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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上 薛炳盛,你喜欢我吗(1 / 2)

项渊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时,夜桉已经不在了。

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走了,玻璃上的精液用湿巾擦得干干净净,钢笔也一丝不苟地擦干净,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或许是觉得拿它做了些不好的事,放回办公桌上有些不妥。

一切都像什么也没发生,夜桉从未出现在这里。

也不对,项渊看向门边,那里放着一个手提袋,是夜桉进门时放在那里的,现在他走了,手提袋却还在。

项渊走过去,打开手提袋,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有些发怔。

是他最喜欢的一家比利时手工巧克力店的黑巧,因为他有特殊渠道,想吃的时候直接订就行了,但如果去店里买起码排队两小时以上。

他记得就是夜桉在他家那段时间,他给他讲过,还给他喂过,虽然喂给下面那张嘴的比上面那张嘴还要多,但他没有想过夜桉会记得,还会给他买。

项渊讽刺地想:难道是平安夜礼物吗?真可笑,排两小时队给他买一个他根本不需要的东西。

他想去嘲弄夜桉的不自量力,却抑制不住满胸腔的酸涩。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夜桉,初次见面时投怀送抱的夜桉,说自己不是MB的夜桉,叫他老公、任他在床上开发身体肏到失控的夜桉,还有初雪那天,裹在他怀里说自己生日是2月12号的夜桉。

2月12号,怎么会生在这么冷的时间。每年寒潮基本上都是这个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否认,在得知夜桉可能背着他跟别人上床之后,他感到一阵极大的愤怒,所以原本打算今天跟夜桉确认这件事,如果是真的,他就不要他了。

可直到最后,他都没能讲出一句“结束”,他发现他开不了这个口,这一刀割下去,或许割不断他们的关系,但一定会割得他疼痛难忍。

项渊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夜桉?”

圣诞节当天,Lavino的新专辑正式发布,上线后时,销量直破300万张,销售额更是破了亿。先行曲和综艺热度的风头正盛,趁此机会,专辑发售直接起飞,很有力争国内第一男团的架势。

今年过年早,公司把巡回演唱会排在了年后,他们这段时间便刚好可以休息。

秦影锋在综艺结束后就没怎么回来过了,夜桉猜测他心情不好,对这种精英男来说,只有站在顶端俯视别人,感到最大优越感的时候,他才能保持从容和优雅,一旦跌落,就会变得不堪起来。

而周尧家里人都在国外,圣诞节前他就回去了。

如今别墅里只剩下了夜桉和薛炳盛。薛炳盛是因为在拍公司的综艺和广告,据说这几天天天忙的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夜桉也是逐渐才发现,这人简直就是原世他,卷的要死,亏他还以为薛炳盛是个快乐小狗,结果居然是披着ENFP皮的ESTJ。

而他的原因就更简单了,他不知道该回哪个家。

他哥夜鸥在国内有好几套房产,根据夜桉对原主的记忆,原主一般是按心情来,想住山区别墅就住山区别墅,想去海边平层就去海边平层,总之突出的就是个随心所欲。

夜桉对住没什么要求,也懒得想,觉得公司别墅就挺好,所以把决定权交给他哥,反正再过几天夜鸥就要从国外回来了,他还有最关键的愿望一没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混吃等死了几天,每天最大的正事儿就是抽十几分钟跟薛炳盛视频一下,还是薛炳盛要求的,夜桉对此时间管理大师·卷王·薛已无话可说。

时间转眼到了12月30号,薛炳盛晚上回来照常给夜桉打电话,问他明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夜桉:“没有,怎么了?”

薛炳盛吐槽:“你这几天出过门没有?”

夜桉剥着手里的橘子,“出门干什么,那么冷。”

“年后回来就要巡回演唱会了,要跳舞的。”薛炳盛提醒他,“你别到时候动作又忘得一干二净了。”

夜桉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然后说:“那你再教我一回吧。”事实上,原剧情这个时间点,原主已经跟公司解约了,后面剧情夜桉压根没看,所以完全没想到,怎么还有巡回演唱会这种听上去就很累人的东西?谁也没告诉他啊!!

他头疼地瞄了一眼任务栏,目前只有愿望2显示100%,愿望1是0%,这个还好,只要能回避就算完成,主要是这个愿望3,怎么还停留在25%?不会真要帮原主过完一生才算是100%吧?他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生也太漫长了。

“……小公主,夜桉。”薛炳盛的声音唤回了夜桉的注意力。

夜桉:“嗯?”

薛炳盛不满道:“又走神,又走神!你怎么一跟我视频就走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夜桉坐直了,“我在认真思考你说的话。”

“哼。”薛炳盛明显不信,“算了,我想说的是另一件事儿,今天别人给我送了张梦之园游乐场的全套门票,我去不了,你去吧。”

“我不想去。”夜桉躺倒,像只猫儿似的蜷着,“外面好冷。”

“去吧,”薛炳盛哄他,“梦之园每年12月31号都有烟火大会,贼好看了,这门票带着特观席,网上都炒到好几千了,我舍不得送别人,反正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去透透气呗。”

薛炳盛软磨硬泡半天,夜桉终于答应了。

12月31号当天,夜桉去了梦之园。他收拾变装了一下,头上套了顶卷毛假发,又戴了副黑框眼镜,随便画了点阴影跟着美妆博主现学现卖画的,一点不会让人看出来是当红男团Lavino的主唱,当然,也不太像是来游乐园玩的,倒像是个很想去死,于是出来享受人生最后一天的社畜。

其实夜桉也没有那么想出来玩,不过是如薛炳盛所建议,在家待久了,出来透透气。等他晃晃悠悠到梦之园时,已经下午了。

游乐园最漂亮的街上正在举行花车表演,各式各样的卡通人物和玩偶在那里又唱又跳,夜桉驻足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队伍中,有一只有点笨拙的小熊。

小熊个头挺大,但舞跳的很不熟练,勉强跟得上其他玩偶的节奏,好几次磕磕绊绊差点要把自己绊倒。

夜桉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盯着那只小熊看,看着看着便走到了小熊旁边。下一刻,音乐忽然一转,玩偶们脱离了原来的队形,纷纷邀请身边最近的游客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一晃神的功夫,手就被笨拙小熊牵住了,接着便被拉进了舞池。

舞池外响着欢快的吹奏乐,舞池内群魔乱舞,反正大部分人都不会跳,就是瞎跳。小熊或许是为了讨夜桉开心,自觉跳起了女步,把男步留给了夜桉,即便他个子明显比夜桉高了至少半个头。

夜桉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便开始拉着他转圈。跳两步转一个,跳两步转一个,小熊简直要被他转晕了,终于在转到第十五个圈的时候,小熊左脚踩右脚,一下子摔在了夜桉身上。

他们站的比较偏,周围人又多又杂,所以没人看见他们近乎拥抱在一起的暧昧姿势。

夜桉回想起小熊跳舞的样子,说:“你是一只小笨熊。”

小熊:“……”

夜桉:“跳舞跳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上岗,感觉你还是发展点别的才艺比较好,不然肯定要被扣钱的。”

小熊:“……”

夜桉松开他:“我不跳了,你去找个别的小伙伴一起跳吧。”

说完,夜桉便脱离舞池,绕到钟楼后面的小道上,准备去另一个片区转转。刚走两步,肩膀就被拍了拍,他扭头一看,那只小熊居然也跟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熊做了个“请等一下”的手势,挠挠头,假装思考了几秒,然后摘下礼帽,冲夜桉示意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内部,接着便在手里灵活地转了起来。

夜桉见状好奇:“你要给我表演魔术?”

小熊没有回答,不过他很快将礼帽抛了起来,再次接住时,从里面掏出一小把玫瑰花,递给了夜桉。

夜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玫瑰,不是干花,居然还是新鲜的,甚至还有点温热,也不知道是揣了多久。

他忍不住笑了笑,一手拿着玫瑰,另一只手去牵小熊,“行吧,算你还有点一技之长,礼尚往来,我带你去玩项目好了。”

结果走了一圈,最后发现只有摩天轮可以坐。

“你说说你,戴着这么大一个头套,穿着这么厚的玩偶服,过山车大摆锤这种要在天上飞的坐不了,激流勇进碰碰船这种要在水上漂的也坐不了。”

夜桉坐在摩天轮小圆舱的一侧,小熊坐在他对面,摇头晃脑的,一点没有沮丧的样子。

夜桉看了看窗外逐渐升起的风景,又看向小熊:“不是说来不了吗?”

小熊把大大的头套摘下来,露出那张夜桉再熟悉不过的脸,玩偶服很厚,薛炳盛闷得出了点汗,他拨了拨微潮的刘海,说:“骗你的,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你来的也太晚了吧,走过来的吗?刚那已经是最后一趟花车表演了,我差点就以为你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心虚地想,你以为呢,我可是花了三个小时才决定出门,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就你那假装四体不勤手脚不协调的舞步?确实有惊喜到我,应该给你录下来,反复播放。”

薛炳盛撇撇嘴:“还不是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想让你开心点么。”

夜桉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

薛炳盛斜睨他一眼——夜桉从中竟然看到了得意的模样——说:“我还不知道你?”

夜桉看着窗外,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细碎的雪沫飘在空中,他们不断地升高,园区内一片一片的灯光亮了起来。

自从平安夜和项渊分开后,他一直都在想项渊的话,他无法反驳,也是项渊这番话让他意识到,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是一个外来者,但却牵动了他们的心绪,牵动了,又无法回应。

这一刻的矛盾让他难以抑制地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他想家了,他想回家。

夜桉忽然问:“薛炳盛,你喜欢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薛炳盛猝不及防被叫了全名,诧异地看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没有惯常的爱嘲讽人的模样,而是有些落寞。

薛炳盛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诚实回答:“喜欢。”

夜桉解释道:“不是喜欢跟我做爱,就是那个普通的喜欢……”

薛炳盛打断他:“我当然知道是哪种喜欢,我又不是傻的!”

夜桉低下头:“哦。”

“但是你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你。”夜桉又说,“你不想要我喜欢你吗?”

“我当然想要啊,不过这种事也急不来吧。”薛炳盛挠挠脸,“其实我没想那么多,觉得跟你在一起就很高兴了,虽然我也想过,要是你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但就算不是,我也做不了什么,因为我不想离开你,所以等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了,再告诉我吧。”

“不过你平时会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吗?”薛炳盛怀疑地看他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思多虑了,长脑子了?”

夜桉:“……少说一句你是不是会死。”

薛炳盛狗头找打,嘴上贩剑:“不会,但我就是嘴痒。”

夜桉上前一步,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气息不断在俩人的唇舌间交缠,薛炳盛忍不住伸出手,扣住夜桉的脑袋,夜桉顺从地张开嘴,将柔软的舌头送过去供他舔舐吮吸,啧啧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内舱,暧昧极了。

肺部的空气渐渐被蚕食殆尽,夜桉一张小脸因为窒息浮起一层薄红,搭在薛炳盛肩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终于,薛炳盛松开了他,一条暧昧粗长的银丝拉开来,黏在双方唇上。

夜桉额头抵着薛炳盛,大口呼吸,声音有点发颤:“你怎么来的?”

薛炳盛:“开车。”

夜桉:“去你车上。”

车上暖气开到了最大,夜桉近乎赤裸地趴在薛炳盛腿间,嘴里含着他粗长的肉龙,艰难地吞吐着。这擎天大棒硬到了极致,又烫到了极点,光是抓着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薛炳盛这玩意儿向来打理的很干净,粗红的肉柱上一根杂毛都没有,唯有青筋鼓鼓跳动,宛如活物。夜桉吃着吃着便感觉腰眼酥软,身体不住地往下塌。

或许是很久没做的缘故,又或者野合带来的刺激,俩人兴奋的都有点失控。

薛炳盛控制不住地按着夜桉的脑袋,往上顶胯,大鸡巴操着他的舌心和软滑的口腔,猩红的马眼里,不断流出热烫的晶液,顺着夜桉的舌根一直倒流进喉咙,腥咸,潮湿,热辣。

夜桉抬起眼皮看他,眼神就像个烧红的小钩子,一下子勾住了薛炳盛敏感的神经,他死死盯着胯下的男孩,清晰地感觉着夜桉伸出柔软的小舌头,顺着伞头舔了一圈,将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舔干净,然后动了动喉结,全部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欲望从尾椎烧穿了脑神经,他只想当一只疯狗。

他一把将夜桉拽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夜桉装傻:“故意什么?”

薛炳盛再不多言,掰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扶住怒勃的粗屌,对准泛着潮意的小嫩逼,缓缓将他按了下去。大鸡巴又硬又烫,像一柄刀刃,破开了他紧窄滚烫的屄肉,捅到底时,夜桉忍不住呻吟一声,又酸又爽的窒息。

“唔,好深,哈啊,好酸,好涨……”

薛炳盛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骤然发力,猛地将夜桉颠动起来。薛炳盛身为Lavino的舞担,爆发力堪称完美,饱满紧实的腹肌一块块咬在一起,发力时绷直的模样性感彪悍到了极点。

他甚至都没有用上双手,单凭腰腹和腿上的力量就把夜桉颠肏到高潮,玉茎飚射出数股精液,全洒在薛炳盛蜜色的腹肌上。

薛炳盛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沾了点儿精液,色情至极地舔掉:“才操了几下就不行了,小公主,你真是射的越来越快了。”

“你这狗,呜啊!哈啊……好快,慢一点,好难受……”

夜桉觉得自己被迫骑在一匹不讲道理的野兽上,每每被用力顶起,又重重落下,被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奸得透湿痉挛,逼肉不停地抽搐,脆弱的宫口被三番五次折磨得流泪,大股骚水在阴道深处翻涌,一波波浇在薛炳盛的大龟头上,把他一根肉柱舔的油亮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里难受了,里面都发大水了,不爽吗?”

薛炳盛放慢了节奏,探了一只手下去摸夜桉的骚逼,因为吃着他的东西,屄口几乎撑开到了极致,肥润的阴唇被拉扯到又紧又薄,水水滑滑的,摸起来有种奇异的快感,薛炳盛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就感觉怀里夜桉的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呜唔。”

他起了坏心思,凑上去啄着夜桉的嘴唇问:“肚子涨不涨,要不要帮帮你?”

话一说完,他的手指就贴着鸡巴试图往小屄里钻,夜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进不去的!已经够了,手指拿走,不要……哈啊……”

“进的去的,放松,小公主,让我摸摸你的骚点,肯定很爽。”

薛炳盛一边哄他,一边用拇指按住挺翘的小肉蒂,飞速揉动起来,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刺激,夜桉只觉得又麻又爽,没多久就软了腰,陷了欲,喘息不已,热汗从额上低落,掉在锁骨里,被薛炳盛舔掉,又在上面吮了个吻痕。

紧绷的屄口被指腹摩挲着,隐约有了微张的模样,薛炳盛顺着那小口,缓缓地将手指插了进去。热烫的屄里同时吃下一根巨硕的鸡巴和一根手指,夜桉又痛又爽的流泪,夹着逼颤个不停,呻吟又欲又软的像在求饶。

“好涨,好酸……呜呜,我受不了了,拿出去好不好,要死了,你个狗东西……”

薛炳盛被他喘得浑身发烫,只觉得胯下又硬了几分,他屈指去挠那窄逼里的G点,眼角飞着凶戾的欲望:“你真该自己来摸摸,里面有多湿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烫的鸡巴堵在宫口磨动,薛炳盛一边抓着夜桉的腰,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上顶弄,一边抵着他的G点狠磨,几番下来,夜桉直接被抛上了高潮的顶端,他哭着尖吟,精液射了一肚皮,痉挛的小逼里,大股大股淫水流出来,将俩人的交合处弄的一塌糊涂。

薛炳盛抓着他深插数十下,大鸡巴蛮横地顶开子宫,将滚烫的精液狠狠灌了进去。

夜桉失神地趴在薛炳盛身上,大口喘息,脚趾勾在坐垫上不停地发抖,没歇一会儿又被薛炳盛拎起来,趴在车玻璃上,大鸡巴从后面插了进来。

只射了一回的东西几乎不见任何疲软,稍微顶弄了一下便又硬的不可思议。薛炳盛抓着夜桉的腰,甩着粗长的肉屌蛮横凶戾地在他体内肏干,像是要把两个卵蛋也撞进他身体里去,结实的胯骨将小屄和屁股鞭的一片通红。

狭小的后座上,骚软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春色潋滟。

夜桉手按在车窗上,整个人被奸的烂红透湿,兜不住的涎水滴在车门上。车内暖气很足,他们贴在一起的身体像发烧,烫的要命,热汗蒸在皮肤上,一抓就是一手心的水。

薛炳盛操他操的有些失控,夜桉沉浸其中,觉得自己好像也晕晕乎乎的。

他浑身所有毛孔都张开了,任由爱欲钻入,骨头酥的发痒,他断断续续地呻吟:“哈啊,啊,好涨,好满……想要……”

薛炳盛的手指插进他指缝里,和他十指交握,咬着他耳朵低哑道:“想要什么?”

“摸摸我,摸摸我的阴蒂,好难受……啊,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炳盛一只手伸下去,揉了一下夜桉腿间软乎乎的小肉条,然后接着往下,捏住那枚挺翘的阴核,用力搓揉了一下,换来夜桉一声惊叫。

“轻点!好痛!”

薛炳盛稍稍安抚了一下他,紧接着便极富技巧地揉捏起来,边捏边问:“前面怎么没有硬起来?”

夜桉喘着息说:“太舒服了,哈啊,硬不起来了。”

“那你等会儿要怎么射?”薛炳盛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夜桉夹着逼打了个颤,“用下面那个。”

薛炳盛没听懂:“下面哪个?”

夜桉闭了闭眼,耳朵红的要滴血,“你再往下摸,还有个尿孔……”

薛炳盛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一个挺腰直接顶开了宫口,夜桉尖吟一声,差点跪下去,痛骂道:“你有什么疾病?”

然而身后的疯狗却根本听不进去,一边喃喃道:“真是疯了。”一边往下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硬挺的肉蒂下,藏着一个柔软的、娇嫩的小口,是他女穴的尿孔。

薛炳盛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双目赤红,粗糙指腹抵着那处飞速揉动,下身又重又凶地在屄穴里肏干。

酸麻的快感像一根细小的钝针,插入那羞涩的尿孔中,又好像直通他敏感的脚心,比阴蒂的刺激还要强烈。夜桉浑身发抖,眼泪从眼角不停地滑落,屄穴疯狂抽搐,他哭着呻吟,尖叫着高潮,稚嫩的尿孔喷出大量滚烫的骚水,淋了薛炳盛一手。

薛炳盛失控的停不下来,像个不知疲倦的马达似的飞速抽插,在那痉挛的小屄里疯狂进出,夜桉一边喷水,一边被干上更加恐怖的高潮。

待薛炳盛终于在他体内释放时,夜桉已经软成了一滩香泥,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一塌糊涂又狼狈不堪地跪在后座上,窗户外,天黑透了,雪也停了。

过了一会儿,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咚——”的巨响,一粒红色的火星子升空,在天上炸出一朵巨大的金色流星雨,像无数流苏坠落天际,紧接着,无数烟花升空,连绵不断照亮了整片天。

夜桉愣愣地看着窗外,濡湿的亲吻落在他的尾椎。

薛炳盛的声音响了起来。

“新年快乐,夜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来人往的机场出口,夜桉头戴假发帽,脸上墨镜口罩齐全,手举一个灯牌,上面写着“夜哥哥,欢迎回家”,那灯牌闪着五颜六色的荧光,丑的天花乱坠。

他这架势虽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也很难让人联想到爱豆本豆,更像是个二傻子。

连夜桉自己都忍不住跟铲铲吐槽:别到时候我哥看到了,都不想过来跟我相认,觉得丢不起这人。

铲铲:【谁叫你连自己哥哥都不认得呢。】

夜桉:你有脸幸灾乐祸?你个垃圾系统,连图像信息都没有,要不是我连我哥长啥样都不知道,何至于此!

铲铲:【最近主系统在迭代更新,为了节约能源,只能开启省流模式。】

夜桉:这么穷不如早点倒闭。

铲铲:【……不是,你跟你哥视频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夜桉:……忘了。

俩人互相吐槽间,出口处迎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他身着一席黑色的风衣,整个人身长玉立,肩背笔挺,极其高挑,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头垂直腰间的乌黑长发,隐隐闪着缎面般的光泽。他的发色和肤色形成了极其强烈的黑白对比,冷白的面容上,黑玉般的眸子泛着温润的光,平白给他清冷的模样增添了几分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周尧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澈,这人看上去更多是一种温柔。

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夜桉脑中也是色铃大响,他其实很吃这套好吗!他飞快地跟铲铲说:完了,这人看上去就很好do的样子,我有没有可能在我哥来之前,先把他搞到手?或者我哥一个成年人了,应该也能自己回家吧?

铲铲:【不这人其实……】

它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视线扫过人群,下一刻便拉着箱子大步朝夜桉走来,脸上有些惊喜:“小桉,你怎么来了?”

铲铲:【是你哥。】

夜桉:“?”

夜鸥接过夜桉手上的丑逼灯牌,毫无嫌弃地夹在胳膊下,然后牵过夜桉的手,往出口走去,边走边说:“我想的你在忙,就没给你打电话,怎么你自己还跑来了。我看你们新专之前发售了,我买了二百多万张……”

夜桉本就有些恍惚,听闻更加恍惚:“多少?”

夜鸥想了想:“230万张左右吧。”

夜桉脚下一滑,敢情专辑当天销量破的300万中,70%都是他哥在打榜冲销???他知道他哥有钱,但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吧!这根本就是在给他们公司送钱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撇撇嘴:“哥,你下回别买了,我直接送你。”

“没关系啊,又没多少钱。”夜鸥说。

夜桉当然知道夜鸥的意思,无非是想他们团数据看起来好,效益好,公司对他也能更好。只不过,一想到公司后来见原主没有商业价值了,就立刻将他抛弃,还讹了一大笔违约金,夜桉就替他哥感到不值。

他假装恼怒地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是我自己的工作,我不要你帮,我能做的很好,你是不是不信我?还是瞧不起我?”

夜鸥慌忙哄他:“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瞧不起你。”

夜鸥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夜桉仰着脑袋看他时,就像个斗志昂扬的小孔雀,“那你不准再插手我的工作,要是我发现你又充钱造假,就再不叫你哥哥了。”

这招对夜鸥果然有效,他叹了口气,答应了:“好吧,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夜桉心里摇头,这弟控的世界啊,可惜了,不能do了。

夜桉跟着夜鸥回了市中心的大平层住,总共66层高的楼,顶楼电梯一开,一层都是他哥的。

夜桉对家里产业不怎么了解,只知道大部分都在国外,夜鸥这些年一直都很忙,每个季度才能回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洗完澡,换上夜鸥给他准备的睡袍,出来时,夜鸥刚结束一个会议。

“你怎么这么忙。”夜桉走过去问。

夜鸥揉揉他的脑袋:“等再过几年,酒店那边稳定了,就不会这么忙了,也有更多时间陪你了。”

“那还有那么久呢。”夜桉有点抱怨又有点撒娇地说。

夜鸥笑笑,起身去了厨房,出来后往夜桉手里塞了杯热牛奶,牛奶很香,一看就是煮出来的,“你喝了就先睡吧,今天接机辛苦了。”

夜桉问:“那你呢?”

“还有点事情,处理完了再睡。”

“喔,好吧。”

虽然碍于伦理道德,美男在前也不能do,很让人惋惜,但这种被人宠爱着,当成废物养的感觉,倒也不错。毕竟不管是薛炳盛还是周尧,都是在他来了之后才与他产生的联系,他们跟原主关系并不好,而对原主来说,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无条件爱着他的人,就是夜鸥了。如果不是夜鸥遇难,原主不可能落到那般悲惨的下场,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想到这,夜桉又在心里对那个日子重重圈了两笔,他一定得帮夜鸥回避掉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喝完了牛奶,跟他哥道了声晚安,便回了房间。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夜桉睡得正香,忽然房门传来一声轻响,接着缓缓推开,一个黑影缓步走到他床前,温润的手掌轻抚过他的脸颊,一声低哑的轻叹中带着浓浓的痴迷。

“小桉……”

骨节分明的大掌覆在夜桉的手上,修长的手指从指缝中压进去,与他十指交握。

温凉的嘴唇触碰到了夜桉的额头,然后一路往下,从眉骨到眼窝,再到鼻梁,最后吻住了他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亲密斐然,滚烫的气息像烧起来的一把火。察觉到身下男孩齿关微松,夜鸥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探入他的口腔。

本是试探,却在触及那濡湿柔软的舌尖时,像是烫伤了一般,猛地抽舌出来,夜鸥坐在黑暗里,胸腔里怦怦狂跳,喘息快要失控。

他平复了一下心绪,又忍不住黏了回去。

窸窸窣窣的吻印满了夜桉的脖子和锁骨,干燥,滚烫,夜鸥很轻易地拉开夜桉睡袍的腰带,丝绸立刻像水一样滑开到两边,露出男孩子白皙清瘦的胴体。

看清夜桉身体的瞬间,夜鸥猛地屏住了呼吸,他居然什么都没穿!贪恋的目光在上面反复逡巡,似乎要将夜桉每一寸肌肤都刻在心底,又好像要把他奸透。

夜鸥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动,他俯下身,衔住男孩尖翘的乳头,灵活的舌尖时而来回舔舐,时而抵住乳尖一拱一拱地挑逗,夜桉的胸脯上几乎没什么肌肉,软软的奶包被抓在手里,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睡中的男孩被这样亵玩,身体很快起了反应,细碎的轻吟像呓语一样泄出来,身体轻轻颤抖,乳头被舔弄的像小红豆子似的翘了起来,自顾自地往男人嘴里送。

夜鸥轻笑了一声:“还是这么色。”

他一路亲下去,舔过肚脐,吻过小腹,最后含住那精神抖擞立起来的小东西。

“嗯嗯啊……”夜桉本能地发出呻吟,手指反扯住枕头,在上面留下指痕。

男孩子的东西笔直干净,一根杂毛都没有,含在嘴里也只有沐浴后水汽的味道,夜鸥吞吐了几下,猛地做了个深喉,夜桉便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忍不住想夹紧,却被夜鸥的肩膀架开,肚皮难耐地抽动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往上抬,就像在大逆不道地操他哥的嘴。

夜鸥知道他快到了,想帮他揉揉睾丸和会阴,结果往下一摸,没摸到两颗熟悉的圆球,反而摸到了一张嘴。

夜鸥:?

他震惊地看过去,当即被雷得外焦里嫩三观碎裂。

他弟那两颗分外可爱的蛋蛋,不知何时乘上飞机离家出走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找了个妹妹回来顶班。

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不是,他弟什么时候变成双性人了啊??!!!

夜鸥盯着那完整的阴屄看了足足有三分钟。

实在难以置信!上一回他回来的时候,那两颗蛋蛋还在,怎么短短三个多月,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他在外面工作太忙,忽视了他弟?

夜鸥认真思考是否该调整一下现在的产业结构,他出门在外时间太长,连他弟丢了两颗蛋都不知道!这算什么哥哥?

夜鸥想的投入,直到一阵难耐的呻吟换回了他的注意力。

“唔,好难受……”

梦里的夜桉似乎对莫名其妙被晾到一边心有不满,他鸡巴还硬着呢,怎么爱抚说没就没了?于是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手握住欲根,另一只手熟练地揉进小批,拇指按在阴蒂上打转,中指浅浅地在屄穴里抽插,一边自亵一边呻吟。

“嗯,嗯,啊,哈啊……好痒,嗯……”

夜桉玩的得了趣,中指全插进了逼里,黏腻的水声在黑暗里显得尤为清晰,他双腿大张,将阴户全部暴露在夜鸥面前,当着他的面自慰。

夜鸥盯着那湿亮的屄肉颤抖着往外吐水,肥润肉逼绞紧了手指,色情地吞吐着,就像在邀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将夜桉的手指抽出来,含进嘴里吮了两下,紧接着沿着那湿滑软糯的屄肉舔了一圈儿,咬住阴蒂用力一扯,夜桉惊喘出声,夜鸥将舌头卷直了,插进去肏他的骚逼。

热烫的屄肉紧紧裹在舌头上翕动,淫水从深处泛滥出来,流进舌心儿,又甜又骚,夜鸥只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他忍不住把夜桉两条腿掰开到最大,埋首在他温热的私处,一边揉着挺翘的肥蒂,一边大口咬着屄肉吮吸,将流出来的蜜水尽数吸食干净,又绷着舌头抽送,狠狠奸弄那发水的小屄。

虽然是头一回,但夜鸥很快找到了技巧,不多时便将夜桉弄上了高潮。

“嗯啊,哈,啊,好舒服……呜呜……”

男孩在梦里也依然叫的发浪,屄穴狠狠绞紧夜鸥的舌头,腰肢整个顶起来像一座拱桥,一边射精,一边从湿逼里射出断断续续的淫水。精液洒满了小腹,飞射的淫水被夜鸥尽数咽了下去。

高潮过后,夜桉浑身透着潮热的湿粉,仿佛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然而夜鸥却没有放过他,他身上穿着跟夜桉同款的浴袍,腰带一抽,便散开来,露出胯下一根狰狞粗壮的紫红性器。他握住阳具,轻易顶开了男孩湿漉漉的阴阜,鸡蛋大的饱满龟头撞在肉乎乎的阴蒂上。

“啊!”轻软的叫声像猫尾巴挠在了心口,夜桉浑身一颤,屄口又泻出一小股淫水来,浇在睡袍上。

夜鸥双手撑在夜桉上方,一下一下操干着他的阴蒂,圆圆的小肉粒儿不停地碾压在敏感的龟头上,爽让人想发疯。他恨不得直接肏进那紧窄滚烫的小屄中,却还是生生地克制住了。

如果肏进去了,就不能再继续装模做样地当兄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知道现在做的这些事也不配为兄弟,但多少,也能自我欺骗一下。

夜鸥闭了闭眼,抓过夜桉的手,握住自己硬烫的欲根,上下撸动起来。那只手柔软细腻的连一丝茧子也没有,却被他轻易操到发烫,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动作忍不住越来越大。

黑色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变成无数细小的河流,从一个人身上,流淌到另一个人身上,仿佛他们本是同源的血液。

夜桉被抓着操手心,炽热的温度让他本能地瑟缩,阴蒂上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送上去,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喘息轻吟,呢喃自语。

快感一层层地堆叠,夜鸥的动作越发过火,他一边疯狂动着公狗腰,一边胡乱亲吻着夜桉的小脸,湿哑的声音里满是欲望,眸色之间,已经染上了病态又偏执的眷恋。

“小桉,小桉……宝贝……”他亲吻着夜桉的额头、鼻尖和嘴唇。

他像一个无比虔诚的信徒,可以献上自己的一切,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野兽,在这无人的黑夜尽情亵渎他的神灵。

终于,夜鸥攀上了顶端,尽数释放在了夜桉的手里。

与此同时,一声叹息就像曲子的终点,带着莫名的落寞。

粗长的肉龙仅仅释放了一次,根本不见疲软,夜鸥却没有继续。他用浴袍仔仔细细擦干净了夜桉的手,又把他肚皮上的精液擦掉,然后拢了拢他的睡袍,绑好腰带,将被子重新拉起来给他盖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夜鸥再次亲了亲夜桉的嘴角,轻声说:“我爱你,小桉。”然后便走了。

待房间门重新关好,黑眼里,夜桉倏地睁开了眼睛,半点不见睡意。

他望着天花板,梗了又梗,最后还是没忍住:我擦,我们居然是这种关系的兄弟吗??!不是我说,他怎么敢啊?他不怕我醒来啊?铲铲,你出来说说。

铲铲:【事实上,那杯牛奶里放了微量新型非笨二氨卓类安眠药,虽然不会造成依赖,但应该也不会醒来才对。】

夜桉:呵呵,那还真是专业对口了,你以为我几年的药物抗性训练是白做的么,别说就这点,就是致死量我都睡不了。

铲铲:【……你原来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不过话虽这么说,夜桉还是有种微妙的不爽,其实夜鸥刚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没睁眼只不过想看看他要干什么,结果就这?

又不是不给他操,下药算怎么回事,就这么怕他啊?

夜桉傲娇地哼了一声,都敢做这种悖徳的事,却不敢趁他清醒时候做,只敢偷偷摸摸,他这哥,有病得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早上,夜桉起床洗漱完,出来后看见夜鸥正端着一个砂锅放在餐桌上。

他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长发盘在脑后,露出棱角分明的脸,看见夜桉时,一双桃花眼变得温柔又多情,“我煮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你先喝一些,主食吃软糕怎么样?”

夜桉说:“好。”

看着他哥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夜桉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人妻。

他欲与铲铲讨论:我哥居然是个人妻,你说他平时工作会不会很吃亏?

夜桉对总裁的主要印象都来自于项渊,在他看来,项渊这种强势的性格和总裁相性比较好,但他哥这么温柔,当老板不会被欺负吗?

铲铲:【资料显示,夜鸥在国外60%的资产都来自于博彩业,剩下40%涉及军火交易。三年前,他有一批军火被S国的恐怖分子所劫,他带了四个佣兵,端了对方老巢;两年前,有黑道发现了你是夜鸥的弟弟,想绑架你,夜鸥单枪匹马砸了对方的场,并将其首领灌了水泥沉了海,直到那个黑道组织消失,都没人知道首领去了哪。综上所述,虽然他近两年在转型洗白,但我认为他应该不会在工作时吃亏。】

夜桉无语了,原来他哥这么凶残?他跟他哥还真是很不熟啊!本以为是温柔人妻,原来是病娇疯批,也难怪原主对家里的产业一无所知了,想必是夜鸥为了保护他,不让他知道。

不过——夜桉撇撇嘴——即便如此,给他下药还是不能忍。

他观察着夜鸥,他哥面儿上一切如常,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见他看过来时,还会冲他讨好地笑笑,完全就是个面对弟弟毫无原则底线的弟控哥哥。

夜桉摸了摸下巴,计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过早饭,夜鸥拉着夜桉去游了会儿泳,回来后夜桉钻进自己房间打游戏,夜鸥去书房捣鼓他不能被弟弟发现的工作。

他原意是想带夜桉出去转转,但夜桉皱着小脸说外面好冷,不想出门,夜鸥只好随他,心中却有些奇怪:他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冷了?

他翻了几页文件,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进去。

他总觉得这次回来,他弟哪里有点变了,平常最爱黏在他身边,现在宁愿一个人窝在房间,也不跟自己在一起,明明以前就算打游戏也要硬搬到他书房里来的。

他知道他这弟弟脾气被他惯的有点坏,在团里也没个朋友,经常说自己被孤立,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而他一边唾弃自己对夜桉的恶心心思,一边又控制不住期盼他的靠近,最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爱夜桉,也没有人喜欢夜桉,这样他骄矜单纯的弟弟就会本能地寻求他的安慰,来到他的怀里。

可是,自从他们那个综艺播出后,他弟忽然就火了起来,网上多了许许多多爱他的人,连他的队友似乎都为他着迷,什么雪夜、昼夜乱七八糟的cp。

明明是独属于他的宝贝弟弟,现在却被无数人争抢着爱着,而他的爱在其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情感上,夜鸥妒火中烧,身体里每一块骨头都在诉说着嫉妒,而理智又说,这不正式夜桉长久以来期盼的吗?他当初选择去做爱豆,不就是想站到顶点,收获无数人的爱吗?

夜鸥合上文件甩到一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忍不住,还是忍不住。三个多月没见,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夜桉身边,如今分隔两房,他都很难忍耐。

于是他出了书房,去厨房切了些芒果和蜜瓜,端去夜桉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门紧闭着,夜鸥抬手敲了敲,温声道:“小桉,我切了些水果,吃点吧。”

他本以为会听见沉默——也就是默认,因为夜桉打游戏时一般都很投入,敲门只是形式主义,所以他的手已经习惯性按住了门把,结果却听见房间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一个熟悉的声音慌乱无比地喊道:“别、别进来!”

然而晚了,夜鸥已经推开了门。

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夜鸥倒吸一口冷气,绝美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裂痕。

只见夜桉赤身裸体地摔在地上,敞着双腿,一根粗黑的自慰棒捅在花心,嗡嗡地震动着,将夜鸥昨晚才见过的那个器官折磨得无比通红,薄皮撑到了极致,油亮湿润,吐着淫液。

夜桉红着眼睛,羞愤地捂住下身,很想摆出一副被擅闯房间的恼怒,却又因为被哥哥看见了自己淫荡不堪的样子而忍不住流泪,他别过脸,咬紧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

震惊过后,夜鸥迅速恢复了冷静,将水果盘放在一旁,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将浑身潮红的夜桉从地上抱起来,轻放在床上。

天知道他在碰到那滚烫的皮肤时,有多想变成恶兽,直接将他按在地上侵犯。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这可是他弟弟。

夜鸥笨拙地用手背将他的眼泪擦去,柔声说:“乖,别哭了,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大脑里被挤得快消失的理智猜测,或许是有人逼迫他弟弟这样,搞不好还逼着他视频,一想到这,夜鸥脸上十分温柔,脑子里已经想了此人的100种死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警惕地扫了一眼房间,确认没有摄像头或者正在进行的视频,又把视线转回怀里。

当初为了尊重夜桉的隐私才没有在他房间里装摄像头,结果出了这种事,不然以后还是把摄像头装上好了。

夜桉摇摇头,眼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涌。

夜鸥见他哭的,心都要碎了,用力将人抱进怀里,湿乎乎的小脸贴在胸口,把棉质的居家服都透湿了,眼泪浸润进去,宛如流进了心脏。

夜鸥轻拍着夜桉的后背,说:“别怕,哥哥在,不想说就不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夜桉才闷闷地说:“哥,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夜鸥:“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我……背着你做这种事。”话一出口,夜桉鼻子又酸了,“我,我不敢告诉你,也不想让你担心,但我忍不住,自从长了那个东西之后,我就好像有瘾一样,如果不这样,就会很难受,难受的想死……对不起哥,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好畸形,好丑。”

夜鸥心口一震,他原以为这次回来,夜桉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自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无数爱他的人,所以不再需要自己的偏爱,也不用再依赖自己了。

可原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不想让自己发现他的瘾症。

仿佛某种失而复得的东西重重地落回了胸口,夜鸥紧紧抱住夜桉,“你不丑,也不畸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弟弟,我永远不可能嫌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吗?”夜桉鼻音很重,“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夜鸥叹了口气:“怎么可能。”要说起来,其实他才更像是怪物吧,对自己的弟弟还抱有难以启齿的欲望。

“别担心。”夜鸥拍拍夜桉的脑袋,“等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G国找专家看一下,做手术矫正回来。”

夜桉:……

夜桉:有病吧?我演的这么生动苦情,是为了让你带我去就医?是为了让你上我好吗!!!

夜桉简直要被他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气死,鸡巴那么硬,却不用来干正事儿。

他没有回夜鸥的话,反而禁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身体颤动不已。

夜鸥猛地想起来他弟屄里的自慰棒,刚才那香艳淋漓的画面又浮现在了脑海里,他的身体不由地僵住了,怀里赤裸的男孩徒然烫的像一团火。

他想松手,夜桉却颤抖着抱住了他:“别走,哥,帮帮我。”

夜鸥从巨大的震动中回过神来,抓住夜桉的手想拿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现在知道兄友弟恭了,晚了!夜桉抬起头,望着夜鸥,眼睛又红又湿,又亮,“为什么不能?你还是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夜鸥拭去夜桉嘴角的泪水,拇指触碰到那柔软有弹性的嘴唇时,几乎不想移开,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我是你哥。”

“所以呢,有什么不对?”夜桉装傻,“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是我唯一该去爱的人,我难受,所以来找你,有什么不对?我想要你,哥,帮帮我好吗?求求你了,哥,哥……”

他最心爱的弟弟,对他说爱,说唯一,用委屈难受到极点的声音叫他哥,夜鸥再也忍受不了,他一把掐住夜桉的腰翻上床,低头吻了过去。

那些在梦里沸腾的下流渴求,只敢在夜桉熟睡后才露出来的狰狞欲望,此时此刻撕开了所有的伪装。

夜鸥辗转亲吻着夜桉的嘴唇,他无数次趁着男孩睡着后细细品尝,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他的回应。温热的口腔舒服的让人恨不得吞咬下去,灵巧的舌尖居然还会主动伸出来与他纠缠。

夜鸥失控地亲吻着夜桉,长舌入喉,堵住他全部的呼吸,任由他肺叶中的空气被蚕食殆尽,脸颊因窒息而泛红,双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自己,夜鸥才终于放过他。

甫一松开,夜桉就大口大口地喘息。

夜鸥覆在男孩身上,一寸一寸吻遍他身上所有的皮肤,从精致的锁骨,到柔软的膝窝,再到小巧的脚趾,一根一根全被轮流含进嘴里舔弄含吮。而夜鸥做这些的时候,掀着眼皮静静地看他,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

夜桉被磨得想哭,粗长的按摩棒早已被抽出来扔到了远处,空虚的屄穴里含着大量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床单,他像是海边的白沙,快感像浪花一样一下下冲刷在身上,却怎么都到不了顶点,隐隐抽动的屄肉渴望更加粗暴的入侵和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颤着腿心恳求夜鸥:“哥,你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夜鸥眸色一沉,“哪里难受,要我怎么做?”

夜桉:……这变态,现在倒游刃有余了,半夜当禽兽操你弟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样矜持?!

他将阴阜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鲜红湿亮的屄肉,泛着水渍,而那翕动的小嘴上,还有一枚肉乎乎的小圆蒂,颤颤巍巍发着抖。

“小逼难受,里面好痒,呜,想要哥哥大鸡巴插进来。”

夜鸥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他脱掉衣服,亮出自己勃起到极致的凶刃,抵在夜桉的骚阴蒂上猛操几下,然后用力撞进他的小屄,一口气插到了底。

被狠狠填满的瞬间,夜桉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他眯着眼睛呻吟:“啊,嗯啊,好舒服,哥哥好大,唔……”

夜鸥也爽的头皮发麻,夜桉的小屄又湿又烫又紧,像一张天赋异禀的小嘴,裹在他性器上不留一丝空气,还没动就自发性地吮吸起来。偏偏夜桉还在他耳边轻轻软软的呻吟,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夜鸥听了两耳朵,实在是被勾得受不了了,用力咬住他胡言乱语的小嘴,下身疯狂楔入热烫的逼穴里蛮狠捣干,喘息愈发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在那些畸形又扭曲的夜晚,释放着无处宣泄的爱欲的夜晚,他就知道,这是一条线,哪怕它形同虚设,但这就是一条线,一旦操进去,跨过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他现在和夜桉一起跨过去了,这世界上没有会操自己弟弟的哥哥,当然也不该有邀请哥哥操自己的弟弟,从此以后,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们都没有回头的路了。

不过还好,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夜桉坠落,他都会当那个先他一步帮他兜底的人。

夜桉刚开始还能收放自如,后来逐渐被肏得晕头转向,身体像掉入了沸水,红得发烫。夜鸥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还有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每次不仅能撞进最深,还能轻易擦过他的G点和宫口,几番下来,娇嫩的子宫竟有打开的趋势。

说着的,夜鸥一张绝美的脸蛋,讲话又温柔,分明是个美人,却长了一根不输项渊粗长的大鸡巴,实在是反差太大了好吗!

夜桉哭着呻吟,手指难耐地在夜鸥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轻点,哥,慢点……呜呜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伴随着一声尖吟,夜桉被操上了高潮,阴茎戳在夜鸥腹肌上,颤抖着射出数股精液,小逼疯狂痉挛,含着大屌不停地吞吃,他像一条小船,被抛上高高的浪尖,又坠落下来。

落进夜鸥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呜呜……哥,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哈啊,呜呜,嗯,嗯……”

夜桉勾着夜鸥的脖子,缩在他身下哭的像只可怜的小猫,双腿无力地敞着,男人精悍的身体压着他,硬烫的大肉棒嵌在湿红的小屄里缓缓地磨动,每一次都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引得骚肉不断战栗抽搐,愈发绞紧了赤红狡猾的大肉龙。

夜桉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淫水在肚子里泛滥,混着浓稠的精液,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像怀孕了一样,骚屄被插成了一摊春泥,高潮已经变成条件反射了。

“乖,最后一次。”夜鸥含着他的嘴唇反复舔舐。

夜桉狠狠咬了他一口:“这话你已经说了四次了!”

“这次是真的。”夜鸥按住他,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蛮横地破开夜桉的宫口捅进去,将那娇嫩的器官撑的满满的,小屄本就够紧的,子宫里面居然更紧!夜鸥爽的头皮战栗,胯骨划着圈地往上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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