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额角滴汗,抱住她身躯的双臂像两把坚硬结实的钳子。他的眼里盛着两团火,恨不能烧尽一切。
听到瓶儿的哭叫,他不再心软,紧紧搂着她来了几下狠的,边动边道:“等、等等我,一起……”
酣畅淋漓的结束后,两人都懒在床上,暂时不想动弹。
李瓶儿闭着眼睛,余韵过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老爷……”
她的嗓音软软的,娇娇的,还带着点激|情过后的沙哑,西门庆心中一动,搂着她亲了嘴,然后才问:“刚才你可舒服?一定是舒服的。瞧你,一双小腿挺有劲的,死死扒着我的屁股,生怕我跑了……”
“住口!”李瓶儿羞红了脸,气恼起来,大吼道。
这人太下流了,动不动就说这样色|情的话,他以为别人的脸皮都跟他一样,是铜做的呢!
还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了?
虽然西门庆表现得有些先知的模样,但谁知道他到底明白多少?
李瓶儿虽然历史不熟悉,唐宋元明清的顺序还是能顺嘴说出来的。况且,梁山那伙人的下场她也心里有数。
本来救人救己的想法,她对西门庆道:“老爷,你想不想去江南?常听人说江南风光好,真令人向往,若是能去看看就好了。”
能住在那里更好。
一想起武松就令人心里不舒服,等到兵荒马乱一起,谁知道将来的日子如何呢?还是趁早去江南吧。
西门庆听了她的话,顿了顿,片刻后他把李瓶儿从自己怀里移开,扳着她的脑袋,仔细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你想去江南?”
“嗯。”她点点头,神态真诚无比。
西门庆上上下下扫了她一遍,忽然笑了:“你生得这么娇小,说不准老家就是江南的呢!难怪你会想着那边。”重新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我也正有此意,瓶儿和我心意相通。我派玳安上京送礼,给蔡太师的书信里就提及等到年底,看看江南可有空缺。趁着年轻,到处走一遭,也开开眼界。”
李瓶儿抬头看着他:“老爷能这样想最好了。”
西门庆看着李瓶儿,手搂在她的腰上,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她的肌肤,道:“等玳安回来了,我就派来昭去江南一趟,提前买下房子。”
李瓶儿推开他的手,披上外衣下了床:“难道蔡太师不调你过去,你就不在江南买房了不成?”
她急于办成这事,想离战火远远的。
西门庆一边笑,一边将她扯回来:“玳安送生辰礼,我派了许多下人差役跟着护送。总得等这些人回来了,才好再护送来昭去江南。你急什么?”一把将她的外衣掀了,压回床上,“我们再来一次,还早呢!”
“还早?”李瓶儿瞪视着他,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我累了。房事不可过度,你还有精力留着明天使不好?”
西门庆一听她明晚还肯,顿时眉开眼笑:“那行,今天暂且放过你。”
李瓶儿赶紧朝外喊送水来。
西门庆斜眼看她,不满道:“唉,除了你喝醉的那次,我都是半饱不饱的。娘子你什么时候开开恩,让我痛快一回?”
他还好意思提这事?
要不是喝醉误事,她怎么会轻易失身?
李瓶儿板着脸劝道:“老爷,我劝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