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刚出来不久,男人压着一副娇软的女体抵死缠绵,肉棒意犹未尽地捣着身下女人多汁的嫩穴,瘦削的脸埋在女人香气扑鼻的胸乳上,唇舌吸吮着一枚凸起的红果,舌头绕着敏感的尖端舔舐。女人右手插进男人的短发,长腿交迭,如蛇般缠住男人赤裸的身体,他们似是把对方融进身体里,房间内甜腻的呻吟声和低沉的低喘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他们把激情持续到了离开前的最后一刻,客厅沙发、浴室、地上都有他们交合的痕迹,就连吃饭,郭楚晴都是坐在倪进的肉棒上吃的。直到下午,两人才默契地起身整理好衣物行李向机场出发。
飞机上,郭楚晴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左臂不放,把头枕在男人的左肩上睡觉,两人尚未分别她就开始舍不得了,如果这趟旅程没有终点就好了。倪进无奈地单手为她盖好毯子,把头顶的灯调弱,轻拍着女人的头哄她入睡。
两人入境广城后,分别躲进了洗手间进行乔装,顺利地瞒过了程自恒所有耳目,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倪进为郭楚晴安排的是当地最大的公立医院,直视手术地点安排在了普通外科手术室。虽然程自恒不一定知道他们会来医院做手术,但是小心一点准没错。
郭楚晴已换好病号服,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疲惫地望向倪进,虚弱地笑了笑。倪进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温柔地为她拨开额前的碎发,“真的考虑好了?晴晴,这可能就是你最后一个孩子了。”郭楚晴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生殖欲望一直不大,更何况这是她仇人的孩子。郭楚晴深深地望向男人瘦削的脸庞,似是要把他的长相刻进脑子里,小手依旧紧紧地握住男人的黏腻的大手,她有预感倪进要离开她了.....
“做完手术后你一定会饿的,你想吃什么?我去买。”“草莓蛋糕吧。”郭楚晴随便说了一种食物,说完她又含泪地看着倪进,“你会等我的对吧。”男人捏了捏她汗津津的小手,珍重地放在唇边,“我买完很快就回来,我在手术室门口等你......”目送郭楚晴进入手术室后,他戴上了墨镜口罩和鸭舌帽,躲避着监控往医院外走。
一天前。
黄致忠手持ipad站在程自恒身旁,“倪进订了L城飞往广城、深城和京城的机票,看起来像是障眼法。”程自恒敲了敲办公桌,“倪进不会舍得她这么累的,而且她也会想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爸爸,直接将人手分布在机场和医院就可以。”程自恒拿起手边的相框,无名指上的银质戒指闪耀着异样的光芒。照片里女孩化着精致的淡妆,身穿白色抹胸婚纱巧笑嫣然地挽着男人的手臂。他修长的指尖划过照片里女孩精致的脸蛋,温柔地低头浅笑,“晴晴,我很快过来接你回家。”
郭楚晴躺在手术床上,眼睁睁地看着手术室大门在她眼前紧闭,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冰冷的器械进入过身体,搅得小腹一阵刺痛,身体像是没有了一部分,接着她又昏了过去......
不久她看到一束光,刺进她的眼睛,倪进站在她面前,把手伸向郭楚晴,笑容满面地看着她,“晴晴,我回来了,我们一起带着伯父回美国吧。”“好。”郭楚晴笑着点头,抬手就要去牵他的手,这时男人化成一束光消失了,她抬起手去抓,却抓住一片虚无,她没有抓住她生命中最后一束光。郭楚晴自梦中惊醒,微微地瞪大眼睛,眼前的男人冷笑着盯住他,不大不小的桃花眼一眯,似是已洞察她的梦境,一只大手抚上她苍白的脸,“晴晴,梦见了什么,嗯?”
倪进来到医院附近的某人气蛋糕店,排了好久队才买到郭楚晴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他匆匆给了钱,提着蛋糕往医院走。突然一辆面包车失控冲上人行道,“砰”地一下把他撞倒在地......鲜血自男人身下晕染开来,他满脸是血,睁着眼仰躺在地上,草莓蛋糕被撞碎了一地,手指仍紧紧地捏住皮夹,身边围着一大圈人。黄致忠带着手下经过此地,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冲上去扒开人群,看到一个被鲜血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男人的手中抓着皮夹,皮夹边是一张掉落的照片。黄致忠好奇地捡起照片,花花绿绿的照片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半,却仍看出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笑出两个深深地酒窝,幸福地依偎在男人肩上,而男人在一旁扮着鬼脸......黄致忠眼神复杂地低头看向地上的男人,男人睁着通红的双眼回视他,眼神写满了祈求......
黄致忠读懂了男人的眼神,可他虽有心隐瞒,却无可奈何,他的手下表面上听信于他,实则听信于程自恒。早在他拿起照片研究时,他们就已越过他通知了程自恒,黄致忠只能拿起手机通知救护人员。
......
程自恒手指紧紧地捏着沾血的照片,手背和脖子青筋暴露,手指微微颤抖。照片上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人作呕,鲜血破坏了相片的美感,却挡不住照片中女人明媚的笑容带给他感官的冲击。他想吐,又想笑。为什么那个笑容会跟婚纱照上的笑容一模一样,为什么这个见异思迁的贱女人可以做到说不爱他便不爱了,眨眼就转身在别的男人怀里媚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男人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面目狰狞扭曲,眼睛似乎要迸射出愤恨的火花。
这时,倪进的朋友急匆匆得从医院外进来,手机放在耳边,“阿进现在情况怎样,好端端的怎么就在门口被撞了呢......”对面还没有回应他,他的手机就被一个男人狠狠摔在了地上,只见男人眼底猩红,青筋暴露,一手用力地揪住他的衣领,差点让他呼吸不上来,“说!郭楚晴在哪!”他眉心一跳,瞳孔微缩,却假装淡定道:“我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我朋友在医院抢救,我先走了......”话还没说完,程自恒的保镖就围了上去......
......
郭楚晴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双腿不自觉地往后缩,程自恒狞笑着掏出那张鲜血未干的照片,直接拍在了女人的脸上,女人苍白的脸上沾上了鲜红的血印子,她呆呆地把照片从脸上拿下来看,“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自病房内传出,郭楚晴狠狠推开男人,小手紧紧抓住剧痛的胸口,张了张口,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无声地笑着,直到笑出了眼泪。刚动完手术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这超负荷的悲痛,她晕了过去。
郭楚晴被程自恒粗暴地扔进车里,随后坐进驾驶室,他把车的速度开到最快,冲过了好几个红绿灯,生生把女人吓醒了,他粗暴地拉开车后门,大手直接扯过女人的长发往别墅里拖。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栋别墅,竟比那晚上还要吓人,佣人们吓得纷纷躲进房间里。
郭楚晴被程自恒狠狠地一掌甩倒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她已经痛得语无伦次,“畜生!放开我!”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薄薄的病号服,咬牙切齿地捏着她的下巴,“贱人,这么迫不及待地打掉我的孩子和奸夫在一起,我就偏不遂你的愿,你怀上了得给我生下来,怀不上也得怀,我就不信了。”郭楚晴已是虚弱地奄奄一息,却仍疯狂地在男人怀里挣扎,拼尽最后一口气喊,“你把阿进怎么了!你杀了他是不是!”程自恒面容变得极其狰狞扭曲,整张脸凑近女人的侧脸冷笑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便满足你。”说罢他用力掰开女人纤细的双腿,怒胀的肉棒狠狠挤进女人干涩的甬道内。
又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别墅里响起,郭楚晴觉得自己下体的伤口仿佛被硬生生地撕裂了,剧烈地刺痛加上腹部的绞痛让她差点晕了过去,阴道口不断地流出深红的血液。男人两只大手狠狠地掐住她的细腰,锋利的牙齿不断啃食着女人的胸乳,脖颈,小腹,留下一个个鲜血淋漓的牙印,肉棒继续狂暴地抽插着女人紧致的阴户,每一次进出都给女人施加极致地痛苦,郭楚晴的下体痛得紧紧夹住男人暴怒的欲根,程自恒被夹得发出一阵阵低吼,小穴流出的液体让男人进出更加顺畅,两人相连的下体发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程自恒低头直视着身下女人痛苦得扭曲的小脸,“你怎么这么紧,这么骚,嗯?嘴上说着恨我,下面却流这么多水,你骨子里就是一个骚货,婊子......”说罢一个挺腰直捅花心,将浓稠的精液射了女人满壶......
射完一回精的男人顿感神清气爽,戾气发泄地干干净净,他满足地拔出肉棒,两根手指伸进女人的阴穴里抠挖,拿出来时两根手指竟全是鲜血。身下的郭楚晴早已晕了过去,脸上印着一个鲜红的手印,白皙的上半身没有一块好肉,全是深深浅浅地牙印和吻痕,小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鲜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已经凝聚了一小摊深红的血......
程自恒瞳孔骤缩,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残破的娇躯,嘶哑着声摇晃着沉睡的女人,“晴晴,你醒醒,别吓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