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阳哥，我只是变相的告诉你，不能轻信任何人的话，即使是兄弟也很有可能骗人，不是有那句话么，兄弟是用来出卖的。”程旭连忙举手告饶，王重阳拿程旭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两人在一起摸爬滚打七年度多，程旭为他打过架，进过保卫处，绝对是可以为自己挡刀的铁哥们。
“好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王重阳放下鼠标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在这之前他是将烟戒掉的，可是现在却重新捡了起来，而且烟瘾很大。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知道阳哥不愿意管公司的事，可是我不来不行啊，现在设备调试好了，工人也招了，可是没有项目啊，阳哥你总得让我们生产点东西吧，要不卖什么，难道卖空气么？”程旭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来，从王重阳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两人对着喷云吐雾。
王重阳和程旭都是兽医从前也都做过疫苗，他们知道从前在兽医行业一支疫苗的暴利有多大，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利润的来源就在于科技含量，含量越高利润越大，当然还在于别无你有，别有你精，物以稀为贵的法则在生物制品行业同样适用，并且成为优胜劣汰的标准。
以目前的市场来看，禽流感兽用和人用疫苗绝对都是一片空白，谁先开发出来谁就能成为最大的受益者，那可绝对不是几亿几十亿的收入，而是成百上千亿的收入，谁能不心动呢！正是因为这样才招来那么多人染指，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哪个国家率先掌握了禽流感的有效预防措施，就等于掌握了主动权，这里面的政治回报率也是非常惊人的。
然而最新一轮的验血表明王重阳体内不存在任何禽流感抗体了，时间不等人，禽流感变异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发生，目前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将病毒注射入他体内，从而诱发产生最终的病毒形态，以此作为疫苗制作工艺的第一步抗原制备。随后才能利用陆万里的骨髓干细胞大量培植终极病毒，以此制作疫苗，但是这个过程存在着极大的风险，对王重阳来说他如同毫无任何保障就赤膊上阵一样，结果只有生和死。
程旭并不清楚这其中的风险，事实上为了保密整个研制过程只有陆万里和王重阳所在试验室人员参加了后续研究，种种努力失败之后王重阳才被逼想到这一点的。因为王重阳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这样金贵，被总参首长高看一眼就是因为他拥有不同常人的体质，这种体质可以使禽流感病毒在自己体内发生基因漂移，从而改变其特性。
“骨髓干细胞工程技术目下已经完善，我们差的就是一株性状稳定，毒力却弱的具有广泛性的终极禽流感病毒，其实全世界都在寻找这株病毒，只可惜他们可能永远也找不到。”王重阳捏灭了抽了一半的香烟猛然站了起来。
“去他奶奶的，老子喝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王重阳心里暗道，他知道自己必须选择冒险，对于这点他思考了良久，要么就这样一事无成的混下去，要么就轰轰烈烈的干一场，这是他最近一直在思考的。
如果病毒不能在自己体内复制并且发生变异达到最终形态，那么之前他和张静怡的种种设想也就都不可能成功了，所以王重阳决定用自身做试验，将病毒注射入自己体内获得最终变异的稳定病毒基因。
在做出这一决定之后，王重阳心里轻快了很多，大不了一死，“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他宁愿选择后者。
“再等十天吧，再等十天就开工。”王重阳作了最后的决定对程旭说道。
“那太好了，阳哥，你可别白让我高兴一场，小心我回头找你算账。”程旭哪里知道王重阳要冒多大的风险还兀自贪心的说道：
“阳哥，你看我大老远来研究所一趟也不容易，你就不能请我一顿。”
“请，走咱们去食堂吃去！”王重阳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唉！还兄弟呢，就请我吃食堂，阳哥你什么时候学得吝啬了呢？”程旭装作无奈样跟在王重阳的身后抱怨道，食堂就食堂吧总比没得吃好，左右也是来了没准还能碰上什么漂亮的妹妹也说不上。
第十七章 相逢恨不能相识
研究中心外停了好多辆军车，整个研究中心的气氛都有些不同寻常。
“首长，若是我真的倒霉挂了，你们会追认我为烈士吧！”由于王重阳的决定过于重大，其他人根本就不敢拿主意，于是将总参首长请来。
“小王啊，能不冒险还是不要冒险，就是到那时我们追认你为烈士又怎样，人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首长语重心长的说道，王重阳绝对是濒危动物，全世界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呵呵，能当烈士也不错，到时一定要把我和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写在一起，我这也是为了整个人类社会献身的！”王重阳苦笑道，要是有别的办法他也不愿意冒险。问题就在于实在是别无他法，试想全世界的科学家都将办法想尽了也是一无所获，自己这点水平就是再过十年估计也没有什么起色。这时王重阳真的十分怀念陆千里，若是他在一定会狠狠地抽自己的血但是不会要自己的命。
“好了，首长，在进行试验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组织上能批准！”王重阳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了还有很么看不开的，王重阳是个乐天派，一扫前几日的愁云和总参首长漫天要价。
“小王，你尽管说，组织上能答应的一定答应！”总参首长觉得王重阳好像就在说遗嘱一样，心里不大是滋味。
“我要再看一看静怡，当面看哪管是一眼也好！”
“没问题，这事情我安排！”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王重阳的要求虽然难办可是毕竟还是有法可想的。
“我还有一个要求！”见总参首长十分痛快地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王重阳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又提出要求来。
“好吧，你说，我们尽量满足！”刚刚还一个这会就变成两个了，这个王重阳啊，总参首长也拿他没办法。
“嘿嘿，我是不是有些贪心了，首长！”王重阳笑嘻嘻的说道，那样子哪里像是要即将面临生死的人啊！
“说吧，别到时后悔！”首长没好气地说道，别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唯独这个王重阳成天的嬉皮笑脸，不过他倒很喜欢这个小伙子，真性情。
“要是试验成功了，疫苗也出来了，我能不能获得独家生产权啊，我，我不是要挣国家的钱，供应国内我只收成本价，包括亚非拉战友我也就再加上一个运费，可是欧美日总不能便宜他们吧，你也得让我挣点外国人的小钱啊！”王重阳当真是贪得无厌，首长虽然不是很懂行情，但是绝对知道那不是小钱。
“让我想想，这事得上报国务院！”总参首长故作为难的道。
“别别别，我知道你跟总理和主席都说得上话，这事绝对不能宣扬出去，大不了我多交点税，要不我这算军产，所得利润40％交给军委您看怎么样？”王重阳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这还差不多，我这就和主席商量商量！”一听这话总参首长眉开眼笑，军队年年都嚷着钱不够，可是军费一增加，国外那些媒体就给你弄个中国威胁论，许他日本、美**费大涨，难不成我们就得饿死。正所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