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枕头用尽了安然的所有力气砸在了赵云风的头上。
医生警告:“要小心哦,你身体很虚弱,是贫血性的眩晕症。”
赵云风和安然惊讶的异口同声:“眩晕症?”
医生面对两张不敢置信的脸肯定的点头,对着安然说:“是,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晕倒的。”
赵云风沮丧:“完了,还成了习惯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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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着赵云风那搞笑的脸笑说:“不要紧的,她只是因为过度紧张和休息不够才会这样,慢慢调养就会好的。”
医生出去后,安然怒视赵云风:“给我出去。”
赵云风手指着安然的输液袋:“你要滴完了。”他随手按响了呼叫器。
护士很快就进来给安然拔掉了针头,安然开始穿衣服。
赵云风:“你要干嘛?”
安然:“你长眼睛用来喘气的。”
赵云风面色一沉:“算了,随你吧。”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娜的病房。
安然看着赵云风留给自己那渐行渐远冰冷无情的背影,不禁忍不住的抽泣起来。
病房中的娜也已经醒了,她摘下氧气罩。
赵云风紧张,“你干什么呢,呼吸都那样困难了还摘下来。”
娜大口呼吸着说:“我好多了,你不用再在这里陪我了,有石头他们就行了。”
赵云风很霸气,“这不用你来管,现在一切都得听我的。”
娜:“云风,你听话,你才新婚不久就为了一个女人而夜不归宿,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的。”
赵云风:“我又没有在外面乱来,你是生病了需要有人照顾。”
娜:“如果我的丈夫还在照顾除了我以外的女人,我一定不会原谅他,我会选择结束这段婚姻。”
赵云风盯着娜憔悴的脸,“真有那么严重吗?”
娜点头:“是,很严重。快回去吧,医生不也说我没有危险了吗,我会好好配合治疗的,我还不想死。”
赵云风叹气,“你说话要算数啊,要好好的治疗,决不能像以前那样做傻事,否则就算是要离婚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娜病房外的安然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赵云风这最后的一句话,就算是要离婚也不会离开你半步,安然转身黯然的慢慢离开。
回到娘家的安然开始发高烧,她不让父亲通知赵云风,吃过药后躺在床上一直昏睡着,或者在她的潜意识中根本就不想醒来,不想去面对和思考那么多纷乱复杂的情感纠葛,她不想心再次被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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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风安排好了娜在医院里的一切后疲惫的开车回到家里,一进家门却寻不到安然的踪迹,他开始拨打安然的手机,但安然关机。
安然的父亲打开房门时赵云风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爸,我来了。”
安然父亲有些不悦,但又不好说什么,“进来吧。”
赵云风:“安然在这吗?”
陈姨端着一碗鸡汤从厨房走出,她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啊,都干什么去了,自己老婆都快病死了也不知道。”
赵云风:“安然不是没有什么了才出院的吗,她又怎么了?”
陈姨一努嘴,“你自己进去看吧。”
赵云风赶紧推开安然的房门,只见才半天没见的安然此时满嘴都起着水泡,炫…'书'…网一脸蜡黄的躺在那里昏睡着。
安然父亲:“要送她去医院,她死活不去,也不让通知你。这刚给她喂了药烧多少退了些,你在这陪陪她吧。”
赵云风坐在了床边,他撩起安然缠在脖颈的长发,清晰的看到自己给她留下的伤痕。
“妈,妈,你为什么不等等就走了呢……”安然边哭边轻叫声喊着妈。
赵云风吓了一跳,起初他还以为安然醒了,再一看原来安然依旧还在睡着,她是在说梦话,而且是边哭边说。
不一会安然的泪就绝提般的打湿了枕头,赵云风在一旁轻推她:“安然,安然,你醒醒。”
睁开眼的安然一脸茫然,沉浸在梦境中的她还没有摆脱又与母亲擦肩而过的惋惜和悲痛中走出,却看到面前的赵云风正在轻声唤她的名字。
安然迷迷瞪瞪的,赵云风给她擦去满脸的泪痕,“要不是你发高烧在梦里说胡话,还真想不到你也有哭成这样的时候。”
安然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你来干什么?”
赵云风:“你不在家我就来找你了。”
虚弱的安然被赵云风揽在怀中,“你放开我,别碰我!”
赵云风自知这几天做的过分了,他想缓和关系,“对不起。”
安然:“不必了,你不需要道歉,我也不会接受的。”
赵云风垂下眼帘用他那浓密的睫毛下一片幽深的,让人难以读懂的眸子看着依偎在他怀中想挣脱却没有力气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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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追文的亲,由于我不是职业写手,所以只能在下班后开夜车来写小说,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埋怨我更新少的读者十分抱歉,我没有存稿,每天写一点就传一些,偶尔会多写些好留着有事不能写时上传。就算你们等的再辛苦我写不来也徒劳,还请大家体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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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风突然开口问:“安然,你爱我吗?”
安然冷笑:“哼,滑稽。你没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或者文清雨会干脆的回答你,说她爱你。到她那里去找你要的答案吧,我这里给不了你。”
赵云风:“那你恨我吗?”
安然又冷笑:“你真是个白痴,你难道不知道恨是一种比爱更了不起的情感吗,不是每个人都配去被恨的。”
赵云风:“既不爱又不恨,那我们算是什么样一种感情呢。”
安然不耐烦:“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说话,不想看到你,请你离开。”
赵云风轻轻的把安然放在了床上,替她放好枕头盖好被子,“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安然:“你真好笑,你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丢下了同样生病的我不闻不问,现在还想要我跟你回家?我就算是发高烧也没你的脑子犯浑。”
赵云风:“娜她和你不一样。”
安然转头看向他,“是啊,我是和她不一样。我和她在你的眼中和你的心中都是不一样的分量,谁轻谁重在昨晚不就已经较量出了高下吗,或许我根本就不配和她去比较吧,放在你心里的天平上的两个女人应该一个是娜,另外一个就是文清雨吧,我算什么呢,可笑。”
赵云风纠结着五官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计较了?”
安然:“娶我回来的初衷是要个什么欲望和要求都没有,能乖乖待在你身边听话的,没有自我只要给我钱能打发的女人。”
赵云风惊讶:“安然。”
安然:“我就是你手中的一个玩偶吗,你想怎样就怎样?高兴时就拿过来嬉皮笑脸的玩一会儿,不高兴时就瞪着眼睛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大声训斥。你回去吧,看见你只会让我病的更重。”
赵云风无奈感叹:“怎么好像是我被你牵着走了。”
安然:“不敢,我也不想。在你眼中冒火的瞪我时,在你毫不怜惜粗暴的羞辱我时,在你得知了另一个女人在医院急救后,就把我像一块抹布一样的扔在一旁时,我对你就已经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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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发烧头晕的安然在一口气对赵云风说完这些话后,在药物的副作用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