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家里找来伺候我的长工?”林怀匪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床前紧张万分的男子,只轻轻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俺……不,我就是,少爷。”沈秋辞低着头,脸涨的通红,太热了,少爷房里点着碳火,而现在才深秋。看着少爷苍白的脸色和惊为天人的容颜,沈秋辞默默叹息:可惜啊,这么仙人模样的少爷,偏偏就出了这种事。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安,林怀匪浅笑一下,随即咳嗽起来:“咳咳……不必如此拘谨,叫我公子就可以咳……”
沈秋辞连忙上前想要替他顺气,却见林怀匪笑着摆摆手,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在嘴边试图阻止自己咳得更厉害,这让沈秋辞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米八高高壮壮的汉子活像一个小姑娘。
过了好一阵,林怀匪才渐渐停了下来。看着床前急得脸都红了的汉子,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别急了,我的身体就这样,去给我倒一杯温茶吧——好久没喝过龙井了。”
闻言,沈秋辞连忙到桌前倒水,水还热,汉子就两个茶杯来回倒,希望它快点变成温水,同时心里不住感动:从小到大,除了他的妈妈,没有一个人愿意那么温柔的跟他说话,更何况公子跟神仙一样好看,果然,他们林府的都是好人!
来回折腾好几番,终于不是那么热了,沈秋辞连忙端着水去床边,慢慢把林怀匪扶起来,让他倚着床把茶水喝了下去。林怀匪的脸色稍缓,来回打量着沈秋辞,突然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家住何方?”
沈秋辞还没开口作答,林怀匪就把目光移向窗外,神色淡淡,声音中还有一丝沙哑:“你也看到了,我这副模样连我的乳娘都不肯接近,生怕我会把邪祟染到他们身上……你当真愿意来照顾我?”
此言一出,沈秋辞立刻慌了:“俺情愿的啊少爷!俺是心甘情愿来照顾您的!俺从来不怕什么邪祟啥的,那都是骗人哩!俺肯定尽心尽力照顾您!您可不能就这么赶俺走啊!”
嗓门之大,震的仙风道骨的公子淡淡的神色都染上了几分笑意,有了生气儿。
刚吼完沈秋辞就知道自己又唐突了,顿时面色讪讪,脸上布满红晕,耳朵通红。窘迫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不安的来回搓着衣摆,心如死灰:这次不会要被少爷赶出去吧……
哪知道少爷伸手上下摆了摆手,示意他蹲下。
沈秋辞哪看得懂,只以为公子要求他弯腰,连忙把脸凑到公子面前,这下林怀匪实在是忍不了了,低低笑出声:“怎么这么傻呢?罢了……你便留下吧。”
说着,伸手摸了摸沈秋辞的头,沈秋辞哪见过这场面,当即僵在原地,鬓角甚至流了汗。
“起吧,我要休息了……还有,下次分清楚龙井和碧螺春。”林怀匪意兴阑珊的推了推沈秋辞的脑袋,沈秋辞连忙起身,刚要伸手帮林怀匪躺下,就见人自己躺下翻身阖眼了,手僵在原地,半晌才红着脸同手同脚的出去了。
少爷他人怎么这么好、这么温柔呢?他们林家的果然都是好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秋辞留到林怀匪院子里做了长工。原本在京城里极负盛名的少爷竟然落魄到没有人愿意来他院里做工,于是打扫房间和照顾少爷的活儿全都落到了沈秋辞身上。
但是沈秋辞毫无怨言,他生怕自己干的不够好被赶出林怀匪的院子。因为父母病故,他照顾人很有一套,明明身材高大健壮,照顾人的时候却细心如发,面面俱到。
就这样入了冬,林怀匪身体好了些,趁着天气晴朗的时候,沈秋辞尝试把病弱得难以行走的少爷抱到轮椅上带他去晒太阳。
……尽管第一次抱起来少爷的时候少爷的表情相当炸裂,仙人一样的清冷没有绷住,咬牙切齿之间竟然还有一丝羞涩,耳朵都红了。
在沈秋辞n次抱少爷起来后,少爷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是天干。”
“昂?俺知道啊少爷,天干咋了?”沈秋辞睁着大眼睛一脸不解的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清澈的愚蠢。
“……没事。”林怀匪扭过头,一副不想再多说什么的样子。
沈秋辞还是不解,但是看少爷这副模样也没多问,跟往日一样带着少爷来了前门晒太阳,少爷闭目养神,他给少爷掰核桃。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爷突然开口:“你是天干吗?”
沈秋辞咔嚓掰开一个核桃,笑眯眯地挑着里面的果肉,漫不经心但是实诚的回答道:“不是啊,俺……”
“我这里不收坤泽,你知道吧?”林怀匪没等沈秋辞说完就打断了他,然后淡淡地睁开眼睛,一脸温和地笑:“你刚刚说你是什么?”
坤泽本人·老实人·沈秋辞:“……俺说俺是中庸,少爷,核桃好了,给你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怀匪没多说,只是伸手接过核桃,看起来心情并不好的样子:“作为一个天干,被中庸抱起来很难堪……可我已经病入膏肓,这点尊严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这话把刚刚还在谴责自己说谎话的沈秋辞下了一跳:“哎呀,少爷,您可千万别这样说!这有啥可难堪的,俺没考虑周到,下次您自己上轮椅行不?”
林怀匪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他从没有被人这么贴身照顾过,更别说让这个中庸抱来抱去了。
只不过被人用崇拜痴迷的眼神看着感觉确实不错。林怀匪吃着手里的核桃想着,唇边浮现出一丝与他平日形象不符的状似疯魔的笑意。
沈秋辞低头心虚地扒核桃根本没注意到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少爷。
……他骗了人,还是自己崇拜不已的少爷,少爷那么善良温和,要是发现被他骗了该多伤心啊!沈秋辞一想到这里,再加上刚刚少爷对他说的自尊心受损一事,更觉得愧疚亏欠,手上扒核桃更加快速用力。
一定不能让少爷发现他是坤泽!
林怀匪并不知道自己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沈秋辞竟然这样羞愧,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再多说几句,说的沈秋辞羞愧到立刻躺到他床上扒开自己的腿求少爷操他原谅他。
谁让少爷是一个神仙似的、温和善良的好人呢?
作者感言:第一次玩海棠还不是很熟悉,第一篇好像就整了个莫名其妙的彩蛋,以后不会再瞎整了呜呜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最近沈秋辞格外勤快。
林怀匪手指摩挲着杯壁,茶杯里是沈秋辞倒的温热的茶水,院子来来回回扫了三遍,现在还在扫。
昨天是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本来以为一早起来可以看到雪景,谁知道沈秋辞三更就起来把雪扫了,院子清理得干干净净,连院子里梅花上落的雪都让他擦的一尘不染。
……虽然平日里沈秋辞都很勤快,但是勤快到这种程度属实有点反常。
林怀匪沉思了一下,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操纵轮椅到窗前唤道:“秋辞。”
一瞬间,林怀匪看到沈秋辞的背僵硬了,随后立刻把扫帚扔地上,转身急匆匆地跑到窗前:“咋啦公子,叫俺是有啥吩咐俺的活吗?”
不对劲。林怀匪眯了一下眼睛,随后笑眯眯地拿出手帕给满头大汗的沈秋辞擦汗:“看你累的,不用一直干活,这种天气在屋里偷偷懒也是可以的。”
沈秋辞的表情瞬间一言难尽,本来就不是能藏住事情的人,现在面对这么温柔的少爷,他更心虚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很明显地告诉自家少爷自己不对劲了,就差少爷问他瞒着他什么事情了。
但是林怀匪什么都没问,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让沈秋辞有一种心梗的感觉,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没事,公子……俺就是最近吃的多火气大。”
他怎么又骗人了啊……沈秋辞崩溃地闭上了眼,撒了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去圆,更对不起公子了!
林怀匪看着沈秋辞脸上堪称慷慨就义的表情,良久笑出了声:“原来如此,那多做些工泄泄火也是应该的,去继续打扫吧。”
学会骗人了,但是骗人的手段实在是太拙劣,拙劣到让人感到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怀匪操纵轮椅回到桌子旁,脸色阴沉地有点可怕,端起茶杯把微凉的茶一饮而尽。放到桌子上,茶杯无声无息地变成了粉末。
本来以为是个老实人可以掩人耳目,原来这么快就被人收买了?到底谁会这样针对他,连他病成这样都不放过,身边还安插这样的眼线。
手段着实可笑。
但也着实让人愤怒。
林怀匪神色不愉,随手抄起床边的纸笔,犹豫一瞬,还是写下了“彻查沈秋辞”几个字,装到信封里,装到了床下的暗格里。
刚装进去,沈秋辞就从窗户那儿探出头:“公子,要沐浴吗,俺去给你烧水?”
林怀匪不慌不忙地把纸笔收起来,转头微笑地拒绝沈秋辞:“不了,你烧水给你自己洗洗吧。”
说罢,顿了顿,颇又带着颇为真诚担心的语气关怀道:“最近你总是做工,正好泡个澡舒缓一下心情。”
说完,只见沈秋辞的表情变得奇怪,低下头闷声应诺了一下,转身就健步如飞般离开。
林怀匪温柔的笑僵在脸上,活像是在掩饰他那暴怒的内心: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沈秋辞哪里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只觉得脸上烧似的烫,少爷对他那么温柔那么关心,他却对少爷撒了两次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该死了!
而正羞愤欲绝的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幽幽的小麦香味,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而躁动。
顺着少爷的吩咐,他洗完澡就睡到了自己房间里,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格外焦躁,身上也火烧火燎似的难受特别是腿间的女穴,格外瘙痒。
要是在平常,沈秋辞早就察觉到不正常了,但是偏偏他今天撒了谎,内心完全被羞愧笼罩,破罐子破摔似的把手伸到女穴处揪了一把,又疼又爽,摸出来一手掌的水。
这下可把他惊住了,想起差不多三个月没来的情潮,浑身冒冷汗。
算算日子,雀食该最近到了,沈秋辞心慌意乱,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他不敢再摸了,女穴却愈加饥渴,身体越来越空虚,活像是用什么东西往里面捅上一捅才能好。
怎么办……沈秋辞急得下唇都咬破了,脸红脖子粗的想办法。
要是瞒不住,就要被调走了,这样温柔又脆弱的少爷要是没有他的照顾肯定很难过……
沈秋辞鼻子一酸,不管不顾地出了门,跑到后院从井里打水浇满全身。
刺骨的冰水瞬间浇灭了沈秋辞的情潮,他麻木似的往自己身上又浇了一遍。
这样大抵就能控制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秋辞松了一口气,转身一看,林怀匪正在不远处担心地看着他。
一瞬间心脏骤停,沈秋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秋辞,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林怀匪满脸心疼地说道。
沈秋辞鼻子一酸,差点脱口而出的实话变成了:“不是,公子,俺就是火气太旺了。”
这种说辞当然没人信,但是林怀匪什么都没说,咳嗽了几声就让沈秋辞推着自己回房了,到了房间,哪怕自己站不稳也不要沈秋辞扶一把,坚持自己上床休息。
沈秋辞完全可以感受到林怀匪的疏离,原本就羞愧的心因为他的疏离格外难受,伺候公子睡觉了之后就回了自己房间,头也没擦就睡了。
沈秋辞一晚上都没睡好,羞愧心折磨他到凌晨起来,总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虚弱无力。
他直觉感到不对,伸手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果然,昨天晚上那样折腾,他发起了高烧。
沈秋辞茫然地愣在原地,他不在,谁来照顾少爷呢?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思考这件事情的能力了,昏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怀匪在屋子里等到日头高起都没等到奇奇怪怪的沈秋辞来照顾他,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来了。
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林怀匪从床上坐起来,平时明明病得站都站不稳,此刻却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翻出床下暗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过来的信,边品茶边看。茶刚入口就被烫了一下。
平日里都是沈秋辞给他晾好的,林怀匪皱了皱眉:怎么越来越依赖他了?
信上写的沈秋辞的生平格外简单,母亲难产去世,父亲是个病鬼,没几年就把家里钱花光了,还迷上了赌博。他爹被人打死后他被拉去抵债,碰巧遇到林府买长工,就把他买了。
左右不过三吊钱,实在是划算。
而且沈秋辞从进府都只在他院子里,没和任何人接触。那他的心虚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别人安排的吗?
林怀匪左思右想没有思绪,烦躁的推开窗户,外面正下着颇为壮观的雪,混着一股浓郁的小麦香洋洋洒洒地吹到林怀匪手上。
这雪未免太过厉害,把他吹的一有瞬间的失神,竟然把自己的天乾信香也勾了出来。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栀子花信香已经和小麦香交缠起来了。
难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怀匪仿佛摸到了真相,脸上的笑容已经掩盖不住,但是他还需要确认一下。
熟练地把自己的五经六脉封住,脸色重新变得苍白,坐到轮椅上,顺着小麦香去沈秋辞的房间。
香味越来越浓,林怀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和他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活像个疯子。
原来是这样。
一个道德水准高到连隐瞒自己的性别都要尴尬羞愧的人,竟然会忠心耿耿地以为他这样的人是好人……实在是太好玩了。
终于,林怀匪到了沈秋辞的门前,屋内抑制不住散发的小麦香正源源不断地向外飘,吸引来不怀好意的人想要一亲芳泽。
林怀匪就是那个不怀好意的君子。
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轻轻推开沈秋辞屋子的门,迎面扑来一股小麦香,还夹杂着一股甜腻的味道,沈秋辞正躺在床上难耐地翻动,手紧紧贴着自己的下体,双腿间隐隐约约显露着水光。
“真可怜啊……”林怀匪似叹似怜,操纵着轮椅进了沈秋辞的屋子,轻轻掩上了门。
屋内格外活色生香,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否则这个道德水准极高的老好人,肯定会羞愤欲死的。
但是让他看到不一样,谁让他是沈秋辞心里的最好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怀匪随手倒了一杯热水,到沈秋辞床边,轻轻托起沈秋辞的脸,自动转换了嗓音,变得温柔起来:“秋辞,你发烧了,快喝口水。”
沈秋辞脸红红的,吐出的气息都不正常的炽热,听到声音,半眯着眼睛看到温柔的少爷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鼻子一酸,眼角滑下来晶莹的泪。
少爷真的,好好啊……
怀着满腔感动,沈秋辞喝了水,迷迷糊糊间又感觉到少爷给他头上换毛巾为他降温。只觉得心都被少爷填满了。
他根本不知道他亲爱的少爷在他喝完药睡昏过去之后,扒下他的裤子,用手把玩他的女穴。
眼看沈秋辞呼吸越来越匀称,林怀匪再也不用隐瞒自己,轻轻松松爬上了床,扒下了沈秋辞的裤子,看着正吐水的穴,饥渴地阴蒂都出来了。
林怀匪只觉得情欲上涌,想把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去给他止痒。
但是现在肏就不好玩了,林怀匪笑着,手指随意戳了戳沈秋辞的女穴,那女穴就疯狂的抽搐,活像是浪荡的要高潮了。
谁能想到平时高高壮壮老老实实的人,腿中间藏着这样的秘密呢?还那样的浪荡。
林怀匪轻轻吹了一口气,就见那女穴流出一堆水,谄媚的样子哪有平时他主人一点羞涩老实的样子。
“等你醒了再收拾你。”林怀匪轻轻拍了几下那挺立的阴蒂,女穴竟然颤抖地高潮了。林怀匪本意只是想教训一下沈秋辞浪荡的穴,谁知道它已经到了打几下就高潮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正在熟睡的浪荡女穴的主人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舒爽地呻吟了一声。
林怀匪笑着下了床,温柔地对着沈秋辞的耳朵说道:“真欠肏。”
那张脸风光霁月,嗓音温柔和缓,仿佛刚刚到那句话只是错觉。
沈秋辞一觉睡到下午,身上的烧已经完全退了,浑身干干爽爽的,就像刚洗过澡一样,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就浑身僵硬了。
入目四周,他躺的是公子的床,红色的帷帐是他昨天刚帮少爷换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浑身上下全都是麦子味儿,他不会傻到连自己的信香都闻不出来。
那他……
沈秋辞捂住脸,不想面对现实。
“醒了?到前厅来。”少爷温柔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沈秋辞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诶!公子,俺这就来!”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被少爷逮住自己是坤泽了,瞬间不知所措,满脸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能希望少爷闻不出来他是坤泽吧,如果少爷真的闻出来那他也只能负荆请罪了。
这次真的要被赶走了。
沈秋辞恍若幽魂,神情恍惚地走到前厅,脑子里全都是该怎么给少爷解释这件事情。
但是到了前厅,只见少爷面前摆了一大桌子吃的,见他过来温柔地对他笑笑:“来吧,吃点好吃的补充体力。”
“少爷!”沈秋辞一脸羞愧,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俨然是被自己的心理折磨了一阵子了。
林怀匪心里清楚,于是装作很理解的点点头:“我知道,你先吃点东西,不能饿着肚子。”
沈秋辞更想哭了,一想到吃了这顿饭少爷可能就把他赶走了他就格外难受,但是他嘴笨又表达不出来,而且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做错了,他无话可说。
可是还是很可惜。
沈秋辞边吃边掉眼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秋辞低着头忐忑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衣服,盯着公子的鞋直发愣。一米八几高高壮壮的汉子此刻像小姑娘一样扭捏,林怀匪就端坐在他面前,脸上再也没了谪仙一样的神色,反而有一丝恶劣:“秋辞,你也知道,我的房里不留坤泽……”
话音未落,沈秋辞立刻“噗通”一声跪下了,他还在发情期,浑身上下软的不行。一听此言更是浑身冒冷汗,反复磕头,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公子,恁别赶俺走公子,俺虽然是坤泽,但俺办事与中庸不差些什么!俺没想着干些腌臜事儿,俺只想好好伺候公子好好报答恁……”
“行了,像什么样子。”林怀匪欣赏了半天他慌乱急躁的神色,这才淡淡开口。此言一出,沈秋辞立刻瘫倒在地,半天缓不过神来。
公子他真是一个大好人。沈秋辞一边强忍着鼻尖的酸不让自己哭出声,一边默默的在心里想道。
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声。沈秋辞呆呆抬头望去,只见平时冷淡的公子满脸温柔笑意地低头看着他,嗓音也是极度轻缓诱惑:“那么……你该如何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呢?你要知道,人犯了错就要学会改正弥补,再不济……也要哭着求我一番,让我心情舒畅吧?”
沈秋辞能有什么可给他的呢?除了这满身的力气和自己的忠诚,他没有什么可以给公子的。
沈秋辞羞愧的低下了头。突然,那双华贵的鞋子动了动,一只鞋子勾起沈秋辞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
只见平日里仙风道骨的公子,此刻嘴角弯起的弧度多了几分恶劣:“那么……既然你是坤泽,我是天乾,你就弥补本公子让本公子体验一下操坤泽的感觉吧。”
“公子……”沈秋辞呆呆的望着恶劣的林怀匪,总疑心自己是否听错了,否则公子那样神仙一般的人,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形象有点撕裂,林怀匪又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缓缓地威逼利诱
“我主要是不希望你再受苦,毕竟你照顾了我这么久,我不忍心看你被情潮折磨……倘若你不愿,我今日又第一次如此大胆孟浪的提出这件事情,以后怕是再见到你就会羞愧难当,再也不愿与你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子!那咋行?你要……便都拿走吧!”沈秋辞一听林怀匪这话,立刻上了钩。再加上公子那状若悲伤的神色,让他看的心如刀割,脑子里跟一堆浆糊一样完全无法思考。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其实让他神志不清的罪魁祸首是空气中逐渐弥漫的天乾信香。
那个靠信香勾引人的恶人得逞的笑,再也懒得伪装,眉眼间尽是散漫:“替我脱靴。”
尽管沈秋辞浑身软的跪都跪不起来,下身泥泞的不像话,却还是尽心尽力的为他心中的仙人少爷脱靴。
他手搭到林怀匪恶意抬着自己下巴的鞋上,就那样呆呆的为他脱。林怀匪见他这个模样,忍俊不禁:“怎么?连替爷脱靴都做不到?”
沈秋辞慌乱的摇头:“不是,公子,我……”
没等沈秋辞解释,林怀匪就挪开了脚,转而向下,抵到了沈秋辞站起的几把上,轻轻的踩。
沈秋辞登时说不出话,大口喘气。
“噗……当真有趣。”林怀匪戏谑的笑着,沈秋辞还没反应过来,林怀匪就站起来,把人揪着领子拖起来。很难想象,一个看着有些病弱的男人能爆发出那样恐怖的力量。
沈秋辞脑袋里全都是懵的,他就这样懵着被拖到了床上,双手被束缚绑在床头上也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床边的公子一件一件游刃有余的脱着衣服。
林怀匪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沈秋辞的身体,看着他懵懂的目光,他甚至压不住内心的兴奋。自己的天乾信香更加活跃明显,狠狠捕捉住空气中跳跃的坤泽信香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又怎么样呢?哪怕真的蹂躏了他,恐怕这个傻小子也会以为自己是迫不得已吧?
想到这里,他把自己的外衣随手一扔。实在是忍不住了,揪起沈秋辞的衣领狠狠亲了他一口。
“少爷!”沈秋辞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林怀匪终于把自己的真面目全都袒露出来,撕开沈秋辞的衣服:“怎么?亲你一下你也不中意?”
“不是……这不合规矩少爷!”沈秋辞双手不住的挣扎,奈何林怀匪绑的实在是紧,再加上他没有力气,看上去更像是在调情。
林怀匪控制不住自己更加激动,按着他的头疯狂接吻,手不住的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的衣服。
沈秋辞只得不住地扭头试图躲避,他已经软透了,被少爷亲的,被信香浸的,身下的小穴饥渴难耐地吐着水,让他不自觉地往少爷身上蹭。
似乎是恼怒于他的躲避,林怀匪一只手箍住他的下巴,沈秋辞无力反抗,唇齿被撬开,林怀匪的舌头强势地闯了进来,勾着吮吸着他的舌头,口水顺着张开的嘴巴流到下巴上。
他被亲的没了力气,浑身上下痒的难受,蹭着林怀匪的下身,差点就要开口哀求他。
不过吻了一会儿,沈秋辞就已经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张着嘴大口喘气,被林怀匪拉出来的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就那样搭在自己的舌头上,仿佛在等着林怀匪再次品尝。
蜜色的皮肤上镀了一层好看的水光,胸肌起起伏伏,那对奶子暴露在烛光下,影影绰绰、忽明忽暗的烛光让暧昧感直接拉满,也让沈秋辞迷迷糊糊产生了一个念头:少爷真的是个好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想着,沈秋辞饱满的胸被人扇了一巴掌,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竟然出奇的沙哑色情,甚至有一丝娇媚。
沈秋辞立刻咬紧下唇,再也不愿出声。羞愤欲死:他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
看着沈秋辞浑身的肌肉,并不是大块大块招人恶心的那种,反而是排列有序力量感十足的那种,浑身散发着一种肉欲感,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林怀匪只总结出来两个字:欠操。
于是他把沈秋辞的衣服全都撕扯下来,让那副本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沈秋辞小腹上的青筋一直延续到他分量不小的孽根上,看起来性感十足。林怀匪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沈秋辞的小腹上,不住地抚摸。
沈秋辞立刻加重呼吸,仰着头大口喘气,唇舌间溢出一两句满意的轻哼。林怀匪趁他爽利,低下头去看他那女穴,只一眼便移不开视线了。
那处女穴,生的漂亮。从下面的小口处一直吐出黏液,大张着口,却貌似连他一根手指都吃不下。林怀匪痴了一样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女穴立刻开始吮吸,那副模样,比起淫荡的妓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怀匪看的心痒,正想更进一步,只听沈秋辞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少爷,再多塞点……俺里面痒。”
空气突然焦灼起来,林怀匪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念在这是你第一次,本少爷早就往死里操你了……流这么多水,是该说你天赋异禀还是骚呢?”
说着,不管不顾加了两根手指,往沈秋辞穴里推,沈秋辞呻吟起来,实在是太爽了,他被手指撑得微微胀痛,但是少爷的手指在里面抽插着让他格外舒坦,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张开了一样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腰软了下去,在绸缎上洇下一摊水迹。
但是林怀匪仅仅只是抽了几下手指,眼见小穴吃得欢,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肉棒放出来。上下随意套弄了几下,他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林怀匪把沈秋辞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不管不顾地插进女穴里。
才进一个头,沈秋辞就射了林怀匪一身,他大口喘气,左右摇头:“太大了……啊公子……唔嗯……您拿出去吧!”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拿出去。林怀匪冷笑一声:“怎么?你爽了便要求本公子硬着?没这种好事!”说罢,将肉棒朝穴里猛顶。
小穴和他主人的话简直背道而驰,紧致热情的吮吸着肉棒,恨不得全都吞下去,沈秋辞不再说话,他向来老实嘴笨,眼下又被情欲冲昏头脑,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林怀匪爽的直吸气,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凌乱的喘息声。沈秋辞的手将捆住自己的布条扯得紧绷绷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痒透了,期待着林怀匪的拥抱,活像是着了魔。
虽然两个人没有心意相通,但林怀匪却似乎有所感应一样把人抱进怀里。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紧紧从后背把沈秋辞往自己身上拥。
也正是这个原因,本来就吞的很艰难的小穴一下进了不少,两人交合处流出了丝丝缕缕的血迹,混合着黏液随着小穴的蠕动缓缓流出。
沈秋辞浑身一下子绷紧了,虽然坤泽发情的时候小穴会自己吐出淫液,但是一下子接受这么粗大的东西还是很勉强。他摇着头,不顾林怀匪在自己脖颈间吻咬轻哄,执意摆着腰想要逃离给他带来痛苦的肉棒。
感受到怀里的人在挣扎,林怀匪一下就沉了脸,当即更加用力地把人往怀里按,活像是一只圈地的野兽,不管不顾地硬要把自己的东西往别人身体里塞,浑身上下都要和人抱着、交缠着,再也不分开才是最好的。
这个强度让人承受不了,天生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沈秋辞赶紧跑才是正确的,但是他实在是不愿意也没办法离开林怀匪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林怀匪现在浑身上下充满危险的气息。
终于全都进去了,林怀匪兴奋地脸上泛起红晕。他野狗圈地似的亲吻着沈秋辞的脸、耳垂、喉结。嘴里不干不净的夸着:“真紧……哈,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骚水?嗯?又多又密,真是想让我操死你……勾了我的魂儿了……”
沈秋辞完全没办法回答,因为林怀匪此刻已经咬上了他胸前的乳头,来回撕咬拉扯,另一只手用力地抱着沈秋辞的腰,他的肉棒缓慢地来回进出,就只磨了那么几下沈秋辞的肉棒就又硬了起来。
林怀匪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的时候,简直欣喜若狂:“你也是爽的吧?是吧?哈……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的多。”说着,更肆无忌惮地抽插。
沈秋辞身上布满了汗珠,下身的空虚被林怀匪填的满满当当,不一会儿便得了趣儿,汩汩出着水,上边儿的嘴也控制不住地呻吟。
简直泥泞不堪。
但是越这样越好,越这样林怀匪就越兴奋,越想往死里折腾他。
不知不觉间,那条困住沈秋辞的布条被林怀匪扯开,一只手压住沈秋辞的两只手,肉棒狠狠地往沈秋辞下面楔。
沈秋辞已经射了一次,现在浑身无力,脸上全都是泪和林怀匪亲出来的口水,饱满的胸肌上密密麻麻全都是指痕和咬痕,再往下,排列有序的腹肌上也是沈秋辞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双腿中间,从未有人造访的女穴贪婪地吮吸着林怀匪粗壮的肉棒,吐出黏液来帮助肉棒进出更加顺畅。
林怀匪贪婪粗暴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出重重的声响,女穴被肏得连阴唇都红肿外翻,被迫暴露的阴蒂完全可以被人捏在手里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怀匪毫不犹豫地将阴蒂也捏住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而被刺激到了极限的沈秋辞立刻绷紧足尖,惊叫起来:“不要!少爷……啊……轻一点,求求你……轻……轻一点……呜。”
“嗯?求我?”林怀匪动作一顿,松开了对沈秋辞的桎梏,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可惜了,你越求我,我越兴奋。”
说完直接吻了上去,沈秋辞想躲,哪预想到林怀匪用手控制住他的脑袋不允许他转向一旁,沈秋辞一愣,口腔里立刻伸进来林怀匪的舌头,搅得昏天地暗,浑身发麻。
太粗长了,仿佛要被硬生生捅穿的恐惧让沈秋辞来回扭动,小穴也反抗似的疯狂地锁紧,仿佛要将阴茎挤出去,又像是爽的狠了欲拒还迎的手段。沈秋辞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已经被林怀匪松开了,只是扭着腰试图躲开林怀匪的狠操。
不过是杯水车薪。林怀匪不过是轻轻捏了一下沈秋辞的阴蒂,他便爽的头皮发麻直接高潮。高潮中的女穴毫无反抗之力,只知道死死的绞住身体里不断抽插的肉棒,紧的林怀匪差点就交代了出去。
而让林怀匪险些交代出去的罪魁祸首则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正在操着自己的男人,天线一般都人连堕入情欲都那么性感高洁,这样的少爷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里满满的痴迷,看得林怀匪一阵心情舒畅,同时内心的施虐欲也愈加高涨,甚至产生了一个恶劣的想法:操进他的子宫……他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痴迷自己呢?
当然会,不能不会,如果他敢不继续痴迷自己,林怀匪一定会疯了一样把他圈在自己床上,把他操到不敢再不痴迷自己。
林怀匪得意的笑起来,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沈秋辞更加痴迷的眼神,他短暂地捡起了自己的马甲,温柔地抚摸着沈秋辞的头:“秋辞,我可以操到你子宫里吗?我不会成结的,我只是进去一下,可以吗?”
沈秋辞虽然被操得七荤八素,但是还是略微有理智的。眼见沈秋辞脸上有疑虑的神色,林怀匪立刻更加用力的顶撞,撞得沈秋辞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声。
“那我当你同意了哦。”林怀匪勾起唇角,开始一下一下往里面操,他找不到位置,又粗又长,简直像一场酷刑。沈秋辞想要拒绝,却被死死吻住说不出话,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又很爽,他的小穴非常欢迎这位带给它舒适的肉棒,谄媚地包裹着抽搐着,依依不舍地让肉棒在里面抽插,每一下都让人舒服到极致。
沈秋辞只能抓住床单,不断蹬着腿,看不懂到底是爽的要死还是痛。
粗长的性器在阴道里横冲直撞,还真让他找到了那个小口,仅仅是碰了一下沈秋辞就爽的浑身发麻,眼前一阵白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又射了。
而且就在他高潮的时候,林怀匪毫不犹豫地冲进他的子宫里,享受了一番沈秋辞高潮带来的收缩紧致,等他高潮完了继续抽插。
“不要,不要……”沈秋辞终于开口说话,他爽破了天,爽的完全承受不了,摇着头想要从林怀匪身下爬出去,却被狠狠顶着子宫操。
女穴酥麻酸胀,被肏得除了汩汩吐水,也就只剩下抽搐收缩。粗长的阴茎把他插透了,在娇嫩的子宫进出肆虐,沈秋辞疼得直打颤,却也传出让四肢百骸都酥软的愉悦感。
“还想跑?上了我的床,就要听我的啊……你不是说最听我的话了嘛?嗯?秋辞……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林怀匪笑着抱住沈秋辞,实际上却在疯狂进出,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却让林怀匪更加疯狂。
明明自己道德底线低的离谱,偏偏喜欢这种老实本分在传统道德标准上被称为老好人的人,哪怕是欺骗强抢都要把人死死绑在身边不得分离。
所以他又一次温柔地哄着沈秋辞,抱着他吻着他,又一边皱着眉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下身却贪婪的顶着撞着生怕操不烂他。
“求求你了秋辞,阿辞,让我成结吧,我受不了了……好紧,好舒服,你里面又湿又滑又紧,我想成结。”林怀匪可怜的蹭着沈秋辞的脸,凑在他的耳边喃喃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呜,会怀孕啊少爷,怀……怀孕啊哈……”沈秋辞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但是体内的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宫口处蹭,进进出出就是不给个痛快。
他的子宫已经尝了那销魂滋味,不过一会儿就不满地收缩,本来就在发情期更是让人感觉空虚难耐,死命吮吸着林怀匪的肉棒想要他进来。
林怀匪又是耳鬓厮磨,又是抚摸点火,不断挑战沈秋辞的底线。
不消半刻,沈秋辞就崩溃地哭着:“求您,少爷求求你……进来吧。”
“啊?”林怀匪故作惊讶,“可是我想在里面成结啊。”
“成结……啊,射进来呜呜呜……”沈秋辞被他磨得受不了,甚至都要喊出来快点操死他这种话,好在他尚且有几分理智,才没有真的喊出声。
少爷可能真的不是个好人……沈秋辞内心默默流泪。
林怀匪哪里知道沈秋辞心里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迫不及待地操了进去,沈秋辞长呼一口气,爽地脚尖绷紧,手臂缠上了林怀匪的脖颈。
但是很快他就爽不起来了,因为林怀匪匆匆操了一阵,肉棒的顶端开始胀大,撑得本来不大的子宫被迫变大。
一种撕裂的感觉从体内传来,沈秋辞瞪大双眼推拒林怀匪:“不要……少爷!您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怀匪不容置疑地抓住沈秋辞的双手,低声一笑:“当然是成结了。”
体内不断胀大,沈秋辞泪都哭干了,呆呆地祈求道:“快点……求求您。”
但是他刚求完,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而林怀匪在他昏过去后射出了一股浓精,一股一股打在沈秋辞身体最深处。
硬生生把沈秋辞射醒了,射到了高潮,但是他的孽根已经不能再射出别的东西了,只有几股黏液就可怜兮兮地歪倒了下去。
沈秋辞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感觉到林怀匪从自己身体里退了出来后,头一歪就睡了。
林怀匪睡不着,他兴奋地很,看着沈秋辞的样子没有再做,心疼他是第一次做爱。
但是那被蹂躏了那么久的女穴根本合不上,子宫的浓精没含住从甬道里流出来。林怀匪着迷地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扣出来,一点一点地抹在沈秋辞身上,活像是野狗圈地。
最后小穴里已经流不出精液了,都是沈秋辞的淫液,林怀匪还是恶趣味地把那奶白的淫液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抹到沈秋辞唇上,甚至还亲了一口。
眼里都是疯狂的占有欲,魔怔了一样地吻着他:“沈秋辞,既然这么乖,那就永远在我身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秋辞是被额头上突如其来的湿润惊醒的,眼睛酸涩肿痛,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前一片模糊,只有少爷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在动。
“你醒啦。”少爷温柔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沈秋辞发愣,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他又格外享受少爷对他的关怀,张开嘴说话,却发现自己声音格外沙哑:“公子……”
怎么回事?沈秋辞一瞬间清醒了,急忙想要坐起来,一动却发现浑身酸痛,特别是那个地方,简直不堪言说的泥泞酸麻。
他想起来了。
沈秋辞的脸一下子惨白。
林怀匪一副没发现沈秋辞的异样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把沈秋辞扶起来,手试探性地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烧,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少爷……”沈秋辞沙哑着嗓子,“昨天我们……”
林怀匪为沈秋辞拉被子的手顿了一下:“怎么了?”
沈秋辞手紧了紧,羞耻的难以启齿,嘴张张合合,在林怀匪平静的眼神下自暴自弃般闭上眼睛:“我们昨天晚上……不合规矩少爷!”
林怀匪平静的表情惊讶,随后变得落寞起来:“我以为你是中意我,所以才会散发那么多信香……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坤泽看上我,我以为你是……原来不是吗?是我孟浪了……”
说罢苦笑一声,看的沈秋辞揪心不已。想也不想就拽住林怀匪的手,在林怀匪惊讶的眼光里震声说:“少爷,你别这样想!在俺心里你就是最好的!俺……俺……”
他“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急得脸红脖子粗,林怀匪反而如春风化雪一样笑起来,手反搭上沈秋辞的手:“秋辞,莫要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秋辞抿着唇憋了半天,扭扭捏捏地说了一句:“反正在俺心里,少爷就是最好的,遇到俺这种粗人,反而委屈少爷。”
“既然如此”林怀匪温柔又动容地抚摸上沈秋辞的脸,“我明白你的心意了,那你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说罢像是要强调一样,又坚定地看着沈秋辞,眼里满是坚定:“永远。”
沈秋辞心下只觉得怪怪的,但是在林怀匪平静坚定的眼神下也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虽然很奇怪,但是少爷这样好的人应该不会骗他的……
说起来……沈秋辞的脸烧起来,他昨天晚上被少爷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竟然隐隐约约怀疑少爷!他怎么能怀疑少爷呢?少爷这么温柔,甚至还拖着自己的病体来照顾他……
“怎么了?是渴了吗?”林怀匪见他浑身僵硬,关切地拿起刚刚放在一边的茶杯,“喝些水,你就不要动了,我喂给你……”
沈秋辞受宠若惊地连忙接过来,却被林怀匪轻轻挡住,硬要喂到沈秋辞嘴边,这让沈秋辞更加羞愧,喝着少爷亲手喂的水满心后悔:他怎么能怀疑少爷呢!
怀着愧疚之心喝完水,沈秋辞完全忘记了刚才那点怪怪的感觉,只觉得少爷温柔又体贴,对他这样的人就像对亲兄弟一样。
林怀匪笑而不语。
喝了水,沈秋辞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就见林怀匪睡在自己身边。
沈秋辞吓得弹坐起来,差点掉下床。
这一下动静实在是太大,沈秋辞本来就酸痛的下身雪上加霜,扯到女穴处,痛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怀匪皱了皱眉,没有醒来,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沈秋辞回过神来,赶紧去摸林怀匪的额头。
“嘶……”这么烫!沈秋辞连忙下床,光着脚顾不上穿鞋袜,从水盆里捞出来浸湿了的毛巾,匆匆拧了水,疾步走到床前为林怀匪擦额头。
林怀匪没有醒,但是换了几遍毛巾之后脸色好了些。沈秋辞忙前忙后,给林怀匪又擦了几遍四肢,擦得他自己的手都被水泡的皱皱的才停下来。
中途看着林怀匪病态的脸,沈秋辞心里一酸,七尺男儿差点就落泪了。
少爷难道是拖着这样一副身体照顾他的吗?他想起来前天晚上少爷貌似就在雪地里吹了雪着了凉,昨天又……和他那么激烈,今天拖着这副身体肯定很难受。
他真该死,怎么可以怀疑少爷呢!
但是……沈秋辞挠挠头,昨天少爷是怎么把他拖到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