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本来是想随便拉个男人让那群女人死心,没想到一股陌生的感觉袭向头顶,虽然很微弱,但是这种感觉却让人兴奋。他伸手擦过嘴巴,手中摸到一片血。
流血了?也就是说,那种陌生的感觉是……痛?
李飞觉得自己像是捡到了黄金,脸上治不住的喜悦之情,拉住男人便往外扯。
张承感到不快,但是男人身上传来了祖肉的味道,所以他还是他离开了。
“喂!我们再来一次吧!”李飞兴奋地说。
什么?张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对方又向自己靠近,嘴贴了过来。
张承的身子一侧,却被男人拉了回去,破了口子的舌头带着鲜血冲进张承的口腔。
吻了一会儿,张承懒得反抗,男人似乎也觉得没意思,放开了他,自言自语着:“奇怪……怎么又没那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张承正对这李飞问道。
此时李飞才看清原来被自己强吻的是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
“说不上来,就是……流血以后感到的……应该是。”
“流血?那是痛。”张承回答。
“痛?!”李飞的声音混着喜悦震惊与疑惑,“原来这就是痛么……”
张承看着他,一脸疑惑,道:“有这么惊奇吗?”
“当然啦!我第一次感受到痛诶!”李飞此时像个小孩一样。
“你……没有痛觉?”
“对。”
张承心想,这个男人体内有祖肉,且没有痛觉,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毕竟自己还没有遇到这这种类型的,而且笔记上也没有记载。
“我能跟在你身边一段时间吗?”张承问道。
“可以!”李飞回道,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这个男人可以让自己感到痛,说来奇怪,可是对于没有拥有的东西,即使并不美好也会渴望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飞。木子李,飞翔的飞。”
“张承,弓长张,承诺的承。”
张承跟着李飞,回到他家。路上,李飞问道:“为什么你咬我,我会感到痛?就算我被刀砍也不会感到一丝痛。”
“也许是因为我和你的体内都居住着同一种存在。”
“我体内?是什么?”
李飞的家很近,还没走多久就到了。他家在住宅区里,这幢楼的外表看上去挺旧了的,不过楼道里的装修看上去应该是新修整的。
李飞打开门,由于还没到八点,所以母亲还没回来。
“进来吧。”张承走进房子,看到房内很整洁。
“很干净。”张承夸道。
“都是我妈干的。她因为我的问题所以精神有点紧张,总爱把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李飞解释道,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椰子汁递给张承,道:“刚刚你到酒吧就被我拉出来了,应该是口渴了吧。”
我进酒吧不是为了喝东西,不过张承没有说,接过椰子汁喝了几口,说:“挺好喝的。”
“椰子汁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喝过。”
李飞一脸夸张道:“你没喝过椰子汁?!”
“没有。”
“奇怪。你这个人果然是奇怪。”
“只是没有必要,喝水就足够了。”张承又喝了几口椰子汁,“不过看来我的想法该改变了,因为味道很好。”
“诶,还是别了。你的习惯挺好的,毕竟现在的东西里面总会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张承将手中的饮料喝完,递还给李飞。
李飞接过丢到垃圾桶里,房子因为关着窗户所以有点闷热,李飞打开窗户,觉得还是不解热便将上身的衣服脱掉,说:“挺热的,我先去洗个澡,你自便。”
说完,就把张承丢下,一溜跑进卫生间。
李飞洗澡的速度很快,只消几分钟就出来了。张承看到李飞全、裸着出来,身上有些明显的疤痕。
“一点都不痛?”张承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变动。
“没有一点感觉。”
“那你会感到痒吗?”
“痒?”李飞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他不是不知道痒,只是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不过张承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连痒都不明白,上前用手滑过他的腰间。
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很舒服。
张承见他没有动,道:“你不怕痒?”
“我知道什么是痒,可是刚才的感觉我从来没有感受过。”
“是什么感觉?”张承问道。
“说不上来。”
“像是被电击?”
“我被电过,但是没有感觉。”
“啊。”张承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因为跟一个缺少一感的人讨论实在是很难得出结论。
可是李飞很喜欢这个感觉,所以很想知道这是什么,便说:“我来碰碰你,这样你就可以感受都了,然后你再告诉我什么是。”
张承撩起腰间的衣摆,露出一截苍白消的皮肤。李飞的指尖在腰间滑过,张承全身颤了颤,一股酥麻的感觉袭向头顶。
“是不是感觉挺好的?”
“嗯。”
“这叫什么?”
“快感。”
“快感?是什么。”
“一种愉悦的心情。”
愉悦他能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会感到愉悦?”
“大概是因为敏感,所以被碰了会有快感。”
“敏感?”
“你别再问了。”张承觉得李飞的问题实在是幼稚的很,便不想在纠缠下去。
“哦。”李飞听话地没有再问下去,转而说:“到我房间吧。”
李飞的房间还是还昨天一样乱,张承走进房说:“我想坐一下。”
李飞看着除了床就不能下坐的地方,说:“坐床上。”
李飞拿了条短裤套上,道:“那我们接着路上的问题,我们体内有什么?”李飞加重了体内两字的音。
“他们叫祖肉。有很多种类,不过我不清楚在你体内的是哪种。”
“祖肉?那是什么?”
“一种活着的生物,有许多的分支,就像是狗,它有黑背、贵宾、柴犬等。”
“就是一种动物?”
“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它为什么会使我的痛觉丧失?听我妈说,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好像没有痛觉。有一次她不小心把我掉到了地下,可是我却没有哭。”
“婴儿的时候就没有痛觉?!”张承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还有其他的特征吗,比如,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没有……等等!她曾经说过在我诞生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悲鸣,但是周围的医生都说没有听到,所以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可是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悲伤了,所以她经常会跟我讲起,说她生我的时候有多痛苦,痛得都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