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纪三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程沧的面容。
车窗外,临近黄昏的天光透过深色的玻璃黯黯淡淡地洒进来,使这方小小的空间弥漫着暧昧的、隐晦的欢乐。那位沉睡不醒的高大而俊美的年轻海军,表情已无什么悲喜波澜,因而锋利俊朗的脸庞也增添了柔和的光廓。
纪三凑近了,细细地看着,将手握在年轻人垂倒向上的手心中,与他十指交扣。弟弟的五官与哥哥并不十分相似:程旻是凌厉的,硬朗的,而眉眼之间却含着温柔的弧度;程沧则是清俊的,优美的,但棱角眉峰却闪烁着熠熠刀光。
尽管如此,细微之处仍可见同一辙的相连,像是眼睑的开合,山根的宽窄,或是那微微下压的唇角,都那样的相似而迷人。
纪三轻轻偏过男人的头,亲吻起他脸上每一个完美而性感的角落。从那没有焦距的、铺上一层阴翳的眼睛开始,用舌头轻刷微微翘起的乌黑色睫毛,自左向右顺着卧蚕勾勒过去,又沿着挺拔的鼻峰一路向下,将那优越的鼻尖含入口中抿试。
在人中的浅沟间稍作停留后,下一点是嘴唇,红润而柔软,轻而易举地就被撬开了。纪三一边在两唇的间隙间游走,向里渡着口水,一边对前方认真开车的男人说道:“你弟弟跟你一样,嘴唇都很薄呢。”
“主人喜欢就好。”无知无觉的弟弟就在身后被丑陋的陌生人舔弄强吻,哥哥却毫无反应,甚至助纣为虐。
“不过,不管是薄的嘴唇,还是厚的嘴唇,”纪三垂眼看着程沧那水光淫靡的唇珠,继续道,“最关键的还是床上功夫到不到位,能不能把主人我伺候爽......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会带领小沧一起努力训练的。”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和在“苍鹭”飞行部队的时候似乎也没什么两样。
纪三不置可否,他只是加重了唇舌的力道,好似要把对方的呼吸都堵塞回去。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程沧只能艰难地通过上方换气,眉头也不经意地蹙起。
“别皱眉,大帅哥。”纪三笑着轻按舒展开程沧的眉尾,男人还是那副一动不动的样子,他英俊的脸上已经糊满了黏腻的口水,可他却呆呆地空望着一无所有的前方,像是未被点睛,没有生命力的精致人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偶的拥有者不怀好意地问道:“程沧,你会听我的一切命令,对吗?”
“是......”声音里没有往日的朝气与生机,平添了受制的驯服。
“那么,把你的鞋脱了,还有裤子一起,袜子留下。”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伴随着动人的音乐,程旻忍不住向后视镜望了一眼。这一看,便让他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征兆。
他的弟弟上半身依然整齐帅气,而腰部往下则只剩下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和一双黑色的长袜,那修长匀称的双腿一览无余地裸露出来。左脚踩在鞋面上,右脚则弯曲平搭在旁边,矫健的小腿横卧在纪三骨瘦如柴的大腿上。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麦色的肌肤被衬托在浅色的风衣上,显得更具有情色意味。
纪三一手从后面揽过程沧的腰肢,隔着薄薄的风衣面料揉搓着他被半遮挡住的胯骨,另一只手颇为老练地抚慰起包裹在那小片黑色布料下的雄物。
“怎么还有精斑,程旻,是你弄的吗?”纪三注意到内裤上残留着一些半干的白色渍印。
“对不起,是我的精液,刚刚在厕所和小沧磨枪,射了后我没有清理就......”
“行了我知道了,做得不错,”纪三不等程旻解释完,继续问道,“你弟弟应该没射吧?”
“是的,主人。”
“我猜也是,你们两兄弟果然都不是敏感的类型,往后可有的忙了。”纪三耸耸肩,一把拉下了程沧的白色三角裤,那条小鲨鱼软趴趴地沉眠在黑色的海草丛中,似乎还没有露出尖牙捕食的意愿,但已然体型可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三一边挤捏旋转为它注射活力,一边对程旻说道:“你弟居然还有晒痕诶,真他妈性感。”程沧的肤色其实比他的哥哥还要浅一些,还是不易晒黑的类型,只不过长时间进行海边训练,他裆部周围的一块区域明晃晃地比其他部位的颜色淡了许多。
“可能是因为加入海军部队,而且小沧从小就喜欢游泳,他水性很好。”程旻其实也很久没看过程沧的身体了,听到主人这么说,他也有些期待起待会儿和弟弟赤裸相见的时刻。
纪三斜起眼瞟了驾驶位的男人一眼,那背影看上去是沉着而稳重的,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又忍不住开始发骚了。他慢条斯理道:“你是不是也兴奋起来了,贱狗?那就把你的贱屌从裤裆里掏出来,让它冷静冷静。”
“......是,主人。”程旻就这样硬着流水的大屌,继续紧盯着前方的路况。
纪三继续进行甜美禁果的初尝品试,在他的努力下,程沧的鸡巴终于也肿胀硕大起来,展露出凛凛威风的姿态。
“看起来比哥哥还大点呢。”纪三估量着,顺带颠了颠那两颗沉沉的睾丸,“程沧,你鸡巴多大啊?”
“十九厘米......”对方如实道。
“看来私下量过了,真是只大屌的公狗,像你哥就不知道这些,”纪三乐呵呵地把玩着手中的二两肉,“那你平时多久撸一次管啊?还有身上的敏感点在哪儿,清不清楚?”
“手淫不定期......敏感点......不清楚......”
“噢?不定期?那你什么时候会撸你的屌?”纪三好奇地问。
“想和哥哥做的时候......”程沧在一天之内再次泄露出了心底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三玩味地套弄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眼中的笑意和恶意愈来愈盛,他道:“你想跟你哥哥怎么做啊?”
沉默了片刻,对方还是回答道:“接吻......打哥哥的屁股......把哥哥抱在怀里干......”
纪三一惊:“你小子还挺变态的啊,不过我喜欢。”他朝前方笑道:“听到了吗程旻?都不用洗脑,你弟弟就已经想肏你了。”
“听到了......”将弟弟大胆的自白全都收入耳中的帅气驾驶员耳根透红,大鸡巴在方向盘下一跳一跳的。
“不过可惜,对纪三叔叔来说,仅仅是兄弟乱伦还不够哦,”矮小的男人居心叵测地打量了一圈程沧的身体上下,“不光你长长的大鸡巴,还有你的屁眼、你的帅脚,叔叔会让你全都心甘情愿地奉献出来的.......”
他将揽腰的那只手收回来,换到了程沧挺立的肉棒上,而原本撸屌的手则慢慢抚摸起跨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右腿。他将其小心地弯曲,让大腿和小腿形成一个小小的锐角,这样自己就能将那宽大的脚掌托在自己的手心。
“好大的脚啊,你哥哥说你有四十五码呢,不愧是我们的程沧弟弟。”纪三隔着黑袜轻柔地摩挲着程沧性感的跟腱,脚踝,到诱惑而色情的足弓,脚趾,俨然是最完美的造物。这双英武的俊足本该像烈鲨骁勇的尾鳍一般在水中自在潜游,或是踏在雄赳气昂的舰船上劈开波浪,而此刻却如同密网中搁浅的海豚,被猥琐的男人赋予性的象征,肆意地放在手中把玩。
纪三突然想到什么,目光闪过耐人寻味的阴毒和诡计。“说起来,不久前这双腿可是来势汹汹呢,直接就踢到老子肚子上,那叫一个毫不留情,你纪三叔叔差点命都没了......”他依然不急不慢地揉捏着那宽展的脚背,嘴角却拉出一个好戏开场的奸笑,“不过毕竟很快就是一家人了,这笔账呢,叔叔今天就给我们程沧弟弟算清楚,免得日后有了隔阂......”
他把手中的肉棒直直对准上空,问道,“程沧,你上次小便是多久?”
“两小时前......”可怜的年轻人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啊,那你现在一定很想上厕所吧?”纪三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在收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他便在程沧的耳边低语道:“那,你现在就直接尿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道透明的水柱就这样直冲冲从怒张的马眼向上空发射,在到达顶峰后终究难逃引力的束缚,垂直洒落下来。“淅淅沥沥”的声音在这具强健优美的躯体上荡漾开来,灰色的针织衫星星点点地被浸湿了,干爽的阴毛和肌肤也布满了水珠,尿液在这个裸露着下半身的俊朗年轻人的裆部汇聚,又顺着风衣光滑的质感滑落。一道道细细的水流沿着光滑的小腿,滑过浓密的腿毛,渗透进黑色长筒袜的袜口。
纪三的手也被程沧的浊液打湿,但他显然毫不在意,只是顺时针转动着这根不停喷尿的大肉屌,前座的程旻甚至感到自己的脖颈后面也有了湿意。
看着身上被尿水灌溉而无动于衷的青年,纪三命令道:“程沧!现在立刻停止!”
“呃!呜......呃......”尿道在一瞬间听话地闭合,而半道截胡带来的是膀胱极致的高张力,青年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抽搐了两下,腰肢也遵循本能地向上弓起,那本无起伏的脸上突而有了痛苦难耐的神色。
“想继续尿吗?小公狗?”纪三甚至用力挤压其那粗胀的性物,一脉脉青筋更加狰狞雄伟,只是却无论如何也泄不出欲望的洪流。
“想......要尿......”程沧的眉头已经蹙成一团,额角滴落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尿液。
“想的话就学着贱狗的样子,给老子把狗舌头吐出来!”
程沧睁着无神的双眼,毫无尊严地把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
纪三也就如其所愿,将龟头对准了那张无暇的俊脸,阴谋得逞似的允许道:“尿吧。”
这次水柱直接地浇盖到了青年的脸上,“哗啦”声奏响在他出众的唇鼻眉目上,有些甚至正中红心喷射到了喉咙里,不待多时,程沧整个人已经宛如被尿水洗礼的贱狗,连头发都湿哒哒的,是他做梦也不曾设想过的邋遢下贱。
“真骚啊,”纪三看着那意犹未尽,还在一小股一小股吐着尿的大屌,对前方喊道:“程旻,闻到你弟弟的骚味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到了......”程旻一口口吞咽着唾沫,眼睛却还是目不斜视看向前方。
“你弟弟的尿味好闻吗?是不是淫水已经流个不停了?”
“是......”
纪三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真是一对贱狗兄弟,那你也跟着一起尿出来吧。”
“是,谢谢主人!”于是紧跟着弟弟的步伐,程旻一边开着车,一边让裸露在外的大硬屌就这样毫无束缚地尿了出来,“呃啊......爽......撒尿好爽......谢谢主人......”他的量不如弟弟的多,但仍然来势凶猛,力度很大。程旻双眼享受地微微眯起,伸出舌头淫荡地舔了一圈嘴唇,就这样一边尿,一边有条不紊地操纵驾驶杆。
此时汽车已经驶入天堂郡了,哪怕这里是荫蔽的桃源居所,也不无遇到邻里的可能。尽管如此,程旻还是像一只屈服于欲望的淫兽一样尿了个爽,整个驾驶位下已经汇成了一滩浅浅的水泊,待最后一滴尿液流出时,他们刚好抵达了车库。
程旻泰然自若地解开安全带,他突然回忆起了刚买这辆车时的情景。那时候,弟弟刚刚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上皇家海军学院,他为了庆祝,给家里添置了这部新车。这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越野车型号,不管是内部的装潢还是外部的漆涂,都是程沧亲自量度和把关的设计。而后不管是短途游玩还是跨地羁旅,它都陪伴着他们。可以说,这是承载着兄弟二人宝贵回忆的爱车,他们曾无比地珍惜它,爱护它。
而现在,自己和弟弟如同两只没有理智的公狗,把这辆车尿了个底朝天。以前清香扑鼻的车内空间,现在彻底浸淫透了骚臭的味道。
“就当标记好了。”程旻自言自语道,他看着后座瘫在主人怀里,下半身不着寸缕,浑体骚尿的弟弟,眼底浮现出愉悦又渴望的神色。
他的鸡巴仍然半疲软地耷在裤裆外头,但这早已不是应该在意的事了。为主人恭敬地拉开后座的车门,遵照主人的命令把弟弟扛回家收拾好,诸如此类,才是他要谨记于心的要旨。
这里是程沧的房间,海洋为主的色调,干净舒适的大床,贴满墙壁的海报,整洁有序的书桌,乍一看并没有严严封锁住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三随意从书橱里抽了一本书,是某个俄国作家的长篇,他随意翻了翻,并不十分感兴趣。
“所以程沧啊,你房间的秘密是什么呢?”纪三把书放回去,转过身问向床上的人。
那位年轻英俊的海军此刻几乎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的双手大大地张开,分别被绳索捆缚在床头的两个角落,那臂膀与胸肌连接的、凹陷的腋窝,也带着黑色油亮的毛发一览无余。他的双腿也同样大幅度地分开,脚踝上的结绳一直绷紧着延伸到床尾的左右两边。若说他的身体上有什么称得上是衣物的东西,那或许只有腰间那条根本没有布料,全由细绳勾勒包紧的镂空款丁字裤。
身着如此色情的装扮,程沧却毫无所觉,他机械地回复纪三的疑问:“一个盒子......里面有很多关于哥哥的东西......有照片和日记......”
“原来小沧瞒着哥哥藏东西。”说话的是床上的另一个人,他侧躺在程沧的旁边,穿着和弟弟同款样式的情趣内衣,都是腰间一根布条,臀瓣上绕着两根,鸡巴的根部有个布条围成的小圈,仿佛其诞生的目的就是把雄性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尽皆展示出来。唯一的区别是蓝白色调的不同。
那同样雄伟的大屌就这样直敞敞地展露出来,除此之外脚上还套着一双白色的袜子。此刻,他正一手搂着弟弟的肩膀,一手操控着振动棒抚慰弟弟的鸡巴。那双凛冽的眼中不见半点兄长的尊严和责任,只有深不见底的情欲和淫贱。
“所以盒子呢?你放哪儿了?”纪三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在程沧无意识的应答下,那潜藏于叠叠厚籍中的隐私之物很快就泄露了它藏匿的踪迹。天堂郡的夜幕已深垂,一些更加丰富和迷人的秘密将随着意乱情迷的爱欲一同出演下场好戏。
盒子里有很多偷拍的照片,还有一些小玩意儿,估计是程旻送给他的,而占据大部分空间的是那本古早模样的日记书。
“这厚度,这页数,啧啧,看来写了不少啊,”纪三翻开前面几页,果然,是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记录的文字,他大声地念出首页的内容,以一种瓮声瓮气的语调:“九月三日,晴,今天哥哥给我买了一本日记本,上面的海豚好可爱,我最喜欢哥哥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程沧正目无焦距地呆望着高高的天花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三又挑了几页读出来,基本上都是去了哪里玩或者吃了什么,诸如此类的小学生碎碎念,而且十句话里九句不离哥哥。
在不停的翻阅声和振动棒的嗡嗡声中,床上没有动静的男人突然开始轻泄出微小的呻吟,仔细一看,他浅麦色的皮肤也慢慢泛上绯红的颜色。
“哦?看来那药开始发挥作用了,”纪三饶有兴致地暂停了手上的动作,观察起程沧的反应:在不久之前,他便给青年喂食了催情的烈药,还让他哥哥亲手在弟弟的各个部位涂抹了提高敏感度的药膏,虽不说立竿见影,但也还算迅速,“这可是又经过叔叔特地改良过的全新配方,效果包我们程沧弟弟满意哦。”
回应他的是越来越粗重和浑浊的呼吸声,还有那不断加快起伏的赤裸胸膛。
“小沧的大鸡巴开始有感觉了呢,勃起得好高。”程旻调高了振动棒的功率,上下摩擦着弟弟完全精神起来的大屌,那红润的龟头和硕壮的柱身接受着连绵不绝的刺激,冲着上空时不时地摇晃。程旻就这样一边进行着手里的动作,一边搂过弟弟的肩膀和他亲密无间地拥吻。“唔......好热......哥哥把口水都给你......”
与平时的少言状态有所差异,被勾起性欲的程旻在床上不仅行为变得主动,言辞也变多了,在主人直达精神深处的洗脑改造下,骚贱淫荡的俗话更是毫不遮掩,脱口便出。
纪三任由双目无神的弟弟被亲生的哥哥玩弄肉棒和唇舌,他继续看起了这本日记。他发现越到后期,记录的内容越来越少,尤其是上了初中后,往往只是三言两语,并且越发脱离孩童对兄长纯粹亲情的爱。
“升初中放学时间延迟了,和哥哥相处的时间又变少了,烦。”
“今天又被递情书了,每次都要装笑拒绝真的好累。什么时候才能收到哥哥的情书呢?”
“晚上给哥哥送忘拿的浴巾,没忍住硬了,幸好他没发现。PS:哥的身材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叙述结束在中间的某页,其上只有一句话,往后是大片大片的留白。
“昨晚梦到了哥哥,遗精了。”
纪三翻到下一页,已经是半个月后的日记了。整个记录风格相较于先前截然不同,都是简短的、直白而大胆的言论。
“无聊的一天,想和哥做爱。”
“哥喝水的样子真性感,好想把鸡巴捅进去。”
“哥的屁股好翘,想操。”
“哥交女朋友了,幸好很快就分了,不然我就要强奸他了。”
一直到高中时期,满篇都是诸有此类的自白,上面还密密麻麻写满了程沧的名字。纪三暗自腹诽道:这小子,从小就这么变态,这么看来,老子某方面来说也算是圆他的梦了。让他用身体来偿还报答老子,也算是情理之中吧。
另一边,日记中那位正直又强大的哥哥正不知羞耻地把手绕过弟弟的后背,扣弄着那挺立激凸的乳头。往下,手中的自慰棒已经拨动到了极高的档位,剧烈地震动个不停,在春药的加持下,带动那龟头吐露的淫水满盈四溅。
“嗯......嗯......”哪怕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前所未有的燥热奔流在血管中的肆无忌惮还是让程沧的全身上下都有了无法抗拒的原始反应,本不易发情的胴体已经被催发得不甚敏感,整个人都犹如在沸腾的海水之中沐完浴,喉咙亦情难自禁地发出迷离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沧身上好烫啊......”程旻也被这情热的气氛感染,他眉目含春,用修长的手指捏弄着弟弟的雄乳,将那圆润的玉粒夹在指腹间搓弄按揉,“表面上说要肏哥哥,实际上小沧也是个爱发骚的坏孩子......”
“呜......嗯......哈啊......”被催眠的人没有自主的感情,也就不会有主观的体会,但即使对方不答,程旻看那瘫软醉红的性感肉体和汁液泛滥的擎天玉柱,也知道弟弟的身体一定被玩得很爽。
纪三则翘着二郎腿,继续翻阅程沧的日记,大概是高中变得更加忙碌,记录的日期间隔的天数也越来越多,这时,他注意到一个还算耳熟的名字。
“今天发现了林彦秋的秘密,作为交换,我也把我的告诉他了。他说他能理解我对哥的爱,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
林彦秋?有点耳熟,是去年刚调进黑蛹的那个狱警吗?之前似乎是听他俩提过,感觉也不太像是重名......纪三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回忆起这个人,和程旻一样,他对林狱警的信息也来自于实验室的女同事们。据那群八卦的丫头所言,这人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沉默寡言,性情冷淡,而且身段高超,力能扛鼎,二十出头就被派去看管S级的危险囚犯,最关键的是——他不仅身形高大,样貌更是无暇的英俊,气质如同松柏霜雪般清冷出众。
纪三当时只道她们添油加醋,直到某天他不经意间在岛上闲逛的时候偶遇了这位冰山狱警,才发现传闻还是过于保守,其本人更是清逸高颀,英姿勃发。只不过擦肩而过时,对方的双眼仍然漠然地直视着前方,因而纪三对此也不敢奢望,只会有时在梦里意淫他的面容。
没想到他和程沧居然是高中同学,这也难怪,白蜗高中是全国最首屈一指的学校,那里就读的不是品学兼优的人中龙凤,就是家道乘鹤的天之骄子。这些魁首,往后将去往支撑这个国家的柱梁领域大展宏图,而蝶岛的复眼实验室和黑蛹监狱便是其中之一。这么说起来,自己那个帅徒弟好像也是白蜗毕业的呢......
纪三向床上低声淫叫的弟弟问道:“林彦秋?他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已经被寄生掌控的程沧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把好友出卖了:“阿秋......暗恋监狱长......是为了他才去黑蛹当狱警的.....”
纪三再次大吃一惊,阎旭监狱长可是公认的笑里藏刀的伪面凶神,极其魁梧霸道,而且大概率是个不解风情的直男,林彦秋居然喜欢上他,胆子也真够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如此,所以简单来说,就是你俩都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因此结交到了一起。只不过,那林彦秋虽然身高腿长,但阎旭身高都快两米了,所以......林彦秋想做下面那个?”
听到程沧的肯定回答后,纪三眼中精光愈盛,既然你林狱警自己不想劳驾前面的那根大嫩屌,就别怪纪三叔叔把你洗脑成满脑子配种肏穴的人形按摩棒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这对不可能在一起的黑蛹上下层过上颠鸾倒凤的好日子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眼前这出兄弟乱伦的香艳戏码。
他吩咐程旻继续调教弟弟的大肉棒,自己也跃跃欲试参与了其中。此时程沧仍然呈“大”字状被束缚着,程旻来到了床的后半段,将身子俯下来,把弟弟浸透屌汁的大屌急不可耐地塞到了嘴里,手不安分地胡乱抚摸着弟弟劲壮的公狗腰。
程旻一边陶醉地上下吞吐弟弟的性物,一边饥渴难耐地用鸡巴摩擦着弟弟干净的床单,把上面都沾得满是淫水。
“该说不愧是兄弟呢,你们俩衣服下的地方倒是长得很像嘛。”纪三也检阅起程沧的身体来,他发现哥哥和弟弟虽然样貌各有各的帅气,但私密地带却很有同亲的特征呢。像那乳头的形状和色泽,都是饱满的棕色,还有那乳晕的颜色也同为深棕色。两人的鸡巴也都是健康性感的暗红色,同样的粗直硕壮。除此之外,连体毛的分布都如出一辙,只是弟弟要稍少一些,生长在腋下、小腿和私部,还有小腹上的那一簇,都是那样的油亮乌黑。
纪三来到床尾,用枯枝一样的手猥亵着那双肉感十足的帅脚,从脚背到脚趾,一点一点抚摸过去,时不时用指甲尖扣弄那光滑的脚心,惹得对方颤动不已,连无意识的喘息都变得更加急促。“连大脚都是一模一样的完美呢,瞧这匀称修整的脚趾,多帅气,就是味道还不够骚,以后可得好好训练。”
接下来,纪三的手伸到程沧的身下,无名指和中指向着那片隐秘的地带试探了几分。“嗯,这里的毛也很多,屁眼估计也跟哥哥一样是棕褐色的,不错。”不过他今晚还不准备给程沧开苞,也就暂且放过了那多汁的后庭。
最后,他回到了床头,跨坐在了程沧的胸膛前方,把自己已经如饥似渴的丑陋大肉棒放到了青年微张的双唇间。在精细的指令下,程沧张开嘴伸出舌头,将置于自己脸上的这根秽物认真舔舐了起来。
“噢......爽......”纪三一边以这样一种高高在上的姿势享受着弟弟的服务,一边继续翻看没有读完的日记,并且加以点评羞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跟哥一起去取了车,忍不住幻想了车震的场面,又硬了——呵呵,别说车震了,你们两只贱狗都把那车尿得一股子骚味了,以后让叔叔慢慢陪你们震。”
“哥又交女朋友了,好难受,得想办法让他们分开——哼,嫉妒心这么强吗,别担心,到时候老子用大鸡巴给你医好!”
“哥和那女的做了,好难受,喘不过气,想把哥关进地下室锁起来,这辈子就给我一个人肏——好家伙,独占欲这么强,以后不得把你的哥哥给其他人轮个遍。还有你,也关进狗笼里跟哥哥一起当肉便器吧。”
“用了点手段,哥身边终于又只有我一个人了——哎呦,不管你当时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老子只知道你马上就要被洗脑成叔叔我专属的性奴了!”
言行间的狠辣决绝,病态的占有欲望,强大的心理承受力,这些曾属于程沧的危险特质,在他被上下兼攻的淫荡痴态展露出来后,显得是那么可笑,已经随着流逝的信念与爱情付之一炬,成灰消散。
这或许就是“寄生虫之梦”的力量和真谛:不论多么不可一世的威猛强攻都只能沦陷成愚蠢的奴隶,光辉普照的余生只能耽溺在无边无涯的欲海情浪之中。
就这样,纪三有模有样地评鉴完了那本日记,随手丢到了一边,他继续强迫程沧服务着自己的肉棒。天堂郡的夜晚是那样安静而迷人,除了这偏僻的一隅,有一个青年才俊的海军,在自己的床上被肆意地玷污亵玩着,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不再属于自己,他思想和灵魂的每一寸土地都不再能够自主。
在他低喘呻吟的枕边,有一本打开的日记,恰好翻到了最新一页,是昨晚的笔迹:
“终于放假回家了,见到哥好高兴,虽然不知道他旁边那个家伙是谁,不过应该不碍事。想带哥去好多地方,希望接下来都是好天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傍晚的天桥上,一个留着狼尾的少年正百无聊赖地踱步在夕阳与斜栏的光影里。
自从昨天和程旻分别后,郁弛一直都有些意犹未尽的烦闷,甚至连别墅也没回,在外面溜达到了现在。若要解释这躁气的缘由倒也不难,归根结底也就简单两个原因:他好不容易约出来的女孩爽约了;爽约的理由是女孩更喜欢他的好兄弟。
其实这并非什么大事,郁弛也不算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哪怕外表有些张扬桀骜,但常年浸淫于黑道凶险生活的经历,让他在平时也能够潜心自省,沉下气来。不过终究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少年也有自己的倨傲和自尊,他实在没有想到凭借自己的样貌和背景,居然也会有朝一日在情场上失意,更何况,吸引走他约会对象的人还是......闻琢。
闻琢和郁弛同届,两人都是白蜗高中的二年级学生。在强者如云,人才济济的学校里,他们仍然是脱颖而出的两颗不凡的新星。
闻琢是玫瑰鸟集团的董事长闻胤州的小儿子,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他,不管是出身还是长相都是与生俱来的璀璨。郁弛所在的家族则是横跨多国的黑道组织,明面上低调本分,实则掌握了万昆市好几条重要的经济命脉。如此看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两位少爷分别代表了首都万昆乃至赤国的一部分未来。
郁弛和闻琢自小相识,兴味投机,一来二往便有了竹马成双的情谊。只不过二人虽是死党,实则却一直在亦敌亦友般地暗中较量着。不管是体育项目还是学科竞赛,谁也不肯甘拜下风,就连平时的游戏比赛也一定要硬拼出个输赢来。长久以来,两人的战绩几乎此消彼长,一直以五五开的比例平分秋色,可谓旗鼓相当。
至于这次的糟心事,虽说根本算不得是什么较量,却让郁弛在无形之中自觉落败。青春期的男孩子看似大大咧咧,却也难免有敏感不服输的一面,这也怪不得他难以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可恶的闻琢......唉,罢了,强扭的瓜不甜,这次就放他一马好了,下次见着他得好好宰他一笔。”郁弛看了看手表,已经将近六点了,正是万物日落的时分。他已经翘了一整天的课,卫衣兜里的手机此刻传来“嗡嗡”的震动,估计又是班主任打来的催命符。对此,少年置若罔闻,优异的考试成绩和出众的身体素质让他有这般自居自傲的资本。
“缺了一天课,回家估计又得被叔叔念叨了,真伤脑筋啊......干脆还是继续在外面呆着吧。”郁弛耸了耸肩,活动了片刻筋骨,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去处,“说起来,昨天买的游戏都还搁包里没拆封呢......不过现在也不好去找闻琢那家伙,让我想想还有谁——有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去处,少年潇洒地将背包一把甩过肩膀,另一手随意地插进裤兜里,吹着口哨向出口的阶梯处悠悠地走去。临走时,不忘把喝空的易拉罐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扔进垃圾桶。
走在下桥的台阶上,他不经意间将视线眺望向天桥之外的方向。那里华灯初上,车水马龙蔓延到霓虹四射的远方,晚云瑰丽,流转向霞光挥彩的天空。美景袭人,尽皆映入了少年清澈明亮的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郁弛还不知道,前方横亘的是何种有去无回的深渊。
他就像是所有青春影片中最放肆自由的那个帅男孩,带着些许散漫的痞气和迷人的自信,任由狼尾飘逸在微凉的晚风中,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万昆都的另一边,纪三正等待着一场令人心潮澎湃的新生。
根据上一次寄生程旻的经验来看,程沧的第二阶段估摸着也快将近尾声,那健美性感的肉体都已落入尘网之中,心智和思想的服从又何尝不是手到擒来之物。纪三并不着急,他昨晚已经浅尝了开荤小菜,今日又像对待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偶般亵玩折腾了对方一番,确实也有些小餍和疲惫。
地下室的试管和仪器“咕嘟咕嘟”地运转着,纪三就这样悠然自得地闭着眼睛,安静地聆听着周围实验器材有规律的运作声——那让他感到惬意而安全。作为一个深谙生存之道的科学家,防患于未然对纪三而言显然是必不可少的工作。
诸如此刻,他正在改进“寄生虫之梦”的入侵手段,好让病毒的渗透进化得更加高效而凶猛。不仅如此,在他规划好的蓝图里,往后的寄生宿主或许可以同时达到两人甚至以上,将会大大提高洗脑改造的效率。
不过罗马毕竟不是一天建成的,这仍然需要不断的试错和大量的实验数据,因而纪三一有空闲时间,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研发备制了。
“说起来,当初留在蝶岛房间的残留数据,多半已经被蝶岛那帮人回收了,”纪三从百无聊赖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眉头紧锁,枯瘦的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如果事情按照最坏的情况发展,黑蛹那边很有可能已经追溯到我使用的精神控制技术,甚至对症下药进行反制手段的开发了。妈的,要是真这样的话,我得比他们更快对“寄生虫之梦”进行迭代更新......”
正当他冥思苦想之际,脑海中突然传来了等待已久的信号:对程沧的寄生进程已经顺利步入到了第三阶段。
这样的好消息瞬间让纪三一大半的愁绪都云散烟消,一直守在弟弟房间里的程旻也在这时候通过脑电波向纪三寻求指示:【主人,小沧醒了,需要我现在把他带过来吗?】
【知道了,你先随便教他一些基本的东西,然后穿着你们的训练服过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主人。】
约莫十分钟后,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高大的身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程旻率先来到纪三的身边,他今天穿了一身布满蓝白褐三种色块的航空迷彩服,那贴身的衣料将他健硕的身材完美包裹在其中,看起来无比英姿凛凛,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主人,我把小沧带过来了。”
在他身后,程沧的穿着和哥哥如出一辙,只不过海军迷彩服的蓝色色调是浅色。那古希腊雕塑一般健美标致的身形将最简单质朴的训练套装也穿出了器宇轩昂的风姿。这是纪三第一次见程沧身着便服以外的模样,之前玉树临风的俊朗一下转变为骨健筋强的刚毅,仿佛能幻视他穿着这一身战服在碧海蓝天下一次又一次从军备竞赛中夺得魁首的景象。
只不过,这套迷彩服此次的用武之地,不再是辽阔无垠的蔚蓝大海,而是隐秘暧昧的地下空间。年轻挺拔的海军战士也不再抱着勇往直前,誓争第一的信念,而是和他的兄长一样,饱含的是对眼前贼眉鼠目之徒的耿耿忠心。
“主人,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曾经心思深沉、步步为营的男人如今驯服地垂顺着眉眼,那伟岸的身形也充满了不言而喻的臣服,看得纪三是一阵血脉偾张。
思索一番,纪三顺势仰躺在他的靠椅上,悠悠说道:“你还记得前两天对主人做了什么好事吗?”
程沧似乎早有所料,只见他“扑通”一声毫不犹豫地跪倒在纪三的脚边,俯首听命道:“前几天误伤了主人,还请主人随意责罚。”说完,便用毕恭毕敬的眼神真诚地注视着纪三。
没想到对方被洗脑后是这样的性情,和先前表现出的阴晴不定完全判若两人,纪三一时竟有些语塞。不过他转念一想,程沧平时可不就是那种带着面具假热佯亲,伪善多虑之人,只会对他极度信赖的人展现真实的一面。而现在自己在程沧心中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哥哥,自然而然也会被他用和自己人相处的方式对待了。更何况面对纪三,程沧更没有什么隐瞒之事需要遮掩,也就如此不卑不亢,直言不讳了。
纪三反应了几秒,随后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说道:“既然程沧弟弟这么说,那叔叔我也不客气了,”他不急不慢地将左腿翘到了右腿上,“惩罚你的方式,自然是有的,而且不止一种,毕竟上次小沧可把叔叔揍得不轻,这笔账我们得慢慢算。”
“不过呢,既然大家都已经成了一家人,叔叔也不会把事情做得太过火,具体的惩罚还得看我的心情。”纪三调整了一下裤裆里阴茎的位置,继续道,“话说回来,看见你们穿着迷彩服的俊样,叔叔我刚刚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顶好的主意。”
兄弟二人都屏息静立,归顺地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三接而道:“你们也知道,现在全国的通缉令上都是我的大名,可以说是自身难保。你们既然都是军校出身,那么就给我发挥一下武力作用,将保卫主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为主人出生入死的性奴战士了。作为一名合格的兵奴,既要有部队军人的风范,严于律己,恪守军规;也要有奴隶的淫性,义不容辞地疏导主人和战友们的性欲。”他顿了顿,接着道:“既然是军队的话,那么首先在称呼上就得统一,我想想,嗯,往后你们就以淫兵自称和互称吧。”
纪三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等到时候控制了林彦秋,就让他也加入进来。不仅如此,“苍鹭”里其他帅气的飞行员和黑蛹中英俊的狱警们,也都得成为这兵奴军团的一员。往后要是一切顺利的话,还能把阎旭也一块儿给洗脑了,把那威风凛凛的监狱长给改造成性奴部队的淫兵长。到时候那场面,啧啧,一定很香艳......
“是,淫兵程旻服从主人一切安排与指挥。”
“是,淫兵程沧服从主人一切安排与指挥。”
“说得不错,现在就让主人来好好检阅一下你们两名淫兵战士吧,”纪三色眯眯地咧开嘴,“你俩先把衣服解开吧。”
“是!”兄弟二人干净利落地解开了上衣的拉链,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背心。
“程沧,把你哥哥的背心捞起来,绕到脖子后面去。”
“是。”站在自己眼前的既是亲生哥哥,也是心爱之人,更是一同服侍主人的战友,种种关系背德地交织,让程沧手部的动作都有了一丝激动的颤动。
干净的背心之下,是两枚天蓝色的乳环,静静地穿刺在那饱满圆滑的棕褐色乳粒上,显得那胸部的肉感更加弹润。在与蓝色系的迷彩外套交相辉映下,程旻的上半身看上去异常协调而性感,让程沧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
“程沧,你说你和你哥哥比,谁的身材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报告主人,淫兵程旻比淫兵程沧在部队训练的时间更久,身体素质要更加优秀。”
“是吗,主人觉得哥哥和弟弟都很不错呢,你也还不快撩起来给主人看看?”
“是。”程旻迅速把自己的背心也绕到脖颈后面,露出八块硬朗阳刚的腹肌和一片健硕光滑的胸膛。与程旻不同的是,那两颗乳珠上还没有穿孔的痕迹,不过也是迟早之事了。
“真是结实啊,你们可要好好保持才行。”纪三舔了舔唇角,继续说:“现在把鞋脱了,让主人看看你们的帅脚。”
“是。”两人麻利地将室内鞋脱下放到一边,两双微微冒着热气的,穿着军绿色棉袜的大脚映入纪三的眼帘。
“程沧,把左脚的袜子脱给我,然后去给你哥哥舔脚。”“是,主人。”
纪三拿着那只刚穿不久,还散发着程沧足部温度的袜子走到程旻的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口鼻,一手从腋下伸过去扯弄那胸口的乳环。
程沧则将他高大的身躯匍匐下去,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起哥哥的脚背。
“汇报你现在的状态。”纪三贴着程旻的耳朵命令道。
“是!报告主人,现在淫兵程旻的脸上盖着淫兵程沧的军袜,骚奶子被主人隔着乳环赏玩调教,军袜大脚正在被淫兵程沧舔弄。淫兵感到非常的幸福,非常的性奋!”如此字正腔圆,说得却是淫词浪语,让人好不脸红心跳。
“说得好!程沧你呢,你好哥哥的味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报告主人,味道在淫兵程沧的接受范围之内。”
纪三笑道:“哈哈,这是什么回答,算了,毕竟只是第三阶段,等后面再把你的洁癖换成重度的恋足癖,到时候不光你哥哥,只要是个帅哥的袜子和臭脚,都会让你骚得合不拢腿!”
“是,淫兵程沧任凭主人洗脑改造。”
“很好,现在你们双手背后,军姿站好,主人要来检阅一下你们胯下的武器。”
骨瘦如柴的手指不怀好意地拉开兄弟俩裤裆处的拉链,将那两条上天入海的巨龙给释放了出来,随后又将它们牢牢地捏握在掌心之中,玩味地上下撸动起来。
“连内裤都是迷彩的吗,真会讨主人欢心。”纪三一手套弄着程旻的肉棒,感受着那雄柱越发坚挺炽烫的温度和硬度;另一只手来回揉搓着程沧的龟头,用指甲尖端不断地刺激着那柔嫩粉润的软肉。
兄弟二人站得笔直,努力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呻吟,但随着纪三手中动作的变本加厉,他们的额头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渗出细小的汗珠。
“叮咚!”正当纪三准备进一步玩弄两兄弟的肉体时,一阵门铃的声响从楼上传来,响亮地回荡在地下室的空间中。
来者是谁?不速之客,还是,虎口之羊?
天色渐渐晚了,郁弛在屋檐下站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传呼器里传来程旻的声音。
“小弛?你怎么会在这里?”通过电流传播的声音有些失真,郁弛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对方的声音和平日里听到的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旻哥!不好意思打扰啦!那啥......有时间的话要不要一起玩游戏?”没有事前通知就突然造访,郁弛也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啊,我也知道现在很晚了,主要这两天我心情有些郁闷,暂时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少年清脆的音色带了一些可怜巴巴的委屈,让人实在不忍心拒绝。
门的后面,傍晚的客厅里没有开灯,晦暗的余晖让整个屋内都蒙上了一层阴谋与诡计的气息。夕影里的纪三默不作声地站在监控器前,意味深长地盯着屏幕里那个健气的少年,似乎是在权衡某些利弊。而程旻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一旁,静静等候着主人的一切指示。
【这样,你先帮我问几个问题。】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来,纪三也不想放过这么个好机会,他开始利用心电感应指挥着程旻向郁弛提问。
几分钟后,纪三大概了解到了具体的情况,答案比他预想中的还要令人满意:郁弛是一个人来的,并且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程旻家;不仅如此,他现在跟他的叔叔住在一起,那一位工作很忙,不会过多干涉郁弛的私生活,对其隔三差五的夜不归宿也早已习以为常,最多念叨几句。
如此看来,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所以我能进来玩吗?”郁弛有些忐忑地问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传呼器里久久没有回应。郁弛有些失落沮丧,心想自己可能是让程旻为难了。正当他准备放弃告别的时候,门被轻轻地打开了。
程旻背着光站在玄关的地方,郁弛一时间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那似乎是一种淡淡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却又带着一些难以言说的秘密。
“愣着做什么,进来吧。”令人安心的平稳的语调,还有低沉的音色,是郁弛印象中熟悉的说话方式。
“谢谢旻哥!”只当自己有些疲惫而被夕阳模糊了视线,郁弛很快将脑海中那一闪而过的异样搁置在外,毫无戒备地走进了这栋早已易主的洋房。
游戏室内,程旻贴心地为郁弛端来了果汁和饼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好肚子饿了!谢啦旻哥。”郁弛随意地拿起两块曲奇塞进嘴里,又将吸管凑在唇间豪爽地喝了几大口饮料,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男人愈发深沉的目光。那目光所及之处,从少年碎发半遮住的白皙的耳后根,到他盘腿而坐时牛仔裤在裆部拉扯出的弧度,再到那一双陷于地毯绒毛中的纯黑色运动袜,最后回到了那张因为咀嚼而微微鼓起的俊俏的脸蛋。
对此一无所知的少年自顾自地吃完了点心,他不拘小节地擦擦唇角的饼干屑,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问道:“对了旻哥,你的弟弟呢?已经回去了吗?”
“你说小沧?他正在进行训练呢。”程旻收回了目光,一切如常地笑道。
这不是谎言。此时此刻,程沧正在地下室里戴着洗脑头盔,嘴里流着口水,一手捏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将袜子套在那又长又硕的鸡巴上疯狂手淫呢。
“这么晚还要训练?好辛苦。”得知没有程沧的打扰后,郁弛心情又放松了一些,他拉开放在一旁的书包,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旻哥,你有充电器借我用一下吗,我手机没电了,不然也不会不打招呼就过来。”
“稍等。”程旻打开抽屉,递给郁弛一跟数据线,同时悄无声息地从裤兜里拿出一把电击枪。
“嘿嘿,帮大忙啦。”郁弛转过身背对着程旻,将插头对准墙上的小孔,同时将自己的手机从衣服的侧包里掏出来。
程旻趁此机会,对着郁弛那毫无防备的脆弱的脖颈扣动了扳机。
出乎意料的,少年并没有被枪口飞速而来的电极钩片所命中,而是在弹夹中的高压氮气发射的前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侧滑在地,惊险地躲过了这一次偷袭。
空气里霎时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紧迫氛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弛摆出防守的姿势,沉默地望着被他一直当作大哥的青年,对方也无声地回望着他。
最终,少年先开口了,声音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怀疑、戒备,还有失望:“旻哥,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心里也明白,虽然郁家这些年来一直安分守己,收敛了锋芒,但毕竟是游走于刀尖之上的生意,虎视眈眈之辈仍然不在少数。在此之前,来自敌对势力的绑架和偷袭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而自小接受地狱级别严苛训练的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危机,化险为夷。
只是这一次,令他所料未及的是,对他动手的人会是程旻。
“不愧是小弛,身手很棒,”程旻并没有露出半点尴尬或是羞愧的神色,“是旻哥小看你了。”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为什......”话没说完,少年顿觉一阵头晕目眩,脑海中瞬时天旋地转,云雾铺面,“该死,脑子好昏,你......”
“砰”的一声,郁弛就这样直接昏睡了过去,好在程旻在他即将倒地之前稳稳地将其搂在了怀里。这之后,他将少年轻柔地平放在地毯上,摸了摸那张因为沉睡而收敛了桀骜张扬的脸庞。
“小弛虽然很厉害,但也很贪吃呢。”他用拇指将少年下巴上没有擦干净的曲奇抹去,随后把一旁的玻璃杯放进胡桃木的餐盘里,哪怕是这样的动作,也如同执行任务般干净利落。最后,他站起身,端着盘子朝房门走去。临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酣眠中的少年,目光是不再掩饰的赤裸的渴望。
“安心睡吧,小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意识的混沌之中,时钟不知走上了几圈。在彻底的清醒降临之前,少年敏锐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些朦胧的感知。
首先,是脚底传来的触感,一种黏腻的、温热的湿意。
接着,是不远处的人声,未能恢复的思维能力让他难以分辨其中的内容。
再者,是遍布全身的酸涩,以及长时间的紧缚所导致的僵麻。
最后,脑海中浮现出程旻和他的电枪。
“!”郁弛猛然睁开了双眼。
自游戏室玻璃窗外照射进来的透彻天光,让刚从黑暗中苏醒的双眸一时间有些模糊不清。待思绪和视线一同回归清明后,郁弛发现眼前的情况比他心中预想的还要糟糕许多。
程旻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迷彩色的子弹头内裤,高大阳刚的身躯匍匐在地板上,抱着少年的脚贪婪地舔舐着。程沧则压在程旻的身后,衣衫不整的海军训练服松松垮垮地耷拉在健美挺拔的身形上,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地抽插着亲生哥哥的后穴。两人一边进行着交配运动,一边发出色情而毫不掩饰的淫叫。
郁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幅兄弟相奸的背德画面,下意识的有些生理性反胃,但他知道这并不是目前最需要担忧的事情。眼下,少年的双手被牢牢地背缚在身后,双腿也被绳索结结实实地并拢捆绑在一起。他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活动身体,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挣脱这牢固的枷锁。不详的预感如同徐徐袭来的乌云般逐渐笼罩住他——这一次,恐怕凶多吉少。
“小弛,你醒了?”察觉到少年的动作,程旻抬起头确认。尽管如此,他也仍然没有停下手中的自渎行为,仍旧是一只手捧着郁弛光滑白皙的足底送到嘴边舔弄,另一只手抓着少年的运动袜隔着内裤抚慰自己的生殖器,那汩汩流出的淫水已经将内裤的顶端打湿成深色,甚至要将那黑色的棉袜也沾染上淫靡的味道。
郁弛没有立刻回答程旻的问题,他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正好四点整——看来距离自己被袭击已经过了快一天的时间。从小接受的生存训练让郁弛渐渐冷静下来,他在脑内迅速模拟了几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和对策,最终还是选择继续三缄其口,静观其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认少年已经醒来后,程旻尽职尽责地向地下室里正在改革研究技术的纪三传达了这一消息。此刻对方正马不停蹄地在堆满瓶瓶罐罐的实验台上忙前忙后,经过一夜的测试,纪三发现针对“寄生虫之梦”的迭代比想象中更加顺利,来自两兄弟改造结果的反馈为他提供了不少重要的实验数据和对照样本。
除此之外,或许是纪三的确在掌控人心的方面有着异禀的天赋,短短时间内竟让他发现了突破瓶颈的奥义良方。经过加工炮制后,一枚如同蚕茧般的细小药丸正静静地浸泡在培养皿中,毫无疑问,那是新的猎器。
顺利的话,等待会儿程沧被完完全全的洗脑淫化,他就可以拿那个帅气的男高中生开刀,让情窦初开的少年试一试这新型寄生病毒的威力了。
獐头鼠目的男人满心欢喜地看着实验进程一点一点地走向胜利,精细的眼中满是四射的淫光,他知道这项邪恶迷人的实验计划即将迎来一次羽化成蝶般的新生。
“不过在这之前嘛......”纪三收到程旻的消息,不急不慢地走出了实验室,那嘴角挂着猥琐至极的笑容,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淫邪新奇的点子,“我可得好好玩玩那帅小子。”
推开游戏室的门,屋内早已溢满了秽意情色的气息。
程沧的衣装还算完整,仍旧是昨天那一套作战服,背心已经不见了踪影,拉链滑开,性感硬朗的腹肌和健硕威武的腰身一览无余。那厚实的胸膛上则多了两枚光洁的乳环,周围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新鲜的淡淡红印,看上去距离穿刺还没有过去很久。
往下,长裤被随意地脱弃到一边,和哥哥同款的迷彩内裤绷紧在岔开的壮硕大腿之间,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颤一弹,似乎随时都有滑落下去的可能。军绿色的中袜包裹住脚踝,可以清晰地看到脚趾由于用劲而在半薄布料下拉扯出的形状,还有大颗大颗滴落在地毯上的汗水。
纪三随意问了一句:“程沧,汇报训练情况。”
至此,这名年轻的海军已经戴着头盔接受了一天一夜的洗脑调教,哪怕是在短暂的休眠中也潜移默化地接受着暗示和改造,只见他条件反射地答道:“是!报告主人,淫兵程沧的屌枪目前已经进行了三小时二十八分钟的肏穴特训,在淫兵程旻体内射精四次,目前睾丸内弹粮仍有余裕!”
“做得不错,现在复述一遍这项训练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肏穴特训是为了将淫兵程沧改造成主人专属的无脑配种机器,成为高效持久的储精种马,势必弹无虚发将雄精射入每一名战友体内。淫兵程沧是主人忠诚的性奴战士,无条件执行主人交付的一切任务和指令,胯下的屌枪随时为主人待命!”
“说得好!话说回来,主人让你如愿以偿地操到了你哥的屁眼,是不是感觉棒极了?毕竟叔叔当初给他开苞的时候也爽得不行呢。”
若是昔日的程沧,恐怕早已一拳将纪三的贱相打得个稀巴烂,但如今的他已经接受了寄生病毒的荼毒,因此只会以愈发洪亮坚定的声音汇报道:“感谢主人满足淫兵程沧的心愿,训练过程非常顺利,但淫兵程旻的后穴乃至身体仍是主人的所属物,一切都以主人的意愿为第一要领!如若主人需要,淫兵程沧的身体也随时严阵以待!”
纪三不得不感慨洗脑头盔的威力,哪怕还没有到最终的阶段,那见缝插针般的改造能力也已经能够让一名品学兼优的海军战士吐出一句又一句下贱的淫语。他走上前摸了一把青年那挺翘结实的臀部后,将目标转移向了程旻:
“既然弟弟汇报完毕,那是不是该轮到哥哥了。”
“是!报告主人,淫兵程旻作为军用肉便器,已经配合淫兵程沧进行了三小时二十八分的肏穴特训,目前被体内射精四次,屌枪走火两次,睾丸内弹粮仍有余裕!”程沧头上戴着一顶迷彩军帽,配合健美魁梧的身形上仅剩的内裤和袜子,看上去色气无比,那麦色的肌肤上已经满是雄性的汗珠,以及四溅的淫水和精液。
“哦?被操射了两次吗,你这身体也是越来越骚了,”纪三调侃道,“也不知道被你这种骚货舔着脚,心里得有多恶心啊。”
“是吧?郁弛同学?”
纪三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看向了房间中唯一一个不在他寄生掌控下的人,蔓延上眼角的皱纹间夹杂着举棋若定的阴谋和成竹在胸的诡计。
冷汗,一滴,又是一滴,顺着郁弛的额头滑落。
纪三的出现让他对整个事态严重程度的估算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进入房间的第一眼,郁弛便觉得似曾相识。随后他的思绪回到了上周放学的傍晚,那时他正好在白蜗高中校门口贴布的通缉令上看到了和眼前这张脸一模一样的照片,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是从黑蛹逃狱的罪犯!
越狱这种事,以往也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敢逃到万昆市这种地方,甚至已经鸠占鹊巢地将旻哥和他的弟弟都控制了起来。如今看着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犯罪者,少年第一次因为没有让保镖形影不离地跟随而感到懊悔。
郁弛不傻,在目睹了纪三刚刚一系列的所作所为后,他知道对方一定运用了什么精神类的科技,完完全全将旻哥和他的弟弟给控制住了。思虑及此,郁弛最终放弃了向两人求救的方案,按照这两兄弟的顺服程度,要让他们恢复清醒估计也是白费力气。
显而易见,那罪犯的下一个猎物就是自己,而在这种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唯一可行的只有在危机彻底降临之前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不过......考虑到之前也有过长时间逃学的经历,加上最近家事冗杂繁忙,叔叔那边估计得再等两天才会发现自己是真的失踪了。“该死,早知道不旷那么多课了,”少年在心中暗骂一声,“没办法,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深呼吸一口气,理清了思路,少年正预要采取话术行动打探情报。纪三却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残忍地笑道:“你是不是在想,等郁家那边发现他们的小少爷不见了,一定会出动全班人马来找你的?”他游刃有余地蹲下身,脱下郁弛仍套在脚上的另一只黑袜,凑近到自己的口鼻间,“放心吧小弟弟,在他们察觉到失踪之前,你早就会变成我的囊中之物了......嗯、哈,这就是男高中生的体香吗,真是独特又性感的味道。”
心思被识破,郁弛抿住嘴一言不发,阴戾地看着这个嗅着自己袜子的变态男人,背后的手已经狠狠握成了拳头。假如依照他平时的实力,凭一只手便能将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竹竿撂倒在地。然而现在,他自己才是案板上那条任人宰割的鱼,哪怕有再多的愤恨和厌恶,也只能不甘地咬紧牙关,在沉默中等待那一丝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生机。
当然,纪三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他随手把运动袜塞到程旻的嘴里,拍了拍手,神情自若地坐到了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看样子是又要拭目以待另一出好戏的登台了。
当面对一个有恃无恐、桀骜不驯的少年,你最大的欲望会是什么?对纪三这样的人来说,最刺激的,莫过于摧毁他的自尊,崩塌他的骄傲;使他自持坚固的心理防线逐步破碎瓦解,将那无所畏惧的灵魂尽皆腐蚀殆尽。
此时此刻,纪三也的确在这么做。
郁弛来拜访时穿的卫衣已经被脱下,但里面的T恤和身下的牛仔裤在接下来的游戏中显然有些碍事,毕竟少年的全身上下都被绳索牢牢地束缚着。幸运的是,对于那些没有被勾勒住的地方,移走上面的布料还是轻而易举的——比如说,乳头和裆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纪三的命令下,程沧已经退出了程旻的身体,以标准的军姿候在旁侧,如同一棵高大挺拔,坚韧强悍的翠柏。只不过他一手举起,敬着赤国最严肃郑重的军礼,另一只手却不停地撸动着自己胯下的肉棒,时不时还揉搓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这样浪荡无礼的动作,和柏树那高风亮节的坚贞品格可谓相去甚远。
程旻则拿着剪刀走向郁弛,跟随着主人的指令一寸一寸剪开少年贴身的衣物。男人的手法干净利落,就像执行飞行任务那般一丝不苟,沉稳可靠。很快,随着两片柔软布料的滑落,一双粉嫩的乳头就这样暴露在清凉的空气和众人的视线中。
那是郁弛最心爱的短袖之一,全球限量的电影联名款,眼睁睁地看着它就这样被轻易剪烂,少年只能强忍着耻辱,紧紧地咬住牙关。当冰冷的剪刀缓缓划过柔嫩的肌肤时,郁弛感到自己的尊严也在一点点地被划破开了。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随后,那些能被剪开的地方,都在程旻一言不发而精准无误的刀法下,变得袒露赤裸起来。从胸膛到腹部再到腰间,少年就像是一个任其摆布而尚有生机的玩具,褴褛的衣衫配合上那张精致而倔强的脸庞,竟渐渐散发出一种吸引他人去凌辱调教的气质。
终于,当程旻的手伸向裆部的时候,郁弛忍不住轻声劝道:“够了吧旻哥,你快清醒一下啊!我不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但如果你内心也很痛苦的话,就快停下吧!你现在解开我的绳子,我们可以联手对付那个通缉犯,然后逃出这个地方!”
程旻却依然保持着沉默,他只会忠实地执行纪三下达的指令,更何况他的嘴里还含着郁弛的袜子。只见男人不带一丝迟疑地将郁弛裤裆处的金属拉链轻轻拉下,双手一扯、一掏,那甚少抛头露面的青涩性器也便公之于众了。
“旻哥!快住手!”连最隐秘之地的生殖器官也再无遮掩,郁弛再也忍不住了,他羞愤地偏过头看向纪三,因为缺水而有些生哑的嗓音愤怒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旻哥他们怎么了?实话告诉你,我体内植入了定位芯片,我叔叔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你最好在此之前放了我,然后老老实实自首去!不然郁家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唬谁呢?小弟弟?”纪三毫无惧意,似乎早有所料道:“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的网络可是很发达的。你的相关信息昨晚就已经被计算机归纳整理好了,去过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叔叔我可是一清二楚,可别太小看蝶岛的科研人员啊。顺带一提,你上个月在海滩上的那几张腹肌照拍得真不错哦。”
“怎么可能!郁家的情报传输都有专属线路和多重加密,你一个外人怎么......”
没等郁弛说完,纪三直接插嘴道:“你们郁家的那些内部资料,我的确搜集不到也管不着,但如果只是社交媒体和云端数据之类的信息,那简直是轻而易举。光凭你最近的语音通话和聊天记录,叔叔就知道你是个喜欢逃课的坏孩子了,而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三的笑容无比得志,就像是一个识破了小孩撒谎的恶人,他非常享受少年愈发阴沉灰败的脸色,继续火上浇油:“不仅如此,我还发现郁弛同学最近貌似受了情伤呢,识相的估计一时半会都不会来打听你的情况。所以啊,还是趁早放弃无谓的幻想,老老实实地在你旻哥家待着吧,叔叔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你这变态.......”郁弛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被浇灭得不剩半点火星,他就像是一只被围困在栅栏中的野兽,拔去了爪牙,套上了锁链,唯一能做的只有不甘地狂吠上两声,再用带着杀意的眼神怒瞪向隔岸观火的始作俑者。
而这显然对纪三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甚至更加激起了他玩乐的心思。郁弛看着他和程旻之间眼神的示意和交换,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浓烈的不安。
果不其然,半刻钟后,少年迎来了人生中最难以忍受的刺激与煎熬。
在纪三的安排下,郁弛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涂上了极高纯度的烈性春药,相较于程氏兄弟而言,他的身体显然要敏感许多。不到一会儿,那粉嫩的乳头已经精神地突挺起来,肉棒也无比兴奋地高高翘立,无需触碰便已冒出丝丝淫水。不仅如此,少年年轻气盛的身体也变得滚烫灼热,白皙染成了绯红色,绯红又不断地加深,似乎要从肌底冒出热气来。
“你、你给我涂了什么鬼东西、哈啊......好热.......”郁弛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哪怕是他经历过的最严重的发烧,也不及此刻五脏六腑被炙灼的高温。除此之外,他还强烈地感受到了一股欲求难满的空虚,胯下的雄根简直硬得发酸发痛,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淫水泛滥。
那是一根非常诱人的肉棒,整体呈微暗的粉色,没有进行过割礼的包皮将龟头的大半部分包裹住,只露出了尿道的开口。并不算粗的茎身微微上翘,是一个很漂亮的弧度。包皮褪下后,露出那更加粉嫩的完整龟头,不是非常圆润的类型,而是顶部有些许偏尖,看起来非常适合刺入和交配,甚至让人联想到一些雄性野兽的性器,只不过更加精致和美观。
“自然是让你快活的好东西,”纪三满意地看着少年逐渐沸腾起来的身体和被潮红侵染的俊帅脸庞,“郁弛弟弟真不讲卫生,鸡巴上还有包皮垢呢。”
“那、那是因为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在外面没洗澡......哈啊、别碰我!”
“没事,叔叔又不嫌弃你,”纪三收回手,转头对程旻说道,“去吧,按我吩咐的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淫兵程旻收到!”男人将嘴中的运动袜取出,一只重新套回到少年的脚上,另一只则拿在手里,似乎待会儿大有用处。
“哈啊、好恶心......你这个变态——唔!”脚被湿漉漉的运动袜包裹着,倍感不适的少年怒骂的话还未说完,便顿觉龟头处传来强烈的刺激——那是程旻在用袜子摩擦他的龟头。
一手捏着袜口,一手捏着袜尾,男人认真地低着头,像擦拭心爱的直升机的操纵杆一样,先是有规律地缓慢拉扯,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使得那马眼的开口也随着周遭软肉的运动而不断变换着方向。“嗯啊、哈、旻哥......不、不要弄......”对郁弛的请求置若罔闻,此刻的程旻只是执行命令的奴隶士兵,大脑早就已经被名为忠诚和淫荡的病毒侵占得满满当当。
在春药的加持下,这样的摩擦带给郁弛的是从未有过的疼痛和激麻,却又是能缓清胯下难解之欲的唯一出路。少年一边抗拒着这样的舒爽与畅意,一边又不由自主地让鸡巴向上顶弄迎合。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脑子已经渐渐失去了一定的判断能力,但却又无法阻挡理性和冷静的消失。
而邪恶如纪三,是不会让郁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爽下去的。
“哈啊、哈、好痛......旻哥、轻一点......”随着时间的推移,郁弛有些惊恐地发现程旻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地加大。如果刚开始还是小心细致地拂拭内部的精密零件,那么现在已经演变为用力地给外部的机身抛光打磨。那手部的方向也不再是纯粹的平移,而是向下方狠压,向两边狠拽,如此一来,就连那夹杂的半分爽感也都全部转化为了疼痛。
“呃啊、痛、不要......”郁弛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只能拼命地晃动脑袋,喉咙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旻哥、求你了、不要再摩了......好难受、会、会坏的!”
纪三在一旁佯装不满道:“真是的,你明明知道你的旻哥现在是听我的话,找他求饶有什么用,来——你嘴巴放甜一点求叔叔,叔叔就让你爽。”
“哈啊、谁会求你、这个变态、滚开......”郁弛仍然坚守着他最后的骄傲和执着,哪怕他明白这会给他带来更难以承受的苦果。
“是吗?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纪三冷漠地命令道:“程旻,加大力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随着龟头上覆盖的力度猛然加重,郁弛双眼猛然睁大,恐觉自己的鸡巴可能真的会被这样玩坏掉。程旻毫不留情地攻击着那脆弱的软肉,速度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本就敏感的性器在药物的影响下,传达给身体的感受是成双成倍的痛苦。少年被这狠辣的酷刑折磨得满身大汗,连每一条捆缚在身体上的绳索都被打湿,随着剧烈的起伏,在郁弛尚未成熟的青春肉体上留下一股又一股深红的勒痕。
“啊啊啊!不、不要再弄了!”无助地挣扎、声嘶力竭地呐喊,少年的眼角终于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他不断告诉自己,暗示自己,那只是剧烈疼痛带来的生理性的眼泪,也绝对不愿去相信它们是因为受到凌辱而难以遏制的耻恨的泪水。
这落下的泪液,似乎是带走了他最后的桀骜和倔强。那些所谓的意气风发和矜傲不驯,都在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中灰飞烟灭。终于,少年再也忍受不住这样淫贱的刑罚了,他带着无比沙哑的嗓音向纪三请求道:“求......求你了、让旻哥停下吧!呃啊啊、好痛啊!不要再弄了!求你、求你了!!”
纪三却并不买账:“连道歉都没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给老子把身份再放低一点!”
“啊啊!是、对、对不起!不要再弄我的龟头了!会、会死的!呃啊啊啊!求求你了、不、不要再摩了!”
纪三仍然充耳不闻,他只是走到郁弛的身旁,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郁弛根本没有余力去管那是什么,他的眼珠已经有些微微上翻了,涎液也流得满下巴都是。那总是被精心打理的狼尾此刻也无比糟乱地贴在脖颈后,再也不能随风飘扬。昔日自在逍遥的飞燕直跌跌地坠入了泥潭之中,全然不复那鲜衣怒马的年少轻狂。
或许是少年败犬般的模样取悦了纪三,他下令让程旻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不过这时郁弛也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叫喊了,他就像是被玩坏的录音玩偶,只会泄出一两句不完整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又是十分钟过去,那遮盖在阴茎头上的袜子终于被拿下。少年以为漫长的煎熬总算落下了尾声,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不幸的是,他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性犯罪者,而是纪三。
就在郁弛刚喘气不到半分钟时,一股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钻心刺痛直发发地传达到他的脑中,让他直接就是白目一翻,青筋暴起,神经反射地张开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
那是纪三用穿刺器直接给郁弛的乳头通了一道孔,顺带在上面烙上了一枚新制的乳钉。本来这是可以完全忍受的疼痛,但此刻郁弛的乳珠已经高度敏感,再加上没有麻药对痛觉的蒙蔽,那剜心的痛楚可想而知。于郁弛而言,俨然就是刚从熊熊燃烧的火海逃离,又立马上了寒芒迸射的刀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只是完成了计划的二分之一,打孔器中暗藏的那一枚锋锐细小的针尖,对郁弛来说无异于高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害怕了,他的心不曾这样害怕地跳动,此刻他所感受到的不安与恐惧是前所未有的,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受到这般的酷刑和耻辱,他想起了昨天傍晚时那片流光溢彩的夕空,那些轻柔的晚风,他想他的叔叔,他想回家。
“求求你,不要......对不起、饶了我吧......我错了,放我走吧,求求你......”少年的眼泪难以抑制地滑落,鼻涕也直漉漉地流到嘴唇上。他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发颤发抖,曾经骄傲挺拔的身板如今蜷缩在绳缚之下,看上去是那么脆弱无助。
“现在知道错了?看你耳朵上挂着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奶头上不跟着打上两个,那得多可惜啊。这不,还挺配的。”纪三说完还恶趣味地刮搔了一下那仍在滴血的肿胀的乳珠。
“啊啊!不、不要碰,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然而该来的总会到来,纪三并没有所谓的怜悯之心,他在郁弛惶恐惊忧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对着另一颗鲜嫩的乳头举起了打孔器。他的笑容在耀眼炫目的白色日光中,如同一个最阴毒残忍的恶魔,印刻进郁弛血丝弥漫的瞳孔中。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不!不——啊啊啊啊啊!!!”在又一阵非比寻常的惨烈嚎叫声后,少年胸前再次多了一枚反射着灿烂日光的金属乳钉,那是象征着败者食尘的烙印。而郁弛在一波又一波高强度的钻心刺骨的疼痛侵袭下,终于精疲力竭地昏厥了过去。
纪三不屑道:“这就晕了?真禁不起折腾。”他用脚踢了踢少年涕泗横流的俊脸,又用力踩了踩那因为剧痛而垂软的阴茎,确定郁弛是真的晕死过去后,无趣地耸耸肩:“这么不耐操,以后还得多加调教啊。”
“我要去地下室把新一代寄生虫做出来,”纪三临走时在门口转身对程旻吩咐道,“你们继续进行肏穴特训吧,估计你弟也快进入最终阶段了,今晚可得好好爽一爽。”
淫邪骚贱的空陆兄弟,加上任其摆布的黑道少爷,到底会是多么无与伦比的刺激呢?纪三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他可太期待夜幕的降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月神如约而至,天堂郡的绣球和秋桂沐浴在清冽的冷光中,每一牙花瓣都是初生婴儿般的柔软和细嫩。枝叶们随风飘展,摇篮如梦,共同享受着静夜的沁凉。
在这样透彻祥和的安谧之境里,唯独有一栋洋房笼罩在庞然莫测的迷雾之中。
当然,这不是肉眼可见的雾气,而是一种并不乐观的氛围,带着未知的迷茫和伦理的可悲——更确切的说,它们是一片混沌的诅咒,夹杂着不断蓬勃的恶意和邪念,如同大雾一般源源不断地从房屋之内弥漫,扩散,继而愈演愈浓。
这种阴暗的雾气,先是蚕食了男主人的心智,随后又腐蚀掉了他亲爱的弟弟,由表及里,透彻筋骨,将二人都变作了臭虫翅下欲望的走兽。而现在,它们又要将魔爪蔓延向下一名误闯其中的受害者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些特殊的预制工作没有准备就绪。
地下室内,纪三出神地盯着拇指与食指间的那枚药锭,它像是一粒雪白的蚕茧,又如同新生脆弱的虫卵。那是刚从溢满病毒的培养皿中诞生的造物,甚至还能够从指尖感受到残留营养液的湿度。
吞下它,意味着新一代“寄生虫”将承担起筑造更加强大王国的使命。从这以后,稍显繁琐的洗脑步骤将被融合为简单的两部分,对此,纪三分别将其命名为“造梦”和“入梦”。
前半部分为“造梦”,被寄生者直接进入具有一定主观性的催眠状态,可以被随意地修改常识与认知。只需要简单赋予其一个看似合理的世界观,对方便会轻而易举地信以为真。
后半部分即“入梦”,纪三直接与被寄生者的意识空间相联结,在对方的梦境中进行单刀直入的洗脑改造,彻底扭曲对方的思维形态和存忆过往。此外,不管梦的世界里过去了多少日夜,现实中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如此一来,古板的流程得到了显着的优化,所需要的时间也极大幅度地得到缩短,顺水行舟的话甚至不超过一日,可谓快马加鞭,事半功倍。
既然实验大告成功,那么剩下的自然就很简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嘟。”这是纪三将药丸兑着水冲入腹中的吞咽声。
“嗡嗡——”这是小飞虫扇动翅膀所发出的扑棱声。
“唔......”这是郁弛在昏迷中被寄生发出的无意识的闷哼声。
“咔哒。”
这次又是什么声音呢?
——是房门轻轻合闭的落锁声,也是游戏开场的提示音。
身体被从里到外清洗干净,在屋内其他三人注视的目光中,郁弛再度睁开了双眼。
他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发现自己对昏睡前的事竟然毫无半点印象,也对贯穿浑身的酸痛难知缘由。脑海中似乎有一块厚重的黑色幕布,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都遮掩起来。
他用的是遮掩,而不是消除。因为少年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当他绞尽脑汁努力去回忆个水滴石穿的时候,那些尚未明亮的暗处一定会豁然开朗。它们并没有消失,不过是被藏起来而已,只是现在还没有办法回想起来。
可此刻郁弛也受累于逻辑的迟钝和意识的混乱,还有一些未曾经历过的怠惰,实在难以去进行深度的思考。在这样的状态下,少年暂时还没有发觉什么猫腻,也并没有觉得有何奇怪的地方。无形如魅的声音不断地在他的脑中悠扬回荡,它们低声地呼喊着:“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你要接受,毫无疑问地接受——你所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
于是,哪怕自己和程旻、程沧都浑身赤裸,哪怕旁边坐着一位面目猥琐的陌生男性,哪怕阴茎和乳头隐隐作痛,郁弛也不认为有任何不对劲的可疑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袋里最精密,最能灵光一闪的地方,已经生起了笨滞的铁锈,是用尽全力也不能扭转分毫的粗重齿轮。他的思绪不及曾经千分之一的伶俐,他的意识比起平常增添了上百倍的愚钝。因而如今在这有限的思维空间里,他只能发出一句最自然最简单的困惑:
我为什么在这里?
少年紧皱眉头,尽力尝试在智识的黑暗中摸索出一些零星的光点。屋顶的灯光非常地明亮、温暖,让久陷黑暗的他感到有些刺眼,心中升起来少许隐隐的不安。
“郁弛同学,你终于醒啦,我们等好久了。”看着少年英俊的眉眼因为纠结和苦思而挤在一起,纪三适时地开口提醒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赶紧开始今晚的游戏吧。”
“......”少年没有对此进行表态,他还在尝试摸清现在的状况。
“郁弛同学?准备好了吗?”男人催促道。
“......游戏?为什么要.....玩游戏?”郁弛终于开口了,语气里带着迟缓和困惑。
“你忘了吗?你来这里就是找你旻哥打游戏的啊。”
纪三话音刚落,一些散碎不完整的记忆影像立刻在郁弛的脑海中播放开来。他想那个男人应该没有骗他,因为他的确记得自己产生过这样的念头,就在那黄昏时刻的天桥上。
于是郁弛继续问道:“那......你是谁?”
“我吗?我是程旻和程沧的主人,你可以叫我纪三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也是来玩前几天发售的新游戏的?”郁弛下意识地不愿叫出这样的称呼,直接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啊,不不,今晚我们准备的是格斗游戏。《街头霸王》和《罪恶装备》之类的都玩过吧?类似于那样,郁弛弟弟这么聪明,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上手了。”
“......我知道了,所以要玩哪一款?”郁弛平时还挺喜欢玩街机格斗的,纪三提到的作品他都已经操玩得很熟稔了,对竞技游戏的浓烈兴趣以及高超技术带来的自信让他对接下来的计划和安排渐渐放下了芥蒂。
纪三嘿嘿一笑,走到程旻和程沧的中间,双手搭上两人的肩膀,道:“传统的电子游戏,想必郁弛弟弟也已经玩腻了,这次我们稍微玩点不一样的——”他将双手分别绕到兄弟二人的脖颈前侧,抚弄着他们凸起的性感的喉结,不怀好意地说:
“真人版的格斗游戏,屌奴性斗。”
“......”郁弛沉默了几秒,随后开口道:“真人版?那要怎么玩?”
“很简单,游戏一共三个关卡,我们郁弛同学作为挑战者,每一关需要面临不同的对手,程旻第一关,程沧第二关,我是最后一关,将我们都打败后,你就获胜了。判定方式也很简单,先射精的一方为输家——就这些,有什么问题吗?”
听闻于此,郁弛的眉头再度不由自主地皱起,但随着内心深处充满暗示与安抚的声音传来,他的表情又慢慢回归到放松舒展的样态,看样子最终还是接受了纪三那胡编乱造、语不成调的游戏规则。
他垂眸想了想,抬头问道:“但要怎样才能......让你们射精?”
纪三佯装思索了片刻,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郁弛弟弟毕竟是以一敌多,为了公平起见,我就告诉你几个小窍门吧:第一,善于使用你的生殖器官;第二,越是淫荡,攻击力便越高;第三,别忘了使用连招和组合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弛默默消化了一下三条线索,虽然仍是有些云里雾里,但是秉承实践出真知的原则,加上寄生病毒潜移默化的催眠影响,他还是接受了此般非同寻常的挑战。就此,以射精为最终目的的淫乱格斗正式拉开了帷幕。
通身不着寸缕的两人在关键部位涂抹好纪三规定的药膏后面对面站着,中间隔了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
“旻哥,不用手下留情。”郁弛说完这句话,脑海中不知怎的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前不久他刚和程旻对峙过。
程旻点点头,看样子也并无放水的打算。
见此,郁弛做好防御姿势,双手握拳放在胸前,等待着程旻进行先攻。他精通电子游戏的行云流水,也具有一定能力的肉搏技巧,但在性爱领域的经验却寥寥无几。因此少年采取的策略是先观察程旻的出招,借此机会推测出这场游戏的致胜点,从而展开反制行动。
如他所料,程旻很快冲了过来,率先迎面的就是一小套连拳,但都被郁弛用手臂结结实实防御了下来。还没等少年松口气,程旻左腿一横,直接踢到了少年的小腿上,将其绊倒在地,并趁势抬起另一只腿,眼看就要猛踏下去。
郁弛一惊,连忙翻身躲开,随后趴在地上伸出双手,抱住程旻的下脚处,卯足力气向旁侧狠狠一摔,却由于力量悬殊,并没能让对方失去重心倒下。
程旻趁着这一空挡,直接跳到了郁弛的背后,将他牢牢地压在身下,一只大手锁住少年双手的手腕,另一只则按压住那有些纤瘦的脖颈。就在郁弛以为他会借此机会继续攻击时,对方却突然俯下身,将少年的耳朵含进了嘴里。
“旻哥?!”郁弛始料未及,随后迅速反应过来:是了,这毕竟是射精比赛,需要的更多还是和做爱有关的技巧。还没等他继续进一步思考,程旻柔软的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耳道,那温热湿润的软物灵活地一圈一圈舔舐着少年敏感的肌肤。
男人皓硬的牙齿轻轻啃咬起那白皙的耳垂和耳廓,不出一会儿,红润的血色便泛上来,从耳朵直直蔓延向少年青涩的俊脸。那含有催情成分的药膏也适时地发挥作用,让郁弛一时间浑身酥软无力,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说程旻嘴上的功夫确实已被纪三调教得初现成果,那厚实的、带着雄性口水的红舌飞速舔弄刺激着包裹在口中的软骨和耳窝,少年的脑中满是湿黏的涎液和沉重的呼吸在耳畔交相搅动的声音,“嗯......不......”胯下的性器居然就这样一点一点勃起在微凉的空气中。
“小弛,你硬了。”程旻将脖颈后的那只手伸到少年的胯下,感受着青春期男高中生最坚挺炙热的性张力。而程旻自己的鸡巴也早已一柱擎天,滚烫地贴着郁弛的后背,流出几缕透明的淫液滴到那白里透红的皮肤之上。
郁弛就这样一边被程旻舔咬着耳朵,一边被那结实有力的大手上下套弄着性器,身体所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畅快,甚至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嗯......哈啊......旻哥、住手......”毫无说服力和压迫感的请求,只会让程旻变本加厉,他收紧核心的力量,将郁弛更加紧密地压在身下,使少年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雄性气息里。不仅如此,他的舌头也开始一下一下抽插着郁弛的耳洞,就像他的手不停都撸动着那根又长又硬的大屌一般,“啪叽、啪叽,”既温柔,又淫靡。
“嗯......哦......”在这样强势的猛攻下,郁弛已经微微失控翻起了白眼,他从未见过程旻这般强势的一面,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直接缴械在对方的手里,那也未免有些太丢人了——当然,在“寄生虫之梦”的侵蚀下,他认知中的“丢人”并不是在众人眼前射精的羞耻,而是指在第一关就输掉比赛败下阵来。
于是少年强迫自己从感官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咬紧牙关,看准时机将身体猛地向后一弓、一顶,借着体型的优势,敏捷地从程旻的束缚中挣脱开来。
趁着这一间隙,他迅速思考起接下来的对策。在此之前,他的性爱履历上只有和前女友浅尝辄止的牛刀小试,色情片也看得不多,还真不太懂那些让对方达到高潮的诀窍。要说他有什么引以为豪的地方,似乎也只剩胯下那根总是精神抖擞,坚挺昂扬的大屌了。
是了,只要把对方肏爽了,那射精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可是......郁弛转念一想,旻哥毕竟是男性,插入式性爱能起到作用吗?他有些犹豫不决。一方面,十七年来根深蒂固的直男思维让他实在难以想象同性交媾的快感;另一方面,比赛开始前那个叫纪三的男人的确说过要多加利用自己的性器官。
所以,该怎么做呢......在这权衡思索的过程中,郁弛的手也下意识地移向了胯下的雄物,缓慢地上下抚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郁弛扶着大屌跃跃欲试的样子,程旻若有所思。其实在游戏开始之前,纪三便暗中交代兄弟两人一定要放水让郁弛获胜,这样他才能够在最终的决战好好羞辱调教一番桀骜不驯的少年。因此为了满足主人的需求,程旻知道无论采取什么手段,自己都需要先于对方射精才行。
如今看来,郁弛明显有几分肏穴的意愿,这对程旻来说无疑是一个将计就计的好机会。更何况,被改造成淫兵贱犬的他早就对郁弛那根挺翘色气的狼屌求之若渴了。只要一想到那还没有怎么被开发的青涩的包茎大屌直冲冲地插入自己的后穴,程旻的马眼就抑制不住地分泌出性奋的汁水,屁眼也是愈发地感到瘙痒和空虚。
“小弛,我们速战速决吧?”趁热打铁,程旻很快发出了邀约的信号。
“嗯?”少年还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们来比一比,小弛的鸡巴,和旻哥的后穴,哪一个更厉害。”程旻干脆了当地坐到地毯上,豪爽地岔开双腿,将身下那一片浓密的阴毛和紧致的穴口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
“怎么样,要试试吗?”
郁弛咽了一口唾沫:“......你确定吗,旻哥?”
程旻不再多言,只是笑笑,用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望向对方。郁弛从未在旻哥身上见过这样动情的神态,深邃的瞳仁中满是暗流涌动的淫荡欲望和克制之下的饥渴难耐。那坦荡的样子,甚至有点像是在进行恬不知耻的接客行为。
郁弛愈发地脸红心跳,虽说身为直男的他对同性的挑逗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奈何那催情发春的药剂实在功效强大,致使他体内的欲火越发猛烈地燃烧猛窜,胯下也难受得不行,急需某种纾解之道。
此时此刻,少年的脑海中只有两件事:肏穴和获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吧——去吧——”意识深处不断回旋着这样的声音,蛊惑着郁弛将自己的大屌插入眼前供人泄欲的男穴中。少年有些着魔般走向前去,眼中渐渐只剩下那两条张开的强壮的长腿,以及中间那片雄性私密的性感之地。那是他不曾在女人身上体验过的景色,棕褐色的、多毛的穴口带着褶皱一张一合,呼吸一般地引诱着青涩狼根的进入。
“插进去——插进去就能获得快乐——”病毒的作用是那样强大,无声无息地诱惑着少年的心智向深渊沉沉坠去。终于,郁弛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只见他向手心啐了几口口水权当作润滑,就这样横冲直撞地把自己的性器闯进程旻的身体之中。
“呃啊!”
“哈啊——”
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前者是因为润滑不充分所导致的难以避免的不适,后者则是欲望得到释放所流露的情不自禁的感叹。
不过最开始的疼痛对已被调教开发的程旻来说并非什么大碍,他知道等待他的是即将到来的畅爽与满足,因为郁弛已经开始试探性地进行打桩运动了。少年并没有什么肏人的经验,只会莽撞笨拙地抽插那唯一的甬道,那温暖紧致的、散发着色情气息的肉壁。
“哈啊、我操......”郁弛的手撑在程旻的身体两侧,整个人趴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之上,有些忘乎所以地肏弄着这具性感结实的雄躯。他从未有过这般冲动放浪的时刻,哪怕是和前女友做爱也只是中规中矩,草草了事。然而旻哥的后穴和前女友的阴道完全不一样,鸡巴塞在里面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痛快,每一次的进攻与抽插,都是充满极致愉悦的释放。
“哦、哦!爽......”直肠包裹着阴茎,包皮摩擦着龟头,淫水融合着肠液,喘息夹杂着呻吟,房间中央的两具肉体重叠在一起的,哪里看得出是什么天之骄子,俨然两只满脑交配、低贱发情的公畜淫兽。
“嗯啊、嗯啊、小弛的肉棒好、好大......嗯啊、操、好爽......”攻势一转,程旻不再是刚开始那游刃有余的进攻姿态,而是成为了任由侵犯的受敌者,被少年的长枪刺得淫荡不堪,丢盔弃甲。
“哈啊......爽......我操......”郁弛也完全沦陷在这药物与病毒的游戏中,彻底将身体的支配权交由给了胯下的欲望,所有的思绪都随着一次又一次鸡巴在肠道中的抽插而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与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哦哦!顶、顶那里......对、爽......”好不容易被少年摸索到了敏感点,程旻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指导郁弛向着最终的高地进发。
“嗯......爽啊......操......真他妈爽......”刚刚步入淫欲殿堂的初学者似乎对这崭新的世界有些招架不住,曾经明亮狡黠的双眸都快要染上猩红的血色,不羁散漫的表情也变得如痴如醉,一心沉浸在这交媾的禁果之中。
“哦、哦、小弛......好厉害......好爽......顶到了......”
“我操......操......爽......哈啊......”
几分钟前的剑拔弩张早已换成了桃色美景,面对着如此淫言浪语的画面,场外的纪三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他那矮小的身躯陷在柔软的沙发中,胯下的阴茎正被跪在两腿中间的程沧毕恭毕敬地含在嘴里吞吐伺候着。
“听听你哥这淫叫,估计你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吧?”纪三一把抓住程沧的头发问道。
“哈啊......”程旻小心地吐出纪三的生殖器,嘴唇上还牵耷着连在龟头上的淫丝,他眼睛微眯,语气痴迷而又幸福:“淫兵能够侍奉主人的圣物龙根,没有比这更让淫兵兴奋快乐的事了。”
“哼,骚东西,”纪三不置可否,“看样子你哥估计要下场了,你也得好好表现才行。”
“是,淫兵程沧保证完成任务!”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敬了一个军礼,随后继续陶醉在服侍主人性器的愉悦之中。嘴里是崇拜的肉棒,耳畔是兄长的呻吟,这名年轻有为的英俊海军勃起着他又粗又长的大屌,又开始淫水直流了。
而地毯上的性奴比武也渐入佳境,为了比郁弛更早地射出来,程旻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一手飞快地撸动肉棒。“哦、爽、哦!要、要射了!”他的叫声也越来越肆意,被一个比自己小近十岁的高中生肏弄,旁侧还有弟弟的围观,这非但不让他感到羞耻,反而助长了男人被改造后下贱淫乱的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操......爽......”少年也早把目标胜负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泄欲,狠狠地泄欲,在这个威风凛凛的、同为雄性的男人身上发泄出来。他要用自己年轻雄壮的大肉棒刺穿他,征服他,证明自己才是顶天立地的强者霸王!
“哦!哦!呃啊!要、哦哦、要射、要射了!!!”伴随着性感的吼声,浓厚粘稠的雄精一股股止不住地从程旻的马眼喷涌而出,甚至落到了少年的小腹和胸膛上。那滚烫的温度让郁弛短暂地回过了神,但直到看着程旻的肉穴从自己的鸡巴上离开,他才反应过来这场性斗已经结束了。
“程旻射精,郁弛获胜!”纪三立刻在场外宣布。
首战告捷,这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赤裸的少年留在房间中央,用力地捏压着自己的性物,浑身上下被欲求不满的难受占领。他无比不爽地蹙起眉头,身体还控制不住地微微向前顶冲着,重复着肏穴的动作。老实说,这时的他甚至有些希望先缴械的人是自己,做爱半途被中断的感受实在是令人无奈。
不过既然木已成舟,那还是继续走完游戏进程好了,他一定要赢到最后。
“恭喜郁弛同学,快来领取通关宝箱吧。”纪三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盒子,揭开上面的遮盖,列置其中的是一些郁弛没有见过的玩意儿。
看着少年不解的神情,纪三解释道:“这是能增添你淫荡值的装备,换而言之就是提高你的攻击力,有助于你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取胜。”
“......”郁弛盯着那些美其名曰“奖励”的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纪三的这套说辞,并在对方的指导下将它们都穿戴在了身上。毕竟前面那么多匪夷所思的内容都被篡改的常识和认知所消化了,这小小的插曲自然也不在话下。
就这样,鸡巴上带着特制的贞操锁,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项圈,脚上穿着配有吊带的丝质长筒黑袜,胯部系着仅仅能兜住两颗卵蛋的色情丁字裤,活脱脱如同一个变态暴露狂,这位年轻气盛的少年迎来了他第二场的对手,淫荡的游戏之夜尚未过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若要形容郁弛现在的处境,“狼狈”是最恰当不过的一个词了。先前的插入式性爱让少年消耗了不少精力,而没有释放出来的欲望则在体内变得浊稠潮闷,愈发催动身心的难受与疲惫。他面色不太好看地等候在原地,春药的威力仍然在持续不断地扩散着,蒸腾叫嚣在五脏六腑的桎梏之中。每一次故作镇静的鼻息都带着灼热浑浊的温度,胯下的鸡巴套在小小的金属锁中,在丝毫没有遮掩作用的丁字裤中压抑着勃起的欲望,却阻挡不了马眼渗出的淫水润湿前端的布料。
若在“狼狈”之上再加上一个词,那无疑是“性感”。是一种类似于正在抽条发芽的新树的特质,朝气蓬勃,富有生机,尽管还未完全伸展开来,却自带有青少年独存的青涩与鲜嫩。那光滑的、洁皙的身体,流淌着年轻的汗水,从优美的脖颈、宽阔的后背,到饱满的臀部、矫健的双足,无一不散发着滚烫的情热,毫无所觉地吸引着每一双垂涎贪婪的眼睛。
而这“性感”之外,还包裹着一层可以称之为“色情”,甚至是“淫荡”的修饰。少年身体之上的那些勾勒与束缚,是只能在特殊场合才能看到的限定装束,例如贩卖情趣用品的陋巷小店,又或是灯影暧昧的午夜会场——总之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位正直的飞行员战士的家中。然而事实正是如此,它们淫秽地装点在任人摆布的青春肉体上,不为遮羞避耻,只为反其道而行,放大每一寸肌肤的诱惑,引发一阵阵感官的刺激,以及带来支配与侮辱的快乐。
在此般并不乐观的情况之下,郁弛仍然坚信着纪三所赋予他的那些常识与认知,以及那些虚构的竞赛规则。就像在茫茫海底潜行的人,什么也看不清,听不明,只能追随眼前那唯一的光点,毫无保留地相信它。在少年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参加游戏的挑战者,尚有余力地拿下第一关的胜利罢了,不仅如此,他仍有满满自信,认为自己还将乘胜追击,一举获得最终的桂冠。
因而,纪三十分满意此刻他眼中所看到的屋内景象:
“嗯......唔......”郁弛和程沧难分彼此地侧躺在地毯上相拥在一起,他们唇舌相交,胸膛贴着胸膛,小腹压着小腹,两根各有特色却同样美味的鸡巴不安分地磨蹭在一起,一根囚禁在冰冷的鸟笼中,一根昂扬在燥热的空气里,汩汩的淫水打湿了彼此的阴毛。
这样火辣的场面还要归功于纪三在第二轮对决开始前,给郁弛的又一“忠告”:他告诉少年可以尝试使用接吻等技巧来取悦对手,继而达到射精的目的。毕竟郁弛的男根已经被贞操的牢笼给紧紧地封锁住了,再无勃起和交配的权利。而当少年质疑这是否会影响到他出招的效率时,则被纪三以“虽然失去了肏穴的技能,但是淫荡值和战力值会随之大幅提高,也不容易射精”的荒唐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而另一方,尽管程沧已经被深度地洗脑完毕,对郁弛的印象却似乎并没有怎么改变——他仍然看不惯这个臭小子,并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
不过要说和之前面对少年时全然不悦的心境相比,此刻程沧的内心活动有无什么变化的地方,那答案自然也是肯定的。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也已经和哥哥一样变成了满脑子黄色废料,性癖和取向都被彻底改造的淫兵性奴了。不管是少年精瘦的腹肌,还是平滑的胸膛,又或是黑丝包裹的劲足,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那个曾经只会把眼神落在哥哥身上、不露锋芒的、具有疯狂独占欲的男人,现在俨然只是一匹在主人的命令下来者不拒,英俊又淫乱的配精种马。兄长不再是唯一能勾起他性欲的对象,只要是优质的、纯粹的雄性,都能让他色欲熏心,失去理智。粗长的阴茎也不再是他唯一愿意使用的性器官,只要能无限沉沦于性爱的极乐,口舌、乳头、屁眼、脚趾,他都会心甘情愿地贡献出来,任人亵玩把弄。
这也是纪三乐于看到的改造成果——那样一个心思深沉、步步为营的男人,两天前还在因为横空介入的少年和哥哥有说有笑而心生醋意,两天后反倒毫无顾忌地在哥哥的目光中和少年唇舌相接,口水交融,饥渴淫荡的模样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这都是多亏了你的福啊,”纪三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懒洋洋地卧躺在一旁的软椅上,言有所指地对身下人道,“你说是吧,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下的程旻接替了刚刚弟弟的位置,就着程沧的口水继续服侍着主人的性物。他依依不舍地把纪三的鸡巴吐出来,坚定地仰起头道:“能把淫兵程沧献给主人改造,是淫兵程旻至高的荣幸。淫兵兄弟永远都是主人最忠诚的性奴战士!”
“行了,继续吧。”纪三看也不看男人一样,只是粗鲁地将他的头按回自己的鸡巴,继续享受起温柔又细致的口交服务,猥琐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前方的情色游戏现场。
房屋中央的两具肉体还在激烈地拥吻,乍一看情投意合,但如若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在那亲密的举动之下,还暗藏着两者较劲与对抗的玄机。这场比拼中没有被动的一方,两人皆采取了进攻的态势,没有防守,也不存在后退,有的只是愈演愈烈、各不相让的龙虎之争。
“唔......哼......”程沧的舌头犹如柔软的长枪,灵活的游蛇,肆意地席卷在郁弛的口腔之中,在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上留下自己的水痕。郁弛也不遑多让,他不懂得什么高超的取悦技巧,但凭一腔热血横冲直撞。他顺势吸住对方入侵的软舌,将它同自己的舌头胡乱搅缠在一起,似乎那湿热温暖的口腔也是一方小小的赛场。
在这种情景下,两人的嘴唇也紧紧地相合,只能通过鼻孔进行少许不充足的呼吸。时间一长,这便成为了耐力和技巧的比拼。而少年终归是经验尚浅,一番较劲下来,很快便气息欠足,率先从这缠绵的湿吻中抽离出来。“哈啊......”他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眼神中仍带着不服输的韧劲。
相较之下,程沧明显看起来游刃有余,未达尽兴。他也不与少年多说废言,只是轻蔑地哼笑一声,还没等对方缓过劲,便又立刻把嘴巴贴合上前,一手从少年劲瘦的腰部环搂过去,一手则伸向那紧致的后臀,看样子是要朝着两峰中的峡谷地带而去。
“唔......!”意识到程沧的目标是什么后,少年顿时一个激灵,立刻表现出了反抗的情绪,他在程沧凶猛难抵的吻势中断断续续地含糊道:“唔......那里不......不、不行......唔......”
青年好整以暇地离开郁弛柔嫩的嘴唇,不屑地调笑道:“不是你先亲上来的吗?这就开始打退堂鼓了?”说完不给郁弛反应的时间,以迅雷之势猛然把对方翻转过来压制在自己的身下,迅速占据了主动的一方。
这样一来,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如同倾斜的天策一般,承载着优势向程沧偏去,而郁弛成为了被捕猎的对象。在接受着专业军校训练的程沧身下,少年唯一能做的只有拼了命地使劲挣扎。在郁弛的潜意识中,先前和程旻的后入式性爱已经是最高接受程度的底线了,身为涉世未深的直男高中生,那片私密的区域绝对不能有半分被觊觎的机会。哪怕脑海混沌一片,他也深知肚明这是关乎尊严的严肃问题,他一定要防守住最终的警戒线。
程沧却并不理会那么多,少年的负隅顽抗对他来说只是不自量力。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带着口水润滑了几下,紧接着便利落地伸出去攻向郁弛的后穴了,那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溢于言表的强势与色气。
由于纪三特意嘱托过要亲自给郁弛开苞,所以程沧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便是指奸,这对他来说虽然有些遗憾,但主人的命令显然是无可违背的。而早在多年前,程沧便有意识地开始锻炼手指间的功夫,只不过当时的初衷是为了有朝一日给哥哥熟练地扩张,没想到而今第一次派上用武之地却是在这个臭小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这样也不赖......”程沧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随后不由分说地就把中指插了进去。郁弛屁眼周围毛发的生长情况就和他身体其他部位一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粉嫩的颜色、光滑的触感,谁能想到游走黑道的俊朗少年有着这样迷人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