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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胃口也得吃,否则会得胃病的。”黄喜说。
“你叫你自己的吧。我真的什么也不想吃。”叶西涟说。
“那么,你先休息休息,等想吃了,再给你叫。”黄喜说。
大约半个月后,叶西涟和黄喜的淋病好了。
身体好了的叶西涟,今天突然感到浑身充满了活力,就对黄喜说:“黄喜,这些天简直快把人逼疯了,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兜一兜风?”
“想到哪里去兜风!”
“这样吧,我们到高速公路上去兜风,兜它十个来回,怎么样?”
“你说了算。”
商量定了以后,叶西涟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衣紧裤,戴了一副十分性感的红边墨镜,挎了一个硕大的长背带白包。与黄喜一道下楼去了。
当他们走过酒店的大厅时,叶西涟那充满活力的健美的身材,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当然,黄喜因此感到非常地得意。
现在,黄喜的车已经换成了宝马车,而且是敞篷的白色宝马车。据说,这样的车,在这个城市里,还只有这一辆。当然,这是一辆非常有名的车,要值80多万元人民币。按照正常的收入,黄喜是买不起这辆车的,但是,黄喜却拥有这样一辆名车,而且还是以他的名字买的车。其中的道理,是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他们今天去兜风的这条高速公路,是从A市到B市的一条高速公路,全长有300多公里。
由于黄喜的宝马车挂的是公安牌照,所以,在高速公路上,就一路畅通,绝无买什么过路费的说法。
过了收费站后,黄喜加大了油门,宝马便像一匹马一样奔驰起来了。远远地望去,名车美女,俊男倩妞,而且是敞着车篷一路奔驰,这实在是一道难得见到的风景。从远处眺望,白色的车像是一道闪电,划过高速公路,完全是一副朝气蓬*和风华绝代的样子;
如果是从近处看,叶西涟的长发,随风飘舞着,她的神态实在是浪漫、游洒而高贵,而黄喜呢,方向盘在他的手中微微地颤抖,麻麻地痒着手心,给人一种*生命的感觉。车速很快,道路很平,涮地过来,又涮地过去了,路边的隔离栏杆和路标,一闪一闪地闪到后面去了,最后又被神奇的反光镜全部收了进去。
头上是蓝天,坐下是速度,车箱里是强劲的迪斯科音乐,路随山而成了飘舞的飘带,车又随路而成了开山一样的银犁。因此,一路上,他们完全沉浸与迷失在了高速之中了,发泄着一种胸臆,释放着一种灵气,喷射着一种意念,而且是那么彻底和完全。同时,他们又享受着速度,享受着音乐,也享受着飞人一样的飞舞。
应该说,这一天,是叶西涟与黄喜在一起时最开心的日子。她仿佛在这种高速中找到了自己的活力,又仿佛在高速中体验到了生命的价值。因此,一路上,她笑声不断,歌声不断。她一会儿随这车倾斜向了左边,一会儿又随车倾斜向了右边,一会儿呢,又随着道路的起伏而起伏着快乐的心情 与感觉。在这样的路上、在这样的车里,她真的把一切不愉快全部忘却了,剩下来的,都是与车速一样的奔放与激越。
当然,他们不可能在这300多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兜十个来回,但他们依然兜了三个来回。
回到城里,已是黄昏,回家的人流塞满了街道,而且是一片喧闹。在这时,叶西涟和黄喜都感到饿了。“想吃点什么?”黄喜问。
“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想不想吃火锅?”
“好哇,吃火锅,好久没有吃过火锅了!今天,我一定狠狠地吃它一顿,让麻辣的滋味再一次**心灵。”叶西涟说着,仿佛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似的。
“这样吧,我们把李刚和王娟叫来一起吃,人多热闹。”黄喜说。
“好吧,我都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们了。”叶西涟说。
“是你联系,还是我联系?”黄喜问。
“还是你吧,因为是你请客。”
“还要分你我吗?”
叶西涟高兴得拧了黄喜一把。
不一会儿,李刚和王娟就赶到了。
彼此寒喧了一阵后,黄喜向李刚和王娟宣布了自己与叶西涟的关系。
李刚听到这一消息后,狠狠到盯了叶西涟一眼,叶西涟向他撒了撇嘴,瞪了瞪眼,以示自己很遗憾,很无奈。
王娟听了后,问:“哎,叶西涟,你可真行啊,又‘换叫’了?!”
叶西涟冲着她淡淡地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这时候,李刚也站了起来,说:“现在我宣布,王娟女士,从现在起她是我的未婚妻了。”
黄喜拍着手,说:“祝贺!祝贺!”并接着说:“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啊!”
叶西涟问王娟:“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不知道,不明不白地就陷进去了。”王娟说。
“好一个李刚,把我的朋友抢跑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你真是太过分了一点!”叶西涟说。
叶西涟这一说,大家都乐了。
第五十六章 鲜花如此搭配牛粪
56。鲜花如此搭配牛粪
这时,王娟说要去上厕所,并叫叶西涟陪她一起去。当然,叶西涟知道王娟为什么要自己陪她上厕所;
两个女人,来到厕所,其实,都没有解便,只不过是躲到这里来说话罢了。
“你把何涛甩了?”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当时你不是拼着命地追何涛吗?”王娟说。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再说,你是最了解我的心思的。”
“不错,我是最了解你的心思,但是,何涛很优秀的啊!你这样把他甩了,不可惜吗?”
“有什么可惜的呢?古人不是也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么?”
“他现在咋样!”
“听人说他把咖啡店卖了。”
“那……那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
“西涟,如果我们不是朋友,我会骂你的!”
“你会骂我吗?那么,当年我把张波甩了的时候,你怎么不骂我呢?当年如果不是你挑拨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快就把张波甩了,是吧?”
“算了,我说不过你了。”
“这不是什么说得过说不过的问题,因为,现在纯粹的爱情已经没有了,说白了,我爱黄喜,主要是冲他有个副省长的爸爸,否则的话,我怎么能够插在他那堆牛粪上?”
这边,叶西涟与王娟在厕所里说着话,那边,黄喜与李刚在火锅桌边说着话。
李刚问黄喜:“你那么快就把她搞到手了?”
“这还算慢的了。”黄喜得意地说,“我们已经有两个月了。”
“你真行,毕业的时候,我追求过她,可是,被她拒绝了。当时弄得我好尴尬,现在想起来,都感到不好意思呢?”
“你追求过叶西涟?”
“你不知道?”
“不知道。”
“不会吧?你的消息那么灵通,怎么不知道呢?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真是不知道。”
“好,好,我相信,我相信。”李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