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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爸爸C儿子小sB。裴坚白不断用L露顶他,气喘如牛。(1 / 2)

秦雪逸的逼都快被裴坚白捅烂了。

正值中壮年的男人欲望蓬勃,每次做都持久而多次,他和母狗没有区别,掰着又软又烂的骚逼,高高撅着屁股,被紫红巨屌次次操入。

秦雪逸还是大学生时被裴坚白选中,五年来勤勤恳恳就专门伺候他一人,给他做替身。

但五年,金钱关系终究变了,裴坚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还烧一手好菜,只要他不闹,便给他想要的好。

裴坚白操他,从来不戴套。当替身三个月不到,他就怀上了,孩子没资格出生,堕了。

恢复之后,裴坚白依旧不戴套,秦雪逸直接趁电商打折,囤一箱避孕药。

但去年七八月开始,裴坚白不许他再吃避孕药,每次做爱都故意将他雌穴射得满满当当,他说他想要个孩子。

如果时间合适,孩子十月怀胎,今年六月份能出生。

但事与愿违,他的肚子没有五年前那么争气了,一直怀不上,拖延到今年三月才有。

裴坚白对这个孩子很看重,胎儿不稳之前没有再做,秦雪逸将男人对肚中孩子的体贴也算在自己头上,彻彻底底明白何为母凭子贵。

他早就分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裴坚白操他的动作十分疯狂,几乎像条发情种狗在他湿软娇嫩的阴道里释放欲望,他感觉得到对方在愤怒,又饥渴,精液一股股滚烫射到他逼里面,秦雪逸幸福到想要尖叫。

裴坚白不许他在自己身体明显处留下痕迹,却一口一口咬在他脖颈,后背,吮吸,揉捏,好像爱惨了他。

他故意把指甲留长,在男人宽阔后背挠抓。裴坚白忍受着他的小心机,做爱时只厚重粗糙喘息,被他夹得太爽才低沉骂句骚货。

秦雪逸如获至宝,抖着松弛满是浓精的逼去舔男人鸡巴,林知就在隔壁,他激动亢奋,舔男人大鸡巴时更为卖力。

裴坚白抓着他头发,鸡巴硬到青筋暴突,不断粗鲁往他喉咙捅,饱满硕大囊袋啪啪摔在他脸上,秦雪逸连逼都在兴奋,一缩一缩挤出粘稠浓精。

他赢了,至少裴坚白此刻是在他身体内发泄,尽情操他。在饭桌上对林知吃醋,对他爱意满满笑又如何,现在是他和裴坚白做,怀着他的种。

射了两三次,裴坚白鸡巴还插在情人骚屁眼里,习惯掏出手机查看监控录像,不知看到什么,半软鸡巴猛地硬了,气喘吁吁把他摁在身下,更粗鲁凶残地操。

秦雪逸犹如残花败柳,被男人咬着唇肉一秒数次夯击肉穴,满是紫红指痕的腿架在男人肩头迅快摇晃,颠簸,他哭着喊老公,却被盛怒中的男人狠狠一巴掌。

他不哭了,醋怒中的男人没有理智,裴坚白一边播放着谢阳冰和林知抱在一起的监控,鸡巴插得水响四溢,猩红眸子贪婪看着纯洁无辜的林知。

林知推开了谢阳冰,在高清镜头下无辜低垂,委屈说着‘他们应该在隔壁开始操了。’

裴坚白暴怒情绪瞬间得到平息,他疯狗一样顶动阴茎,素来克制紧绷的脸突然柔和,溢出春意,他死死盯着视频,满脸高潮淫荡地叫:“宝宝,宝宝爸爸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壮硕身躯用力颤抖,男人爽得眼白微翻,乳尖激凸,下体粗重射着浓精,又紧紧抱着秦雪逸,就着精液插得犹如喷泉,在情人肚子里喷出一股股热尿。

隔壁,林知和谢阳冰盖着被子纯睡觉,直到门被敲响,满面红光的男人提醒他们该返校了。

老男人才沐浴过,浑身散发着水汽,湿漉漉发丝削弱长辈威严,看起来更温柔。

他看谢阳冰的眼神陡然多出几分怜悯,对林知更是明目张胆拉丝。

林知乖乖拿起毛巾,踮着脚给他擦头发。裴坚白笑呵呵低下头,嘴里叫着乖宝贝。

谢阳冰面色不动如山,只是脑识顺便想到客厅茶几的水果刀。

现在直接捅死裴坚白,直接替知知报仇雪恨行不行。

裴坚白将两个孩子送到校门口外,目送两人在视野渐行渐远。

“知知,我再替你买一副手铐和电击棒吧。”

绕过拐角,彻底甩开裴坚白视线。谢阳冰不动声色扣住林知手指,语气平淡,神色冷漠。

林知冷哼:“不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停下脚步,低下头亲他脸颊,下午阳光烘热,刀子似的从乔木枝叶缝隙扎进来,钉在两人周遭。

好烫。

“我只是不想再刺激到你。”谢阳冰爱意满满看他,看来脑子并没有因为穿越恢复正常,林知甩手,没甩掉。

抓他手指的力道大了些,捏的他发痛。

“我们才是合法夫妻,他们都是肮脏的第三者。”谢阳冰墨黑平静的眼,深深望入他灵魂,毫不动摇。

有意思。

林知抿唇,噗嗤笑出声。

接下来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借着赔礼道歉由头,林知去高二教学楼看望纪玉山好几回。

他回国后能如此迅快找到养父公司把柄,将人送进监狱,多亏纪玉山帮忙,他没有理由不接近纪玉山。

纪玉山说林知救过他的命,只是林知压根没把他认出来。

他的追求林知并不接受,爱情终会消失,他不信任何所谓忠贞不渝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玉山退而求其次,送他一套房,白手起家的林知这才在A市扎下根。

谢阳冰对两人越来越近的关系很不满,他认为纪玉山是彻头彻尾的小三,他有联姻在身,却恬不知耻揪着林知不放。

卑劣小人。

更多负面情绪他不好直接表露,只是明里暗里告诉林知,姓纪的不是好人。

林知不在乎,他只知道纪玉山在未来会是他一大助力,比只会骚扰他空头喊老婆的某人强出千万倍。

教室内倒计时越撕越少,连班上油盐不进的学痞子也被你追我赶的氛围带动,开始早起晚归。

林知揉额,他在训狗局上班时八小时工作制,偶尔加班都不乐意,连续高强度学习快要把他逼疯了。

一进教室,几个学痞子在靠门位置高谈阔论,那里视野不好,从来都不是好学生乐意坐的地方。

见到林知,八卦声提高八度,引得周围学生纷纷扭头竖耳。

在这种枯燥乏味犹如机械的日子里,任何八卦都是最绝佳的放松物,就连最安静的几个学霸也停下笔听了听。

“哟,说曹操曹操到,林知,听说你周末带谢校草去你家了……啧啧,你就那么着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男生猥琐上下打量他,在腿间某个位置着重停留数秒,让林知很不舒服。

“你们什么意思,知知是我朋友,我陪他过生日,有问题?”

谢阳冰一改冷淡,眼神锐利如刀,学痞子没料到最不爱掺和这些的谢阳冰会开口,面上慌了慌。

“听说林知被男人包养,前面后面都被操烂了,谢……”

哐当。学痞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阳冰猛地揪住衣领,桌子被压到几乎翻到,周围八卦的几人吓了一跳。

谢阳冰眉眼冷淡,眼神墨黑,从来都是一副不愿掺和俗世的孤高样,这样一个人额角青筋暴突,阴冷发怒,对于寻常高中生来说还是有不小威慑力的。

何况谢阳冰家境优渥,整个学校敢得罪他的人,五指之内。

“开、开个玩笑。”学痞子立马认怂。

“道歉。”谢阳冰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字眼。

林知看到窗边同学往外头张望,班主任来了。他伸手拍拍谢阳冰肩膀:“疯了?”

谢阳冰眼眸转动,露出些湿漉和乖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人松开,顺手把桌子扶正。班主任进门时,就看到谢、林两人和谁针锋相对站着。

“怎么了?”班主任也就随口一说,他带班级三年,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和林知沾上的能是什么事。

林知冷哼,眼神里闪过些怨怼,班主任屁股歪到北冰洋,从不在意他死活。

林知没有理那只看权势不看公理的班主任,反到扭过头,不卑不亢对学痞子说:“说我卖身,不干净,下个周末请假和我去医院做检查,看看我的身体是不是你说的那么肮脏。”

声音不大,却在安静如鸡的教室千百倍放大。林知默默扫过所有人神色各异的表情,不少人和他对上眼,羞愧低下头。

“林知同学。”不管事班主任突然叫住他,神色严肃。

林知抓着书包肩带,眼神镇定大方,此刻的他和平时唯唯诺诺的他判若两人,连班主任也被注视地有些心虚。

没等谢阳冰打抱不平,班主任严厉地呵斥学痞子和林知到办公室去一趟,谢阳冰不放心跟着,要帮腔。

十几分钟后,学痞子站在讲台上,磕磕巴巴红着脸给林知道歉,澄清自己是造谣,只是想羞辱林知找乐子。

找乐子。

林知咬着唇瓣,差点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主任站在道德制高点,说,还有半个月不到就要高考,希望所有同学珍惜同班之情,不愧是语文教师,出口成章,用三言两语解释了围绕林知身上的谣言。

林知一个字没听进去。

太晚了。

原来班主任的权威真的有那么大,足够让所有谣言噤声,这对他来说足够容易,他却睁一眼闭一眼任由林知在眼皮下被霸凌整整三年。

“谢谢老师。”林知向他僵硬鞠躬,然后面无表情回到座位。

谢阳冰拳头捏的紧紧,用眼神告诉小学痞子,他死定了。

这件事没有影响到林知,反到让不少说过他坏话、明里暗里羞辱过他的人如坐针毡。

大概是觉得,谢阳冰是来真的。

连从来不给他参与的同学录填写也有他一份,林知一一填下,祝福那块统一空白。

高考那天太阳炽热,光芒所到之处皆为璀璨。

提笔那一刻,林知反而不那么紧张,试卷题目有些印象,但九年能把除此之外的东西冲刷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考试,吃饭,休息。人潮人海,很快要散。

高考完那天,裴坚白开着豪车捧着玫瑰来接他,烈日下的他和芸芸父母没有区别,俊美,欣慰。

在一片亲子和谐中,他把林知抱在怀里,唇瓣激动吻在养子嫣红饱满的唇肉上。

林知仰着头,没有拒绝,这枚吻很深情,也很恶心,他抓着裴坚白衬衣,推他,示意他周围异样神色。

老男人神色奕奕,对旁人指点不屑一顾。他把林知送进副驾驶座,关上车门那刻,和站在角落注视全程的谢阳冰投去挑衅眼神。

他立刻,就要操林知。

*****

林知顺从态度令养父很满意,警惕性降到最低。

两人回到家便不间断接吻,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烘热汗涔的肌肤失去衣裤遮掩,林知捂着下面,害羞又慌张。

“宝贝,别捂了,让老公操。”裴坚白不断用裸露的阴茎顶他,气喘如牛,“让爸爸操小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害羞。”林知瞟一眼专门藏酒水的房间,“爸爸,喝点酒吧,壮胆。”

裴坚白用力亲他,点点头,去挑红酒。

林知把书包里的安眠药拿出来,早就被他碾成粉末。

裴坚白把红酒倒好,林知又打发他去找避孕套。

老男人出来,被养子亲手把倒了药的酒喝得一干二净,觉得味道有些怪。林知也装模作样尝一口手里那杯,吐吐舌头,娇俏说不好喝。

裴坚白那点疑虑瞬间被可爱的养子赶走。

洗澡,洗头,热水加速血液流动。林知絮絮叨叨和他聊天,裴坚白越来越困,不断揉额。

“爸爸,班上一直有人造谣我是男妓。”

林知和男人在浴缸抱着,他眨巴眼睛,天真而凉薄:“我知道是爸爸找人散播的。”

裴坚白已经听不清他的话语,眼皮重如千钧,慢慢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低头,笑得甜美,掌肉啪啪拍打老男人脸,没反应。

他站起身,光着走到客厅给谢阳冰打电话。

久等多时的少年推门而入,看着林知脖颈胸口连串吻痕,眉头狠蹙。

“先去干活,男二号。”林知下巴指向卫生间。

谢阳冰搂着他腰,揉,滑腻腻的很舒服,这让他心情好了些。

“男一号是谁。”谢阳冰低声问。

“我呀。”林知指自己鼻子,笑容天真。

两人合力把高大健壮的老男人抬到床上,拷上手脚链,看着光裸老男人壮硕的胸肌腹肌,谢阳冰满脸嫉妒。

“可以把他的胸割下来吗?”他真诚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知更喜欢用皮带训狗。

沉甸结实的手工皮革皮带,镶嵌着崭新金属扣环。折叠成两截,不需要太用力地甩上去,皮带和金属扣便会在肌肤上留下灼烧的红痕。

他亲爸从小就是那么打他的。

双性人天生娇气,又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尤其细皮嫩肉。

不管是工作不如意或者是在外受了气,喝酒与不喝酒,他爸来了兴致,就让他脱了裤子,狗一样跪在地上让他打。

啪、啪!每一皮带都抡得最高,最圆,狠狠抽在他屁股上,最厚那块肉也承受不了一次,顿时裂开的疼。

林知一开始还会哭,哭只能引来男人更加暴躁亢奋的抽打,辱骂。

怪物、赔钱货、贱东西……都是爸爸助兴的称呼。

后来他不哭了,咬着唇瓣任由打骂。他妈疯了一样扑上来和丈夫撕扯,但女人瘦削矮小,被一巴掌抡到地上许久不能起身。

林知看着颓然倒地的母亲,垃圾一样蜷缩在地,莫大恐惧感笼罩全身。

这样还不够,男人皮鞋狠狠踢在发妻身上,手臂、肚子、后背,哪里不会致命便猛踢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臭娘们,要不是你生的这个丧门星,老子现在能活得这么憋屈?!”

“操你妈的!打死你个赔钱货!”

身体好痛、越来越痛、最后像是被吹胀的气球,所有恐惧绝望悲痛愤怒急剧膨胀,砰的一声,将林知皮囊撑破。

他扑在妈妈身上,屁股挨了好几脚恶毒,却不再痛。

人真的会在某一时刻突然失去痛觉,仿佛这样,就会刀枪不入。

“嘎吱。”

皮带棱用力嵌入林知掌心,高三生的手指未经苦楚,尤其水嫩。

从遥远过往回神,林知渐渐松开皮带,谢阳冰站在房间暗处,灯照不到他,表情看起来阴晴不定。

林知喜欢用皮带,但训狗局统一规定用皮鞭更正式。当然,做到首席位置的林知,规矩对他而言就是句废纸上的废话罢了。

谢阳冰干活很麻利,就像条最忠诚最会摇尾巴的狗。

躺在床上被拷住四肢的老狗一动不动,许是对方成熟英俊,又或许是对方身材很棒,谢阳冰暗戳戳扎着酸溜溜眼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曾以为你真的是我人生救赎。”林知站在床边,眸色冷淡。

话语让谢阳冰眼神又阴暗一分。

药物作用下的裴坚白昏睡着,无法回答。林知捏着鞭子,在他壮硕饱满的肉躯逡巡。

林知必须把裴坚白锁起来,他最是清楚老男人这身腱子肉下是如何钢筋铁骨,蓄满可怖力量。即便现在未充血的肌肉软着。

裴坚白囚禁他,性侵他时,下体做着混账事,犹如刀刃在他破败不堪的阴道中穿刺,嘴里却一遍遍说着爱他,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要怪,只能怪他不听话。

林知感觉窒息。

回国之后他用尽手段将裴坚白送进监狱,连个狡辩机会也不给对方。他觉得已经没有太大必要去询问缘由。

可从此之后这件事成他心头一根刺,裴坚白割了他第一茬,谢阳冰割了他第二茬,所以在纪玉山企图向他示爱时,痛昏的韭菜直白拒绝爱意。

事不过三。再有三,是他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茬接一茬的收割,逼迫林知忘掉某种能力——爱与被爱。

再睁开眼,挤入视线第一眼的竟然还是男人粗壮紫黑的丑陋下体,软绵蛰伏在茂密耻毛中,像蒸熟的黑茄。

林知看过数不清的阴茎,却从没有哪根比这根更恶心。一种突如其来的愤怒和耻辱涌上心头,他居然被如此肮脏猥琐的东西折磨到痛不欲生。

皮带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快准狠鞭挞在裴坚白的鸡巴上,软绵器官啪地一声被抽的弹起来,摇头晃脑,又软绵绵垂落。

林知尖着耳朵听,连一点痛呼也无。

没意思。他扔开,皮带裹挟怒火砸在肿起来的阴茎上。

林知深吸一口气,平复呼吸,习惯抱住手臂,语气倨傲:“把他弄到厕所,冷水泼醒。”

谢阳冰走出几乎融为一体的昏暗,没有立即去摆弄裴坚白,反到从后背抱住林知。

突如其来的触碰令林知浑身一震,他下意识要给对方一巴掌,喝令他保持距离,头顶的抚摸摁下暴怒。

“老婆,别气坏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的手法还和当年一样温柔,掌心覆盖,颅顶诸多经脉仿佛瞬间抚平躁动,有点舒服。

林知扭头,眼神很冷:“再随便碰我,连你一块儿打。”

“随便,只要老婆高兴。”谢阳冰再次露出林知熟悉的,那种无所谓的恶心笑容,似乎被如何对待都甘之如饴。

谢阳冰解开锁在床头的锁链,把裴坚白拖到卫生间,把他扔在马桶边。

一盆接一盆冷水泼下,亲手把情敌浇成落汤鸡,谢阳冰心中隐隐有扭曲的快慰。

剧烈呛咳声中,裴坚白身体不适地醒来。

被强行唤醒的身体尚处于软绵阶段,无力,且湿透。混沌的脑袋让他分辨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被扔在厕所里。

手腕脚腕移动距离被限制,且沉甸甸,任何一个人醒来发现被这般对待第一反应都是恐惧、迷惘。

这种情绪只在裴坚白脸上呆了不到十秒,便慢慢软化。他抬头,短发湿黏贴着头皮滴水,眼神镇定但不解地看着林知。

林知坐在椅子上,穿着白色短袖衬衣和黑蓝色短裤,学生皮鞋内套着黑色男士丝袜,交叠双腿,姿态高傲,皮革腿环将小腿肉勒出鼓起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没注意到站在一侧的谢阳冰。

“醒了?爸爸。”林知手里玩着一根鞭子,喊最后两字时语调玩味。

裴坚白从头发缝隙中看他,眼神炽热贪婪,被一层薄薄的父亲威严遮羞,他看林知完全是看胡闹顽皮的孩子。

“知知,你捆爸爸做什么?”

眉头微微蹙起,那是警告林知他生气的微表情。爸爸不太喜欢这样,他最好乖乖立刻停止继续犯错。

林知那条椅子离他很近,又白又细的腿稍微打直就能踩在他心口,毫无阻隔的鞋底踩在老男人胸脯上,凹下去一块柔软印记。

“爸爸,你好像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纯洁清脆的声音,清丽纯真的脸,踩在裴坚白雄乳上的鞋底猛然发狠,上身不稳撞在马桶上。

“呃……。”

他又惊又怒,后背传来钝痛。偏偏从养子践踏的地方,越发灼热,股股暖流顺着血管输送,毫不讲理将软绵阴茎撑大。

“嘶……”阴茎不知遭遇什么,勃起时刺痛。裴坚白下意识要去看,耳边再度传来林知悦耳笑声,那只皮鞋离开胸脯,砰的踩在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

老男人终于发怒的低吼从林知鞋底传来,被踩踏尊严的狮子浑身肌肉充血,每根鼓动的血管都彰显着他此刻暴躁的心态。

“爸爸,下流的老公狗,这种情况还能对我勃起吗?”林知充耳不闻,更加愉悦拧动鞋底,将裴总那张备受敬仰的脸当做垃圾碾着。

裴坚白的火气瞬间被打断,换做更粗更急躁的喘息。被戳破心思的老男人面腮嫣红,沉默间多吸了几口夹杂着鞋底尘土味道的空气。

“知知,爸爸惹你不高兴了吗?”裴坚白软和下来,改变战略,林知是个温驯孩子,不会无理由干出这么疯狂的事。

他开始串联记忆,生日当天故意带谢阳冰来家里挑衅,还叫上身份尴尬秦雪逸,此刻更是捆他羞辱,裴坚白总结一番,林知是为秦雪逸的事吃醋。

想到林知是为他吃醋,老男人反到安心下来,甚至内心有快感涌动。

“不高兴……”林知咀嚼一番,差点吐出来,鞋底子碾着老男人脑袋,摁在一侧墙壁。

“知知,你听爸爸解释好吗?爸爸只爱你,和姓秦的只是逢场作戏,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他生下孩子就让他滚蛋。”

许是迫不及待要让林知清楚他们才是一条心,裴坚白的用词不客气起来。以前是‘秦叔叔’‘离开’,现在倒像是对男情人深恶痛绝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笑了笑,松开脚。

裴坚白长舒一口气,笑容满面追着养子的皮鞋,主动上去舔,舔得心悦诚服时,耳边传来另一道轻嗤。

“老婆,他好贱。”谢阳冰上前,和林知并肩,用同样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他。

裴坚白那张潮红含笑的脸瞬间发白,铁青,舌头还贴在林知皮鞋面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禁止。

他浑身刺寒,被情敌窥见丧失男性尊严一面的老男人如坠冰窖。

“怎么不舔了?老公狗。”林知用轻佻挑衅的言语刺激他。

裴坚白收回舌头,脸色难堪,他冷若冰霜瞪着谢阳冰,刚要骂人,硬挺赤裸的下体被另一只皮鞋踩住。

“啊……”身为男性尊严的部位被直接碾压,粗糙反复的鞋底花纹在他龟头拓印。

谢阳冰面色如常,脚尖却不断用力,看着老男人脸色再度涨红,牙齿愤恨咬得咯咯作响。

“爽吗,裴叔叔。”谢阳冰轻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不想插手的,可你看我老婆的表情好恶心。又黑又丑的烂黄瓜,你怎么好意思说爱知知的。”

一个狠碾,老男人在他身下痛苦痉挛起来,硕大粗黑的鸡巴踩起来硌脚。

裴坚白呼吸急促,大乳湿漉,跟随着情敌的动作乳头上下乱抖,羞耻和亢奋达到顶峰,他粗吼着射出来。

“啧,好脏。”谢阳冰低头,看着锃亮皮鞋上腥臭浓郁的精液。

裴坚白眼神空洞,潮红和耻辱交织,他瘫软在马桶边,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两个高中生如此对待。

“老婆。”谢阳冰收回脚,讨好地冲林知撒娇。

没等他亲过来,林知一脸冷漠,啪地甩他一耳光。

“滚,让你自作主张了?”

林知不给好脸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知决定把裴坚白锁在厕所,让他吃喝拉撒睡都在厕所解决。

他离经叛道的举止无疑不是在老男人高傲男性尊严上蹦迪,并且引起严重坍塌。即便如此,裴坚白仍然对林知抱有一丝侥幸。

手铐脚铐让他无能为力,身体再健壮也是肉做的,拧不过金属锻造的刑具。

他打算暂时服软,哄好林知,在愤怒之后心态极其良好的展现成年人该有的冷静,甚至配合张腿任由林知亲手戴上阴茎笼。

裴坚白对阴茎笼并不陌生,他给秦雪逸用过。单纯是怀疑对方会出轨乱搞,但他很快发现秦雪逸对他迷恋至极,便取消了束缚。

他给秦雪逸用的是硅胶材质,多少还是有顾及他使用感受。而林知给他套上金属笼子,冰冷生硬的囚困着软绵紫黑阴茎,窝囊蜷缩一团。

林知不许他穿衣服,他只能一丝不挂露出被束缚着阴茎的下体,被拴在马桶边,不论是谁小便都有溅在他身上的可能性。

裴坚白坐在冰冷地板上,好在他平时打理很干净,否则以他的对外在环境整洁程度要求,没等熬过第一天,他就会在地板缝污垢里发疯。

林知站在他跟前,煞有其事教导他规矩。裴坚白实在觉得可笑,从小呵护大的养子让他跪在地上,说他是条管不住下体的狗。

裴坚白低着头听,看似心悦诚服。实际上只是迫于无奈不能抬头直视罢了,否则他面对的不仅是林知手里的鞭子,还有谢阳冰冷淡嘲弄的脸。

他宁愿低着头,也不想看见谢阳冰面孔上的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小便得提前打报告询问,得到允许后才能排出。小便一天三次,大便一次。”

林知声音依旧是裴坚白最喜欢的那款,每次听他说话都会想冲上去吻他。可他熟悉的软绵音调不见,取而代之是冰冷强势地命令口吻。

裴坚白感觉很陌生。

直白不堪词汇、被要求定时定点排泄的要求更是让他双颊火辣辣疼。

“听清楚了吗。”林知进入工作状态时情绪倒稳定下来,即便此刻跪在他脚边的是平生最恨的人,他居然也能心平气和不厌其烦教导。

“听到了,知知。”裴坚白回答有些敷衍,毕竟到现在为止林知并没有展现出让他恐惧的危险性。

耳边陡然呼啸风声,皮带啪地一声,冷不丁抽在他右脸。裴坚白脑袋被打得一偏,烧灼起来的痛感在被鞭挞部位蔓延。

“叫主人。”林知冷若冰霜。

“……”裴坚白沉默,舌尖触了触被打的地方,很痛,味蕾尝到血腥味儿。

他希望从林知嗓音里听到不耐烦,那至少还能证明他是个心浮气躁的孩子。可站在他跟前的人太冷静,连尾调都是平整的。

林知游刃有余的态度令他无法容忍,因为这样一来他无法说服自己将正在经历的所有当做有些恶劣的游戏,或者小孩子的赌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真真实实,在丧失尊严。

想到这里,男人拳头硬了,破碎在血管中的自尊扎得他浑身沸腾难受。

可怖念头油然而生,想不顾一切撕碎养子的面具,野兽一样强奸他侵犯他,用最原始方式证明谁才是这段关系中的主导者。

裴坚白越想越疯狂,胸腔内呼哧呼哧换气。粗糙呼吸声带着毛边,蹭得林知耳膜不适。

老男人的片刻沉默无疑是对权威者的无声反抗,林知知道他不爽。

他不需要解释,只是扬起皮带在另一边脸抽了个力道更狠的对称。

“啪!”

皮带上金属扣狠狠击中裴坚白鼻尖,疼的他立刻冒出酸痛鼻液,双腮肿痛无比,让他一时间怀疑人生。

“叫主人。”林知威严简练地重复命令。

裴坚白双拳攥紧,狠狠砸在地板上。唇齿间冷不丁地发出嘶嘶声,不服软意味着更狠的惩罚,可一旦退让便有无数次退让。

人的屈服是没有下限可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住后牙槽,露出的牙龈冒着鲜血。垂首低头时发丝遮盖住大半张狰狞面目,浑身肌肉和血管绷到最紧,最硬,可他喉咙里说出的话轻轻的。

“主人。”

两个字,轻拿轻放,却还是在人格上砸出无可弥补的巨坑。

“很好。”

林知冷淡的声音柔和了些,蹲下身满意揉他头发。裴坚白抬眼,表情彻底凌乱。

“乖狗狗,记住,听话才不会挨鞭子。”林知动作很灵活,在他发间揉着,顺势滑到喉结处,用挠狗的方式挠他喉头。

裴坚白腮帮子咬死,一种即将害他昏过头的血气不断上涌。没等他分辨是愤然还是其他,充血的下体诚实解答他的疑惑。

“嗯唔……”

笼子太紧了,根本无法勃起,那些沸腾而来的血兴致勃勃往鸡巴上冲,又因为空间有限尽数倒流。裴坚白在这一冲一倒间面色腾红,嗓子眼吐出湿润热气。

“主人。”

他心跳的好快,乳头也忍不住充血硬起。很好,至少乳头代替无法功能的鸡巴,亢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松开手,吝啬的奖励到此结束。他高傲地坐回椅子,将皮鞋伸到男人眼前。

“想要?”

林知用脚尖玩弄着老男人饱满硕大的雄乳,久处富贵的男人保养得当,肌肤光滑白皙,胸肌充血后涨得像两只刚出锅的白馒头。

“呃……嗯唔……”

鞋尖对于小指头大的乳头来说还是太大,拨弄的力道和角度都不够精准,但仅仅如此不痛不痒的抚慰,都足够让裴坚白身心振奋。

他一边羞辱于身体的怪异,一边又沉迷在这种怪异的快慰里。甚至挺着胸脯主动往林知鞋底蹭,用粗糙花纹碾压乳尖和乳体。

“嗯唔……”

裴坚白抿唇,低着头,唯有发红耳尖掩盖不住羞耻。

“舒服吧,爸爸。”林知故意在男人用不堪姿态情动时称呼他。

“呃啊……”这让老男人有一瞬间恍神。

裴坚白那可怜巴巴蜷缩贞操笼的鸡巴,狠狠抖着,喷出一小团腥臭黏着的性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荡的公狗。”

林知作势要收回脚,涨红脸庞的男人厚着脸皮主动往前贴。使坏地用力踩回去,金属链和脊背碰撞马桶的声音撞做一团。

裴坚白粗喘着,表情欲仙欲死,又尽量克制。

被林知大力践踏着大半个壮硕胸肌,唇瓣半张,还是忍不住跟着踩踏节奏‘啊啊’低沉吟叫。

“知知……”他仰着脸,满面红光深深注视着着装一丝不苟的养子。

“忘了?”林知顿足,抬起手中皮带的姿势令裴坚白下意识颤抖。

“……主人。”他叹口气,改口,接着沉浸在被养子冷脸踩乳的快感里。

这就是林知想出来的惩罚吗?

像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

谢阳冰全程冷眼旁观,不太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平时工作狠辣程度他一清二楚,用在裴坚白身上的惩罚方式简直堪称温和。

他最怕林知心慈手软,毕竟这个时间节点的裴坚白还未真正做出实质伤害行为,而他的知知是很心软善良的。

走出卫生间,谢阳冰平淡的脸上泄露丝缕委屈,像条争宠却不知自身醋慌的狗。

“这种程度根本不能吓到他。”

“老婆你应该直接把他鸡巴剁了,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谢阳冰恨,就是这个混蛋默许谣言在学校四处散播,害他当年和林知产生误会。还对林知造成长期的、不可磨灭的身心伤害,林知得了心病,都怪他。

他这个人,到现在也不愿意承认他与林知间的分歧是自找的。

林知走到储物柜,翻出崭新的狗盆和一袋子狗粮。

一夜过去,早餐时间到了。

对于不驯服的狗,训狗局的同事们喜欢劈头盖的饥饿策略当做下马威,但林知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会饿任何一条狗,至少不是主动的。最便宜的不锈钢狗盆,倒入能让成年男人饱腹的食物分量。

林知漫不经心将狗盆塞在谢阳冰手里。

“蛋糕上最好吃的樱桃应该放在最后。”他舔舔唇瓣,清丽面孔迸发出动人魅色,恍惚间,谢阳冰已经把喂狗重担接下。

“喂完他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林知掏出手机,打算订外卖,家里的伙食都是裴坚白做的。

早餐刚刚下单,卫生间内便传来狗盆被掀飞,动静剧烈摔在地板上的声音,林知在外头,看见不少狗粮撒向客厅。

伴随着裴坚白恼羞成怒低吼的是谢阳冰慢慢退出的身影,像是能听到林知心里话,谢阳冰冷着声音说:“撒了只能饿着。”

裴坚白蜗居在卫生间,一整晚没睡好,精神和身体都处于崩溃边缘,那盆羞辱性极高的狗粮彻底将他踹进耻辱的深渊。

“林知……我是你爸爸!”

“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在一个外人面前这样羞辱我!”

金属链条咔嗒咔嗒作响,冰冷坚硬勒紧男人光裸涨红的肌肤内。让裴坚白最抓狂的是这碗粮还是情敌端来的,林知知不知道他有多讨厌谢阳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歇斯底里之后,被拷住的地方伤痕累累。挣扎无果,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突然泄气,徒劳坐在一地狗粮间。

林知没有立刻理会他,而是照常洗漱。哗哗水流声在卫生间回荡,裴坚白靠在马桶边,先是用眼睛直勾勾看他,眼睛瞪得干涩也未得到一丝怜悯,最后他低下头,阖眼。

擦干脸颊,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特定铃声。林知终于赏给他一段注意力,语言简洁提醒:“到第一次排尿的时间了。”

裴坚白强行冷静的脑袋再次充血发烫,他腾地抬头,割在林知脸上的眼神像刚磨好的刀。

“知……”裴坚白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发音。

林知蹙眉,拿起挂在毛巾架上的皮带,挥手抽断他的呼喊。

“呃!”胸膛挨了鞭子,正正打在乳头中央,裴坚白疼的叫出声,火烧痛楚之后竟莫名冒出一种刺激的爽感。

他忌惮乳尖红肿到突突胀痛的快感,连忙咬唇住声。林知甚至没有重复命令,他便识趣爬起身,低头站在马桶前。

“啪。”林知面不改色取出两只乳胶手套,薄薄套在纤细好看的手上。

修长指节和淡淡背筋一览无余,从苍白乳胶手套后透出,带着冷淡、不容触碰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没意识到自己盯着那只手,疯狂吞唾沫。

林知捏着那只龟缩在阴茎笼内的鸡巴,现在该称呼为狗鸡巴了。又黑又软,凭他多年经验能确认是根脏的不行的烂屌。

隔着金属笼子,属于人的温度透进来,裴坚白小口小口喘息,压抑住想要耸动的欲望。林知把堵住尿孔的金属球取出来。

被马眼含温热的球离体那一刻,裴坚白浑身放松,立刻有想要畅快释放的尿意。黑鸡巴在笼子里一抖一抖,几滴黄尿滴在白手套上。

林知蹙眉的样子让他瞬间亢奋,好像终于扳回了一点。

“尿吧。”林知说。

“知……主人,这样尿不准。”裴坚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居然到现在还觉得林知可爱到要命,顶着被再毒打一顿的危险低声说。

“尿出去多少,舔多少。”不容置疑的声音。

林知淡淡扬起脸,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映出裴坚白已然僵硬的笑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坚白这两天饮用的水并不多,经过一整晚酝酿,膀胱中蓄存尿液还不至于难以人手程度。

流动的、自他身体每个细胞产生的、却仿佛又是必须排除的赃物。

手铐留给他的活动空间并不大,连最基础不过的把持阴茎排尿姿势也别扭起来,加上旁侧有另一双眼注视,即便是林知,他心爱的养子。

裴坚白分不清自己是怀抱着如何心情,耻辱、下流、隐约亢奋和畅快,将尿泡中的茶黄液体尽数冲打在马桶内。

一秒、两秒。被注视的地方滚烫,淅淅沥沥冲刷声回响在卫生间,薄薄热气升腾。

他从来不知道尿一泡尿能那么长。

……那么刺激。

诡异快感再次笼罩心头,裴坚白到现在还是努力抗拒阶段。他好歹是个有正常廉耻心的正常男人,总不能承认被注视排尿时,性欲浓厚地想要做爱。

不太灵活的手连抖尿也笨手笨脚,偏偏不被允许漏出去,他可不想当着林知的面像狗一样舔马桶上的尿渍。

从没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抖着鸡巴。

“尿完了。”裴坚白喉音沙哑到像有块炭火在喉咙人燃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真的做了检查马桶的动作,裴坚白平时便很注重个人卫生、家庭整洁,不撒出去的要求对他来说并不难。

“嗯,很好。”林知淡淡表扬了一句,听得裴坚白好笑,他该为之高兴吗,像狗一样因为学会定点排尿被主人夸赞,便自豪摇晃尾巴?

不可能的。

他倒要看看林知还有什么手段。

林知毫不避讳,直接抓住男人束缚在笼子下的鸡巴,不过是排了次尿,狗鸡巴玩意儿竟然洋洋得意硬了些,不过碍于空间束缚,只能憋屈维持着两三分硬度。

金属球冰冷,小拇指大小。刚碰上去,金属球冰冷坚硬触感,让男人不由自主颤抖。

“呃……”明明戴了十几个小时,早该适应尿道球的尺寸才对。可疲软释放后的尿口被再次强硬撑开,把那不该塞的东西含进去,刺痛。

饶是忍耐力不错的裴坚白,也明显感觉到大腿根不由自主颤抖,从马眼开始,整根鸡巴火辣辣的痛。

他低头,眉心紧蹙,眼光带着炽热和湿润,落在林知脸上。

“疼,知知。”

林知挑眉,抬头看他,清丽纯白的一张脸,平静无波,手指将金属球塞进紧致尿臭的马眼内,多了道摁压揉捏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裴坚白瞬间被剧痛打击,修长结实的双腿抖动不停。他摇摇晃晃想要稳住身形,肩膀一歪,抵在墙头。

“你的身体似乎很敏感呢。”林知屈指,又用力弹出去,夹着金属球的鸡巴原地摇头晃脑,含着异物卖力吮吸。

裴坚白听见林知散漫轻佻的评价,脸上刷的烧红,墙壁瓷砖一点清亮,强行保留他最后一丝理智。

“这是第三次了,裴坚白。记不住主人教诲的狗,”啪,林知冷冷摘掉沾上尿渍的手套,面露嫌弃,他将手套扔进垃圾桶,口吻冷淡,“——可不是好狗。”

林知面容轮廓圆软,明明天生就是温柔面相。可裴坚白低头看他,分明看到棱角分明的残忍。

看见林知转头去拿皮带,他呼吸猛然急促,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怕什么,只是想立刻阻住他,或者逃离现场。

“你要打我?”裴坚白说话间有不易发现的委屈。

林知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他,从小到大,他都没舍得动林知一根头发!

“这是你这条狗该问的吗。”

皮带沉甸甸,裴坚白这两天已经吃够这条重工皮带的苦头。上面镶嵌着坚硬的金属孔扣,就算林知瘦弱,不足以一鞭子让他皮开肉绽,但也当即发红,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知,我答应你和秦雪逸分手还不行吗?孩子不要了好不好?”

裴坚白到此还一心一意认为林知在发脾气,他怎么能信,怎么可能相信,乖驯温软的林知真的把他当狗虐待。

“知知,爸爸爱你……只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和他发生关系,爸爸错了,他哪里比得上你。”

裴坚白越说越温柔,林知竟然听出毛骨悚然的深情。捏在手里的皮带真的顿了顿,恶心的。

平静无波的脸终于有一丝动容。

不是感动,是即将星火燎原的愤怒。

裴坚白见他终于有几分感情流露,便更加真诚、甚至羞赧脱口:“我和他在一起,心里想的都是你。”

林知看他这副一往情深的样子,真想让他再撒泡尿照照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给自己找好了借口,一个痴情痴心的借口。

“你等我成年,等很久了吧。”

林知眼神直勾勾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低头,脸颊发红,这是他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他爱林知,就是太爱林知。

那些无法发泄的欲望,难以启齿的兽性,他不想伤害林知,才找了替代品。

林知把皮带折叠成两截,轻轻拍在金属笼子上。裴坚白更硬了,小小阴茎笼几乎要被膨胀肿大的器官撑爆,紫黑包皮从缝隙挤出来。

“嗬呃……知知,我知道你是觉得爸爸出轨了。这点我认。”

裴坚白英俊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真诚的愧疚,皮带轻轻拍在他龟头上,连带沉甸笼子上下晃荡。

对皮带的恐惧渐渐转化为一种愉悦,被掌控、羞辱、但是出于爱的调情的愉悦。

林知听多了训狗局里赤身裸体渣男们的忏悔,说他们打骂发妻是因为吃醋发疯一时糊涂,说他们出轨只是醉酒寂寞,他们总有很多理由,最多说的就是——

男人不都这样吗。

错一次,我会改。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我老婆,对她百依百顺,我错了,我再犯就是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望?

林知总是平静冷淡俯瞰他们的表演,黑色眸子里倒映着他们痛哭流涕的脸。

小时候他以为裴坚白是超人。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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