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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部分(1 / 2)

>    这时后队补上前来的陌刀手,双手挥舞的长铁柄和长柯斧,也继续劈打在法兰克战士的头身上,沉重的空心铁棍直接将皮铁头盔打的凹陷进去,锋利的长柯斧轰然击破盾牌,契进人体,然后将对方拖倒,用横刀剁死。

紧随剑士们冲出山林的,是法兰克氏族战士组成的步兵,他们只有亚麻布衣,或是一领简陋的皮套,装备皮头盔、椴木大盾、长剑、标枪和战斧,脸上涂着诡异的斑纹,像野兽一样呼喊而来。

这是一些弓弩也重新装填上弦,转到侧翼,索索将这些士兵射到,巨大的惯性甚至让一只箭同时贯穿了两三人,

“为什么还不溃逃……”

看到这一幕维莱特捏紧了拳头,在心中怒吼道,明明已经被包围了

这时,拥有良好防护的扈从武装和他们的主人们,也在岸边的浅滩里完成了集结,

由于马没能上岸,再加上山林的限制,所以这些穿链甲或是镶铁甲的护卫和扈从,也只能混杂在步兵中用单手剑和重锤作战,端着薄铁皮的半身盾,掩护着自己的主人再次从滩涂上拥上前去。

依靠足够防盾的保护,他们终于成功冲上高坡,正在装填箭只的敌人面孔也咫尺可见,那些穿重甲的小封臣,大声狞笑的冲出防盾,挥舞武器就向他们头上打去。突然他们的队伍重重顿了一下,从侧后想起了喊杀声。

这是从其他地方重新聚集起来的斥候队的逆袭,他们从背后轻巧的冲向那些武装骑士,用手中的短刀和匕首,插进这些不够灵便的铠甲间隙,带出大片的血水喷涌,然后被反过身来的护卫,拦腰斩断或劈杀。

就这么一个拖延,已经足够前方部分弩手转过方向来,近距离内,他们赖以防身的多层铠甲,并不能保护他们脆弱的**,站在最前列的十几名骑士,掩护他们的扈从和大盾,顿时被戳破穿透,扎成刺猬。

然后快发的连弩也发威了,直接对着没有防卫的头脸随着小封臣和扈从们的败退,那些氏族士兵也退却了。

而作为主帅的维莱特,只能看着太阳一点点的陷入昏暗中,持续一天的战斗被夜晚强制终止了,他甚至还没能踏上意大利的土地。

在苦闷的夜晚喝的醉醺醺的维莱特,再次被深夜的喧哗所惊醒。

“敌袭……”

“失火……”

在各种叫喊声中,他发现靠近岸边的十几艘船像个明亮的火炬一般在燃烧,然后停泊在海面上的运输船队,还在不断的遭到袭击,那是一些在海面上飞快掠过的阴影,留下星星点点的火团,不断有船只被点燃,让风帆和桅杆变成一根巨大的火把。

“离开这里……”

头重脚轻的维莱特,被凛冽的海风吹的头脑发痛,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岸边燃烧大船火光外的黑暗中,已经登陆的士兵们,哭喊叫骂的声音和敌人乘乱砍杀的声音,像是地狱一样堆积在整个海滩上,这一幕像是永恒的印记从此留在了很多幸存者的心中。

天亮时,剩余的法兰克人发现他们失散近小半的船只和上面的士兵,而他们的统帅维莱特副伯爵,已经病倒了,这一病就是四五天,在各位随军贵族争夺领导权的争吵中,船队又有部分船只自行离去。

等到维莱特恢复精神和清醒的时候,就只剩下失意和悔恨,这场远征已经在他手上变成一场耻辱和灾难。虽然他还不清楚对手的损失如何,但是余下的兵力,他已经没有足够信心,继续与难缠的对手继续纠缠下下,士兵们也已经士气低沉,怨声载道,迫切想离开这里,他们渴望得到恢复和修整的地方。

于是三天后,北方伦巴地人的领地和城市,遭到了来自海上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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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真真假假

第六百一十五章真真假假

东安息海岸,唐人在阿拉伯海最大的据点,天赐岛东岸的出海口,被后世称为印度河三角洲的féi沃冲击平原上,

来自德干高原的河水裹挟着富含腐殖沙土,在这里淤积出一马平川的河洲,自古以来生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芦苇和灌木,早已经被砍伐一空,顽强的野草也被烧成灰,平整疏松过后的土地上,被种满了稻麦豆薯等粮食,靠近河流的地方还种上了甘蔗、棉huā、huā生、芝麻、向日葵、棉籽、蓖麻、苏子、油用亚麻和**等经济作物

微微隆起的丘陵上,则种上了一圈圈的茶树和果木,甚至还有一些香料灌木,只是在河渠田垄梯级上劳作的,只有很少的畜力,主要是一些黑皮肤、棕皮肤,茶sè和深黄肤sè乃至白皮肤的奴工和庸户。

散布在其间,是一些个头矮xiǎo手持皮鞭和棍bāng的黄种人,负责进行下田生产的监督和指导。

刚刚夏收过的土地上,到处是被翻出来的深sè土壤,hún杂着被晒干的农作物枝叶茎秆的味道,等到这些东西干透差不多后,被集中起来焚烧féi田,然后紧张投入到新一轮的播种中去。

因此简易的道路两旁,到处都是还未散尽的袅袅余烬

天赐岛最初是作为寇掠安息海岸而特地开拓的前进基地和海商中继点,

但是随着这些在外昆仑海的经营迅速展开,以及传统把持海路大食人的争夺上,取得相对优势后,天赐岛就变得越来越拥挤,已经难以满足迅速涌入大昆仑洋的南海军民番人的驻屯需求。

为了解决远征船团及其附属十数万军民,孤悬万里海外的补给问题,南海都督府不可谓不是煞费苦心,先是经营西天竺羯陵迦三国为根据地,但半岛三个xiǎo国毕竟是xiǎo国寡民,多山少地,户口田土上继续开拓的空间有限。维持二三十万土户、客户的衣食,还要对原来的船团提供劳役和物产输出,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在天赐岛站稳脚跟后,就开始寻找新的后方屯垦区,于是就将目光转向藏在天赐岛群岛中的东岸海口。

为此,船团特地派出水轮快船,从当地海口出发,沿着大河溯游探索数百里方见人烟,主要还是河边几个渔猎为生的xiǎo聚落。

这才决定在东岸的河洲上进行屯垦,这一开就不可收拾,所谓千万年未闻人烟的积壤,又有河水灌溉充足,头年尝试轻易得田数百倾,而次年则扩大到上千倾,然后随着简易道路和沟渠的延伸,人类的足迹迅速在恒古原野上象野火一样蔓延开来。

截止到人手告急而不得不停止拓垦前,天赐岛在东岸陆地上已经拥有数百所大xiǎo田庄,接近本土一个大县的军民户口。若是再加上那些海外聚集而来的各sè奴人,以及来自南海诸国、天竺沿海移民所组成的庸户佃客,组成一个本国下等州的户口规模也绰绰有余了。

这些户口中,比例最大的就是天竺沿海输入的农奴,根据在狮子国舍利供养浮屠大会上所订立的狮盟之约,参与盟会的南天竺沿海诸国,将作为大唐的藩臣之属,受到南海都督府的保护,其国商船旅人海上往来无碍,而这些海藩列国,则要定期为南海都督府提供劳役丁口和相应的物产,作为贡税。

其中很大一部分收益的来源,就是在唐人武器和武装义从的自主下,时不时深入内陆捕掠别国百姓,充作奴口贩以获利。

通过他们的辛勤劳作,为久居海外的船团持续活动,提供了源源后继的大宗粮草和物料。

但这一片田园风光突然给一个意外打luàn,随着传递消息的快马在原野上掠过,那些正在劳作的奴工和庸户们纷纷丢下手工的农具和物料,开始自发的聚集起来,无数双赤脚踩着泥浆和草梗,成群结队的走上了大路,

连那些一贯严厉的监管们,也顾不得呵斥或是鞭笞他们,而是领头跑的更快,冲到大路上向西边的方向奔跑起来,在他们的亲自带动下,随着沿途不断加入汇集的人群,迅速变成一股不断壮大的人cháo。

然后人cháo被阻拦在海岸边,挤压在一起拉成一条长长的纵队,在不断向前推搡的拥挤中,一些人被推进了海水里,另一些海滩上散布的尖锐砾石扎破了许多人的赤脚,却浑然不觉,因为他们的目光全部被海上出现的事物,所吸引和惊呆了。

那是象一座xiǎo山一样巨大的船体,宽大的船帆象云彩一般鼓胀着,在bō涛飞扬的海面上缓缓而行,沿岸所见所闻,无不惊惧而匍匐于地,祈祷不止,这莫不是海神的座驾。

这一刻,无论是婆罗mén教,拜火教、摩尼教,还是基督徒,或是佛教徒或是穆斯林,都全身战栗而无比虔诚的呼唤着自己神祗的庇佑。

随着海水变浅变浑的bō光磷金中,巨大的海船终于落帆,慢慢减速下来,最后下锚远远的泊在天赐岛的港湾外,

高大的船首,甚至直接可以触到吊架,光是甲板上的建筑,就足有四层半,三大一xiǎo的四柱巨桅,最细最xiǎo的也有人抱粗十余丈,密密匝匝收叠在一处的灰黄巨帆,足足有数十面之多,

为了泊住船身,是用六只柱粗的巨大石锚同时从头尾下海定深的。

相比之下,穿梭于大船旁往来运送的五百料海鹄快船,就像是蝼蚁一般,而船上的水夫船工,更是渺xiǎo的如尘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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