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汀兰的脸色一红,自己已经有了大致地猜测。于是三人向那边走了过去……
抱着秦蔚薇,夏司狂绕过了屏风,把秦蔚薇放在了床上。
秦蔚薇还来不及反抗,粗暴的吻已经封住了她的唇。然后渐渐地向下移,一路吻到了她锁骨的位置。
打了一个激灵,秦蔚薇本能地一把推开了夏司狂。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一滴泪顺着秦蔚薇的眼角滑落。
呼吸还十分沉重,夏司狂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一种不知名的色彩:“爱也好,恨也好,至少这样可以让你一辈子记着我……”
说完,只听见哗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晰的响在黑夜里。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不!”秦蔚薇一声惊呼。
烛火依旧明亮的照在屋子里,随着大手的撕扯,那单薄的亵衣却已经成了碎片。
一路吻下来,秦蔚薇极力地想摆脱夏司狂地束缚。然而,夏司狂的吻却突兀地停了下来。
突然,白皙而修长的双腿被分了开来,粗糙的掌心滑上那大腿内侧细细的抚弄着,若有若无的擦过禁地。夏司狂吻上了秦蔚薇的双唇,渐渐温柔。
“你是我的,休想从我身边离开。”低哑的声音从夏司狂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僵硬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秦蔚薇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只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窜,浑身滚烫,殊不知这就是那碗补药的药性开始发作了。渐渐地秦蔚薇的意识开始飘忽,已经听不到夏司狂的言语。
“夏司狂,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秦蔚薇的声音很弱,但是听在夏司狂的耳朵里却是无比地娇媚。
“秦蔚薇…秦蔚薇……留在我身边,好不?”夏司狂喘着气,不由自主地问。他是多么想把她留在身边,他舍不得。
霸道地占有了她,整个屋里剩下喘息……
夜,夏司狂从睡梦中醒来。转身,看着枕旁的秦蔚薇。经过刚才一番云雨,秦蔚薇已经累得睡着了,眼角的泪痕未干。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夏司狂的心一疼。
目光触及秦蔚薇身上,那还未完全痊愈的鞭伤,夏司狂微微一怔。再往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是那天被落霜狠心烙下的烫伤。
这是秦蔚薇的身上的痛,也是夏司狂心里永远的伤。他轻轻地摸着她的伤,虽然有宫廷的御药,但是想要完全去除这个疤,却是永远不可能了。
“不…不要……”低声地呢喃从秦蔚薇的口中传了出来。
闻言,夏司狂的身形一滞。轻轻地抱过秦蔚薇,夏司狂不由地心痛。他这是在干嘛?婚内强暴?
一丝悔恨悄然浮上夏司狂的心头:“对不起……”
一夜缠绵,两个人的伤痛。黎明未醒,谁的悔恨又上心头?
。
第三十二章 密谋之事
夜深人静,黑云蔽月,一阵夜风袭来。
黑夜里,无人的街道上,一个黑衣人在街巷里来回窜跑,只是他的动作没有那么灵敏,左手捂着胸口,似乎有伤在身。
黑衣人停在了街巷角落里的一户门前,不起眼的小房,丝毫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咚咚咚!
黑衣人用手连续敲了三下门,片刻后,就听见房里面又敲了两下,似乎是某种暗号。
最后黑衣人又用手叩了一下门,整个门嘎吱一声便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灰衣老者,穿的很朴素,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然而当他看到黑衣人的时候,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似乎这个老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看见了老者,黑衣人脸上一喜。只是还来不及说话,他便轰然倒地。
“齐烈!齐烈!”老者见状,连忙上去察看黑衣人的情况。原来这个黑衣人名叫齐烈。
不看还不知道,细看之下才发现齐烈的胸口受了伤,而且他的背部也有箭伤。
看来必须要马上给他上药才行。
老者一把抱起了齐烈,飞快地朝里屋跑去。那苍老的躯体,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抱着这么重的一个人,还能跑那么快!看来这老者肯定也是个练家子的……
昏暗的烛光,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个檀木盒子,若有所思。那灰衣老者静静地伺立在一旁,安静不语。
床上,那名叫齐烈的男子还在昏睡着,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戴面具的男子轻轻地把檀木盒子打开,一块光洁的美玉露出了华贵的外表。男子的瞳孔微微一缩,眼里闪着不知名的神采。
翻身翻过玉璧,“制诰之宝”四个雕刻的大字显现于玉璧的底部,上面还有红色的朱砂。
唔唔……
床上的齐烈一阵声音,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男子,眼里泛出了激动地热泪。
“主子,齐烈将军醒了!”老者出声打断了男子的出神。
闻言,男子连忙放下了玉璧,缓缓走到了床前。
“齐烈,参见主子!”说完,齐烈挣扎着想起身向戴面具的男子行礼。
“齐将军不必多礼,你还有伤在身。”温润的嗓音听起来有点熟悉。
齐烈强忍着热泪,有些悲伤地说:“老臣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主子了……”
“齐将军切勿悲伤,身体要紧。”灰衣老者安抚地说。
“将军此行,为何只剩下你一人归来?白侍卫呢?”戴面具的男子轻声问到,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感。
闻言,齐烈哽咽地说:“都怪我们自己太疏忽,当我们找到传国玉玺的时候,不小心触发了机关。白侍卫为了救我,丧命于箭雨之下……”
说完,齐烈泣不成声。
戴面具的男子双手握拳,拳头上青筋暴了出来,可以看出他心里有多愤怒。
“主子,你一定要为白侍卫报仇啊!”齐烈的眼泪渐止。
“放心,我一定会替他报仇的!等以后推翻了夏家王朝,我今日失去的,一定要叫他们加倍地还回来!”戴面具的男子一拳捶在了床的边沿上,留下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坑。
“主子,现在传国玉玺已经找到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灰衣老者问。
“莫叔,苗疆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戴面具的男子转头面向灰衣老者问。
“是啊,莫留,那边是否有传来什么消息?”齐烈问。
原来这灰衣老者叫莫留。
闻言,莫留回答:“据我们安插在苗疆的探子回复,苗疆太子流乌来到了京城。只是还不知道他确切的藏身之处。”
“这次苗疆的动乱,可是我们的一个大好机会!只要能和流乌合作,我们就可以暂时转移朝廷对我们的注意力,到时候我们就有机可趁了!”齐烈说。
“嗯,齐将军所言甚是。只是我们现在的首要目标是要先找到流乌,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男子的眼睛微闭,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那么我立马叫探子去查流乌的动静!”莫留沉声说道。
“嗯,据我所知,流乌十分在意楚啸澜。如果要查的话,你可以从楚啸澜的身边着手。只是你千万要小心,楚啸澜不太好对付,不要被他发现了我们的行踪。”男子思忖后说。
“那王府这边?”莫留皱着眉头说。
“王府这边,不用操心。我自会多加注意!”男子回答。
抬头看向窗外,戴面具的男子微微一叹:“时间不早了,我得立马赶回王府。莫叔,按计划进行。齐将军,请好好休养,以后还得麻烦你!”
“是,主子请多保重。”两人抬手向男子一躬,然后那男子便消失在了屋子里……
王府的后院,西院的一隅,灯火未灭。
“小桃,你确定已经把药换好了?”苏莺急切地问。
“是的,今天我趁秋菊熬药的时候,偷偷换的。”小桃恭敬地回答。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