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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2 / 2)

“不错。就是当今最宠爱的东床。无论天家里地心思怎么想,绝大多数外人看来,他总是掌军权者中。最亲近皇家地所在,又是今上亲手树起的报国投效的典范,连这么一般人物,都容身不存,那那些外将藩帅们会怎么想……

他轻轻眯上眼睛

“……如果没有万分充足地准备和理由

成为别人乘机发难作乱的机会……”

“要知道。他没有亲族和家世,以孑然一身投国报效……要拿掉他,只要大义在手,一纸诏命就可以轻易做到……问题是,其他人会怎么想,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斯人所行多事,只是代表了上位者手中操使的一把刀,怨恨这么一把刀是没有多少意义的。除非他已经不堪使用了……”

“因此,限亦其权,申饬其事,或许有之。但是为国家安定计,不会太过动摇。毕竟我们那位当政的,是个仁厚天子……

当然,韦见素意尤未禁的,还有话没有明说出来,若是成都那位太上早年地英武,倒有这种杀将夺权的魄力和决断,但是今上宽于仁厚之名,从另一个方面说,就失于刚决果断之利……

“再说这件事背后的内情,那有那么简单,虽然有人弹他擅自发兵越境,袭击友邻,实为专断不法,又有人弹劾其擅处牧守,破坏朝廷体制。出来为之张目……

说到这里,轻轻仰起头来,看着风摇树动的蝉鸣一阵高过一阵的喧嚣。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当然,就韦见素的而言,韦氏一门的显赫,在他这一代已经达到了顶点,实在没有什么好遗憾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以宰相身份风光体面地退休,余后的事情,他更多关心的是南边两个儿子的出息和成就了,如果能够有所帮助,他也不会太介意自己地立场……

襄阳城繁华依昔,似乎并没有因为短暂的变乱,追逐名利地还在追逐名利,盖醉生梦死的还在醉生梦死,甚至连前太守府的俾仆们,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换了一个侍奉和服务的对象而已。

而城中的士绅富室、大族豪门,这些人象苍蝇一样的围绕在太守的周围,颇有些殷情切切。所谓龙武军一日不走,这些人就一日寝食不安,不但好好供养着,还要担心随时而来的清算和勒索,因此多数天天托请着熟人,打着劳军的旗号上门,试探着口风……

我就只要安坐吊鱼台,一边指挥部下,清点帮与库藏,一边等他们一点点的加码,直到我满意的水平。

费立国用来换取身家性命保障的所谓大礼,其实关于安禄山的一个密藏之地,和最后一批曳落河的下落。

说实话,我对这种东西不太感冒。

安禄山的曳落河据说在内乱中全死光了,作为四卫大将的熊雷和白虎营最先没于骆谷、然后是贺电和骆风的青龙和朱雀营,在洛阳之乱中负责守卫宫禁,面对安庆绪犯宫的绝对优势大军,几战几出几乎无人匹敌,最后得到安禄山的死讯,才举火**于洛阳大内,最后一个是玄武营朱云,奉命留守范阳,就近随便监视节度使史思明,结果安禄山一死就遭到了围杀,结果统将朱云自刎而死,残余下来的人马,都被史思明的假子军所并。

实在让我苦心经营试图练出一只精锐,想再会会这支让人印象深刻的部队,而颇有些大失所望。

而这安禄山的密藏,据说是安禄山在局势恶化之下,秘密使人将搜掠来的财富,藏在洛阳北邙山一带,并留下一小队曳落河为守护纭纭。

不过,就算真有这么一批人存留下来,没有补给也没有根据地情况,只能在困顿走向消亡

我不缺少什么财富,再加上在襄阳刚捞了一笔,因此我范而更在意的是费立国的本身所代表的一些东西,他居然是西京密营里拥有相当分量的一个人物。

安禄山位了谋反,处心积虑数十年,安排了无数的爪牙和密探,诸如象西京密营什么的,与龙武军的清风明月、乃至剃刀、锯齿等暗中交手的多了,坡有些大名鼎鼎的秘密组织。因此,我很感兴趣的是,战败身死后,严庄、高尚、张通儒等人手上,不知去向的这些密探组织名单和资源。

要知道出逃后严庄,最终就死在刑州刺史黄泉手上,而这位费立国却是黄泉曾经的心腹,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把这个消息,送给太子好了”我想都没想就下了决定“反正他那里靠的近,又正好有需要……”

当然。

我没想到,这一点点偶然之想,居然在河北造成了另一场风波和浩劫,关于安禄山密藏的消息被太子身边的某些人走漏后,洛阳附近的驻军纷纷派人进入北邙山,以协助搜索叛贼残余为名大肆索掘,安禄山的残逆和密藏是否找到多少,已经无从得知,但是那些前朝历代的帝后王侯的陵寝墓穴就倒了大霉了,被暴力手段罗掘了不少。

第二百七十六章 李白那些事儿

“这里事了了,我想去江陵一趟”

不出意料的一片反对如潮

“大人”这是随行书记杜佑的原话“断然不可”

“主上一身,牵系我等无数身家性命,诸多成败安危,企能轻易置于险地”这话将利害说的很是直白的,是崔光远的风格。

“大军之中,各有司责,哪有主帅亲置矢地,赴观敌境呼”这是岑参的飞急来书。

但,我这么决定,是有许多原因促成的。

其中重要的一条。

就是西北朝廷,关于详理使的定罪之争,也波及到了长安的龙武军,崔器和吕泯乃是西北出身的新贵,急欲籍以查办立功,对叛臣是一副深恶痛绝义愤填膺的态度,主张株连重处之以求稳重,分别按照情节和性质,有区别的对待,细分等定罪,判官李牺居中调和,更倾向于李,因此矛盾很大。

几次在皇帝面前公开争论互不相让,最后还是李以“河北百姓官吏多为贼挟,如法炮制,他们当如何自处,更何况还有相当的人口百姓在叛贼的控制下,如果不风青红皂白一并处之,这不是逼那些人死心为贼效力”,这条理由打动皇帝,定下头批处置的罪臣三百人的名单。

首定为大辟的就有十八人,包括了曾在安禄山朝廷任侍中、左右仆射的前宰相陈希列、张均、张自兄弟等人,唐朝之死刑,以斩首最重。如果是大辟。还要先在犯人脸上刺字,接着割掉鼻子,然后斩下左右脚趾。再用绣杖活活打死,最后砍下头,把骨肉剁碎,在街市上陈列,又称“具五刑”。西汉初年的开国功臣彭越和韩信,都是被处以大辟之刑地。也就叛国、谋逆等十恶不赦之重罪。有这种待遇。

他们地下场,对曾经被迫事贼的大多数人来说,更加惶惶然不可终日,这时候却有一种传闻,象崔广远等人一样,只要能拿到龙武军在关中活动时期,通信往来的证明,就可以脱身免罪。因此,龙武军出具地证明材料,被称为救命书,而炙手可热起来。我在长安的宅邸,也再次变的门庭若市起来。甚至有人打着张云容娘家人的旗号,从张妃那里,七拐八弯的找上门来。

这是一桩怎么做都要得罪人的差事。

而草原上由高达夫带队练兵地金吾军,也出了大事。

我只让他小心回纥人,没想到高达夫这位老将,居然很实心眼的和回纥人狠狠干了一战,冲突的理由已经不重要了,不论是回纥人收容了战败的部落,暗中唆使之袭击唐军,还是回纥人见财起意,试图抢夺唐军的战利品和装备,这已经是一笔糊涂帐。

作为以追击为名,跟逃跑的同罗人背后,发动突然袭击的一方,至少有三个新兵团队在所谓的误伤中,几乎全灭,还有两个团溃散,但是收不住胃口和野心地回纥某部,终于在高达夫的金吾本军中踢到了铁板,自以为得计驱使着溃兵冲进金吾军队列,并将其成功分割的回纥人,遇到了他们最头痛的混战。

那些被分割地士兵并没有如他们意料中的溃散,而是反过来用车辆和马匹将冲进中心地冒失鬼们困住,于是回纥人不得不尝到和唐军贴身步战的苦果,他们的马匹在火焰中惊窜和崩溃,他们骁勇的骑手在混战中,拼命挥舞着短兵器,却被长枪和弩机构成的小方阵一层层的摞倒。

至少有一千名回纥人成为俘虏,还有六千个首级被割下来,和他们的旗帜标志战马一起,作为交涉的证据,送到了受降城,这下轮到那位河西节度副大使马遂头痛了,他也不敢处置,一面急忙上报朝廷,一面派人押着这些东西,直接把球踢回长安来。

作为破坏与一个重要盟友的团结事件,虽然对方只是回纥的一个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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