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韩雷先把人在井边放下,舀了井水给他冲伤口,拽着他进堂屋里撒了白药粉,顺道抄了支放在桌案上的藤拍,掐着后脖子就往里屋押。
方童一个趔趄推进屋,韩雷反手锁门,吼道:“跪着!”
嫁人一年多,方童挨打也挨多了,知道让跪就是要跪在炕上打屁股,哆嗦着褪下裤子,下身光溜着爬上炕,老老实实地跪直在靠炕沿的位置,两只小手无措地在身前攥着。
“腚都遮住了,怎么揍!”
藤拍带风地落在小臀上,把遮住半个屁股的衣摆抽得飘扬,方童被揍得腿打弯,眼泪已经掉出来了,把白布衫掀起在腰上打了个结,顺道不着痕迹地揉了屁股两下,热乎乎的...
肉嘟嘟的小屁股彻底露了出来,连着凹下的后腰形成相当漂亮的弧度,上头红扑扑的又是巴掌印又是藤拍印,都是先前挨打留下来的。
“哥...我错了....”方童怕得大腿根发抖,屁股想缩又不敢缩,带着浓重的鼻音先认个错,只为待会儿挨揍时兴许能轻点儿。
男人冷着脸,粗壮的胳膊挥出清晰的肌肉线条,藤拍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再次抽在
“呃呜....!呜...”
小屁股被抽扁,软肉从镂空的藤拍间溢出来,方童低垂的小脑袋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难捱的泣音,疼出的泪水四溅,大腿颤颤巍巍地抖着。
韩雷甩开膀子抽,藤拍接二连三地抽下,弹嫩的小屁股被抽得直晃,皮肉像被盖了印章似的,鼓起鲜红肿起的藤花印,一下下叠加起来,几记之后便一片斑驳。
方童开始还能跪得住,五六下之后就跟被打跑的小马,抽一记缩着屁股膝行一步,韩雷也不理,藤拍紧咬着打,打得人最后受不住了,侧倒在床上蜷起身子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爹...稍停停....”
方童两手无助地屁股,摸到了一道挨一道的肿痕,哭声隐忍地求他的丈夫。
“滚回来趴好!”
韩雷一拍子抽他小手上,正中骨节跟指头抽断了似的,男孩没忍住哭叫了出来,小手收在身前呵气,无助极了的样子。
男人一瞬间也有些心软,旋即火气重新占了上风,藤拍狠狠烙在臀侧肉少的位置:
“再不趴好,等着我腚给你揍烂是不?!”
方童到处疼的都不知道该揉哪,屁滚尿流地摆好屁股,这次没跪着,直接撅起来老高,上头纵横交错的藤拍印子已经有几道交叠的地方起了淤青。
小屁股翘着仍是圆溜溜的,两瓣臀间水汪汪的蜜穴暴露无遗,像个多汁诱人的大蜜桃,韩雷看得眼睛冒火,藤拍左右开弓地往上抽,十几下不带歇的。
藤拍面积大,每一下抽打都会揍到本来已经肿起的伤痕上,方童前两下屁股还摆的正,后来就受不住地左摇右摆,试图顺着力减轻凌厉的抽打,最后还是被抽得撑不住趴了下来,嚎啕大哭。
“啊呜....雷子哥...不打了...!呜...我错了....”
“挨揍都能撅着屁股发浪!”
韩雷一脚蹬地一脚踩住他后背,压得人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方童暗暗叫苦,刚缓了两口气,身后狠辣的责打又落了下来,不仅屁股上,连疼得抽搐的大腿上都挨抽,血红的僵痕一道接着一道在雪白的皮肤上新鲜绽开,残忍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疼了,藤拍是平时晒被子拍散棉花用的,看着轻韧,声响也不大,可打在屁股上却跟无数藤条扎成一圈,滋滋钻肉的疼,更别说连续不断的抽打叠加在一起,腰上沉重的桎梏如泰山压顶,躲避不了的剧痛疼得方童眼冒白光。
“我错了....呜...错了...雷子哥...呜...”
“疼...呜...童童...以后不、不去了...呜....”
不敢捂屁股,只敢去握男人的脚踝,小手有气无力地捏着,方童哑着嗓子哭,却丝毫得不到丈夫的饶恕,身后可怖的责打以后暴雨般砸下。
“呜.....疼.....”
“你去学堂干啥?!”
不知又挨了多久的打,方童连求饶认错都顾不上喊,哭得肺里嗓子里都跟过了火似的,身后的藤拍好歹是停了,腰上的力道松开,男人粗哑的斥问才落下来。
“呜...我没见过...呜...想...想瞧...”方童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怎样答丈夫才不会生气,拖着气嗓哀哀地哭:“哥...不打了哥....呜...”
小屁股上已经一块好肉都没有了,小指粗的藤条印一道叠着一道,韩雷早已不压他了,可男孩已经没了动弹的力气,瘫在床上向条濒死的鱼儿。
方童以为丈夫放过他了,手背轻蹭着屁股大喘着,指节手背也痛的,都分不清哪儿更疼一些。
“撅起来,自己把腚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藤拍点在臀尖上炒了两下,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压下来,方童不可置信地浑身一凛,费尽力气爬到韩雷身前,不管不顾地往人腰上一抱,绝望地哭求。
”不打了哥...我真知错了哥...呜...我以后、哪儿都不..不去了....呜....饶了我....”
“想让我捆你,是不是?”韩雷搂了他一下,却没有丝毫松口:“撅腚!”
在韩雷发火时撒娇不会有丝毫效果,方童怕极了他男人的声色俱厉,颤抖地重新趴在炕上,塌腰撅臀,伤痕累累的肿屁股翘得老高。
“腚眼子露出来!”韩雷倒转藤拍,抽了他小手一记,训道。
方童以为还要打屁股,听到命令吓了一跳,费力地两手向后伸,五指刚碰上臀瓣就疼得一哆嗦。
屁股都揍烂了,稍稍一碰都钻心的疼,何况还得使力气把屁股掰开,方童小心翼翼地抓了抓臀瓣,刚碰上就疼得松手想求饶,还不等张嘴,大腿上立刻挨了一下抽,不是藤拍那样大面积的抽打,而是藤拍杆抽下去集中的剧痛。
男孩顾不得了,咬牙扒开两瓣屁股,凉风一下从滚烫的臀瓣间吹过,钻进小屁眼里。
“二十下。”韩雷宣布,一指多粗的藤拍杆点了点粉嫩的穴口,激得方童狠狠一颤。
“哥...呜....别....”
他没被打过屁眼,可不用想也知道这么细嫩的地方,真像打屁股这么狠的揍,该疼成什么样,差点又想多门而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没理会那泣诉的哀求,运着腕力就朝瑟缩的小屁眼抽去,发出轻浅却清脆的啪啪声。
“啊...!”
屁眼一阵刺痛,瞬间像抹了辣椒膏似的热辣起来,方童想要放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盖住不让动,藤条快速抽打在小穴上。
韩雷下的力气不大,抽在柔嫩的小屁眼上却依旧威力十足,作用力直往肠壁里钻,辣痛中又有丝异样的感觉。
“不...!别打那儿....呜....哥...哥!”
连续的抽打落在屁眼上,不仅后穴,连屄里都被震得难耐极了,方童觉得自己再挨打下去都要流水儿了,夹着腿想缩起屁股,哭得比被打屁股时还惨,却依然不敢松开扒屁股的手。
“发浪的玩意儿!”“啪!”
“碗都能给你浪碎了!”“啪!”
男孩腿脚打软快撑不住了,韩雷索性圈着他腰,继续往两瓣屁股间的肉穴抽去,边抽边骂,把粉嫩的屁眼抽得小桃子似的肿起,红的鲜艳。
“呜...错了....再不敢了....呜....”
屁股疼,屁眼也跟被针扎了一般刺辣辣的,可小腹又一阵阵酸胀得很,一股热流从白馒头似的屄里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嫩的小缝里滑出股白浆,韩雷第一时间就瞅见了,鸡巴立刻有了反应,裤裆迅速鼓了起来。
“骚屄!”
男人扔了藤拍,掏出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就往那被打屁眼打出水儿的屄里怼。
屁股疼成这样哪还经得起肏,方童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的想爬开,却被丈夫鸡巴一捅到底软了手脚,扶着腰抽插了起来。
韩雷日媳妇儿向来不留情,撞得红屁股啪啪响,方童屁股都疼麻了,被日得顾不上爹妈会不会听到,又哭又叫到只剩气音。
挨打痛哭了许久,揍完了又挨肏,方童神志都不清楚了,翻来覆去被干了很久,窗外日头都下来了,韩雷才射进他身子里。
“啥时候给爹生个娃娃,你就不浪了。”韩雷身体抖了抖,发狠地啃他脖子说。
方童呜呜嘤嘤根本没听清他男人说些什么,只觉得整个下身都是火辣辣的,疼得都有些不真实了去。
韩雷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人抱在肚子上趴着躺,鸡巴恋恋不舍了好一会才退出来,一屄的白浆从开合不止的小阴唇间淌出,都流到了男人的肚子上。
屋里的动静大得吓人,连韩老爷子都臊得蹲门口抽烟杆子去了,迟涵备好了晚饭,看韩雷大剌剌地出来,这才端着盆温水去看看儿子。
门嘎吱一声开了,方童肿着眼圈一见到他娘,羞得赶紧把被子往身上盖,低声唤了句:“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涵坐到炕沿上,一把就将被子掀开,从盆里拧了温毛巾,轻轻搭在儿子被揍得红紫的小屁股上,拍拍他后背,温柔道:
“你跟娘害羞啥呢。”
雷子刚才已经替他清理过,要是不去瞧脖子和前胸,现在看着屁股倒只有挨打的痕迹。
温毛巾敷上屁股,肿痛真消散了不少,但表面被炒熟的皮肉却杀疼得厉害,方童轻轻倒吸了口气,攥着枕巾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那小屁股又肿又紫,一道道细细的僵痕鼓着,这是没看到两瓣屁股间的那处,否则娘更得心疼他了。
“是不是可疼啦?”迟涵给他大腿上也敷了条毛巾,递了杯水喂他。
“没事儿的娘...”方童已经缓过神来了,乖顺地给他娘宽心。
迟涵看他被揍得狠,怕他心里有怨,拍着那被汗浸湿又干透了一圈的脊背,轻声道:“雷子他今儿也是着急了,刚才一回来没见你人,脸色都变了,就怕你出事,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要去找你。”
“我知道的娘...我知道雷子哥疼我....”方童心里有股莫名的酸楚,韩雷待他好,揍起人来也是真疼得紧,可这个世道,又有哪个媳妇儿不挨揍的呢...
更别说韩家爷俩收留了他跟娘,本就是有恩的,这些道理他都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满身的爱痕没好意思上桌吃饭,迟涵给他带了饭菜进来,陪着儿子在里屋吃。
韩雷揍完了人竟然没理他,陪他爹韩虎在院儿里抽了杆烟,冲凉回来,黑着脸躺床上,灭了灯,全不像平日里那样急着搂他。
男人叫人安心的气息就在身边,方童默默趴着,等着他哥过来哄哄他,没想到人一动不动的,比挨打时还委屈起来,想憋着没憋住,过了不多会儿就轻轻唤了声:“雷子哥...”
黑暗里没有回应,方童借着月光偷偷打量韩雷,只见人躺得板正,眼睛似乎闭起来了,好像睡着了似的。
方童鼻子一酸,眼泪没控制住地掉了出来,一边想强忍着不哭出声来,一边又想叫他哥听到,好心疼了过来哄哄他。
挨过这么多次打,雷子还从没像今天这样不搭理他过。
身边人像只小耗子似的发着细碎的动静,强压的啜泣在只剩虫鸣的黑夜里难以忽略,韩雷哪睡的着,脑海里全是那个被抽得红紫的屁股,以及童童哭得满脸是泪转头求他的可怜模样,想哄人又拉不下脸,粗声粗气地说了句:
“大半夜的,哭啥呢。”
丈夫总算和自己说话了,听到那低沉的男声,方童委屈劲一下子上来了,小手摸索探了探,这才大着胆子伸过去够男人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把小拳头放进那个将自己揍得钻心疼的大掌里,轻声念叨:
“雷子哥....你别生我气了....呜....”
哪怕只是一寸肌肤的相亲,仍是叫人安心,方童见韩雷没拍开他,大着胆子往他身边挪了挪,扯着伤屁股轻轻倒吸了几口气。
“哥...呜....童童以后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又可怜巴巴地唤了声,哽咽着鼻音浓重,韩雷经不住他这么又求又缠,长叹了口气,侧过身把人一把搂怀里,也不顾他嘶嘶哈哈地叫,死死在臂弯里箍了好一会儿,才略松了力道。
“你啥时候能让人省点儿心,嗯?”男人的声音带着被磨砺过的沙哑,低沉而阳刚,凶起来让人皮紧,柔下来能让方童骨头都软,大手边说边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似的:“成天的瞎跑,改天再给狼叨了去。”
“哪儿来的狼呀...”方童打了个大哭嗝儿,小手捏了捏他哥的胸膛,抬眼从下边偷瞧韩雷棱角鲜明的下颌和高鼻子,低声喃喃:“雷子哥才是...大野狼呢...”
韩雷本还想板脸训他,听这似嗔似娇的话,连心窝子都跟被那双小软手揉揉捏捏地抓了一遍似的,捏起人小下巴就亲,才亲了一会儿下边的家伙又胀起来,想着不能再折腾这小子了,松了口,威胁道:
“下次再这么瞎浪可就不止揍屁股了,掰开腿把你小浪屄都抽肿。”
方童脸都红了,幸好在黑暗里看不清,脑袋在人怀里蹭了蹭,先是装睡,再后来也是真累,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翻了个身,方童被身后的伤疼了一个激灵,迷迷瞪瞪地醒了,恍惚间听到院儿里噼啪作响混合着叫骂声,越听越清醒,猛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最熟悉的声音么!
方童连忙爬起来,他担心是自己娘挨打,屁股扯疼得呲牙咧嘴,身子还光溜着也顾不上,扒开窗缝往外瞧。
院儿里长凳上趴了个人,韩雷正挥着又粗又长的竹扁担,狠狠往人屁股上砸,响亮的噼啪着肉声叫人心惊肉跳。
方童定睛一看,长凳上趴着的不正是韩雷的弟弟,在省城读书的韩川么?!
韩川穿着套只有城里学生才会穿的短袖白衬衫与藏蓝色西裤,平时精神又帅气,方童看着可羡慕了,可此刻却光着屁股趴在长凳上,浑圆紧实的肉臀被不断砸扁,漾起滚荡的肉浪。
方童看到时那屁股已经肿了,通红通红的,韩老爷子捶胸顿足地站在一旁吸着烟杆子,看额上的汗应该已经先动过了一轮手,现在换大儿子上手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辛辛苦苦供你上学!”“啪!”
“你他妈的给我作祸!”“啪!”
“我揍不死你个臭小子!”“啪!”
........
韩雷经年劳作的臂力了得,边抽边骂,揍起皮实的弟弟来显然比揍媳妇儿还狠。扁担下的屁股迅速肿大,臀峰明显打出了硬块,晃都晃不起来,每一记沉重的扁担揍下,挨揍的地方先是大片泛白,接着颜色迅速加深,甚至显出狰狞的青紫。
韩川硬气得很,他比方童还小一岁,但个子可高了不少,已经颇有大小伙子的味道了,挨打时趴在板凳上几乎一动不动,若不是屁股每挨一下肩膀就跟着狠狠一颤,还以为他已经给揍晕过去了。
年轻的男孩疼出了几身冷汗,白衬衫的后背都湿透了,扁担还在实打实地往下砸,屁股像快烂肉似的被反复责打,发硬的肿块仿佛重新被打散,蚀骨的疼钻肉钻心,韩川疼得头皮发麻,手臂上的汗毛都是竖着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当家的,您开个口,让雷子别再打了!再打真要打坏了!”
迟涵急得团团转,她虽是后娘,对两个继子却是实打实地关心照顾,看着小儿子没一处好肉的屁股,求完丈夫又抹着眼泪劝韩川:“川子,你就认个错吧!跟你爹你哥服个软,行不?”
“我...没错...错的是学校!错的是...是这个世界...”韩川抓着凳腿的手指发白,抬起一直埋着的头,从牙齿间挤出话来。
韩雷一听,消下的火气蹭蹭又冒起来,本已经放轻的扁担再度重重抽下,打得韩川都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行!把你供去读书!读出能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在屋里看得打哆嗦,他屁股也疼着,丈夫手中的扁担每一下似乎也都跟着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他可喜欢川子了,川子每次回来都给他说学校和城里的事,好的不好的,还有学校里看不起他是乡下人的坏学生,方童听了都跟着愤愤不平。
韩川的两瓣屁股肿的发亮,两瓣臀肉深紫带青,几乎都没了红色,扁担又一记狠揍,方童眼尖地看到上头蘸上的血色,吓得顾不上自己屁股疼,手忙脚乱地套了衣服,冲进院子里扑腾就跪到了长凳边上,抱住既是弟弟又是小叔子的韩川,哭得比挨揍的还大声。
“哥!雷子哥!不能再打小川了!再打就打坏的!呜....”
“滚回去!再来拦着连你一块儿揍!”
韩雷看见自家媳妇,没舍得把扁担往他身上落,揪着后衣襟将人一拎,扁担顺势往人身后抽了一记,揍得方童一个趔趄,幸好有迟涵扶着,捂住伤上加伤的屁股,伏在小个子的娘怀里哭得伤心。
方童出来了,整个院儿里变得哀鸣一片,儿子哭了,迟涵也跟着抽噎,韩老汉唉声叹气,还有气喘吁吁的兄弟俩互相梗着脖子,谁都不愿先服软。
韩川乌紫的屁股蛋子被揍出血了,两个臀峰上都破了口子,血珠子不停往下滚。韩雷又气又心疼,挥着扁担往他大腿上又狠砸了几下,几下就把腿根也揍青了,扁担一扔,粗声粗气道:
“滚,我不屑得认你这个弟弟!”
韩川吃力地撑起身子爬下长凳,连血也不擦擦就提上裤子,双腿打颤地站在院中,脸上也有泪,红着眼睛哽咽道:
“爹,哥,你们以后就会明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要是不想留我,我走..也行....”韩川捡起地上散乱的包袱,跌跌撞撞地要往大门走。
“瞎说什么呢川子,这儿就是家,你要去哪儿?”
迟涵赶紧将人拦住往屋里拽,方童拎起地上的书包替人往屋里拿,将韩川先安顿回小屋里。
娘在屋里要给川子抹药,方童不忍心看,腿脚还不大利索地从屋里往外走,刚出堂屋门就被韩雷一把给拦住扛起来,挂在肩上抽了两下,训道:“能耐了你!”
男人力气大,巴掌揍在以后肿痛淤血的屁股上可疼了,方童不知道是难过还是疼的,眼睛又蒙了泪花,小手小心翼翼地往屁股上揉了揉。
韩雷一路扛着他往大门走,出了院门才放下来,蹲在地上,拍拍自己的肩膀:“上来。”
方童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咋回事,韩雷有些不耐烦地又命令:“骑爹脖子上。”
方童这才攀到他背上,仍不敢往人脖子上骑,轻声问:“咋啦哥...”
韩雷一把抓住他小手想把人往肩上拉,不料男孩缩了缩手,倒吸了口气。
“咋了?”韩雷扯过小爪子凑到眼前看,才发现那白嫩的手指手背上有块儿青,想必是昨天揍他时抽手上的。
“坐稳喽!”韩雷叹了口气,不由分说便将人把肩头一顶扛起来,改握住男孩两只小胳膊,训斥了一句:“下次挨揍,还还敢不敢挡了?”
方童像孩子骑大马似的被扛在男人肩上,实在太高了,失去平衡的恐惧感吓得他赶紧伏在男人脑袋上,轻声问了句:“哥,要去哪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热又软的大腿跨在肩上,男孩腿间软绵绵的雀儿压在后脖子,热烘烘的,韩雷一阵心猿意马,想起昨天将人揍得屁股开花的情景,自然对他发不起火,边走边说:“昨儿村口来了个搅麦芽糖的,看看今儿还在不。”
方童一听两眼放光,馋的咽了咽口水,屁股上被扯着的伤处好像也没那么疼得难忍了,没忍住笑,乖溜地说了声“谢谢哥”,想了想觉得不够味儿,又凑到男人耳朵边,轻轻说了声:“谢谢爹爹...”
本来就够心猿意马了,韩雷这回一激灵,一只大手向后伸去掐他屁股,疼得男孩扭着屁股想躲,差点从肩膀上摔下来,韩雷才放了他。
方童害怕丈夫黑着脸的模样,哪怕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也能跟着胆战心惊,现在看人心情似乎好了些,大着胆子说:“雷子哥...你别生小川的气了....”
“腚不疼了?”韩雷未置可否,大着嗓门问。
方童脸唰地又红了,伸手想去捂他的嘴,就听男人又训斥:“不疼了才闲得叭叭问,一个个儿的,都不省心。”
方童不敢说话了。
快到村口了,人逐渐多了起来,还有成群的孩子往路头跑,想必确实有些新鲜玩意儿。
被扛在肩上骑大马,村里孩子都没这待遇呢,方童坐高望远,就看到迎面晃来个同样牛高马大的年轻男人,远远就打起招呼:“哟雷子,又溜媳妇儿呢!”
这是早餐铺的李顺,平日里油嘴滑舌的,方童要是自己去买油条时还能随口和他扯上两句,但雷子在场他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下巴颏搁在丈夫头顶,垂着眼不看人。
“油条卖光了?”韩雷问,又捏捏媳妇儿嫩藕似的小胳膊,“咋不叫人呢?”
方童这才小小声唤了句“顺子哥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捡了这么个漂亮听话又含羞带臊的小媳妇儿,大伙儿都羡慕坏了,平时有事没事就揶揄一下,韩雷也有些得意,只是他话少,不多回应罢了。
村口卖麦芽糖的小贩被孩子们围了一圈,韩雷仗着大个子,一点没有让小孩儿的意思,跟小贩买了三支,全塞进方童手里。
男孩将小竹签上顶着的琥珀似的麦芽糖放进嘴里,眼睛都笑弯了。
韩雷又到李顺铺子那儿打了甜豆浆,买光了仅剩的几根油条,大步往家里回走。
“甜不?”肩上小媳妇儿吃得都不说话了,韩雷掂了掂他,问。
“甜~”方童弯下脖子,把自己嘴里的麦芽糖塞进男人嘴里,凑在人耳边问:“好吃不?”
男孩呼出的热气都是甜丝丝的,韩雷张嘴一含,顺带着把那纤纤指尖都嘬了一口,说:“欠日。”
指尖离哪儿都这么远,却让身子跟过了电似的麻了一阵,方童赶紧把糖塞回嘴里,含混嘟哝了一句:“雷子哥是臭流氓...”
院门矮,韩雷在大门口就把人放下了,方童一溜烟儿跑进屋里,把麦芽糖给了娘一支,又钻进韩川的房间。
韩川换上了家里穿的粗布坎肩,腿上搭着薄被,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目光发虚地望着窗。
迟涵已经和他洗了伤口敷过白药,方童担心地扫了一眼就挪开目光,嘴里喊着快吃完的麦芽糖,把另一只新的在韩川面前晃了晃,笑道:“川子,看我给你带了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啦嫂子。”韩川倒也不客气,接过麦芽糖含在嘴里,眼眶还有些发红。
韩川生的也好看,大高鼻子薄嘴唇,跟韩雷有五六分相似,但年纪还小,又不常干农活,皮肤白净了许多,轮廓比他哥柔和不少,应该是姑娘们最喜欢的模样。
方童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沿,屁股依旧疼得坐不住,索性让韩川挪了挪,自己也趴上炕,神秘兮兮地问:“川子,学校到底为啥把你赶跑了呀?你成绩不是顶好的么?”
“军阀开枪打死学生了,我组织同学上街游行,谁知我们那校长不帮学生,反倒站军阀那边,把我们几个领头的都开除了,要不是有几个教授联名要辞职保我们,还差点儿下大狱。”
一听到“打死学生”“下大狱”,方童吓了好大一跳,皱着眉想了许久,说:“那你可别再掺合了!”
“嗨,你不懂!”韩川一腔愤世嫉俗的书生意气,倒也不和他软绵绵的小嫂子争辩什么,扯开话头问:“你咋又挨打了?”
“就昨天...”方童脸蛋微红,犹豫了一会儿才凑到人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这儿还能有年轻的教书先生?”听完话,这会儿还韩川诧异了。
方童点点头,压着声音道:“而且不仅年轻,生的也又高又俊的。”
“那改天...我也去看看...”韩川若有所思地目光聚到一处,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方童道:“什么又高又俊这话,你可别叫我哥听了去,不然能把你屁股揍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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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韩家的收成不错,后院的小谷仓囤了够全家吃一年多的麦子,余下卖给收粮的还能挣不少钱。
收粮那天,方童跟韩川正在院儿里揪黄瓜,从小菜地里折下的黄瓜用井水洗一洗,又冰又脆,一人一根嘎嘣地啃着,韩雷拿着钱从院外进来,不老少的一小沓,往兜里一塞,大步上前扛起坐在小板凳上的方童在空中赚了两圈,乐呵呵朗声道:
“明儿进城,给你买银镯子去!”
方童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转得脑袋晕,环着人脖子诶哟直叫唤,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说:“不用买那些,又不是姑娘。”
“这世道纸钱留不得,是得多换些金银的好。”韩老汉正从屋里出来,听到大儿子的话,倒是颇认同,点了烟杆又说:“给你娘也看看,够买金的买金的,不够就买个银的。”
“好儿嘞!”韩雷爽快应道,把男孩托着屁股掂了掂,凑在他耳朵边上说:“再给你买件过冬的棉袄,小棉靴,好不?”
去年他看村里来了个从城里回来省亲的小男孩儿,虽然模样长得一般,可那身油光水滑的行头却实在惹眼,要穿在方童身上肯定好看极了。
方童心里美滋滋的,倒不是为了能穿新衣,而是丈夫这番疼他的心思,软绵绵靠着人肩窝子说:“去年给买的都还新着呢。”
媳妇儿这么懂事,韩雷感动坏了,也不顾爹和弟弟在场,眉开眼笑地捏着人小下巴吧唧直亲。
“哎,我还看书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韩川被哥嫂俩酸得不行,脚步还有些不自在地往屋里挪,韩老汉在身后也跟呛烟似的咳了两声,臊得方童小脸发烧。
方童还是爱热闹的年纪,一听能进城就乐得不行,晚上窝在男人怀里怎么都睡不着。夜里凉,他最喜欢把脚放在雷子两腿间捂着,现在更是滑来滑去,脑袋也跟着蹭在人怀里蹭。
“发啥浪呢?”韩雷被他闹的不行,一巴掌扇屁股上,训他。
手在薄被里力道不大,韩雷顺势握住还带着浅浅板花的臀瓣,嫩得让人忍不住地又揉又揪,本想早点休息,这下困意散了不少,贴着男孩两腿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雷子哥是不是可稀罕我了?”方童黑夜里说话脸都带笑,屁股有些疼也不在乎,往男人滚烫的怀里又挨了挨,两人间一丝缝隙都没有。
“给爹夹一夹。“韩雷挺了挺腰,把鸡巴往男孩的大腿间塞,被那细嫩的软肉包裹得舒服,长叹了口气:“淫娃子,一天都不让人歇着。”
滚烫的肉棒滑溜溜的,在敏感的大腿间顽皮地弹跳,方童不服气地嘟哝:“我就是抱抱哥,是哥老禁不住...”
“欠收拾...”
鸡巴显然不能满足只在两腿间过干瘾,韩雷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手一把拧住男孩两颗小奶子,手指大力揉捻,两下就让乳头在手里硬了起来。
“诶哟...疼....疼...“
男人手这么糙,方童觉得奶子都快被掐碎了,哪禁得起他这么掐,像条滑唧溜的大鱼似的又扭又挣哀叫连连,韩雷也不管他,一身腱子肉压下,堵了那张奶声奶气乱叫的小嘴,舌头捅进去,在仿佛还残留着麦芽糖香气的口腔中狠狠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嘴刷了牙都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方童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两条白腿子抽筋似的踹,最后终于老实了下来。
“你看你,这儿都湿的,流了多少水儿?”
韩雷总算放过了他可怜的乳头,大手往微微岔开的两腿间探,摸了一手的湿滑,中食两指出溜一声就往里头蹿。
“童童不是个男娃儿么,咋底下长的屄跟女娃娃似的,嗯?”韩雷最喜欢拿这话臊方童,曲起两根粗指在软塌塌的穴道里抠弄,突然找到一块凹凸不平的小肉,指头又戳又刮。
“呃啊...流氓...呜...”那块小肉连着爽筋,方童浑身跟过电似的,嗔骂的同时不自觉分开腿,一股半透明的乳白滑液从被撑开的穴里流了出来,淌到屁眼上,还带着热乎乎的温度。
“长了屄是不是给爹爹肏的?”韩雷手指拔了出来,挥起大掌往男孩湿哒哒的阴阜上抽打。
白面馒头似的小屄被抽红了,约打越出水儿,在透进来的清朗月光下,饱满的阴部闪着碎银似的盈光,噼啪的拍打和水声在幽静的暗夜格外清晰。
“哥..不打了...呜...爹娘该听到了....”
大巴掌抽得又疼又热,还总拍到最前头的小肉珠,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伴随辣痛,连指尖都爽得发麻,方童的求饶几乎要变成浪叫,捂着下体不许男人再打了。
“要挨肏还是挨揍?”韩雷捻上方童女阴最前头小小的肉球,恶狠狠地问。
“呃呜...!”男孩并不知道那颗小肉球叫阴蒂,只知道一碰就爽得钻心,勾着脚尖把两腿夹紧,挠心挠肺地求他丈夫:“肏...要哥肏我...呜....别捻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放进去。”韩雷命令,上身撑在男孩身上,鸡巴就在人两腿间弹跳。
方童眼角噙泪,小手够了够,终于抓住那根又弹又硬热乎乎的玩意儿,含羞带臊地戳开自己滑溜的两瓣阴唇间,又不动了。
“咋啦?”韩雷凶巴巴地问,鸡巴在小手里弹了两下像是提醒。
“呜...哥自己进来...”龟头在入口处滑弄,屄里痒的不行了,男孩仍保持最后的小矜持,不肯把丈夫的大龟头塞进自己的屄里。
“臭小子,骚屄还想立牌坊,嗯?”韩雷大手一把掐住他的臀肉一揪,大声命令:“放进去。”
“疼...!呜...爹松手...”揪屁股比打屁股还可怕,方童尖叫,赶紧握着男人鸡巴往阴口一塞,小臀往下挪了挪,让肉棒进的更深些。
男人一声低吼,大肉棒瞬间被紧致湿热的阴道包裹,爽到放手,握着男孩的小细腰狠狠一顶,撞到阴道的最深处。
“爹...!”此刻没有比喊爹更能释放体内的快感,方童又奶又浪的叫声被男人疯狂的抽插击碎,被撞得断断续续地勾人魂。
深紫色的硕大鸡巴在两瓣被抽得红艳艳的阴唇间快速进出,诱人的屄肉在鸡巴抽出时被带了出来,紧紧吮吸着粗壮的阳具,满屄的淫水抽插出噗哧的水声,溅得男人阴毛上都是水珠子。
“这么多水儿,你是不是就喜欢被爹抽屄?”韩雷把他两条腿都快压折了,便肏边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没有...呜....爹爹....”龟头蘑菇状的边缘不断剐蹭冲击阴道里那一处带着颗粒的淫肉,方童被撞得直翻白眼,根本说不出整话,两只小手抓巴抓巴就攀上男人的后背,猫儿挠门似的在那黝黑强壮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被爹日的舒服么?“韩雷就喜欢这么面对面干他,看男孩被日得神魂颠倒的小模样,把两条腿子并在一起压在肚子上,边往屄里捣边发狠地问。
一滴汗落在方童脸上,将被日迷糊的男孩略微一激,小嘴咿咿呀呀地动了动:“舒服呢....爹爹日我...好舒服....”
男孩的话是最好的春药,男人大手狠狠捏住那小小一点的阴蒂,一边狠戾把鸡巴撞进屄里,一边又揉又捏地下狠手。
被干失神了的男孩再次一激灵,小脑袋挠心挠肺地晃起来,近乎尖叫地求他:“爹...爹别掐那儿!...爹...会死的...童童要死了....!”
韩雷没理他,边干边捻那小肉豆,撞得男孩脑袋都顶到炕头的墙上。
“想尿...呃呜...我要尿了爹...!”方童快把男人的背都挠破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认真把自己往死里肏的丈夫,全身一股失禁的快感传来,阴道疯狂地痉挛,把鸡巴绞得快射了,几乎是同时,身前的小雀儿精神头十足地翘了翘,晶莹的尿液喷射出来。
韩雷手快地扯了张枕巾盖在他小雀儿上,尿都尿到了枕巾里,屄里的白浆从缝隙里渗出,交合处黏哒哒的一片。
脑袋都被撞墙上撞疼了,韩雷随手把尿湿的枕巾扔地上,自己跪在炕上,抱起男孩,后背抵墙悬空肏,每撞一下又被坚硬的墙体顶回来,作用力全留在方童紧致的小穴里。
悬空挨肏挺慌的,所有的支撑都掌握在男人手里,韩雷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将小小的男孩整个覆盖,方童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就像个小玩意儿似的被男人摆弄,像专门取悦男人的肉灵芝,生出来就是为了软趴趴热乎乎地套在男人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方童背都被撞得酸疼,韩雷终于把他扔回床上,抽出鸡巴瞬间塞进男孩叫的合不拢的嘴里。
“唔..!”似乎比口腔还有滚烫的鸡巴在嘴里抖了抖,一股微咸带腥的精液射了满嘴,有些都冲进喉咙里了,一股吐意袭来,方童下意识地扭头,却被男人大力摁着额头不让动。
“咽下去。”韩雷抽出几把,改捂他的嘴命令道。
男人力气大得仿佛要将自己捂死,方童瞪着大眼睛,忍着恶心,喉头动了动,一咕嘟把丈夫赏给他的精液吞进肚里,这才被放开了嘴。
眼睛憋着泪,嘴角滑下吞不干净的精液,男孩楚楚可怜的模样在月光下尤为惹人怜。韩雷将他一把搂紧怀里,又捏着他嘴亲了亲,问:“喝水不?”
“嗯...”黏滑的大股精液入肚,满嘴都是精液淫水和鸡巴的味道,方童仍有些反胃,蔫巴巴地接过水漱漱口,把精液冲进了肚子里。
韩雷大剌剌给男孩抹抹嘴,将人重新抱回被窝里睡觉,他射得浑身通泰,搂着还没缓过劲微微发颤的小媳妇,随手捏了把屁股,逗道:
“这么大个人了还尿炕,羞不羞?”
方童这才想起刚次自己都被日尿了,臊得想哭,轻轻踹了男人小腿,含羞带嗔地嘟囔道:“韩雷你就是臭流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坐在板车上,抱膝倚着韩雷,看着车前的高头大马一路跑,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这么美呢?”韩雷赶车的空档瞥了身边的媳妇儿一眼,也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我稀罕雷子哥...”方童心情好,脑袋在人发力赶马而硬邦邦的壮胳膊上蹭了蹭。
“又发浪了?”韩雷瞅了眼前方的路没啥障碍,低头狠狠亲了他一口。
城里人流熙攘,听说新开了叫百货公司的地方,崭新气派的大楼里啥都有,韩雷高壮,虽生的俊朗,但黝黑粗糙的皮肤昭示着他劳动者的身份,像牵着个大孩子似的带着方童在金银首饰柜台前晃了半圈,售货员斜瞥了一眼,根本懒得搭理。
“你看看,喜欢啥样的?”韩雷问他。
“哥,咱别买了...我不喜欢那人..”方童不自在地拽了拽正看价钱的男人,小声道。
“搭理她干啥,她自个儿又买不起。”韩雷嗓门大,掐了把媳妇儿的嫩脸,听得售货员脸一阵青一阵白,陪笑迎了上来。
男孩太干净了,雕花的试在手上总觉得俗气,韩雷最后给他买了个几十克的光板镯子,又挑了对耳环给娘。
“真沉,以后干活可累了。”方童晃晃藕节似的胳膊,雪花银趁着雪白皮肉,看得韩雷眼睛都闪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自告奋勇地要给娘揣耳环,贵重的东西放身上既紧张又兴奋,两人又到买衣服的地方看,百货公司里的款式花哨新鲜,方童一想到穿得这么招摇在村里走就脸红,又拖又拽地把男人扯走了。
棉袄最后是在家老字号买的,方童记得韩雷的棉袄可旧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肯要,非让韩雷买件新的,韩雷被他闹的没办法,买了件厚实经穿的,还能和爹换着,给方童买了顶虎头棉帽,戴上就跟年画娃娃似的可爱。
钱所剩无多,进城了还想顺道买些点心,点心铺得跨过两个路口,一路人流摩肩接踵,韩雷本想扛着媳妇儿走,方童羞得说啥都不让,只得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牵手跟着。
这一路上正是长吉市里最热闹的地方,路两边摆的全是各种新鲜玩意儿,还有撂地杂耍耍猴儿,唱戏的,招人看西洋镜的,方童目不暇接,不知不觉停了脚步,以为手里还牵着丈夫呢,站在一个演布偶戏的戏摊前看痴了。
腰上环来一只胳膊,往他腰际嫩肉上掐,方童还以为是韩雷呢,下意识嗔了句“哥”,只是这力道手感不像韩雷那样霸道粗硬,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拉着的竟是个正瞅着他色眯眯直乐的中年男人,吓得立刻想甩开他的手。哪知那男的上杆子了,更大力地捏住方童的小手,淫笑道:
“宝贝儿你咋不认人啦?刚才不还哥啊哥的叫得可甜了么?”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呀!”方童又怕又恶心,憋不住眼泪叫道,只看到身后一只大手把中年男人发黄的油腻手扯开,疏朗磁性的嗓音响起:“放开他。”
那只手大而白皙,骨节分明却不粗糙,绝不属于韩雷,低沉年轻的男声勾起了方童的记忆,危机解除,他下意识回头看去,差点惊呼出声来:“先生!”
季允这天正好回城里买些纸墨,他个子高,从笔墨斋出来目光正好扫到人群里一名相当清秀的少年正和人拉扯,他记得这个总在学堂外徘徊的孩子,这就上前解了围。
中年男人看来人高大又体面,只当少年的相好找来了,二话没说钻回人群里,方童满脸涨得通红,带着泣音地说了声“谢谢您”,左顾右盼地找起韩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走了几步发现手中空空如也时已经看不见方童了,男孩个子矮,不知被人潮冲到了哪儿去,寻着原路回去找,隐约听到几声争执,好容易挤到戏摊前,终于发现正抹眼泪的方童,身旁还站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你在哪丢的就在哪儿等,他会找回来的。”
季允这头还在安慰他,韩雷几大步就上来了,方童早吓坏了,一看到他哥立刻小嘴一咧,着急蛮慌冲进人怀里,迎接他的却是屁股上狠狠的一下。
“哥...”方童自知这巴掌挨得不冤,可眼泪就是忍不住,挨了打也扒着人不撒手,过了会儿才想起来要谢谢那位帮自己忙的先生,一回头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韩雷面色不善地将他扛起来,匆匆去买了盒枣泥酥点心,方童不敢和丈夫说刚才自己叫人摸了的事,一路老实被人抱着,直到回到马车上往家赶,才敢小心翼翼地贴着丈夫求:“哥...对不起...不气了好么...”
板车上搭着几样今儿新买的物件,本该喜气洋洋的,可男人却脸黑得可怕,瞥都不瞥身边的媳妇儿一眼。
韩雷黝黑而棱角鲜明的脸一旦板着就十分吓人,方童声音软极了,身子又往丈夫身边挨了挨,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刚才都吓死了...呜...我怕你找、找不着我了...呜...”
“我还当你想被人卖到窑子里去呢。”韩雷冷言冷语,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惊得那匹高头大马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响鞭刺耳,方童身子被骤然加速的马车一颠,似乎那马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似的,大哭起来:“雷子哥...我知道错了...呜...”
“嚎啥丧,你男人还没死呢。”韩雷恶声恶气,单手粗鲁扶住快被颠落板车的男孩,吓得方童咬着牙不敢再哭了,可怜兮兮揪着丈夫的衣角,愣神看他剃着精干板寸的后脑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腕上的镯子随着颠簸的马车一坠一坠的,方童忽然想起了什么,小手往缝在衣服里侧的暗袋里摸了摸,空空如也。
方童手脚发麻,小心翼翼地再全身上下搜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
完了....
男孩如五雷轰顶,强烈的愧疚和恐惧让他差点想跳下马车摔死算了。韩雷感到身旁人一阵翻弄后噤了声,整个人颤抖得厉害,担心地瞧了他一眼,只见方童整个脸蛋惨白得吓人,额角挂着豆大的汗珠。
“咋了这是?
韩雷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赶紧停了马车抱着他看,方童急到结巴,鼓起勇气颤声说:“哥...耳环...好像不..不见了...”
韩雷一路就带着气,气他不听话地瞎跑,这下脑袋里更是轰的一声,扬起巴掌就要扇他,方童吓得抱腿缩成小小一团,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巴掌终于没落在脸上,而是狠狠抽在男孩的背上,韩雷的巴掌又大又硬,没收着力地往几乎没肉的背上打,方通只觉得脾脏都快被拍碎了,后背一大片皮肉针扎火燎似地叫嚣起来。
“我错了...呜....”全家半年的收成,就被自己一贪玩给折腾没了,方童愧疚得觉得自己就是被打死也不冤,可一想到丈夫可怕的手劲,强烈的恐惧仍止不住地涌上心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驾着马又延路寻了一趟,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回到家中日头都开始西斜了。
韩虎和韩川还在地里忙活,就剩迟涵一人在家准备晚饭,听到大门口砰砰的敲门声,刚启了门闩,就见韩雷拎着方童耳朵大步进来,反手上了门闩,从柴垛上拾了截麻绳抓在手里。
方童觉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护着耳朵哭着直跺脚,韩雷掰过他身子圈住腰,两指粗的麻绳对折就往屁股上抽,隔着薄裤的柔软臀肉被狠狠砸扁,疼得方童尖叫大哭。
农村捆牲口的粗麻绳又糙又沉,男孩本来就细皮嫩肉的,以前不小心脚踝蹭过麻绳都要磨得起血砂,如今被用力抽打,隔着衣料都觉得皮肉被擦掉了一大块。
韩雷一连痛揍了他七八下撒气,再拧着他肩膀转过来,扯过两条胳膊并在身前就要捆,一眼看见那只银镯子晃得耀眼,忽然感到握在手中的两截腕子实在太嫩,这才先自己脱了褂子将他手腕包了几圈,再用麻绳捆了个结实。
方童在男人手里就像个小玩意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了手腕,不用想也知道丈夫要干啥,可愣是一句给自己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有泪一个劲地吧嗒掉。
男人动作粗暴,牵小马似的把他扯到院里唯一的柿子树下,找了根结实的矮杈,将留长的一头挂上去,下边一扯,生生将方童给吊了起来。
韩雷牛高马大,微一伸手就能抓到树杈,方童平日里就只到他肩膀,这么一吊就剩脚尖点地了,无依无靠地在空中晃,微张着小嘴啜泣,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全身重量几乎都落在了腕子上,只有拼命掂着脚才能让腕子放松些,方童怕得汗毛倒竖,耳朵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又回来,接下来屁股一凉,裤子就给拽了下来。
至少挨啥玩意儿揍的总要有数,方童下意识地别过头看,只见韩雷赤着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手里拎着段还滴水的麻绳,汗毛瞬间倒竖了起来,涩着嗓子哭求:
“呃呜...!别用那个...”
韩雷将他脑袋拧回去摆正身子,拽下裤子,已经被麻绳抽得沙红的小屁股弹了出来,挥起胳膊,二话不说照着就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沾了水的麻绳沉甸甸的,抽在光裸的皮肉上威力丝毫不比马鞭子差,骇人的巨响在空中绽开,柔嫩的小臀被横亘揍扁,压出可怕的肉沟,弹起片刻后迅速浮起狰狞的紫红僵痕,足足比旁边的臀肉高出一指。
“啊!!!
湿麻绳仿佛火鞭般嵌进肉里,男孩发出凄厉的惨叫,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大股大股的泪水不受控地淌出眼眶,顺着脸蛋滑进脖子。
“哥...!呃呜...不要那个打呀!...呜....”
方童觉得自己该打,可凌厉的麻绳真往身上抽的时候哪受得住,扬起脖子声嘶力竭地求饶。
男人充耳不闻,抡圆了胳膊继续抽,运足力连续三下狠辣地烙在小臀上,一下腿根一下大腿上,最后一记重复抽在臀峰上,皮开肉绽的剧痛让男孩嘶嚎得像待宰的羊羔子,听得人心头一缩。
韩雷从没这么狠地揍过他,方童肉嫩,不过三下屁股就紫了,大块的肿胀触目惊心,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全身疼得痉挛。
“雷子、雷子,听娘一句劝,童童再该打,可不能拿这鞭子抽呀!”迟涵本来不敢劝,可看到儿子几下就被揍得不忍睹的小屁股,急得上前拦住韩雷的手,边求边抹眼泪:“雷子,童童他不结实,这么打真要打坏的,他犯错了该打,你就、就换个家伙打....”
迟涵卑微到了土里,哭着抱继子的壮胳膊,名义上的后娘,可异地他乡,韩家终究对她母子俩有救命的恩情...
韩雷扔了麻绳,喘着粗气,眼中的火光小了些,男孩痛苦悲切的哀吟重新钻进耳朵里,可才教训了这么几下根本不解气,上前抄起墙根立着的毛竹扁担,回来往男孩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下,对迟涵气不打一处来地解释:“娘,您不知道!这小子说不听!在城里人这么多,拉着手都能瞎窜!连....”
韩雷说着说着住了嘴,这才想起爹娘知道了肯定得心疼钱,气得再次挥起扁担,朝那小屁股上重重地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呜.....”
方童知道丈夫想瞒着爹娘,心里愧意更重,他想忍着小声哭,可怎奈身后的笞责太疼,每一下都像打在绽开的皮肉上又火辣难当,偏偏手被吊着根本躲不过,只得靠嘶嚎哭喊释放一些疼痛。
扁担又宽又长,在空中攒足了力抽在屁股上,方童本来就掂着脚站不稳,一扁担就被抽得反弯了后脊梁,屁股紧紧往前缩,却根本抵不住无情的责打。
“哥哥....呜....对不起...!我错了呜....!我错了!雷子哥...”
哪怕隔着布衫,腕子依旧被磨得生疼,方童疼得蹦哒着转了一圈,捆绳收得更紧了,不仅屁股疼得跟烂了似的,两条胳膊也被扯得皮肉绷得疼。
宽厚的扁担因经年的使用磨得油光发亮,比鲜竹片柔韧得多,落在屁股上单是看那被打弯的弧度,就能想象抽在皮肉上会有多疼。
男孩被吊着无处可逃,男人胳膊施展得开,扁担追着那小屁股打,不喘气地砸在弹软的嫩肉上,发出清脆震耳的残忍声响。
屁股就这么点儿大地方,被麻绳已经抽得血肿,扁担叠着血肿再往上抽,钢针钻肉的剧痛根本难以忍受,屁股由上至下都挨抽了个遍,连半条大腿也全是一道叠一道的红紫肉棱棱。
方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尖打着小碎步剧烈地挣,可一旦想往其他地方躲,肩膀胳膊就错位似的疼,可要是不躲屁股就直愣愣地被砸扁,他不敢求饶,只得扯着哭哑的嗓子求:
“哥..胳膊...要折了...呜...放下打吧...呜....”
吊着挨抽无情到叫人绝望,方童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想起以前雷子揍他总多少有些身体接触,更是难过得快背过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子!给童童歇歇,歇完了再打吧!娘求你了...”迟涵不敢看,躲回屋里哭,可听得儿子越来越凄惨的哭声实在忍不住了,从屋里冲出来挡在两人之间,才瞥了一眼儿子的伤处都快晕过去了。
韩雷挥起的扁担差点要落到迟涵身上,这才赶紧收了手,攥着扁担的大手青筋毕现,大喘了口气,才扔了扁担,解了方童的腕子,一巴掌扇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喝道:“院儿中间跪着去!”
方童像根软面条似的瘫到地上,挣扎哭喊已经耗尽了力气,下身像被碾烂了一般,被打得几乎直不起身子。男孩狼狈地在地上爬了几步,才被韩雷揪着领口拎直,命令道;“就这儿跪。”
方童想要提裤子,却被男人踢开手,呵斥着:“光着!”
膝下的石板地面硬得硌人,但好歹是打完了,方童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臀肉和两条大腿钻筋似的抽搐,耷着脑袋垂着手,也顾不上光屁股罚跪羞不羞人,都不敢抬头多看丈夫一眼。
男孩腰窝到圆臀呈现极优美的曲线,笔直饱满的双腿健康娇嫩,可此刻臀腿间的角度几乎肿到平直,两团肉明显已经发硬,屁股一块青一块紫肿得发亮,淤血下还透着鲜红的血点,就跟破了皮一样,五彩斑斓的伤臀触目惊心。
太疼了,疼得脑袋都是麻的,连手背都不敢去碰碰,方童轻轻抬手,想抹去流到鼻尖上发痒的泪珠一,才发觉腕子略一打弯也扭痛得厉害,仔细看那红肿勒痕下也起了淤青。
男人气急之下更为寡言,撑腿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一言不发,黝黑发亮的肌肉上挂着汗珠。他恼极了,气方童不听话地瞎跑差点找不见人,气半年的收成就这么没了,可看到男孩弱小可怜到卑微的模样,实在没法再揍他发泄。
他也怪可怜的,没进过几次城,看什么都新鲜,韩雷想起自己小时候进城的时候,心里又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正在想该不该抱他起来的时候,院外响起了敲门声,韩雷只当是爹和弟弟回来了,起身去开,顺便静一静脑子。
启开门闩,韩雷就要让开,这才发现门外站着个穿着天青色长褂的年轻男人,正是方才城里站在方童身边的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礼貌地朝眼前面色不善的强壮汉子点点头,打开话头:“你们车赶的可真快,使劲追也没追上,看来还是得自己有马才成。”
这一派随意的自嘲让韩雷不明所以地蹙起眉,扬扬下巴算做回礼。
“这是你们丢的吧?”季允对他的冷硬态度不以为意,从怀中掏出个小锦袋,放在手心里递过来,眼带笑意地问。
韩雷手里接过熟悉的锦袋,不避讳的打开一瞧,果然是今天在百货公司里买的金耳环,诧异中逐渐展露喜色,也不知咋道谢才好,赶紧让开门,生硬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该咋谢您才好!要么进来吃点点心?”
方童跪在柿子树下不敢起,迟涵正喂他水呢,韩雷迎人进来,才想起媳妇儿还跪着,忙冲听到响动正战战兢兢回头看的方童吼了声:“滚回屋去!”
方童余光扫到了先生,耳根子都红了,慌里慌张的提了裤子,在他娘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往屋里走,再不敢回头看了。
季允今天事儿没办完便往村里赶,就是怕那孩子回头发现东西丢了指定得挨打,他对村民还不熟悉,左邻右舍又打听了一会儿才找来,进了门正看到狼狈提裤子的男孩,半截屁股上的瘀伤刺目,心里咯噔了一下。
还是来晚了些....
像前辈对好学的晚辈般抱着,季允对这名似乎十分渴望上学的漂亮孩子有股油然而生的怜悯,心道若有机会还得劝劝这看似当家的年轻汉子,该让人上学的就别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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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涵给他褪了裤子,打水擦了跪脏的腿,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看儿子那抽搭欺负得厉害的后背,怎么也张不开口。
僵坐了一会儿,方童突然哑着嗓子开口:“娘...您去歇歇吧...我自个儿没事儿...”
迟涵刚想安慰他,就见韩雷回来了,说不怨是不可能的,迟涵轻叹了口气,端着水盆要走出屋子,没和韩雷说话。
“娘,这是今儿给您买的金耳环。”韩雷掏出揣在兜里的锦袋,拦在娘身前。
“这么贵重的东西,买了平时也不带,藏到箱里就是。”迟涵没接,扬扬下巴道:“放你爹屋里去吧。”
方童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听丈夫“诶”了一声,心中先是一块大石头落地,旋即愈发委屈起来,屁股好像里外都被打烂了疼得受不住,想起刚才被当成犯人似的吊着打心里就发慌,后背一阵阵地冒冷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韩雷气自然是消了,到爹娘屋里放了耳环,再回来时看到媳妇儿仍是半寸都没挪身子,想哄哄又拉不下脸,坐到炕上,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东西叫个教书先生给送回来了。”
“嗯...”方童脑袋闷在被子里哼了哼,表示听到了。
“打疼了?”韩雷一噎,抬手想摸摸他挨揍了的地方,可在看到那青紫肿烂不堪的小屁股后,才发觉无处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屁股辣疼得碰上缎布料子都嫌硌,方童只想扯条被子给自己裹上,暗骂了声“废话”,哭到缺氧的脑袋没有一丝力气搭理他。
“走,哥抱你上堂屋吃点心。”韩雷碰了灰,又想上手抱他,刚一碰上就被男孩微微扭着身子躲开。
”不吃了...”方童艰涩道,顺道打了个大哭嗝儿,肩膀狠狠抖了抖。
韩雷不管不顾了,霸道地使力将人箍身子一抱,咣一下贴近怀里。
“疼啊...呃呜...”方童无力地想挣,屁股却稍一动弹就扯得钻心疼,一贴上男人结实又强壮到无法抵抗的身体,委屈劲儿再也憋不住,嚎哑的嗓子悲咽地哭诉:“你...你打伤我了...呜....”
“闹啥别扭呢!今儿打冤你了么?!”韩雷脾气大,捏着人乱转的脸蛋面对面训斥:“满街地瞎跑,要是被龟公抓去了窑子,要挨的打得可比这狠多了!”
“咋了...呜..你、你还去过?”方童抽噎着顶嘴道,却也被说动了,终于老实地不挣了。
“我听说的,行不行?”
韩雷被他问得又是一愣,打顺手了地又往他后背抽了一记,哪知不重的力道却把方童抽得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掀他衣服看,才发现后背上也有个清晰的肿紫巴掌印,是回来路上那怒火中烧的一巴掌打的,明天指定要青得发乌了。
“吃完点心给你抹点药。”雪白皮肉上映着殷紫血红着实刺眼,韩雷心里是悔的,可又拉不下面子,语气硬邦邦地,动作却放柔了,将人裹了个小毯子把下半身挡着,不由分说就把人往屋外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枣泥糕好大一盒,光明磊落地摆在堂屋正中的饭桌上,娘忙着收拾菜做晚饭,爹在院儿里拾掇小菜园,川子钻回屋里不知道鼓捣什么,韩雷抱着小小的男孩坐在下,掀了盒盖,里头的印着红泥印的点心码成圆的一边方的一边,刚才待客只少了几块,还剩许多。
“先吃圆的还是先吃方的?”韩雷问,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随手拿了块方的递到嘴边,可就在方童张嘴要吃的时候一抽手,枣泥糕一整个塞进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含混地说:“不说话哥可自己吃啦。”
韩雷吃的这么粗鲁,本该细细品尝的糕点像啃馒头,这都是逗孩子的把戏,却成功把本来就满肚子委屈的方童逗哭了,扁着嘴不理他,泪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韩雷没想到他这么不禁逗,赶紧从桌上的凉壶里倒了杯带着玉米粒的水,往他嘴边凑,有些忍俊又有点儿心疼地哄道:“先喝点,娘刚煮的玉米水,可甜了。”
方童抬手自己接着,没让他喂,咕嘟嘟喝了好几大口,嘭地一声放回桌上——他确实渴了。
韩雷苦笑地看着他带气的动作,拿了块圆的枣泥糕给他,抵在那水润润的红唇瓣上,偏偏就是撬不开那小嘴。
“吃吧,跟哥赌气也别跟点心赌气。”韩雷捏着他江米团似的脸蛋,把小嘴捏得金鱼似的撅起,枣泥糕硬往里塞。
方童被他搅得没法,两手去拍男人使坏的大爪子,好容易把捏他脸蛋的爪子扯开,这才能利索地张嘴,把枣泥糕咬了一半。
男孩嘴小,在韩雷眼里看着就像猫崽子吃食似的,小嘴包过来,红艳艳的舌尖不小心舔在指头上,麻酥酥地叫人心猿意马。
“好吃吧?”韩雷声音有些发涩,低下头贴着他脸蛋问,鼻尖一下下蹭在男孩软乎乎的面颊上,霸道的雄性气息让人一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年纪小,但在嫁给韩雷这一年里头早已熟谙人事,自然知道这男的又在想些什么,刚揍完人就打他主意,忿忿推开那张大脸,嗔道:“春天过了好几月了,别再闹狗了。”
“敢骂你老汉是狗?”韩雷把剩下半块点心塞进他嘴里,攥着那小下巴亲上去,亲了一嘴的枣泥糕味儿,咬着那软唇低骂:“再跟爹摆脸子,看爹待会儿不收拾你。”
“唔!”电流似的刺麻从唇上传来,方童真怕他硬来,皱着脸蛋小声求:“别做了..屁股真的可疼了..”
男人不说话,眼睛盯着他,要把人吞进肚子里一样,方童打了个寒噤,连忙扯开话头问:“那个点心...爹娘和川子都吃了么?”
“吃了。”韩雷简短道,又倒了杯玉米水,先喂完人再自己一口闷了,捏了块方的酥糕过来:“多吃点,补屁股,尝尝方和圆的有啥区别没。”
方童大窘,偏偏丈夫一放柔了待他自己就心软,忍不住没出息地贴上去,像只老挨揍却偏偏记吃不记打的忠诚小狗,主人挥挥手又摇着尾巴,屁颠颠往人手里蹭...
回了屋子韩雷又给他检查屁股,除了淤血肿胀外还有些被麻绳抽出的细细擦伤,好歹是没破血口子。
虽说仍是夏末,天儿却已经开始转凉了,到了晚上短袖都扛不住,得穿薄衫,韩雷不好意思麻烦娘,自己忙乎半天给烧了满满一大盆艾草洗澡水。
方童在屋里就被剥干净了,被他男人裹了大花毛巾往肩上一扛,大白胳膊大白腿露在外头晃悠,像山大王刚从被窝里抢了个新娘子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