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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玩羞涩男高处子大,刮蹭出水掂量阴囊,羞辱对方肾虚(1 / 2)

谢阳冰看着林知黑白分明的眼,耳垂红成石榴籽。

清丽面孔上夹杂的一丝冷漠他也没放过,不是太好的表情。

他看看挂钟,还有五分钟早自习,点点头,跟着林知走出教室。

高三走廊很安静,三三两两学生叼着面包趴围廊背各种东西,分秒必争氛围里,谢阳冰的路过,依旧吸来不少爱恋目光。

林知则暗测测吃好几记眼刀子。

原来之前就是这种感觉吗?九年,他真的忘记好多。

曾经让他自卑不安、陷入无线自我怀疑的种种,如今身临其境,竟发现不过如此。

饱满浅红唇瓣溢出笑,浅浅晕散在晨曦内。

这就是脱胎换骨的长大。

林知上学后便对上厕所这件事很不安,甚至恐惧,他从小在亲生父母另类态度下知晓他是残缺畸形的怪物,上不得台面。

养父更是不允许他在男生多的时候去厕所方便,甚至勒令他去女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女厕所偷窥罪名坐实,直接导致初中时期的林知被骂三年变态,全校通报,班上小女生见他如见下流变态。

高中和谢阳冰好上后,他上厕所必定拽对方一起。那种有人陪同的安全感不可比拟,但也因此招来不少诋毁谩骂。

厕所高二暑假装修过,干净独立。林知径直走到后排,拉开一扇,把谢阳冰塞进去。

砰,关好。

狭窄空间放大所有感官,早上的厕所打扫很干净,有熏香残留气味。

“知知……”一阵自动冲水声响起,谢阳冰再也受不了,直接把人抵在门板,瘦高身体微弯,唇瓣用力吻在林知嘴上。

林知错愕不及,贴在唇瓣上的触感很软,少年呼吸粗急,好在没把舌头伸进来,只是简单把嘴巴贴在一起。

黑色瞳孔里倒映着谢阳冰冷峻而情动的脸。

林知被他亲蒙了,说实话,就算平时谢阳冰发癫几次三番非法闯入他家,也从不敢行不轨之事,毕竟被打怕了。

摸摸脸,蹭蹭手,已经是谢阳冰狗胆子的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又把林知整不会了。

难道谢阳冰没有和他一起穿越?

脑子还没想完,手已经自动扇出去,别看谢阳冰个子高,但体弱,被林知一巴掌抽得险些站不稳。

隔板上有小钩子,谢阳冰抓稳了,他扭头,看到林知眼里的火。

秀挺鼻子里吭出鄙夷:“贱男人,分手!”

声音不大,落在谢阳冰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他也不装柔弱了,嗖的扑过去要抓林知手指,结果又被他扇一耳光。

谢阳冰嘴里那声‘老婆’卡在嗓子眼,愣是被打回肚皮。

林知叉腰,舒服笑出声:“亲你妈的亲,接下来的时间,直到高考结束,都别惹我。”

说完要走,又被谢阳冰不知死活抱住。空间实在是不够,林知头差点撞到门板,被身后少年贴心事先捂住。

额头上传来掌肉不可自已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知,别这样好不好?我哪里做错了?”谢阳冰声线清冷,尾调颤抖时有种玉山将崩的破碎感,让人心生怜爱。

好像这么个人,生来就该不知凄苦,被捧着,惯着。

林知没挣开,身体太弱,他十八般武艺都展示不出来,不然他高低让谢阳冰那奶油小脸感受感受他一年怒扇百余渣男狗奴练成的铁砂掌。

鼻尖贴着他后脖颈,点在突起的颈椎。谢阳冰大概是用尽吃奶劲儿抱他,连贴在他屁股上的鸡巴也出几分力道。

林知身体很敏感,双性人确实天生有副淫荡身体,要不然他怎么会一考完,急着和谢阳冰上床,献出处身。

胯下猛痛,谢阳冰被林知拧住鸡巴头,英俊干净的脸微微拧起褶皱。

“你告诉我,我改。”谢阳冰也是汉子,疼的脸庞发白还坚持不放手,林知冷冷一笑,手指顺着裤头伸进他短裤内。

处男鸡巴在被毫无隔阂抓住瞬间,羞涩而冲动跳了跳,林知手法娴熟,指尖抚摸着微微顶出包皮的龟头,耳边少年呼吸如炬。

在裤裆一阵掏,又掂量掂量谢阳冰那对狗蛋子,别说,树大根粗,存货满满,他们开苞那天尽数射进他肚子里。

不过。他抽出手,脸色冷冷,扭头看着谢阳冰嫣红脸蛋,拍拍他瘦瘦的腹部:“竹竿挂巨蕉,看你这副肾虚样,就别纠缠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通红的脸瞬间刷白,难堪咬唇,冷冷看他。

林知见状,笑得更加猖狂邪恶:“不服气?”

“我可以练。”谢学霸紧紧闭上眼,又睁开,恢复镇定,一字一句说。

“得了吧,我还是比较喜欢篮球队那些挥汗如雨的哥哥们哦。你这个条件。”林知明媚眼睛里全是鄙夷讥讽,他笑着说,“还是不要肖想我,直接找个壮壮老公伺候吧。”

在林知得意洋洋离开后,徒留满脸冷色的谢阳冰僵直伫立,直到对方拐出视线外,拳头已紧到不能再紧。

隔壁突然敲了敲:“校草,谢学霸,是你吧?有纸吗?我腿都要蹲麻了。”

谢阳冰冷着视线,随便在兜里掏了掏,将便携装纸巾扔地上,脚踹过缝隙。

“诶谢谢谢谢……嗯?怎么只有一张啊!学霸!学霸?”

谢阳冰在对方哭爹喊娘的叫声里,头也不回走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座位,林知看着谢阳冰开小差,把兜里纸巾掏出来,一张一张叠整齐。

他奇怪看了一眼,谢阳冰这人蛮爱干净,纸巾一定要安分待在包装袋里,绝对不用在兜里随便掏出来的散纸。

他的好同桌,勤勤恳恳的学霸,开始在早自习一遍一遍棱角不放的擦桌子。

有病。

林知赶紧把凳子往旁边挪挪。

糟蹋完那沓散装纸,谢阳冰掏出新一包,慢条斯理揣进裤兜。

接下来四节自习,考试、复习,林知差点没昏睡过去。

谢阳冰笔直坐在他身边,笔尖沙沙作响,林知瞄他两眼,觉得他可能真是高中时期的原装。

不然谢总裁怎么能受得了这么枯燥无聊的自习,还一副出神入化老僧入定的习惯样。

终于熬到放学时间,林知饿得头昏眼花屁股发痛,期间偷偷吃好几块零食垫吧肚子,惹得后桌频频瞪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手不客气伸过来。

林知扭头,谢阳冰面无表情说:“我低血糖犯了。”

林知悻悻,确实,每次他偷吃都要塞给谢阳冰,把大学霸拉做共犯,身后大学霸的小迷妹便敢怒不敢言。

糖纸捏了捏,扔到修长白莹掌心。林知咔嚓咬着糖果,嗖的站起来,扭着屁股就要往门外冲。

“林知。”谢阳冰保持着摊手掌姿势,怒不可遏感受着掌心轻飘飘质量,林知扭头给他一个中指。

小迷妹看到这番操作,傻眼了。

“谢哥,你们两……?”

谢阳冰也站起来,冷冰冰垂着唇角,不问自答:“没分。”

林知个子娇小,模样清秀,跑起来像只活蹦乱跳白兔。虽养父虐待他精神,却从未亏待他身体。

高三生抢饭十分疯狂,饿得双眼发绿一窝蜂往食堂跑,谢阳冰站在走廊前,很快失去林知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他平时都会和林知在教室多待十分钟,讲题,等人走差不多,再不徐不疾去食堂拿饭。

林知养父很溺爱他,午饭晚饭都派人做好送到食堂熟人手里,谢阳冰只需要帮忙把食盒拎出来,再打一份白米饭,两人共同享受美味佳肴。

他不急着追,稍微走快些便眼冒金星,胃部隐隐作痛。干净白皙的脸引来路人肖想眼神,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讪。

大概只有林知敢那么靠近他吧。

谢阳冰挑着树荫走,但还是被热浪烘烤出细汗,别人跑三分钟的路硬是被他磨到十分钟,捂着不适的身体走走停停。

食堂很吵,烘热,谢阳冰走到两人平时习惯吃饭的地方,看见林知正吃饱喝足,摸摸肚子。

见他来,林知眼珠子转悠,像是看出他不太舒服。

谢阳冰不喜欢食堂氛围,讨厌食物味道,但和林知一起吃,味同嚼蜡也变得愉快。

走到一半,林知突然站起来,谢阳冰以为对方终于好心要扶他一扶,结果对方扭头把残羹剩菜倒了。

谢阳冰看着和其余剩饭剩菜垃圾搅合在一起的鸡汤红烧排骨米饭,表情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嘿,倒掉也不给你吃。都喂猪。”林知说完,整理好食盒,用员工窗口递回去。

谢阳冰唇色发白,连最近的凳子也挪不过去,靠着柱子喘气。

“走啦,以后都别想吃我的软饭哦。”林知擦擦嘴,扭屁股要走。

“知知……”谢阳冰蠕动唇瓣,感觉头昏眼花,胸闷气短,他挪着轻飘飘的脚想要跟上去,结果扑通一声栽在地板上。

随着坠落闷响传来的还有瓷器碎裂声,林知还没走出食堂,听到有人惊叫。

“同学?同学你没事吧?”扫地大妈没敢随便动,就喊他。

林知摸摸鼻子,一脸无辜,还真会装。

谢阳冰真晕了。顺便把包里瓷碗摔碎了。林知原本想踹人两脚,碍于有旁人在,只好费劲儿将人扶起来。

结果看到裂开的瓷片扎进谢阳冰身体,洇红血液顺着白T恤沁出来,场面恐怖。

“我早就告诉你不要反着背书包。”林知咬牙切齿,随手摇个高壮路人,好心少年一看是谢学霸,吭哧吭哧不带停把人背到医务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递出湿纸巾让人擦汗,千万感谢,还想塞钱,少年爽快摆手,表示举手之劳。

校医帮他包扎完,又打点滴,熟练掏出本本,找到谢阳冰家长电话打过去。

谢阳冰是医务室常客了,父母也早早和医务室打过招呼,业务熟练。

房间吹着空调,有些冷,林知垂眼看死小孩面白如纸,随手给人盖上被子。

烦人,说他肾虚还不信。

他要走,校医推门而入:“林同学你别担心,他只是有些低血糖而已,伤口也不深……”

林知抖抖书包:“我要走了。”

校医面露为难:“有急事吗?要不,等他醒了你再走?”

林知蹙眉,难道没有急事他就不能走?他又不是谢阳冰的仆从跟班。

“我要回教室睡觉。”林知揉揉眼睛,漂亮小脸满是倦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校医关上门,和蔼说:“就在空床位上睡吧,谢同学家长很快就来了。”

校医大概也听说他们两关系匪浅,硬要留人。林知不再推辞,躺下就睡。

直到门再次被推开,一道沙哑甜美的声音响起。林知钻出被窝,看到个花枝招展的艳丽女人紧张而入。

“阳冰啊……”女人一喊,林知顺势望去,谢阳冰不知何时醒来的,坐在洁白被褥间,面色厌恶看着对方。

林知不困了,坐在床头开始看戏,他从没见过谢阳冰父母,连家长会誓师大会都是助理来的。

女人像是也知道谢阳冰不待见自己,不再上前,凑在床尾看他,絮絮叨叨问他身体如何,自己好担心之类,都要哭出声了。

谢阳冰苍白的脸上爬满青筋,眼里烧满怒火,林知好狠上午瓜子没留一把,他从没见过如此大怒的谢阳冰。

“演够了没,滚出去。”清冷声线藏不住火星。

女人一怔,眼神湿软看他。

林知说:“你这样太没礼貌了吧?好歹她顶着烈日风风火火来关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扭头,黑沉沉眼盯他。

嘿嘿,气死你,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林知连忙把人拉过来:“阿姨这边坐。”

然后他看到阿姨脖颈上喉结。

“……”坏了,林知牵着这人,白裙飘逸,乳房饱满,面容艳美,声音甜沙,但他有喉结。

他扭头,与谢阳冰深沉眼神对视。

突然,他笑出声。

原来是这样啊。

谢阳冰家里有个他讨厌的双性人,所以,在和他上完床,操过他那只畸形穴后,立马翻脸,骂他是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知曾经百思不得其解,日日触痛,如今醍醐灌顶,险些作呕。

他扶着双性人的手都在颤抖。

恨,怎么能不恨。

比他更恨的是谢阳冰,脸从雪白到涨红,上一秒虚弱不堪,下一秒抓着枕头就往对方脸上扔。

“离他远一点!”

“贱人。”

谢阳冰作为三好学生的懂事礼貌纷纷碎裂,咬牙切齿地蹦出玻璃渣。

房间不大,回音剧烈。空调嗡嗡作响声成为怒吼后沉寂里,唯一动静。

司悦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林知被他那声‘贱人’叫得失了魂,感觉被恶狠狠扇了几耳光,他箭步上前哐哐两巴掌,打得司悦惊心动魄。

“嘴给我放干净点。”林知垂帘,居高临下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悦连忙来拉人,谢阳冰咬唇,墨黑眼底有倔强,和一丝委屈。

林知粗喘两口气,瞧着对方洇红眼尾,和肿起脸庞,手掌发麻。

他又控制不住脾气,负面情绪爆发了吗?

可是没办法啊,他实在是无法忍受。

林知冷冷扔下一句:“你自己在这里冷静冷静。”

说着把司悦拽走。

关上门,两人站在门前,相顾无言。

司悦擦干眼泪,露出浅笑,他大概是想在小孩面前维持成人的体面,说让他见笑了。

但林知工作多年,看到太多和他类似的人,他的隐忍和苦笑,被昭显着背后痛苦扭曲的人生。

司悦简单做自我介绍,原来他是谢阳冰继母,谢爸忙无暇顾及儿子,他又和谢阳冰不和,谢阳冰对他怨念很大。

司悦早从校医嘴里听说来龙去脉,很感谢林知及时送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摆手,举手之劳。

两人坐在椅子边,司悦大概是压抑太久,憋得太久,和林知十分投缘,忍不住拉他说话。

“阳冰这孩子打小身体就不好,不爱吃饭,不论家里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他都动不了几口。”

司悦面色忧虑,老谢把两个儿交给他,他却没养好,把谢阳冰养的病恹恹,谢衍又是个调皮蛋,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林知一听,差点没笑出声。

谢阳冰胃口不好?

每次吃他带来的饭,和头猪一样,米饭堆尖塞,饭盆都舔得光可鉴人。

不过他身体差是真的,听他室友也说过,谢阳冰不吃零食,饮料,就爱喝白开。

奇人。

司悦抓着他手,露出微笑:“我听说你经常监督阳冰好好吃饭,自从高一后,他确实长了不少身体,脾气也好了很多,这孩子,性格闷,有你这样的好朋友……”

林知心虚,好朋友刚刚怒扇他两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悦道:“阳冰先天消化酶缺失,听老谢说,他吃什么都没滋味,也没有食欲,消化吸收也不好。但能吃一点是一点,多亏了你啊小同学。”

林知不动声色挑眉,谢阳冰体虚原因找到了。

他是说,回国工作再见时,他就觉得谢阳冰比高中还瘦,只是骨架子长开,看着高大但斯文柔弱。

聊完,司悦也没敢再进去,抓着林知手苦苦拜托他多照顾照顾继子,又是交换联系方式,还打算塞钱。

林知没办法拒绝。

司悦诚恳态度让他想到他乳腺癌晚期的母亲,躺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床上,也是那么泪汪汪拉着裴坚白手。

【知知,这是你裴叔叔,以后就是你的干爹了。】

【叫干爹。】

其实林知是被林父卖给裴坚白做媳妇的,只是当时林知不懂,林母也不知。

躺在病床上生命所剩无几的女人,宁愿把亲生骨肉交给只见过几面的儒雅男人,也不愿意扔给猪狗不如的畜生丈夫。

林知过继给裴坚白那天,裴坚白给林父一大笔钱,为了让林知乖乖呆在养父身边,林父声泪俱下说只有这样才能拿钱救林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不知道的事,那笔钱一分一毫都没有用在母亲身上,他爹卷钱和小三跑了。

裴坚白一直骗他妈妈在首都很好的医院治疗,等他初中毕业,又把他领到坟头前,惋惜告诉他治疗失败了。

十几岁的小少年遭受不了打击,老家家徒四壁,空得只剩下灰尘。

他没有家了。

裴坚白身边是他新家。

回想起这些,林知还是会心如刀割,只是再也不会自暴自弃,悲哀绝望。

因为他挺过来了。

伸手推开门,凉气丝丝冒出来,林知视线望去,谢阳冰端坐在床头,深深看他。

他关好门,把地上扔着的枕头捡起来,拍拍灰。

“他知三当三,逼死我妈妈。”

谢阳冰冷若冰霜的话语轻而带恨飘下来,林知动作一滞,犹如泰山压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谢阳冰又用更低沉,缓和的嗓音说:“对不起。”

对不起?谢阳冰为什么道歉。

是因为在他面前暴露凶相,还是因为低血糖昏倒浪费他一个午休,还是……知道那句辱骂也伤害到了他。

林知把枕头塞回去,又走到点滴架前把点滴流速加大,最后回到空床上,躺下继续午休。

“你继母说你消化酶缺失,不爱吃饭,让我多关照关照你。”林知背过身,只留给他黑漆漆的后脑勺。

他不想看到谢阳冰的脸,但又做不到袖手旁观。

工作时多少见多被渣男背叛欺辱的妻子,她们一边对丈夫恨之入骨,可一到林知问以后还要不要时,红眼咬牙的妻子们,依旧有不少迟疑地说要。

不要,渣男怎么收拾都行,玩废就扔。

要,那就得尊重妻子意愿,保留他重新为夫的能力,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经常怜悯甚至对部分对渣男抱有幻想的女人恨铁不成钢。

但此刻,他好像又和她们没太大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靠生冷坚硬的外壳和态度提醒对方,也提醒自己,保持界限。

谢阳冰轻轻‘嗯’一声。

“和你一起,说说笑笑,不知不觉能吃很多。”

林知无语,搞半天他和谢阳冰就是饭搭子,有个屁爱情。

“我喜欢你,知知。”身后声音突然悲哀,“别赶我走好吗。”

林知烦了:“再做一阵饭搭子吧,别的没了。”

班上关于校草和校婊终于分手的消息还没来得及扩散开,两人再度复合的事粉碎了吃瓜者的快乐。

比谢阳冰小迷妹小迷弟们更恨的,大概就是裴坚白。

消息传到他耳朵里,分分合合,大起大落,他气得想杀人。

吃他的饭,泡他的人,下一步是什么,操他养的逼?

他妈的。不过直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怪林知,知知在他看来就是不谙世事的小白兔,他恨谢阳冰,成人的报复是可怕的,斩草除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暗戳戳和谢氏集团杠上了。

当然,校园内关于林知的每月一更新的谣言散播也离不开他出力。

结束一整天学习,林知回到家,洗完澡香香软软躺在床上。

他的卧室不被允许反锁,裴坚白喝了点酒,刚从浴室出来,黑发湿漉,坐在床边摸摸他头发,直接钻进被窝。

林知条件反射想揍人,可一想到裴坚白发疯虐待他的样子便后怕。他现在没能力对付身强体壮的男人,只能蛰伏静候。

“知知,爸爸今天好想你。”男人脖颈上雪白,宽松衣襟稍微松开,才能看到掩藏住的吻痕牙印,林知被他压在身下,索吻。

“我们知知要长大了,不爱爸爸,要跟小男友离开是不是?”裴坚白不发脾气时有种病态的温柔,薄薄一层,林知不敢戳破。

“不要,我怕。”少年眼神水汪汪,他很聪明,自然懂。示弱曾是林知的保命技能,直到现在也能表演地栩栩如生。

裴坚白夹杂酒气的呼吸喷在林知干净清丽的面庞,他痴痴揉着养子细瘦腰肢和肥美屁股,林富国第一次把他牵到自己面前,让他叫叔叔时,他心难得掀起惊涛骇浪。

他疼林知,爱林知,知道他在林富国手底过十几年苦日子,成为他养父后恨不得把他含嘴里宠。

可他目的不单纯,他的爱也不干净,他守着绵羊长大,就等成熟那天第一时间把他吃进肚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了,再忍忍吧。

裴坚白把他压在身下,抓着林知软绵小手摸自己硬起来的器官,感觉到少年惊慌抗拒的颤抖,他低笑:“大不大?”

林知头顶气得冒烟。

“我不喜欢你喝酒。”他脆生生地转移话题。

“应酬。”裴坚白不再追问,把人真惹急了也不好。他也觉得自己有点猥琐,竭力忍着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下的疯狂念头。

“今晚抱知知睡觉好不好?”腻着嗓子,他把少年当过去的孩子哄。

林知有些打哕,裴坚白长得人模狗样,追求者从城头排城尾,他在外面有人,却总是不让情人在明显部位留下痕迹。

搞得他真是正宫似的。

“嘴巴有酒臭,不要冲我呼吸。”林知不客气把人脸推开,裴坚白却和疯子一样低低笑起来,不断蹭他掌心肉。

“知知就那么嫌弃爸爸?”老男人还可怜起来了。

林知目光开始在屋子里逡巡,想拿刀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对背睡。”林知耐心消耗殆尽,快要装不下去了。

裴坚白晃悠悠坐起身,掀开被子爬到他腿间,林知脚蹬在他脸上,连踹两脚,男人粗声粗气舔他脚趾。

林知几乎破口大骂,但想到屋里有狗男人监控,这家伙没事就爱翻看监控,他不想暴露。

“检查,小兔子乖乖,把腿张开。”

以为自己很幽默吗?林知额角暴突,狗男人醉了力气更大,不知轻重掰开他腿,野狼扑食隔着他内裤舔上去。

“嗯呜……”

林知咬着手背,青春期身体无法抵抗任何亲密接触。内裤被舔得湿润,吸饱唾液紧贴在娇嫩紧闭的小肉逼上。

“好知知,小男友没有在卫生间摸你的小屄,拿小肉棒插进去吧?”裴坚白把内裤拽下来,舌头照着阴唇形状舔,用力吸,把粉白嫩肉吸得发红。

“啊……别吸了!”林知伸手去推,可男人越吃越来劲儿,舌头尖剥开阴唇缝,蛇一样在中间游走。

“嗯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头顶开紧实阴门,肆无忌惮往更深处去。里面比较干燥,但柔软,裴坚白卷着舌头,又撑开,感受着小屄内处子膜被他舌头搅得痉挛收缩。

“好痛。”林知又用脚蹬他,踹他肩头,明明软绵绵,这次却真把男人踢开了。

“嗬呃,宝贝真乖,小处逼紧紧的。”

裴坚白舔舔唇瓣,很满意,给林知提上裤子,盖好被,背过身睡下。

“晚安宝宝。”

林知瞪着大眼珠子,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想冲出去提刀的念头挥之不去,要不用枕头捂死也行。

可他还要高考,上大学,考编制,操他妈的。

身侧轻鼾渐起,他一夜无眠。

他要买安眠药,若干惩罚用具,把裴坚白捆起来,玩到后半辈子马眼看到他就吓到漏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歹毒心思一旦升起,林知想方设法要实施。

但学校有裴坚白眼线,他一举一动难逃监视。他得找个共犯。

凌晨六点的光芒照耀在校门前,林知照例叼着温热牛奶,看到他的共犯披着暖光走来。

谢阳冰,拉他下水,一定会倍感荣幸吧。

林知今天让他拉小手了。谢阳冰有些震惊,旋即脸色潮红。

手牵手走在高中校园,连阿猫阿狗投来视线指尖都会紧张收紧,林知见到谢阳冰那颗高傲脑袋越来越低,耳根滴血。

“伤口怎么样?”他笑起来很纯洁,兔子似的,配合清秀音线,假惺惺也变成甜蜜蜜。

“知知,我会对你好的。”谢阳冰的回答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林知翻白眼,走到教学楼下就把手松开,谢阳冰脸上闪过一瞬间不适,但还是乖得像条狗跟在他身后。

知知,他喜欢林知。

他就知道知知心里有他,对他的种种拒绝羞辱,都是考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三压力大,堆叠成山的复习资料和试卷无处安放,将过道也塞得满满当当。

林知艰难穿过书山纸海,坐回位置,早自习开始没多久,谢阳冰就被老师叫走,很快一沓试卷被他抱上来。

各种真题,模拟真题,这种卷那种卷,林知趴在尚有温热的试卷上,鼻尖嗅到油墨气味。

之前他辛苦备战,和谢阳冰起早贪黑,连吃饭时的谈资都是某某错题,某某解答方式,他刚入学时成绩中等,多亏谢阳冰帮持,慢慢爬到班级前十。

谢阳冰基本上稳坐全年级第一,除非他生病。加上此人容貌优异,在整个校园赫赫有名。

他没有谢阳冰聪明,但他和谢阳冰一样勤奋,除非对方背着他在寝室内偷偷内卷,他的高三,问心无愧。

他之前的分数考上很不错的重点大学,本该张开羽翼飞到离裴坚白更远地方。

可他被囚禁,强奸,殴打,裴坚白当着他的面撕掉他的录取通知书。

林知想到这里,重重闭上眼。直到一只手轻轻在他脑袋上揉了揉,顺毛似的。

他坐直身子,伸手打掉谢阳冰安抚鼓舞的手。黑色眼眸直勾勾看着空白试卷,这是他曾被无情撕毁的命运。

不想任人宰割,他想为自己而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题,看书,吃饭,趴桌上小憩。

谢阳冰曾多次邀请他去他的豪华二人寝午睡,都被林知拒绝,他有廉耻,不想在已经足够多的恶意中伤里再涂一笔黑。

拗不过,谢阳冰陪他在教室卷,累了趴在桌上睡。两人面朝面,四目相对,总是红了脸。

林知扭过头,连对方的呼吸也不想触碰到。

晚上放学,林知带谢阳冰去操场跑圈。这个时间点操场几乎没人,闷热空气从两人身边滚动。

操场隔壁就是篮球场,穿着宽松篮球服的男生独自灌篮。

林知和谢阳冰从对方视线经过,抱着篮球的男生大口大口灌水,身高体格都是会让小女生尖叫的那种,林知多看两眼。

原来纪总裁说的是实话,他们真的在同一所学校见过。

只是他之前顾着和谢阳冰跑圈交谈,从没有捎一段目光给默默打球蹲点的纪玉山,哪怕一眼。

谢阳冰很不高兴,纪玉山的眼里带着钩子,要把林知钩到身边去。

“知知。”跑步慢下来,两个体能菜鸟绕着塑胶跑道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嘴里和林知说话,眼神却警戒不断瞄向高大矫健的纪玉山,并且有些自卑摸摸毫无可比性的腹部,他没有漂亮肌肉。

林知不打算去招惹纪玉山,这人追他的时候也有些没脸没皮,小他和谢阳冰一个年级,两人因为家族原因,认识。

夜风吹来,将汗液带走,凉飕飕。

林知拎起扔在草坪的包,状似苦恼,说自己晚上睡不着,想买两颗安眠药试试。

谢阳冰立刻就把活儿揽在身上。

林知冲他笑了笑,很清纯,谢阳冰心神荡漾,觉得现在是很好时机,有些害羞问生日礼物的事。

生日。

林知眼神一转,望向天空,一颗流星正好划过。

谢阳冰没有抬头,认真专注看他。

林知没有回答,反问他知不知道狮子座流星雨。

谢阳冰英挺深刻的脸逆着光,表情模糊,但林知看得出他保持笑意,像干掉的石膏硬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突然凑近他,和他鼻尖相贴。鼻息交融,呼吸着彼此肺腑吐出的热气,他抱着谢阳冰腰,带着野猫味道揉他腰侧。

“生日那天,我想玩训狗游戏……谢哥哥,你帮我买点情趣用品好不好?”

谢阳冰呼吸一滞,脸色发了疯的潮红。

“知知,这样……”他视线折断,直接跌入林知眼底陷阱,改了话头,“会不会太早了。”

林知抖唇笑了笑,松开他,墨黑眼眸冷冷:“买给我。”

“好。”谢阳冰没再多问。

林知把清单掏出来,塞他手里:“生日那天给我,要好好包装在礼盒内噢。”

两人若无其事分开,纪玉山高大挺阔的背影正好路过,谢阳冰镇定冷静的脸突然有细微扭曲,黑暗替他掩饰纰漏。

男狐狸精。

接下来每一晚,林知都能看到纪玉山。

有时候孤孤单单打球,有时候坐在操场阶梯边捧着脸往他们身上看,像只趴在暗处观察的大狗,却从不敢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周六那晚纪玉山身影消失了。

取而代之,谢阳冰小腹上多出拳头大小淤青。

周日是林知生日,纪玉山托人旁敲侧击打听林知喜欢什么礼物,目的明显。

谢阳冰容不了这颗眼中钉,找了帮学痞子,晚自习堵人揍了。

纪玉山歪在角落枯叶上,被打的像条死狗。谢阳冰上前想亲自给他一脚,没想到对方暴怒而起,给他一拳头。

双双入医务室,两人梁子彻底结下。

谢阳冰能干出什么事,林知动动脚趾都能想出来,从他嘴里套出话后,林知满脸正义要求谢阳冰去道歉。

本来还在想怎么合情合理和纪玉山搭上线。

现在好了,多谢谢校草,没有机会替他创造机会。

谢阳冰很不情愿,拧起的每根眉毛都赤裸彰显对纪玉山的厌恶。

林知不慌不忙,拉拉他手指,随意轻轻他脸颊,谢阳冰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日下午高三年级休息半天,晚上照旧自习。

家里裴坚白早就布置妥当,甚至连避孕套也准备两三盒。蛋糕,美食,生日礼物,他精心为终于成年的小兔子编织甜蜜陷阱。

门铃被摁响,裴坚白整理衣服,喜笑颜开,看清来人面容后,温和儒雅的脸瞬间绷做冷硬。

“老公。”男人长着六七分像林知的脸,却更加成熟风情,手里拎着礼物。

裴坚白没应他,上下扫视,语气不耐烦:“不是告诉你不要随便来这里。”

秦雪逸笑了笑,丝毫不在乎男人眼中不悦,漂亮手指绾绾耳鬓碎发,让开身后。

林知背着书包,旁边还跟着面色平淡的谢阳冰,笑得阳光灿烂:“爸爸,是我叫秦叔叔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的。”

裴坚白瞬间笑了,气得,指节扶着门框,用力到发白,侧过身看着三人进入。

一屋子攒不出一个好人。

林知望着一桌子丰盛美味的食物,还有颇具浪漫情调的玫瑰蜡烛红酒,记忆回笼。

没错,裴坚白打算今天向他求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第一次拒绝得不够彻底,这次,他直接把老男人的好情敌带到家门,登堂入室。

噢,顺便发条短信,把他包养的替身也叫过来了。

嘿嘿。

吃饭时只有谢阳冰最开心,完全没领会到裴坚白快要翻到抽搐的白眼,秦雪逸眼观鼻鼻观眼,不戳破,但心里酸醋至极。

林知疯狂上眼药,给谢阳冰夹菜,舀汤,让他别拘束。

裴坚白不爱笑了,也冷漠了。他眼里闪着凶光,沉冷出声:“知知。”

林知这才反应过来有这号人似的,讨好把要扔进谢阳冰碗里的排骨放他碗里:“爸爸做饭真好吃,知知好喜欢。”

裴坚白眼角闪过一丝得意,他的笑容落在秦雪逸眼底简直就是灾难。

眼角发红的男人躲在桌子下用皮鞋蹭蹭老男人小腿,手指更是大胆去摸他胯间巨物。

硬了。裴坚白这个混蛋,吃着饭就对着谁硬了。

裴坚白脸色平淡,继续吃着排骨,喝红酒,眼睛微笑着看林知纯洁的脸,下体却猥琐而硬挺在情人掌心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光实在是昏暗,玫瑰暗吐芬芳,借着红酒杯挡脸瞬间,射精高潮的脸掩盖在猩红液体后。

林知和谢阳冰说说笑笑,没有注意到大人之间龌龊,裴坚白眼尾微红瞥向勾引他的骚货,暧昧不清的光线下,对方看起来更像养子。

求婚求不成了,不急。

吃完饭,林知乖乖帮忙收拾,裴坚白系着围裙,将他堵在厨房舌吻。

“知知是故意的对吧。”

林知故作慌乱往门外看,秦雪逸和谢阳冰背对他们在聊天,他大着胆子揉老男人裤裆,感觉到那里半硬,有湿润痕迹。

“爸爸,就不能再等等吗,高考完……我怕疼,学校板凳很硬,会很不舒服的。”

“宝贝。”裴坚白忍得有些痛苦,他低头亲吻养子嫣红唇肉,用力嗅他项间,“今天是知知生日,不过没有下次了,不许带任何公的生物回来。”

还吃他做的饭,妈的,真想扣他脸上。

“他只是同学嘛。爸爸也知道要不是他我成绩不会上升那么快。”林知推开他,在男人蹙眉时,又娇俏可爱拉他衣角,“哼,而且爸爸还不是和秦叔叔……”

“爸爸不爱他,只是秦叔叔能生孩子,等他替知知生了孩子,爸爸就和他分手,我们组成小家庭,幸福过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男人低头,看他眼中满是深情。

林知后背紧绷,脚底发凉,黑白分明眼睛直直看着他,胃中阵阵翻滚。

“爸爸,这样不好吧。”林知声音冷了下来。

裴坚白哪里敢让小白兔觉得他坏,连忙说:“这些我和他早就说好了,到时候爸爸会给他钱,生孩子辛苦,爸爸舍不得知知痛。”

林知脸色刷的通红,看起来像害羞,实际心中怒意几乎要把四肢百骸焚烧,他恨不得立刻掐死恶心至极的贱男人。

原来他也知道生孩子很痛啊?

那是谁强奸,摁他去堕胎,反反复复折磨他,直到他绝望到寻死。

“爸爸真好。”林知悠悠说。

下午,谢阳冰在林知家里睡了一觉,这套房买的时候就没考虑过有客人,两室一厅,父子各一间。

谢阳冰环视四周,卧室装潢很用心,塞着各种毛绒玩具,林爸人很好,但他喜欢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林知抱着礼物盒,立刻兴奋凑上去,要亲他摸他,享受这副身体第一次。

林知推着他脑袋,用一个抗拒但能贴他耳朵说话的别扭姿势说:“别,有监控。”

谢阳冰瞪大眼,确定林知表情不是开玩笑,只好移开距离。

“他们应该在隔壁开始操了。”林知低头,在高清摄像头下看起来表情失落,谢阳冰抿唇,不太高兴抓着林知手指。

“知知,我会保护你的。”谢阳冰突然说。

林知发笑:“得了吧,就你这体格,这能力。”

他想甩开谢阳冰的手,却被对方更紧更热捏住。

谢阳冰凑到他耳边,学他说悄悄话。

“我对流星雨许的愿望是,让林知重新爱上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雪逸的逼都快被裴坚白捅烂了。

正值中壮年的男人欲望蓬勃,每次做都持久而多次,他和母狗没有区别,掰着又软又烂的骚逼,高高撅着屁股,被紫红巨屌次次操入。

秦雪逸还是大学生时被裴坚白选中,五年来勤勤恳恳就专门伺候他一人,给他做替身。

但五年,金钱关系终究变了,裴坚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还烧一手好菜,只要他不闹,便给他想要的好。

裴坚白操他,从来不戴套。当替身三个月不到,他就怀上了,孩子没资格出生,堕了。

恢复之后,裴坚白依旧不戴套,秦雪逸直接趁电商打折,囤一箱避孕药。

但去年七八月开始,裴坚白不许他再吃避孕药,每次做爱都故意将他雌穴射得满满当当,他说他想要个孩子。

如果时间合适,孩子十月怀胎,今年六月份能出生。

但事与愿违,他的肚子没有五年前那么争气了,一直怀不上,拖延到今年三月才有。

裴坚白对这个孩子很看重,胎儿不稳之前没有再做,秦雪逸将男人对肚中孩子的体贴也算在自己头上,彻彻底底明白何为母凭子贵。

他早就分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裴坚白操他的动作十分疯狂,几乎像条发情种狗在他湿软娇嫩的阴道里释放欲望,他感觉得到对方在愤怒,又饥渴,精液一股股滚烫射到他逼里面,秦雪逸幸福到想要尖叫。

裴坚白不许他在自己身体明显处留下痕迹,却一口一口咬在他脖颈,后背,吮吸,揉捏,好像爱惨了他。

他故意把指甲留长,在男人宽阔后背挠抓。裴坚白忍受着他的小心机,做爱时只厚重粗糙喘息,被他夹得太爽才低沉骂句骚货。

秦雪逸如获至宝,抖着松弛满是浓精的逼去舔男人鸡巴,林知就在隔壁,他激动亢奋,舔男人大鸡巴时更为卖力。

裴坚白抓着他头发,鸡巴硬到青筋暴突,不断粗鲁往他喉咙捅,饱满硕大囊袋啪啪摔在他脸上,秦雪逸连逼都在兴奋,一缩一缩挤出粘稠浓精。

他赢了,至少裴坚白此刻是在他身体内发泄,尽情操他。在饭桌上对林知吃醋,对他爱意满满笑又如何,现在是他和裴坚白做,怀着他的种。

射了两三次,裴坚白鸡巴还插在情人骚屁眼里,习惯掏出手机查看监控录像,不知看到什么,半软鸡巴猛地硬了,气喘吁吁把他摁在身下,更粗鲁凶残地操。

秦雪逸犹如残花败柳,被男人咬着唇肉一秒数次夯击肉穴,满是紫红指痕的腿架在男人肩头迅快摇晃,颠簸,他哭着喊老公,却被盛怒中的男人狠狠一巴掌。

他不哭了,醋怒中的男人没有理智,裴坚白一边播放着谢阳冰和林知抱在一起的监控,鸡巴插得水响四溢,猩红眸子贪婪看着纯洁无辜的林知。

林知推开了谢阳冰,在高清镜头下无辜低垂,委屈说着‘他们应该在隔壁开始操了。’

裴坚白暴怒情绪瞬间得到平息,他疯狗一样顶动阴茎,素来克制紧绷的脸突然柔和,溢出春意,他死死盯着视频,满脸高潮淫荡地叫:“宝宝,宝宝爸爸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壮硕身躯用力颤抖,男人爽得眼白微翻,乳尖激凸,下体粗重射着浓精,又紧紧抱着秦雪逸,就着精液插得犹如喷泉,在情人肚子里喷出一股股热尿。

隔壁,林知和谢阳冰盖着被子纯睡觉,直到门被敲响,满面红光的男人提醒他们该返校了。

老男人才沐浴过,浑身散发着水汽,湿漉漉发丝削弱长辈威严,看起来更温柔。

他看谢阳冰的眼神陡然多出几分怜悯,对林知更是明目张胆拉丝。

林知乖乖拿起毛巾,踮着脚给他擦头发。裴坚白笑呵呵低下头,嘴里叫着乖宝贝。

谢阳冰面色不动如山,只是脑识顺便想到客厅茶几的水果刀。

现在直接捅死裴坚白,直接替知知报仇雪恨行不行。

裴坚白将两个孩子送到校门口外,目送两人在视野渐行渐远。

“知知,我再替你买一副手铐和电击棒吧。”

绕过拐角,彻底甩开裴坚白视线。谢阳冰不动声色扣住林知手指,语气平淡,神色冷漠。

林知冷哼:“不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停下脚步,低下头亲他脸颊,下午阳光烘热,刀子似的从乔木枝叶缝隙扎进来,钉在两人周遭。

好烫。

“我只是不想再刺激到你。”谢阳冰爱意满满看他,看来脑子并没有因为穿越恢复正常,林知甩手,没甩掉。

抓他手指的力道大了些,捏的他发痛。

“我们才是合法夫妻,他们都是肮脏的第三者。”谢阳冰墨黑平静的眼,深深望入他灵魂,毫不动摇。

有意思。

林知抿唇,噗嗤笑出声。

接下来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借着赔礼道歉由头,林知去高二教学楼看望纪玉山好几回。

他回国后能如此迅快找到养父公司把柄,将人送进监狱,多亏纪玉山帮忙,他没有理由不接近纪玉山。

纪玉山说林知救过他的命,只是林知压根没把他认出来。

他的追求林知并不接受,爱情终会消失,他不信任何所谓忠贞不渝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玉山退而求其次,送他一套房,白手起家的林知这才在A市扎下根。

谢阳冰对两人越来越近的关系很不满,他认为纪玉山是彻头彻尾的小三,他有联姻在身,却恬不知耻揪着林知不放。

卑劣小人。

更多负面情绪他不好直接表露,只是明里暗里告诉林知,姓纪的不是好人。

林知不在乎,他只知道纪玉山在未来会是他一大助力,比只会骚扰他空头喊老婆的某人强出千万倍。

教室内倒计时越撕越少,连班上油盐不进的学痞子也被你追我赶的氛围带动,开始早起晚归。

林知揉额,他在训狗局上班时八小时工作制,偶尔加班都不乐意,连续高强度学习快要把他逼疯了。

一进教室,几个学痞子在靠门位置高谈阔论,那里视野不好,从来都不是好学生乐意坐的地方。

见到林知,八卦声提高八度,引得周围学生纷纷扭头竖耳。

在这种枯燥乏味犹如机械的日子里,任何八卦都是最绝佳的放松物,就连最安静的几个学霸也停下笔听了听。

“哟,说曹操曹操到,林知,听说你周末带谢校草去你家了……啧啧,你就那么着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男生猥琐上下打量他,在腿间某个位置着重停留数秒,让林知很不舒服。

“你们什么意思,知知是我朋友,我陪他过生日,有问题?”

谢阳冰一改冷淡,眼神锐利如刀,学痞子没料到最不爱掺和这些的谢阳冰会开口,面上慌了慌。

“听说林知被男人包养,前面后面都被操烂了,谢……”

哐当。学痞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阳冰猛地揪住衣领,桌子被压到几乎翻到,周围八卦的几人吓了一跳。

谢阳冰眉眼冷淡,眼神墨黑,从来都是一副不愿掺和俗世的孤高样,这样一个人额角青筋暴突,阴冷发怒,对于寻常高中生来说还是有不小威慑力的。

何况谢阳冰家境优渥,整个学校敢得罪他的人,五指之内。

“开、开个玩笑。”学痞子立马认怂。

“道歉。”谢阳冰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字眼。

林知看到窗边同学往外头张望,班主任来了。他伸手拍拍谢阳冰肩膀:“疯了?”

谢阳冰眼眸转动,露出些湿漉和乖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人松开,顺手把桌子扶正。班主任进门时,就看到谢、林两人和谁针锋相对站着。

“怎么了?”班主任也就随口一说,他带班级三年,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和林知沾上的能是什么事。

林知冷哼,眼神里闪过些怨怼,班主任屁股歪到北冰洋,从不在意他死活。

林知没有理那只看权势不看公理的班主任,反到扭过头,不卑不亢对学痞子说:“说我卖身,不干净,下个周末请假和我去医院做检查,看看我的身体是不是你说的那么肮脏。”

声音不大,却在安静如鸡的教室千百倍放大。林知默默扫过所有人神色各异的表情,不少人和他对上眼,羞愧低下头。

“林知同学。”不管事班主任突然叫住他,神色严肃。

林知抓着书包肩带,眼神镇定大方,此刻的他和平时唯唯诺诺的他判若两人,连班主任也被注视地有些心虚。

没等谢阳冰打抱不平,班主任严厉地呵斥学痞子和林知到办公室去一趟,谢阳冰不放心跟着,要帮腔。

十几分钟后,学痞子站在讲台上,磕磕巴巴红着脸给林知道歉,澄清自己是造谣,只是想羞辱林知找乐子。

找乐子。

林知咬着唇瓣,差点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主任站在道德制高点,说,还有半个月不到就要高考,希望所有同学珍惜同班之情,不愧是语文教师,出口成章,用三言两语解释了围绕林知身上的谣言。

林知一个字没听进去。

太晚了。

原来班主任的权威真的有那么大,足够让所有谣言噤声,这对他来说足够容易,他却睁一眼闭一眼任由林知在眼皮下被霸凌整整三年。

“谢谢老师。”林知向他僵硬鞠躬,然后面无表情回到座位。

谢阳冰拳头捏的紧紧,用眼神告诉小学痞子,他死定了。

这件事没有影响到林知,反到让不少说过他坏话、明里暗里羞辱过他的人如坐针毡。

大概是觉得,谢阳冰是来真的。

连从来不给他参与的同学录填写也有他一份,林知一一填下,祝福那块统一空白。

高考那天太阳炽热,光芒所到之处皆为璀璨。

提笔那一刻,林知反而不那么紧张,试卷题目有些印象,但九年能把除此之外的东西冲刷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考试,吃饭,休息。人潮人海,很快要散。

高考完那天,裴坚白开着豪车捧着玫瑰来接他,烈日下的他和芸芸父母没有区别,俊美,欣慰。

在一片亲子和谐中,他把林知抱在怀里,唇瓣激动吻在养子嫣红饱满的唇肉上。

林知仰着头,没有拒绝,这枚吻很深情,也很恶心,他抓着裴坚白衬衣,推他,示意他周围异样神色。

老男人神色奕奕,对旁人指点不屑一顾。他把林知送进副驾驶座,关上车门那刻,和站在角落注视全程的谢阳冰投去挑衅眼神。

他立刻,就要操林知。

*****

林知顺从态度令养父很满意,警惕性降到最低。

两人回到家便不间断接吻,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烘热汗涔的肌肤失去衣裤遮掩,林知捂着下面,害羞又慌张。

“宝贝,别捂了,让老公操。”裴坚白不断用裸露的阴茎顶他,气喘如牛,“让爸爸操小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害羞。”林知瞟一眼专门藏酒水的房间,“爸爸,喝点酒吧,壮胆。”

裴坚白用力亲他,点点头,去挑红酒。

林知把书包里的安眠药拿出来,早就被他碾成粉末。

裴坚白把红酒倒好,林知又打发他去找避孕套。

老男人出来,被养子亲手把倒了药的酒喝得一干二净,觉得味道有些怪。林知也装模作样尝一口手里那杯,吐吐舌头,娇俏说不好喝。

裴坚白那点疑虑瞬间被可爱的养子赶走。

洗澡,洗头,热水加速血液流动。林知絮絮叨叨和他聊天,裴坚白越来越困,不断揉额。

“爸爸,班上一直有人造谣我是男妓。”

林知和男人在浴缸抱着,他眨巴眼睛,天真而凉薄:“我知道是爸爸找人散播的。”

裴坚白已经听不清他的话语,眼皮重如千钧,慢慢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低头,笑得甜美,掌肉啪啪拍打老男人脸,没反应。

他站起身,光着走到客厅给谢阳冰打电话。

久等多时的少年推门而入,看着林知脖颈胸口连串吻痕,眉头狠蹙。

“先去干活,男二号。”林知下巴指向卫生间。

谢阳冰搂着他腰,揉,滑腻腻的很舒服,这让他心情好了些。

“男一号是谁。”谢阳冰低声问。

“我呀。”林知指自己鼻子,笑容天真。

两人合力把高大健壮的老男人抬到床上,拷上手脚链,看着光裸老男人壮硕的胸肌腹肌,谢阳冰满脸嫉妒。

“可以把他的胸割下来吗?”他真诚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知更喜欢用皮带训狗。

沉甸结实的手工皮革皮带,镶嵌着崭新金属扣环。折叠成两截,不需要太用力地甩上去,皮带和金属扣便会在肌肤上留下灼烧的红痕。

他亲爸从小就是那么打他的。

双性人天生娇气,又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尤其细皮嫩肉。

不管是工作不如意或者是在外受了气,喝酒与不喝酒,他爸来了兴致,就让他脱了裤子,狗一样跪在地上让他打。

啪、啪!每一皮带都抡得最高,最圆,狠狠抽在他屁股上,最厚那块肉也承受不了一次,顿时裂开的疼。

林知一开始还会哭,哭只能引来男人更加暴躁亢奋的抽打,辱骂。

怪物、赔钱货、贱东西……都是爸爸助兴的称呼。

后来他不哭了,咬着唇瓣任由打骂。他妈疯了一样扑上来和丈夫撕扯,但女人瘦削矮小,被一巴掌抡到地上许久不能起身。

林知看着颓然倒地的母亲,垃圾一样蜷缩在地,莫大恐惧感笼罩全身。

这样还不够,男人皮鞋狠狠踢在发妻身上,手臂、肚子、后背,哪里不会致命便猛踢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臭娘们,要不是你生的这个丧门星,老子现在能活得这么憋屈?!”

“操你妈的!打死你个赔钱货!”

身体好痛、越来越痛、最后像是被吹胀的气球,所有恐惧绝望悲痛愤怒急剧膨胀,砰的一声,将林知皮囊撑破。

他扑在妈妈身上,屁股挨了好几脚恶毒,却不再痛。

人真的会在某一时刻突然失去痛觉,仿佛这样,就会刀枪不入。

“嘎吱。”

皮带棱用力嵌入林知掌心,高三生的手指未经苦楚,尤其水嫩。

从遥远过往回神,林知渐渐松开皮带,谢阳冰站在房间暗处,灯照不到他,表情看起来阴晴不定。

林知喜欢用皮带,但训狗局统一规定用皮鞭更正式。当然,做到首席位置的林知,规矩对他而言就是句废纸上的废话罢了。

谢阳冰干活很麻利,就像条最忠诚最会摇尾巴的狗。

躺在床上被拷住四肢的老狗一动不动,许是对方成熟英俊,又或许是对方身材很棒,谢阳冰暗戳戳扎着酸溜溜眼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曾以为你真的是我人生救赎。”林知站在床边,眸色冷淡。

话语让谢阳冰眼神又阴暗一分。

药物作用下的裴坚白昏睡着,无法回答。林知捏着鞭子,在他壮硕饱满的肉躯逡巡。

林知必须把裴坚白锁起来,他最是清楚老男人这身腱子肉下是如何钢筋铁骨,蓄满可怖力量。即便现在未充血的肌肉软着。

裴坚白囚禁他,性侵他时,下体做着混账事,犹如刀刃在他破败不堪的阴道中穿刺,嘴里却一遍遍说着爱他,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要怪,只能怪他不听话。

林知感觉窒息。

回国之后他用尽手段将裴坚白送进监狱,连个狡辩机会也不给对方。他觉得已经没有太大必要去询问缘由。

可从此之后这件事成他心头一根刺,裴坚白割了他第一茬,谢阳冰割了他第二茬,所以在纪玉山企图向他示爱时,痛昏的韭菜直白拒绝爱意。

事不过三。再有三,是他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茬接一茬的收割,逼迫林知忘掉某种能力——爱与被爱。

再睁开眼,挤入视线第一眼的竟然还是男人粗壮紫黑的丑陋下体,软绵蛰伏在茂密耻毛中,像蒸熟的黑茄。

林知看过数不清的阴茎,却从没有哪根比这根更恶心。一种突如其来的愤怒和耻辱涌上心头,他居然被如此肮脏猥琐的东西折磨到痛不欲生。

皮带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快准狠鞭挞在裴坚白的鸡巴上,软绵器官啪地一声被抽的弹起来,摇头晃脑,又软绵绵垂落。

林知尖着耳朵听,连一点痛呼也无。

没意思。他扔开,皮带裹挟怒火砸在肿起来的阴茎上。

林知深吸一口气,平复呼吸,习惯抱住手臂,语气倨傲:“把他弄到厕所,冷水泼醒。”

谢阳冰走出几乎融为一体的昏暗,没有立即去摆弄裴坚白,反到从后背抱住林知。

突如其来的触碰令林知浑身一震,他下意识要给对方一巴掌,喝令他保持距离,头顶的抚摸摁下暴怒。

“老婆,别气坏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的手法还和当年一样温柔,掌心覆盖,颅顶诸多经脉仿佛瞬间抚平躁动,有点舒服。

林知扭头,眼神很冷:“再随便碰我,连你一块儿打。”

“随便,只要老婆高兴。”谢阳冰再次露出林知熟悉的,那种无所谓的恶心笑容,似乎被如何对待都甘之如饴。

谢阳冰解开锁在床头的锁链,把裴坚白拖到卫生间,把他扔在马桶边。

一盆接一盆冷水泼下,亲手把情敌浇成落汤鸡,谢阳冰心中隐隐有扭曲的快慰。

剧烈呛咳声中,裴坚白身体不适地醒来。

被强行唤醒的身体尚处于软绵阶段,无力,且湿透。混沌的脑袋让他分辨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被扔在厕所里。

手腕脚腕移动距离被限制,且沉甸甸,任何一个人醒来发现被这般对待第一反应都是恐惧、迷惘。

这种情绪只在裴坚白脸上呆了不到十秒,便慢慢软化。他抬头,短发湿黏贴着头皮滴水,眼神镇定但不解地看着林知。

林知坐在椅子上,穿着白色短袖衬衣和黑蓝色短裤,学生皮鞋内套着黑色男士丝袜,交叠双腿,姿态高傲,皮革腿环将小腿肉勒出鼓起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没注意到站在一侧的谢阳冰。

“醒了?爸爸。”林知手里玩着一根鞭子,喊最后两字时语调玩味。

裴坚白从头发缝隙中看他,眼神炽热贪婪,被一层薄薄的父亲威严遮羞,他看林知完全是看胡闹顽皮的孩子。

“知知,你捆爸爸做什么?”

眉头微微蹙起,那是警告林知他生气的微表情。爸爸不太喜欢这样,他最好乖乖立刻停止继续犯错。

林知那条椅子离他很近,又白又细的腿稍微打直就能踩在他心口,毫无阻隔的鞋底踩在老男人胸脯上,凹下去一块柔软印记。

“爸爸,你好像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纯洁清脆的声音,清丽纯真的脸,踩在裴坚白雄乳上的鞋底猛然发狠,上身不稳撞在马桶上。

“呃……。”

他又惊又怒,后背传来钝痛。偏偏从养子践踏的地方,越发灼热,股股暖流顺着血管输送,毫不讲理将软绵阴茎撑大。

“嘶……”阴茎不知遭遇什么,勃起时刺痛。裴坚白下意识要去看,耳边再度传来林知悦耳笑声,那只皮鞋离开胸脯,砰的踩在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

老男人终于发怒的低吼从林知鞋底传来,被踩踏尊严的狮子浑身肌肉充血,每根鼓动的血管都彰显着他此刻暴躁的心态。

“爸爸,下流的老公狗,这种情况还能对我勃起吗?”林知充耳不闻,更加愉悦拧动鞋底,将裴总那张备受敬仰的脸当做垃圾碾着。

裴坚白的火气瞬间被打断,换做更粗更急躁的喘息。被戳破心思的老男人面腮嫣红,沉默间多吸了几口夹杂着鞋底尘土味道的空气。

“知知,爸爸惹你不高兴了吗?”裴坚白软和下来,改变战略,林知是个温驯孩子,不会无理由干出这么疯狂的事。

他开始串联记忆,生日当天故意带谢阳冰来家里挑衅,还叫上身份尴尬秦雪逸,此刻更是捆他羞辱,裴坚白总结一番,林知是为秦雪逸的事吃醋。

想到林知是为他吃醋,老男人反到安心下来,甚至内心有快感涌动。

“不高兴……”林知咀嚼一番,差点吐出来,鞋底子碾着老男人脑袋,摁在一侧墙壁。

“知知,你听爸爸解释好吗?爸爸只爱你,和姓秦的只是逢场作戏,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他生下孩子就让他滚蛋。”

许是迫不及待要让林知清楚他们才是一条心,裴坚白的用词不客气起来。以前是‘秦叔叔’‘离开’,现在倒像是对男情人深恶痛绝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笑了笑,松开脚。

裴坚白长舒一口气,笑容满面追着养子的皮鞋,主动上去舔,舔得心悦诚服时,耳边传来另一道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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