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好像隔着一层病毒包膜瞧他,让她忍不住想接近,突破胞膜,期待更进一步了解他。
但她又想,这样的自己反而才像病毒,想尽办法贴近宿主,试图和宿主的细胞膜融合,变成自己的包膜,蚕食鲸吞。
最后,贯穿那朵高岭之花。
这念头几乎在每次见到韩纯臣时无可抑制的疯狂滋长,又让她羞得不能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武媚约她来露营时,她只问韩纯臣会去吗?如果是,那她也想来。
韩纯臣现在就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搭帐篷,忽然间,她想到下面一大包的传闻,忍不住瞄了一眼韩纯臣的下半身。
平白无故被当成病毒和高岭之花的韩纯臣察觉她打量的视线,狐疑地问:「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吗?」
房若晓害羞地摇头,拉回话题,「汤喝都喝了,我能怎办?要是连你看走眼,那就是老天要我吃神奇蘑菇,我也认了!」
「对我这么有信心?不怕我捡尸?」
房若晓还没反应过来,韩纯臣已经察觉自己失言,连忙改口:「我只是开玩笑!如果冒犯你,让你不舒服,我很抱歉。」
他不提也罢,一提反而让房若晓浮想联篇,脑袋中小剧场疯狂运作。
捡尸?他想捡她吗?光是想象就让她红了脸。
韩纯臣也不遑多让,咬唇别开脸,专注地绑牢帐篷绳索,不好意思再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会。」她的双颊微微泛红,「我相信你是好人,不可能做那种事。」
韩纯臣闻言怔住,苦笑道:「这是发我好人卡,替你自己买一份保险吗?」
房若晓没这么想过,但瞧韩纯臣低首把帐篷布拉平,语气很淡,很平静,「你也未免太相信男人的自制力了吧?nV孩子还是多保护自己一些。」
他知道自己在学校里的评价。
什么高岭之花,远离人群,禁yu男神,高攀不起,但只要纵yu起来肯定不知节制。
大家口中的他,是个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光听他的语气变化,房若晓马上发现自己Ga0砸了。
「学长──」她好尴尬,她没有拒绝他的意思,甚至心底悄悄噙着一丝迷离与欢喜,说得露骨些,她愿意和他有更进一步的交往,期待两人是情侣关系。
武媚说好人就是工具人,驮兽,没有发展关系的可能,也是拒绝男人的好听说词。
她反驳武媚说这不过是句简单的称赞。武媚嗤笑一声,说在求偶的行为里头可不是这个意思。
Ai情是一场危险的追逐游戏,男人是狼,追逐猎物,nV人则是享受被追逐的刺激感。
男人没有nV人那般弯弯绕绕的心思,xa分离也可以,如果她还天真地认为这世界上有毫无企图不求回报的付出,那就是涉世未深的绵羊,只有被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