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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你太让我失望了(1 / 2)

没了裴今的折磨,寄月的生活在平淡如水中过去。

除了日常的伺候,裴今喜欢在夜晚顶楼的茶室内,靠着软榻,听着寄月铮铮的琴声。

从《春江花月夜》再到《大浪淘沙》,从《昭君出塞》再到《霸王卸甲》,寄月信手捏来,无所不精。

裴今很喜欢寄月弹的曲子,也很喜欢寄月弹琵琶的样子。

裴今有点同情,如果不是宋慈樾的病,或许他就无法拥有这样的寄月。

可裴今又享受这样的寄月,高贵或者卑贱,清纯或者放浪,不过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

这一天寄月如往常一样,为裴今送来一杯滚烫的大红袍。

寄月推开裴今书房的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身上,隐约让人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威严。然而,在他看似镇定的表情下,寄月知道,裴今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头疼更加严重已经要影响他的生活。

寄月放下茶杯去帮裴今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这时周鹤臣在门外敲门,裴今就让他直接进来。

周鹤臣看到寄月也在,并没有说什么,裴今道:“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鹤臣却单膝下跪,语气中充满自责:“鹤臣向主子请罪,鹤臣办事不力,让许绍逃了。”

裴今沉默了,他的眼神冰冷,透出一种严厉:“失败了?”他没有斥责,只是这两个字中,透露出一种疑惑。

周鹤臣的能力他是知道。

周鹤臣低下头,嘴唇紧抿:“许绍极其阴险狡诈,他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突然离开缅甸,还带着新开发的毒品...”

他知道,裴今并不是责备他。

如果世界上还有人对他回家灭族的仇恨感同身受,那么就只有裴今了。

周鹤臣继续说:“主子,我一定会抓到他,然后亲手杀了他。”

然而还没等周鹤臣说完,裴今就面露痛苦不能自已,发出了一声嘶哑的低吼,就昏了过去。

此时,书房内只余一线沉香悠悠。

寄月被裴今的昏迷吓到,想要立刻上前扶起裴今,却被周鹤臣厉声阻止:“别动!”

“今天的事不准透露半点,不必仗着主子宠你,如果让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你泄露了,你和你妹妹都别想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话,寄月瞬间被定在原地,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看自己的。

寄月在心中苦笑,只能说:“是...奴知道了。”

周鹤臣立刻走出书房,叫来了梁叔,梁叔亲自把裴今扶到书房内的小榻上,对周鹤臣说:“立即联系萧医生,告诉他少爷病情严重。”

没过多久,萧郦就到了裴宅,看着裴今满面痛苦的样子,深深皱了皱眉,裴今的头疼一向控制的好好的,怎么会...

萧郦不由得沉思,开始检查裴今的身体,手指轻触裴今的脉搏,眼睛则紧盯着裴今的额头与面部表情。片刻后,他抬起头:“这不是之前的头痛引起的。”他眉头微皱,声音严肃,下了定论:“裴今中毒了。”

周鹤臣听到后,声音也带有一丝紧张:“主子被谁下毒了?”

萧郦站起来,环视一周,扫过梁叔,扫过周鹤臣,最后目光停留在寄月的身上一瞬。

打开药箱,取出一根银针,轻刺在裴今的眉心,不到一会儿,裴今的眉心就流出了一丝黑血。

萧郦看到黑血,心下稍定。站起身来环视四周,鼻子动了动,想要捕捉室内的香气,然后走到香炉前,使劲的嗅了嗅,突然感到一阵轻轻的眩晕。

萧郦连忙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抬手打开香炉的盖子,用指尖捻出一点残留的香灰。在灯光下,灰白的粉末里隐藏着一丝丝黑色的颗粒,细不可查。

这就是让裴今中毒的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裴今中毒不深,经过萧郦的诊治很快就悠悠转醒,只是神色还有些虚弱。

裴今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慢慢坐起,眼中似有一丝疲惫,却依然带着冷冽的锋芒。他的目光扫过寄月,只看到寄月微微低垂的头。

裴今看到萧郦,他很快的反应过来自己中毒了。

“这就是毒药的成分之一。”萧郦看着手中的粉末,“奇楠沉香和石斛粉末,这种组合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直接影响到神经系统的功能。”

周鹤臣的眼睛骤然睁大,“你是说...这毒和许绍的毒品有关系?”

萧郦点点头,“我怀疑是的。许绍最近开发的毒品中有类似的成分。”他顿了顿,有些玩味的说:“看来我们裴少的宅子里有内鬼。”

“奇楠沉香珍贵,非极懂之人不会知道其中药理。”萧郦说。

裴今向梁叔吩咐道:“给我搜。”

在没人关注到的地方,寄月站在书房的角落里,他的心跳得很快,胸口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怎么会,我明明没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场毁灭性的灾难之后,裴宅的人手换了很多,无一不是裴今的心腹,以一敌百。

梁叔从善如流的吩咐下去,不到一会儿,裴今的近卫就敲开了书房的门。

贺筠则向裴今呈上了一包用素白信笺包裹的粉末,已经有了打开的痕迹。贺筠则是周家的旁支表亲,一向深得裴今信任,负责裴宅的安全。

裴今抬了抬下巴,示意贺筠则。

贺筠则单膝下跪,说:“回主子,这是在寄月床头的夹层中搜到的。”

寄月听到这话,双手握紧衬衫的下摆,低着头,浑身发抖,几乎不能站立。

裴今说:“拿给萧医生看看。”

说罢贺筠则就起了身,把素白的一只纸包拿给萧郦。

萧郦点了点,打开纸包,赫然是他刚才在香炉内找到的黑色颗粒,在书房的白炽灯下闪着幽暗的光。萧郦谨慎的用指尖轻挑,放在灯下细细观察。又拿起来闻了闻,但结果并没有什么两样。

萧郦向裴今点了点头,确认无误。又略带怜悯的看了一眼站在角落中的寄月,他无心卷入这样的事端,就直接借口研究院还有其他事就向裴今告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内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

裴今按着还略带疼痛的太阳穴,他刚从昏迷的醒来,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他说:“过来。”

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寄月知道裴今在叫自己。

寄月刹那间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该来的总是要来...寄月当着书房内所有人的面跪了下去,膝行到裴今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裴今。

寄月只感到裴今的手出现在脸侧,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裴今耳光的落下。

然而,裴今只是抬起了寄月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寄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寄月并没有想到裴今还能给他解释的机会,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解释清楚。

他只能苍白又无力的辩驳:“主人...求您相信寄月...真的不是寄月...”

“主人...真的不是寄月,寄月不会伤害您的...”

裴今对这样的解释无动于衷,只是问:“那包药粉,是怎么出现在你的床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寄月又怎么敢说出小颜...

只能不断地重复那句:“主人...寄月真的不知道...求您相信寄月...”

可是面对铁证如山,裴今无法不怀疑,跪着的寄月和这几日弹琵琶时风姿绰约的美人好像在裴今的眼前重合,裴今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裴今只是看了寄月一眼,冷冷的说:“寄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你不知道,就去别的地方想想罢。”

抬了抬手,贺筠则上前直接拖起寄月,寄月并没有反抗,只是一双含情美目不断地望着裴今,好似在诉说多日不见的衷情。

裴今被这深情又惶然的目光刺痛,一时竟不敢直视寄月的双眼。

寄月被贺筠则带到裴宅的地下,这是寄月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

自从寄月进入裴宅,裴宅内的佣人、侍卫都觉得这不过是自家主子随意买来泄欲的玩意,不过是得了主子一时的宠爱,卑贱而无耻。但是裴今近日对寄月的偏爱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看在眼里,甚至觉得寄月不配得到裴今的偏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宅的地下室在地下三层的位置,阴冷无光,地板上好像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寄月默默的跟在贺筠则的后面,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束缚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环境。

贺筠则淡淡的问:“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寄月只觉得无比胆寒,但他不敢不回,只能害怕的说:“奴...不知。”

贺筠却转身,正对着寄月,好似和朋友交谈。他伸手,指了指,为寄月介绍了起来:“这是囚室,那是刑房,这个地下室里,审问、处决过不知多少背叛过裴家的人。”

“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

寄月的脸已然苍白,他还是只能苍白的重复那句:“奴...不知...”

贺筠则带寄月进了一间囚室,阴暗无光,没有一丝光线照进来。

贺筠走之前把门重重地关上,回荡着沉闷的回响。贺筠的话语连同着马丁靴踏在青石板上哒哒的声音传来,他说:“主子让你想想,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这里的刑罚,你恐怕也挨不住多久。”

说罢,只剩寄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在暗无天光的囚室内,像死前垂首的天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黑暗,阴冷的囚室四周弥漫着一股潮湿霉味,空气沉重,仿佛连呼吸都带着刺痛和污浊的血腥气。

裴今重掌大权后,雷霆之下,这里鲜少有人到访。没想到,第一个被关在里的,竟是鹭岛卑弱的奴隶。

寄月一个人蜷缩着,他的衣衫虽然完好,但脚下的冰冷地砖让他的双腿冻得发麻,身体仿佛被无情地压在一片黑暗中,无法动弹。

他被锁在这里已经整整两天一夜,滴水未进。

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他的耳边只有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和内心的剧烈波动。

背叛和误解如同刀刃一般割裂了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裴今曾经给予的那份温柔与欣赏,早已随风而逝。现在,留给他的,只有这一片黑暗与孤独。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寄月的心猛地一跳。他不敢回头,只是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保持着那份静默的等待。

门被打开,外面透进了一线昏暗的光,勉强照亮了囚室的一角。寄月低着头,并不敢看那道身影。

...

裴今并没有打算过来。

萧郦走了之后又亲自送来了他新制的药,裴今服下之后好了许多,可以是总觉得空虚。温香软玉在怀惯了,此刻竟已经再难忍孤枕难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已经满身疑点的小玩意会如此牵动他的心神。

裴今睡不着,走下床,随意的拨动了案上的琴弦,不太好听的琴音从裴今的之间泄出,他唤来梁叔,说:“把家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给再查一遍。”

“兹事体大,谁都不要放过。”

梁叔深深颔首,领命下去。

裴今揉了揉已经好转很多的太阳穴,心中掠过一丝烦躁,批了一件外套,向地下室走去。

裴今甚至有点不敢去看囚室内那抹弱小的身影。

两天一夜滴水未进,寄月已经跪不起来,看着裴今的到来,寄月也只能十分虚弱的开口:“主人...”

裴今屈尊蹲在寄月的面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问:“想的如何了?”

可是回应给裴今的,依旧是那句:“主人...奴真的不知道,奴永远不会伤害您的。”

“请您相信寄月,主人...寄月是真的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寄月知道这不是裴今想听的,可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在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这几句苍白的辩白。

裴今却是等的不耐烦了,掐着他下巴的手越发的使劲,“寄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寄月白皙的下颌立刻浮现出裴今的指痕,寄月痛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内心被不安与绝望撕扯着,眼睛紧闭,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一切。

可是他知道,他逃无可逃。

裴今还在给他机会:“药是谁给你的?说出来,我让你好过点。”

寄月被手铐束缚着,早就血流不畅,想动一动胳膊,却发现身体早已僵硬。

“主人...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裴今只是继续蹲在他面前,那双眼睛看似深情,却无情的说:“也好,你若能在贺筠则的刑罚之后还不改口,那我就相信你。”

裴今站起来,冲门口说了一声:“进来。”

贺筠则拎着几件寄月看不出是什么的是刑具走了进来,裴今再不看寄月一看,只是冷漠的坐到了一旁,示意了一下贺筠则:“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又加上了一句“别死了。”

“是,属下明白。”

贺筠则上前解开了寄月的手铐,寄月虚弱的已经抬不起手,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贺筠则拿起来其中一件刑具,拎起来,放在寄月的眼前,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寄月只能抬起虚弱的头,在看到刑具的那一刻,突然爆发起激烈的挣扎。

可是两天一夜的滴水未进,再强烈的挣扎也逃离不开贺筠则强劲有力的手掌,一向平静的寄月此刻却是疯了一样,缺水的身体分泌不出任何的泪水,干涸的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悲鸣,寄月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他只能不断地求饶。

“主人...求您,求您饶了寄月...”

“主人,求您,饶了奴...奴真的受不住这个的...”

“主人,求您,换一种刑罚吧,求您...寄月求您...”

那赫然是一对拶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寄月的悲鸣在空旷的地下室产生了不断地回响,可是裴今无动于衷。

贺筠则面无表情,把木制夹棍不温不火地夹在了寄月左手的关节处,稍一使力,瞬间强大的压力传到他的手指尖,随后快速蔓延至整个身体,寄月的呼吸短暂的停滞了几秒,下一刻身体就疯狂的抖动起来。

贺筠却犹嫌不足,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寄月的关节处立刻就渗出一丝丝的鲜血,染红了木质的夹棍,寄月只觉得眼前一阵漆黑,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裴今看着寄月痛苦的样子,面无表情,问:“这只是左手,好好想想,说吗?”

话音落下,寄月的左臂霎时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痛,夹棍的力量越来越强,可寄月没法松口,只能说:“主人...奴真的...真的不会伤害您的...”

“求您,饶了奴吧...寄月以后还可以给您弹琵琶...”

“继续吧。”裴今没有犹豫,下了命令。

贺筠则只是略带可惜的拿起刑具套上了寄月的右手,毕竟近日裴宅内的所有人都听到过顶楼茶室传来的悠扬乐声。

“啊——”寄月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指尖的骨骼传来剧烈的痛感,右手的骨头在夹棍里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不断涌入,撕裂着他的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裴今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信任了。

然而下一秒,寄月就只能不断地发出悲切的哀鸣,因为伴随着哀鸣,是“咔”的一声轻响,寄月的指骨断裂了。

十指连心的痛楚,决堤一般的眼泪终于从寄月眼角滑落,染湿了他苍白的脸庞。

寄月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抽搐,内心和身体的痛苦让他几乎要崩溃。

寄月低着头,目光涣散地望着自己无力而垂下的双手,关节因为骨头的断裂已经肿胀了起来,指尖渗出的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无法抑制的剧烈疼痛在他的身体每一处蔓延,仿佛要撕裂了他。

——

因为他知道,他再也弹不了琵琶了。

那一刻,寄月明白,他失去的不仅仅是裴今短暂的信任,更失去了他唯一的寄托。

寄月只能抬起空洞的双眼,视线无法聚焦,他并不看着裴今,这是麻木的看着这间囚室内的某个地方,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贺筠则不敢继续动作,转头请示裴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今面不改色的下令:“泼醒吧。”

寄月醒来的很快,冰冷的盐水浸透了他的身体,刺激着手指上的伤痕,精神已经先于躯体复苏,寄月想要拖动委顿在地的身体,却发现调动不起一点力气。

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漆黑的发梢还垂落着水珠,寄月抬不起头,只能看着眼前的青石砖,这时出现了一双皮鞋,静静的立在他的身前。

寄月想努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撑住地板,可是肿胀的手指碰到地面就是锥心的疼痛。

寄月只能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想伸出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求饶。

“还是不想说?”裴今的音色辨别不出喜怒。

空气凝固了一瞬,寄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裴今却伸出了脚,转眼就用坚硬的鞋底重重的踩上寄月的手掌,不断地碾压,像是想把寄月钉死在这里。

寄月再也忍不住,身体像是死鱼一般的抖动着,止不住的发出“啊啊——”的声音,裴今却面无表情,直接走出了囚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今离开后,对贺筠则吩咐,“看着点,别让他死了。”

贺筠则到底觉得自己主子心软了,又暗恨这个鹭岛的奴隶真是狐媚。他见过裴今太多的杀伐决断,几时像今日这样罚的不痛不痒。

...

梁叔到底是裴家的老人儿,不过一天,就查清了一切。

小颜那天把药包给寄月的时候,就发现寄月目光躲闪,不愿意再为Egret做事,所以早就做好了亲身上阵的打算。

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小颜趁寄月不在的时候打扫房间,把同样的药粉借着擦拭床头的机会偷偷的藏床头的隔间里。她知道寄月早就把那包药粉悄无声息的倒在了洗漱池的下水道中,可是她需要一个替罪的羔羊。

裴今的书房是禁地,他们这些人中只有寄月可以进去。

Egret密信的到来帮助了小颜,裴今书房门口的近侍竟然也有Egret安插的人手,在他的帮助下,小颜顺利的把那包药粉神不知鬼不觉的洒在裴今的香炉内,每次只要寄月点燃奇楠沉香,两者的共同作用就会让裴今的头疼加重,最终失心而亡。

周鹤臣把小颜和那名近侍绑到裴今面前的时候,两人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好肉,有些地方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累累白骨,裴今面色如常,只说了句:“引蛇出洞,你们的伎俩也未免太拙劣了一点。”

他们已经知道必死无疑,小颜咬碎了一口银牙,挣扎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少主...会为我们...报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今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抬了抬手,吩咐道:“带到地下室去,让他们陪陪寄月。”

说完裴今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朝着梁叔问到:“那把琵琶,查的如何了?”

梁叔说;“少爷,目前只能查到那把琵琶是苏太昊拍来的。我派人去查了那家拍卖行,说是十年前从一个穷乡僻壤收来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鉴定了一下竟然是真的古董...”

“您也知道,十年前水陆不通的,又是个小地方,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

裴今沉思片刻:“尽快查。”

...

寄月双手抱膝坐在囚室内,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破烂烂。贺筠则怕他死了,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又送来了一些吃食。寄月绝望的靠在墙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

“他会杀了我吗...”寄月默默的想,或许能死在裴今手里,也是一种解脱。

这时,囚室的门打开,小颜和那名近侍被推搡着进来,借着走廊中的那一点光,寄月看清了那两张已经满是血污的人脸。

寄月挣扎着起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他想用手拨开被头发遮盖住的面容,可是双手使不上半点力气,寄月急切的想要确认这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尽管待在鹭岛两年,寄月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血腥,又或许寄月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总想着去保护别人...而忘了自己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等寄月伸手,囚室的门已经完全被打开了,裴今和贺筠则进了来。

裴今进来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寄月“关切”的靠近小颜和那名近侍,裴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示意,一会儿进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把小颜和那名近侍绑到了刑架上了,顺带把他们嘴巴处的胶带撕开,两个人囚犯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了很久未曾获取的新鲜空气。

贺筠则不等裴今的示意,端了盆盐水,就往他们的脸上泼去,瞬间盐分的就蔓延到两个血人的伤口中,发出不成声的呻吟。

裴今走上前去,掀开小颜的头发,往日清秀的女仆已经看不出过往的模样,对寄月说:“看看,眼熟吗?”

寄月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被小颜满身的伤口震惊到不能自已。他张着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裴今看着寄月的表情,心下了然,他问:“知道莺楼吗?”

寄月一听到这两个字,害怕的瑟瑟发抖,但是他不敢不答:“奴...知道...”

裴今却笑了,蹲下身子,立在寄月的面前,笑着说:“别怕,我舍不得送你去。”

“但是背叛我的代价,是每个人都要承担的。”

裴今对贺筠则道:“把他们俩送到莺楼去,非死不得出,但是告诉莺楼的主管,别让他们死了,好好享受一下吧。”

寄月脑海里闪回参观莺楼时的画面,血腥的虐待、绝望的哭喊,以及那些被折磨得连人形都认不出的奴隶。每个进入鹭岛的人都知道那里才是真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死更加痛苦的是生不如死,莺楼就是那样的地方。

寄月自知没有资格求情,但是如果不是自己没有为Egret做事,小颜或许可以活的好好的...

可是寄月还没来得及开口,裴今就拉起了他肿胀的手狠狠的揉捏着,好似情侣亲密无间的拉手,但是只有寄月才知道,这是何等的酷刑。

裴今直视着寄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寄月,你很好,即使你背叛我,我的确不忍心杀你,也不舍得送你去莺楼。”

“不过,既然我给了你机会——”

“不愿意当人,那就当狗吧。”

裴今笑了笑,“毕竟母狗不需要弹琵琶,能在床上伺候好我就行了。”

“不过你在回去之前,可能还是需要在这里长点教训。”

寄月被裴今的话刺痛,“是...贱奴谢过主人...贱奴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裴今不置可否,站了起来,对贺筠则吩咐道:“一百鞭,给他上上色。”

裴今转身离开,囚室内只剩贺筠则和寄月。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整个地下空间只剩下寄月急促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哀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寄月蜷缩在墙角,前胸和背后的鞭痕火辣辣地刺痛着他每一寸神经。他的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枯叶,既因为痛楚,也因为对裴今那一字一句话语的心碎。

“不愿当人,那就当狗吧。”

寄月闭上眼,仿佛想逃避这句烙印在脑海里的话。他紧咬着干裂的嘴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

贺筠则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他。那双满是轻蔑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他将一盆凉水泼在寄月的身上。

“起来,别装死。”贺筠则粗暴地命令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

寄月费力地用受伤的手撑起身体,冰冷的水刺入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苍白的脸,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贺筠则皱了皱眉,似乎对寄月的卑微感到厌恶。却还是记得裴今的命令,一百鞭罚过之后,就带寄月回去了。

...

寄月没能再回“自己”的屋子,直接被安顿在裴今卧室内的一个小隔间里。

寄月太痛,太累,足足昏迷了两天才悠悠转醒。

寄月费力的睁开眼睛,他的视线有点模糊,身体发着高烧,眨了眨双眼才看清眼前的人,寄月躺着,轻轻的说:“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今没有搭理他,寄月只能顺着裴今的视线看向一旁的托盘,看清了托盘内的道具,寄月还在发烧的身体再次颤抖着,该来的总会来...

裴今问:“需要我帮忙吗?”

寄月怎么敢?

寄月连忙拖动酸痛的身体,用疼的使不上力气的双手,一件件把自己“装饰”起来,“装饰”成他原本的样子。

巨大的黑色按摩棒被寄月直接放进还未经开拓的穴口,寄月不敢让裴今等,连润滑都没有做,就这样粗暴的把黑色的巨物捅进了狭窄的小穴,项圈是裴今亲手为他挑的,可以给寄月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自此后顺畅的呼吸都成为奢望。性器也被贞操带严格的束缚,马眼被尿道棒封死,失去的排泄和勃起的权利。

寄月做完这一切,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双手把遥控器递到了裴今的手里。

裴今满意寄月的乖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调笑道:“寄月,还是这个样子适合你。”

寄月发着烧,精神不济,穿戴完一身“玩具”已经无暇在思考裴今的话,裴今也不恼,直接压着寄月,把他从床上拖到了地下,说:“舔。”

高烧已经让寄月的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头脑昏沉,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手指即使被上了药,也依旧肿胀着,没有半分力气。

可裴今强迫的拉着他的手腕让寄月伺候自己脱衣。

锥心的刺痛从寄月手上传到全身,可寄月用不上一点的劲,连裤子上的扣子都解不开,裴今冷哼了一声,寄月的手更加颤抖,他只能不在意手指的伤口,忍着要把他撕裂的痛意把裤子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寄月的手一直在抖,头昏脑涨,却还要捧起裴今的性器,轻轻的舔舐着,裴今不满意他这样平缓的服侍,扣着寄月的头,把勃起的性器捅进了他的嘴里。裴今太大,寄月的嘴张开到极限也只能含进去一点,他发着烧,浑身无力,手指也痛的抽搐。

高烧中的口穴比平时更加的热,更加的湿滑,裴今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重重的挺腰,把器物朝更深的地方捅了进去。

寄月疼的满身冷汗,手骨处的刺痛难以忍受,人也是意识不清,一个不小心,牙齿不小心磕到了裴今的性器,

“嘶——”

寄月昏昏沉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裴今一个巴掌打倒在了地上,眼冒金星。

寄月拼命的直起身,想要上前,补救一样的重新含住,裴今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裴今粗暴的抓起寄月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扔倒了床上,一把扯出那个刚被吃进去还没多久的按摩棒,换上自己还硬挺着的鸡巴,就着寄月刚才口交唾液的润滑,就进入了那个高热的小穴。

裴今大开大合的操干着,终于明白了寄月那句“发烧的身体更舒服”是什么意思。寄月像是随波逐流的船,在床上被裴今肆意的摆出各种姿势,体内的炽热给了裴今难以言喻的爽快,高烧让肠壁的肌肉更夹紧缩,鸡巴好像被泡在一泓温泉中,裴今对着寄月操红了眼,完全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

寄月只觉得自己沉落到了业火地狱,灼热的火舌已经吞没了他,身体被完全撕成了两半,只有无尽的痛意,没有半分快感可言,寄月只能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这一声声呻吟刺激的裴今更加疯狂,在这具瘦弱的身体里倾泻了多日的恨意和欲望。

寄月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他疼的说不话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寄月这才明白裴今曾经对自己是多么的手下留情,原来交媾可以痛苦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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