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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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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桂菊微笑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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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位大人真是这么说的?”客栈内,一个青衫布袍却难掩斯文俊秀的女子,急切的问向坐在她对面低头喝茶的锦衣女子。

“那是自然,我陆六有必要骗你么?”放下茶杯,自称陆六的锦衣女子轻声答道。

闻言布袍女子显然有些无措,赶忙解释道:“不,恩人误会了。恩人自是不会骗我。只是,据说那位大人是前朝状元娘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俚语?真是,真是~”

“真是怎样?谁说状元娘子就不能说俚语?”

陆六显然对布袍女子地说法有些不以为然道:“哼,我看你是白念那许多书了。依我看,只要将官司给你断个清清楚楚,还你堂姐一个真相大白,不是比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糊涂官强百倍?”

“这,谢二惭愧。恩人说的对。是谢二着相了,不该计较这些旁枝末节。谢二这厢给你赔礼了。”说着,谢二拱手起身,对着陆六就是一礼。

陆六没想到谢二说知错就赔礼,当下脸上顿时一红,赶忙起身避开,摆手道:“哎~,我就随便说就说嘛,你赔什么礼? ”

“不。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请恩人定受谢二一礼。”谢二显然是个固执的青年,一见陆六不肯受礼,立时拉住人不依不饶起来。

只是她这一回发自内心想感谢眼前的恩人,哪里注意到陆六的脸庞早已经因她这一抓红透?只是力气没她大,一时抽不出手来,不得已用了转移大法道:“你呀!有这功夫,不如好好琢磨状子怎么写吧,省得晚上大人问起,你答不上来!我可告诉你,我小,…,哦,我那位远房亲戚大人,她眼中可是揉不得半点儿沙子。你要是敢有不实,哼,~。”

被陆六这么一吓,谢二自然不敢怠慢,赶忙松手道:“恩人放心,事关家姐冤屈,谢二绝对不敢有半句谎言。”

“嗯,没有最好,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手臂得了自由,陆六赶忙扭身端茶,以掩饰自己燃烧的脸庞。

“是。我这就再重新查看状子,绝对不会有半句虚言。”

谢二没发现陆六尴尬,只想着状子的事儿,被这么一提醒,自然也忘了其他,转身去拿状子细细研究了起来,居然就这么冷落了陆六。

看着一心扑在状子上的谢二,陆六不由暗骂了一声呆子。可随即却又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关好房门到大堂等候。又看着天色,按时辰吩咐店小二给谢二续茶送饭,端的是细心无比。

这陆六自然就是胡六郎。他因男扮女装在外行走,所以便以排行为姓,用了个化名陆六。谢二不知他真实身份,觉着直呼恩人姓名不恭敬,便尊称他一声陆大姐,可六郎说自己年纪比谢二小不肯应;又唤他叫陆大娘子,他说自己未成亲不肯应;又叫他陆姑娘,他说自己不是孩子了不肯应,左也不成右也不成,到最后谢二只得一口一个恩人叫了。

因桂菊白日里要去衙门,只晚上才有功夫,所以六郎一直等到天黑,约莫桂菊回来了,这才叫了谢二,一起去见桂菊。

作者有话要说:又上班又上课忙的要死只好抽风更,亲们请原谅~顶锅盖遁~

80

80、谢二陈词 。。。

“嗯,…,大人 ,这就是要告状的谢二娘。”

“二娘,这位就是大理寺丞胡大人。你还不快把状子拿给她看!”

因六郎在谢二面前一直女装,为了怕拆穿,眼下介绍他跟桂菊见面竟然是含含糊糊。好算谢二娘一心想着要为姐姐伸冤,并没有注意六郎的言辞模糊,见了桂菊光激动去了,顺着介绍就跪倒磕头道: “小民谢二叩见胡大人!”说罢,谢二娘并不起身,只以头触地,高高举起状纸。

“哎~,二娘,你跪…”没想到自己才一介绍,这谢二就跪了下去,六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似地赶忙要拉她起身。只是话没说完,便叫桂菊一眼刀给截了回去,六郎只得讪讪闭嘴松手,退到一边去。

只是六郎虽然了退到了旁边,可桂菊再看谢二的眼神可就变了。不再是刚开始相见时候的柔和,而是带着一种审视。

当然,桂菊可是属狐狸的,个中的变化自然不会叫人察觉,当下咳了一声道:“咳~,谢二,这里是私人府邸,不是大理寺衙门。本官也只是想先了解一下情况,不是正式问案。所以不必多礼,你起来吧。

桂菊这一段话出口,不曾接触过桂菊的谢二虽然觉着这位大人有些啰嗦,但却并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倒是六郎自小同桂菊一起长大,见她这样慢慢悠悠啰啰嗦嗦的叫人家起来,当下有些生气,仗着谢二跪着看不见,用口型向桂菊比划道:“起来就起来,摆什么臭官架子呀?”

只是六郎这边打抱不平,怎奈桂菊全装看不见,反而将脸一别,等谢二站起也不叫坐了,只张口问道:“谢二,你的事儿我已然听,嗯,我这亲戚说了。只是未免不够详细。如今你再将事情说一遍,尤其是你怎么发觉你姐姐是被害死,又有什么相关疑点,都一一说来,我才好为你做主。”

“是,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民谢二,官名谢心凤,越州秦县平水镇人,乃是死者谢心妍的堂妹。因自小父母双亡,堂姐谢心妍可怜我,便接到身边抚养。宣武末年,小民赴京赶考,不想才到京城,便有同乡捎来家书,上写着我堂姐谢心妍暴病而亡,要我回去奔丧。堂姐待我恩重如山,突闻噩耗,我一日也不敢耽误,快马加鞭奔回家中。只是山高路远道路曲长,一来一回又浪费了时间,所以待我回去时候,堂姐早已过了七期,家中实在等不得了,只好在族老的主持下下葬。可我祭奠家姐之后,却越想越觉得蹊跷,家姐乃是公门差役,身体一直十分健康,也会写拳脚,寻常三五个人不是对手。可就这样一个既无疾病,出事前也不曾与人争斗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我心中怀疑,这才告上衙门。”

谢二这番说辞虽然跟六郎说得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桂菊还是从中发现了些许不同,于是问道:“哦?这么说,你并没见到你堂姐最后一面了?”

“是。”谢二点头。

没见到尸体,仅凭推断就敢说被害,这就叫桂菊奇怪了,继续问道:“是仅凭着怀疑便断定你姐姐是被人害死?还是说,是有知情人告诉你的?或者有流言蜚语?”

“回大人,没人告诉我,也没有流言蜚语。只是我自己怀疑。”

“嗯?只你自己怀疑?莫非你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回大人,没有。小民什么都没发现!”

桂菊早听六郎说过这谢二无凭无据,在但现代高科技都测不出来的杀人案也有的是,更何况只凭简陋工具判断的古代?所以如今没有任何高科技帮助的桂菊只能假设人的确是被害死,而后通过一遍遍的问,力求从谢二的反复陈述中寻找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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