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这几天感冒了在家养病,身体恢复了吧?”虽然看不见季昀奕的脸,但他的声音,能恰到好处的传入我的耳朵。
是赵桓禹向外宣称我感冒了吗?
呵,他想得可真周全!
我冷笑着应:“恢复了!”
“泡了冷水感冒也在所难免,不过我还好,身体没出什么问题。”
踌躇了片刻,我轻唤:“季昀奕……”
“嗯?”他回过头头,专注的看着我。
“你带我和小宇走,好不好?”深深的与季昀奕,我痛苦的看着他:“我想离开这里。”
短暂的错愕之后季昀奕不甚在意的笑了起来:“你和赵桓禹吵架了?”
比吵架更严重!
我没吱声,垂下眼帘,算是默认。
“和他吵架之后才想起我?”
“不是,不是,不是……”我拼命的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
我的话还没说完,季昀奕就急不可待的打断:“现在说对不起已经太晚了,童彦婉,你以为我还会像过去那样爱你吗,别做梦了,免费睡你还可以!”
季昀奕的话残忍的撕裂了我的心,我膛目结舌的看着他,眼泪汹涌的溢出。
“别用眼泪来哄我,抱歉,我不吃这一套!”季昀奕紧蹙着眉,似有些厌恶的看着我:“怎么,是不是又想被我睡了,我现在就去开房间,你过来就行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真的不会相信,这些话出自季昀奕的口。
留在这里,只是继续丢人现眼。
我捂着满是泪痕的脸,快步往外走。
走得太快,下。体很痛,可心更痛,逃也似的奔进电梯,电梯门即将阖上的那一刻,季昀奕猛的闪身进来,抱住我的肩。
“哭什么哭,让人心烦!”
我使劲掰开他的手:“放手,求你了,赵桓禹不会放过我!”
“赵桓禹对你怎么样了?”季昀奕焦急的把我扳过去,面对他。
我怎么开的了口,只能拼命的摇头。
季昀奕捧着我的脸,吼了出来:“他是不是打你了?”
“不是……”我咬着下唇,凄楚的说:“他没有打我。”
“那他是怎么不放过你?”季昀奕猛然想起了什么,手探向了我的下。体。
他突然的碰触让我失声惊叫了出来:“啊……别碰……痛……”
粗暴的侵犯
“好痛,别碰……”
在我的痛喊声中,季昀奕的手还是扣在了我的下。体上,隔着薄薄的晚礼服,手指轻柔的在我的双腿间厮磨。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哭丧着脸,哀求的看着他:“不要碰,真的好痛!”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赵桓禹可真够疯狂!”季昀奕挑了挑眉,手指的力度突然加大了几分,我痛得直冒冷汗。
退了又退,背抵在电梯的墙上。
没了退路,咬紧牙关等着电梯的门打开。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撕心裂肺的痛在季昀奕的指尖缠绕。
他的动作,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渗出,我的头晕乎乎的发痛。
被赵桓禹淋了冷水之后头就一直痛,到现在,已经是极致。
“季昀奕,放手……”一张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这般的沙哑,好似耗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痛,痛,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痛。
我的指甲镶入了季昀奕的皮肉。
电梯一直在下行,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直直的往下坠,即便是死死的抓住季昀奕,也不能支撑起这沉重的躯壳。
在季昀奕阴冷的逼视下,眼前蓦地一黑,脚步趔趄,一头栽倒在季昀奕的身上,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中醒来,睁开眼,是酒店的客房。
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下。体传来的阵痛,让我忆起了晕倒前的那些事。
季昀奕在哪里?
艰难的撑起身子,四下一望,浴室开着灯,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我正打算悄悄的离开,可脚一刚刚触地,浴室的门就开了,季昀奕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
“想走?”他大步流星的冲到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孱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他的摧残,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低低的哀求:“让我走吧,求你了!”
“嗯?”季昀奕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冷冷的盯着我说:“刚才是谁说要我带她走,是不是你?”
咬着下唇,我低垂眼睑。
要讽刺就讽刺吧,要嘲笑尽管嘲笑吧,话已经说出了口,想收也收不回来。
“我可以带你走,但是……”他咬着牙,顿了顿,又说:“你必须让我高兴,知道怎么让我高兴吗?”
“不用了!”我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不用你带我走,让一让好吗,我要去找赵桓禹。”
“他醉得人事不醒,你找到他,也做不了你喜欢的事,不如就在这里陪我,陪高兴了,我明天就带你走。”季昀奕一把抓住我身上晚礼服的肩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扒了个精光。
疼痛让我全身无力,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流再多的眼泪也是徒劳,根本没办法软化季昀奕坚硬的心。
我哭着喊着,求他放过我,可他充耳不闻。
“我下面受了伤,很痛,真的很痛,不能做……”被季昀奕推倒在床,我捂着脸,无助的哭泣。
闻言,季昀奕抓着我双腿的手似乎轻了一些,可他还是强行分开了我的腿。
腿被分开的一刹那,拉扯了伤口,我痛得全身一抖,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死死的捂住脸,为着屈辱的时刻,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嗤……”我听到季昀奕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咬着咒骂:“赵桓禹这个混蛋!”
听到他骂赵桓禹,我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赵桓禹是混蛋,季昀奕也同样是混蛋,两个男人,让我身体心灵,都受尽了伤。
季昀奕的手指轻柔的拂过我受伤的部位,很轻很柔,皮肤表层有酥酥麻麻的痒,把我的痛楚,带走了许多。
“季昀奕,求你,别摸了……”我反手抹去眼泪,睁开眼睛,看着他,神情是那样的专注,聚拢的眉峰,似乎透出了心痛和不忍。
他真的心痛吗?
他真的不忍吗?
我是否想太多了。
死死盯着天花板,尽量忽略季昀奕的手指带给我的酥麻感,幽幽的说:“其实我这几天不是感冒了,是这伤,到医院缝了三针,然后就一直卧床休息。”
再休息几天,等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我就带小宇走,远离季昀奕和赵桓禹,他们两个,根本就是恶魔,都以折磨我为乐。
季昀奕猛的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扳过去面对他。
咬着牙,狠狠的问:“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我确实很后悔,为自己感到羞愧,六年前看不清季昀奕和赵桓禹的真面目,六年后还是看不清,我这双眼睛长来根本就是摆设,连身边的恶魔也认不出来。
从过去到现在,我似乎就是季昀奕和赵桓禹争夺的战利品,他们要的根本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打败对方的胜利感。
很不幸,我成了炮灰,被践踏被折磨,也是活该。
突然间认清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我倍感悲凉。
笑自己三十岁了还这么天真,太容易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在这个不该相信爱情的年纪,却又执着的以为爱情就在眼前。
被爱的感觉,不过是虚情假意,虚与委蛇。
一朝梦醒,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承认。
鼓起勇气,与季昀奕阴冷的目光对视,我心痛如绞,低低的问:“你有真心爱过我吗?”
“我有没有真心爱过你,难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