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内洛蕾番外
——故事开始前三百万年至四千五百年
我叫安内洛蕾,地狱之王撒旦的二nV儿。
他有着世间最强的读心。
不像姐姐不会读心,我继承了撒旦一部分的读心能力,读不到的部分,就透过对方的虚情假意,挖出潜藏在深处的秘密。
甚至利用这些秘密,反过去俘获对方。
这件事,就只被撒旦读到了。
他总是说,我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样,会成为他的希望。
我不知道什麽是希望。
或许,没有母亲,所以想要姐姐一直留在我身边的那种感受,就是希望吧。
毕竟除了她,没有一个生物,那麽在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我,仿佛总是不那麽让她安心。
甚至让她惊恐。
特别是那个时候,我坐在侍卫的屍T旁,用长长的指甲一下一下地割r0U,喂进地狱犬口中。
破碎的身T,反而能让我把他们的内心,看得更清楚。
姐姐的声音让我忘了,下一口该喂哪个头。
“姐姐,”我笑了起来,“现在谁也不能监视我们了。”
姐姐的嘴唇颤抖着,久久都合不上。
我歪着头又喊了声姐姐。
姐姐闭了闭眼,又睁开看向我:“他说他Ai你,他也会帮我们的,为什麽还要杀他?你杀了他,我们要怎麽逃出地狱?”
低头看了看那张让我憎恶的脸,扯下来塞进地狱犬口中,不小心被地狱犬的尖牙刮破了手指。
我皱皱眉,瞪了地狱犬一眼,地狱犬呜呜叫着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群养不熟的东西。”我的目光落回到没有头的屍T上,“姐姐,他如果真的Ai我,怎麽可能见过地狱之王,还能活着回来。更别说,这世界就没有Ai。”
或许也不是完全没有。
他也试图呵护过我,教我这世间有些什麽样的情感,还说等我成年就要向撒旦求娶,我们可以一起生个小蝙蝠。
这些堕落天使的想法,还真是有意思。
围绕在我裙边的黑sE烟雾,提起我的紫sE裙摆,推着我站了起来,一脚踩在血泊中。
“诶呀,”
我对着姐姐伸出手,可怜兮兮的,“鞋弄脏了。”
“你就没想让他活着。”姐姐无视我的小把戏,言语中充满着失望。
我没有反驳,因为姐姐说对了。
这一整个地狱,除了我自己和姐姐,我就没想让谁活着,甚至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活着。
或许是因为,活着,才能看到血流遍地的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陪姐姐演起了,要一起逃出地狱的这场戏;一场,只要地狱之王撒旦活着,就永远没有可能演完的戏。
这一天,姐姐对着我们卧房窗户上挂着的白sE珍珠垂帘祷告,说是要嫁去龙族,那个撒旦一直想拉拢的龙族。
“姐姐不要我了吗?”
我像面对之前的那些个侍卫一样,把委屈参进了言语之中。
她m0了m0我的头发,心疼地说:“安内洛蕾,我想让你见见光,你就不会再这样了。”
“安内洛蕾这样有什麽不好吗,姐姐就不Ai安内洛蕾了?”
姐姐握了握拳,痛苦得几乎要哭出来:“安内洛蕾,姐姐只想你做个好孩子,真的很难吗?”
很难吗?
也不难吧,我又不是没有演过。
“姐姐,”我让声音听起来更委屈了一些,
“你就是我的光啊。人家的背好痛啊,姐姐走了,安内洛蕾又痛的时候,该怎麽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姐姐眼前的烟雾,是她离开後安内洛蕾的凄惨模样。
姐姐心疼极了,抱住我,手轻轻抚在我的背脊上。
黑暗的世界里,怎麽可能有光。
下一个侍卫,很快就来了。
我甚至不知道,这些愚蠢的Ai情游戏,到底我是猎人,还是那个只想利用我们的撒旦,才是真的猎人;无论姐姐,亦或这些侍卫,不过是控制我的工具。
虽然效果不大,但他也找不到什麽别的方法。
毕竟我是一个早晚会杀了撒旦,然後坐上他位置的不安定分子。
我对着第二个侍卫,露出笑容:“带我们走吧。只要你能保护我们姐妹,我保证,从此只Ai你一个。”
藏在身後的手,跳了一段舞。
就好像此刻,他眼前那团妖娆妩媚的烟雾,跳得一样。
歌声从我口中流淌而出,迷了他的眼,下一秒,黑魔法削断他的头颅,腥咸的YeT崩到我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嘴里。
姐姐赶到时,我趴在侍卫的屍T上,疯狂地喝着甘甜的YeT;我还长出两颗尖锐的獠牙,可以轻易刺穿侍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手心的黑魔法,甚至更强了。
我从没见过姐姐哭得那样撕心裂肺。
她m0着珍珠垂帘,念念叨叨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安内洛蕾终究还是成了这个样子”。
我拉起姐姐的手臂,打算说些什麽稳住她。
姐姐甩开我的手,语气中满是无法抑制的绝望:“为什麽,你这样像父亲。你骨子里的恶,b父亲还要纯粹。安内洛蕾,我要拿你怎麽办啊?”
拿我怎麽办。
所以姐姐,也像父母一样,不Ai安内洛蕾了吗?
姐姐眼前的幻影,安内洛蕾痛哭流涕,像是失去姐姐就再也活不下去了一般;但是姐姐闭着眼侧过头,咬紧牙关像是没看到一样。
另外一GU黑魔法,离姐姐就差了那麽一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想不到,
阻止我的,居然是撒旦。
姐姐嫁去了龙族。
撒旦来掐了掐我的脸,看到口中的獠牙,却也没说什麽;只是我自己觉得可惜,没能咬穿他的手。
他的表情,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望。
背上隐隐作痛,却让我无端端兴奋起来,不自觉幻想起有一天,地狱之王的头颅也被我割下来的美妙场景。
只是想想,便要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