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宴别大着胆子将手指放到两瓣中心,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去,轻微的湿润和更软嫩的穴肉让康宴别心驰神曳,几乎不能自已,肉壁紧窒非常,饶是康宴别没有经验也能知晓此为处子之身。他轻轻地向内推送,侠士微皱眉头,口中发出不太舒服的轻哼。康宴别想了想,抽出手指,转而俯首含住那瓣嫩幼的肉唇。
侠士的呼吸慢慢变重,他觉得腿间有些痒,有什么东西在帮他舔弄,但好像越舔越让人难耐。他皱着眉头,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着,康宴别听到他轻微的呻吟,仿佛受到了什么鼓励,他经验也不多,舔哪里侠士会颤抖、内壁会夹紧,他就卯着劲往哪里舔。
侠士的雌穴流出来水,到了怎么也吮不尽的地步,康宴别再次伸手指进去,这次顺滑得不像样,但还是只能塞进去一根,再塞就挤了。他轻轻用手指拨弄着花蒂,那处最为敏感,侠士的呻吟被酒浸过后又绵长又醉骨头的软,听不出来已经是声驰千里的大侠,倒像是哪处花楼里的妓子。这样的遐想太不端庄,也太辱没人,康宴别登时不敢想了,凑过去吻侠士的唇,一边亲一边低声喊他的名字。
他把自己的阳物释放出来,在侠士的腿间蹭着,饱满的龟头戳在穴口,享受被那两瓣肉唇轻轻挤压的感觉。他不敢冒进,只敢先微微进去一个头,饶是如此,侠士也颇为吃痛,他睁开眼睛,迷蒙一片,仿佛分辨不清自己处在什么景况里。康宴别将他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描摹他的眉眼,问他痛不痛。侠士听过太多这样的问题,问他痛不痛,问他怕不怕,问他……后不后悔,他一如往常地、简直本能般摇头:“无妨,我、呃……”他哽住,被下身又进半寸的阳物打断了话语。
什么东西……侠士迟缓地眨了眨,我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思考,可是康宴别已经慢慢动起来,他身下的孽物才进了半根,他就一边动一边每次都往里再推进一点点。侠士初承人事,又是在这样神智昏茫的情况下,根本不懂迎合,也忘了抗拒,被人破了身子,让年纪比自己小得多的青年任意施为,脑海中只能冒出来“有点痛”“这是在干嘛”“小别”这种不成意的短句,冷不丁被顶到什么要命的地方,小腹顿时酸麻不已,本来就想的不多的东西瞬间也消散如烟了。他呻吟,双腿夹紧了康宴别的腰,脸上的热度一摸比麒麟火石还烫。康宴别大受鼓励,动作也敢放开了些,他也是初哥,激动得跟什么似的,眼见心爱的人同自己鱼水交欢,也不想明日醒来康家家主之位是否就要再度易主,热切地去吻侠士,从他的脸颊到脖颈,再到突出的锁骨,梅花般醴艳的红痕种在身体上,昭示了他不可言说的欲望。
如果侠士是清醒的,就不会让事态发展到这一地步,明日东海霸王擂是他的场次,东海气候温暖,他带的都是轻便凉快的衣物,也就是说……明日他势必要顶着一众大佬奇异的目光去比武了。但他眼下一无所知,不仅一无所知,还觉得颇为舒爽,最初的痛楚消失后,漫上来的是水般柔和的快感,他随着康宴别的动作轻轻摆腰,细细喘着,侠士的声音很平乏,但独有一种温柔,听了叫人心安,在床榻上便成了…淫靡,因着无甚意识所以不曾遮掩,因为不曾遮掩所以浪荡不堪。若是叫其他认识的人听了,恐怕还要怀疑是哪里来的精怪上了他的身。
“小别……帮帮我,里面……嗯……”侠士呢喃着,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腿心痒,既然已经有东西捅进来了不如好好地替他解解。他双眸中水光涣散,一副被干得失了神的样子,又说出这种话,康宴别毕竟是少年哪里经受得起,呼吸倏地加重,腰身一挺就是一记狠凿!
侠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了一下,止不住地痉挛着:“呃…不!嗯…啊啊啊……”这一下进得太深,竟然又肏进一个小口,更为紧窒的肉环吮吸着他的头冠,仿佛无数蠕动的小嘴,兼有淫液涌出,让他有如置身泉眼。
怎么就,这么放浪。康宴别咬着牙,说不清胸腔中这股情绪是什么,他一个劲地低头肏干,侠士的喘息呻吟慢慢带上哭腔,动作也不像开始那样配合,竟挣扎起来。
他哪里挣扎得开,衣服被扒得七零八落,裤子挂在脚踝,屁股叫人家奸得水光泛滥,摸上去一手的滑腻,他这样的人或许一开始就不该走江湖,养在房中时不时地疼爱才是正理。
“不、不成了,小别你放开我……呜,放开!……”侠士不住摇头,康宴别岂止不听,还凑上去堵他的嘴。他亲得毫无章法,一昧莽进,舌头勾住侠士的不住舔弄,水声咕啾咕啾的,分不清是上头的声音大还是下面的声音大。
他亲够了才放开:“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康宴别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动作是一点也不含糊,他每下都肏弄得极深,恨不得死在里头似的,根本不晓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法门,侠士叫他干得苦不堪言,快感来得又密又强烈,如层层叠叠的浪潮,蓦然将他打翻。他的肉穴一下下地收紧,被操得嫩红的穴肉吞吐着硬挺的阳物,激动地渗出花露,两人交合处底下的床单晕开一片水痕,身上也热汗涔涔。侠士挣扎着被强制送上高潮,快感到了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半晌后才是近乎要断了气的呼吸与哭泣般的呻吟,他的身体还在发抖,根本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康宴别不过给了他几息的喘息时间,就又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
此时的快感已不纯然是快感,过分的舒服已然带上几分尖锐的疼痛,侠士几乎崩溃地哭出声:“停、停下!啊啊啊啊……小别——求你、求你!我……嗯…哈啊……”他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可眼下的康宴别看了不仅毫无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一股隐秘的暴虐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无视侠士的挣扎,抽送得又快又重,穴里的淫水被打成沫子,带出来又塞回去,连最外面的唇瓣也被两颗卵蛋撞得红通通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复又抽插了数十下,才挺到最里面卡进宫口射了出来。侠士近乎失去意识,双眼没有焦点,在他射精的时候可怜兮兮地抖了两下,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康宴别心满意足地抱着侠士,喊他的名字,亲昵地吻他,侠士唔了一声,只觉得累得慌,根本没有精力管他。康宴别也知道不该再来一回了,可他毕竟是初次,哪里够瘾,手闲不住地去摸侠士的身体,侠士这个时候根本不禁摸,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康宴别只是碰碰他,他的穴肉就蠕动着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液,混杂着康宴别射进去的浊白精水,看得人立马又淫心四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康宴别咽咽口水,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又覆身上去,房间里传来抗拒的声音,又渐低于无,慢慢地响起熟悉的水声与呜咽,被层叠迤逦的帷幔掩去……
………………
次日。
东海霸王擂。
侠士戴的斗笠上垂下几条布带,遮住不太好的脸色。他今日醒来的时候大为惊骇,然而迫于比赛在即,康家那边又派人来寻家主,不好与康宴别计较。可眼下他……身体绵软无力,甚至腿间仍有合不拢的怪觉,若是再让他回到今日清晨,他定要狠狠削康宴别一顿!
好在今日他的对手武学造诣远不如他,纵使身体不适,他还是勉力取胜,只是下了擂台之后,方子游与他搭话:“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方家小少爷脸色诡异,侠士不明所以,方子游示意他的脖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侠士没有随身携带铜镜的习惯,不过东海自然处处是水,他在水域上一照,已经转化为深红的情痕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侠士艰难地说,杀了康宴别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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