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做一定很不舒服,我们上楼继续做。
」魏既耘蹲下身子捞起她的衣物,然后扛着他今晚的女伴扬长而去。
踹开小套房的门之后,魏既耘粗鲁地将何顺英丢到大床上,接着反手锁上了门。
「现在,绝对不会有闲杂人等来打扰我们了。
」慢慢靠近床边的同时,魏既耘一件件地脱下自己身上的束缚。
「顺英,你就别害羞了,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等一下要是觉得舒服的话,就喊大声一点。
」「我……我不会……」缩着身子移到床角,何顺英发窘地望着跟她一样光裸的男体。
唉,总经理真的长得很帅,身材又棒,而且俊逸脸庞上显现的那种坏坏表情,更加深了他对女人的吸引力。
很多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以前她并不相信这句话,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会这样说了。
拗黑结实的胸肌证明他一定常常运动、常常晒太阳,一想到他有力的臂膀即将环抱住自己的身躯,何顺英的心不禁悸动了起来。
真的可以吗?总经理真的会看上像她这样不怎么美丽的女人吗?在何顺英胡思乱想的瞬间,魏既耘已经跃上了床铺,赤裸裸地伏在她的身边。
「告诉我,是否一如我刚刚所猜测的,你还是个处女?」魏既耘轻巧地抬起何顺英的下颚,探索的眼光在她细白的脸上来回梭巡着。
「是否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的身子?」仿佛被下了蛊似地,在他贴近的男人气息笼罩之下,何顺英柔顺地点了点头。
她的确是个处女,承认这一点没什么好丢脸的。
「我很喜欢你的身子,虽然你长得不够漂亮,今天晚上要是你能让我觉得满意,我可以考虑将你列进我的固定床伴名单之内。
」魏既耘揉搓着何顺英的胸脯,慢慢将她压倒在床铺上。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车子、房子,甚至是更好的工作环境,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满足你。
当然,前提是你今天晚上得先好好满足我的欲望。
」魏既耘一手抚摸着她的胸部,一手则窜进她依然湿淋淋的腿间,一波波似电流般的快感再度袭上何顾英敏感的身子,她摇晃着头无力地呻吟着,魏既耘承诺般的话语,她听了之后觉得很难过,她从来不曾想过要当有钱男人的情妇,女人一生追求的,应该是一辈子的爱。
魏总是所有女人都会渴望的男人,他俊帅多金,又有令人称羡的家世和社会地位,任何女人都会想巴着他不放吧!但是他不提供爱情。
而她,只渴望爱情。
他提供的其他任何补偿都不能满足她,因为她要的是爱情啊!这样的要求太奢侈了吗?望着魏既耘充满欲望的脸庞,她知道他今天晚上铁定不会放她走了。
浑身发烫的她,可能也没有逃脱的力气了……「不要,不要,我不要……」何顺英提起仅余的力气拒绝。
除了爱情,他就算给她全世界,她都不要。
「嗤!女人。
」魏既耘收回与她调情的打算,用力撑开她白嫩的大腿,身下迫不及待的坚硬巨龙强行冲入她紧窄的热穴之中,瞬间攻占湿润销魂的处女地。
「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是何顺英从没承受过的,豆大的泪珠白眼眶之中滑出,流在小脸上形成了一颗颗的珍珠。
「呜……痛……好痛,走开,你快点走开……」「你现在说不要,以后可不要缠着我不放喔!」魏既耘巨大又坚硬的欲望并没有因她破碎的呻吟而饶过她,又紧又热的感觉逼着他顾不得她的疼痛,粗暴地在她身上抽动了起来。
「你……还很疼吗?」魏既耘拭去何顺英颊边的汗水加泪水,虽然止不住自己腰际。
的冲动,但看着她如此痛苦的表情,心底终究还是一阵不忍,渐渐放慢了速度。
「嗯!很痛……」何顺英啜泣着点头,发软的小手推拒在他胸膛之前。
「总经理,可不可以放我走了?我不行了……好痛……」「不行,我还没完呢!你再忍一忍。
」魏既耘吻住她颤抖的小嘴,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可能会非常不适应我的巨大,可是……呃……我的天啊!真舒服……在你里面真的好舒服呀!我很想让你多适应一下,但是,我没办法停下来……「像电动马达般抽动的劲臀,一次次地将火热的巨龙抵进紧缩的小穴之内,在魏既耘的压制下,何顺英像个无生命的玩偶般任他操控着。
两人相贴的体温愈来愈高,欲火横生的他握紧了何顺英纤纤腰际,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的高潮。
他粗喘着,恣意照着自己的逮度驰骋……「啊……啊啊……不要了……」何顺英断断续续地吐着气,下身的痛楚慢慢变质为一丝丝诡异的快感,小嘴中吐出的呻吟声,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渐渐掺进了欢愉的成分。
魏既耘愈来愈猛烈地冲剌,尽情地享受她娇嫩的身子所带给他的极致快感,搁在他胸膛上的那双粗糙小手,也一如他所幻想地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感,让他的「性致」发挥到最高点。
「啊……呃啊……啊……」「呼……呼呼……」交接之处的来回摩擦,带给两人无上的欢愉,魏既耘憋着气加快速度奋力冲刺出最后数击,而后迅速抽出即将爆发的巨龙,将全部的热液喷洒在她充满淤痕的胸脯上。
「呼……」魏既耘握住自己,半坐压在何顺英的小腹上头喘着气。
「真棒!你真的很棒!「在他抽出射精时困窘地别过头去的何顺英,委屈的泪水再度盈满了眼眶。
为什么呢?她对魏既耘从来没有任何非分的幻想啊!可是今天晚上她却被魏既耘给强要了……他们之间,又该怎么发展下去呢?「怎么不说话?对我刚刚的表现不满意吗?」魏既耘自以为幽默地开了个玩笑,但在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