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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胆子,向来都大,连皇上都敢行刺……”
秦可可更加的迷糊的,她又什么时候行刺月离了?都三天没见面了好不好?
“秦可可,见到太后还不跪下行礼?”
一旁的庄妃看着她的样子,脸上浮现得意的笑,随后对着一旁的太监使了使眼色。
那太监赶紧的走了过来,对着她的膝盖就是一脚。
秦可可早就有防备,快速的闪开,看着那太监在她旁边跌了个狗吃屎。
她看了看上边一直没开口的庄太后,以及她身边坐着的莲贵妃。
“你们俩,有屁快放,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瞎耗……”
她说完,伸了个懒腰:“哎,如此美好时光,应该好好睡觉……”
“秦可可,你可知罪?”
先拿出证据再跟我说话
艾荷看着她慵懒的样子,眼里有着迟疑。
“莲贵妃,你现在是后宫阶位最高的妃子,手里可是掌权的人,说话怎么可以如此的没有气势?”
一旁的庄太后看到她的样子,眉头微皱,随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不动声色的斥责。
“臣妾知罪……”艾荷低了下头,脸上的表情要有多柔顺就有多柔顺。
秦可可看着她的表情,眼里有着疑惑,她,这么快就被驯服了?
这世界,果真太没有节…操了。
“秦可可,据本宫三日的调查,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你为何要谋害方妃?”
“先拿出证据再跟我说话。”
秦可可听着耳边传来的拍桌子的声音,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她依旧是懒懒的摊开双手。
“本宫知道你向来就是个善于狡辩的人,这次人证物证俱在,看你如何狡辩。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艾荷的话音落下,马上有小太监捧着几个盘子上来。
秦可可瞥了瞥上边的东西,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看来自己的宫里果真是有奸…细啊。
原来盘子里的是她的头饰。
不过,那个奸细是傻…逼吧,那么多玉佩放在那不拿,偏偏拿了个头饰。
“秦可可,你还狡辩吗?怎么不狡辩了?”庄倩倩得意的看着她,忍不住的出声。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一直被压着欺负,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能把她给置于死地,她怎么能不开心。
而且,那头饰可是她的人拿到的。
秦可可看着她的表情,就了解了一些事情,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倩倩,说:“这,还要狡辩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的智…障吗?”
“那,你是认罪了?”庄倩倩被她这么一讽刺,脸色就变了,但是她紧握着双拳,强压着心里的怒气,看着秦可可问。
秦可可双手抱胸,扫视了在座的人一圈,似笑非笑的说:“庄妃是脑…残,我不意外,毕竟她的弱…智,我早就领教过了。可是,我没想到,后宫的傻…逼原来不止她一个……”
在场的人怎么可能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一个个眼底都有了怒意。
秦可可冷哼一声,随后看着坐在上方的两个人。
“这东西,你们要治我什么罪?”
“这簪子,是在方妃的手里找到的,难道不是她临死前跟凶手拼斗,随后扯下来的吗?”
“那请问莲贵妃,方妃如何能从我头上扯下簪子?就算她手长,能扯到,但是我不会没有感觉吗?我为何不去拿回来?”
艾荷撇开脸,冷冷的回答:“这是因为,水里有毒,方妃被你推下水后,就中毒了。而你,被吓住了,抱着侥幸的心情,认为那簪子会掉在水里,所以没有去拿……”
“真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推理,不过,莲贵妃,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无知真可怕?”
秦可可讥诮的看着她,她很想知道,这场戏谁是导演。
“什么?”
艾荷一时间不明白她说的话,下意识的问。
莫非是屈打成招?
“你们是不是认为,那池子是死水,所以,那水就有毒了?是不是认为,方妃就是被那水给毒死的?”
“难道不是吗?”艾荷更加的不解了,而同样的不解的还有在座的所有的人。
秦可可头上有了黑线。
“我没有开导傻…逼的爱好,干脆实验好了,派人去弄点池里的水,然后给阿猫阿狗喂下去,看看会不会死,不就成了?”
她说完,又突然感觉到有不妥的地方,万一她们栽赃陷害怎么办?
她赶紧的补充道:“要不,我们一起去那水池边吧,在那找出真凶,才能告慰方妃的在天之灵,不是么?”
艾荷迟疑了一下,看向身旁的人,无言的征求她的同意。
庄太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随后站了起来,手搭在胭脂的手腕上,说:“去吧。”
“太后英明……”等她走过自己身边时,秦可可突然的大吼出声。
结果,庄太后并没有丝毫的反应,她停下脚步,淡淡的看着她,说:“哀家,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而已。”
“哼,真是不知好歹……”
“不见棺材不掉泪……”
……
一个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丢给她一句话,秦可可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随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艾荷身上。
“你,认命吧……”
没想到她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可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个弧度,认命?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两个字。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方妃落水的地方。
在秦可可的要求下,一个奴才抱来了一只猫,被灌下池塘里的水后,它依旧是活蹦乱跳的。
她看着那些满是不解的表情,轻笑着问:“现在,你们还说这水有毒吗?你们刚才做的那些可笑的推理,还成立吗?”
“哼,就算这水没毒,你也可以先掐死方妃,然后把她扔下水……”
“庄妃娘娘,那簪子怎么解释?”
“簪子?簪子……”
“哼,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秦可可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冷哼一声,满是讽刺的扫视了在场的人一圈。
“莲贵妃,还是传人证吧……”庄太后坐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是,太后……”
艾荷对着她俯了俯身子,随后冷声道:“带美娟……”
秦可可听到这名字,眼底闪过诧异,难道一开始,她猜错了吗?
那个美娟只是个平常的奴才,并没有受谁的指使?
她抬起头,看着身上血迹斑斑的人,眉头皱了起来。
莫非是屈打成招?
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会连这点刑都熬不过去吗?
美娟被扔在了地上,她赶紧的求饶起来。
最终还是庄妃沉不住气,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秦可可被治罪。
她上前,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怒斥道:“死奴才,快说,那天,你都看到了什么?”
“奴婢,奴婢看到可可姑娘,她,她,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进了沁芳殿……”
“美娟,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找到了治她罪的理由
秦可可脸上丝毫没有担忧之色,她只担心,眼前的人被吓坏了,连个谎话都编不好。
“奴婢,奴婢没有说谎……”
“我可没有说你说谎……”
秦可可的话音刚落,一旁便传来了呵斥声:“你,闭嘴……”
她抬起头,看着坐着的庄太后,轻笑道:“太后娘娘,哪有这回事,我没有反驳的权利吗?难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我看着太后您偷偷摸摸的进了沁芳殿?”
“她说完了,你再说……”庄太后说完,对着一旁的胭脂使了下眼色。
她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从袖子里拿出丝帕。
“其实呢,还是对峙比较不会冤枉人,不过既然太后怕她会说漏嘴,那我就让您暂时高兴一下……”
秦可可看着胭脂的动作便知道她要干什么,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后,闭上了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哀家在这里,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若是有半句虚言,哀家定不轻饶你……”
庄太后喊住了朝着秦可可走过去的人,随后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美娟,沉声道。
“奴婢,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那晚,奴婢看到姑娘偷偷摸摸的进了沁芳殿,于是就好奇的趴在门上听听她们说什么。
结果,知道原来姑娘跟方妃娘娘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