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着急上赶着让人管鸡巴的狗。
林知不为所动,在他看来,谢阳冰癞皮狗的行为并不加分,反而让他有种本能地被胁迫感。
毕竟在训狗局,渣男们都是哭爹喊娘被迫戴上贞操器,接受电击惩罚,从中得到的支配感和成就感完全不是谢阳冰主动贴上行为里能比拟的。
反观谢阳冰,主动套上阴茎笼,第一次被电到失禁,面上不见惊慌,反倒是羞耻又兴奋地暗笑着。
林知看他就烦,动了心思让谢家人把他抓回去治病。一脚踹在他肩头,声音冰冷:“滚,碍眼。”
谢阳冰完全就是没有经受过驯养的狗,一切按照本能行动。他站起身,意犹未尽看着地板上浅黄色液体,又偷偷打量林知阴晴不定的脸色。
老婆一定是害羞了,所以才故意表现的那么冷漠。
老婆真可爱,还是那么喜欢对他口是心非。
林知懒得计较刷子一样来回在他脸上刷油的眼神,谢阳冰脑子有病,多搭理他反而更让他兴奋。
与其浪费气力打在棉花里,不如无视对方。
对付花痴病,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这是医生告诉林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阳冰春心荡漾,把裤子穿好,宝贝似的摸了摸将裆部撑起来的笼子。哼着不着调的曲,拿拖把将弄脏的地板收拾干净。
见谢少爷这里擦擦,那里拖拖,磨磨蹭蹭完全没有回家的意思。林知翻了个白眼,气定神闲给谢阳冰的继母发了条消息。
快点把这条病狗拖走,回家好好养病。
没过两分钟,谢阳冰手机响起。林知端着咖啡,看少年接了个不太高兴的电话。
“老婆,我爸出差回来了。”
谢阳冰走到他跟前,单膝跪在他脚边,深邃英挺眉眼还未完全成熟,但已经足够让人目不转睛。
林知垂眸看他,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快滚呗。”
谢阳冰抓住他的手,被林知不动声色抽走。
少年并不在意,和风细雨趴在林知大腿上,讨好揉他的衣摆:“知知,我想带你见我爸,商量结婚的事。”
林知嘴里咖啡差点喷出来。
谢阳冰还沉浸在自己的梦幻世界里,完全和现实脱节:“反正以后我们都会结婚的,早一点,我也能更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黑脸,抖着手想把手磨咖啡冲他头上。
“知知,我爱你,上天给我们机会解开误会,一定是被我们的真情感动了。”
谢阳冰越说越激动,冷静自持的脸上渐渐泛出红晕。他抬眸定定看着林知,还想做更出格的事,比如亲他,舔他……操他。
果然是条疯狗。
林知二话不说,终于把咖啡扣上去,咖啡液少说有六十多度,谢阳冰头发和睫毛瞬间被黑褐色液体浸泡。
“还爱吗。”林知冷冰冰问。
“爱。”谢阳冰在滴滴答答的咖啡液里抬眸,笑容透明了些,但仍旧倔强挂着笑,他起身,离开林知半步,不像是躲避,倒像是怕把林知也弄脏。
林知指节捏的嘎吱作响,把手里的咖啡杯也丢出去,正正砸中谢阳冰的额角。
少年不移不动,宛若磐石,陶瓷杯碎在地上,谢阳冰额头开出血花。
“可我看不上你。你有什么优势?”那只杯子扔出去,并没有让林知舒服些,他和谢阳冰说不清道理,理不清感情,他得寻找其他话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看你那干瘪的身子,连勾起我的欲望也做不到。”
林知上下的打量配合这句话终于引起谢阳冰恐慌,他低下头,咬唇死死捏着衣摆。
“滚吧,瘦狗一条。”
林知看他耳根通红,低头掩饰红眼的样子,终于舒坦了。原来谢阳冰的花痴病也不是没有治疗突破口。
沉默良久,谢阳冰启唇,嗓音里带着忍辱负重的哽咽,他颤声:“对不起老婆,是我身材不好,难怪……”
难怪你会出轨,难怪你会肉体和其他男人接触。
谢阳冰没说出口,但他依旧无比确信,林知只是肉体和其他人暧昧,但心和灵魂只属于他。
“滚吧。”林知再次下达逐客令。
谢阳冰不再多话,走之前还不忘记把摔碎的咖啡杯收拾,垃圾带走,垂头丧气离开林知视线。
回家之后,谢阳冰打了好几个电话想给林知报平安,但对方都一秒挂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气馁,发短信说:我到家了。
放下手机,谢阳冰走到卫生间,反锁,脱光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谢家男丁骨架子都大,他爸和他弟都长得结结实实,偏偏他天生消化酶缺失,他全年几乎都处于无食欲状态。
脑袋感受不到饿,也不懂口腹之欲,吃太多还会消化不良,这样的身体再好底子也只能步步消耗。
其实和林知在一起后,他便有努力吃饭、锻炼,但高三学业太繁忙,别说他,就说同班的男孩子,每天吃的比猪多,但体格不见长。
高强度的学习和缺乏锻炼,这就是高三。
谢阳冰想到另一幅身体,裴坚白的。高大健壮,肌肉饱满,他脱了衣服跪在地上,所有线条都情色性感隆起来,令人羡慕嫉妒。
林知每次往他身上抽,落到哪块肉那块肉便充满胶质蛋白地弹动,再鼓起红润的鞭痕,汗液浸润肉体,带着釉玉光泽。
谢阳冰抚摸自己几乎没有隆起弧度的胸,想到裴坚白愤怒时鼓胀充血,呈现C型浅弧度的壮乳。
乳头也呈现浅枣红色,他用手拨弄自己的奶头,很小,没有裴坚白大颗,乳晕也不够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里的手一点点往下滑,人鱼线,腹肌,没有,阴毛倒是浓密,下面垂挂着束缚在阴茎笼内的器物。
他企图找出自身肉体哪怕一处比过裴坚白的优势。
裴坚白硬起来的时候鸡巴粗黑丑陋,他抚摸着从尿道开口出顶出来的粉红软肉,他明明比老男人更干净、更粉嫩,知知不喜欢粉色的鸡巴吗。
谢阳冰很伤心。
*****
接下来好几天,谢阳冰破天荒没有去缠着林知。
从司悦的朋友圈得知,谢阳冰这几天请了健身教练,天天刻苦训练,恨不得顿顿生吃牛肉不让一丝蛋白质流走。
林知把这事当做笑话看,不得不承认,嘲笑谢阳冰是他人生一大乐趣。
而这几天,他有条不紊训练裴坚白,三餐是狗粮,表现好了奖励一块鸡胸肉和一盆温牛奶,定点排泄。
裴坚白但凡有反抗,动辄打骂鞭挞,现在终于学乖,小便大便都给林知打报告,算是把男人尊严完全碾在脚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也不把他拴在卫生间了,加长狗链长度,允许他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
此刻裴坚白正撅着屁股趴在狗盆里舔着温牛奶喝,狗粮太干了,清水、牛奶,他必须喝点东西防止便秘。
因为喝水量少,他大便不太舒畅,规定如厕时间都是掐钟掐点,林知最后给他用上了开塞露,灌肠。
被捆着手臂被迫用肛门含入开塞露的感觉简直让他羞耻到极致,就像头连基本生理也无法解决的牲畜,撅着屁股,任由折腾。
裴坚白不吵不闹,林知抬头看他,老男人满脸涨红,和他对视时眼里多出本不该存在的依赖。
“没事,羞什么。”林知眼睫毛很长,刻意露出温柔的笑,裴坚白心脏砰砰直跳,屁眼里滑腻腻的,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诡异地亢奋。
裴坚白舔着狗盆里的温牛奶,小心地不敢溅出去。
谢阳冰那条疯狗不在,得以和林知单独相处的他变得比之前更好拿捏。
喝完牛奶,盆舔得光可鉴人,他叼着狗盆,手脚并用爬到林知脚边让他检查。
“汪汪。”他卑微趴在养子脚边,低沉沙哑地狗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舒服地后背发麻,太爽了,当年怎么就直接把裴坚白送进监狱蹲大牢了?明明把老男人驯成骚公狗更舒服。
裴坚白真的太配合了,不管他是权宜之计,还是真的天生犯贱,林知十分受用。
“嗯,真乖。”
林知说着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傲慢地伸到老男人脸边:“喏,奖励。”
裴坚白看着视野里那只脚,前几天他还会生气,觉得被羞辱了。可当他舔得兴致勃勃,爽得鸡巴发硬时,他突然忘记了那份耻辱。
舌苔上还有残留的奶液,和着唾液一齐往林知粉白圆润的脚尖舔舐,老男人像是饿慌的野狗,将主人香喷喷的脚舔得啧啧作声。
林知扒拉着裴坚白的手机处理消息。
“嗯……嗬呃……”老公狗一颗一颗吮吸,从主人脚尖尝到沐浴液的香气。林知习惯一大早清洁身体。
舌头舔在前脚掌掌窝,林知会无意识蜷缩脚趾尖。品尝到主人被舔舒服的反馈,老公狗呼吸急促,滚烫粗直地将呼吸喷在脚掌上。
股股热流迫不及待往下体涌动,他想勃起,想交配,偏偏阴茎笼太窄,裴坚白难受地接纳勃起无能,只能更愤愤地舔那只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久久无法满足性欲,他那窝囊的鸡巴垂在大腿间一抖一抖,先是将满到溢出来的精液流出来,然后一滴一滴往过期微黄的精液里漏尿。
“嗯……嗯唔!”
林知低下头,用脚掌挑起裴坚白的嘴,大半只脚掌伸进他嘴里,一摇一晃地抽插。
“嗯唔唔!”
裴坚白腮帮子鼓起来,被挤压出脚掌两侧的形状,眼睛爬满血丝,湿淋淋看着在他嘴里肆虐的林知。
“嗯唔……呼嗯……”
老公狗脸色潮红,壮硕饱满的身体泌出细汗,咽喉被趾头刺激,不断发出干呕声,却更加湿软紧致吮吸着林知的脚。
林知看他抖得厉害,一副被爽到的样子,低头一看,木地板上已然聚集一小滩溢出的精液。
“才这么几天你的狗蛋子就装满了?嗯?”
林知把脚抽出来,全是裴坚白的唾液。老公狗趴在地上,说话时嗓音颤抖:“主人,狗狗很久没有交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做爱啊?”林知笑里藏着嫌弃。
裴坚白没说话,只用眼神盯着林知那只晶莹剔透的脚。不由自主想象被他踩着鸡巴蹂躏到射精的画面。
他那兜不住的马眼流出更多浓精,粘连拉丝。
“这样吧,明天放你回公司。你的小情人这两天总是发消息找你,想你想的慌。”
林知用脚勾起他下巴,盯着裴坚白怔愣的脸看。
“怎么,不想和你心爱的母狗交配吗?”林知笑得明晃晃。
“……”裴坚白盯着他,被囚禁太久的狗得知能暂时恢复自由,第一时间反应并不是欢呼雀跃,反到满眼迷惘。
片刻后,裴坚白给自己找到理由开脱。
暂时的自由,说不定又是林知下一次惩罚他的借口。他才不会上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为了方便裴坚白去公司,林知特意将老男人戴的不锈钢阴茎笼换成硅胶款。
笼体自然下垂,笼与卡环衔接部分有电击模块。如果林知想,可以直接在手机上远程操作释放电击惩罚或者解开笼子。
距离林知十八岁生日,也就是裴坚白被下药囚禁那天,已经整整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