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莺早已经对惠玲的性感身材赞不绝口了。想到秦川就在这个女人身上兴奋异常的样子,叶西涟的脸红了。
叶西涟不太能接受自己的身材哪怕丰腴一点点,她喜欢自己保持模特般瘦削的身材,但是这一次,她有点嫉妒惠玲的这种身材:身上充满着呼之欲出的性感色彩,像流水一样会淹没一个人的视野和呼吸。她发现自己好几次禁不住盯着惠玲的*看了好几眼,她不得不控制住自己。
敏婕和侗侗没有叶西涟的那么多忌讳,她们毫不掩饰她们的羡慕,她们对惠玲的身材赞不绝口。她们的那个样子甚至让叶西涟觉得她们有点色迷迷,她们的夸奖也让惠玲的脸通红。
惠玲红着脸说她是来做眉毛的,她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秦川不喜欢她把眉毛做得跟假的似的,所以她的眉毛从来都是自然生长的,像两从杂草,但是今天中午有一个很重要的午餐会,她不得不给眉毛稍微加加工。
秦川听说她要做妆,就把她支派到了“西?涟”。他说如果惠玲想对眉毛进行一点点修饰,那么他只信任叶西涟。惠玲说完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叶西涟。叶西涟点了点头,让惠玲坐在了自己面前。叶西涟也知道秦川的喜好,所以她一般也不给自己的眉毛动笔和动剃刀。
秦川有一次说过,他看见女人把自己的眉毛剃得整整齐齐,还用眉笔重重地画,他就觉得恶心。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因为眉毛成了他恶心的对象啊。很多女人一定不知道,轻易对眉毛动手其实只会引起男人的反感。大街上这样的女人太多了!
但是叶西涟还知道,惠玲跟秦川交往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惠玲没有修剪自己的眉毛,不一定跟秦川有必然的关系。这个女人如果想修眉毛的话早就修了,并非要等秦川的建议。
叶西涟先给惠玲画了淡淡的妆,然后才修饰她的眉毛。叶西涟只对惠玲的一根眉毛进行了剪除,就开始给惠玲画眉。对叶西涟来说,眉毛的修饰就像进行一次清淡水墨画,要追求一种若有若无的效果。
她使用比眉色浅一号的眉粉,利用眉刷从惠玲的眉头至眉尾顺向刷过,只按照原有的眉形淡淡描画,没有刻意修饰。惠玲的头发是那种时髦的暗黄,叶西涟让她眉毛的颜色与发色协调一致。眼部化妆强调眼影和眼线,用黑色眼线笔给惠玲描画三分之一的上下眼线,然后用手指和棉花棒轻轻晕开,看起来效果更加自然。
叶西涟一边给惠玲画眉,一边解释给她听:“如果睫毛浓密可以省略眼线,只在眼尾扫些眼线。”
然后她在眼睑到眉毛间擦上一点浅棕色或橘棕色眼影,最后在细小的地方再稍加描画。给惠玲画裸妆,叶西涟首选的是黑色或透明的睫毛液,她把睫毛液涂在一根根上睫毛上。一般来说,睫毛是裸妆的重要环节,要精致完美。叶西涟告诉惠玲,在刷睫毛时也有一个技巧,那就是上睫毛可刷深一点颜色的睫毛膏,下睫毛可用浅一点的睫毛膏,这样的搭配组合,会让眼睛看来更明亮有神……
惠玲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眉毛和睫毛的时候,呆了呆,然后对叶西涟说:“天啦,秦川建议我找你的时候我还不愿意来呢,他一直不太喜欢我化妆,我也不相信效果会这么好!”
叶西涟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吭声。他建议你来的时候你不愿意,你为什么不愿意啊?是因为对我们的关系不放心吗?这个问题在叶西涟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但是没被她问出来。
惠玲也觉得自己刚才说不愿意来有点口无遮拦,立刻转了话题:“我的好几个朋友都是你这里的会员,她们都说好,我还以为她们骗我的呢,看来以后我要经常来找你才好,不然我就快成乡巴佬了……”
叶西涟还没开口,敏婕抢了先封住了惠玲的嘴:“天啦,你要是乡巴佬,那我们不就成了地主的丫鬟了?!”此时此刻,她自然站在了叶西涟这一边。
惠玲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平时自己聪明伶俐得很,怎么今天见了叶西涟之后她有点心慌?她其实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一直害怕叶西涟夺走了秦川,因为她从他的嘴里听了太多次叶西涟这个名字。
虽然他诅咒发誓说他不会跟叶西涟发展下去的,但是仅凭女人的直觉她就知道,秦川和叶西涟这样交往下去,走到一起是迟早的事情。
她今天找到机会来这儿一趟,看到了叶西涟的从容,还有那么一点矜持和高雅,这样的女人秦川是喜欢的。而秦川这种外柔内刚、心细入微的男人,也一定会吸引着叶西涟。否则,他们不会像现在这样彼此那么信赖。她前天刚刚看了一档电视节目,节目主持人引用调查数据说,一个普通男人跟一个容颜美丽的女人是最般配的,因为这个男人会珍惜这个女人,而不会像一个帅男人或者成功男人那样总是对女人不满足,总是要辞旧迎新。
惠玲所熟悉的生活圈子,是一个中等收入阶层,她属于这个阶层,虽然她的丈夫很发达,但是收入是政府核定的,并不是很高。她和她的朋友和朋友的爱人,也都是那个中产阶级的圈子,其实,秦川也是属于那个圈子的,他们跟叶西涟生活在两个不同的的世界。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叶西涟这样的女人也许更喜欢他们这个圈子的男人,喜欢这个圈子里秦川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让女人放心,让她可以踏踏实实依靠。
何况,叶西涟和秦川之间还有几乎完全的信任,这种信任惠玲和秦川之间似乎从来就没有过。惠玲爱着秦川,从理智上说她愿意他有新的生活,因为那种新生活她不能给他,但是从感情上而言,她接受不了任何女人跟他走近。
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面对叶西涟之后,她更没有了主意。
南莺给她们沏了一壶茶,然后给侗侗和敏婕做了一个手势,带着她们下楼去了。南莺不久前知道惠玲和秦川的关系,她在楼下给秦川打了一个电话,问他需要不需要找个理由打个电话过来把惠玲叫走,他的回答是:不用。
叶西涟和惠玲在沙发上落座,叶西涟拿起茶壶往杯子里倒了半杯多茶水递给惠玲。茶是新茶,有一股好闻的清香。叶西涟禁不住也给自己倒了半杯。她隐约知道惠玲的来意,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解决她的疑惑。她想她是应该让惠玲放心的,但是这种事不是语言能够恰当表达,而只能拐着弯说。她不会说,她就只能蓝蓝看着惠玲,脸上带着笑,既热情又含蓄。
惠玲不能像她那么含蓄,她咬了咬牙,她的问话很直接:“我知道你跟秦川一直是好朋友,对吗?”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了一趟,她不想自来。
“嗯。”叶西涟点头,没再说别的,询问似的看着对方。
“你们,怎么没走到一起去呢?”惠玲喝了口茶,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茶水还很热,烫着了她的嘴。
叶西涟歪歪头,依然微笑着:“呵呵,你应该问他啊,他一定告诉你了。”
惠玲摇头:“我想问你。”
叶西涟扑哧一乐。她没有直接回答,因为她不知道秦川是怎样说的,尤其是细节。最好的办法是回避。
所以,她这么说:“看来,你对他不放心。”她受到了惠玲直截了当的风格的影响,把含蓄也去掉了一点。
惠玲耸耸肩,一副心中坦荡的样子:“我是有点不放心,但是我也很矛盾,其实如果你们好上了我应该为他高兴,不过我不一定高兴得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是合适的。我有点嫉妒你们那么好,我是不是不该嫉妒?有时候我也想我没权利嫉妒!不过……当然,我还有一点好奇。”
叶西涟收敛了笑,老那么笑着有点累了:“这个问题他跟我还探讨过好多次呢,我们都没说太明白。反正,反正就是走不到一起去。”她看看惠玲,成心逗她说:“怎么,我们走不到一起去你觉得遗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