自己儿子叫了来,让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专门陪陈安。陈安原本还半推半就的端着,直到用了几次易辰之后,他的那些毛病竟然就真的好了!人也感觉比之前精神许多,又找回了点龙精虎猛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他们这种长期应酬的中年成功人士,有几个对这个不在乎的,这么一听吴王二人彻底坐不住了,半信半疑地沾了一点茶几上的液体忍着排斥尝了尝,一股淡淡的青草香立刻就让两人直了眼,兴致高昂地催促起易辰来。
“嗯!嗯!王叔叔……我、我要丢了……是喷在外面还是……嗯~嗯~要忍不住了……再撞的话要喷了……”
“好孩子,直接就这么喷出来……太舒服了……噢、噢……太舒服了……好孩子……”王建民瘫在床上直喘气,任由身上的青年骑在自己身上使劲。太舒服了,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男人的那里如此的……销魂!对,就是销魂!紧热嫩滑自不必说,那肠肉媚得就跟长了无数张小嘴儿一般密密匝匝地不断蠕动吮吸如同榨汁一般,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更了不得的是,青年肠道深处有一块似乎有着小口的软肉,只要刺激到位就能——
“啊!啊!喷出来了!嗯嗯~嗯、嗯~又喷了好多——”
一股热烫的水流从青年深处的软肉激射而出,一股脑儿全都喷到了男人还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上,本就敏感的龟头被这么一刺激顿时马眼大张激动地射了出来,想忍都根本来不及忍住,那种失禁一样的感觉让王建民也跟着大叫出声,用力向上一下一下地挺胯,阴囊紧缩几乎把存货一滴不剩全都射进了青年的体内。
“呼……呼……王叔叔你……太厉害了,射了好多……”易辰低沉沙哑的男声透着餍足的慵懒,缓缓地来回扭动,体内的液体被男人的性器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建民你多在小辰里面泡一会儿,确实舒服。”躺在软榻上的吴尤头脸和脖颈还留有情欲的余韵,惬意地光着身子横在榻上抽烟:“易鸣这老小子,真的有两把刷子。小辰这种宝贝儿,用过一次谁还能忘得了……妈的,上了他的套儿了,老子要多操他儿子几次才够本儿!”
吴尤不管易辰和王建民还没分开,腿一迈上了床,挺着胯拽着易辰的头发让他给自己口交,弄了将近十分钟便把他推倒在一边让他趴好,自己压了上去用力干了起来。
“嗯~嗯……当小辈的,不能冷落了长辈……陈叔、王叔……我、我还可以……”易辰暗示性地舔了舔唇,又探手下去在几人的吸气声中往夹着男人性器的穴内又缓缓插进三根手指抽送了两下:“这里……还可以、嗯……吃得下……”
宽大的水床剧烈地波涛起伏,床上的几人也是高潮迭起喘息不断,易辰先是被吴陈二人夹在中间共享一穴,一边还要给王建民口交,待又喷了一次、也刺激得穴内两人射出来之后歇了一会儿,又换成吴王二人继续享用那销魂蜜处,陈安则有一搭没一搭地摆着腰让青年用嘴伺候,就这么变着组合足足折腾了三个多小时,水床成了彻彻底底的“水”床,全因几个男人到了最后都已射空了存货又意犹未尽,只得把易辰按在床上用酒瓶当道具不断刺激青年喷水,又跟喝不够似的轮流趴在青年臀间去喝那蜜汁琼浆弄得到处都是。
英俊的青年瘫在床上双腿大张,忍受着男人的大嘴在自己穴口不住舔舐吸吮,一直坚硬的性器终于跳了跳,一股一股的精液令人惊奇地不是喷射、而是呈细流状缓缓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快快接住,前面的也是大补!”陈安在旁边着急地喊了声,三个男人你舔一口我吸一下地把青年的精液也给搜刮了个干净。
“辛苦了儿子。”易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到自己父亲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水,边上是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
“爸……”易辰刚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男人便俯下身,嘴唇温柔地覆上青年的唇跟他接了个绵长的吻,手缓缓地在青年赤裸光洁的身体上安抚地来回抚摸。
“唔嗯……嗯……爸……我没有了……嗯……”
“爸不做,爸就是亲亲你……”
“嗯……爸……唔……”
父子二人抱在一块温存了半晌,易鸣扶着自己儿子的背给他喂了些水。易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对男人说:“爸,你帮我再安排一次检查,我感觉……”
“嗯?”
“我感觉,那里又有些不一样了……”
肠道深处多出的那一块软肉是易辰有一次招待一个市领导的时候发现的,以前需要充分摩擦肠道才能从深处肠道连接口潮喷,但那一次男人的性器摩擦到深处时易辰顿时感到有什么地方被触动了,当时就堪称狼狈地泻了一大股。事后检查发现自己体内深处多出了这么一块像是阀门的地方,只要适当刺激就跟打开了闸门一般——
而现在……他昨天做的时候竟然隐隐觉得那里是能够开合的……自己的身体真的越来越奇怪了……全都是一直坚持用那个胶囊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也得继续用。你知道的,它能改造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如果不用,你根本承受不了。”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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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省长!欢迎您来A市指导工作!蓬荜生辉,真是蓬荜生辉呀!”
“哪里哪里,大家互相交流,啊,互相促进!”
一群人众星捧月地把大领导请进包房,这是A市私密性与服务质量首屈一指的高端会所,几乎所有的上层人士宴请贵宾都会直接选择这里,除去宴席品质、服务质量与隐私保护方面的考虑之外,这里还有独一份的特色服务——
一番酒足饭饱宾主尽欢,众人放松地开始闲话家常时包厢门被轻声敲了敲,听到准许后房门打开,一位身着中山装、面容俊朗皮肤白皙的青年微笑着走了进来,颀长挺拔的身材如修竹青松,彬彬有礼地向众人鞠躬问好。
“哎——小辰!小辰来啦!我们刚还说今天来了这儿一定要见见你!省长,这就是之前跟您提过的易辰,来小辰……”
易辰微笑着向邹省长望去,温和地又问了声好,冲门外轻一摆手:“诸位贵客驾临寒舍,能觉得心情舒畅再好不过,饮酒毕竟容易伤身,我让后厨特意准备了补汤,还望各位长辈多多保重身体。”
这话一说,席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隐约流露出了一种堪称渴望甚至贪婪的表情,待那汤羹端上来后,只象征性地互相谦让了下便迫不及待享用起来,纷纷发出了满足的慨叹。
“哎!小辰呐,你叔叔我朝思暮想,盼的就是你这碗汤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兄啊周兄,何止是你,咱们谁不是被小辰拿捏得死死的,啊?小辰说往东,咱就不舍得往西——”
“长辈们说笑了,该是晚辈孝敬各位的,奈何实在原料有限,为了各位贵客的身体从长计议……涸泽而渔不可取,否则晚辈恨不得日日为长辈们排忧解难呢。”
“都懂,都懂!”
“叔叔们开玩笑嘛,小辰还是这么认真哈哈哈哈——”
“这才是年轻俊才该有的样!稳重!靠谱!不是我说,邹省长,这交给小辰办的事,就没有一件不是利利索索安排好的,您试过就知道,绝对放心!”
“邹省长远道而来,一碗汤羹实在不算什么,”易辰适时接话道:“今夜……晚辈还为邹省长准备了额外的补品,感谢邹省长为民计民生日夜操劳,希望邹省长能给我这个机会。”
邹长治对席间其他人的羡慕眼神和眼前青年恰到好处的殷勤非常受用,矜持地点了点头:“既然这位小易先生诚心诚意地邀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哈哈哈——”
装修清雅古色古香的客房里光线柔和,丝乐轻柔,房间正中的竹架软床吱嘎吱嘎地配合着曲子的节奏忽急忽缓地来回摇晃。
邹长治裹着浴袍,摊手摊脚地躺在床上享受地微眯着眼,嘴巴微张鼻息粗重,两手不住地来回抚摸骑在身上的青年浑圆多肉的臀瓣。易辰面上带着笑意,随着一曲结束恢复了不紧不慢的频率缓缓地上下起伏,将男人的阳具深深地坐进体内又慢慢褪至顶端,时不时用肉穴裹住龟头收缩蠕动又轻又急地提拉嘬吸,引得男人舒服地直哼哼。
“哎……小易先生确实名不虚传,这伺候人的功力,平时一定没少‘练习’吧……”
“邹省长说笑了……服侍省长您,做晚辈的哪能不尽心竭力?就算是平时不会的,为了您满意也要努力做到……”青年低沉醇厚的声线不知怎的就像一根细细的羽毛不住撩动邹长治的神经,他也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人,形形色色男男女女什么样的没见过?偏偏就是这青年宠辱不惊温和从容的样儿格外入他的眼……伺候得也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动了一阵之后,双腿从跪姿变成了蹲姿,脸上透出一点羞赧的粉,丝毫不显娘气,只让人觉得率直坦诚:“邹省长,我……晚辈那处、嗯……有些想……还请您多担待……”说着不等邹长治有什么反应,就双手向后撑在他的腿上分开双腿脚踩住床,臀部开始大幅度地上下起落,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又整根没入:“嗯!嗯!唔!哈~嗯嗯~好想……嗯、哈、哈……好舒服、唔嗯!嗯!邹省长……好舒服……唔哈!啊!”青年的声音逐渐有了波动,陶醉地微眯着眼头向后仰去,喉结动情地上下滚动,身前的性器开始一滴滴地冒出水来,体内也是流水潺潺,无比地滋润顺滑。
“呼……呼……噢、噢……呼……”邹长治不错眼地盯着沉浸在情欲中的青年,原本游刃有余玉树临风的青年如今主动骑在自己身上一副舒服忘我的淫浪样子,这种反差给了邹长治极大的心理满足,当然肉体上就更不用说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的后庭能润到这个地步,不,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也少有如此销魂的——
“嗯~嗯~邹省长、邹省长!我、啊~晚辈要去了……要……去了……嗯~~~”青年皱起眉捂住嘴克制地低低连声呻吟,臀部紧紧坐住男人的肉具来回快速地摇摆,没几下便一阵阵地哆嗦抽搐起来,体内深处涌出一股热汁柔和地冲刷着邹长治的性器。
“噢!噢!嘶~小易先生你这是……嘶~这、这真是——”名器!名器啊!邹长治控制不住地主动在青年体内拱了几下,简直不舍得抽出来。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真的能见识到传说中的名器!
“呼……邹省长……嗯……可以多在晚辈这处浸泡一会儿……这处……”易辰伏到男人耳边轻声将他那体液的妙处一一细细说来,听得邹长治连连点头。
其实他对这个易辰早有耳闻。他的几个老相识都是这年轻人的入幕之宾,说是什么能养身,甚至连延年益寿都扯出来了!邹长治向来是不信的,只当是高级男娼折腾出的噱头,老朋友喜欢玩那玩就是了,没想到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对这人念念不忘跟魔怔了似的,不过身体倒确实硬朗了不少,这也是邹长治虽然一直有些不屑一顾,但还是乐意一试的原因。如今真的体验一遭,只觉自己恨不得日日都跟这年轻人厮混,像刚才那般,放平时自己早就交代了,如今胯下依然坚硬还能再战它几百回合!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他那老朋友果然没骗他!
青年孺慕地舔着男人的耳根和喉结,又慢慢向下叼住男人的乳头吮了几下,鼻尖一路磨蹭着移动到男人腋下深深地嗅闻舔舐,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急促,邹长治感到青年的体内又开始一缩一缩地蠕动起来,同时青年的舌头也一下一下殷勤地舔着他的腋下并不住地使劲儿吸气嗅来嗅去,发出粗重的喘息和嗯嗯唔唔的闷哼——这副样子不知怎的让他联想到了动物发情,随即欲火更加高涨,终于再端不住官威架子,略一翻身就将毫无反抗的青年压到了身下,一手抬起青年的腿直接大力地抽送起来。
“嗯!嗯啊!啊!哈、哈、邹省长……邹省长……我、啊~舒服、好舒服……哈啊~嗯!嗯!被邹省长弄得、唔啊!那里、那里好舒服……”青年两条长腿以惊人的柔韧性蛇一样盘上男人的肩膀,双脚在他肩后打了个结,使得臀部更朝向男人方便他的进出,体内的媚肉阵阵蠕动纠缠。邹长治只觉自己每次捅入都要破开层层软肉,将要抽出又被紧紧吸住挽留,只能更加使劲儿地挺腰耸臀才能彻底征服这销魂蜜处。
“呼!呼……好孩子……小辰呐,你跟我家那不成器的差不多大……你就像、对老刘他们那样,叫我邹叔就行……噢……噢!小辰你、果然是个大宝贝儿……伺候得叔叔太舒坦了……太舒坦了……”
“唔……哈啊、邹叔……能让邹叔高兴,我、啊!我也就高兴了……唔啊!叔叔、叔叔又弄到芯子了……”青年低柔的声线突然掺了一丝难耐和痛楚似的,臀部紧紧贴住男人胯间开始快速地来回画圈:“啊~啊~~叔叔、叔叔的那处好厉害……嗯唔~太硬了!弄到芯子了、弄到芯子了会、会——呃!啊!啊!我、我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媚叫着紧紧搂住男人连连抖动,体内深处竟飙射出一道水柱直直刺向男人的龟头,这充满力道的喷射让邹长治大叫一声立时便一泻千里,哼哼着哆里哆嗦地瘫在了青年身上。
两人交叠着喘了好一会儿才先后回神,易辰脸颊通红,窘迫地小声道歉:“邹叔……对不起……您弄得我……我、我实在是太舒服了才会……”
哪个男人听了这话不心花怒放?邹长治也不能免俗,他简直对青年是爱不释手,一个劲儿轻声细语地安抚,两只手不安分地在青年屁股上揉来捏去,没一会儿青年便将脸贴上男人的颈间,小声说自己又想……邹长治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一直不曾拔出的性器立时勇猛地又抽动起来。
竹床激烈的吱嘎声直响到天蒙蒙亮才彻底停歇,仿佛被彻底掏空的男人没多一会儿就趴在青年身上睡熟了,甚至连下体都没来得及拔出便完全不省人事。
易辰平静地耸了下肩甩掉男人的手把他推到一边翻身下床,腿间的体液混着精液蜿蜒至脚踝。青年随意地用浴袍抹了几下,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慢慢吐息,缓缓踱到落地更衣镜前看着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
床上那种媚态彻底消失就像从没出现过一般,易辰的眼睛深处细看甚至透出一点不似人类的精芒。他慢慢地在自己的腹部来回抚摸了几下——今晚这男人甚至一次都没有成功射进那处……
“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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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新生代第一人,易式集团的掌门人正式宣布将在一个月后与A市市长秘书的爱女、一位醉心艺术创作的知名舞蹈家举办婚礼组建家庭,这一消息迅速传遍了A市甚至全省,可以说是万众瞩目,但双方当事人却非常低调,甚至连婚礼地点都没有透露。女方家长在一次采访中表示这是尊重两位年轻人的意愿,两个人的事不需太过高调,这一发言又被无数网友转发,顺便又吐槽了一番无论大事小情都要敲锣打鼓仿佛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的娱乐圈某些人士。
方芷是易辰竞争成功成为俱乐部话事人后吸纳入会的第一位女性成员。易辰不需要她用身体做筹码。他赐给她“人蜜”——即已经进化成熟的俱乐部成员们在欲望催化下分泌的体液,她也不负期待成功进化出了易辰需要的能力,也再一次证实了易辰对“那个东西”的猜测——只要本体的欲望足够强烈,就有可能得到俱乐部之上的“那个东西”的眷顾,让人通过某种媒介达成心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芷开始在全国进行巡回演出,她的舞蹈所表达的主题、身体奇妙的律动,往往让观众深陷其中仿如受到某种神秘幽远的召唤,待演出结束后那种玄妙的余韵久久存在心间令人无法忘怀,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不着痕迹地化入人们的潜意识,一旦出现某个信号,这些人都能成为他的助力——
方芷一直觉得自己的舞蹈理念是别具一格的、独特深邃的,她要把自己的理念尽可能地广泛传播、让全世界的人都认可她的才华、她所表达的意念!成功进化之后,方芷便自诩神秘存在于这人间传播福音的使者——她一直这么坚信着,余生也将一直为此而努力……
婚礼当晚,易辰贴心地吩咐方芷早点休息,自己也洗漱完毕之后,静悄悄地下楼来到一间客房门前,抬手刚想敲门,便被门边等待许久的男人打开门一把扯了进去。
“啊!刘市长……等一下……”青年被男人甩到床上,有些难堪地拢了拢浴袍抬起上身开口刚要说话便被中年男人扑倒,猴急地掰开他的长腿下身一挺便入了进去。
“唔!好宝贝……真是一下就滑进去了!有话等叔叔弄你一回再说!叔叔真是想死你了……正好今天你结婚,叔叔这就和你洞房——”
“唔——”青年紧紧捂住嘴隐忍顺从的表情显然取悦了男人,刘明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兴奋得满面红光,发福的啤酒肚都颠出了残影,只一个劲儿地往青年体内深处拱。
“怎么样,叔叔弄得小辰舒服不?嗯?说呀!小辰是不是被叔叔弄得受不了了?”
“嗯、嗯……刘市长、您、您小点声……啊!轻、轻一点……唔!唔!不行那里——”青年狼狈地想并上腿却被男人将腿拉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快速而响亮,男人紧紧盯着青年已被带出不少体液的含着自己阳具的水穴,更加卖力地耸动起来:“小辰要喷了是不是?叔叔弄到小辰最骚的地方了是不是?快!快喷给叔叔看看!快呀!”
“啊、啊!不行了……不能一直弄那里……叔叔、叔叔我要丢了、要丢了——呃!呃!”
青年在男人大力的操干之下慌乱地扯过被子想要捂住下身但已经来不及,闷叫一声屁股猛地一抬挣脱了男人肉具的挞伐,肉穴用力一缩再一张又急又快地到了高潮,“哗”地喷出一股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糟、糟了……弄得床上都是,明天怎么办……”青年张着腿难堪地不住去抹那些液体,这与平日里优雅从容的形象形成极大反差的模样让刘明心里无比得意。看看!看看这无数人夸奖羡慕的英俊男人,也是个前途大好万人之上呼风唤雨的人物,竟然被自己操得直喷水!管他什么集团继承人,自己一声令下,还不是乖乖在婚礼当天送上门躺在自己身下张开腿,任凭自己想搓圆就搓圆、想捏扁就捏扁!
“没事没事……来,叔叔带你换个地方再让你喷水,怎么样?”男人不由分说拽起青年把他按到窗台边让他背对着自己手扶住窗沿。别墅一楼的草坪上忙忙碌碌地还有不少人在收拾婚宴现场,殊不知就在别墅二楼的客房,这次婚礼的新郎正被个发福的中年男人压在窗边肆意侵犯,大量的水液顺着新郎微曲的长腿滴滴答答地淋了一地……
“刘市长、刘市长我不行了……嗯、唔……求你、我要忍不住了……不能喷在这里……求求你……”
“嘘!嘘!小辰小点声,小心被外面人听到了……”男人咧着嘴使劲儿地冲撞着青年摇摇欲坠的身体,感到青年的肠道开始有力地阵阵蠕动收缩,知道他马上又要高潮,便抬起他一条腿让他彻底露出腿间光景哼笑着说:“来,好好抬着腿让大家看看!他们的新郎官是如何跟狗撒尿一样被男人搞得喷水的!”
“啊——啊——不行不行忍不住了、要忍不住了要出来了——”青年抬起的脚踩在窗台上勉力支撑着自己,双手则改为抓着边上的窗帘,身体方位的改变让身后的男人也跟着一边动作一边调整了方向,还没等男人淫笑着再说什么,青年已经咬着牙死死忍住声音扯着窗帘屁股一抖甩出男人的阳具激烈地喷了出来,大量的液体一下子冲到窗台上,甚至有一部分喷到了玻璃上,清澈的水液淅淅沥沥地顺着玻璃流淌,在灯光与月色的映照下反射着微光。
青年无力地跌倒在地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时不时地抖动,由于曲腿而暴露出的臀部,臀缝间嫩红的水穴不住地一张一合,那收缩的频率让男人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又不管不顾地趴了上去——
“喂?小辰呐,我看阿芷刚才出门了,你们没一起吗?”
“爸、爸……我、嗯!我、我还没……啊!还没忙完……我、我不行了……爸我先挂了、我、不行不行刘市长——不行啊啊啊丢了丢了——”
“嘟——”电话在那边青年的尖叫声中被挂断,市长秘书方浩民阴沉着脸,吩咐家里阿姨说刘市长昨天太累还没睡醒,让所有人没他发话都不要去二楼,然后自己提步走了上去。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刚睡下没几个小时又被男人压在床上侵犯到醒来,青年的嗓音已经有些嘶哑,见到推门而入的岳父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身体被身上的男人牢牢按在床上大力冲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老方啊你来啦——哎哟哟、实在对不住,一下子就!没控制好时间!都怪你这、好女婿……太会伺候人了——一晚上缠着我不放啊!哈哈哈哈——”
“哪里哪里……”方浩民搓着手满脸堆笑:“您用着好就是最重要的!咱办这婚礼,不就是为了成全您和小辰的姻缘嘛——这、这不正算入洞房了!”
刘明心里满意,胯下使劲儿顶了一下青年,惹得对方忍不住叫了一声又闷哼着咬住了被子。刘明大发慈悲地抽出自己,拍了拍青年被撞得熟红的屁股,丝毫不害臊地岔着腿坐到床上手扶着那话儿甩了甩:“来小辰!你岳父这段时间为了咱们的好事也是煞费苦心那,”刘明感动地慨叹一声:“赶紧自己坐上来动,叔叔把你那蜜水儿捣出来,这回先让你岳父享用!怎么样?”
青年难堪地支吾了一会儿,在方浩民小声期待的催促下背对着男人将那物重又坐进自己体内。
“乖宝贝儿,把腿张开点呀,不然你岳父等会儿怎么喝——”
“唔……刘市长……别、别这样……我、我……”
“怎么,你不想孝敬你岳父吗?”
“不是的!我……唔!唔!唔啊啊!这样、这样太深了!刘市长!叔、叔叔……这样太深了!入进去了、碰到那里了碰到芯子了唔唔嗯~~~”青年隐忍地努力想忍住声音,可是身体深处被进入的感觉实在爽快,不由得双手撑住床面屁股主动地摆动着迎合男人的操干:“唔啊啊啊!芯子、芯子一直磨、叔叔的大肉头……太爽了唔~~我、我要不行了、我……爸、爸快来!我要、我要——啊!呃!呃!”青年两手抱住急忙扑过来的自己岳父的脑袋,两脚踩床抬起屁股将他紧紧按向自己的肉穴,勉力缩着的穴口待感到男人的大嘴张开包住那处之后骤然一松,一股液体痛快地喷涌而出,射了男人满口。
方浩民抱着青年的屁股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都是……这都是好东西啊……说是灵丹妙药也不为过!一点也不能浪费——
青年闷哼着随着男人吸吮的动作轻轻地摆动屁股,肉穴翕张尽可能地挤出体液喂进自己岳父嘴里——这“父慈子孝”的场景看得刘明嗓子发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都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妈的!被这老小子喝了那么多!不过他也只能借他刘明的光才能用上这了,哈哈!
刘明这么心里骂着方浩民没眼色,却压根不想想自己昨晚光顾着过瘾,到底浪费了多少“琼浆玉液”,而青年也一次没提醒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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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浩民结束一天的工作满心疲惫地回到家,意外在门口撞上了同样面露疲色的青年,方芷刚结婚没多久就继续她的巡回表演去了,两个男人也忙得整天不着家,这还是第一次在正常晚饭时间碰上。
翁婿两个都是一脸的心力交瘁,相视一笑间竟多了点莫名的默契。
方浩民靠在沙发上看报纸,耳朵听着青年温声跟做饭阿姨交待着这几天见岳父作息不太规律,给他做点好消化的温补的食物,心里不禁觉得十分熨帖。老婆去世之后,他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女儿又是要强的性格,在照顾体贴人上就差了那么一些,这么长时间以来,反而是易辰时不时惦记着他……想到易辰就想到那越来越不知所谓的刘明,方浩民刚好点的心情顿时又沉郁下来。
“爸,先稍微休息会儿吧。我总是坐办公室,肩颈也经常不舒服,特意跟我秘书问了她的按摩手法,我也给您捏试试。”
“唉……辛苦你了。你是好孩子。”方浩民拍了拍青年的手,慨叹一声闭上眼向后靠去,翁婿俩静静地靠在一处,体会着这难得放松的时光。
吃完饭方浩民在院子里溜了遛弯便上楼洗漱了,穿着睡袍靠在床头翻看文件,房门轻轻开合,方浩民惊讶地抬头看去,却是也换了一身宽松睡袍的青年。方浩民视线在青年领口处露出的白皙紧实的皮肤上一扫便赶紧转开了,低头继续看文件,问了一句:“小辰怎么来了。”
“刚才捏到一半就吃饭了,我想还是给您再捏捏,睡着也舒服点。”青年温声回答,坐在床边待男人往里挪了挪之后便爬上床跪到了男人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体型颀长但绝不瘦弱,但却从来不会让人感觉到压迫感,此时跪在方浩民身后不急不观地给男人捏肩,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体味悠悠罩住这一方空间,竟让方浩民恍惚有了种暖玉温香的错觉。
他这个身份地位,能得这跟大领导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金贵人捏肩,也算是特级待遇了……方浩民这样想着,却感觉青年的手缓缓地顺着自己的肩膀一直向下,将他的睡袍上身褪了下来。
“小辰,你这是……”
“爸,后背也得给您按摩一下……”青年略有些低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一具同样赤裸的身躯覆了上来贴着他慢慢上下摩挲,方浩民能感觉到对方挺立的两点乳尖在他的后背来回划动……痒,太痒了——青年温热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带着细微的喘,双手越过肩膀在他的胸膛轻柔地揉捏——
“唔!爸——爸——嗯~别咬、嗯——”
等方浩民嗡嗡直响的脑瓜子稍微冷静下来的时候,青年从脖颈到小腹已经全是他啃咬的痕迹,方浩民停了一下,也仅仅只是停了一下,接着又低下头嘴里叼住青年一边已经有些红肿的乳头着迷地吮吸起来。感到青年一边轻喘一边挺起胸膛将乳头更深地喂到他的嘴里,方浩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那天青年也是这样,一边轻哼着,一边把那美穴凑近他的嘴边,把自己的蜜汁毫无保留地喂进他的嘴里——
男人几乎立刻就硬了,他舍不得松开青年的乳头,只伸手下去胡乱扯开自己和对方的浴袍,青年的腿温顺地缠上他的腰。方浩民嘴上用力吮吸着青年的乳头,底下抖着手扶着自己的勃起对准青年贴上来的穴口,滑了好几下才成功怼住,稍一使劲便入了进去。
“嗯——”
“噢……”
两声音色不同的男声同时响起,屋里即刻便响起了啪啪啪的清脆拍打声和大床嘎吱嘎吱摇晃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爸、爸……你、你那处好强……嗯、好强……”
“舒服吗小辰……喜欢吗……爸真是想了太久了……爸每次都看着……每次都看着……”
“爸、舒服……嗯……舒服……比那人、啊~强好多……啊!啊!爸、爸轻点……我受不了……”
“爸停不下来!小辰……小辰……爸太想了!太想了!你忍忍,啊,乖你忍忍!”男人喃喃地安慰着有些挣扎的青年,两手掐着青年的大腿根发狠地用力撞击,眼睛紧紧盯着那处被自己的家伙带的肠肉外翻的肉穴,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狂猛!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连成了一片,青年难耐地抓着男人的肩膀,长腿盘上男人的腰大声喘叫着,连说都没来得及就又急又快地来了一次。
方浩民粗喘着感觉自己的性器被青年体内喷出的汁液冲刷着,咬着牙竟真的忍住没有射,而是缓了缓之后又勇猛地又深又重捅干了起来。
易辰的眸中深处掠过一丝银光,微阖上眼动情地喘息着,双手不住地抓挠揉搓男人汗湿的后背,屁股热情地快速向男人胯间挺动配合他的进攻,体内深处的软肉被男人一次次用力撞击,发育成熟的肉缝微张,一动一动地不断啜吸男人狠狠戳刺过来的龟头。
“噢!噢!小辰、小辰!噢!噢!吸得爸爸太舒服了——噢——妈的——那老混球——”方浩民没说名字,但他们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青年把男人的脑袋搂进怀里,将自己另一侧的乳头喂到他口中,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口中发出动情的呻吟:“没有……那人一次也没碰到过那处……我都是装的……”
方浩民大吼一声直起腰,掐住青年的胯部疯狂地往自己身下撞去,一边发疯似的猛顶一边又俯下身在青年脸上胡乱地亲:“好孩子!好孩子!爸让你舒服!爸让你真正舒服!爸全都给你!全都给你!”
“啊!啊!爸!那里、那里好舒服……呜、呜……真的好舒服……进去了、爸捅进芯子了——从没过、我、我从没这么舒服过……爸!爸射给我、射给我!让我怀上……我要怀上爸爸的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噢!噢!噢噢噢射了!射了!小辰、都给小辰!给爸爸生个孩子!射、射……噢!给爸爸怀上!怀上……”
两人激动地互相在对方身上狂乱地抓揉,男人的胯部与青年的臀部紧紧相连着不住抖动,完成了一次真正的、彻底的精液注入。
易辰舔了舔唇,感受着男人的精液穿过肉缝终于抵达了自己的生殖腔,满意地轻轻呼了口气,膝盖在男人腰侧鼓励似的轻轻磨蹭。
“小辰……你太棒了……小辰……爸爱你……爱你……”
“爸……”
大床停了一小会儿,又开始吱嘎吱嘎地晃起来了——
“小辰,小辰,跟爸上楼……”刚和青年把休假结束的女儿送上车,站在车库门前目送着车辆远去,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按下车库的卷帘门按钮,抓着自己女婿的手走向门边想要上楼。
“不用……不用上楼……就在这儿!”青年把车库通往房子内部的门关上,手扶住门框解开皮带冲着男人撅起屁股:“爸,就在这儿弄我……我等不及了……快进来……嗯!嗯!爸……爸!啊~~”
两人甚至连裤子都来不及完全脱掉,只胡乱扒拉下裤子连着内裤都褪到大腿根处便迫不及待地干在了一处。
“小辰!小辰!顶到了没、顶到了没?嗯?爸爸让小辰真正舒服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顶住了……一下一下的、嗯啊、爸爸的大龟头、一下一下撞在那……”青年淫浪地说着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脚尖一踮一踮地用屁股大幅度地与男人啪啪啪地撞在一处:“爸!嗯、再、再用力……芯子要被撞开了……啊!啊!就这样、爸好厉害、好厉害呜、芯子要开了、要开了——”
“小辰乖、小辰让爸爸进去……爸爸都给你!松开、松开!让爸爸进去——”
“唔——开……了!——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快、快抵住那里!射给我、全都射进去……唔嗯、要全部射进去……我、我才能怀孕……啊!啊~~~”
易辰呻吟着向后高高地撅着屁股受精,体内的肉缝贪婪地蠕动吞吃着男人的精液往更深处送去,性腺分泌出大股的蜜汁用以对男人进行又一次受精成功的奖励。
两人放纵大胆地在家里任何一个无人的地方疯狂交合,方浩民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种子毫无保留地注入进自己女婿的体内深处,仿佛这样真的能让青年怀上他的孩子一般,他把这非同于常人的精力归结为青年体液的妙处。
当刘明某一天装模作样随口找了个理由来他家做客,并在晚上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推着青年进了他和方芷的卧室……方浩民一直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男人的粗喘与青年隐忍的呻吟,他就那么在门口站了一夜。第二天清早,屋里的大床又吱嘎吱嘎响了将近一个小时,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刘明一脸餍足地提着裤子走了出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扬长而去……
方浩民走进房间,坐到床边看着满身痕迹冲他淡淡笑着的青年,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
“我爸瘦了很多。”方芷汇报完最近的行程,低声说道。
“嗯。最近确实用得次数有点多,抱歉,我会注意。”易辰表情淡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芷手指焦虑地捏着手提包:“老板……我、我可不可以把我的那份——”
“随你。”易辰挥了挥手,这时手机响起,易辰看到来电显示“红毛”,表情略微和缓了一点,礼貌地对方芷比了个“请”的手势,便转过身不再理会。
“哇靠!黑寡妇!那老头子终于挂了!”电话那头传来闻旭夸张的鬼叫:“老子大仇得报了!呦吼!!痛快!”
易辰将手机拿远了点,等那边的男人大吼大叫发泄完,好脾气地对对方擅自给自己起的外号不做任何评价:“我这边也快告一段落了,打算休个假。”
“谢天谢地你终于听了我的劝,”闻旭突然想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气:“你不会是要趁着这次回去吃你爸吧——”
“胡说八道。”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易叔叔帮了我很多的,让他活久点吧还是,拜托拜托!”
电话那头依然是絮絮叨叨天马行空的聒噪,易辰大部分时间听着,偶尔应一两句。
转眼十几年过去,闻旭的性格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也是跟他同一批接受转化的人里进化程度最高的,易辰对他总是有更多的耐心和包容。
毕竟,它们才是真正的同类——“小同学,咋一个人在这打球呀,俺们这工地不让随便进!”
头发挑染着两缕亮眼的红、一身白底红边修身篮球服的高大年轻人不耐烦地扫了一眼不远处冲自己喊话的农民工,手上不停快速拍了几下篮球接一个假动作过人,矫健迅捷的身体一跃而起来了个灌篮,落地之后随手撩起球衣下摆擦了擦汗。
“哟,啷个还有腹肌,小同学身材不错撒!”
“真他妈烦!滚!”
因为一些原因,闻旭几乎对所有成年男性都抱有敌意,今天有点心烦找了个工地宽敞的仓库想打会儿球发泄发泄一个人静静,结果这又脏又臭的农民工一直在旁边叽叽呱呱赖着不走!
“哎你这小同学,这是俺们的地方,你啷个这态度!”
“操,”闻旭暴躁地把球一摔:“老子就这态度!怎么着,你不服?欠揍是不是?!”
“现在的学生仔真是不懂规矩,”那邋里邋遢的男人不怒反笑,咧了咧嘴朝外面喊道:“这有人来咱工地挑场子那!兄弟伙教教他啷个做人撒!”
瞬间门外吵吵嚷嚷冲进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农民工各个手里还抄着家伙,见仓库里只一个年轻人正对他们怒目而视,顿时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哎呀恁个臭头,忒俊个学生仔,好好嗦嘛让他走就是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呸个学生仔哦,人生得怪帅性子凶哩狠!要打死老子哩!”
闻旭阴着脸,见对方人多势众也知道轻重,强自按下怒火捡起球要走,却被几人拦在了门前。
“哎哎哎!恁这学生仔白上学了嘛,懂礼貌撒?给兄弟道个歉才能走!”
“滚开!真是脏死了——”闻旭近距离闻到几个满是尘土泥灰的农民工身上浓烈的混合着泥土气的汗味,顿时满脸嫌恶地后退了两步,眼睛开始四处梭寻想找别的出口。
“这娃儿想跑哩!兄弟们按住他!”
饶是闻旭体格健壮能打,但这帮农民工日日在工地干活力气也都大的很,双拳难敌四手,闻旭在几人围攻下左冲右突,打倒一个又有另一个扑上来,最终还是难逃败局,被几人合力按倒在地。
“放开我!操你们妈的——放开我!有种单挑!一群垃圾——”
闻旭暴怒地一边高声叫骂一边奋力挣扎,裸露在外的脸颊、胳膊、小腿和膝盖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擦伤火辣辣的疼。
“哇——娃儿能打得很,他娘的哥几个吃瘪了撒!”其中一个脸上挨了一拳已有些肿起的男人不爽地冲着闻旭吐了口唾沫,其他几人多少也被这年轻人揍了几拳挨了几脚都打出了火气,这嚣张的小崽子要是今天就这么走了,他们这么些人的脸还往哪搁!
几人迅速达成共识,其中一个拎起掉在一边的闻旭的运动背包朝着地上抖了抖倒出几样东西:“哟还是重点大学!人模狗样的,”男人倒是在电视上见过那个学校标志,他翻开闻旭的学生证:“中什么……什么财来着……娘老子滴还有外文,看不懂!——哇这手机大牌喔!留下给哥几个当医药费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伙子看样家里有钱的很哩!”
“废话嘛恁看这养得细皮嫩肉溜光水滑一身腱子肉,咱兄弟受苦银咋能比……”
几人哇啦哇啦一顿仇富诉苦越说越来气,最开始那个头发邋遢被叫“臭头”的男人猛地冲着地上年轻人的屁股甩了一巴掌:“奶奶滴,这要是俺儿俺真就打死他!臭小子欠揍得很!”
“操!你他妈的——”工人的手劲出奇的大,结结实实的一巴掌顿时让闻旭的屁股火辣辣的疼,闻旭屈辱愤怒又挣脱不开的懊恼表情显然取悦了几个男人,纷纷效仿臭头对着这大学生的屁股就是一顿扇打,其中一个黝黑的大个头顺手一把扯下闻旭的篮球短裤,紧接着哈哈笑了起来:“哇这学生仔没穿裤衩哈哈哈——身上晒得好,这屁股蛋倒白得很噻!还又大又圆!”
青年一身的腱子肉,身高腿长蜂腰窄胯,正显得臀部格外结实挺翘,饱满的臀肉因缺少日晒的关系与周遭皮肤形成了明显的色差,这会儿挨了不少巴掌,粉里透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儿一般肿着,鼓出了横七竖八的手指印。
“哎呀捏起来也弹得很!一抓一手肉!比后街那婆娘还好摸撒!”
“小鳖崽屁股生得倒好!俺也不让他赔钱了,把这屁股肉借俺使使就中!”
“俺看恁是憋太久了!这他娘的是个带把的!恁不嫌恶心噻!”
“管他娘的,背过身去不都一个样儿!”说话那人说干就干,迫不及待毫不害臊地就解开裤子趴了上去,用毛发浓密粗黑雄壮的那处在青年的臀间胡戳乱刺起来:“哥几个帮俺按住他,老弟爽这一回省点钱还能多贴衬家里点!”
闻旭脑袋嗡地一声,过往的记忆顿时涌了上来,本就一直在不停挣扎的身体不知从哪爆发出无穷的力气,几个农民工措手不及竟然真的被他甩开了!闻旭顾不得自己的东西,狼狈地提起裤子拔腿就往外跑,却一时不察被扔在地上的铁锹绊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追在身后的农民工们面上一喜顿时一拥而上,呦喝着七手八脚把青年又拖进了仓库,并紧紧地关上了仓库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噢~~嘶……噢!小鳖崽这腿日起来真爽!”壮实的农民工光着屁股伏在不断唔唔挣扎闷哼的青年身上粗鲁地挺动,两只毛手按着他的大腿外侧迫使他并紧腿夹住自己那话儿,细嫩紧致的大腿根夹得他爽快无比。
此时的闻旭堪称狼狈,两手被尼龙绳捆了好几圈牢牢束在身前,嘴里堵着正压在身上的男人那充满刺鼻体味的几乎看不出原色的内裤熏得他想吐,但几乎直塞到喉间的内裤压迫着舌头让他无计可施。大腿根已经持续被男人磨了接近二十分钟,男人那处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涂得到处都是,刺激得被磨破的皮肤火辣辣的疼,被打肿的屁股也一阵紧一阵烫的抽痛——闻旭很久没这么狼狈过了,满腔无处宣泄的怒火和被冒犯的屈辱烧得他两眼发红气息粗重,不住地闷吼挣扎想把身上沉重的恶心男人甩开。
“哈哈哈对对对!就这么扭!恁这娃儿懂滴很嘛!知道怎么让叔叔舒服撒!再扭呀!扭起来!”
“哈哈哈哈哈——”旁观的几人见那男人弄得起劲儿不禁也有些意动。像他们这种常年在工地上干活的,少有能发泄欲望的机会,实在想了要么就自己做手活儿要么就得去花钱找附近那条街的发廊妹,说句不好听的,先不管花钱的事,谁知道那些婆娘人来人去的身上有没带点啥不好的,哪有这学生仔来得干净,关键这年轻人长得还特别俊!这么来一回还当省钱了!
几个人倒也见过工友里有那种憋得不行互相走后门的,但都是要么又黑又瘦要么五大三粗,像这年轻人的话——克服克服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说干就干,有一个带头的其他的也纷纷上手,有的去摸青年的屁股有的去掀青年的上衣,那原本趴在青年身上的男人唤作大成的,见自己工友们也来了兴致便干脆地爬起来,晃荡着胯下那硬直的大家伙跟兄弟们一起把青年翻了个身。
有着小麦色皮肤的高大青年双手被缚嘴里堵着男人脏兮兮的内裤,贴身的白色篮球服蹭得脏兮兮地混着汗水贴在上身,勾勒出明显的胸肌轮廓和两点凸起,青年的篮球短裤被扒到小腿,堆在穿着白袜和白色篮球鞋的脚上方一点,露出的胳膊大腿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尤其是两侧膝盖都被磨破了,一片紫红中隐隐渗着血丝,那略微张开的大腿间,茂密草丛下尺寸颇伟的性器耷拉着,和大腿根处一样都沾了些之前男人的体液。
几个农民工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有两个直接抓着胯下抻了抻突然变紧的裤子。
闻旭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眼神透出淫邪慢慢向他围了上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绝望——
“啧啧啧!兄弟们看看这大胸,这乳头跟小红枣儿似的——”黑狗儿两眼放光地不住抓捏着唔唔挣扎的青年饱满的胸肌,两只大手竟有些抓不过来:“看看、看看!这肉抓着一手!这大乳头浪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挺立的乳头被两个男人的大舌头来回拨拉玩弄难受得被压在地上的闻旭不住地鲤鱼打挺似的摆动身体想要躲开,却引来男人们更加得寸进尺地张大嘴把那同样有些胀鼓鼓的乳晕也吸了进去,吃奶一般大力地吸裹,满是胡茬的下巴贴在他的胸前磨蹭,激起了闻旭一身的鸡皮疙瘩。
“操!俺怎么觉着真好像吸出了啥子——”跟黑狗儿一边一个吸着青年乳头的二麻突然骂了一声不住地咂嘴,有些愕然地嚷嚷。
黑狗儿一听,更加使劲儿地吸了起来,果然感觉嘴里除了唾沫好像又掺了一丝丝淡淡的跟草汁儿似的味道。
“娘老子的……这娃儿不对劲!恁们也来试试!真能吸出来东西!”
其他五人一听这还了得,两人一组轮流趴在青年胸前叼住那已被吸得红肿又涨大了一圈的大乳头不住地用劲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