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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挞騒公狗粗黑几把红肿B起,肿大器官撑爆笼,跪地捡食物吃(1 / 2)

裴坚白这两天饮用的水并不多,经过一整晚酝酿,膀胱中蓄存尿液还不至于难以人手程度。

流动的、自他身体每个细胞产生的、却仿佛又是必须排除的赃物。

手铐留给他的活动空间并不大,连最基础不过的把持阴茎排尿姿势也别扭起来,加上旁侧有另一双眼注视,即便是林知,他心爱的养子。

裴坚白分不清自己是怀抱着如何心情,耻辱、下流、隐约亢奋和畅快,将尿泡中的茶黄液体尽数冲打在马桶内。

一秒、两秒。被注视的地方滚烫,淅淅沥沥冲刷声回响在卫生间,薄薄热气升腾。

他从来不知道尿一泡尿能那么长。

……那么刺激。

诡异快感再次笼罩心头,裴坚白到现在还是努力抗拒阶段。他好歹是个有正常廉耻心的正常男人,总不能承认被注视排尿时,性欲浓厚地想要做爱。

不太灵活的手连抖尿也笨手笨脚,偏偏不被允许漏出去,他可不想当着林知的面像狗一样舔马桶上的尿渍。

从没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抖着鸡巴。

“尿完了。”裴坚白喉音沙哑到像有块炭火在喉咙人燃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真的做了检查马桶的动作,裴坚白平时便很注重个人卫生、家庭整洁,不撒出去的要求对他来说并不难。

“嗯,很好。”林知淡淡表扬了一句,听得裴坚白好笑,他该为之高兴吗,像狗一样因为学会定点排尿被主人夸赞,便自豪摇晃尾巴?

不可能的。

他倒要看看林知还有什么手段。

林知毫不避讳,直接抓住男人束缚在笼子下的鸡巴,不过是排了次尿,狗鸡巴玩意儿竟然洋洋得意硬了些,不过碍于空间束缚,只能憋屈维持着两三分硬度。

金属球冰冷,小拇指大小。刚碰上去,金属球冰冷坚硬触感,让男人不由自主颤抖。

“呃……”明明戴了十几个小时,早该适应尿道球的尺寸才对。可疲软释放后的尿口被再次强硬撑开,把那不该塞的东西含进去,刺痛。

饶是忍耐力不错的裴坚白,也明显感觉到大腿根不由自主颤抖,从马眼开始,整根鸡巴火辣辣的痛。

他低头,眉心紧蹙,眼光带着炽热和湿润,落在林知脸上。

“疼,知知。”

林知挑眉,抬头看他,清丽纯白的一张脸,平静无波,手指将金属球塞进紧致尿臭的马眼内,多了道摁压揉捏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裴坚白瞬间被剧痛打击,修长结实的双腿抖动不停。他摇摇晃晃想要稳住身形,肩膀一歪,抵在墙头。

“你的身体似乎很敏感呢。”林知屈指,又用力弹出去,夹着金属球的鸡巴原地摇头晃脑,含着异物卖力吮吸。

裴坚白听见林知散漫轻佻的评价,脸上刷的烧红,墙壁瓷砖一点清亮,强行保留他最后一丝理智。

“这是第三次了,裴坚白。记不住主人教诲的狗,”啪,林知冷冷摘掉沾上尿渍的手套,面露嫌弃,他将手套扔进垃圾桶,口吻冷淡,“——可不是好狗。”

林知面容轮廓圆软,明明天生就是温柔面相。可裴坚白低头看他,分明看到棱角分明的残忍。

看见林知转头去拿皮带,他呼吸猛然急促,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怕什么,只是想立刻阻住他,或者逃离现场。

“你要打我?”裴坚白说话间有不易发现的委屈。

林知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他,从小到大,他都没舍得动林知一根头发!

“这是你这条狗该问的吗。”

皮带沉甸甸,裴坚白这两天已经吃够这条重工皮带的苦头。上面镶嵌着坚硬的金属孔扣,就算林知瘦弱,不足以一鞭子让他皮开肉绽,但也当即发红,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知,我答应你和秦雪逸分手还不行吗?孩子不要了好不好?”

裴坚白到此还一心一意认为林知在发脾气,他怎么能信,怎么可能相信,乖驯温软的林知真的把他当狗虐待。

“知知,爸爸爱你……只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和他发生关系,爸爸错了,他哪里比得上你。”

裴坚白越说越温柔,林知竟然听出毛骨悚然的深情。捏在手里的皮带真的顿了顿,恶心的。

平静无波的脸终于有一丝动容。

不是感动,是即将星火燎原的愤怒。

裴坚白见他终于有几分感情流露,便更加真诚、甚至羞赧脱口:“我和他在一起,心里想的都是你。”

林知看他这副一往情深的样子,真想让他再撒泡尿照照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给自己找好了借口,一个痴情痴心的借口。

“你等我成年,等很久了吧。”

林知眼神直勾勾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低头,脸颊发红,这是他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他爱林知,就是太爱林知。

那些无法发泄的欲望,难以启齿的兽性,他不想伤害林知,才找了替代品。

林知把皮带折叠成两截,轻轻拍在金属笼子上。裴坚白更硬了,小小阴茎笼几乎要被膨胀肿大的器官撑爆,紫黑包皮从缝隙挤出来。

“嗬呃……知知,我知道你是觉得爸爸出轨了。这点我认。”

裴坚白英俊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真诚的愧疚,皮带轻轻拍在他龟头上,连带沉甸笼子上下晃荡。

对皮带的恐惧渐渐转化为一种愉悦,被掌控、羞辱、但是出于爱的调情的愉悦。

林知听多了训狗局里赤身裸体渣男们的忏悔,说他们打骂发妻是因为吃醋发疯一时糊涂,说他们出轨只是醉酒寂寞,他们总有很多理由,最多说的就是——

男人不都这样吗。

错一次,我会改。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我老婆,对她百依百顺,我错了,我再犯就是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望?

林知总是平静冷淡俯瞰他们的表演,黑色眸子里倒映着他们痛哭流涕的脸。

小时候他以为裴坚白是超人。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人。

“说够了吗。”他打断男人的表演,无动于衷,并且后退一步拉出合适距离,皮带猝不及防扬起来,重重抽下。

“唰……啪!”毫无动容的皮带似乎夹杂着寒冰,与金属撞击,震得整个笼子狠狠颤抖,几乎勒进那团敏感脆弱的肉。

勃起的阴茎本就死死撑着阴茎笼,不少皮肉更是溢出来,笼子是束缚也是保护,裴坚白企图逃离笼子,直面鞭挞是他应得的报应。

“啊!”随着清脆肉响回荡的,还有男人痛苦呻吟。

能让三十多岁成熟稳重男人发出痛喊,那一鞭子可见狠辣。

“和他睡,心里也想的我?”林知把胳膊抡圆,皮带甩得呼呼作响,裴坚白被连续几鞭子打得连连后退,试图用手背去遮,他避无可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背替鸡巴挨了那几鞭子,肿出一块块三指宽的红痕。

“手拿开。”林知呼吸有些急促,他这副身体太娇气,被裴坚白保护地太好,没受过太大委屈,自然也未经过合适锻炼。

但凡换他数年之后的身体,也不至于鞭挞老公狗几鞭子,自己倒累的轻喘。

裴坚白也好不到哪儿去。

堂堂一米八几大男人,被高中生养子逼到角落,狼狈至极护着阴茎。

肿了。

“躲什么。”林知伸手,攥住老男人脖子上的狗链,铁链叮叮当当,生硬将他拽出角落。

裴坚白身形不稳,涨红发汗的脸写满仓皇。

“叫了四次。每叫错一次就罚跪半小时。听到没。”林知一改从容,青涩声线里满是久经打磨的冷厉威严。

刚经过一顿鞭挞,现在又被拽着脖子狗似的被训斥。裴坚白又急又怒,拳头捏的嘎吱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手铐脚铐限制他行动,他浑身激出来的气血被手腕和脖颈上硬痛消磨,怒了没两秒,便气球似的蔫了。

“知道了。”

他低头,小声说。

“去餐桌边跪着。林知说完,又用皮带往他脸上抽了一下,老男人连立刻肿成紫红,“回答的时候要加上‘主人’两个字。记不住?”

带着咬后牙槽的狠厉询问令裴坚白心头一冷,鼻翼不甘又无奈迅快翕动,他用力咬了咬下唇,从牙缝挤出回答:“是……主人。”

“记不住没关系,我会让你乖乖记住所有规矩,变成本能。”林知拽着狗绳把他拖到餐桌边,松手,扔垃圾似的把人仍在原地。

谢阳冰就坐在一旁沙发,喝温水。

林知捎去一段眼神,大概在问他怎么还没走。谢阳冰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套房的主人。

裴坚白从眼尾余光看他,银牙都快咬碎。

谢阳冰扭头,挑衅含笑看着跪爬在地板上的老男人。高高撅着壮硕屁股,露出紫红有着肛毛的穴眼,鸡巴窝囊在阴茎笼里,像个乌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和他对峙,他以为自己至少能在这场无硝烟战争中获胜,可当谢阳冰用意味悠长眼神从他头发丝到脚趾头打量,他败了。

裴坚白惨白着脸,尽量把身子蜷缩,用手臂和大腿挡住奇耻大辱的私密部位。

“知知……”

谢阳冰柔着嗓音唤,惊弓之鸟颤抖身体的却是裴坚白。

“跪好。”林知把闹钟扔在裴坚白身前,终于把皮带收好。

林知的短暂离开,让老公狗松了口气。

“你怎么还不走。”

林知没有打骂谢阳冰,反倒是默许称谓。

这一刻老公狗真的怒了,凭什么?!凭什么那条小公狗不用喊主人?!凭什么他能喊名字!

不知不觉里,他已经开始接受林知给他的规定,并且以此作为衡量,不服气于有人跳脱出林知定下的规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公平。

裴坚白也没发现,自己愤怒的点居然仅仅在此。

看老公狗有气不敢撒,后背肌肉都涨得鼓起的样子,谢阳冰别提多高兴。

“我有点不舒服。”谢阳冰放下水杯,脸色确实苍白。林知几乎瞬间明白他意思,胃病犯了。

“药在那儿。”林知顺手指了指茶几下面,下一秒,他有些懊恼。

他理这条病狗干嘛,疼死好了。

不对,死了还怎么替他办事,怎么给谢家交差。不能死。

林知脸色瞬息万变。

外卖到了,谢阳冰厚着脸皮要吃。林知默许。他们坐在餐桌吃早饭时,饿了一整天的裴坚白就那么跪着。

皮蛋瘦肉粥和小笼包叉烧,很香,他平时也做这些给林知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坚白高大强壮,胃口好消化能力也强。他踢翻狗粮时还有骨气认为能扛,现在美食近在眼前,他实在是太饿了。

“……”

林知和谢阳冰吃的津津有味,聊早餐的滋味。

餐桌旁响起剧烈绵长的胃响声。

尴尬羞耻的响声后,裴坚白厚着脸皮小声说:“我饿了……主人。”

那声‘主人’说的比任何时候都清,不想让谢阳冰听到。偏偏两人同时扭头看他。

裴坚白浑身烧起来,恨不得钻进地缝。

“饿了?”林知笑得很温柔。

“嘬嘬。”一只小笼包随意扔在地上,谢阳冰收回筷子,笑得比林知还灿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坚白看着谢阳冰收回去的筷子,恨得红了眼。

得意什么?恶心!

一定是这个小畜生把知知带坏、唆使知知做出这些大逆不道的事。

林知说他是狗,好,他现在就恨不得立刻马上变成疯狗,撕掉谢阳冰的肉,啃食他的骨头,看他还能不能在他面前挑衅放肆!

谢阳冰笑还没完,一个嘴巴子呼他脸上。

笑,变成错愕的委屈。

裴坚白感觉郁堵的胸腔瞬间舒服了,笑意转到他脸上。

“这里有你什么事。”林知冷若冰霜瞪他。

“知知,我就是想替你教训他。”谢阳冰比裴坚白驯服多了,耀武扬威的狗被主人踹一脚,便知道立刻夹住尾巴伏低姿态。

“再自作主张,你就跟他一起跪。”

林知冷声低呵:“听到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了,老婆。”谢阳冰委屈是委屈,但还是在不断用关键词激怒情敌。

林知还是有点生气,可手打痛了。他瞧着裴坚白,还有他膝盖边那颗小小包子,说:“早上你把自己的早饭弄撒了,想吃就去地上捡。不捡就饿着,等中午。”

裴坚白知道理论没用,再次低声下气求饶他也做不到,捡狗粮吃是不可能的,太狼狈。

他宁愿饿着。

空腹罚跪两小时,滋味不好受。裴坚白刚开始还能靠一腔孤勇强撑,认为自己身体壮实不至于撑不下去,随着时间推移,一种作呕的眩晕感笼罩心头,肠胃咕噜咕噜地空响。

在饥饿和自保的本能面前,人类引以为傲的尊严开始变得可有可无。裴坚白面色惨白,唇瓣颤抖,两眼发虚。

林知刚用裴坚白的手机发完短信,告诉助理他不太舒服休息两天,同时又将堆积起来的消息一一回复,包括秦雪逸。

裴坚白给林知的备注是宝贝,秦雪逸则是一个符号,像是本能防备着某一天林知压根不会的查手机似的,他吝啬到连个大名也不给对方。

其实自始至终,林知都没有想过和秦雪逸争什么,相反,秦雪逸当年故意加上他,透露他和养父的关系时,他是真心为养父感到高兴。

秦雪逸却对他有着一种天然的竞争意识和妒忌,属于仿冒品对正品的防备和芥蒂。林知任何无心之举都被他无限放大,还真的给他品鉴出什么来。

就比如林知这次生日,秦雪逸受邀,他第一反应是林知故意炫耀裴坚白对自己的重视,给他下马威,他抱着酸楚又愠怒的心情,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才有后续当着林知的面故意在桌下撩拨挑逗裴坚白,他把认为一个才从高考解放的孩子心机满满,他认为才成年的林知只是装纯。

他怎么能想到,林知从头到尾都没在意过他所谓的竞争。

他的心思从来不在男人身上,而是辛苦考取的光明前程。他一心想要飞离养父身边,去看看更广阔的蓝天。

林知想到这儿,不由嗤笑。

如果秦雪逸能把他那颗雄竞脑子摘除掉,就不会找人恶意散播谣言,还让他那该死的无赖父亲在学校的大闹一场,将他和裴坚白的关系最后一块遮羞布撕烂在圣洁的校园。

裴坚白默认了这件事,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林知的愿望他实现了,林知的前程他却要拼命毁掉。

他之前答应林知供他读书、成材的承诺,原本就是虚与委蛇的哄骗罢了。

秦雪逸从助理那里听说裴坚白不舒服的事,想来看望。这个和林知争了好几年的双性人,现在怀着身孕,说话却还是那么卑躬屈膝。

林知模仿着裴坚白的口吻拒绝他,生硬,简明扼要。就像在正常不过的拒绝一名普通员工的关心。

秦雪逸没有再执着,只是絮絮叨叨让他注意身体,诉说自己的思念。

为了杜绝秦雪逸悄悄过来窥看,林知顶着裴坚白的身份,故意说有自己照料就好,想和知知安静待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雪逸果然不再说话,或许他也清楚,裴坚白这不是病了,而是操了。

“挺配的。”林知拿裴坚白的手机购置一大堆调教道具,翻进购物车时,很不幸看到一大堆待买的情趣用品。

一想到这些东西都是老男人背地里早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林知身体突然被几百只蜘蛛爬过,头皮发麻。

他也明白过来,当年裴坚白借着他和谢阳冰上床不干净了为由,强奸他囚禁他,不过是合理化自己内心暴虐和变态心理的借口罢了。

就算没有谢阳冰出现,他在生日那天胆敢拒绝裴坚白的蓄谋已久的求爱,老男人也会毫不犹疑地强奸他。

人总会为自己的邪恶行为裹上一层正义凛然的外包装。

尤其是男人。

*****

裴坚白低血糖犯了,直接昏倒在地,手脚可怜巴巴蜷缩着,手边还有只凉透的小笼包。

谢阳冰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欣赏他手下败将的凄惨模样,林知走到客厅,忽然觉着直接昏厥或许是裴坚白求之不得的事。

谢阳冰在场,对裴坚白刺激太大,强烈仇恨和不愿在情敌跟前示弱的胜负欲,加大训狗难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老是盯着他看,是羡慕他能做我的狗吗。”隔着几米远,林知那冰冷如刀的眼神不减分毫威慑。

谢阳冰立刻把趾高气昂的尾巴夹住,献宝般推了推茶几上切好的水果:“老婆,我是替你监督他。”

林知头疼,这贱东西的花痴病是刻在灵魂里的吗,换了新身体似乎更严重了。

偏偏现在他没有其他共犯,他需要谢阳冰的手帮忙。

让老男人躺在地上不是事,林知用下巴指地:“先把他抬到客卧。”

谢阳冰扬眉一笑:“老婆今晚是要和我同房?谢谢老婆。”

林知弯腰把拖鞋拽下来,啪扔他笑脸上:“谢你个大头,你要么滚回家,要么睡地板或者沙发。”

谢阳冰只好在沙发上挪挪屁股,仿佛沙发靠背成精:“谁也不能把我和这张沙发分开。”

谢阳冰费劲儿把老男人拖到床上,就这么点距离累出一头细汗。林知嫌弃地要死,细狗。

酒精球在皮肤上擦了擦,林知给人推了针葡萄糖,谢阳冰则站在墙壁前,认真端详。

裴坚白房间居然是客卧,把主卧让给林知。这间房间布置简洁干净,颇有商业精英的干练。正对床尾的墙壁是林知各个时期的照片,以及养父子两合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还有一只大展物柜,里面是林知从小到大获得的奖状证书,好好裱上保存,还有些零零碎碎的旧玩具。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任谁看都会赞叹裴坚白对养子深厚浓重的父爱,羡慕林知有个爱他如命的爸爸。

可这些爱只是伪装在父爱下,一个成年男人对养子的痴缠病态。

林知把裴坚白四肢拷好,然后将脚扣勾在床尾的拉钩上。

谢阳冰隔着玻璃,凝视着其中一只毛毡玩具,林知在他生日时送给他同样的,扎得努力但还是口歪嘴斜的样子,分明出自同一人手法。

他以为独一无二的礼物,为什么会有第二只。

是老公狗厚着脸皮索要,还是他才是第二个接受馈赠的人。

谢阳冰冷静的脸上渐渐开裂,他扭头森冷恶意看着床上无知无觉的裴坚白。

老狗,该死,老狗,该死……!

林知扔掉针头,对满墙幸福记忆视若无睹,他的快递到了。

林知便往外走边说:“你早点回去吧,免得家里人以为你被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收回阴鸷眼神,落在林知身上软的像打卷的刺猬针:“不会的。”

繁忙于他商业帝国的父亲,婊里婊气的继母,谢阳冰在那个家感受不到一丝曾经的温度,那不过是装潢华丽的酒店。

他宁愿待在老婆身边,有老婆的地方才是一个男人真正的家。

“老婆,是要出门?”

“嗯,快递到了。”话音刚落,门外响起门铃声。林知买的东西很多,堆成小山,让快递员帮忙抬进来需要点时间。

谢阳冰难得没有去表现帮忙,他退回客卧,走到裴坚白床头,拿起空着的枕头,脸色平静地对着他脑袋比划。

把枕头用力捂在情敌脸上,此时此刻的他恐怕连任何反抗力气也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老男人双手双脚疯狂踢弄抓扯,最后陡然失去生机,直挺挺躺在枕头下。

谢阳冰脑子里疯狂想象着那个画面,黑白分明的眼底爬满血丝。

一阵清脆叩门声打断他的臆想。

“喂,我叫你,聋了?”林知抱着手臂,眼神滴溜溜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了的。”谢阳冰说。

“你拿枕头干嘛。”林知狐疑挑眉。

“这个枕起来舒服。”谢阳冰面不改色,浑身杀意在顷刻消失的干干净净。他有些委屈地抱怨沙发靠枕硬,昨晚睡得不安稳。

林知翻白眼:“不爱睡就滚回家。有事我会通知你。”

谢阳冰充耳不闻,他脸皮够厚,一心想要鸠占鹊巢。

林知懒得和他多舌,两人一起购置的东西整理好,放在清空的置物架上。

望着琳琅满目的调教用品,谢阳冰眼睛里闪烁着慕意。

他拿起最中意的一只阴茎笼,走到林知身边:“知知,也管管我的鸡巴好吗。”

林知正在喝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谢阳冰指尖摩挲着柔软亲肤的硅胶阴茎笼,微微喘息:“我总是管不住下面,昨晚拿老婆的内裤自慰了。老婆,你管管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浑身开始泛鸡皮疙瘩。

他抬头,面无表情看着谢阳冰那张真心期待的脸。

这也是他拿谢阳冰没办法的重要原因之一,他训狗折磨渣男,但落在谢阳冰身上是奖励。

“有病?”林知憋不住火,面对裴坚白时的镇定自若在一个彻头彻尾的痴汉面前,荡然无存。

水全部泼在谢阳冰尚且稚嫩的英气面孔上。

“老婆,我有点嫉妒他。”谢阳冰头发湿成一绺一绺,睫毛滴着水花,“你摸他鸡巴。”

“……”两人僵持片刻,林知生硬看着谢阳冰把裤子脱下来,露出那根又粉又粗的鸡巴,他熟练把阴茎笼套上去,还是带电击模块的。

钥匙被男人交到林知手里。

如果谢阳冰是跪着给他,林知还能开心点。可谢阳冰递钥匙的动作更像是施舍,在说“看吧我多爱你,愿意给你主权,感动接受吧”。

林知没接,掀起眼皮看他:“遥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笑了笑,走路时鸡巴嘚瑟地摇头晃脑,留给林知一只白的反光的大屁股。

“给你,老婆。”

谢阳冰递过去,林知把玩着遥控器,在男人期待眼神里轻轻摁下电击键。

“呃……!”即便早有准备,但突如其来的电流感犹如闷锤狠狠砸在下体上,谢阳冰腿立刻软了,踉跄跪倒。

电击每次持续三秒,间隔十秒,酸胀刺痛后是无边无际的麻痹感,谢阳冰抬头,粗喘着想看林知对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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