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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2 / 2)

二公子眼前一花,晃晃的坐到椅子上:“这。。。。。。叛党余孽?太平天下还会有这种东西?!可笑!”

“少少爷。。。。。。少爷!”看着那慢慢倒下来的身子,元宝更内疚了,从乔灵他们回来都已经三日,才醒过又晕回去了,到底是谁下的死手!打的这么狠!

乔灵也急,急的在院子里来回来去的走,见元宝从房间里出来忙问:“怎么样了?”

“又睡过去了,要是让我知道谁打了少爷!我定会带着全府的家丁抄了他们的家!!”

乔灵嘴唇发白:“元元宝哥。。。。。。大爷的家已经被封了。”

“。。。。。。”

“大爷怕二爷路上醒来跑回去,让我每天都给他吃迷魂药呢。。。。。。回来用了五日。。。。。。我以为到了京里就会醒了。。。。。。可怎么还不醒啊!”

“你给少爷吃了多少?”

乔灵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都。。。。。。都给吃了。。。。。。”

“。。。。。。”

严老板在牢中整天跟季大人大眼瞪小眼,一天一顿牢饭吃的严老板胃发酸:“该死的,大爷年年给他们六部送那么多礼,竟然就给吃我这些馊菜馊饭!”

季大人眼角抽搐:“送礼你还有脸说了。。。。。。”

严老板闭着眼睛往墙上一靠:“他们怎么还不审?”

“估计会回京在审,这会该是在抄家。”

“你家有多少东西,抄了这么久?”

“不多,前朝叛党的,鱼肉百姓的,贪污受贿的,经商所得的。。。。。。也就比国库多些有限吧。”

严老板慢慢睁开眼睛,嘴角颤抖的看着季大人:“。。。。。。堂兄,我一直小看你了,你这些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了。”

季大人笑:“皇帝若是个明君,他便不会砍我。”

这边还有空在牢中谈笑风声,那边却早已经急的上蹿下跳了。

当然只有乔灵一个人在跳。

乔灵一副大义凌然的摸样站在严家众多掌柜的面前:“劫狱!”

几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坐在一旁连眼都不抬一下:“老板又不是主谋,死不了,还劫狱,让那气焰嚣张的小子受受牢狱之灾总是好的。”

“本还以为老板要从扬州回来了,如今看来又能安生几日了。”

“对了陈掌柜,不如咱们几个就将店关了好好歇歇吧。”

“有理有理。”

“那就这么定了。”

乔灵站在桌子上有点想哭,瞧大爷这人xing混的,居然没一个要帮的,甩着头想了想,可是大爷对我好,我一定要去救大爷还有。。。。。。季大哥。。。。。。

二公子那边瞧不出什么动静,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元宝端着饭走了进来:“少爷吃点东西吧。”

“扬州那边怎么样了。”

元宝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说是在押送回京的路上,要回刑部审。”

二公子把玩着手中的小簪子:“刑部上下都打点过了吗?”

“都打点过了,说不会为难的。”

“下去吧。”

元宝抖着嘴角哭:“少爷。。。。。。少爷您吃点东西吧,严爷不会有事的,您都两天没进食了,会饿坏的!”

二公子轻笑,低眸看着手上的小簪子:“我也相信他不会有事。”

窗外漫天花飞,而此刻望着眼中的景,想着心中的事,思的却意中的人。。。。。。

这物件真是送着了,若我说相思,你会相思吗?独留我一人睹物相思,会不会太过残忍了些,是谁曾说的,结发夫妻恩爱不疑,既是这般,我便不能与你同甘共苦吗?这几日的光景我想的事竟比几年的还多,原来我们早就分不开彼此了,无伦是敌是友,是对立还是夫妻。。。。。。。

元宝小心的退了出去,满床满地的红豆,散了一屋子,二公子慢慢的躺了回去,脸颊上面咯出了小小的豆印,眼角上的泪珠慢慢的与红豆融为一体。。。。。。

若我将这红豆都镶进骨血里。。。。。。。你能感受的到那刻骨的相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了我不会虐了,你们都不信我TAT

54

54、两情若是久长时 。。。

从扬州回京的路上严老板坐了一路的囚车,幸好进城的时候是夜里,严老板暗自摇头,若是白天这脸面定是丢尽了,在牢中又关了两日,终于有人来提审了,这事本跟严老板没什么相干,上公堂也轮不到他,牢中之日实在难熬,掏出怀中最后一锭银子交给了牢头:“我要些笔墨纸砚,剩下的钱留给你去买酒。”

牢头认识严老板,话说回来这京城里的人谁不认识严老板?

“您放心,这就给您去置办着。”

不过多时牢头就回来了,严老板道了谢,拿过笔纸想画些什么,心中一动便想起当初在花间与二公子那对立的样子,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舔了舔笔尖,画了起来,二公子进来的时候那人正自己画的热闹,画中之人一袭蓝衫,脸上带着微红轻轻扶着头上的簪子,歪着头盯着看,似乎有些痴了,随后提笔在旁写了一行小字。

二公子一直站在那人后面,见字写完,脸上露出了笑,轻声读了出来:“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若就此相逢了呢。。。。。。”

严老板一怔,手中的笔不偏不正的掉在了那相逢二字上面,猛的转头看着一脸笑意吟吟的人:“你。。。。。。”

二公子不语,只是直直的盯着严老板。

严老板弯着眼睛笑了起来,一把将人拦在怀中:“自是相逢好。”

拥着那人靠在墙壁上席地而坐:“怎么会来这?”

二公子将头倚在那人怀中轻叹:“许你思得,就不许我思得吗?”

“不是说,在府中避着不要出来吗?”

“你的对策呢?法子呢?不是有办法吗?怎么还让人押到京里来了?”

严老板尴尬的咳了一声:“办法总是要想的,只是还没想到罢了。。。。。。再者。。。。。。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二公子猛的抬头:“不是大事你那么急着赶我走!还逼着乔灵给我服药!不是大事你紧张什么?不是大事严府上下都被软禁了!这还不是大事,那你告诉我什么事才算大事!?”

“你。。。。。。”

“我什么?我这么不可信吗?我就不配跟你同甘苦共患难吗!是谁说的恩爱不疑!我什么都不知道想帮你都没办法帮!你深陷牢狱能有什么对策!!”

严老板看着那因愤怒而赤红的眼睛轻声叹道:“不是我告诉你,只是这事牵涉甚广,弄不好要满门抄斩的。”

“我怕死吗?生既然已经是你们严家的人了!莫非我还怕做了你们严家的鬼吗!!”这话说出去的时候自己连想都不曾想,见严老板瞬间开花的脸才猛的惊醒,脸上有些气不过的红,严老板轻轻咬住那人的嘴角喃喃的道:“谢谢你。”

“告诉我好么?兴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都是长辈们的事了,季陆尧与我们严家算是远方亲戚,很小的时候曾在严府住过几年,他父亲是前朝的将军的后裔,本在我朝安邦之后就不存在叛党一说了,也没有边乱战争,但跟随季家的不少人还抱着复国的梦,难耐季家主子却早没了这心,前些年还有季父镇压着这群人,奈何人已老矣,还是登了极乐,季陆尧原本在京城做编修,这你该知道,季父去世,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季陆尧便辞了编修买了扬州知府,好继续压着他们,为官经商也只是他想出的法子,可以转移朝廷查探的视线,虽说那些都是前朝的余孽却也是跟了季家几代的人了,若是能让他们不被杀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了。。。。。。可谁知在这节骨眼上就被朝廷摸到了底,但定是被谁扰乱了视线,季陆尧与严府之间走的虽不密切,却也是唯一之情的了,若是季陆尧被抓严府必定遭殃。。。。。。我确实没想到什么对策,可我不能让你范险,这又阴又暗的大牢我一个人住着也就够了。。。。。。”

二公子闭着眼睛躺在那人怀中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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