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特有檀香味的呼吸,一丝丝窜进她的身体,撩得她浑身难受之极!
虽然,她的理智反复告诉她,女人不能主动。
但,她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猛地一用力,把面前的男人扑倒在地上……
从池边到水里,两人扑腾了大约2个时辰(4小时)才完事。
完事后,小曼躺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可,随着理智的回归,她想起了自己的阴谋。
怎么办,就这样放弃吗?
不行,太没面子!
如果不做,那可真是【强奸男人的女人】!
无论如何,这顶大帽子,她张小曼戴不下。
她壮了胆,挣扎着伸长脖子,攀附上他的双唇,想很用力,但又不舍得很用力地咬了一口……
凌云宫主人一惊,猛地一把推开小曼,站起来,捂着那流血的双唇,道:“你疯了!”
小曼从地上爬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道:“我没疯!我今天是故意勾引你的,以你的武功,我恐怕练八辈子都打不过你,不这样,怎么教训你?怎么伤到你?”
可话刚说完,小曼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他眼中的怒火。
这一次,他是真的火了!
怎办?找词解释?还是把心一横做革命女英雄?
不过,这算哪门子的革命女英雄啊?
小曼还没想好对策,就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他扛到了肩膀上。
紧跟着,他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大步流星往卧室走去。
小曼快疯了!
因为此时此刻,他外面披着件罩衣,可她却是全裸的!
认罪,还是认打?1
虽然晚上的凌云殿后院没什么人,但不代表没人!
那个什么鲁二爷,还在外面伺候着呢。
还有那个鬼仆,天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冒尖啊?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小曼比古代女子开放很多。
但,她始终无法接受在众人面前全裸。
不能这样……
可她又不敢挣扎,一挣扎,那可真是,什么都被人家瞧去了。
晚风一阵阵吹来,她把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口里,不敢往院子看半眼。
幸好,他走得很快,一眨眼,她就被扔到了床上。
他捂着那红肿的双唇,火气十足地道:“你自己说,你认罪还是认打。”
见四下没人,小曼的头脑顿时清醒起来,那股女革命烈士的劲头又窜了上来,一段慷慨激昂的就义台词喷涌而出:“认罪?凭什么叫我认罪啊?我又没错!头可断,血可流,但罪绝对不认!”
可话刚说完,小曼就被他眼中的怒火给吓着了。
说真的,小曼觉得自己有些怕他,虽然她自认天不怕,地不怕。
“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罢,他弯下腰,把被子一掀,轻轻一用力,把小曼翻转过来,不客气地朝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啪——啪——”两掌。
这两掌打得很重,痛得小曼都快口吐白沫了。
等她回过神来,屋里早就空无一人了。
她伸出手,想去摸摸屁股上的伤,不料,指尖刚刚碰到屁股,整人就好像被开水烫着一样从床上猛地弹起,一头撞向那金丝楠木床架。
结果是,床架被小曼的铁头撞散,她的头上多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包包。
她顶着包包,从散架的床榻中,狼狈跳出,走到穿衣镜前,想看看自己屁股后面的伤。
这一看,让她疯狂地破口大骂,把凌云宫主人的爹妈祖宗都问候一遍。
因为,此时此刻,她那雪白的屁股,跟猴子屁股一样红得光芒四射。
可骂完了,骂累了,依旧无补于事。
她依旧不能坐,不能穿衣服。
认罪,还是认打?2
那红红的猴子屁股,只要一碰到东西,就好像被开水烫一样,令她疯狂乱抓!
天啊,早知就黑腹点,认罪了!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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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宫,地下迷宫。
鬼仆刚刚换上睡衣,打算呼呼,就听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凌云宫主人好像阵风一样飘进来,道:“老鬼,起来,火烧眉毛了。”
鬼仆揉了揉绿豆小眼,定神一看,主人的嘴唇又红又肿,明显是被人咬了。
虽说被人咬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那张脸是不能被人咬的。
人人都以为凌云宫主人带着个银色面具,其实,他们不知道,他整张脸都是面具。
这时,凌云宫主人手指一捏,把脸上的面具撕下,扔在桌子上,道:“他妈的,那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她发现了你的秘密吗?”鬼仆翻身下床道。
“没有,我不会给她机会细究的。”
“其实,你本来就长得帅,何必老带着个面具做人呢?”
“老鬼,这个问题,你还问?”
“我知道,我明白,我想问的是,你打算瞒她瞒到何时?”
“我为什么要告诉她,我是谁?”
“没为什么,只是怕有一天,她真知道了,你无法收场而已。”
“老鬼,你多心了,我对她没那意思。”
鬼仆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凌云宫主人的眼睛,道:“真的吗?从你三岁开始,你的防人之心就一直很重,连睡觉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的。如果你不是对她完全信任,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让她有机可乘,在你脸上咬一口。”
凌云宫主人摸了摸唇边的伤,道:“我今天头脑有些犯浑,一不小心,就着了那臭丫头的道。”
鬼仆阴测测地一笑,道:“明白了,你为爱犯浑。”
“什么跟什么嘛,我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人的!”他厉声道。
鬼仆吐了吐舌头,油腔滑调地说:“明白明白,无情是你名字。其实,你何必呢?二十几岁的大男孩,弄得跟个一百多岁的老头一样深层、沧桑、无心、无情。这样活着,你累不累啊?”
认罪,还是认打?3
“这事与你无关,你赶紧帮我把嘴上的伤治好,然后拿张新的面具给我。”
“治伤的药膏还有,不过,面具没货了,要现做,麻烦你在这地下迷宫等上三天。”
听了这话,凌云宫主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真的不习惯在凌云宫做回自己。
三岁遭遇那件事后,他一开始根本无法适应。
幸好当时鬼仆想了个办法,替他做了张面具。
带上面具,他便可以完全施放身体属于【他】的记忆。
脱下面具,他又可以重新做回自己。
渐渐地,他觉得自己身体有两种个性,一阴一阳,截然不同。
见凌云宫主人久久不语,鬼仆知道,他又在想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其实,这些年来,你早跟他融为一体了。”鬼仆开口道:“你又何必刻意去分他和你呢?”
“都分了那么多年了,早已分成习惯了。”他淡淡一笑道。
“那是你觉得,我可不认同。起码他是绝对不会干你现在干的事,这点我很肯定,因为他对政治毫无兴趣,完全是一个武痴。”鬼仆反驳道。
“鬼仆爷爷,我觉得,我快突破到天级了。”他故意扯开话题道。
鬼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问题是主人的心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放不下。
不过,除了这点,其他方面,他都完美得毫无缺陷。
例如说,他武学方面的天赋,简直就令人震撼!
“真的?你感觉到了?”鬼仆跟着他的话题说道。
“是的,估计就在这一两年,我便可以突破到天级……真不敢相信,按算我才二十……”
“唉,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你爷爷我九十岁了,才玄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