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大惊,在他怀里扑腾挣扎起来。
西门庆腿上腰上不停,闷声笑道:“你再动,再动,我喜欢。啊……我的瓶儿真热情……”
说着话的功夫,他已经抱着她来到榻前,让她双膝着地,他匍匐在她身后,仰头看看天上的明月,再低头看看肌肤嫩如白玉一般的瓶儿,胸腔塞满了热情。
一场疾风骤雨般的欢好开始了……
李瓶儿如同狂风中的浮叶,在西门庆身下摇摆不定,她说不出话,又挣扎不开,只能在心底哀嚎:我的羞耻心啊,你快回来。
次日,李瓶儿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对一众丫头下人,于是缩在被子里当乌龟。
丫头们又不是聋子,往常床响就罢了,昨晚桌子响,窗前的矮榻也响,被训练得敏感警觉的下人们能听不见?
西门庆气色极好,像泡了天宫的仙池一般,红光满面,一脸春风得意。
他正牵着晏哥儿来喊瓶儿起床用早饭。
晏哥儿一路上嘟着嘴,神色委屈,不停埋怨道:“爹,你怎么不等我看一眼就将兔子放了呢?”
“哎呀,”西门庆边朝里间走边道,“后山才是它的家,它一醒来就找它爹娘去了。给你看一眼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它爹娘。”
“唉,可惜我没看到。”晏哥儿很失落,声音里满是不开心。
李瓶儿缩在被子里听见老爷又在哄骗儿子,到底不忍心,伸出头来:“晏哥儿,回头我叫人去买几只兔子回来,交给你养,好不好?”
“好啊,好啊!”晏哥儿欢喜起来,眼里放出光彩。
西门庆松开儿子的手,径自走到床前,低声问:“你怎么还不起?是不是腰累着了?给我瞧瞧。”
李瓶儿瞪了他一眼。
西门庆把手伸进被子里,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胡摸乱揉:“给我看看。”
“哎呀!”李瓶儿不耐烦,猛地坐起身,“我这就起来,你先陪着儿子。”
晏哥儿还在屋里他就敢乱来,这人真是没下限。
在庄子里疯玩了两天,人人都很兴尽,除了李瓶儿。
她白天要照顾一家人的吃食,看顾两个幼儿,夜里还要应付西门庆的索求无度,说是来散心,其实像是去挖了两天煤,弄得她心力交瘁。
好不容易回了城里,这才喘了口气。
这日,杭州城的副提刑杨荣贵慌张进府来,报与西门庆说:“长官,我打听得知城外五十里远有一间黑店,许多客商路人进去就不见出来,已经有好几家人来报来踪了。”
西门庆拿过地图一看,这黑店离自己城外的庄子还挺近。
他这几日还在回味在庄子上的放浪畅快,哪能让这伙贼人扰了清静,无论是从大国还是小家出发,他都该去收拾了这伙人。
当即换了劲装,点齐人马,与杨荣贵一起打马直奔城外。
杭州城外有一条大道,直通南北,杨荣贵所说的黑店距城50里远,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在此过路歇脚的人极多。
西门庆带着数百名排军差役,静悄悄地包围了小店,一声令下,众人冲进去,客人躲避不及,好些都被吓得钻到桌子底下。
这时,从厨房奔出来一个男的,手里挥着一把二尺长的剔骨尖刀,几刀就砍翻了最近的几名排军,惨叫声四起。
西门庆打马走到后门,下了马,紧握马鞭。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