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2)

低妆血泪模糊的脸,挡不住他阴狠的眼神,他费力的笑:“我爱他,比你爱他爱得真切。”

辰溪听此,几巴掌又是狠狠的打在低妆的脸上:“那屏玉算什么?屏玉算什么?”

屏玉?能别再提屏玉了吗?

低妆累了。

锦儿,你还会来救我吗?

时光被拉回很久以前,也是寂静的魔界。

屏玉抱着低妆,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关于屏玉,他对于别人来说,是恐怖的。但是对于他爱的人来说,却是温暖的。

他的温柔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得不到的就抢,抢不到的就哭。

哭了,哭着哭着就笑了。

得到了糖,你叫他去做什么,他都愿意。

低妆觉得在屏玉的身旁,得到的是别人无法给到的宠爱。在锦儿身边,却是细水流长的怡然自得。低妆说不清谁比谁更重要,因为锦儿唤了自己一声主人,那就是要永生永世陪在自己身边的。

而屏玉是魔尊,他想要的信手拈来。

但现在,他要的只有低妆。他抱紧了低妆,给他讲故事。

他说:从前有两个小孩,男孩叫天长,女孩叫地久。在某个雪融化的季节,地久守着雪人忧伤,因为雪人要融化了。

然后天长脱下自己的棉袄,穿在雪人的身上。他以为这样雪人就不会融化了。

可是雪人却更加快速的融化了,地久哭出了眼泪。

天长抱着地久要她不要哭泣,地久却还是呜咽。

于是,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么?

低妆摇摇头,她既不是那男孩天长,也不是女孩地久,她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屏玉笑了笑,便接着说:

天长给地久讲故事。说从前有一对夫妻,夫名唤屏玉,妻名唤低妆。低妆不开心,于是屏玉给低妆讲故事。

故事说从前有两个小孩,男孩叫天长,女孩叫地久。在某个雪融化的季节,地久守着雪人忧伤,因为雪人要融化了。

然后天长脱下自己的棉袄,穿在雪人的身上。他以为这样雪人就不会融化了。

可是雪人却更加快速的融化了,地久哭出了眼泪。

天长抱着地久要她不要哭泣,地久却还是呜咽。

于是天长就给地久讲故事,讲从前有一对夫妻,夫名唤屏玉,妻名唤低妆。低妆不开心,于是屏玉给低妆讲故事。

额,怎么有种梦中梦的味道?

但这是故事吗?

低妆总是觉得心酸酸的,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样疼。

如果屏玉是天长,那么低妆就是地久。可,他们真的会天长地久吗?可能吗?能吗?

不能。

现实狠狠的告诉低妆,不能。

低妆想着锦儿要自己做的事情,不禁将脑袋埋在屏玉的怀里抽泣。

屏玉问他怎么哭了。

低妆没有回答。他又能怎么回答呢?

毕竟他又不能告诉屏玉,锦儿在设计你,你现在要马上做好准备。可是对于当时的低妆来说,不管如何,锦儿在他的心目中总是要重要些的。

锦儿要他做什么,低妆绝不会有半句疑惑。

他知道锦儿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让自己不再受别人的控制,就要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

“不哭好不好,那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低妆摇头,说不要。

屏玉讲的故事又不煽情,却会让他掉眼泪,他却不喜欢哭。于是吸了吸鼻子:“我给你讲一个好不好?”

屏玉点了点头,他最喜欢听低妆讲故事了。

可是讲什么呢?低妆附在屏玉的耳边:‘故事是这样的……’

以前,一朵蓝玉神花的种子在血玉族的领地里生根发芽。它长出了蓝色根茎,蓝色的叶子。

当时神族分为三派,天帝带着众神自居一块大陆。而血玉族和蓝玉族各自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土地,并辅佐天帝,可两大家族却因为各自的守护神反目成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朵蓝玉花,要是被血玉族的神发现,必然会惨遭毒手。因为不管是蓝玉花,还是血玉花,都是即将诞生的小神子。

最终,命运也承认了纸是包不住火的。血玉族的某位神看到了这朵蓝玉花,于是把它连着土挖了出来。但令人意外的是,那神并没有孽杀这个小生命,而是将他千里迢迢的送回了蓝玉族。

可是也正是因此,那个神受到了血玉族的惩罚。

他被除去了神籍打入凡尘永生永世不得成神,而那朵被救的蓝玉神经过含苞,待放,开花,结果终于诞生了一个小神女。

小神女初有意识,便去寻找那个曾救了自己性命的血玉神。

于是她找啊找,始终没找到。却无意中得知那个神被血玉族的神夺去了神籍打落凡间,小神女知道无法在血玉族里讨来道理,便义无反顾的自废了神身堕入凡尘。

也因为未完成的报恩,那小神女诅咒自己永生永世陪伴在那个神身边,无论生老病死。

屏玉,你觉得这样的报恩,值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恨,是因为太爱

当然不值得。

屏玉吻着低妆的眉:“神,哪有这么唐突的?”

“但不是不管谁都会有犯错误的时候吗?再说血玉族的那个神,因为蓝玉小神女而被除去了神籍,那小神女有了意识,不是自然要报恩的吗?”

“恩,报恩,但是报恩的方法很多,你口中的小神女却选择了最笨的一个。”屏玉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低妆的鼻子,很是亲昵。

低妆笑了笑:“我讲故事讲得真不好。”

“哪有,我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了。”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低妆悄悄的说。

屏玉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然后郑重的点点头:“好,只要是你讲的故事,我都会听进去的。”

低妆笑了,却蹙眉。

这个故事是锦儿告诉自己的,低妆喜欢锦儿给自己讲故事。

而初次听锦儿说这小故事时,低妆和屏玉也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殉情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若是真的只是为了报恩,她大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帮那个神渡过在凡间所遭遇的困难。

倘若小神女舍弃神籍,没有了不死之身,在凡间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小神女又拿什么来守护她的恩人?

可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想法。而屏玉会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但他错了,他将来也许比那个蓝玉族的小神女还要笨。

人一旦陷入了爱情的漩涡,就是笨笨的孩子。

他现在处于是一个孩子的状态,只是还有些机智。

当有一天,他失去了所有的思路时,为低妆抛弃一切又何尝不是义无反顾?

爱只是一个字而已,有些人却要用一生一世来表达。

低妆笑着,猛的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辰溪,尽管乾坤链锁在他的锁骨上,一动就是窒息般的疼。

可是低妆知道今晚过后,辰溪就会拿自己去威胁锦儿,而低妆明知道这样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成为锦儿的累赘?

他奋不顾身的扯掉锁在自己身体上的链子,哪怕骨头裂了断,断了碎也毫不顾忌。

就算死,低妆也不能让自己再害锦儿了。

他宁愿自己在乾坤链里抽丝剥茧般的疼死去,宁愿在辰溪愤怒的掌中死去。

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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