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显然落了灰尘。
穿过前厅,来到后院。
天井里的小院颓败不已。
提起罗裙上了平台,继续朝前走去。
透过窗棂看去,一个老人正在喝着闷酒,一个老太太将一盘炒好的辣椒放到低矮的桌子上。
喝闷酒的老人正是于氏布坊的掌柜于德胜,老太太则是孟木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午时,林家就要在林家绣坊前把三万三千大洋给大华贸易行的人了,唉,这个事儿啊,明显就是讹人嘛。没想到林家家大业大的,也会受人欺负。”孟木娘哀叹道。
于德胜将酒放到桌子上,道“那江南春虽然话里说是旗袍保管的问题,可他和大华贸易行是亲戚,哪个不要看这个面子?
还有这个新来的镇长,明显也是维护大华的。
加上那些乱写的小报记者。
老百姓不傻,可谁又敢说啥呢?得罪了新镇长,还想不想在云水呆了?那些个绣娘画师们,更是不敢得罪江南春。”
孟木娘摇头,道“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于德胜揉了揉眼睛,道“你是说许茹宝吧。”
孟木娘连连点头,道“林家过去也经历了大是大非,哪一次二夫人不是游刃有余的摆平了?为何这次,她好像,好像——”
女子听着两个老人的对话,眼泪流了下来。
将一卷大洋放到窗台上,女子转身悄悄走出了于氏布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头看着于氏布坊那破败的牌匾,女子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从自己给其尔顿吃那把红色药粉开始,不,确切地说,应该是自己将迷*药到进那瓶红酒时,一切注定不可挽回了。
一个年轻的人力车夫拉着黄包车急速跑过。
女子愣了。
久久注视着那黄包车远去的影子,心痛让她有些站立不稳。
自己本可以过着普通人的幸福生活,一切都是自己搞乱了。
想起那个浑身老年斑的三叔,想起心机重重的许茹宝,想起手段毒辣的少年单凯……
女子转身朝云水镇火车站走去。每日午后会有火车离开云水镇开往苏州。
自己要离开,离开所有的是是非非。
不要再有阴谋,不要再有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女子朝火车站站口走去。
突然,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回头看去,竟是一个头戴英国最流行礼帽的人,来人戴着墨镜,身穿黑色西服。
一丝不苟的打扮让女子不寒而栗。
身子不由自主地跟随来人朝一辆黑色轿车而去。
黑色轿车附近站着四个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男人。
头戴礼帽的人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将手中的雪茄点燃。
女子愣住了。
她清楚地看到打火机上那用碎钻石拼接的鳄鱼。
“二少奶奶,抽吗?”来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子吃惊地抬头看着来人。
来人缓缓将墨镜摘了下来。
女子倒退几步。
“宛——宛儿——”
丫鬟宛儿微笑着将手中的雪茄塞到嘴里,低声道“二少奶奶,婚礼时,你为什么跑呢?我只是进去看看你,没有任何谋害你的意思。”
巨大的震惊让于凤凰浑身颤抖起来。
丫鬟宛儿伸手轻轻抚摸着于凤凰的头发。
于凤凰的眼泪流了下来。
这样的抚摸,在江边,那把女士小手枪,枪口。
“你,你,你就是那,那个三叔派来接头的人?”于凤凰语无伦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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