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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2 / 2)

“如果你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你以为谁都配死吗?”冷月忽然捏紧了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这一生,只需做成这一件事就行了,这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如果你做不到……”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做不到,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冷月松开了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纤细的脖子,并停留在那里:“所以你得抓紧时间,好好学学怎么取悦男人啊!”

“义父……”射月感觉他马上就会拧断他的脖子,但他并不恐惧。只是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冷月看他面孔绯红,眼角泪光闪烁,知道自己吓着他了,连忙缩回手,把他抱进怀里,呵哄着:“别怕,义父会保护你。”

“我不怕,”射月平静地看向他,“谁让义父痛苦,我就让他不得好死……”

“好孩子。”冷月心里竟然真的抽痛了一下。

可是……我不想被你送给别人啊,义父……

射月深深地望着这个男人。他知道,这句话,他永远也不能说出口。他只是他手里的工具,他对他的喜爱,就像一个杀手对一把好枪的喜爱,不掺杂任何的情愫。所以每次,他进入他的身体,他都好疼。心里好疼。

他把脸埋进义父的肩窝里,嗅着他发际散发出的清香。这个味道真好,就像午后落在窗台上的那一缕金色阳光。

3

3、尿裤子 。。。

六点多钟,冷月醒了一次,伸手一搂,搂了个空,射月已经起床了。月神堂的规矩,还没出师的准杀手们四点半准时起床练功。估计,此时已经在绕木桩了。他也没有在意,把被子揉成一团,骑在腿下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七点半左右,他醒了。这次是真正醒了,精神饱满,浑身舒畅。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坐在了床上,随即又翻身下腰,柔韧的身子在床上形成了一道拱门。坚持这个姿势大约有十分钟,他的双腿慢慢抬起,伸直,呈倒立姿势。立稳了以后,双手支撑变成了单手支撑,单手支撑又慢慢变成了拳头支撑,而后他身子往上一窜,拳头变成了两根手指。一米八的身躯,就靠这两根纤纤玉指,笔直地撑在了床上。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此时,外面又正好响起了敲门声,他猛地泄了那口气,双腿落地,坐在床畔,微微喘息着。

“您起了吗,义父?”是戏月的声音。

“起了,进来吧。”冷月系着纽扣,答应了一声。

戏月利利落落地走进来,看见义父在系纽扣,连忙接过手,灵灵巧巧地系着剩下的纽扣。

冷月微微伸着脖子,眼光向下看着这少年。他今年才十六岁,生的白白净净,圆圆溜溜的,就像那刚出娘胎的小猪仔儿似的,憨实可爱。他不是个拿枪拼命地料儿,平时就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颠来跑去的,倒也细心周到。

“戏月啊,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什么事儿吧?”冷月伸着脚,看他给他穿袜子。

戏月一摇头,乐呵呵地说:“啥事儿没有!”随即,又说,“嗯……前天下午,弦月又偷偷跑出去上网了,清月哥哥打了他一顿。还有……小客厅里的那两盆银狐,浇多了水,有点泛黄了,我昨天拔出来一看,根都烂了……”

冷月笑一笑,站起来。

戏月连忙拿出一根烟,双手递过去。冷月就势用嘴噙了。戏月打开火机,屋里没什么风,他还是用手捧着,凑过去,为义父点了烟。

冷月站在窗口吸烟,目光遥望着偏院里练武的少年们。也许是哪个小组的休息时间,只见栏杆和铁网上,挂满了顽皮的男孩子,远远看去,猴子似的。

戏月走进盥洗室,把牙膏挤在了牙刷上,又在漱口的杯子里放满了清水。转身出来,弯腰收拾了换下的衣服袜子,抱着走出门去。

冷月吸完一支烟,挽起袖子,走进盥洗室。清洗完毕,整个人神清气爽地步下楼梯,走出别墅,向偏院儿踱去。

正是花红柳绿的时节,场地上,芳草萋萋,微风徐徐。大大小小的孩子们,清一色白色劲装,宽腰带扎得结结实实,有的在跑步,有的在练拳,有的在打沙袋,有的在踢木桩,嘿哈之声不绝于耳。

清月二十五岁,是他们的总教练。皮肤晒得有点黑,但长相斯斯文文儒儒雅雅的,就像个敬业爱岗的体育老师。他正在监督几个孩子练侧踢,远远看见冷月走过来,直起身子就要迎上去,冷月对他摆了下手,意思是别管我,你继续。

场地很大,冷月也懒得往里边走。就叼着根草茎儿蹲在场地边上,看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扎马步,他们平均年龄十来岁儿,扎得时间恐怕是不短了,好几个孩子都开始摇摇欲坠,有的咬紧了牙关,小脸儿煞白。

冷月吐出草茎儿,低下头四处扫视,看见不远处的草坡上,有根枯树枝,就起身走过去,捡了起来,用手掰去了两根小枝杈,修理成一根简单的小木棍儿。

他提着木棍走回来,不轻不重地抽在一个男孩的腰上:“挺直了!”紧接着又抽在一个男孩的大腿上:“压下去,你这叫马步吗?你这都快成猫步了!”木棍离开了男孩的大腿,又挑在了一个男孩下巴上:“抬起头,挺胸,收腹!你撅屁股干嘛?”说着,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男孩吃痛地一缩肩膀,没敢叫出来,但是红了脸。

他从队伍的尾端绕回来,站在一个浓眉大眼的小男孩面前,那孩子腰部以下抖得跟抽风似的。

冷月望着那双小腿儿,一叉腰:“我说你哆嗦什么?”

“义,义父……”男孩儿带着哭腔说,“我,我要撒尿……”

“你早上起床没撒过尿吗?”冷月一本正经地问。

“我,我起晚了,没来得及。”

“哦……”冷月恍然大悟似得哦了一声,随即说,“那你就跟你那泼尿商量一下,让他也晚点出来吧!”

此话一出,小子们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小脸蛋儿憋得像刚出炉的包子。

只有那尿急的男孩的脸不像刚出炉的包子,而像被人踩了一脚的包子,奇形怪状的。他肯定是低三下气地求了那泼尿:“您看我义父在这儿,您老就给点面子……”

没想那泼尿一点也不给面子,顺着裤筒子堂而皇之地就溜达出来了。一股子热乎乎的骚气弥散开来,冷月皱紧了鼻子。其他的孩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男孩儿又气又羞,哇得一声哭了。

冷月皱紧鼻子有点无可奈何地笑了,蹲□子,抱起男孩坐在自己一条大腿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笨拙地帮他把裤子扯了下去,用干净的地方擦着他湿淋淋的大腿,嘴里教训着:“丢人了吧,小子?”

男孩哭得更伤心了。

“丢人了好啊,”冷月不紧不慢地说,“丢人了下次就能记住了!……还赖床吗?”

“我再也不敢了,义父……”男孩呜呜地哭。

其他孩子稀里哗啦地笑。

“把你的上衣脱下来!”冷月指着一个笑得最欢的大胖小子说。

大胖小子赶紧把上衣脱下来交到义父手里,义父用上衣包住男孩光溜溜的小屁股,单手抱着他站起来,往回走。

走了几步回头说:“今天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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