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可汗与上一任大宋皇帝签了合约定为兄弟之国,与这一任的大宋国主也是关系友好,不曾有过纷争。
所以可汗不愿背着大宋做出过分的事情,不然,若是引起两个泱泱大国之间起纷争,那可就真的很不妙。
但大夏此次开出的条件十分诱人,一块到嘴的肥肉不吃,岂不是成了傻子?契丹朝野内一时难以决定,实在想不出一个较为妥善的方法。
阳光普照,微风习习。
帐外,阿里坐在草地上,绣着手中的锦帕,一针一线,毫不含糊。
宝信奴从帐内走出,做到她旁边,“你要的人我已经帮你找到,若是不看脸,我也会以为是你,倘若再用上易容的薄皮,就会和你一模一样。”
阿里没有抬头,“好,还有,那瓶香粉一定不能让她间断,连着使用,不然若是会被那人闻出来和我的体香不一样的话,就会打草惊蛇。”
宝信奴侧目,疑问道,“万一他不是你说的那种反应,反而因爱生恨,将我这个情敌想法子杀了,怎么办?”
阿里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乖了?会干等着人来杀?”
不再理他,继续刺绣。
“但是,我不希望你再跟他亲近,我怕,他万一情急,将你···”
阿里停下手中针线,直直盯着他,“我也会那么乖的任他为所欲为?”
“可你那日不是被他···”宝信奴情急,但又不想提及。
那日阿里与洪基在林中的亲吻是他默许的,他知道阿里用这个法子是为了让洪基更加迷恋她,然后她再以愧疚的方式拒绝,这样洪基就会用另一种方法来弥补他这个二皇弟。
甚至还有可能让他参政到契丹国事之中,以便于有朝一日他真的变成了另一张脸,不会因为对国政议事毫不知晓而露出了马脚。
但一想到阿里与洪基亲密的一幕,宝信奴心里就憋气,他怎会心甘情愿的让她被别的男人染指。
以前面对沈让这个强劲的情敌,他就使了阴狠的法子将她与其隔开,现在面对讨厌的耶律洪基,他更不会同意。
可每当宝信奴提出反对,阿里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十分在理,仿佛她就是一个能言善辩的神人,令他毫无辩驳的理由。
阿里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你那日趁我喝醉,不是也轻薄了我?”
宝信奴将她打量,“你既然知道,为何那晚还会认我···”
阿里眼神飘忽远方,“因为,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她收回目光,又盯向他,笑的胸有成竹,带着一丝得意,“而且,我知道你根本就不会对我怎么样。”
身旁的男子阴冷了一张脸,片刻又勾起嘴角,猛然将她扑倒。
阿里出其不意被压在草地上,“你干什么?”
男子的炯目射出妖异的引力,想要将女子吸入,“让你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热吻落下,她闪躲,手臂开始发力,他手动作快一步将她穴道点住,她便眼睁睁的看着微张的薄唇落在自己的唇瓣之上。
她无法动弹,认他肆意品尝。
他的吻轻柔舒缓,仿佛一弯清澈的泉水,流淌在她的口中,甚至嫩颊、耳畔、脖颈、感觉竟是这般的美好。
循序之间,一只大掌解开她衣领上的细带,令一只手从她的腰身处,紧贴着光嫩的皮肤向上游走,入手娇肤十分柔滑,富有弹性,仿佛初生婴儿般细腻。
他记得在幽兰谷时,她的XB只是现在的一半大小,一年之间竟生长的如此迅速,真是叹为观止,当然,也很让他满意。
再者,现在的她更加成熟,浑身上下都要散发着醉人的妖娆,令他情不自禁。
女子身体渐渐灼热,但双眼却射出杀人的目光,瞪着这个可憎的男人。
他收住亲吻,冲怒意的她微笑,视她的憎恨为透明,继续手中的动作。
低下头去将她衣襟用嘴叼开,肚兜因为他的动作几乎被彻底扯掉,美好的景色尽显,他性感地薄唇似要点燃她体内的火苗,将身体压上,伸手解开她腰见粉色的玉带。
一声轻泣响起,两颗泪珠从泛出血丝的瞳孔中滑出,顺着脸颊沾粘上他的薄唇。
宝信奴仿佛被蝎子蜇到,身体微僵,深呼吸,停下动作,将她散落的衣襟拉好,解开她的穴道。
阿里如闪电般的速度一掌劈来。
宝信奴当然知道这一掌聚集了多大的内力,但他没有闪躲,“噗~”前胸中了招,轻颤一下,嘴角流出数滴鲜红。
他抬起衣袖将血渍抹掉,低头说道,“对不起,我···”
我喜欢你,早就喜欢上了你,我嫉妒你跟别的男人亲热,更不愿你被别的男人侵犯。
可是,他没有说出口。
阿里擦掉眼泪,“算你有良心,这一掌是对你的惩罚,若是还敢有下一次,你会死的很难看。”
宝信奴看她,反问道“我会乖乖的等着你来杀我?”
“噗嗤~”她竟被他逗乐,索性也不理会,将衣服穿好。
两人沉默之时身后来了人。
“参见二皇子,可汗请二皇子进府商议夏国来使一事,请二皇子速更朝服,随我等前去。”
参见二皇子?瞧瞧,今日这称呼的口气跟往日大大的不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敬畏。
阿里挑眉,“嗯?”你信了吗?我可有说错?
宝信奴眯起眼,“嗯!”我信了,算你有本事。
两人眉目传情,看到的人只会以为,二皇子与侧妃实在恩爱!
来到府内,诸多大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不休,其中通奉大夫乌古,太子宾客达密里,和观文殿学士张子聊三人争的喋喋不休,面红耳赤。
乌古讨论之中紧皱眉头,“这大夏虽示好,可若是没有大宋与他崩裂,他又怎会与我们示好呢?这根本就是行不通的事情。”
达密里摆手,“乌古,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还是那副老思想,想当初大也与我们连年征战,可后来不也成了咱们的礼仪之邦?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不绝对,关系都是慢慢建立起来的。”
张子聊摇头,“在下还是觉得没必要将意见表明的太早,还是有待观察,有待观察。”
其他大臣也都众说纷纭,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无法肯定。
耶律宗真高高坐于在龙椅之上,看戏一样轻瞟着众人,一言不发,等待讨论的结果。
他虽为可汗,可以一语定乾坤,但毕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群臣参与,尤其是与两个国家有关的重大事件,他必须好好地听取意见,不能一意孤行。
太子耶律洪基立于一侧,与可汗一个模样,但不同的是,这张年轻的脸上多了几丝不屑与不耐。
宝信奴一身朝服进入大殿,掠过争议的众臣,在宗真座下见礼,“父汗,孩儿来迟,望父汗莫要怪罪。”
宗真面上浮出乐呵,“奴儿不必多礼,想必奴儿也知道,今日父汗正为了夏国来使一事头疼,正巧太子提及你,所以父汗招你来,想听听你的意见。”
宗真此时完全是慈父的模样,满面的和颜悦色,仿佛面对的是最亲的儿子。
如果宝信奴没记错,父汗这眼神之前只对太子有过。
洪基走来,满面微笑的说道,“二皇弟,听说你前两年将宋、夏、大理等诸国走了个遍,想必对于几国之间的民情和形式也较为了解。
正好今日父汗议事,众大臣都无法商讨出结果,不如二皇弟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也可说来听听!”
他也完全是一副疼爱弟弟的模样,仿佛从小就对这个弟弟很亲昵。
宝信奴蹙眉,微微思索,“这,恐怕还轮不到我来发表意见。父汗,太子,若是让我来商议别的什么事情倒也还好,可这国与国之间的政事,我看还是莫让我来,不行,不行。”
他双手摇摆,大有离开之意。
宗真面色一正,发话,“奴儿,你怎可这般回绝,半年前宋夏交兵之时,迪烈举荐你提出我契丹兵种的不足之处,父汗就觉得不是就很好,很完善?这次你也就随便说说,说得不好父汗不会怪罪。”
宗真大手一挥,毫不计较。
宝信奴上前一步,“父汗,上次孩儿回去后细细想了想,那些建议还是有很多不足之处,所以孩儿这次不敢再妄自菲薄随便提议。
再者,孩儿家中娇妻前些日子滑了胎,虽静养了些时日,可依旧有些体虚,现在正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孩儿心中有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