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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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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快步走着:“别害羞,城哥。以后我会经常抱你。”

“混账!”边城笑着骂了一句,“快放下。”

冷月就是不放,直接把他抱上楼,在佣人的指引下,一路走进了他们的客房。

展牧原和倪洁安都跟了上来,但他们只在房间里呆了一小会儿。展牧原说:“你们先休息,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说完,便簇拥着倪洁安和孩子们出去了。

走到楼下客厅里,展牧原弯腰捏捏两个孩子的小鼻子:“那位边叔叔生病了,你们不要在屋子里打闹,会影响叔叔休息,知道吗?”

“知道了。”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喊。

“小点声,小点声。”倪洁安摆着双手。

安顿边城躺好,冷月放了满缸温水,用手试了试水温,他又加了点凉水。然后擦了擦手,坐到床畔,低声叫:“城哥?”

见边城睁开眼睛,并没有睡着,便把他扶起来:“洗个澡再睡吧?”

边城随着他的动作,伸直胳膊,把胳膊从袖子里拿出来,他懒洋洋地笑笑:“也好。”

将他脱光了以后,冷月也不征求他的意见,双臂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托了起来。待边城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浴缸里了。

“别再这样了,”边城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这多不好看。”

“你抱我好看,我抱你就不好看了?”冷月双手涂满了浴液,往他背上轻轻抹着。

“你像朵小花一样,抱在怀里正合适,”边城说,“我可是条硬汉。”

“那是你自己觉着吧?”冷月从肩上伸手下去,抚摸着他的胸膛,“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城哥。你的眼睛和心思总在我身上,你从来没有好好看看你自己。你真的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真的。”

“越说越恶心了。”边城握住他的手,两只手在泡沫里轻轻纠缠着。

冷月送上嘴巴,火热地舔咬着他的耳垂:“让我爱你吧,城哥……”

边城笑着推开他。

冷月又凑上来,一只手游走着向他身下摸去。边城浑身一紧,一把攥住冷月的手:“再淘气,我生气了。”

冷月把手收回来,不再逗他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儿。

泡沫洗干净了,冷月清楚地看到背上的那些伤。相较两年前,伤痕更密集了。又多了一个个圆形的弹孔,看起来惨不忍睹。他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这每一道伤痕都是他对他的爱,都是他为他受的苦。他真的好想爱他,从身体到灵魂狠狠地爱。即使这样,仍是不够。

“还疼吗,城哥?”冷月问。

“不疼。”边城向后,仰躺进冷月怀里。冷月抱着他,低下头亲吻他秀美的额头。

“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言难尽……”边城闭了闭眼睛,伸手抚摸了冷月的头顶和脸庞,“总算值得,是不是?”

“再也别离开我了,”冷月沙哑地低语,“那样漫长的痛苦,那样短暂的幸福,即使你熬得住,我恐怕也熬不住了。”

边城向上凝视着冷月,冷月也向下凝视着边城,片刻之后,他们深深吻在一起。

楼下传来孩子们的欢声尖叫。

冷月在亲吻的间隙里含糊着说:“我们也生几个孩子吧,城哥?看他们多好,我都嫉妒了。”

“你会生,还是我会生?”边城失笑。

“不是可以做试管婴儿吗?”

“好不如领养几个简单。”边城说。

“不好,我想抱你的孩子,有你的眼睛你的微笑,我要疼死他,把你小时候没享受到得幸福都给他。”

“那岂不是要把他惯坏了?”边城更深入地吮吸着他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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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爱与被爱 。。。

晚饭快好的时候,边城下了楼。这次他坚持没用冷月抱,一步一步小心挪了下来。因为虚弱,他潇洒倜傥的气质转化成了一种柔若无骨般的慵懒与飘逸。脸色依然是贵族特有的苍白与透明。家里的佣人们在这位美丽柔弱的病公子面前几乎都不敢喘气儿,生怕一不小心吹化了他。、

洗了热水澡,又暖融融地睡了一大觉,此时神清气爽。他穿了展牧原为他预备的雪白唐装,料子是上乘,自不必说,剪裁也是一流的,穿在身上灵动流畅,好像有月亮的光华在他身上皎洁绽放。

倪洁安和展牧原坐在沙发里下国际象棋。此时,他们都停止了动作,昂头看着步步行来的边城。他们脸上呆滞迷惑的神情非常一致——惊为天人。倪洁安想,难怪我从小就讨厌他,他实在太好看。展牧原想,难怪我从小就暗恋他,他实在太风华。就像一段深埋的岁月,于沉静悄然中,脉脉生香。

两人正神思恍惚着,冷月也从楼梯拐角挽着袖子快步走了下来。他的身上仿佛带着光明与风,让人眼前一亮,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他赶上几步,扶住边城的胳膊。两个人的光芒交织在一起。一动一静,一明一暗,一光一影,一花一世,没有比这更和谐的美了,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的神奇。

倪洁安蹬了展牧原一脚:“收拾一下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展牧原的腿随着倪洁安的动作晃了一下,遂对边城说:“衣服还合身吧?”

边城和冷月相对而坐,边城抬起胳膊,袖子朝后退去,露出半截嫩藕般的手臂:“很合身,就是袖子有点短了。”

“呵呵,衣服是按比例做得,”倪洁安说,“可见你这人长得比例失调啊!”

冷月点点头:“他胳膊腿儿比较长,不是正常人的比例,是黄金比例。”

倪洁安嗔怒地嚷:“哥,你就让我挑他个毛病嘛。他长得那么完美,让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我们家这口子就差流哈喇子了!”说着在展牧原耳朵上狠狠扭了一下。

展牧原吃痛地在他头顶上扇了一巴掌:“我流哈喇子,也比你流鼻血强!”

倪洁安慌忙左右手交替地抹着鼻子:“真的吗?真流了吗?”见手上并没有鼻血,气得弯腰在展牧原大腿上咬了一口。

“属狗的你!”展牧原高高地举起手,但轻轻地落下了,在他后颈上拍出“啪”的一个小脆响儿。

正说着,听到花园里佣人此起彼伏地打招呼声:“云少!”

待大家抬头去看,戏月已经气喘吁吁地跑到大厅门口了。他的脚步在门厅处顿了一瞬,便飞奔过来,扑进了边城怀里,哽咽着叫了声:“少爷……”

边城微笑着把他扶起来:“都是展家的样子了,还叫我少爷?”

戏月抹着眼泪,又哭又笑的,激动地没了样子:“我以为你死了,少爷。我太伤心了。”

“去去去,什么死不死的,说点吉利的好不?”倪洁安嫌弃着。

“以后叫我边叔叔吧。”边城握着他的双手。

戏月看看冷月,又回头看看展牧原。冷月和展牧原都点了点头,他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叫了声:“边叔叔。”

“快去洗澡吧,待会儿吃饭。”展牧原说。

戏月答应一声,就跑开了。

待戏月洗完澡出来,饭也摆好了。纯中式的晚宴,色香味俱全。大家也不讲什么座次,随便坐了。展牧原亲自起身,给每个人都斟满了酒。孩子们不喝酒,酒杯里盛满了红红绿绿的饮料。他们虽然小,但已经接受了严格的餐桌礼仪训练,尚有个小绅士的样子,只是坚持不了几分钟。

第一杯酒,展牧原理所当然地敬边城,三层意思。一是祝贺他死而复生,重获新生;二是祝福他与冷月天长地久;三是,预祝他在与弄月的对决中旗开得胜,重掌边家。边城端起酒杯与展牧原碰过,一饮而尽。冷月和倪洁安各陪一杯。

正是其乐融融之际,管家忽然传话进来说:“外面有位齐先生来访。”

冷月和边城都是一愣。但展牧原对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是有所察觉,并不知道详情,所以对齐轩只是抱了个模棱两可的态度。遂对张管家说:“告诉他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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