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飞一想也确实如此,“还好,我娶了一直想娶的人。跟吴兄比起来,我幸福多了。”
聂书瑶笑着撅起小嘴,“那是!”
两人说说笑笑间就到了吴中候府。
吴中候虽然只是个二等候,可候府的门面却极漂亮,一看就是不缺银子的那种。但这在聂书瑶看来,却有点爆发户的感觉。但凡底蕴浓的大家族,不会将那些富丽堂摆在明面上。
两人进入府内,便被管事分别领到不同的地方坐席。
管事婆子领聂书瑶来到女宾所在的宅院,早已有了不少贵妇人们聚在一起喝茶聊天,一桌桌的用漂亮的屏风隔开。陪她们的是候府如今的女主人庞玉娟。
吴中候的继室,原本也是个厉害的,可吴锋翻身后就夺了她的管事权,如今又娶了庞太师的侄孙女,那继室更是不敢有小动作了。庞玉娟可不是好惹的,不讲理起来谁也拿她没办法。
聂书瑶一来,庞玉娟就看到了,亲热地拉着她去了一边喝茶,两人说说笑笑看上去像是多年的老朋友。至于心里怎么看对方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两人寒暄间,听到屏风外穿着极漂亮的两位夫人谈话,声音还挺大的。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说道:“听说了吗?这位新娘子可是个大美人,而且是刘家的嫡长女。”
“听说户部尚书刘家的嫡长女还是个才女呢。”另一个美妇人附和道。
年纪大的妇人一脸地不以为然道:“哼,都说刘家的家教好,依我看不一定。”
“怎么说?”那美妇人一听有八卦,声音也压低了。
两人凑到一齐小声道:“我可是听说了,户部尚书刘大人有几房小妾,还有几个庶女。其中一个比较得宠的看嫡姐有了好亲事就想方设法勾。引二公子,还得手了。
但是刘尚书可是有个厉害的嫡妻,让人一顶小轿送到了吴中候府上。看看,这正妻还没入门呢,就硬是让吴二公子抬了那庶女为贵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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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新娘被袭击
听到这些,一边的庞玉娟脸色难看起来。
而聂书瑶却有了几分兴趣,笑道:“不知,你那小叔子今年多大了?”
庞玉娟嗤笑道:“今年也有十八了,跟他老子一样整天不干人事,还去书院求学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一句话,让聂书瑶明白刚才两位美妇人议论的内容确有其事。便又问道:“那两位是?”
庞玉娟跟聂书瑶虽然是对头,但她在某些时候觉得聂书瑶是她的朋友,痛快地说:“那年纪大些的是户部左侍郎的夫人赵氏。另一个是赵氏的娘家侄女小赵氏,夫家姓张,任户部员外郎,虽是个从五品的官,可胜在人年轻。是上届新中的进士。”
聂书瑶微微点头,“怪不得她们知道这么多,原来是在同一个衙门里为官的。”
很明显,她们夫君的上司可能不怎么得人心,下属们的心思开始活了。
庞玉娟为此嗤之以鼻,“都是些无聊的妇人,乱嚼舌头根罢了。书瑶什么时候对这些谣传感兴趣了?”
聂书瑶笑道:“世子夫人此言差矣,要知道无风不起浪。你就不想听听你那未过门的弟妹是个怎样的人?何况,你那小叔可是你那名义上的婆婆的亲生儿子,而且,这位儿子娶了户部尚书的嫡女,连庶女都成了他的妾,你就不担心?”
庞玉娟轻蹙眉头,她确实想到了很多,轻声道:“是贵妾,可见那庶女在家也是很受宠的。我虽不怕,收拾她们却也有着不少的麻烦。毕竟世子还没有……。”
“没错。所以听听也无妨。反正,这婚礼是你婆婆在主持,你操什么心啊。安心在这里吃吃喝喝,听听八卦多好。”聂书瑶磕着瓜子道。
如此一说,庞玉娟也想开了,笑道:“确实如此。”挥手招过一个小丫鬟,“去。再给我们拿些上好的干果蜜饯来。也给那边的两位送去。”
“是,世子夫人。”小丫鬟躬身离开。
没多时,几个丫鬟鱼贯而入。将各式干果蜜饯端了上来。为了不显眼,也给在场的几桌也都上了一些。但聂书瑶跟庞玉娟这一桌却是最丰盛。
她们所在的位置跟两位赵氏隔了一道绣工精美的屏风,吃着各样小食品,听起这些八卦来可谓是顺理成章。
聂书瑶极少跟这些官家娘子来往。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用巴结谁,又不想被谁巴结。就在这里躲清闲了。现在听着八卦,磕着瓜子吃着蜜饯不要太美好。
也许是嘴里有了新的嚼头,那小赵氏问道:“姑姑,那刘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他们家的庶女就这么给人做妾,这也太丢人了吧?哪个世族大家会让女儿为妾呀,以后家里的女儿还怎么嫁人。”
大赵氏笑道:“所以说呀。刘家是不行了,也就是一个刘尚书独撑门楣。可是刘尚书却好美人。他娶的正妻虽也是个千娇百媚的,但是我可听说了,那个为妾的庶女却是美艳不可方物,比她的嫡姐也不遑多让,可见那庶女的姨娘也是个受宠的。可惜呀,为人妾,贵妾不也是妾?”
小赵氏连连点头,“姑姑说的是。宁为贫家妻不为富家妾,有些下贱的女子就是不懂,以为爬上了主子的床,就能飞上高枝了,哼,想得美!”
“嗯,这类事呀,咱们做妻的不能不妨。”大赵氏点头道。
说到这里,她们的话题便拐弯了。可聂书瑶却是听得津津有味,她可真是开了眼界,大户人家的后宅争斗真真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不过转而一想,这战争的主宰只是那个当家男人。聂书瑶又觉得索然无味,心中冷笑,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庞玉娟听刘氏姐妹说完那一段早就厌烦了,说了一句“得去帮我那名义上的婆婆了。”转身就走了。
留下聂书瑶一个人却是自由自在,没多时,就听到了外面的锣鼓敲打的声音,看样子新娘子进门了。
但是听着听着,这声音突然停了。
聂书瑶顿觉奇怪,看了一眼江婉儿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江婉儿点了个头,拉着核桃就出去了。
水兰在一边小声道:“这锣鼓可是一直要吹到拜堂呢,这样突然停下来多不吉利呀。”
聂书瑶道:“或许哪里出了不可预料的状况吧。”
此时,在各个屏风内喝茶聊天的人都说起了这事,也都派出小丫鬟去打探。
约过了两刻钟这锣鼓声重新开始,江婉儿跟核桃也回来了。
江婉儿笑道:“书瑶,你说好笑不。听说那新娘子怕饿着,早上起来就多吃了点,却不曾想那些食物不好克化,坐着花轿颠来颠去的就全吐了。你想想花轿那么大点的地方,还不都吐在了身上。”
核桃接话道:“好在新娘子身边的丫鬟机灵,早早地就通知了吴中候府的人,二夫人让新娘子就近在那个她的庶妹房里换了新衣。这才重新坐上花轿往中堂走去。”
聂书瑶却是轻声道:“她那个庶妹可真大方。”
江婉儿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