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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1 / 2)

>要他说什么好,这人的性子为何总是如此随性而为,半点也不顾及自己本身,一门心思总是把最好的给对方,哪怕自己伤得体无完肤也无关紧要,只要他认为这人值得他付出。

一把抱住清枫的腰,扶着他的腰轻轻翻身将人小心压在身下,然后一头埋进那激烈喘息的胸口。

“傻瓜,我都说没关系,你为何还要这般做”

疼痛缓和几许,渐渐习惯体内火热,清枫没好气道“哼!你这家伙原本就打算用怀柔政策让我心软半路让你,别不承认,你这花花心思瞒不了我。。。只是没想到你却纵容我到最后一步。。。可有伤到。。。”

路遥听着耳边担忧的话语,却惟独不在乎自身,眼睛发涩,一时间恨不得把自己能给的全给这人。

这一辈子遇到你,真好。。。枫枫。

嘴角一抿,随即露出先前一直挂着的笑容,只是里面搀杂着心疼和怜爱。

“伤到了,看来为夫还得多给老婆大人您些经验才是,省得下次苦了为夫”眼角邪邪上挑,凑进清枫那咬破的唇小心的亲了一下。

“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服侍皇上。。。让皇上您知道什么才是欲仙欲死。。。”说着还抛了一个眉眼,清枫顿时嘴角一抽。

“呸,你个流氓。。。要做就赶快。。。嗯~~”

这下自己才真正成了任君采撷,清枫突然后悔起自己给路遥下药了,这没用药都把他累得半死,这如今用了,而且还即将彻底爆发,他可以想像到明日天明自己会如何自作自受。。。不过,如果让那可恶的老头子看到,可能会气得直跺脚吧!

父皇。。。谁让你关路遥,活该。

不等清枫把话说全,路遥就恶劣的缓慢动了起来,上下其手,丝毫不让清枫再有思考的空间。

一时间,暧昧的粉红色气息蔓延整间宫殿。

夜思人只知醉,雪守孤一丹心。

屋外,鹅毛大雪纷飞而落,覆盖了整座苍澜。屋内,暖床柔帐消魂音,情动心动融为一体。

有些话语只能用行动证明一切,而有些感动却只能倾尽所有温柔,俗话说得好,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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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昨晚更上来的,可惜伞这停电,所以只能今天上,而且这字数也算美满多多,虽然伞写得清水,还是肉汤不是,所以大家勿怪啊啊啊啊~~~~

第四章:点破

天,大亮,银装素裹将整个苍澜皇宫包裹在了其中,成了雪白一片,让人置身其中不由得感觉心灵得以洗涤。

可就在这安谧十分,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破。

来人是一玄衣龙袍男子,只见他单手背往身后,眼如利箭直射前方,表情甚为沉重。

突然,一青衣男子阻了他的前行。

“松炎。。。让开”

青衣男子嘴角一撇到是与路遥如出一辙。

不让反近的走向玄衣男子,咧嘴一笑“尹,说实在话,你不该插手那俩小子的事”

“没有商量,枫儿是我与凌嫣的宝贝,怎容他人欺负了去,这些年来,我们对他的伤害已经够大,如若随了他们,要是那小子负了枫儿,难道你让我杀了那小子”

路松炎皱眉,感觉这话是有几分道理,他也知路遥那性子很是顽劣与自己当年一般无二,都是吃了碗里看着瓢里,可那不是没有倾心之人么?若是动了情,就算狐狸也会变兔子的,又如何能负了谁。

“唉!感情你是把我家小子看成了当年的我了,我就说你怎么那么抵触他俩。。。”叹了一口气,挤眉弄眼的拍拍苍澜帝傅尹的肩头。

“我年轻那时不是还没发现君君她认了我么?当年那花心程度不都让君君给压得没了烟?看看我这些年来准一个妻奴,哪里还敢越矩半步,她一说东我怎么也不会往西,我路家男人虽然都有那么一点轻浮风流、桀骜放荡,可那是还没有动心之人前的面目,若一旦动情动心。。。就算为了对方倾尽一切,哪怕这一条命不也甘愿无悔?!难道我家那小子对枫儿就没有如此?尹。。。我知道你不愿把枫儿交托给路遥那小子是怕他有朝一日负了枫儿,可你有没有问过枫儿是否真心情愿随了路遥”

这一番话让苍澜帝上前的步子停了下来。

“我哪里有资格。。。”问他。

当年一声不坑便留他一人孤守整座苍澜,而今无恙回来却难以让他开口叫声父皇。当年那个光着脚丫子到处给他惹麻烦,然后甜甜叫自己父皇的孩子已经在十年前掩藏,再也不会如初。。。

三个月来那孩子不愿见他,更不愿见凌嫣,就连他皇兄也说不上几句话,完全把他们隔绝在外,每每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不在有笑意和亲近,他们便心如刀割,苦涩难咽。

这就是擅自丢下那孩子的惩罚。。。

看出苍澜滴眼中的黯然和悔恨以及那嘴角若有若无的苦笑,路松炎摸了一下鼻子,又是一叹。

“当年你们的确做得过分了。。。不该将那么几座大山压给一个孩子,而且那孩子心里还以你们视为一切,可若是永远不去弥补,那么你们与清枫就会愈行愈远,老死不相往来。。。啧啧,反正啊你们还有倾天这孩子,少一个多一个无所谓”

说完腰肢一扭转身离开,根本就不管苍澜帝那捏得极紧的双手已经那难看到让人害怕的脸色。

若是不逼一逼,你又怎会醒悟,啧啧,那么大年纪了还是如此小孩子气,以为用时间来等待就可以唤回枫儿的谅解?!唉,死脑筋,这还是以前那个让人恐惧睿智的帝王?

路松炎边走边唉声叹气,直到一拐弯被一只手给捏住了耳朵。

“压得没烟?你是说我压迫你?”

老婆大人啊您怎么会在这?

“妻奴?你何时成了我的奴隶?我怎么不知道。。。听你这话,我还真对你不起了啊!”手劲加大,疼得某摇头否认的人直抽气。

“老婆哎,我知道错了,你轻点,耳朵掉了”

沈君一手掐腰,一手捏着他耳朵气道“你说你都讲了些什么话,这事还用得着你来挑明,他们不都没办法吗?若是换了你我,在当年那随时就死的情况,你敢随便告诉孩子们自己还活着的事吗?”

说完,赶紧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一直注视着前面的水凌嫣,沈君知道,她此刻定是难受非常,被这混帐挑明伤处,更是。。。

“会,为什么不会,人嘛都会死的,能死在自己孩子面前,就算他们伤心不舍甚至难受,那也总比让他们不知道一切蒙在鼓里强,我们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把他们远远抛开,像是被自己最重要最亲的人遗弃,这和死又什么分别。。。哎呀!”

路松炎扫了一眼水凌嫣,这话更说得没有遮拦,沈君见水凌嫣快步离开,这手上的劲一重,把那只耳朵给活活捏红了。

“你这破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给你说了,这下该如何办?”将人一巴掌打开,沈君刚要追去,就被路松炎拉住。

“这话不仅得挑明,还要下重药,老婆你要是想要个皇帝媳妇就听我的,别出面,让他们折腾去,放心,咱家那小子不是个软柿子,精明着呢!”

沈君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路遥是你放的吧!我就说,怎么一大早你从牢房里出来,而且还弄晕了牢里几千个守卫”

“嘿嘿,再怎么说那小子也是咱儿子,怎么能让人欺负了去,这尹关了他三个月,也该够了,虽然在牢里的待遇和外面没有什么样,可这终归见不到心药,这伤又怎么能好”说完拉着自家老婆的手往房里拉。

“咱们该补补觉,这三个月来都当夜猫子了,整天劝这安慰那的,走走走,休息”

沈君被他强制拉走,也没办法,只好随他。

这边的大火算是熄灭了,可另一边的两人此刻却在享受俩俩相拥的温馨气氛。

弯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像是蝶羽扑闪,不时轻颤一下,引得某人一个劲的注视,生怕一眨眼就醒来。

沐浴过后的身体散发着淡淡轻香,滑润纤细的腰身让人想狠狠紧拥却又担忧把握不住力道伤了他。

指腹摩挲着那半开半合的红唇,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怎么抚摸都不过瘾似的,叫人心痒难耐恨不得亲个够本,可一想起昨晚的放纵,这不断升起的情欲强行压下。。。可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不还不等他完全压制就换来一个重捏,紧接着一声狼吼响彻整间屋子。

“你这风流鬼,混蛋流氓,昨夜还折腾得不够么?”沙哑的嗔怒声带着未睡醒的酥软叫那吼了一半的人听着像是吃了蜜,一个熊抱,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像做梦一样,眼前这人是自己的了,伸手摸得到,张嘴亲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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